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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丫鬟不可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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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庆幸自己活下来了,否则,她又怎么会遇到这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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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得了空闲;碧落便说道,“胭脂,昨晚我回去;祝大婶问我是不是你回来了,拉着我哭的稀里哗啦;说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们吧。”
胭脂顿了顿,碧落又道,“那门口的士兵都守了一个多月了;怪吓人的。”
“再守十天吧。”虽说她在那个家受了许多苦;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是养大了自己。待自己好的人;她也会全心待他们好。对自己不好的人;她也没那个心思去手下留情。
她起身时,连枭已经去了宫里,不用想也知道又是月国的事。如今两国已经开战,势如破竹。白盛在那边督战,连家也有子弟去了,连肃不愿自己多邀功,免得皇族心生警惕。连家是纯臣,历来只扶持朝廷,不支持任何一个皇子,是以家族才能长盛。
只是连枭已答应留在皇城,她也安心下来。
“姑娘,贺平王来……”
门外的下人还没回报完,齐晨就露出个脑袋,往后甩手,“我说了不要通报!”
胭脂笑了笑,起身迎他,久未见他,个子长高了些,脸也不似原先圆润,模子越发的像顺亲王了,“郡王。”
“胭脂姐姐黑道女王太嚣张最新章节。”齐晨蹦达过来,“他们说你跟男人跑了,我才不信,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胭脂笑道,“能辨是非者才是贤人。”
齐晨忍不住说道,“胭脂姐姐,你比往日更好看了。”
胭脂叹道,“如果是表小姐在,一定捏着你的脸说‘你怎么不夸我好看’。”
齐晨面色微变,不由一咽,“王兄去接她回来了……我得拔高些,免得又被她欺负。还没进门就欺负我,做了我嫂子后就完了。”
胭脂笑着点头,“确实,以她的性子就算是成了世子妃,也不会顾忌那些规矩。”
两人想到以往处的愉快的事,也都笑了起来。
齐晨玩了半日,连枭回来后,便告辞回去了。
见她欢喜,连枭说道,“慕世子去寻心儿了。”
胭脂点头,“郡王告诉我了。”
连枭沉思片刻,“慕世子生性寡淡,心儿闹腾,顺亲王府上下都喜欢她,倒也正常。若再娶个沉闷的世子妃,怕是府里都要阴沉起来。只是慕世子亲自去找她,倒让人觉得意外。”
胭脂眼眸微亮,笑道,“少爷是想说,慕世子是真的紧要着表小姐吧。”
话落,便见他的目光看来,半晌也不挪半分。胭脂被看的面上绯红,“少爷看什么?”
连枭笑了笑,“父亲说的没错,该改口了,唤我的字吧。”
胭脂怔愣片刻,红唇嗫嚅半日也没唤出声,最后半带气馁,“喊了几年,习惯了。”
连枭笑道,“现在改不了就先搁着,反正还有几十年的时日来改口。”
胭脂点头,连枭又道,“今日去了二叔公那里,各位长辈都来了。”
“不是进宫?”
“不是。我非带兵将领,月国朝廷的事也早已说清楚了,等攻下月国,朝廷才会安排职位,宫里也没事可忙。”
胭脂应了声,又觉不安,“长辈们……可说了什么?”
连枭淡声,“爹娘都已点头,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可反对的。只是商议着给你安排一个体面的身份。”
心头一根尖针穿过,胭脂咬了咬唇,“你娶的是我的身份,还是娶我的人?为何要如此委屈我?是不是我不肯要那身份,日后就无人会看得起我?我并不觉我比连家人低了一等。我也不愿再活得卑躬屈膝额,既然这样,那就不……”
那个“嫁”字未出口,连枭已说道,“我们一起患难这么多事,你连生死都经历了几回,难道要这么弃了?那体面的身份是族里长辈安排的,你若要,我便让他们办。你若不要,我也会回绝他们。毕竟是长辈,也没要害我们的心思,若直接拒了,只会说你蛮横,还未嫁进门就钳制了夫君。”
胭脂默了片刻,连枭已把她揽进怀中,“我知你心里委屈,但你要嫁的人是我,不是他们。不必在意他们如何看你。”
胭脂长叹一气,这种焦虑的心情,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胭脂冲动了。”
待她平静下来,连枭才又说道,“北亲王的六郡主明日邀你去赏花,先遣人问了我。想去的话,就去走走?”
