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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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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没有想到连枭离世的消息传出一个月,皇上便下了圣旨解除他们之间的婚约,只道是她不曾过门,应早早再寻个人家。边城已无动乱,白老将军驻守在那里,她也不用过去,留在皇城待命。只是如此一来,她倒是有些慌了。
因为她是在这一年八月重生的,重生前的事与如今基本不差。前世她这个时候,被敌国折磨而死。之后的事,她一无所知,可这并不排除那狗皇帝又会将她送到哪个地方代替公主和亲。
苏洛心急急忙忙闯进来的时候,白梨正在自家院子里想着日后的事,见了她,还没开口,她便先问道,“胭脂来了你这没?”
白梨摇头,“不曾来过。”
苏洛心连跑了几处,累得快虚脱了去,急得要落泪,“我不过是去个茅房,出来就不见她人了。”
白梨顿了顿,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寻她。”
苏洛心点头,与她一起出来,嗓子已有些哑了,“我就知道那丫头没想明白,表哥去世后,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别人都说她冷血,可我知道,她是心死了。”
白梨默不作声,听她已快哭了,才道,“会挺过来的,胭脂不像是冲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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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枭的坟冢在城内树林中,因都是三四百年的大树,也被寓意为能守护魂魄的树林,名将名臣几乎都葬在此处。因非皇陵,也无人看守。胭脂进了里头,并没有其他扫墓人。
她在街上买了许多东西,提着篮子慢慢走入里头,在一众墓碑中,寻到了连枭的。
墓碑是用上好的大理石做成的,上面的字体粗犷有力,她偶尔会在连枭领回的旨意上看见这字,是当今圣上亲笔留碑。只是再大的恩典又如何,人都已经不在了。
纤细的指从那红字慢慢滑下,每动半分,指尖都在颤抖。落到最后一划,手已经累了。她从篮中拿了东西出来,却不是香烛,“少爷,我带了你爱吃的糕点和酒来。”
一一放好,似前头真坐了个人。她斟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又道,“胭脂酒量不好,少爷把剩下的都喝了吧。”
墓地本就少有人来,如今已是傍晚,起的风都觉阴冷。混着这轻轻浅浅的声音,若进了里头的人,怕是要被吓着了。
“少爷,舅舅收了别人的聘礼,逼着我嫁给元家老爷做妾侍,胭脂该怎么办?你怎么不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嫁给别人了。”
胭脂长叹一气,泪落在面上,也滴入喉间,浸透了心,“少爷不要怪胭脂狠心,这么久才来,我只是怕,来了会忍不住死在坟前。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以后不会再来。”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想通了,可喉中的酸涩刺的她说不出话来,咽下了那涩意,眼泪终于是决堤了。几乎要疯了起来,抱着那冰冷碑石道,“你怎能如此负我。”
只是墓中的人听不见。
若早知交付真心会如此痛苦,她宁可一世做个冷血之人,就如他一样,一话不留,拿了她的心便去了黄泉,她便是去了阎罗殿,也不会原谅他。
哭得全身疲倦,昏睡了去,醒来时,四处都已经昏黑。身子冻得紧要,缓缓起了身,见远处有红光飘在夜幕中,着实诡异,心中却并不害怕,甚至想着,若真是鬼,她倒是可以再见连枭一面的。
走得近了,借着浅淡的月色看去,却是个身段窈窕的女子。
“胭脂!”
苏洛心松气后便大声唤了她,本想着找到她后好好骂她,可见她双眸红肿,那墓又是连枭的,前面摆着酒水,怒意瞬间便没了。转而拉了她的手,强笑道,“我们回去吧。”
胭脂未动,问道,“表小姐的计划可变了么?五日后,胭脂和你一起逃吧。”
苏洛心一愣,她又道,“不想留在这伤心之地,也不想再在舅舅家中被他们卖了,带上胭脂吧,走的越远越好。”
话落,那暗处走出一人,微有诧异,“你们要逃婚?”
