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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绝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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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抓到了证据。
  她要赶在两人大婚之前,把霓裳清出局去。说不定,日后,她也能当局长夫人。
  腋下夹着一份文件,关璐璐洋洋得意地从锦珠身边走过,锦珠喊住了她。
  关璐璐斜睨了锦珠一眼,她犹记得上回被锦珠耍的事实,眼珠一瞪,“怎么啦?锦珠大小姐,你我之间可没什么好聊的。”
  “你恐怕要失望了。”锦珠似笑非笑,瞄了一眼位于后方的办公室。
  关璐璐拦住锦珠,“什么意思?”
  “局长不在。。。。。。”锦珠的笑意更深,“他陪未来局长夫人去惠罗公司挑家具了,怎么办?害你白跑一趟。”
  关璐璐目光中的火焰蹿得老高,“苏锦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和我较量?”
  锦珠的脸色顿时僵住,关璐璐扬起了手中的文件,“那个女人潜伏在局长身边,就是为了盗取情报,你若还不和我联手,到时,吃亏的只会是局长。”
  苏锦珠从来不知道,也会有和关璐璐联手的一日,她们两人是冰火两重天,一向都各走各路,互不侵犯,互不理睬。
  可是,为了一个男人,两人把观念抛掷老远,为扫除叛徒携手合作。
  两人在英吉利饭店中吃下午茶,苏锦珠一张一张翻看那些相片,然后在关璐璐滔滔不绝的叙述事实下,翻来覆去地盯着其中一张看。
  照片上的女子不就是和她关系要好的电影明星吗?同属于联华电影公司,以前与她配戏的时候,时常是配角,锦珠知道这位明星和她的关系。
  “只要抓到她,经严刑拷打,她一定会供出霓裳。”关璐璐对此坚定不移。
  “可是万一她和霓裳无半毛干系呢?”
  “我能断定霓裳是内鬼,还记得上次行动组抓捕郭平失败之事吗?一切布置好了,目标却不翼而飞。”
  “没有证据,局长不会信。”
  “那就来一个瓮中捉鳖……反正,我绝对不会让她那样的人欺骗局长!”关璐璐鼓起腮帮,露出凶色。
  锦珠把相片收进了文件袋,她不住打量关璐璐的表情,从中可以判断出,关璐璐不过是除掉一个碍事的情敌,却要打着关爱局长的旗帜。
  “怎么样?我们一起合作?”关璐璐试探地看着锦珠,“你总不想局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结婚吧?”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独自行走在寒冽的冷风中,一个身影显得苍凉和孤独。
  锦珠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回家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平日她不觉得什么,可今日,夜晚未至,她浑身都觉得凉,那份凉意透进了骨髓。
  她一直在思索关璐璐的话,她从来不信关璐璐,但这一次,直觉告诉她,关璐璐所讲的是事实。
  那个女人又要祸害魏治明,如果不和关璐璐联手的话,她根本无法料到关璐璐会用什么手段。她必须置身其中,才能真正保护局长。
  她一直想要解决那个女人,这个时刻终于要来了,为什么她感受不到一点快意呢?
  一辆奥斯汀轿车飞跑在福州路上,在冰天雪地的沪上城,无疑是一道出色的风景。那轿车的速度太快,就像一只猎豹奔跑在森林中,一会就失去了踪迹。
  江边一条偏僻的道路上停靠了那辆奥斯汀,轿车的车窗上逐渐被水汽模糊,他们交互的气息飞满了整个车内,缱绻缠绵成了他们彼此交换心意的唯一。
  直至,一扇车窗无意打开,霓裳才找到借口推开魏治明。他匍匐过来,要活生生地压倒她,领口的盘扣被解开了,头发缠绕在复杂的盘扣间,她边推他,边歪着头来理清头发。
  魏治明愣是重重吻了霓裳一下,吸取了霓裳的一口呼吸。
  “头发这么长了。。。。。。”魏治明故意笑得灿烂,已来暗示霓裳,“初见时,发梢在这。”他的手指比划在肩头以下一寸之处,那时的霓裳更妩媚一些,现在长发飘逸,更清雅一些。
  比较之下,魏治明偏爱现在的霓裳,雅丽端庄,他的妻子再也不是什么光彩夺目的明星了!