“我?”
“嗯,想必也是听见了什么风声。”连枭笑了笑,“大概是拒的媒婆太多,有人跟府里的下人打听了什么。”
胭脂迟疑半分,“还有何人?”
“都是些官宦人家的年轻人。”
胭脂默了默,这事避得了一次,避不了第二次。况且日后嫁了他,这些事也免不了。不去的话,也容易遭人诟病,“嗯。”
第二日清晨,说是晨起的花开得最盛,早早有马车来接。
府里的姨娘要将她装扮的大气好看些,宋夫人说到底还没过门,就梳妆个端庄秀气的模样就好,遣了碧落跟她,也不会显得薄待。
到了王府,刚下车,便被人扯了袖子,回头看去,是齐晨。
“郡王。”
齐晨上下看她,欲言又止,才道,“胭脂姐姐,要不你等我成年,我娶你吧。”
胭脂笑了笑,“郡王在说笑么?”
齐晨微抬眼看她,“你又聪明又好看,不烦我也不怕我,再也找不到比你好的女子了。”
胭脂探手摸了摸他的头,“天下的好姑娘多得很,总会碰见的。”
这手摸来,齐晨就知道她不过还是将自己当作孩童。门口已陆续有人进去,见了两人,认得的,便停下寒暄。
胭脂在这也没认识的人,跟亲王府的几位郡主一起赏花,齐晨又跟在一旁,偶尔说说话,也不觉沉闷。赏完了花,便入席听曲吃些糕点。
歌姬舞完一曲,便有一个女子起了酒杯,朝那上位人道,“琴幽敬公主一杯。”
胭脂这才知道那人不是六郡主,而是公主。这倒是她没想到的,等听见众人赞赏她,才知晓原来这就是当日送到月国和亲的那位天仪公主。
众人饮尽一杯清酒,那六郡主又斟了一杯,独独面向胭脂,笑得娇媚,“前些日子听闻连将军要娶妻,众人都好奇得很,到底是哪家的女子有如此福气。今日一见,果真是倾城之貌,难怪连将军不要百家女,独怜姑娘一人。”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她得了天大的恩赐,但是却隐约刺耳。对方指她不过是以貌诱人,而无内里。她抿了抿唇,对饮了酒,说了几句客气话,只愿她就此打住。偏那六郡主爱慕连枭,缠着母亲让媒婆去,却被打发回来,心高气傲,一时忍不住,“若我有这么一副皮囊,天下男子也会喜欢我罢。”
话说的太过,在座的人都是神色一顿,一面觉得她张扬,一面又觉得确实如此,却也无人附和,无谓去得罪这未来的连家少夫人。
胭脂面色也是微变,抬眉看她,正思量要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的齐晨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重放在桌上,“天下男子?就算泓姐姐长得倾国倾城,我也不会喜欢你。”
胭脂知他素来不忌惮谁,但锋芒太露,对他也不好,“郡王……”
六郡主也没了好脸色,“听闻她曾做过你的婢女,贺平王这是要护奴么?”
齐晨瞪了眼,“我说莲姐姐,现在在你面前的,可是连将军的未婚妻,这种得罪连家的话你也敢说。”
六郡主气势不饶,“八字还没一撇,不过是长得好看而已,美人迟暮你不知道么?”