白梨未提灯火,这林中夜色又暗,胭脂没看见她,顿了片刻,字字道,“是,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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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心最放不下的,便是宋夫人。毕竟在这里,宋夫人待她如亲生女儿,如今她失了唯一的儿子,她又要离开。这几日见她微有好转,不似先前失了魂魄,又探得连肃暂时不回边城,应会留多几月,才放下心来,专心与胭脂策划出逃的事。
这日胭脂又要出门,祝有兰在门口槌着豆子,不满道,“死妮子,又出去,家里的活都不用干了吗?那将军都死了,连家怎么还没把你赶出来,还得我去掏钱给你赎身,那可不是个小数目,我得找元老爷讨去,你跟我一块去,听见没?”
胭脂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你可以不赎,就不必心疼那钱了。”
祝有兰一听,气冲上头顶,拿了槌子便想上去打她几棍。坐在一旁抽烟的何山见了,忙拦住她,“我的祖宗,你要是把她打伤了,身上留个重痕,元老爷见了该不喜欢了,晚上不管她饭就好,反正下月她就嫁出去了。”
胭脂嗤笑一声,又惹得祝有兰火冒三丈。
翠名居的厢房已经备好,胭脂去了那,苏洛心便说道,“路线已经定好了,我们去黎国,那里地势宽广,我们去了那,也容易定居。而且因为是盟国,两国的边界守卫也比以往宽松,听了我们的口音,比别国更容易通行。”
胭脂点点头,“你将包袱钱财收拾好,我明天早上跟夫人拿卖身契,离开的时候可以将你的东西当作是我的包袱带走,就不会有人怀疑了。”
“嗯,那明天正午,我跟家里说去外头玩,然后半路把下人打发走,你在郊外那片小树林等我。”
“好,我待会会去寻个外地来的马夫,让他明日去小树林。”胭脂又道,“表小姐写封离别信,交给可靠的人,让他们五日后再交给老爷夫人,免得他们以为你被拐走,兴师动众。若你是逃婚,关系着皇族威严,他们倒不敢明着搜寻你。只是你可想好了,你逃的,可是皇婚,慕世子若生了气,捉了你回去,很有可能会以你侮辱皇家颜面定罪,便是死路了。”
苏洛心听见死字,下意识心间一缩,却道,“决定了,逃。”她也是直直看着胭脂,说道,“那你也想好了吗?元家也算是富甲一方,你嫁过去就算只是妾侍,也有荣华富贵。可如果你逃了被抓回来,清誉全毁,钱财两空,而且只能嫁些三教九流的落魄人家。”
胭脂眸中神色淡然,点头道,“逃。”
两人四目相看,却因决定太过沉重,而无法会心一笑。
敲门声响起时,苏洛心以为是小二,胭脂听见外头没小二历来的吆喝声,起了戒心,拦了她的步子,对外头道,“谁?”
“我。”
苏洛心一愣,“白梨。”她低声咬牙道,“难道她忍不住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别人了?”
胭脂也不知白梨心思,微觉不安,开了门,不见她身后有人,让她进来,关紧了门。
白梨的身段高挑,比她们要高出半个头来。初次见她时还带着一些憨实的神色,可现在却让人觉得她无比沉着冷静,咋看下,是白梨,又非她。
苏洛心耐不住这无声氛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一直派亲信在看着你们青梅竹马最新章节。”
胭脂警惕心更甚,“盯着我们做什么?”
白梨吐纳一气,才定声道,“若是逃的话,我与你们一起走。”
苏洛心一愣,胭脂也是怔松片刻,“白将军这是为何?”
白梨面色僵硬,拳已握起,硬生道,“宫中与我私交甚好的公公告诉我,那狗皇帝又想将我送去和亲,我绝不会再让他称心,做他的棋子。”
苏洛心本已明白,又觉不对,“什么叫做‘又’和‘再’?”
白梨一顿,胭脂也是盯着她。苏洛心毕竟是现代人的脑子,光怪陆离的事见过了,又试探道,“莫、莫非这些事,你已经、经历过一回了?”
