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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绝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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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
  撅高嘴的明曦愣是憋着眼泪水,不肯和母亲说明。
  “我叫你说啊!”霓裳一气之下竟抓起两只小胳膊摇晃。
  “家铭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他们说我没有爸爸!哇!”明曦一声大哭把整个气氛都带入了极大的漩涡。芸姨欲言又止,霓裳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竟也不知有什么话可以训下去。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么对儿子?她的眼圈立时红了。
  无辜的小脸上透着他的影子,那颗如葡萄的眼珠胆怯委屈地看着他的母亲,她不能告诉他,他的父亲不要他,不要他的母亲。那她该怎样跟他说呢,她是多么爱他,多么爱他的父亲。
  一把将儿子抱入怀里,霓裳含住了即将滴落的泪珠。
  “明曦,你下次告诉他们,你是有爸爸的,他有名有姓。”
  “爸爸在哪?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明曦抽搭地趴在霓裳的肩头问道。
  “爸爸去了国外工作,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
  明曦歪着那个小脑袋继续抽泣,在他的想象中,爸爸一定是去打战了,因为自从他出生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炮弹声。
  “战都打完了,爸爸快要回来了吧?”
  霓裳一惊,与芸姨的视线交汇,芸姨一头雾水地摇头,她不知孩子怎么会这么想,她可从来没有说过爸爸是战士。
  明曦半晌收不到回音,便急得大嚷,“妈妈骗我,骗我……”
  这么小精灵,只怕瞒不过他,但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是要瞒,为了让孩子怀抱一个希望,她的脸碰碰明曦的脸,“是啊,爸爸马上要回家了。”
  “真的啊?”
  “相信妈妈嘛?”
  明曦很重地点了头,霓裳破涕为笑。
  明曦睡着了,甜糯的笑意挂在嘴角,让人看了心疼,芸姨关上门,端了一杯蜂蜜清茶过来,“夫人,你和明曦说的……到时如何圆谎?”
  “我总不能说爸爸抛弃了他。”霓裳的语气无力极了,“瞒一日算一日。”
  此话叫芸姨无语,“也好,小少爷暂时不会闹脾气了,以后我可要看好邻居的那些孩子们,别让小少爷和他们耍了。”
  霓裳摆了手指,“男子汉不需要躲躲闪闪。”
  每到夜深人静时,人是最寂寞,又是最清醒的。
  霓裳窝在单人沙发上,头轻靠在窗棂边,凝望远处的靛蓝夜空,一颗明亮的星辰挂在当空,一闪一闪的光芒使它超越了周围的微弱星辰。
  她可以坚强,可以独立,可以伪装,就是不能忘却,尤其是明曦那张酷似他的脸,仿佛令她灵魂无处安放。
  隐姓埋名地一直过下去未尝不可,可她到底是不甘心的,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她就算想要安逸度日也不可。既然过不了平静的生活,那么就让她在风口浪尖的浮华中为明曦铺一条光明大道。
  治明……梦呓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房间,芸姨在外屋听见。走进房间,那呓语还在继续,唉,夫人还记挂他,芸姨搀扶着沉沉的霓裳,躺到床上。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疲倦,霓裳竟一直未醒,一会喃喃明曦,一会喃喃其他,芸姨望着夫人微皱的眉心,深深地叹息。
  天亮了,他也醒来了,蝴蝶不见了。一通电话猛烈地响起,打破了房间如死水一般的沉寂。
  电话那头还在讲,这头的人就啪得挂断电话。
  蔡玉晟不知所踪。。。。。。魏治明从莫名的惆怅中清醒过来,冲进了盥洗室,使劲用水扑打全脸,直至湿透的水流遍脖子周围。
  两只瞪如铜铃的眼在镜子中出现,多么陌生,令魏治明全身一震。蔡玉晟这个王八,竟从软禁的房子中逃走了,他倒是比胡字凤还要狡诈。
  随便编排一个理由就能把他从政府职位中彻底拉下来,蔡玉晟的能耐在魏治明看来,不过是蝼蚁一只,任捏任掐。
  之前魏治明以为,只要让蔡玉晟失权,就算受到了足够的惩罚,不想,他会用奸计暗杀自己,魏治明拿起干毛巾在脸上擦净,然后将毛巾随手甩在白瓷水盆中。
  做人还是要干净彻底,他的妇人之仁导致了别人的居心叵测,导致他失去了今生至爱,他的恨意蔓延全身。这回,他必定要见到蔡玉晟的尸首,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绿荷馆的生意清淡了许多,陪都的高官们都接踵搬离,陆瑶最近愁得四处转悠,结果总是被人拒之门外。电话摇过去不是无人接听,就是从话筒中传来女子的破口大骂,陆瑶被呛得急忙挂断电话。
  她终日无所事事,就连和小白脸厮混也缺了兴致。入夜,她实在睡不安乐,从床上爬了起来,在馆里的露天中院转悠,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
  我该如何生存?她成日里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绿荷馆快要倒闭了,前段时日,已有几个姑娘趁外出之际逃之夭夭,若是放在以前,那些姑娘是万万不敢的。
  哼!小妖精们是得了好时机,形势徒然转变,以前依傍的权威人士大多都要迁走,顺便带走她们不算难事,再说,她如今失去了蔡玉晟这个靠山,真是投靠无门啊。
  想到此处,陆瑶猛吐一口长烟,早知道,她不如和魏治明谈交易。魏治明有权有势,如今更是如日中天,他说扳倒蔡玉晟,蔡玉晟很快就被软禁,看来,魏不是个小人物。
  不知蔡玉晟死了没……陆瑶忽然想起,魏治明当时敌对怨恨的眼神,他威胁她的同时,也一并告知她:“蔡玉晟的命我要定了,你要是敢和他通风报信,我就一起让你们上路!”
