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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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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离紧盯着他,缓声道,“晚了。”

    话落,便有萧家侍卫上前,将刀刺入这月国皇帝体内。

    萧离眼也未眨,看着满地的血腥,顿觉肮脏无比。大仇已报,如今的他,只想过回那安静的日子,再不沾染这令人恶心的鲜血。

    &&&&&

    有了皇帝的金牌,出行的人又是那尽得信任的李侍郎,宫门侍卫也没有阻拦。驾车到了城外,再行三里,便见一众人已在那里。

    连枭下了车,便问白盛,“慕世子可画好了?”

    白盛说道,“地势太过复杂,仍在临摹。”

    那跟随而来的死士已将那祁桑国公主接下车,坐上另一辆。数十人静等着,额上却无一没有渗出细汗。即便焦急,也帮不上忙。

    又等了一会,已有侍卫过来,“连将军,公主请您入帐。”

    连枭蹙眉,禀报后,掀开车帘子,便见一袭红色嫁衣的公主面色微白,见了他,声音也是微抖,“连将军。”

    连枭说道,“公主不用担心,定能安然回去。”

    见他要走,公主忙伸手握他的手,急声,“连将军别走,陪陪我吧。”

    连枭一顿,见她神色有些奇怪,倒明白过来,“公主,若是让我未婚妻子知道我与别的女子这般拉扯,怕是会心生醋意了。”

    公主愣神,“连将军不是与白将军解除了婚约么?”

    连枭淡笑道,“不是白将军,只是心中很喜欢的一位姑娘,非娶不可的姑娘而已。”

    公主不甘心道,“她很好?比我还好?”

    连枭想了片刻,“不,出身和样貌,都比不过公主。性子也不如公主温婉,胆子不似女儿家,而且偶尔会耍小性子,吃了亏总要讨回来,是个让人十分头疼的姑娘。”

    公主听后,手却缓缓松开了,似乎是自嘲的笑了笑,“我明白了……连将军能这般说她不好的地方,那她好的方面,怕是将军都喜欢到心底去了吧。”

    连枭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公主叹道,“我只愿,日后能寻到一个会笑着包容我全部缺点的男子。”

    连枭笑了笑,想到那个看似柔弱,却刚强的女子,又心生挂念。过了这一劫,两人相聚的日子也不远了吧,只希望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想到这,已有人快马赶来,下了马步子未定,急声,“已有数千士兵往这追来。” 


65

胭脂几人正买着烟火,便见街上多了许多士兵。看本书最新章节;就来无弹窗的小说MM网;首发最新章节!苏洛心将那童子面具戴到脑后;看了看说道;“难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见她面色不对;摇了摇道,“二姐不舒服么?”

    白梨说道,“二妹身上还有伤,我陪她回去。”

    “你们都回去了,我也回。”

    秦六爷叹道;“大过年的,不但被兄弟抛弃,还被姑娘们抛弃了;太惨了。”

    苏洛心笑道,“秦六爷;别一副媳妇脸的模样。你来鸳鸯楼呀,我请你喝酒吃肉。”

    秦六爷笑道,“那敢情好。”末了他又笑道,“其实嘛,今晚是萧二哥让我来做护花人的,否则我早去烟雨楼找我家瑛瑛了。”

    白梨看了看他,话到了嘴边,仍没有多问。只是隐约觉得……连枭他们今日行事,萧离又恰巧不在,又让秦六爷来,似乎有些太过巧合……

    回到鸳鸯楼,士兵已经开始禁宵,一时热热闹闹的皇城,已是一片死寂,人心惶惶。

    &&&&&

    连枭骑的马是匹特意挑选过的千里马,但即便是好马,因熟悉地形,竟被追兵逼到绝路。

    底下悬崖峭壁,若是摔下去,定然没命。马已经不再往前,连枭也缓缓下了马。

    那领头的人道,“李侍郎,交出地图,束手就擒。”

    连枭笑了笑,将那展开的卷轴从马背上取下,放入怀中,“有本事,来取。”

    久未动手,夺下前头那人长枪时,却一点也不含糊。飞矛点刺,逼得众人不能上前。

    只是一人毕竟难敌千军,脚下已堆了五六十人的尸首,连枭的气力也几乎耗尽。他踩在那尸体上,眸子冷峻,明明是孤身一人,却似在俯视千人,“好的将士,即便是死,也不会如此轻易将地图交出。”

    话落,已丢了长枪,往那悬崖退去。追兵见状,忙往他扑去,却见他纵身一跃,毫无迟疑。再小心探头看那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下去找!一定要找到地图!”

