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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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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洛心刚穿好鞋子,外头便传来婢女的声音。

    “表小姐,宫里头来公公了,要宣旨,夫人让大伙都出院子里头去。”

    胭脂心头一顿,苏洛心也不由一咽,“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48离别前夕付真心


再过七日;便是年三十了。

    连府上下已经是张灯结彩;廊道也挂满了红灯笼;虽入了夜;但也依旧明亮。光束照入里屋;堪比烛火,映照在两个□的身体上;更显暧昧。

    高涨的情绪过后,欢愉还留在身上。深浅的吻痕散落在白皙的身上,泛着说不出的情丨欲。

    洁净了身子;连枭覆上被子;将她掩得严实。

    自初次后,似乎也有了其他曼妙的感觉,也少了疲累,更多的是奇怪的愉悦感。胭脂伏在他宽实的胸膛上,微有困意,揉了揉眼道,“今日表小姐仍是没吃饭,少爷真的不能让皇上收回成命么?”

    连枭握着她的发在手中揉着,听她这么说,闭了眼道,“我连自己的婚事尚且不能做主。”

    话的确不假,胭脂也无法。

    连枭又缓缓睁眼,微带轻笑,“嫁给慕世子也好,她性子太急,也该是找个这样的夫君。”

    胭脂没告诉他齐慕似乎并非那样的人,那日的圣旨果真是赐婚的,还是太后懿旨。而且连婚期都指定了,明年秋九月十五。想到这皇婚,她忍不住道,“少爷跟白将军什么时候成亲?”

    “拖着。”

    胭脂看他,“为何要拖着?”

    连枭面色浅淡,眸里神色却并不淡漠,“肚子争气些,先生个孩子。虽做不了嫡长子,但毕竟是第一个,父亲和母亲也会疼些国策。”

    胭脂一愣,倒没想到他竟是在考虑这个。不禁笑了笑,“生孩子倒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连枭听言,微挑了眉,揽住她的腰身往左往下翻,压了上去,在她额上重吻一记,顺着耳廓吻下,“的确不是你一人的事。”

    胭脂忙推了推,他身体好着,一夜不眠也没事,可她若再折腾,明日得腰疼了。只是未推动半分,那炽热的唇游离在身上,顿觉羞涩,手本在撑着,也慢慢滑上他的脖子,环住了他,迎着热吻。

    微带硬茧的左手已在玉峰上高托浅揉,动作温柔熟稔,另一手滑向两腿之间,触觉柔软而温热,轻轻浅浅的揉刮着。感应着她的微微颤抖,指处已有润意。身下的人忍着声音,却仍能听见娇声喘息,惹的他情绪高涨,终于是进入谷口,紧密贴合。

    胭脂本是咬着唇,那酥麻瞬间溢满全身,忍不住唤出了声,听的她顿感羞涩,刚捂住嘴,手已被他握住压在一侧。声音已完全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心底的羞意抛在一旁,轻声喘息。

    身上的人似不知疲倦,愈发的快,愈发的热。

    犹如身在云端,思绪早就不知去了何处,身体接受着这进出,似乎过了很久,又不愿就此结束,猛然的快意直冲而上,瞬间席卷全身,人好像僵了般,分开的双腿直硬,□想往外推送什么,却仍被撞击着,两种情绪冲突相遇,刺激着全身,得到极大满足,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连枭尚且觉得微有疲累,再看胭脂,眼神迷离,面颊被外头的灯笼映得更是红润,都是细汗。他低头吻了那紧闭的眼,扯了被子盖上。迷糊中胭脂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动,以为他仍要,睁眼看去,却见他正拿着温热毛巾贴在腿间擦净,不觉缩了腿,面色更是红晕。

    水盆下放着暖炉,水有些烫。等他拧了毛巾擦拭干净,再回被窝中,双手并不会冷,便将她搂在怀中,见她要睡了过去,才道,“父亲已回了书信,答应了我们的婚事,但要在攻陷敌国后。”

    胭脂本还有些迷糊,听了这话清醒了些,又听他缓声道,“现在与敌国的战事,势如破竹,皇城除了禁卫军守城,已经调兵遣将,趁着过年敌国人心不齐,带着士兵一鼓作气攻占剩余的城池。”

    胭脂应了一声,又觉不对,从他怀中出来,看着他清浅的眸子道,“少爷的意思是,你不在皇城过年,要领兵去边城?”