  陆瑶不寒而栗,肩膀在徐徐微风中晃动,她怕死,也不想死。她还不知道,蔡玉晟在前天已经越狱。如今人去楼空,渺无音信。
  夜风凉爽中夹杂了一阵寒气逼来,陆瑶嘟嚷了句,都到了春分怎么还凉得紧。甫一转身,一个黑影从莲花池后的假山石中闪现。
  她张开口,那个你字卡在唇舌中,那个黑影就飓风似地刮过来,把她卷进了身体。
  在纠缠的那一刻,陆瑶看清楚了那张脸,尖叫和肢体碰撞都被黑影制止,一个冰冷的器物顶住了陆瑶的腹部。
  陆瑶的脸即可僵硬,嘴角抽搐了几下,硬是把笑容给挤了出来。那黑影穷凶极恶地瞪着陆瑶,旋即也露出一股诡谲的笑来,仿佛在说,想不到是我吧。
  一到房间,陆瑶就被猛然推入地毯上,她的胳膊撞上茶几的一角,顿时青肿了一大块,她呜呜呜地抽泣。
  听到陆瑶的哭声,蔡玉晟烦躁不安,更是怒不可遏,拿起枪对准她,“你想找死是不是?哭的那么难听,不准哭!”
  陆瑶抽抽嗒嗒地勉强停止了哭声,“蔡。。。。。。局长,你别。。。。。。老吓我……”
  见陆瑶识相地静了下来,蔡玉晟蹲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捏住了陆瑶的脖子,露出阴森森的表情,“陆瑶,老实给我交代,是不是你出卖了我?”
  “绝对。。。。。。没有!”面对性命威胁,陆瑶是有想过把那日的事全数交代,但一个转念使她咬紧牙关,横竖都是死,倒不如骗下去,她必须冒险。
  “再说一句没有?!”手心的力道加重了,“我要活剥了你这张老皮。”说着,那支枪就游离在身上敏感的部位,蔡玉晟露出邪淫之相:“你说,我是往哪儿放子弹。。。。。。”
  陆瑶经不住吓,手指乱抓中竟碰到了枪口,手指顿时失去了知觉,“蔡局长,我……真的没有背叛你……都是。。。。。。白丫头见利忘义,临时变卦……求求你……”
  一股热气从陆瑶的身下浸透出,陆瑶的脸色崩得很紧,这时还不忘记得笑,“你信我,我不敢出卖你的……”
  气急败坏的蔡玉晟死死盯着陆瑶,陆瑶当即面露死灰,可是,她又乱想到,蔡玉晟如今落魄模样,想来暗闯绿荷馆也不单是为了报复自己,必定有其他目的。
  “我帮你,我可以帮你。”陆瑶急颤颤的声音像雨声滴落在蔡玉晟心中,他逐渐松开了手,然后轻蔑地说,“我不过是逗着你玩玩,竟吓得失禁。”
  陆瑶松了一口气,同时为自己的身下的臊气而羞耻,“蔡局长说得倒轻松,陆瑶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如何不怕?”
