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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丐女小地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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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有铺盖,有席子,她还可以风格高尚些,打打地铺。可没有半点儿富裕之物,她就是想高尚,也没法子表现……
  愣怔怔地看着那人一口一口,缓慢地吃着米粥,头也不抬的,吴小桐无声地瞪了瞪眼,无声怨念:“祸害!”
  瞪过了,怨念完了,她还得开动脑筋自力更生。
  屋子就这么一间,除了一张竹床再无他物……她转着眼一扫而过,也实在没有东西能替代床具……唔,有了!
  哈哈,换了个时空,换了副身体,她仍旧是智勇双全、天下无双的吴小桐啊!
  撂下碗,吴小桐三两步跑到屋门处,借着昏暗的灯光和点点星光,凑到近处打量了几眼,弯下腰,伸手托住门板底儿,往上一送一托——有门儿!
  咣当!一声巨响!
  吴小桐捂着胸口站在门旁,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摔在门口的门板,好一会儿,才啧啧嘴巴嘟哝道:“奶奶个熊,幸亏老娘躲得快!”
  若非一察觉托不住就果断跳开,这会儿,她估计已经被门板拍成相片儿了!
  那人手一抖,饭碗没丢,一口粥却呛进气管,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哎哟,你说说,你说说你这个人……”吴小桐有些炸毛儿。
  刚刚被吓的三魂七魄还没归位,又要面对这病歪歪的祸害头子……也难怪她烦躁!
  好歹,她前世也受了十数年教育,实在做不出那蛮横无理之事,又念及自己失手摔了门板,致使人家呛住,也算是过失害人,毕竟理亏……
  抱怨了一句,吴小桐还是央央地倒了一碗水过去,伸手拍打那人的脊背,替他顺了气,听得咳声减缓,这才收了手,将水碗递上去:“喝口水缓一缓!”
  咳声似乎停的久了些,随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嗦。
  “唉,这个还带反复的?”吴小桐疑惑着,一边认命地再次拍背顺气!
  好一会儿,那人才停了咳嗽,然后不言不语地将水碗接过去,喝了两口。
  吴小桐一边递了块布巾过去,一边接过水碗,转身往外就走。
  门板有了,虽然没有被褥,她也不怕,至少有茅屋一间遮蔽寒风,比她之前只能蜷缩在屋檐下,露宿街头已经强太多了!
  “多谢!”低低的一声传来,尚带着一丝咳嗽后的嘶哑。
  吴小桐脚步一顿,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咳了一声,缓了口气,吴小桐转身看过来,那人却姿势如旧,一口一口,缓慢而从容地吃着米粥,气度绝佳……却丝毫看不出有致谢的意思来。
  难道是她幻听了?就说是祸害!
  摇摇头,吴小桐嘟哝一声,丢开一旁,专心给自己收拾临时床铺去了!
  ------题外话------
  更完了,鞠躬道歉!
  还有一章加更,十二点左右送上!
  
  ☆、第十八章 一语成谶
  
  一间屋子,空间有限。吴小桐费力将门板拖进门,就安置在门内的空地。
  收拾一番,帮着那人躺好,吴小桐吹熄了灯,和衣躺到门板上,睡觉。
  迷迷糊糊地,她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回真成挺尸了!
  门板很硬,没有被子,又缺了门板遮风,难免有些冷……吴小桐又努力地蜷缩了一下,眼皮沉沉,昏昏睡去,片刻就睡得酣沉无比了。
  而睡在床上的人,却在暗夜中,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若无意外,双溪镇的夜,千百年地寂静,安宁着,此时此刻,却无法安抚他的满腔悲伤和焦灼。
  京城到睢宁,又从睢宁到此,哪怕是六百里加急,也得十余日。
  又过去了两天了……京城是否失陷?祖父和伯父、堂哥可否安然?
  遇到小桐之前,他在山崖下昏了半日,又在乱石山林中挣扎了一天两夜,身体早就疲惫到极点,也撑到了极致,那时,他以为自己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看不到太阳再次升起。这会儿,终于被救,吃了饭,又躺在远不算舒适的衾被中,身体终于抗不住率先罢工。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回到了京城,只是曾经至尊至贵的那座宫城,却已经成了人间炼狱,一片火海。
  他呼喊着‘祖父’,呼喊着‘大伯’、‘堂哥’,冲进去,却只有烈焰熊熊,火光漫天,大火燃烧着一切,吞噬着一切——没有人,给他一个回应。
  他的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祖父死了,伯父、堂兄死了,还有在京城的无数族亲、外家都死了,曾经最尊贵的一群人,最后却死的极为凄惨,完全没了往日的尊严,被以各种发指的手段凌虐致死……尸骸满地,血流成河!