  霓裳无心理会他的“淘气”,终是解开了发结,重重舒一口气,把乱成一团的头发重新束在两耳之后,她用手触了触他的胡茬,每碰一次,就有刺痛的感觉,但她仍然由左到右边摸了一遍。
  他真实的存在,让她拥有了一份实在感,可就怕这些虚幻的美好不过是过眼云烟,是她握不住,收不住的。
  她成了罪人,只因爱上了他。
  “治明,我们会幸福吗?”她从黑色的胡茬上撤下手来,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心。
  “我们结婚之后,生一大堆小孩,男孩五个,女孩五个。”
  “你疯啦?!”霓裳忍不住扑哧笑了,“当我是母猪,那么会生养啊。”
  魏治明的脸上出现了憧憬,他一直渴望一份宁静的生活,不求功名利禄,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家之口幸福平安地守在一起。
  多年前,当他还是一个老实勤奋的茶场工人时,他就计划过未来的日子。多么遥远的经历,重新回来的时候,他满心都是踏实的幸福感。
  结婚之后,霓裳替他生儿育女,儿女慢慢长大成人,他们慢慢在摇椅重变老,得空时,他会和霓裳带着孙女孙子到那片茶场去,教他们如何摘取茶叶,如何种植茶籽。。。。。。
  想一想那番老幼和谐的情景,他都欢快不已。到时,他一定不再用枪了,到时,他要换回以前的身份。
  “说到母猪,我还真觉得你肥了,瞧瞧。”魏治明的手不安份起来,再霓裳身上乱动了会,故郑重道,“嗯,我说你肥了,你还不信!养肥点好,多给我生几个胖乎乎的孩子。”
  霓裳想到了乔治,他在诊所里填写诊断书的时候,脸上绽放的光彩,仿佛要穿透过来,把她也收进那份荣耀中。乔治要挂电话给魏,霓裳当即制止了,她告诉乔治,她亲自告诉魏。
  现在正好是个时机,她说,“那我们第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宝还是女宝?”
  “……女宝吧,”说着,魏治明的手在霓裳的五官上移动,他动情地看着心中的至爱,“就像你一样,美丽大方。”
  “为什么不像你呢?你也是一个皮相好的男子。”霓裳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脸上重复了一遍。
  不,不要!魏治明在心底这般回答,他不要孩子像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以为习惯了,到了非常时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怀恋从前。
  那个人和他长得太不像了。
  “对了,乔治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什么?”霓裳想要逗逗他,故意装糊涂。
  “老犹太要我最近注意你的饮食之类,要我帮你调理好身体。。。。。。我说他。。。。。。是不是还敢打你的主意。”说这话时,魏治明气呼呼的,霓裳咯咯笑个不停,“你呀。。。。。。小人之心……乔治医生其实蛮好的,幽默风趣,医术高强,我挺喜欢他的。”
  “哎呀呀!还没嫁给我,就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还是个。。。。。。洋鬼子!你不要被他瞒骗了,他这个家伙一直不结婚,就是因为贪恋美色,尤其是漂亮的女子。”
  霓裳被魏治明左右堵着,双手围着,直叫她求饶,“好好,知道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霓裳想到乔治给自己检查之后兴奋的样子,就好像乔治是当事人一般,“乔治把你当朋友的。”
  “这……也被你看出来?”魏治明不好意思地讪笑,他平日在下属面前对乔治可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实际上,他和乔治的关系非浅,并不是表面上的普通朋友。
  他曾经放过乔治一马,乔治骨子里十分骄傲,未有表示,但从此之后,他的诊所随时为他服务。魏治明打算以后再告诉霓裳这些,“他这人是可信的,只是外表容易让人迷惑。”
  “他为什么还不结婚?”霓裳的记忆中,乔治总是穿戴得体,领间配一枚黑色领结,谈笑间风度翩翩,目光闪烁中透出一股坚毅感,狡黠和调皮和他的年龄实在不符。
  “世界大战时,他的未婚妻被抓进了纳粹集中营,后来。。。。。。病故。”
  霓裳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魏,似乎胸口被一口气堵住,什么也没兴趣说了。乔治那张爱笑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悲伤,她一点也没看出来……难道,乔治的一切都是装的?