  “我是不怕的,你信不信?”蔡玉晟说。
  陆瑶收起一瞬的毛骨悚然,忙不迭地点头。
  “我要收拾完了魏治明才甘心。”蔡玉晟看着陆瑶,用枪口戳了戳胡茬,“你放心,我这人素来恩怨分明,不会牵连无辜。”
  哼哼,心中冷笑过后,你和魏治明是一丘之貉,手下断送的人命何其多,还好意思说恩怨分明。。。。。。陆瑶赶紧陪起笑脸,边说要沐浴更衣,边叫蔡玉晟等她。
  

  ☆、林海别墅

  找遍了该找的地方,蔡玉晟跟人间蒸发一样,他会不会已经出了渝城地界,范严伦为了找出他,焦头烂额,每日都要挨骂。
  看来,魏治明是不肯放过蔡玉晟,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范严伦,同时也是要考验他,他范严伦若能行使这一大功,秘统局局长的位置说不定就轮到他了。
  范严伦很清楚魏治明的心思,他平时是很慎密,是很谨慎,但如今大权在握,又得美佬支持,魏的企图只会让他置身于风口浪尖。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范严伦纵观形势,无论谁得势,他都会成功,他左右逢源,如履薄冰这么多年,上位的机会终是到了。
  都说狠毒的人不会重情重义,可魏局长偏偏就是一个情种,刚一收到霓裳复出的消息,无论如何也等不急了。范严伦许多年没想那个人,因为最近的情绪波动,让他频频失眠,望着躺在旁边关璐璐的睡相,突然间觉得很难过。
  都说魏夫人失节,范严伦却是不信的。
  可是他却猜中了魏治明会抛弃霓裳,因为在爱里,魏治明容不得一粒沙子,何况还是个人呢?躺在血泊中的女子一下闯进了范严伦的胸膛,他猛打了几个喷嚏。话说,他也容不得沙子的。
  蔡玉晟还没下落,魏治明已搭专机飞往沪上。他要把妻子找回来,那张薄薄的协议被他撕了粉碎。实际上,锦夕并没有签署那张协议,她还是他的夫人,他有权把她找回来。
  那时,锦夕怎么也不肯签署那张协议,来一张,就撕一张,弄得王希州左右不是人。
  最后一次,王希州把那份重新拟定的协议摆在锦夕面前,锦夕当着王希州面前撕成碎片,她说:“王希州,我不会签的,除非我死。”
  面对锦夕的坚决,他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复命,本来以为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可局长一改常态。当魏治明听了王希州的转述,拿回了那份协议。协议在手,仿佛可以看到锦夕的泪水。
  “她宁死也不签,我也当她死了。”轻如鸿毛的话从魏治明的口中说出,王希州只觉得如重物袭击,良久说不出话来。
  王希州依稀记得,迄今为止,那是局长最后提起夫人。如今,物转星移,夫人究竟会不会原谅局长?听说,夫人又重返影坛,他在报纸上匆匆一瞥,夫人还是拥有令人不可忽视的美貌和气质。
  沪上城依然繁花似锦,梧桐新叶,栀子出芽,满城的欣欣向荣,代表了春天的到来,还记得当年,他和她就是在这个月份成亲的。
  转眼间,过了些许年,他变了,她也变了。她那时不情不愿地嫁给了他,他满心欢喜却也时时提防她,他为什么防她?为什么不信任她?
  不,不,是魏治明辜负了她,不是柳承。他还可以用柳承的身份请求她的原谅,一想到这层,魏治明的心情豁然开朗。
  风过来,吹起了他的风衣衣角,一掀一翻,带起了他的春风愁。他行走在梧桐树下,不时抬头瞅瞅,绿意盈盈挂满的枝桠透了几许温暖的阳光过来,正好渗进了他的心头。
  似曾相识的路,他们几时走过,他竟也不记得,只是这条路上有过她对他的好,他知道。所以回到沪上,他叫王秘书去打探消息,他则独自一人穿了便衣,来到了这里。
  苏北渔村的日子重复脑中,万千感慨,魏治明在地上拾起了一片绿色梧桐树叶,拽紧手心,霓裳啊霓裳,你那时不知道我是柳承,但你仍愿意爱我,可见你是钟情于我的心灵。
  数年过往,往事齐聚,不知是天意弄人,还是阴差阳错,他和她错失了的十年之后,竟牵扯出一段生死情缘。
  当初,我恨你薄情寡义,要报复你,可到了真正的时刻,我还是不舍你。周董拿你来威胁我,我无法失去你,在你面前露出真情,然你又出手救我于危难。我们清楚彼此的关系,却宁愿相爱想杀,也不能放手。
  魏治明和霓裳可以面对残酷的现实,为什么变成了柳承和苏锦夕的身份,他们反而不能坦诚以对?