  这燃烧的不是火,是他们的血!
  烈火仍旧燃烧着,焚天焚地,仿佛要烧尽一切……
  天色麻麻亮了,睡在门板上的吴小桐动了动,又动了动,最后撑不住,一下子跳起来,趿拉了鞋子,踢踢踏踏跑出门去!
  昨晚不该喝那么多水,害得她后半夜都没睡好,一直做梦竟找厕所了!
  解决了生理压力,吴小桐打着哈欠,习惯地摸到木盆边洗了把手。水的清冷,让她打了个寒战,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儿。
  揉揉眼,看看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眼看就要亮了,又要开始新的一天了!
  一天伊始,吴小桐想到的最基本的柴米油盐……
  还有,昨日捡回来那人的衣衫,又脏又破的不像样子了。家里可没有衣裳给他替换,想让他换下来洗洗缝缝都不成!
  还有,她的裤子和鞋子……裤子扯破了几处,鞋子更是到了惨不忍睹的境地,脚丫子穿在鞋子里,却几乎没有哪儿不露着的,仅仅脚面子上,还有一点点挂着……
  这样子,已经是没法子再补了,怎么的,也得给自己弄双鞋子——旧的,也成啊!
  另外,米和面都没有多少了,家里又添了一张嘴,所剩无几的那点儿,估计也吃不了几顿了!
  要买米、买面,寻摸着,买几件尽量便宜的衣衫和鞋子……当然,最好再弄一床棉被,夜里还是冷的很,她的手脚都冻得有些发木了。
  在院子里无意识地转了几圈,活动着让手脚暖和起来,想起有那么多必须要置办的物事,她也没了睡意。揉揉眼睛,打起精神来,率先将门板装进门枢,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
  在山林中是又惊又吓,回来后是又累又饿,让她实在没顾上其他。这一觉睡醒,精神和体力恢复了七七八八之后,好奇心也随着回来了。
  话说,她还不知道自己救回来的人长啥样呢!怎么着也得认认脸,以后来报恩啥的,她也不至于不认识啊!
  虽说,君子施恩不图报,她救了人……那啥,她上辈子是女人,这辈子是女孩儿,都跟君子不搭边儿啊!
  窗户纸透过来的光线很是黯淡,朦胧模糊着,吴小桐跟做贼一样,探着身子,伸出手,去将那一篷遮住脸的乱发撩开……
  嘻嘻,这动作,好像是电视剧中调戏民女的纨绔恶少啊!
  吴小桐笑得一脸猥琐,心里忍不住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个线条完美的下颌,还有那白皙细腻的皮肤……啧啧,看那样子,应该是个美少年吧!
  突然,她脸上的表情僵住,一脸猥琐转瞬消失无踪,转而成了一脸郑重,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这祸害居然发烧了!
  她不是医学专业,却也了解一些基本的医疗常识。外伤最怕的是感染,而判断感染与否的最表象指证就是是不是发烧。
  发烧,而且是发高烧……再看之下,乱发没有遮住的嘴唇已经干裂起皮,这说明高烧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说不定烧了大半夜了……这都说明,很可能感染了,而且感染很严重……这个世界可没有治疗感染最有效的抗生素!
  换个角度,不说感染,就是这般高烧,触手灼热的高温,哪怕是退了烧,会不会已经烧傻了?
  一语成谶,这人是老天爷赐下来专门祸害她的嘛?
  ------题外话------
  纠结情节,更新晚了……汗,早已经肥死了……哭着爬走!