  

  ☆、红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除夕的前一日,魏治明的车经过花店,看到摆在花架上的一束红玫瑰,不禁想到了未来的妻子。他亲自走进花店,手捧了那束扎好礼花缎带的红玫瑰,正准备上车。
  有人出现在他的车旁,司机因为认得她们,不便赶两人离开,只好在旁观望。
  关璐璐的出现让魏治明没有好感,他把目光投向锦珠,她怎么和关璐璐走在一起?看架势,两人是要堵住他。
  离开轿车的时候,魏治明回头望了一眼那捧娇艳欲滴的玫瑰红。
  德兴酒楼的一处包厢弥漫着阴沉的氛围,关璐璐把事实证据呈现在魏治明的面前,魏治明看她的时候多少有点厉色。随着事实的深入,他的脸色开始变幻,指节一寸一寸地僵硬。
  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周身散发的戾气开始影响锦珠,她一直不语,双手紧握着,生怕把持不住。
  “周露是周露,她们是朋友而已,这些……不代表她会背叛我?”魏治明突然掐灭一根烟在烟灰缸里,准备站起来,关璐璐连忙用鞋子踩了锦珠一下。
  锦珠晓得是时候出场了,她拦住了魏治明,“局长,她会不会,试一试便知。”
  魏治明抬起疑惑的眉头,锦珠坚定地按在他的手腕处,无疑在逼他下决定。他唇边浮现了一丝苦笑,锦珠啊,你就如此恨她?你这么做,会毁了她,毁了我,毁了你自己的。
  关璐璐在路边翘首,正好瞥到轿车中的那束红玫瑰,绽放地格外美丽,不知到了主人手里,是否还能娇艳如新?她的眼中划过狠戾,收拢大衣的领口,在街上招了一辆黄包车。
  洋楼的清洁工作已经接近了尾声,女主人为其里里外外添置了许多喜庆的物体,蝴蝶兰在她的精心培养下,茁壮生长,摆放在主厅的木阁中,就像几只蝴蝶翩翩起舞。
  芸姨在门外老早就瞧见了主人,连忙进来告诉女主人,还说主人手里捧着的花好美好娇艳。听了芸姨的话,霓裳自然满心欢喜,最近,期待丈夫回家的心情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头,那份独特的感觉让她真心实意地喜欢。
  接过了红玫瑰,霓裳深深嗅了一嗅,整个人埋在花香当中,魏治明站在她的对面,咫尺之距,半寸未近,是什么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这束鲜花十分衬她,她整个人被玫瑰红包围,浪漫的颜色在她的面前也失尽了姿色,她是多么美丽,多么独特,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溺。
  他垂下眼皮,坐在了沙发上。
  霓裳从甜蜜中回神过来,把花□□了花瓶,往沙发上一坐,“是不是很累啊?我来替你捏下。”说着,她就动手,他浅浅地笑,目光侧倾,深望进那双瞳孔之后,立刻收了回来。
  片刻的宁静柔和被来者打破,芸姨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她看着王希州奇怪的举动,他把一份紧急要件递给了魏局长,当着霓裳的面。
  晚上,魏治明就在电话房里一直呆坐,直到烟蒂满缸。
  王希州走了进来,看着他,他多么希望王希州不要进来,看见他一副潦倒落魄的样子,更不希望王希州朝他点头。
  当计划开始时,炸弹就被埋下。
  现在的他只能拿起话筒,放在耳边,一阵无声的轰鸣响彻整颗心间,他什么都听不见了。
  翌日清晨,一个打扮入时的贵妇出现在联华电影公司门口,她不知道拐弯处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一眨眼,就会丢失她。
  周露总算可以休息了,在除夕这一日,她准备从公司回家,然后去找铁生,她太想他了,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她经常会想念铁生。
  她在电梯间见到霓裳的时候,大大吃惊了一会,连忙迎了上去。
  霓裳喘了一大口气,冷气飘荡在周露四周,有种逼人的不祥感,“周露,我找不到你,只好来公司。”
  霓裳的双手颤抖不已,周露悄悄握紧了,冷汗沁进了她的手掌,“今日我休息,去我家。”
  “来不及了。。。。。。”霓裳急切慌乱的眼神冲撞了过来,像一道黑色闪电,“他要杀你,你快逃。”
  霓裳打着来联华公司送请柬的借口,糊弄了魏治明。她昨晚一夜未眠,为了机密文件上的名字,地址,她差点装不下去,幸亏魏治明没有呆在房里,否则,她必会露出马脚。
  周露不在家里,也不在公司里,霓裳如何通知她?霓裳的电话号码一拨出去,有人就立即查到了电话登记的名字。
  霓裳失算了,因为担心好友的安危,没有觉察出事情的始末,更不知道这是个圈套。等到天一亮,为了掩饰脸色,她旋即开始化妆打扮。
  这时,魏治明出现了。
  她紧张地退了几步,手指捏紧了礼帽的边缘。
  “怎么起得这样早?”魏治明的表情温和,抚摸了她的脸蛋,“太太化了妆,打扮地这么漂亮,要去哪?”