白梨平复了心情,淡声道,“这些你不必理会,有我随行,可当半个男子,身手也不用担心。”
苏洛心轻笑一声,倒不急着问她,坐□道,“你心里想的,不过是想趁着我们逃跑时,把我们当作引开注意的诱饵。尤其是我,我逃的是皇婚,你在皇上给你赐圣旨前逃走的,倒比不过我逃的严重。皇族的注意力也都在我身上,就算真有追兵,你也可以隐藏身份,大摇大摆的过你的日子去了。”
白梨被她当面戳破,也不恼,“就算如你所说,你若不愿意,我也只好告诉慕世子你的计划了。”
苏洛心气道,“你不说个明白,那我也告诉皇上你的计划。”
两人又斗起气来,胭脂想了片刻,沉吟道,“白姑娘,若是一头狼和一只狗在你面前,你会更贴近谁?那必然是狗。因为你知道它秉性纯良,不会如狼凶狠。我们对你,也是如此,谁又愿意与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一起同行,谁又知道你是否是慕世子那边的人。在我们将逃走路线和时辰告诉你后,你派人来捉,自己立功?”
白梨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她说的也的确在理,轻轻冷笑一声,“我并非不想说,只是说了你们无人会信罢了。”
“白姑娘只管说说。”
白梨迟疑半会,才道,“有一个女子,巾帼不让须眉,自小便习武研习兵法,别家女子梳妆描眉,她却早早上了战场随父作战。某年,邻国请求和亲,皇上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远嫁,于是让那女子顶替公主,送入邻国,成为邻国君主万千后宫中的一个。不到半年,两国开战。敌国也知晓了女子身份,恼羞成怒,要她叛国,女子以国为重不肯答应。可后来敌国押她上城池,城下是她的父亲和青梅竹马的好友,她本以为他们至少会想办法救自己,可没有。他们攻城,她被折磨而死。或许是因为太恨他们,太恨那个无情无义的国家,连老天爷也不忍心见她如此……”
胭脂只道她说着别人的事,不知她突然说这些做什么。苏洛心却是咂舌,“你、你别告诉我,你、你重生了……”
白梨万万没想到她竟如此淡定又快速的理解了,比她更是惊异,“你不怕么?你不该去寻个道士么?”
苏洛心早见过书里扯这些事,可都当作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如今亲眼见了,越发觉得神奇。胭脂自从知道这世上有穿越一说,如今再听个重生一事,倒也不觉害怕。白梨见她们这样镇定,自己倒有些不甘了,“为何你们不怕?”
胭脂见她神色,将脑中的事全都联想一遍,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白姑娘是重生在何时?”
气势怪异非常,又慑人,白梨也不淡然了,“三岁。”
“何时重生?”
“这年八月。”
胭脂冷笑道,“我倒是想通了。将军恨祁桑国,恨青国,恨你父亲,恨我家少爷,那重来一世,总不会再甘愿做个缩头乌龟。那次在边城你遇袭,少爷来土匪山救我们被人放暗箭,怕都是你安排嫁祸给青国的吧?”
白梨瞪大了眼眸,万万没想到她竟能猜到如此地步,“你为何知道……”
胭脂只觉很冷,每问一个字,都很冷,“既然如此,那白将军一定知道,少爷此行会送命吧?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着他,为什么?”
苏洛心眉头拧紧,“胭脂你先冷静,月份不对。你方才也听她说了,白梨死时是八月,可当时还见到了表哥,可这一世,表哥却是二月离世,可按照历史进程,表哥不应该是还没死吗?”
胭脂思绪混乱,已理不清缘由。白梨经由她这么一说,才道,“那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命途改变了,连将军的命运也有变化?将士死后在边城时候带骨灰回来的确没有可疑的地方,可是我问过当时在场的将士,发现连将军的时候,他面目全非,只是穿着将军衣裳,连老将军又说他是连将军,因此无人怀疑。”
苏洛心颤声道,“胭脂,表哥可能没死,因为其他原因暂时离开了。”
胭脂听得心中一凛,“可少爷去了何处?为何不随军回来?”
苏洛心也不知如何答她,默然道,“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也并不能确定。不过现在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她冷盯着白梨,“香山的事,是你指使的。”
白梨一顿,也回以冷眸,“不是我。”
苏洛心冷声道,“白梨,重来一世,你还是计划得不够周密。方才胭脂质问你时,你可是有承认那边城埋伏之人是你派来的,而连表哥在调查香山一事的时候,可有说过埋伏之人和香山恶徒手上的图腾是一样的。”
白梨面色惨白,想和她们一起逃婚,结果却把自己给丢进了深坑中。她本就不是个反应十分机敏的人,策划今生的事也是百般思考。这两个女子,外表柔弱,可却比她想象中睿智难缠,她今日来,真是个错误。
苏洛心质问道,“为何要捉我们?”