    连枭眸子微缩,“嗯。”

    胭脂顿觉失落,她本以为今年能一起吃个团年饭,陪她看烟火,“那……何时走?”

    “天明。”

    胭脂吃了一惊,“那为何如今才说,衣物也未收拾好。”

    “因是秘密行事,怕城中有细作走漏风声,因此一直瞒着,隐瞒多一日,就多一分胜算。”

    “那夫人可知?”

    “还不知。”

    无怪乎今晚有些反常。胭脂想着,起身穿了衣裳,点了灯火去收拾衣物。连枭也不拦她,看着那背影在烛火下显得俏丽美好,心中微动,着了长衣,上前拉住她的手,握了下巴落下长吻,声音微僵,“不许在我出门时,又惹些蜂蝶回来。”

    想着他要离开,又不知何时归来,战场又甚是凶险,胭脂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楚,却压抑不住,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哽声道,“少爷,你回来就接我过门好不好。”

    不再关乎什么女子年华易逝,不再想什么可以再寻个好的人家,如今的确是想嫁他了。她想起白梨那日所说,嫁个不喜欢的人,日后要走便毫无挂念。她总算知晓什么叫做挂念,以往他出征,从漠不关心到稍有担忧,再到今日,心情十分难受。可这份牵挂,却让她觉得自己终于是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哭声触碰着年轻将军的心弦,长叹了一气,揽着她的腰身道,“好,等我回来,回来我便迎你过门,你可愿等?”

    “愿等。”

    连枭微顿,凝视她的双眸,“你愿等多少时日?”

    泪眼迷离,看得并不真切,胭脂说道,“哪日不喜欢少爷了,就不等了。”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的狡猾,却又诚实无比,连枭失声笑了笑,抱她回了床上,看着这可人儿,低声道,“若我喜欢你一世,你也喜欢我一世可好?”

    实在是累了,听着这淡淡沉沉的声音,胭脂以为自己已入了梦。

    &&&&&

    因连枭突然出征,他房里的人也一并放了假,让他们回去团年。宋夫人让管家去寻了胭脂,若她愿意留年,也可留下。胭脂知晓她是将自己当做连家人,可毕竟不是,便婉拒了。

    苏洛心绝食抗议无效,便饕餮起来,准备将自己吃成个圆润胖子膈应齐慕。可这躯壳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胖的体质,吃下的东西着实是浪费了,更是郁闷。见胭脂回家,也跟了去玩。

    何家因有连枭“嘱咐”,今年待胭脂极好,连衣裳也先替她去绸缎庄做了一身新的,还买了胭脂水粉。

    苏洛心因常来这里,又总是带好吃好玩的,与那三个孩童已混得熟络。连那性子恶劣的大儿子,也收敛了恶意。

    腊月二九,雪停,风寒。

    刚出了门,就见门口停着缀着缨络的马车,她见了,差点吐了出来。齐慕正下了车,见了她,问道,“是要出门么?”

    苏洛心瞪了他一眼,“不是。”

    齐慕见她仍旧是仇人见面般,知她恼自己执意去求了赐婚的旨意,也不在意,见胭脂手上提着包袱,却也不厚重,便问道,“可是要回家团年?”

    不管他底细如何,也不能像苏洛心那般,胭脂欠身道,“回世子,正要回家。”

    “我载你一程。”

    “不必劳烦世子,奴婢走回去便可。”

    “我载你一程。”

    苏洛心忍不住扯了扯胭脂的衣袖,轻声打趣道,“人体复读机又出现了。”

    胭脂眨了眨眼,齐慕耳灵,字字不落,但都没听懂。这吐槽那么给力,却换来两人满面迷茫神色,苏洛心顿感寂寞啊。隐约见那车内有帘子在动,里头有人,却闷着不出声,她抿了笑,一步跃上,车下两人便听见里头传来齐晨的惨叫声,不禁摇头。

    到了何家,何山见了齐慕,以为他是陪着胭脂来,却见他和苏洛心走的近,一时拿不准他们的关系,便不想了。

    苏洛心见桌上放着对联,便拿了米糊罐子塞到齐晨手上,“小肉包子,我们贴对联去。”

    齐晨瞥了一眼,不屑道,“不贴。”

    “不贴捏你包子脸。”

    齐晨气道,“为什么抓我来这,我要回府。要贴找你夫君去,抓我干嘛。”

    小孩子脾气大,说不干就不干,趁她不注意,转身就跑到外头去了。胭脂追不上,便让何家大儿子去看着,送他到村口坐马车回去。苏洛心哼声道,“惯的,要我是你娘,一定抽你。”

    祝有兰朗声笑道,“等你有了娃,就不会这么想了。”

    苏洛心不服气,抹了米糊,使唤齐慕去搬来梯子,自己踩上去贴,“歪了没,好看吗?”