  此时此刻,魏治明完全能肯定,那日渝城街头遇见的人必定是她。她见了他并没跑,而是被人群给挤走的。
  现在回想,她不走也得走。他身边坐着另一个女子,她大概死心了。
  王希州回来复命,他的表情足以让魏治明等待的表情凉了下来。魏治明不敢贸贸然去找锦夕,一直踌躇地在等她。
  他想过王希州带来的消息:她不肯来,她不原谅他,她拒绝见王希州,或者她过来,冲着他就是一巴掌。。。。。。就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你:王希州没有碰见她。
  “局长,夫人正在莫干山出外景,怕是。。。。。。一时半刻回不来。”王希州劝道,他甚少看见魏治明裹足不前的模样。
  魏治明把那片叶子放进口袋,“我记得叶之龙在莫干山有栋宅子。”
  轻装便衣的一行人驱车南下,走过了平坦大路,又过崎岖的山路,数天的赶路,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莫干山。
  驱车上山时,几辆车从山上鱼贯而下,魏治明当时正在打盹,并不知道自己坐的车已经往林海别墅开去。
  林海别墅是竹叶帮帮主叶之龙的私产,叶之龙家乡在莫干山的北面,住在此山中,正好可倚山俯瞰那小小的县城。叶之龙当初选址此处,夸口莫干山不失为一个好地方,有景有物,有竹有兰,还有各国的别墅,更让他欢喜的是,可以遥望家乡远景。
  叶之龙偶尔来此处度假,从来都是形单孤影,魏治明不大明白,像叶之龙这样倜傥风流人物,有权有钱,何愁找不来女人。他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实属奇人。
  魏治明向叶之龙借此别墅,叶之龙欣然同意,当即相邀魏治明见面。两人数年未见,恍觉时光驶流。魏治明多年运筹帷幄,就要登上海军总司令的宝座;叶之龙在大哥惨死之后,成为了竹叶帮的新帮主。两人都迎来了新身份。
  两人之间谈不上挚友,撇除相互利用之外,还算得上是朋友,有时谈完正事,还能絮叨一些题外话。
  不过,魏治明总是提着心眼的,利用帮会的势力,他很清楚,达到某些目的,比秘统局来执行要更为方便。
  相对于魏治明,叶之龙可要坦荡的多。他既讲义气,又负有正义,人又生得周正,言谈之间不乏智慧。所以,在两人似友非友的情况下,魏治明尽量不显露自己阴暗的一面。
  席间,他和叶之龙推杯换盏的,两人都喝了不少酒。他对叶之龙的豪迈慷慨而钦佩,甚至在幻影中找寻过去的人。
  柳承可以喜欢和叶之龙这样的人打交道,叶之龙行侠仗义,结盟会朋,他所行事都与义字有关。但是,魏治明不可以喜欢。
  叶之龙酒酣中频向魏治明举杯,他不问魏治明为何要去莫干山,只管和朋友痛快喝酒。魏治明心中烦闷而又紧张,有酒喝麻痹一下神经,自然乐意接受,他们喝着喝着,全都醉眼酣态。
  两人还在赌酒,划拳猜诗的,几局下去,两人都不相上下。一个清丽婉约的身影幻在眼前,魏治明疑心重,正要站起来,被那女子的声音给吸引住,缓缓抬起那双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头重得不行,他趴在了桌子上沉睡。
  “楚心。。。。。。”看来叶之龙在叫此人的名字。
  “之龙,你也喝够了吧。”语音夹杂心疼,叹息和斥责。
  女子的声音与众不同,有异于普通女子的沉稳,但又不失悦耳动听。恍惚中,魏治明睁了睁眼,看见那团幻影走到叶之龙那边。
  好像那只手在抚摸叶之龙的头发。
  王希州的声音响彻耳膜,魏治明忽然从一场怪梦中醒来,他看到位于众多别墅中的林海别墅。
  “就到了?”魏治明屈身钻出了车,伸了个懒腰,面对这么快的相见,他有点手足无措,万不能在下属面前表现出来。
  “报告局长,我打听到,联华公司在莫干山的竹林中拍摄取景,你先进屋休息,我去那里找一下。”言下之意,魏治明心知肚明,王希州是在给他先铺路,亦是给他一分心安。
  王希州依言离去,魏治明怀着忐忑兴奋的心情踏进了林海别墅。古朴风格的别墅倒也符合叶之龙的品性,位列于各色欧式风格的别墅中,可谓别具一格。
  他走进为他准备的套间,一张大铜床上铺了一张锦绣龙凤垫被,整齐的双人枕紧紧挨在一起。他走进一点看,慢慢地把挽在勾子上的罗帐给取了下来。