白梨见事情皆已败露,也不遮掩,坐□饮了一口茶水,定了神,才道,“虽然我是重生,许多人的事我都了然于心。但是你不同,你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原先那苏家小姐安分守己,每日只知读书女工,与其他女子无异,可现在你却……好似换了一个人。”
苏洛心微挑了眉,因为白梨前世遇到的是真正的苏洛心,她重生后自己才穿越过来,她自然无法掌控自己。
“我本以为胭脂姑娘也是个良人,毫无心机的小丫鬟,可是接触的越多,却越觉得与意料的不同。任何人都不能在我的计划之外,尤其是与我计划扯上关系的人。我要进行我的复仇大记,我让两国开战,斗个你死我活,以解我前世怨气!”
胭脂问道,“所以说,一直在对青国泄露各将领带兵习惯的,就是你了。”
这个结论并不难得出,了解连家和白家的人,又有谁能比得过白梨呢。只是白老将军怕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白梨淡然一笑,“是我,我想让他们打的久一点,至少不能让祁桑国不费什么力气就攻占了青国,这样太不好玩了。祁桑国死的将士越多,皇上就越气愤,收了青国,自然不会善待他们的皇帝。如今如我所料,那青国皇帝被杀了,皇族几乎殆尽,拥立了个傀儡皇帝。”
胭脂听完,抬手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怒声道,“若非你如此自私,少爷不会死!你重活一世,本可以阻止这场浩劫,可你却推波助澜!你枉为将士!”
白梨被她扇的退了一步,捂了脸厉声道,“那我前世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女子,却要承受两国背叛。我的君主将我送去和亲,我的父亲亲眼看着我死而不救,我被折磨的时候,还想着国为重,君为上,可是他们给了我什么?让我去送死!我的夫君又做了什么?将我丢在冷宫中,让人一点一点的剪去我的手脚。那种痛,那种恨你又知道什么?今世所做的事我不后悔!绝不后悔!”
话说完,她这铁般的女子,也落了泪,忍了哭声,任由泪落着。
她不过是想把前世的痛,通通还给他们。或许这样,她心里就能好受些了。可是看着那与自己并肩而战的将士一一倒在战场上,她却心软了。她想着,让他们听天由命吧,因此朝廷再派将领去,她没有再暗自提供什么给敌国。
她毕竟是个将士,沙场已如她的家,她不忍让家中淌血。
所以她停下了。
可是宿命却不放过她。
今世的她早早收买了皇上的近身公公,昨夜那公公派人捎口信给她,皇上或许有意要将她许给别国,用意尚且不明,但基本定论。所以她要趁着圣旨未到,先行出逃,这样一来,就不会背上抗旨的罪名。
苏洛心活在那安逸的年代太久,听了白梨的前世,心情异常沉重。她无法指责她什么,一个女子,的确是背负的太多、太重。胭脂也渐渐冷静下来,思绪也渐渐理清。
三人都渐复平静,默然不语。
夕阳西下,窗外照入的余晖混着晚霞的红橙,屋内也被映出了颜色。胭脂缓缓起身,苏洛心和白梨都看向她,那张媚而不妖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慑人神色,只见她启了红唇,声音清晰而镇定,“明日午时,不见不散。”
50
以后放番外的地方
51
回去的途中;苏洛心越想越不对;问道;“为何要带上白梨?”