    齐慕抬头看去,午时强光下的女子显得分外俏皮,肌肤如雪细腻,柳眉修长,一对眸子更是灵气逼人,他点点头,“好看。”

    没想到一贴一个准,苏洛心心满意足的下了梯子,拍了拍手,抬眼一看,气的指了指,“分明就是歪了,齐慕,你是斗鸡眼吗?”

    胭脂在里头听见这词,收回步子,去帮祝有兰做午饭。

    齐慕不气不恼,问道,“你这么凶,果然是应该嫁个没脾气的人。”

    苏洛心一顿,盯着他道,“齐慕,你不是没脾气,只是没什么可让你发脾气的,或者说,还没碰见让你暴跳如雷的事。温润如玉的背后,藏着的或许是禽兽的心,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气氛陡然不对,齐慕看她的眼神渐变,再开口时,声调仍不急不缓,但却低沉许多,“你是越来越讨厌我,我倒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第一次从个古人嘴里听见喜欢二字,还是对自己说的,苏洛心吓了一跳,“齐慕,你的思维不正常。”

    齐慕淡淡看她,“如何不正常?”

    苏洛心语塞,她总不能说他比这里人开化多了,撇下一句“就是不正常”,混着强词夺理的语调,便进了院子里。

    齐慕默了片刻,又看那贴的歪斜的对联,自语道,“好看。” 

49彼岸花开叶不见

连府的年过的有些冷清;不但是连家;其他人家里;也都是如此。家中壮丁基本都参军去了;虽是战战告捷;但国之喜也弥补不了家人无法团年的遗憾,整个皇城都似没了活气。

    君主知晓此事;便下令年初三在围城高塔放烟火,平日只有皇族高官才能涉足的地方,如今平民百姓也都可进去围望。又严令进入围城者不许驾马;所带随从不许超过两名;不得强占位置,以示天下一家。

    苏洛心喜好玩乐,早早唤了胭脂去。胭脂见白梨仍闷在府里,便也拉了她,想着她们两人也该冰释前嫌了,结果不得顺意,仍是不说话。

    围城外头已经有许多小贩在卖炮仗烟火,若不是胭脂拦着苏洛心,她怕是要把人家整个竹筐都买下。

    胭脂见白梨神色淡然,忍不住问道,“白姑娘不玩么?”

    白梨说道,“小孩子家的玩意罢了。”

    苏洛心一听,抱着满怀的烟火斜乜她一眼,怪声道,“是啊,我们童心未泯,白将军可是七十岁的大婶心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又是大眼瞪小眼。胭脂也甚是无奈,进了里头,已是人山人海,高塔也开始放些小烟火,红光冲天,混着这热闹气氛,心情也好了起来。刚择了个位置,目光猛地追寻在一人身上,细看过去却是连清。

    自他搬到临近街道后,许久未曾见过他,已不再是高高瘦瘦的模样,长了些肉,更显得有男子气概了些。咋看之下,那清冷的神色果真和连枭很像,又想起她年前问的话,若他留年,可会来陪她看烟火,如今那人却又去了边城,徒留她一人,这一想一看,胭脂微微晃神。

    视线过于专注,连清也察觉到了,侧身看去,在那人海中便一眼瞧见了胭脂,两人眼神怔松片刻,便换来她的欠身,远远问了安。神色没有一分留恋,只有浅淡的主仆模样,身旁的女子唤了他一声,连清便回了头,对那女子笑得亲密,“夫人何事?”

