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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绝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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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也只敢想想,家里那只“母老虎”又岂能容下霓裳?他又想,若是能把霓裳金屋藏娇,他就可以每日见到她,免得心痒时,不至于难受的要死。
  霓裳如今不全部属于他,这个想法让他犹如百爪挠心。
  当秘书室挂电话给魏治明时,周董已经人站在警察署里,他的嘴上叼着一个紫玉做的烟斗,身后站了两个人,对他形影不离。
  他直接来总部找魏治明,倒让范严伦颇为惊讶,这个老狐狸难道知道了假霓裳的事,要过来找麻烦?
  范严伦把疑惑告诉了魏治明,魏治明回想,手下的“假霓裳”数次向他报告过,“假霓裳”每次都成功完成了任务,和周董行鱼水之欢时,玩了些花样,没有被周董看清脸。
  所以,周董现在是被“假霓裳”迷得团团转。
  魏治明吩咐秘书长带人进来,范严伦警觉地躲进了一个休息室,随时准备出来保护魏治明。周董的保镖们被秘书长隔离之后,周董走进了这间充满了异样的办公室,他一路想,魏治明在这间房里下批过多少暗杀文件,数不胜数吧。
  事实上,当周董迈步走进这间普普通通的办公室后,观察了四周,并不觉出寒意。不仅装潢设施一般,而且更不能和他的会长办公室相比。
  他和魏治明虚伪地彼此寒暄了一会,魏治明和秘书长低声说了一些话。
  这时,他走到窗台边,发现窗帘拉得严实,外面的阳光只从百叶窗的一丝缝隙穿透进房间,光度不够,所以,办公室才会开了照明灯。
  回头又巡视了一会,周董看见主墙上挂着一张江云生的照片,只见他身穿戎服,手扶长刀,目光炯炯。另一面墙上挂了一副书法字,“北落明星动光彩,南征猛将如云雷,手中电击倚天剑,直斩长鲸海水开。”
  周董扬起冷冷笑意,这幅字的意境和魏治明的行径不是极大的讽刺?
  花架上摆放了几盆绿萝,桌上的文竹让没有光明的地方出现了一丝生机。周董不曾想到,魏治明也是个爱文雅之人,更让周董惊愕的是,魏治明进来了,并且告诉他,“这幅字是我写的。”
  周董的话此时也不全是恭维了,他喜欢看那种字体,“意想不到啊,魏局长的书法竟达到如此高超之境界。”
  “比起周董上次在慈善会拍卖的那些字画水平,治明的字万不敢摆上台面。”魏治明婉言道。
  秘书室派人送茶和糕点进来,“周董,这是南京的雨花茶和桂花糕,请慢慢享用。”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周董连声道谢。
  魏治明不动神色地坐在了周董的侧边沙发上,喝了几口茶,便说,“不知周董亲自过来找治明,所为何事?”
  周董干笑了一声,“不瞒魏局长,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魏治明暂时猜不透周有什么事,不过,他有种预感,一定和某人有关。
  周董说,“请你和委员长说,周谦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商会为他服务,只是。。。。。。商会也有商会的诸多规矩,我们商人和你们不一样,不能靠命令来行事的,但我也有我的办法,只要魏局长能……”
  魏治明知道周董要提重点了,他的脸上挂着一直不变的淡笑。
  “哎,”周董摸了摸腿关节,尴尬地堆起笑容,“只要魏局长能割爱霓裳小姐,让她以后跟着我,我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就响起了大笑声,怎么听着,有点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周董掂量着自己方才的话,并未有所不妥,就一直带着笑,等着回音。
  “周董啊,”魏治明总算止住了笑声,“我并没有关住霓裳小姐,她一直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她是自由的。”
  “真的?”听到魏治明的话,周董掩饰不住狂喜,但他还是不太相信魏治明。
  “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周董痴心,不会花多余的时间在女人身上。”他简直是个造谎者,说起谎言来真情实意,就连自己也相信了。
  他就是这样过来的,过了十几年,直到把性格中所有的弱都强压下去,才成就了现在的秘统局局长。
  周董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并承诺以后会和政府更好的合作。
  望着离去的背影,魏治明忽然想起了这一段时间。