胭脂默然片刻;“我们两人脑子再如何灵活;也比不过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在这路上,白梨可护我们周全。况且她善于侦查;甩脱追兵也有经验。而且追兵也难以想到,我们三人会一起出逃,只是你我的话;面貌和身段都太好认了;加个白梨,混淆视听。等到了目的地,就和她散了。”
苏洛心了然,胭脂又道,“把你画的路线图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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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正午,胭脂回了连家。宋夫人知晓她心中苦楚,便放了她的假,也是因为见了她,总是忍不住想起独子罢了。管家听她说要见夫人,为难道,“胭脂,你也是知道夫人性子,如今见了,心里可会添堵的。”
胭脂淡声道,“胭脂是来赎身的,需要夫人点头,还请管家行个方便。”
管家也没多言,二少爷都不在了,她留着确实也没个盼头,便进去通报。
宋夫人见了胭脂,那略显无神的眼又闪过痛色,听闻她要走,又哭得难过,将她唤到前头,握了手道,“丫头,这家你留下罢,子清虽不在了,但连家也不会待薄你的。”
胭脂看着这平日端庄严厉的妇人,如今却已苍老了许多,虽说连枭长得像连老将军,但柔情起来的连枭,神色却更像宋夫人。她看得眼中一湿,忍了泪道,“还请夫人成全。”
宋夫人连连叹气,见她模样也实在是痛苦,便允了,将卖身契还她,还打发管家带她去帐房那领了三百两银子。
从帐房那出来,胭脂往腾云阁走去。
因是离世之人,因此主卧室暂时上了锁,胭脂在外头站了一会,那几晚的水□融似乎还能依稀感觉到,一记记的轻吻,一次次的贴合,明明才过去不久……
却又似乎过去很久很久了……
她又去了一回连枭的书房,全都清理了一番。坐在椅子上闭目想了许久,昨日白梨和苏洛心的话刻在脑中,此时全部梳理一遍,也无法确定连枭是否真的离世了。可也同时让她留了希望,他或许还活着,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暂时无法回来。
只是她现在必须得逃,否则他哪日真的回来了,她也嫁作他人妇。祁桑国堂堂大将死而复生的话,即便那日她远在他乡,也能听见这消息,到时她再回来也不迟。
短暂的离别是为了长久的相守。
她默默叹了一气,从那桌椅下拿出昨晚苏洛心藏进来的包袱,去了丫鬟房中,与自己的包袱混在一起流年默相思最新章节。刚整理完,府里的丫鬟也正好是歇息的时辰。碧落已被遣去赵姨娘的房中伺候,急急忙忙跑回来,见了胭脂,又差点哭了。走上前去便拍她的手,“好没良心的丫头,赎身为何不告诉我,我与你一起走就是。”
胭脂淡笑道,“碧落,我不知是否还能喝上你的喜酒,这礼钱,就当是我先给你的罢。”
碧落平日里憨厚,这会倒听出了些什么,紧张道,“你要做什么?什么叫是否还能?”
胭脂面色不改,笑着,“你忘了么?舅舅要把我嫁给元家老爷,那是大户人家,身不由己,指不定我要去外头喝个喜酒,还得被责骂。若是能来一定是来的,不过这礼钱我先给你,免得他们不给我钱。这有三百两,两百两是礼钱。”
碧落仍是扁嘴不乐,收了那胭脂从帐房领的三百两银子,“这钱我替你收好,等你哪日嘴馋了,出来寻我,用这钱去胡吃海喝。”
胭脂笑着,又道,“我嫁了后,若我舅父舅母出门远行了,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家里的三个小娃儿,尤其是小云,这钱尽可用在他们身上。”
碧落听着奇怪,也没多想,“那是当然。”
胭脂放下心来,碧落和她拿了包袱一块出去,门口已停了胭脂昨日去寻的外地马夫。上了车,便让他直接去树林。
进了去,白梨已经早早等候。
见马夫去拿烟袋,胭脂道明自己闻不得烟味,赏了钱给他,让他去远处抽去。远远看得见,但声响却是完全听不见的。过了一会,苏洛心也来了,满额的大汗,摇头道,“逃跑真是个体力活。”
白梨掀开帘子放了包袱进去,见车里那四五个的包袱,皱眉上车,全打了开来,说道,“谁带了这么多衣裳?”
苏洛心看了一眼,“我的。”
“挑一身可换洗的就好,其余的待会全扔了。”
苏洛心一顿,“……可这些都是我很喜欢的……”
白梨冷眸看了她一眼,“这不是踏青,苏姑娘。”
苏洛心素来不听她,转眼看向胭脂,胭脂轻点了头,“听白姑娘的。”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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