    人声渐散,又恢复了夜的寂静。

    离悬崖不远的峭壁下,有个极隐蔽的平地。但若是从上头跳的位置不对,稍有偏差,便会直接落入深渊中,不留全尸。

    连枭贴着峭壁站着,落下时,刮伤了许多地方,就算之前演练了这么多遍,刚才也差点跳差了地方。

    他顺着藤条缓缓爬了上去,慢慢打开卷轴,墨迹已经全干了。这才去寻了一个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死兵,将自己的衣服换上,将卷轴塞入他的怀中,然后从悬崖上推下。

    从那么高的地势摔下去,容貌不用他动手,也早被横档的树枝奇石刮得不能辨认了我的王妃爱逍遥最新章节。

    他本可以少耗些气力,只是做戏做齐全,又要找到与自己身形相似的士兵,与大部队汇合的时机便错过了。

    半个时辰前。

    信使刚报完已有数千士兵前来,齐慕便掀开帘子,拿了那临摹的卷轴出来。白盛问道,“可是画好了?”

    齐慕摇头,“只描摹了一半,比想象中的要复杂。而且墨迹还未全干,就算是按计划故意被他们搜到,恐怕也不会相信这是他们的地图。”

    白盛说道,“毕竟仔细看过地图的只有月国皇帝,在路上再花费时间描完可行得通?”

    齐慕拧了眉头,“时间越长,他们就越不会相信这是月国地图。最好今晚便让他们相信,我们并没有带走它。在放松警惕后,我们才能悄然调兵,一举攻下月国。虽说对战青国后消耗的战力已恢复,但再行举国之战,恐怕我国百姓也会有所怨言。用最短的时间攻克才是上策。”

    连枭说道,“这半张也足够了,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无妨。”

    齐慕看他,连枭已拿过那假地图,用力撕开,将那描绘好的一半收起,另一半空白的让齐慕烧了,“我会尽量拖延时间,若到了时辰我仍没回来,你们先行回去。”

    齐慕了然,“连将军保重。”他又回头道,“兵分四路,劳烦白老将军保护公主,我领人一路,王副将再领一路。就此散了,望众将平安回城。”

    众人齐喝一声,井然有序的上了各自的马。

    ……

    连枭上了马,看了一眼那悬崖,人坠入崖底尚且不能全尸,那若是卷轴在落下时被树杈勾住,撕裂两半,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只是这个时辰,他们都已经离去,接下来的路,要他一人走了。

    &&&&&

    胭脂睡得浑浑噩噩,几次起身去看外头来回的士兵,就算她想找个人问问,也不知该找谁。

    今日是初五,正是连枭他们行动的日子。胭脂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搜他们,但是既然仍在搜查的话,应当是没抓到要抓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清晨,她下了楼,去伺候那来吃食的人。

    不是她仍有心思去赚这钱,而是因为一般消息灵通的,无非是这流动大的酒楼客栈,还有青楼赌场。

    站了一上午,伺候了七八桌,也没听见关于李漠的事,只知道是李家叛变,却没个具体的下落。她跑了几桌,折腾了伤口,又疼了起来,这才不得不回房。

    苏洛心一早去了外头打听消息,回来见胭脂在摸药箱,忍不住道,“莫掌柜说你今天上上下下跑了十几桌?你还要不要命了!”

    胭脂笑道,“只是八桌而已,莫掌柜太夸张了。”

    苏洛心忍气,“我知道,你是在打听连表哥的消息。”

    胭脂看她,“你可听到了什么?”

    她面色一顿,“没有。”

    胭脂眸子微黯,低声道,“你向来不会说谎,说罢,好坏都说。”

    苏洛心咬了唇,转身出去,“要是大姐知道了,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胭脂声音已是沉冷,“你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当初碧落告诉我,少爷战死沙场的消息。可少爷还活着,就算你如今再说一遍这样的话,我也不会信。”

    苏洛心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连一直站在外头怕自己藏不住话的白梨也吃了一惊,忍不住走出身,“二妹……”

    胭脂披了衣裳,是出人意料的镇定,“我大致也猜到了。”

    白梨说道,“萧离在朝廷有熟人,他说,连将军当时拼尽最后一点气力,跳崖报国。”

    胭脂冷笑,“寻到尸首了?”