  他出入那栋公寓,每日和她跳一支舞,她似乎越来越依赖他。难道,这么快就把未婚夫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又恨她薄情寡义,可是,他又怎能怪她,她的改变都源于那日他哼唱的那首歌。
  她的骨子里一定还记挂着某段往事,他从薄薄的怒意中一会又转了情绪。

  ☆、冬日的沉寂

作者有话要说:  亲,喜欢请收藏。
  人来人往的静安寺路上,车辆络绎不绝,百乐门咖啡厅的大门不时响起铃铛声。霓裳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透过墨镜,再寻找目标,坐在咖啡厅里的男男女女都穿着整洁雅致。
  一股咖啡的浓香飘过她的身边,很快,她就看到了对着她扬手的人。这杯咖啡正是给她点的,周露对霓裳的喜好一清二楚,每次,都给她点一杯拿铁加奶。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范严伦对周露微微倾身,一边摘下黑帽子,“我就坐在你们的后面,可以随时叫我。”
  周露笑了笑,“范科长不如和我们坐在一起。”
  “对啊。”霓裳难得点头同意。
  范严伦连忙推脱,“不敢,不敢,我还是坐旁边。”
  “有什么不敢的?要不要给治明申请一下?”霓裳扬起嘴边靓丽的梨涡,手指戳了戳前方,“诶,去吧,那边有电话。”
  范严伦知道霓裳的意思,赶紧低头说道,“不敢的,我的责任只是保护好二位明星。”说完,他就远离这一个小卡座,坐到稍远一点的位置避嫌,拿起一张报纸看起来,不时眼睛睃往一边。
  霓裳和周露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后来才细声细气地提到了重点,“他最近每日都来,我们。。。。。。”每日一支舞曲是在两人短暂的默契下完成的,她并不算在演戏,于她们的合作,也并无关系,不提也罢。
  她停顿了之后接着说道,“他最近待我态度较以前好些,不过,我不清楚他为何不带我回他的家,可能。。。。。。碍于那个女人在吧。”
  周露反应很快,立刻接上话,“那个周董还有没有来找过你?”
  霓裳听罢,摇了摇头,“据我的观察,周董一定以为陪他过夜的女人一直是我。”
  “也就是说,魏治明让别的女人替代你?”周露露出狐疑,对于魏的作法,她还真摸不清实质,“他这样做,假使被周董发现;不是自找麻烦?”
  霓裳抿了一口奶香浓郁的拿铁,望了一眼窗外,“但他确实那么做了。”
  周露当然没心思体会霓裳的话意,“魏这样做先且不论,他一向喜好耍阴谋诡计。。。。。。他和周之间必然有些什么交易,你帮我去查一查。说不定,周这里会有所突破,商会里有我们的人,我这就叫铁生去查。”
  “铁生也是?”霓裳压低了嗓音,当她看见周露赫然报以一笑时,突然觉得周露的生活不会再有安定了。就连她的男友也带着双重身份行走于沪上的政界,这一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惊人了,太无法想像了。
  周露看出了霓裳的隐忧,过来安慰她,“霓裳,我告诉你他的身份,是因为我信任你。你以后有什么事,如果找不到我,就去找他。他虽然只是沪上政府办一个小职员,但他有办法帮你的。”
  范严伦竖着耳朵也只能听见悦耳的英文歌曲,他隔着报纸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明艳照人的明星在窃窃私语,绝想不到她们在密谋什么,顶多只是想到,两人在互诉闺蜜隐私。
  送霓裳回家的途中,霓裳变得很沉默,表情淡淡的,跟刚刚的灵动爱笑大相径庭。不知是不是突发的心情不好,范严伦自然也不敢去惹她。
  临进门前,霓裳突然叫住了范严伦,打开包扣,从包里取出一张邀请卡,“范科长,露叫我给你的。”
  范严伦登时愣了,待门在面前关了,方打开那张对折的卡片,只见上面印着话剧《玩偶之家》的字样。他紧闭双眼,复又打开,再认真看了一遍,旋即心花怒放了,离开的时候还哼起了小调。
  到了夏至时节,天气越发地燥热,蝉虫躲在枝桠间,在夜里集体发出轰鸣的叫声。晚上乘凉的老人们,会摇着蒲扇在亭子间乘凉,小孩们会偷偷跑上楼顶的平台玩过家家游戏,楼下偶尔响起清脆的铃响,弄堂口的洋车夫一个吆喝声隔空传过来。
  霓裳住的明德公寓旁边还有几处弄堂,与大楼之间隔着灰色的围墙,以示距离。从伸展出去的半弧阳台,霓裳可以看到那些一幢幢石库门,她坐在做工精湛的铁艺靠椅上,一边摇扇间,一边看看那些熟悉的建筑。
  初来沪上时,她也住在那些石库门式样的房里。七十二房客,挤在一幢楼里,热闹嘈杂的场景至今还记忆犹新,她住的房子最小,正是那些被房东便宜租出去的亭子间。
  来到沪上时,她惶恐,担忧,无助,一次次想要回家的,可始终没有勇气。她丢失了最重要的两个人,从此渺无音信,每当那些不堪往事戳上心头时,她都会安慰自己,他们一定还活着。
  事业的忙碌和生活的平安幸福让她忘却了那段刻苦铭心的伤痛,总以为有机会弥补的,可终究还是让她空下了时间。旧时景色历历在目,她心烦意乱时,那把檀香扇摇得越发厉害。
  夜深人静时,是自醒的时候。
  她该如何自醒?