  
  ☆、第十九章伤
  
  双溪镇藏于山坳,因两条山溪在此于此而得名。
  两条山溪汇成一条水量较丰沛的汇水,直通山外,行船放排,就成了汇水镇人出山最便捷最常用的方式。汇水虽处深山山坳,却有一块二三百亩的平整,皆为山区难得的良田。而在深山峭壁上还盛产素有仙草之称的铁皮石斛。每年春末,石斛萌发季节,就是上山采摘铁皮石斛的最佳季节,俗称‘采仙草’。
  今年,局势混乱,世情艰难,胡家为了避开危险,将大少爷胡元辰打发过来,主持采仙草事宜。胡元辰毕竟年少,贪图离开父母自在随性,也对支撑着胡家根基的神秘‘采仙草’颇多好奇,故而一接了长辈安排,就兴冲冲跑去告知了最要好的景王世子亓惟孝。
  于是,一人行变成了三人行。又加上亓惟孝的另一个伴读,中书令侍郎赵承辉的三子赵世彦。
  这三人出行,哪怕是轻衣简从,明的暗的护卫是少不了的。这一路上虽然遇上几回路霸水匪,却也都是无惊无险,平安过来了。
  到了双溪镇,隔了一天,三人就率人进了山,开始这一季提前了一个多月的采仙草。
  那胡家的大总管早得了信儿,横竖这世事混乱之际,仙草销量并不好,胡家百年根基,少了这一两年的仙草收入也不伤元气,他们这一次进山,采仙草不过是幌子,主要的就是拖住大少爷,陪他狩猎游玩,随着他的性子来,留的时间越长越好。
  一句话,只要不出危险,怎么来都行。
  既然打着游玩的主意,自然准备妥帖,远比平常采仙草筹备的齐全,吃的用的,乃至夜宿都带了结实舒适的牛皮帐篷……若是,不出什么差池,这一路游玩过去,几个山峰转回来,一个月也差不多过去了,正好还不耽误采仙草!
  偏偏,计划不如变化,进山第二天夜里,景王府就打发了人来,迎世子回去。原因更是骇人,京师被围!
  消息一到,众人皆惊。人心浮动,难免各怀心思,一派混乱中,世子莫名失踪!
  景王府派来的五百兵士,分出数人回报,余者皆留在山中搜寻……
  双溪镇的小院子里,吴小桐被那祸害的高热烫了一下,震惊之下,第一时间洗了块帕子给那人盖在额头降温。继而,她想起曾经用过的一个退热的小偏方:葱根加生姜熬汤,加红糖趁热饮。
  此法所用之物简单易得,为家中必备之物,效果却不错,一般的高烧发热,连续喝上两碗,都会出汗退烧。
  这会儿天还未亮,吴小桐也真的不知道去哪里请郎中,恰好,前天采摘的山葱和木姜子很多,相比起家中常备的大葱生姜,这山中所产的山葱和木姜子,其性更纯更烈,入药退烧效果自然更好。
  家里也没有药吊子,熬药不能用铁锅……好在,家里还有个豁了口的陶盆,吴小桐刷洗一番,取了些山葱木姜子加水熬上。
  山葱木姜子味道浓烈,熬成水味道很难让人接受,故而加红糖调味……吴小桐看看天色,也该去福顺酒肆打扫馊水了。
  敲开福顺酒肆的门,让吴小桐意外的是,来应门的庆子竟然没抱怨什么,而是神情颇为萎蔫地转身就往里走,看那蔫头耷拉脑袋的样子,竟好像一夜没睡的样子。
  吴小桐心中疑惑,可这会儿也顾不得好奇,追上去一步,低声道:“庆子哥,我想要一点儿红糖……”
  庆子撩了撩眼皮儿,瞅了吴小桐一眼,竟不等她说完,就随便地点点头应了:“就在厨下灶头壁龛中,你自己去拿!”
  说完,丢下吴小桐,径直往前头大堂里去了。
  准备好的理由卡在喉咙里,吴小桐愣怔了片刻,也顾不得多想,快步走到厨下取了小半碗红糖,匆匆回家,葱根和木姜子熬了一碗汤,散发着浓郁的葱姜辛辣之气。吴小桐放了一匙红糖进去,调匀了,稍稍放冷一点儿,端进屋里,开始给那人喂药。
  烧得久了,那人神智已经迷糊,牙关紧咬着,根本不知道配合。
  尝试着喂了一勺,几乎半点儿都没喂进去,全顺着嘴角流下来……
  吴小桐皱着眉头想了想,回身取了一双筷子回来,撬开那人的牙关,另一只手舀着葱姜汤喂了进去。……她记得人工呼吸时,要将被救人员的下颌微微抬起,以打开呼吸通道,这会儿想来,想必食道也差不多,她摸索着效仿之,竟真的有效,一勺一勺的汤汁喂进去,几乎都被吞咽下去,竟没有洒出多少来。
  很是费了些艰辛,一碗葱姜汤却喂下去大半。
  吴小桐重新取冷水拧了帕子来,将那人的手心、脚心、腋窝、腘窝挨着擦拭降温……身上的袍子衣衫都被她脱了去,只剩下一条亵裤遮着羞处,吴小桐忙忙碌碌擦了两遍,摸着那人体温似乎降了些,不再如先前那般炽人,这才略略缓了口气。
  将被子给那人盖好,准备发汗,吴小桐洗过帕子之后,开始给那人擦脸、敷额……
  之前敷额,着急忙慌的,就是把帕子搭在人家脑门上,也没顾得其他,这会儿,略略放松了些,吴小桐就细致了些。
  仔细地将那蓬乱的头发撩到一旁,吴小桐却是猛地一颤,拿在手中的帕子啪嗒一声掉下去!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腿伤让他发烧,这会儿撩开头发才看见,从右侧额际,一直到耳前,一条伤口斜贯而过,肿胀着,伤口的皮肤微微外翻着,露出已经过了太久而不再流血,却明显感染红肿起来的伤口……无不狰狞,无比惊心!