    “是……”

    胭脂几乎站立不稳,白梨忙扶住她,她问道,“确实是……少爷?”

    白梨顿了顿,“因从高处落下,面貌已经辨认不出来了。但是在尸体附近,有他们千辛万苦要偷的月国地图,按理说……”

    “那少爷便不可能死了!地图的事不必告诉我,我不关心。”胭脂咬了咬唇,声音却越已颤抖,“少爷是个狡猾又狠心的人啊,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苏洛心忙抱住她止不住软下的身体,哽咽道,“就算他没死,我也不要你再去找他,他怎么能忍心让你这么难过。明知道你会去打听他的消息,也一定会传到你的耳中,他真的好狠心。”

    胭脂摇头,“他若是真的死了,才是狠心。他只是知道,我不会轻易去信。”

    话说到后面,声音渐弱。倒在苏洛心怀里的人,已浑身发烫。

    &&&&&

    这一病来势汹汹,但比起之前她受了鞭刑后的伤已轻了许多。但是却比那次昏迷更久。

    白梨和苏洛心都明白,那次有连枭在,这次却是生死未卜。就算胭脂嘴上说不信,但是心里却也受了重创。一次一次的生死离别,几乎要将她击垮。

    只是胭脂便是胭脂,她的命,谁也左右不了。

    醒来后,她也不说去寻连枭,也绝口不提他的事。按时服用大夫的药,每顿吃很多很多。

    她要尽快恢复身体,然后回祁桑国,他一定在那里等她回去。

    苏洛心本来也是个开明的人,但是如今见她如此,倒有些无法理解了。她不理解,白梨就更不用说了。

    城中仍在盘查,挨家挨户的查,以防仍有细作。

    查到鸳鸯楼时,白梨和苏洛心报了姓名老家,那几人便狐疑看她们,“几个姑娘家千里迢迢来皇城……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做粗活的吧?”

    苏洛心眨了眨眼,“鸳鸯楼的人向来都不用做粗活,你看我们这里的丫鬟,个个心灵手巧肤若凝脂,可是远近闻名的。”

    那人仍是上下打量她们,正要再盘问,便听见雅阁内有人开口,“鸳鸯楼是我照看的,几位不妨来查我。”

    那人冷笑,“我们是替朝廷办事,是什么人如此狂妄?”

    话落,便见一人笑脸迎出,“官大哥好,在下人称秦六爷,方才说话的是萧二爷。不知有没有狂妄的资本?”

    几人面色一变,纷纷道,“打搅两位爷的雅兴,既然是萧二爷和秦六爷的人,那自然是没有什么可疑的。”

    苏洛心顿时觉得腰杆直了,笑看他,“欸,秦六爷,为什么他们这么怕你们?”

    白梨微瞪了她一眼,“这种事,少知道的好。”

    秦六爷倒不在意,嬉笑道,“能在皇城混下去的人,总有那么一点手腕。”

    苏洛心只觉好奇,但是也乖乖的没多问。

    见萧离出来,秦六爷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对白梨说道,“墨大妹子,我二哥可从不会为女人出头,因为在他眼里,女人都是空有一副皮囊。”

    萧离瞥了他一眼,走了。白梨也看了他一眼,也走了。

    秦六爷吃了两记轻视,愤然道,“还说你们两个没夫妻相,臭脾气都一样!”

    &&&&&

    又过了十日,胭脂身子已恢复好了。白梨和苏洛心来看她,却不见她人在房间里,被褥都叠的好好的,上头却放了一封信。

    看完辞别的信,两人默了许久。

    果真是个……傻丫头。

    苏洛心问道,“大姐,我们去找二姐吧。”

    白梨摇头,“二妹做事向来有分寸,她既然悄悄的走,就是怕我们跟着她。”

    苏洛心急道,“那她为什么要一个人走,难道她不把我们当姐妹吗?”