  若能把锦夕找回来,拥着她躺在里面,他一定要把她看个够,吻个遍。。。。。。他的锦夕快点回来,快点投入他的怀抱,快点让他拥有她。
  他想锦夕入神,有人进门也未知。是那位长住林海别墅的老人,方才也是这位老人接待了他。
  他开口,“叶叔。。。。。。”
  叶叔拢了拢下颌上的胡须,眉宇间透着谨慎,“魏局长,冒昧打搅。之龙说你要住在几日,叶叔想问问你平时都喜欢什么吃食,我也好早去准备。”
  魏治明寻着了夫人便会走,岂能干住在林海别墅叫人麻烦,他想了想便说:“一切都照叶叔的安排吧,我本是这方的人,也不计较吃食。莫干山物产丰富,食材应当鲜嫩可口,我就尝一尝当地的。”
  叶叔答应,“好,那我就给你预备一些山里的鲜笋,石鸡,甲鱼,再做几道县城里的乡土菜,这几日我就换着菜样做,待你吃腻了,告知我一声,我再合计其他的食材。”
  真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叶叔讲话起来如此干净利落,魏治明心情大悦。他从提包中拿出钱票,欲递上去,“我只管白住,可不能白吃,这些钱不知够不够,林叔你且先拿着,不够再管我要。”
  叶叔摆手,用严谨的口气道:“魏局长既是竹叶帮的客人,也是之龙的朋友,拿这些就是见外了。”
  听他一口一个之龙,看来也非普通的下人,魏治明只好把钱收好,拱手作揖,“那这几日就辛苦林叔了,等我办成了事,我请林叔喝杯酒。”
  叶叔淡笑,“和我这个老头子喝酒只怕无趣,我看局长在清闲的时候到山中游玩一番,倒是不错的。”
  “这里有茶场吗?”魏治明对游山玩水没兴趣。
  叶叔点头,“确有产黄芽的两家茶园。”
  叶叔奇怪地看了看魏治明,对他能滔滔不绝地讲出茶园事项感到愕然,待叶叔告辞不久,王希州则回来了。
  “她下山了?”听到又是一次擦肩而过,魏治明颓丧地坐在藤椅上。王希州也觉得为难,其实,他大可以通知联华公司人员,给夫人留个信,这般,两人就不用再绕圈子。
  王希州提出了这个建议。双眼直望外面的竹海滔滔,黑暗中浮动了一大片竹香,飘溢过来令人陶醉,莫名的一股心流荡漾过来,魏治明可以直接去找她,可是,他害怕。
  他不能再害怕,承认错误,挽回她的心,任由她罚责,这才是柳承该做的,他望着王希州轻叹,“许是老天惩罚我……我看,让你替我去找她,不够诚意。我明日亲自去。”
  王希州听后,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同心结

  翌日的莫干山云淡风轻。各国别墅的屋檐在白日的光芒照耀下形态各千,竹林作为天然屏障,将百来栋别墅与外界隔开来,别墅区成了隐匿山林的世外桃源。
  山中有雾,雾中有山,姹紫千红的杜鹃花遍山遍野,幽兰香馥忽远忽近,透着山雾飘溢过来。
  陶渊明有言,“采菊东篱下,幽幽见南山。”这番眼前景色正是陶公的诗境,魏治明舒心地站在露台上眺望莫干山,心情不知不觉跟着平静下来。
  今日的天气正合适外景,导演果然挑的好,霓裳在帐内换好了厚重的清末裙装,在镜子中仔细瞧了一瞧,倒还真有点像那回事。
  她从未穿过这种中规中矩的太太裙装,总觉得奇怪。小时候,她见过大宅子里的女人这样穿,梳起呆板规正的发髻,顿有老气横秋之感。如今有了时兴的旗袍洋装,估计只有县城里的那些老宅的太太们才会穿。
  造型服装师傅给她作的是一件阔袖,长裾紫金裙装,待她穿上之后,俨然一副新妇主母模样,导演看了后甚是满意。
  “霓裳……今日的戏是讲,你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与丈夫争论,丈夫对你不敬,你负气跑离开家,你打算去表姐去。。。。。。后来在山里迷路了。。。。。。”导演手拿稿卷,盯着稿中的内容和霓裳重复温习一下场景。
  魏治明乔装打扮了一番,成了新妇家里的工人。干杂事的工人自然没有旁白,他只能远远看着她。生动的表演,娴熟的演技,在霓裳的身上展现无疑,她就是个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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