齐晨何时被这么气过,定了定心,才道,“连将军当初假死潜入敌国,为我们祁桑国立下大功。那你可知胭脂姐姐是如何做的?她与连将军出生入死,几乎几次丧命。在我眼中,你才是真皮囊,不值一提。若天下有哪个女子肯这么为我做,我也会疼进骨子里。”
“所以方才你们在门口就能光明正大的拉扯了?你要疼连将军的女人?况且,那不过是坊间传闻而已。”
“坊间传闻?那你可知,连将军九死一生回来后,圣上赐了多大的恩典?皇族大臣中,要将女儿许配给连将军的人又有多少?那他为何偏偏看中了胭脂姐姐?比她貌美的人多得去了,她的身份对连家也无帮扶,连将军不是笨蛋,他若不是真心喜欢胭脂姐姐,为何要娶她,还道明了只娶她一人?如果你们觉得连将军这么做真是笨蛋,那你们是不是想说,圣上竟然派个笨蛋去潜伏月国?”
这样的话一出,六郡主噤声,胭脂也忙扯住他,沉声说道,“你再说日后我也不会理你了。”
齐晨置气,胡乱喝了茶水,偏转了身不理她。
“众位容我说说吧。”
天仪公主一出声,原本就寂静的氛围更是安静,她笑了笑道,“当日连将军护送我出来时,我心中也十分钦慕这俊朗的男子。只是那时他便说过,他有一位非娶不可的姑娘。也是因为这话,我一直想见见那个女子。当我知晓那女子竟然是个丫鬟时,着实惊讶,也不十分不甘。但后来想想,能如此对世人坦然心中所喜之人的男子,又有多少。这种事,即便嫉妒,但不可否认,却也让我羡慕。既然是好事,为何总要揣测,想见他们散了呢?”
众人齐齐应声,胭脂没有说什么。让她们噤声的,不是因为这番话,而是因为说这番话的人,是身份尊贵的公主。但无论如何,她心中不卑不亢,任世人如何诋毁,只要那男子站在她身旁,那就足够了。
快至正午,精致的饭菜陆续上来,还未举筷,便有下人来报,“公主,泓郡主,连将军前来拜见。”
76
只是听见连枭的名字;众已十分惊奇。谁都知晓他素来不喜酒宴,与皇城中的贵族子弟全然不同。虽然为冷峻;但雷厉风行的作风却也颇受少女倾心,况且冷酷的男子;岂非比一般性格的男子更受喜欢。
因他常年外,名声早就听过;但却也有许多未曾见过。下话落,便纷纷探头去一睹真容。
天仪公主点头:“快请将军进来。”
片刻,众便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步伐不急不慢的走进院子;梳得整齐的墨色长发结成发髻,套精致通透的白玉发冠中。两道弯眉如刷漆,一双眸光蕴寒星,脊背挺直动作却不僵硬;神情竣冷似拒于千里之外,一眼看去,如入画中。座的年轻男子中,不乏俊朗儒雅公子,却无一能及。
连枭见了天仪公主,要行跪拜之礼,公主忙道,“酒席之上,不必拘礼。”
“谢公主重生之风起民国。”
声音如冷泉击石,清冷而又不似面貌那般冰凉。天仪公主方才替胭脂说了话,可如今再见他,却又忍不住泛起妒意,心中默叹一气,笑笑道,“连将军若要赏花,倒有些晚了,们刚刚游园回来,正要用膳,将军也入席吧。”
连枭淡笑道,“臣以为众位游园后便会回去,见天色似要下雨,便来接家婢女。不想却撞上各位用膳。”
话落,那婢女二字却更添了众的妒意,不甘,却又了然。席的姑娘里头,比那胭脂好看的倒也是有的,尤其是公主,当初便是因为有倾国之貌,才送去“和亲”。可如今看来,确实不是因为她的样貌关系。况且这样的男子,又怎会被女的外表所迷惑。想到这,自觉再无可能,已缓缓收了视线。
天仪公主见众寂静,自己也是女儿家,又怎么不知她们的心思,笑道,“那胭脂姑娘先随连将军回去吧。”
两道了谢,便辞行了。
出了王府,上了马车,胭脂便抿笑看他。
连枭长眸看去,眼里的冷意已染了清浅笑意,“她们刁难了?”