    白梨依旧是摇头,“不,就是把我们当作亲人,才不想连累我们。现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们三人一起消失,恐怕就算没细作嫌疑也要被守卫抓了。”她叹了一气,“把鸳鸯楼打理好,等着她回来吧。”

    苏洛心想着,也长叹一气。 

66
出了月国皇城,仍有许多士兵在搜捕。因细作中有祁桑国公主;因此对女子的盘查也十分严密。

    因胭脂长得比普通人家的姑娘都要好看几分;若不是有那“货真价实”的户籍在;倒要被人抓去仔细盘问了。

    她并不雇马车往大路去,若连枭要回祁桑国;那他走的必定是崎岖小道。而那些路;她并不陌生;因为当初三人来时,已走过一回。以她的记性,也不会迷路。

    只是独自一人前行;到底比三人时更困难些。撇去那蜿蜒多阻的路不说;光是每晚的山林野兽,也足以让她惊心。因此每到傍晚,她便要寻上许多柴火,点起火堆,这样一来,一般的野兽也不敢靠近。但如此整夜也会睡得不安稳。

    步行了半月,人都消瘦了一圈。

    只是这些比起她之前所受的苦来,根本不算什么。

    &&&&&

    月国皇城这边,渐复平静,毕竟最重要的地图已经寻到一半,敌国就算拿走另一半,也无计可施。这件事群臣愤然,都道祁桑国嚣张无耻,但如今敌国气势正焰,贸然进军也是弊大于利。各派又忙着保留实力拥护所支持的皇子登上皇位,更无暇谈及出兵一事,隐约有乌烟瘴气之感。

    秦六爷在窗边数着今日过去的几队亲兵,笑道,“二哥,你瞧,又开始狗咬狗了。我看这月国,要完了。”

    萧离饮着茶水,声音冷淡,“完了便好。”

    秦六爷叹道,“祁桑国先吞了青国,如今又要吞月国。我看未来十年,怕是天下要一统了。”说到这,他倒是也饮了一杯,“一统的话也好。”

    话说完,就有人直接闯了进来,苏洛心踉跄两步,往里看着,“我大姐在这吗?”

    秦六爷笑道,“不在。”

    “哦,打搅了。”

    门又关上了。

    屋里的人一头雾水。

    苏洛心急着找白梨,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且还是那种连喝口茶都被人在暗处紧盯的情况。她想不起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得赶紧找白梨看看,最好是把那人揪出来暴打一顿。

    她跑回房里,关紧了房门,还是听见屋顶有窸窣声,她忍不住喊道,“喂!有本事下来打一架,你们要从本姑娘身上知道什么,我直接告诉你们就是了。别这么盯着好吗,我这几天都蹲不出厕所了!”

    四处一片寂静,屋里简直要响起她的回声了。半日,才听见一人说道,“世子妃,已过了二十五日了。”

    苏洛心竖起耳朵,听见称呼,又听见那日子,绞尽脑汁后才想起,上回她喝醉时,好像齐慕跟她说过,若是她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就把她捆起来扔到阴沟喂狼。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要这么做!

    她咽了咽问道,“你们该不会真的是要监视我,定居过一个月就把我丢山沟里吧?”

    “是。”

    “……喂,你们不要这样!有个家不容易呀,成天东奔西跑的滋味你们最懂啦。要不我养你们,这么大的酒楼我有三分之一的股份,一定把你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无人应答。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齐慕混蛋,他的手下,也很混蛋。

    她忙收拾了细软,又跑去萧离的雅间,想托他带话待嫁小俏妃最新章节。闯进里头,白梨已在那里,正要去寻她。不等她开口,苏洛心便道,“齐慕那个混蛋坑我,我不得不走了,我会经常写信来的,等我甩掉那些家伙了就回来。”

    白梨眨眼,“啊?”

    “大姐就此别过了,还有,二姐要是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诉我。”苏洛心又看萧离,“马哥……萧二爷,帮我照顾好我大姐?”

    萧离顿了顿,没点头,也没摇头。

    秦六爷皱眉笑看她,“墨三姑娘,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苏洛心正色,“千里大逃亡。”

    “……”

    白梨还没回过神来,苏洛心便跑了。

    秦六爷叹道,“难得有家这么好玩又好吃的酒楼,结果三个掌柜跑了两个,留下墨大姑娘一人还债。我说姑娘,要不你以身相许给二哥吧,省得折腾。”

    白梨面上赤红,转身道,“二妹还有工钱在何老爷那,我去取钱了。”

    “欸,别跑啊。”

    把人吓唬跑了,再看萧离,又是一脸冰渣子盯着自己。秦六爷干咳两声,“那个……二哥,我看墨姑娘也喜欢你,要不捅破窗户纸试试?”