  纹丝不动的窗帘被掀了起来,那人走到霓裳的身后,霓裳也没有察觉到,直到她的肩膀被冰凉的东西碰了一下。
  “哎呀!”霓裳大叫了一声站了起来,知道看见魏治明才恹恹地说,“干嘛啦?你不晓得这样会吓死人的!”
  “为我来晚了不乐意啦?”魏治明把手中的纸袋放好,双手欲扶过不甚理会他的人,“你说是的,我就给你点奖励。”
  他顺便手指抹了一下她的脸颊。
  “才不要!”霓裳不好气地甩开他的手指,脸上露出似嗔非嗔的怒意,“你是日理万机的大局长,我哪有本事管你。”
  这分明是醋意,还不承认?魏治明心里小小得意,硬是从后面揽紧了她的腰,她越扭动,他就越得意,最后,闹得她不敢动了,“别这样,有人会看见。”
  她的话颤进了他的心坎,让他全身酥麻得快活极了,头压在她的右肩上,然后低头吻了吻那片赤热的肌肤,她躲也躲不掉,“别闹了,别闹了。。。。。。”
  “我不怕,除非。。。。。。你怕!”他说。
  “我如今在外界是什么名声,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何必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呢?”霓裳黯然神伤。
  语气的哀伤像冬天沉寂的森林一样寂寞,魏治明突然为了她而心疼。他沉默了数秒后,慢慢启开嘴唇,在她的脸颊上叮了一下,“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明白什么?明白你对我使的手段?霓裳记挂远方的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从踏进他的办公室那一刻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是她心里这样想,就算你霸占了我的人,也无法得到我的心。
  “好了,别跟我闹。天气热得慌,我给你带了冰室的芒果荔枝冰。”魏治明拉着她坐好,给她摆好饮料,体贴的样子,仿若她就是他的心爱之人,“这沪上城的盛夏还算好的,以前我呆过的地方犹如火炉一样,真恨不得跳进河里去清凉一番。你呀最近老是出去喝咖啡,热的咖啡火气过旺,还是吃点冰好。。。。。。”
  霓裳的口气缓了缓,“你怎么不吃?”
  “看着你吃就好。”
  夏天,每当路过那一处阿兰姐冰室,魏治明就会进去买一杯冰,他也不喝,只是喜欢看着别人喝。锦珠喝过,关璐璐喝过,警察署的女职员也喝过,她们当中有些人正巧来了月事,局长无故给饮料,自然不敢不接,而且局长还站在她们面前,似乎她们不喝完,他就不肯走。
  幸亏,霓裳是喜欢喝的。
  小时候的她在夏天最喜欢喝这种饮料,有时候喝了闹肚子,还被舅母骂,骂她吃坏肚子要花钱治病。那时受的委屈,她至今想起来还会心酸。
  听到小孩清零的笑声,霓裳在吃了一大口冰之后说,“治明,小时候父亲带我去省城,我第一次吃冰,当时觉得好吃得不得了。后来,县里也开了冰室,我拿着纳鞋垫的钱跑去吃了几回,结果生病了,当时被舅母骂得好狠。。。。。。我后来也不敢带回家吃了,吃了肚子疼,也不能说……”
  魏治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仿佛这只是一件关联的往事,并不会带给她太多的影响。
  她可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深入骨髓之后,以为自己忘记了,一个小小的习惯就会让事物打回原形。
  “你。。。。。。小时候一定吃了苦。”魏治明从包里取了一个珐琅盒,叮当一声,抽出一根细长的烟,“你有一个好父亲……对不对?”