  惯常的甜蜜无懈可击,霓裳飞快地压制了脱虚感,“明日便是新年了,我想去联华看看以前的同事,顺便给她们送请柬去。”她扬起了一个大礼袋,里面装了许多大红色的请柬,这些东西深深刺痛了魏治明的心。
  他撇开眼,替她戴起那个葡萄红的网纱礼帽,手指从她的脸上划过,“早去早回。”当他说完这句话时,那颗活过来的心就被彻底封锁住,望着离去的背影,他的手指动了动,始终没有勇气抬高。
  这一日的街上起了风沙,不知从那里来的。
  电梯缓缓上行,周露和霓裳走进了联华公司。霓裳挑了一套男子长棉袍,然后手脚麻利地给周露穿戴好,再从衣架上取了一件皮袄,“穿上这个。。。。。。御寒。”她发现自己说话都不灵光,仿佛牙齿和舌头都在发抖。
  “别紧张,霓裳。”周露把长发用皮筋盘了一个髻,打了一个死结,放在后脑勺处,接过霓裳手中的黑色毡帽,“等会,我从侧门离开,你要装得若无其事地从正门出去。”
  “我。。。。。。知道。”霓裳不能和周露一起离开,她知道正是自己带给了周露危险,她猜想,秘统局一定有人通过她查到了周露,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那张脸就出现在脑海里。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必然什么都知道了。今日,他说,早去早回……霓裳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软软的身体无力支撑她站起来。
  “霓裳,你怎么了?”
  “周露,你快走,快走。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啊……”霓裳双手遮面,双泪纵横,她如今恍然大悟,魏治明早已洞察所有,他是要利用她,抓住周露。
  周露素来老练,见好友如此,就猜到了接下来的危险,“你跟我一起走!”她不能让身份暴露的好友再入狼窟。
  “不行。。。。。。”霓裳在穿衣镜中看到一张明艳的脸庞,“我穿的太打眼了,你先走。”
  周露不同意,拣了一套衣服,就动手给霓裳换起来,“霓裳,我已经连累了你,不能让你为我冒险,魏既然知道了你背叛他,他不会讲情面了。霓裳,你必须和我一起走。”
  霓裳像个木头一样,任由着周露给她换衣服,换鞋,给她除去一身负累,换来了素净的一张脸。她低下头,手指抚摸上了腹间。
  两人从楼梯下到底层,走到出口时,两人张望了大厅,寥寥几人,并无可疑之处,但四周压抑的气氛让两人不约而同嗅到了某人的气息。
  周露拉着霓裳的手腕往反方向跑,“正门不能走,我们走侧门,那里出去转右,有个电车站,我们。。。。。。”
  霓裳脱离了周露的手掌,她推了周露一把,“我走不掉的。你快逃。”
  “他会杀了你。”周露正要抓着她跑,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周露满脸震惊,在进退两难间,霓裳再次推开了周露,冲她低吼,“走啊,走啊!”
  周露,你拥有高尚的品德,超凡的智慧,美好的未来,不能陷进这泥沼潭,知道吗?