    本以为他会甩手离去,结果萧离难得认真的问他,“怎么捅破?”

    &&&&&

    冬去春来,嫩芽新枝,将冬日的阴冷一扫而去。

    胭脂全身的骨头却依旧在隐隐作痛,那种痛,是从骨头里面刺来的,酸软无力。大夫说落下的病根,说的就是这个了吧。

    她点燃火堆,靠近了烤火,身子越暖,里头的阴寒便会越少一些。正烤得舒服,就听见一阵急促而乱的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熄火,就见一人跳了过来,蒜鼻肥脸的盯着她,“哟,是个俊俏的小娘子。”

    话落,后头便有了嬉笑声,“当真是捡到个大便宜了,瞧瞧是有多俊。”

    那暗处陆续走出七八个汉子,见了胭脂,都纷纷点头,“难得这破山会有个看得过眼的姑娘出现,赶紧抓了回去。”

    胭脂没想到在这山头竟然也会有土匪,分明是个一毛不拔的地方,山下的酒家也说这一带没有土匪出没,莫非酒家骗她?

    她退了一步,将那包袱扔了过去,“里头是我全部的银两,是孝敬几位大哥喝酒的。若觉得不够,我再去让人送来就是。”

    一人立刻去翻看,银子倒不少,“小姑娘还挺会说话,但这钱我们要了,人嘛,也跟我们走吧。”

    胭脂半分也没犹豫,俯身抽起一根燃火木棒,胡乱朝他们身上扔去,转身便跑。

    如果是以前的她肯定跑得不快,但逃过几次命,又有不得不逃走的决心。在这漆黑山林中脚步轻巧的她倒占了优势,后头追得十分不易。

    胭脂往山下跑去,只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她便安全了。只是后面的人追得极快,她跌倒一次,后头就逼近几分。惊得她满额是汗,大有逃不过此劫的心惊感。

    姑娘家的脚力到底还是比不过那些汉子,逃至半山,到底还是被追上来了。捆了个结实,任她如何求饶,汉子都没理会她。

    如果是进了贼窝,到时候更是难逃走,只是势单力薄,连个求救的人也没。蒙了眼,走了一段路,便被扔到一处,脚步声渐远。

    胭脂往右边翻滚,只滚了两圈,身子便结结实实的落在硬地板上,疼得她直皱眉。方才那地方那么软,又高得很,应当是床榻。那帮汉子又说压她来做压寨夫人,那不用想也知道待会有谁要进来。

    身子被捆着,眼睛也看不见,她胡乱翻滚,撞得身上都起了淤青。忍着疼痛,耳边终于听见有瓷器破碎的声响,探手摸了过去,手上被割出口子,这刺痛却让她惊喜,拾起锋利的碎片割脚上的绳子。

    刚割断,便听见外头有声响。她忙循着刚才滚过来的路线跑回去,躲进床榻下,继续割手上的绳子。

    这种身处危机,却又看不见的感觉实在糟糕,手也因缓慢持续的来回动弹而酸麻。

    那人似乎是坐在了床上,却没意料中的喊人来寻她,屋里实在是过于安静。她的动作愈加缓慢,手指酸痛,再一拉扯,碎片便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那声音好似刺在她的心头,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还没往里躲,便有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直直被拖了出去。

    肩上的力道很大,握得她皱眉,却仍忍着气轻声道,“大哥,放我走吧,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都行。”

    那手却在她脖间轻抚,气息也贴得极近。胭脂极力往后躲,声音陡然变了,“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尽,钱财两空!”

    那人终于是轻笑道,“还是这么个犟脾气。”

    胭脂身子一僵,已有吻印来,落在她微干的唇上。那软舌掠夺而进,她便立刻咬了他的舌,嘴里顿时弥漫了血腥味。对方却揽得她更紧,唇上压得更深。

    直到感觉到她不反抗也不迎合,男子才松开,摘去她的眼布,问道,“见到我不高兴么?”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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