  ------题外话------
  今天早上感觉不对,写了几遍都不对,更新完了,深刻检讨!下午加更!
  
  ☆、第二十章生姜致疤
  
  那样的伤疤,太过触目惊心,太过恐怖骇人,吴小桐突然之间看到,被骇住了,登登登,连连后退了几步,双腿发软,差点儿坐到地上。
  “嗯……”体温稍稍消退了些,那人的神智稍稍有些回归,也再次感受到身体的痛楚,发出一声仍旧压抑的声吟!
  这一声低吟,却将骇住的吴小桐唤醒。
  她打了个激灵,醒过神来,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张被破坏殆尽的脸上。看鼻梁唇形,乃至另一侧未被破坏的眉眼轮廓,这本该是一张极俊美的脸庞!双眉入鬓,眼如星子,曾经一个回眸,就让多少芳心暗许!
  光线仍旧昏暗,换了个场景,换了个视角,又形象迥异,吴小桐隐约觉得这人本来应该很好看,好像她见过……可能是前世的某位古装明星吧!
  这些无关紧要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一闪,就被她抛远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替他退烧,同时,还要想办法给他处理伤口……这样的伤口搁在现代,有整形医生缝合,之后再做磨皮整形,应该不至于留下太明显的伤痕,可是在这里,她实在不敢想象,不加缝合,不加任何后续整形治疗,这张脸……就算是毁了!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有些后悔,上一辈子怎么就没学整形医学呢?偏偏学了营养师!
  让她调理养生在行,但论到外科医学,特别是对精细度要求极高的整形医学,她是真的毫无所知!
  自怨自艾不是她的作风,她不过是略略懊悔了一瞬,就开始琢磨起解决办法来。
  外伤整形暂时不敢奢望,还是找个郎中处理伤口,连同给他开药消炎退烧才行!
  有了盘算,稳住了心神,吴小桐也不再蛰蛰蝎蝎的,她也不是那种矫情人儿。重新拿起帕子,换了清水回来,躲着伤口,给那人擦了擦脸和脖颈,然后将冷巾子搭在那人脑门上,悉心地盖好被子,这才端了脏水出了门。
  该去福顺酒肆收拾馊水了,也正好跟庆子打听打听,镇子上的郎中住在哪里,她好去请了来……至于医药费,她也想了。前天挣的二百六十文还在怀里,她昨儿抹的螺蛳就养在溪水里,跑一趟拿回来,晌午或许就能卖出去……实在卖不出去,她刚才给那人擦身体的时候看见了一块玉佩,螭龙的透雕碧玉,玉质极好的,水润碧透,拿去当了,应该能当几两银子回来。
  只不过,这东西一看就是贵重之物,又是螭龙造型……当时看见吴小桐没怎么注意,这会儿想起来,难免就有些嘀咕,这东西太过贵重,冒然拿出去,说不定就招来祸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它的好。
  习惯了现代思维的吴小桐,只想到了玉佩的贵重,却没想到古代的玉佩除了用银钱衡量外,往往还有更深的代表意义,比如阶层,比如家族,比如身份……
  让吴小桐意外的是,她到福顺酒肆的时候,老苍头已经在了,而且已经打扫完了馊水,正拿了两大块锅巴准备回家。
  “爷爷,您这么早就回来了……”吴小桐惊讶地询问着,伸手将锅巴接过来自己拿着。
  “哈哈,你小子还好意思问,是你自己睡过头了!”刘胖子笑呵呵地接了话,往天上指了指,“你也不看看,日头都越过山头了!”