  霓裳和周露点点头,笑容被横飞的眼泪带走,亦如她的转身,身影被一股强大的龙卷风带走。
  她站在人影稀少的街头,呼吸的新鲜空气有多么酿人,她的胸口就有多么苦涩。。。。。。旧年还有十几个时辰就过去,新的一年来了,她的美梦还没来得及做,就要破灭了。
  熟悉的司机员好半天才认识了她,见她换了衣服,擦了脸妆,一张小脸布满了惶色和疲倦,周身无不散发出凄凉的美感。
  司机员什么都不敢问,直接载了她准备开车往回家的路走。
  霓裳在两条街之外,忽然失控地叫了一声,司机员被吓到了,停下了车,紧张地望着脸上血色褪尽的霓裳,“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顺着霓裳怵然的眼神过去,另一条街上的电车旁,一名瘦高个头的男子被几人逮住,礼帽被丢弃在风中,那几人从帽子上踩了过去。
  

  ☆、久别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刚过凌晨,炮竹声不绝于耳。
  窗外的天空亮如白昼,齐放的礼炮一会灿烂如花,一会美艳醉人,它们尽情释放光彩,为新年添上一笔光亮。
  没有开灯的屋子四处都是光,如霓虹灯照耀,房间的家私上泛着光亮,都是英国的高档家私,它们都没有温度,霓裳摸了上去,冰冷冰冷的。以前,它们是有温度的,魏治明和霓裳一起去惠罗家私店选购时,它们分明是暖的。
  王希州奉命把她锁在这间屋子之时,她要求见范严伦,脑中乱哄哄的,范严伦到底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唯一的希望被王希州拒绝,“范科长回老家去了。”
  她只能抓住王希州的手臂,“求求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联络到他?”
  王希州很是为难地避开她的手指,“夫人,我只奉命在这里……等局长,其他事,还是由夫人自己和局长说吧。”
  “他要软禁我……”听到此话,霓裳再明白不过,他把范严伦支走了,把她软禁了,谁来救周露?
  “对不起,夫人,请进去!”王希州的肃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生死或许就在楼梯口响起皮靴声之后。
  大年初一清晨,芸姨端了莲子粥和白面馒头等等上楼,走进屋子。
  霓裳和衣靠在沙发椅上睡着了,她摇了摇霓裳的胳膊。
  霓裳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抱紧了芸姨,“芸姨,你帮帮我,好吗?好吗?”
  她的眼泪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不停不停地流,流进了芸姨的心里,芸姨说,“夫人,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记挂着别人。”
  “芸姨。”霓裳跪在了地上,芸姨不知所措,扶着她站起来,她愣是坚持,“芸姨,我的朋友危在旦夕,我没法子了。。。。。。我只能求你了。。。。。。你一定要把他请过来,我求求你……”
  “夫人,你这样是要让我折寿啊。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便是。”直到芸姨满口答应,霓裳才止住了声息,无声地朝芸姨点头。
  “不得了拉,不得了拉!”芸姨拉开门,直往外喊,“王组长。。。。。。”
  “怎么拉,芸姨?大清早的叫什么?”王希州刚在楼下打了个小盹,就听见了嘈杂声,连忙跑上楼。
  “夫人她,怎么叫也叫不醒。。。。。。”
  “啊?!”王希州心急之下跑进了房间,只见霓裳缩在床上没有动静,他在她身边叫了很多声,都得不到回应。
  既不敢声音大,又不敢动她,一时之间,他也无计可施。
  “看来要请医生过来看看。”
  “这大年初一到哪去请大夫啊?”芸姨说着,又摇了摇霓裳的胳膊,还是没反应。从霓裳的脸色来看,十足的病人模样,芸姨知道她并非全在装。
  芸姨不知道霓裳和局长之间发生的事,但她有不好的预感,随着那预感的强烈,她听见了楼梯上的脚步声。
  王希州看到了锦珠,才松了口气,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锦珠的声音低低传进了里屋,“乔治出国度假去了。。。。。。这个时当,就只有送医院了。”
  “不如把局长叫回来吧?”芸姨觉得是时候插嘴了。
  锦珠叉腰站着,扫了一眼芸姨,“局长有公事要办,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那可如何是好?”芸姨踌躇地看着王希州,王希州又看着锦珠,“我看,还是由锦珠小姐来处理。”
  锦珠满意地点头,手指一挥,凌厉的眼盯了下芸姨,“芸姨,你少多管闲事。我保证,让她立刻开口说话。”
  霓裳听见了那个名字,不假思索地坐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随着皮靴声的渐进,她的心脏部位迅速跳动。
  那个单瘦的影子站在门口,暗处的光影移动,天鹅绒的窗帘被拉开,霓裳的眼睛被光亮刺痛。当她适应了光度后,也真正地把人看清楚了。
  女子的脸庞比之前更秀丽,轮廓更似母亲,高挑苗条的身形也似母亲,她分明是母亲年轻时的模子,绝不会有假。
  霓裳的身边还一直带着一家四口的相片,父亲,母亲,她,妹妹,曾经温暖幸福的家人,丢失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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