  泪珠滚落间,霓裳断断续续说道,“是啊,我父亲。。。。。。真是个好人,他以前是个挑货郎的,后来生意好了,挣钱了,就开了杂货铺。。。。。。那时,我们一家四口……”
  时光像条绳子拉扯着霓裳,她好想回到那个琳琅满目的杂货部,好想坐在父亲的腿上和他撒娇,可惜一切都如昙花乍现,美好的幻境被青烟笼罩,然后全部不见了。
  霓裳忽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她不能轻易的感动。她安静地拿起冰饮料,开始啜吸,魏治明也把脸朝阳台之外的天地,不言不语间,两人渡过了一支烟的时光。
  魏治明必须得走了,若不走,他一定会伤害她的。往事如潮,他已被潮水卷了进去,他拿起帽子,准备离开,“我走了。”
  “治明……”霓裳有点惊慌失措,她看出魏治明的不妥。
  他就好像强压了什么情绪似的,脸色黑得不行,她拉住了他的衣角,“是不是我的话太多,你厌烦了?”
  他把手指扯了下来,静凉地瞥了她一眼,“这几日,周董会来找你,他对你提的要求,直接拒绝。记住,什么都不要承认。”
  变起脸来的魏,让人措手不及。难道平日的他戴了一个面具,方才才是真正的面目?
  霓裳左想右想,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他临走的话让她多了一个心眼。
  

  ☆、倾覆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喜欢的就收藏,请多支持茜涵
  《玩偶之家》的演出很成功,当演员谢幕时,剧场里想起热烈的掌声。酒红色的巨大幕帘缓缓移动,最后遮住了所有幕后演员,剧场里的观众开始离场,大家陆陆续续往后面的出口处走去。
  有一人却往前面走了,他提着一个花篮,径直往幕后的一张小门进去。小门后面有一条长长的甬道,走了过去之后,就听见了人声。
  有人拦住了范严伦,“你是谁?这是后台休息室,不能随便进来的。”
  “小哥,麻烦通融一下,我是周露小姐的朋友。”说着,递了一根烟。
  “哦。。。。。。那你等一下。”
  范严伦老实地站在原地等着,果然,刚刚那人飞快跑出来了,“周露姐叫您在剧场外面等她,她一刻钟后出来。”
  周露料定范一定会来,在卸妆换衣时,她把大概思路理了,准备出去见范严伦。接近范严伦时,霓裳曾劝过她,她说她有把握,自可以控制好局面。
  范严伦见了周露时,就像迎接了圣女一般,紧张诚挚的模样让周露忍俊不禁。周露接过那篮子花时,闻了闻,眼眸垂下,脸色净亮,一下把范严伦的魂都给勾了去。
  两人单独在车上呆着,范严伦拘谨地大汗直冒。周露一直笑嘻嘻的,时而看看花,时而和范严伦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最后,她装作无意地提了霓裳,范严伦并不喜欢霓裳,这时把无关的人提进来,他有点讷讷的。
  “怎么?提起霓裳,科长就不说话啦?”
  “我。。。。。。不敢评论霓裳小姐,她是我们头看紧的女人,我们这些下属不能随便讲起的。”
  “看来科长是个忠诚的人,”周露看了看窗外的风景,又说,“可是霓裳也太可怜了,你们这样监视她,她没有自由可言……”
  周露的话音转向了低愁,范严伦以为她为好友的境况担忧,连忙伸出手拉住周露的胳膊。周露立即走脱,他尴尬地说,“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上级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你刚刚也看了话剧,娜拉正是被男人利用的牺牲品,她如果不反抗的话,结局肯定是悲惨的……”
  周露的感情太丰富了,单纯的心灵总会让男人刮目相看,范严伦渴望得到的女子,不正是这种类型吗?他越来越觉出周露的好来,却忽略了一点:周露一直对他过于热情的事实。
  “唉,其实吧,我也不赞成局长的作法,好好的一个人,搞得人家家庭事业都毁了。。。。。。周露小姐,我实话告诉你,局长这个人行事怪异得很,有时,我也拿不准,不过。。。。。。”
  “不过什么?”周露仿佛抓到了一个线索,她转过脸来看着范。
  “局长啊是个风流人物,从来不会被女人羁绊,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费周章,他这么做,可能另有隐情吧。”
  周露听了叹道,“这么说,霓裳在劫难逃了?”