胭脂点头,“嗯,但公主和郡王都有帮着胭脂说话,她们也没敢过分刁难。”她笑了笑,“少爷这一局下的真好。”
连枭也是笑笑,两处的久了,便越发心有灵犀,正适合他这不喜多解释的。
一个将军要娶个婢女做正妻,本来就容易招口舌。连枭便借着这次游园,让胭脂前去。众见她其颜太盛,自然会嚼舌。嚼的正盛,连枭毫不掩饰的出现,形势便漂亮的逆转了。
他喜欢的不是她的这张脸,也不隐藏她对她的喜爱,这是别的女根本无法替代的。即便有比她更好看,身份更尊崇的女子他面前,也丝毫不入眼。如此一来,胭脂日后再去赴宴,也无会再讥讽她不过是一副皮囊。
悠悠众口,堵不了河水长流,但至少能堵住那决堤之口。
胭脂不肯要那连家长辈所提的“好身份”,那她也注定是要受到争议。连枭能做的,便是替她减少这些争议。
胭脂虽听了那些话不舒服,可她早已想到,她要承受的还有很多。不过只要这个男子是真心待她,那些奇怪的也伤不了她。连枭这么做,却也是她没想到的。
以往常去的酒楼吃了饭,又游玩至傍晚,才回连家。
宋夫见了两,笑道,“胭脂丫头,写了生辰八字来,待会就让先生过来看日子。记得家中还有舅父舅母,改日也请了来商议聘礼的事。凤冠霞帔也该让裁缝量量尺寸……”
一气交代了许多,都是些琐碎事,连枭便让胭脂留下,自己回了房里。既然是要嫁进连家,就多与母亲处处,少些生分。
说完了细节,先生也来过了,排了日子,定下月二十七。今日才是初十,还远着,足够时间准备了。
婢女送了先生出去,宋夫才道,“待子清好,为娘的知道。子清重,也清楚。要他多娶一已无可能,那就多替连家开枝散叶吧。受了许多苦,身子也单薄,明日开始多喝些补药,把身子养好,不然日后生养也会比常难上许多。”
胭脂应了声,心里知晓宋夫是担心自己无法怀上孩子罢了,她和连枭的房事统共算下来,其实也不算多。但当年连枭让她留宿,外都以为他们是从那时行房,实则不是。
宋夫又道,“心儿那丫头,劝她不回,虽总是捎些好玩好吃的东西回来,但又怎比得上她这个。与她情同姐妹,也劝劝她,告诉她和她表哥要成亲了,指不定就动心回来了。”
胭脂笑道,“表小姐……”见宋夫轻笑摇头,她才改口道,“心儿素来喜欢玩闹,但心底还是记挂夫的。当初们一起去月国,她也常念叨您的好。待会就回房写信吧。”
“不急,先吃了饭再去。”
晚饭时,宋夫说了连枭和胭脂成亲的日子,众姨娘和庶出的子女又纷纷打趣了两。因连家久未办喜事,众也是格外欢喜,当事未说什么,他们倒是说的分外热闹。
胭脂被他们拉着说了许多话,入了夜,回到房里,连枭已经沐浴过,烛下看书。见她回来,笑道,“女间倒真多话来说。”
胭脂坐一旁,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心儿说的那话果然没错。”
“什么话?”
“三个女一台戏。”
连枭笑了笑,拿了茶给她,“满脸倦色,去洗洗身子躺着吧。”
胭脂点点头,去沐浴回来,又回了案前,写了信给苏洛心。因不知她此时何处,明日交给宋夫,她会让送到就近的驿站,因为驿站就是苏洛心的取信处。
连枭见她的字已十分娟秀,落笔有力工整,想到往事,唇角微弯,“字里行间,都有股书生之气,跟十三叔的很像。”
胭脂顿了顿,抬眉看他,“少爷。”
连枭轻挑了眉梢,“嗯?”