    胭脂收了视线,从地上拿了烟火,用火折子点燃,便见手上的细条儿嘶嘶冒着红绿光,不禁看得怔神。

    苏洛心挑来拣去了一会,还没决定先玩哪个,白梨只是静静看着,三个女子,各有心事。

    高空一声巨响,引得人们抬头看去,只见天穹已被染成红色,漫天的红意将围城千百人瞬间吸引,一炮未停,巨大声响又随云而上,那因战事而带来的阴霾,似乎也暂时烟消云散了芙蓉帐暖:狂妃驯冷王最新章节。

    胭脂心中的严寒似也被这赤红烟火驱散了,虽然此刻连枭并未陪她看烟火,但是两人的心,却都是在的。比起以前的貌合神离,好了不知多少。想到这,也打起了精神,将烟火放在白梨手上,笑道,“白姑娘,一起玩吧。”

    白梨顿了顿,苏洛心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刻薄话,清了清嗓子略带别扭,“一起玩吧。”

    台阶已铺好了,白梨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顺势点头道,“嗯。”

    几人回到家中,因外头寒冷,进了屋里,苏洛心便去烫了酒来,三人话不多,但也不至于尴尬,喝了些酒,身子是暖了,但心也醉了,倒头在苏洛心房里一齐睡了过去。被子太小,天又寒凉,三人迷迷糊糊的挤在了一起。

    翌日伺候晨起的婢女进了房,见了三人睡相,顿觉诧异,但又觉亲昵无间,便退了出去。

    &&&&&

    正月十五一到,花灯便从城门铺到皇宫门口,其他主要的街道也装饰得漂亮。十五过后,年也算过完了。

    胭脂每隔不久,便会写信去边城,但并无回信。胭脂只道他忙,仍旧是去信那边。偶尔慕世子来了,便会问他边城战况。

    白梨一直赋闲,朝廷也没委派任务,想着自己可能仍被监视中,便没有提出回白家,即便是回去,除了下人,也无其他亲人。

    苏洛心又捧了书看,但一晃到了夏季,却未去参加医女夏考。宋夫人当她玩心过了,又嘱咐她安心等秋日出嫁就好,别胡思乱想,她倒也乖顺应声。

    七月菡萏正盛开。

    胭脂早早起了身,刚掀了被子,碧落便迷糊道,“怎的起这么早?”

    “和表小姐去赏荷。”

    “哦。”

    应了一声,又传来重重的鼻息声,片刻又睡了过去。胭脂笑了笑,替她拢好被角,去外头洗漱。

    还未到郊外荷塘,远远便闻到荷花香气,混着清晨的雨露清淡气息,更是沁人心脾,好闻得很。

    苏洛心在岸边租了条小舟,也不让船家跟着,拉了胭脂上去。小舟撑入荷花丛中,她才道,“我准备逃婚。”

    胭脂吃了一惊,“为何?”

    “我过年的时候想,齐慕倒也不是说不好,但是心里对他真的没任何感觉,我总不能真这么嫁过去让他当作小白鼠。我这两个月已经在攒钱,准备逃走的东西和路线,应该不会落得上次那样的下场了。”苏洛心笑道,“如果我在杏林学上能有所成,那也是有了一技之长,钱就算没了,也能活下来。”

    胭脂默然,以往她会拦着她,可现在她不想,嫁给个不知心思的人,倒真是不如不嫁了。想着这待自己极好的人要走,微微泛起苦意,“少爷未归,你又要走,留我一人在这了。”

    苏洛心握了她的手,安慰道,“表哥很快就会回来了,不是说仗快打完了吗。我约摸是九月走,兴许能陪你到表哥凯旋之日。”

    两人聊至晌午,腹中饥饿,才回城。

    到了城门,却见往日半开的城门敞开,侍卫多而整齐,氛围也变了。

    苏洛心自嘲道,“乖乖,刚说完要逃婚的事就见了这么多侍卫,这是要吓死我吗?”见胭脂的步子顿了,打趣道,“难道他们是要抓你?”

    胭脂面上有笑,声音却微微哽咽,“回来了。”

    苏洛心不解,“什么回来了?”

    话刚落,急促的马蹄声从背后掠过,飘起一骑红尘,马背上的人不等马停,娴熟下了马,对那站在前头的侍卫说道,“凯旋大军已在五里之外。”

    那侍卫说道,“已禀报宫中,皇上将会亲迎众将士凯旋。”

    “得令。”

    那骑马之人气未喘得匀称,便又上马去回报。

    苏洛心已听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进出的百姓也已然明白,青国已经攻下,祁桑国将士胜仗归来。众人愣了片刻,便欢呼起来,比那过年更为欢喜。苏洛心一步跃上摇了摇那侍卫长的手,“赢了吗?我们赢了吗?”