  “周露小姐,如果你愿意信赖我的话,我会保护霓裳小姐的,我保证。”
  “你们秘统局的人说的话,我能信吗?”
  “拭目以待吧。”
  范严伦目送周露上楼的时候,心中荡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出事之后才知道,原来,周露对他的青睐,是另有原因的。从那以后,他疯狂地报复女人,甚至把妻子亲手送上了黄泉路……
  现在的他沉浸在爱情的火焰中,以为天使的降临,是因为他的幸运。他设想了未来,那时,他会和魏局长一样,拥有权势,金钱,还有明星太太。他可以带着她招摇过市,让所有人羡慕,嫉妒……
  或许,他会实现这个憧憬,不过,那个女人一定不是周露。
  夏风吹在霓裳的身上,带起了肩下的一缕缕白流苏,看着滚滚江水在眼前的,两岸的景物一一掠过眼眸,那些霓虹灯就算了离地远了,绽放时如同各种颜色的星辰。
  江岸上的船舶越走越远,离开岸边越远,就觉得越安全。霓裳摸着甲板上的栏杆,欣赏风景时,心情变得格外好。
  黄浦江沿着外滩一路流,一直流到外海,外海一定更加辽阔,更加干净。当霓裳踏上船的那一刻,她就静了下来,并没有之前的忐忑。
  那日,他走的时候,对她有多冷,她看在眼里,心里感到害怕,可她不想把这种感受全全透露给周露,只把他的意思转达给周露。
  自从范严伦亲口承诺了,对霓裳就更加用心。他也纳闷,这几日,局长怎么不来公寓了?周董倒是亲自上门了,他在周董未发现他之时,连忙躲了起来,然后霓裳跟周董坐车走了,他跟了过去。
  霓裳和周董去了百乐门咖啡厅,霓裳好像挺喜欢这家。估计是霓裳提出的,他和下属一直坐在两人的不远处,时刻对其进行监视。这次,他的任务不同,他现在负有使命地保护霓裳。
  当然,这肯定也是局长的意思。局长既然把关璐璐支走了,为何连续几日不找霓裳,每日的舞曲难道使局长厌倦了,他可是从来没有在霓裳家里过夜的。他这个人很谨慎,不会在不熟悉的地方睡觉,这一点,范严伦倒想得通。
  霓裳趁上洗手间时,摆脱了周董。他带着她迅速地撤离,躲在了百乐门的侧门转角处,那里人流少。他亲眼看着周董和手下紧张兮兮地走出来找人,然后败兴而归,周董还发了脾气,责骂了手下一顿。
  接着,他知道公寓是回不去了,怎么办了?是带霓裳回魏治明的洋楼,还是去其他的地方,真是没辙!最后,他只能开车到一个远一点的街市,找一个公用电话挂到办公署。
  最后,霓裳回到了那栋高耸的洋楼,曾经住过的房间和往常一样,还多了几盆应景的玫瑰,屋子外的阑干中摆了两盆茉莉,香味正慢慢地吹进了房间。
  床单,家具,沙发椅。。。。。。都是一尘不染,肯定有人天天打扫,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回到了梳妆台边,拿起了桌上的相片,相片里的人笑靥如花。
  芸姨送了些时令瓜果上楼,一见霓裳,便笑不拢嘴,“霓裳小姐,欢迎回家。”
  家?曾经的牢狱,也能被称为家?霓裳尽管不喜欢听到这个字眼,但对芸姨的热忱还是有些许感动,便说了些感谢的话。
  芸姨摇头摆手地咧嘴笑道,“这都是局长要求的,他说呀……每日要清扫此处,让这干干净净的。瞧,这些花草也是局长吩咐买的。。。。。。他说呀,夏天到了,屋子里要多些气味才爽落……”
  他一句也没提到自己,可为什么她觉得这个房间在欢迎它的主人到来。。。。。。
  魏治明也走到了船舱外,那处背影进入眼帘,充满了熟悉感。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无法忘记那处公寓,公寓里的气味,公寓里的留声机,投影在地板上浅浅的月色。。。。。。
  难道,他就这么再次被她瞒骗了吗?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同时也很会诓人。她想要他放了她的未婚夫?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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