“素来不屑十三公子,怎么有那个闲情认他的字。”胭脂抿笑,“少爷吃的是哪年的醋。”
两之间亲密无间,心中早无隔阂。连枭自然不会真记挂那件事,见她面眸都是笑,原本就艳绝的脸上更显妖娆,撩心弦,压着躁动问道,“可来葵水了?”
胭脂一顿,见他眼里灼着火,偏了脸,“夫说,因为要成亲,过几日让回家待嫁。……去收拾东西。”
她侧身要绕过桌子,已被连枭伸手揽住,低沉的声音萦绕耳畔,“这个反应,那就是没来了。”
话落,腰身已被抵桌上,重吻而来,逼的她往下躺去,半个身子都木桌。这紧压的贴合让她格外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下渐渐有硬物抵来,微微动弹,便像摩挲挑…逗。
久未如此亲密,如今磨合片刻,体内的**就已达到极致,情火高烧。转瞬宽衣解带,胴…体烫热灼。
前戏不多,却是情…欲遍身。深吻相缠,蕴着满舌的情愫。
胭脂身体已软如泥,腰间双掌力道做大,直接将她抱上宽大的木桌。
身下的肌肤凝如雪脂,玲珑剔透,泛着奇异的微红,柳眉下双眸已有氤氲之气,探手□,湿润温暖。身体到底是小别胜新欢,不多加磨合,已十分动情。
察觉到那探究灼热的视线久留不去,胭脂合了双腿,微微侧身,床上尚且觉得羞,更何况是桌上。
连枭吹灭案台上的烛火,免得离门窗太近,影子映纸窗上。
实是受不得那游走的酥麻,胭脂环着那压下的,声音如耳语般轻柔,“给吧,少爷。”
话落,火热粗壮的东西就冲进蕊心,强横而有力,积压磨合着花心。身下的腰间随动,迎合着每一次的冲撞,幽径处刮磨得舒爽,麻痒渐散。忍不住的呻…吟轻呼,听得身上的动的愈发快。
**抬起,扣他的腰上,强烈的积压刮磨更觉疼中带着痛快。涔涔快感袭来,已忘了天地。粗大的物体体内直撞,钻探着每一寸内壁。
两具身子终于是一起到达顶峰,流泻一身。
胭脂软瘫下来,喘着气,身上已渗出细汗,不用说,那桌上也脏乱一片了。待会休息好了,可要把桌子好好收拾一回。刚这么想,连枭已将她抱下,去了床上。吻她眉心,又至双唇。
软糯无力的胭脂也不想阻他,一夜要两回也不是没有过。现累了,待会情…欲起来,又会突然活起来。
那吻落方才未加揉磨的峰尖上,身子便轻轻颤了颤。刚才那激烈的贴合,原来不过是前戏,是泄…欲的前奏。如今才是真正的爱抚,才是情间的**。
她任由那手和吻落身上,再不压抑体内的**,又因离窗远些,也唤出了声。
柔柔弱弱的呻…吟声落》耳中,连枭身下又躁动了,拉了她的手往下伸去,低声道,“握住。”
滚烫的情绪触手上,胭脂又闭了眼,修长的手指轻揉,掌上套着摩挲。男子的声音越发粗重,掌中的物体又胀了几分,已胀大至疼痛起来,他又俯身道,“上头,可好?”
胭脂蓦地睁眼,面如枣红,到底是抵不过那近看的炽热目光,鼻中应了一声,他已翻身下来。
所幸屋里已熄了灯火,依稀看清。胭脂慢慢爬上那坚实的男子,握了那硬物往自己身下探去时,觉得十分羞,终于是入了体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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