  吴小桐抬头,果然,天色已经大亮,日头明晃晃地爬上地平线一截……显然,她只顾着给那人擦身退热,喂药,还被惊了一回……没有察觉到,时辰晚了。
  讪讪地抓抓头,吴小桐嘿嘿笑着解释一句:“昨晚睡晚了……”
  就转移话题道:“刘叔,昨儿回来晚了,螺蛳养在溪水里呢,过会儿我弄好了送过来!”
  “行啊,行啊,离晌午饭还有哥半时辰呐,不急不急!”刘胖子笑着挥挥手,吴小桐趁机告辞,跟着老苍头离开福顺酒肆,回了家。
  一进大门,关门落闩,吴小桐立刻道:“爷爷,那人发烧了……那啥,他不仅是腿折了,脸上还划了个大口子,红肿的厉害……镇子上的郎中住在哪里啊,您告诉我,我去请!……”
  老苍头侧头瞥了吴小桐一眼,淡淡的并不严厉的眼神,却让吴小桐立时住了嘴,在这一瞥之下,她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虚。
  老苍头一语不发,抬脚进了屋。
  吴小桐站在屋门口,愣怔怔地寻思,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咋就心虚了?!
  摇摇头,吴小桐紧跟着也要进屋,老苍头却转回来将她拦住:“你生火吧!”
  生火做饭,有时候简略着也只说生火!
  吴小桐下意识地答应着,转眼就见老苍头越过她走到院子一角的简易灶台处,伸手在锅底下摸索了一回,摸得满手黑灰出来,另一只手则去抹了几粒粗盐,放在一只粗瓷碗里,递给吴小桐:“烧开水冲一碗送进来!”
  茫然地答应着,吴小桐生火烧水,很快就烧开了一碗水,冲化了粗盐,捧进屋里。
  老苍头似乎早听到了吴小桐的脚步声,迎在屋门口将碗接了过去,又随意地打发了吴小桐做饭。
  饭好了的时候,老苍头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爷爷,饭好了!”吴小桐摆着饭一边招呼,到底没忍住,又问,“那人怎样了?要不我先去请郎中,回来在吃饭好了!”
  “无须多事,”老苍头淡淡地丢下一句,洗了手,过来吃饭,“你也吃吧……他昏睡未醒,暂时没法吃!”
  吴小桐懵懵懂懂的,不明白所谓‘多事’指的什么,难道受了伤还感染了,不需要找郎中治疗?
  脑子一转,昨晚那人的腿伤貌似也是老苍头给正了骨,还上了夹板固定……这脸上的伤口和发烧,或许老苍头也自觉能够治疗?
  “那,那个……脸上受伤容易留疤……”吴小桐磕磕巴巴地提醒。
  老苍头已经开始吃粥,听到吴小桐的话,头也不抬,淡淡道,“生姜温中散寒,却为外伤忌用,致疤……你给他用了生姜吧!”
  
  ☆、第二十一章 猪脑子
  
  吴小桐愕然着,转瞬想及现代生姜被用于祛痘印……而且,疗效确切,于是有有了底气道:“我还见过,有人生疮瘢痕,用生姜涂,能助其淡化消除。”
  老苍头眼睛似乎微微一亮,“生姜性温,助阳生火,外敷,使瘢痕血脉通畅,而有消瘢之用。内服却易助阳生火,从而使得伤口溃败,从而难以收口。”
  吴小桐听得仔细,略略一琢磨,老苍头说的还真是有几分道理,不由耷拉了脑袋。
  “爷爷,那怎么办……”
  不说那人怎样,单单那样一副容貌被毁了,就好像最完美的艺术品出现了残缺……怎么说,实在让人痛心和遗憾!
  老苍头她一眼,淡淡道:“吃饭!”
  呃,这算是有法子还是没法子啊?
  吴小桐盯着老苍头看了一回,也没看出什么结果,只好按捺着满心糊涂坐下吃饭。
  吃罢饭,吴小桐洗漱了碗筷回来,老苍头去没有去睡觉,而是正拿着几根竹子在院子里忙乎着。一把不起眼的柴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游刃有余,或劈或砍或折或弯,坚硬的竹子仿佛成了面条儿,在他的手中可以任意揉捏,任意弯曲造型,随心所欲。
  “爷爷,这是做什么?”吴小桐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她之前在电视上不止一次看过竹制品的制作,每每都会对那些老手艺人的精湛技艺赞叹不已。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认下的爷爷,居然也有这么一手深藏不露的手艺……
  话说,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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