    那人也不恼她无礼,心中的澎湃倒不见得比她少,但面上依旧淡定,“是。”

    苏洛心忍不住大笑,转身去寻胭脂,却见她泪眼朦胧,抱了她道,“表哥要回来了,胭脂我可以喝了喜酒再走了。”

    胭脂笑了笑,泪便落了,是啊,终于是尘埃落定,她不用再等了。

    因皇上亲迎,因此禁卫军从宫门列到城门,苏洛心怕待会人多挤不回去,拉了胭脂回家去,反正在外头也不能接近军队。

    白梨陪宋夫人喝完茶,刚出了正堂,便见苏洛心像只兔子蹦达了回来,笑已到了眉梢,开口便道,“姨父领兵回来了。”

    白梨神色微顿,见了一旁的胭脂,欲言又止,点了点头便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她只是想起前世的事,她的命途是改变了,但其他人的没有。也因此,她才选了连家,选了连枭,如今,不会有人再束缚她了。抬头看了一眼那烈日,刺得人有些晕眩。

    宋夫人在里头便听见这话,急忙迎了出来,问道,“心儿,此话当真?”

    苏洛心笑道,“自然是,已经在五里外了,皇上还准备亲自去城门口接。”

    “你表哥可是一同回来?”

    “这倒不知,不过应该是一起的。”

    宋夫人连声感慨,忙使唤下人去起灶火烧菜,又让人去准备柳叶水,好去去风尘。出了门,见胭脂在外头,也宽声道,“待会进了城,约摸是先进宫里禀报事宜,倒没这么快,你先去歇歇,好打起精神伺候少爷。”

    胭脂回了声,往腾云阁走去,进了房内,倒也没什么好整理的,但也四处打扫了下。此时哪有困意,早抛在云霄了。便在亭子里等着,坐得不安,又去了前院。这来来回回,倒晒得有些头晕了,走到连枭房内,本想小歇一会,却趴在被上睡了过去,连鞋也未脱。

    迷糊中有人在握着她的肩在摇,力道很大,微觉疼痛。她恍惚醒来,一张平凡却熟悉的脸落在眸中,她立刻问道,“是少爷回来了么?”

    碧落脸色惨白,动了动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少爷没回来。”

    胭脂握了握拳,淡笑道,“还在宫里吧,我去打热水,少爷喜欢沐浴后再用食。”

    碧落音中蓦地有了哭音,握了她的手道,“胭脂。”

    胭脂一顿,盯着她道,“不要告诉我。”

    她到底是不笨,可人太聪明了,又有什么好处……她宁可笨些,笨些好。

    碧落见她面色苍白,神魂瞬间离了躯壳,不想她如此闷着,声音一处,已哭了出来,“少爷死了。”

    胭脂忍得五脏剧痛,颤声道,“不要告诉我。”

    “胭脂。”碧落忍不住摇她,“哭出来好不好,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不痛了。”

    胭脂哭不出来。

    碧落唤了她许多声,却不见她有半分神色。连枭确实不算是个好主子,但待她们也不薄,又心疼胭脂,自己倒哭的气喘不上,“老爷说,在二月时,少爷便中了埋伏走了,连句话也没留下,怕皇城人心涣散,因此只有君上知晓。如今带了骨灰回来,君上下令,后日国葬。”

    胭脂轻拍她的手背,缓声道,“碧落,我困了,我再睡会。”

    她哭不出来,想哭的心已经被剥离了。

    少爷死了。

    她的心也死了。

    那个说要接她过门的人,竟然就这么不在了。

    他真是狠心,她刚交付了真心,他便撒手离去,又徒留她一人。

    彼岸花开,花叶不见,独过忘川,奈何桥上挥离别。一饮黄泉水,生死永别离。

    依稀记得那在梦中听见的话,调子沉沉淡淡,似仍能忆起那晚的温存。

    “若我喜欢你一世,你也喜欢我一世可好?”

    好啊……可是……人已不在。


49三女一心逃皇城


八月;入了秋;渐渐起风。

    青国已成附属国;扶植的傀儡皇帝允诺每年进贡;祁桑国也派了将士驻扎;原先的军队重新整合。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碧落起先怕胭脂寻死觅活,但一直见她无异;也放了心。苏洛心经历过这种失去挚爱的痛苦,知晓沉痛至极点时,便只剩躯壳;因此每日陪着她;生怕她想不开。

    连肃和宋夫人失去爱子,也似老了许多,除了族中人,几乎不怎么见客。连家上下也失了生气,下人们安分做事,各司其职。

    白梨没有想到连枭离世的消息传出一个月,皇上便下了圣旨解除他们之间的婚约,只道是她不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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