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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金刚不坏之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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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承平呆了片刻:“你是……章可贞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时承平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呆板地回答:“我……是……时承平。”
“哦,时先生你好,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刚才公司附近的马路上发生了车祸,我看见……有一个很像你的女孩被车撞了,就想打电话……问一下你有没有安全到家。”
“我已经安全到家了,正准备睡觉呢。时先生,很感谢你的关心。晚安。”
挂掉电话后,时承平困惑无比也窘迫无比地对交警队长道歉:“对不起……我想……可能真是我看错了。我那位同事已经回家了,被撞的人不是她。我……今天晚上加了半宿班修图片,可能是眼睛超负荷工作太久、太累了,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看着他血丝遍布的疲倦双眼,交警队长理解地点头:“明白,长期对着电脑很伤眼睛的,你们这些年轻人的视力都不会太好。以后还是多注意休息吧。”
回到自己的车里后,时承平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自己的眼睛,迷惑不解地再次揉了揉:真是这双眼睛累得出现幻觉了吗?可是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清晰?
满怀疑惑地呆上半天后,时承平重新发动车子准备回家。当他的福特车驶过交警们还在善后的车祸现场,驶向前方依然全线断电的马路时,他怎么都不会发现,就在他行驶经过的路旁某一棵梧桐树上,树梢有一簇刚刚被折断的枝叶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而树枝的新鲜断口上,还挂着一角鲜红的布料。
第二天上午,去新视觉机构上班的时承平一出电梯就看见了章可贞。
她正在指纹打卡机那边打卡,窈窕身段上套着一件印花白T恤搭配一条及膝蓝色牛仔筒裙,满头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辫,显得青春气息十足。这样一具青春健美的身体,怎么看都不像是昨晚被车撞过的模样。
时承平不由自主地看着她发怔,怔仲间,她已经打完卡转过了身子。见到他就站在身后不远处,她礼貌地朝他点头致意:“时先生,早。”
“早。”
回应了章可贞的问候后,时承平实在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昨晚……回家路上真的没出什么事吗?”
“没有哇,一切正常。对了,时先生你昨晚打电话来说看到一个很像我的女孩子被车撞了,她没事吧?”
章可贞的反问虽然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时承平却回答得很困难:“呃……我也不知道……应该没事吧。当时,我真以为被撞的人是你呢,因为她穿着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红裙子。”
章可贞歪着头莞尔一笑说:“是吗?就是因为那条红裙子,所以你还以为是我被车撞了。那条裙子是淘宝爆款了,我第一天穿着它走在大街上就至少和三个人撞了衫。让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在淘宝上买那种销量上千的衣服了。”
一边说,章可贞一边抬起手来看了看腕表,然后呀了一声:“时先生,我不跟你说了。孟先生今天的拍摄工作安排得很满,我得马上进摄影棚。先走了啊。”
时承平点点头说:“好,你去吧。”
目送章可贞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窈窕身影翩翩离去时,时承平的大脑又自动从记忆库里搜出昨晚那个红裙飘飘足尖若舞的灵动身影,并对两者加以分析与印证。
印证的结果是,两个身影完全可以百分百地重合在一起。这让时承平更加困惑不安了:昨晚我看见的背影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服装发型不同而已。可为什么出事的人却不是她,甚至还不是任何人——根本就没有人,one。这似乎不只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更像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OhMyGod,居然会出现了这么清晰的幻觉,时承平,你是不是该去看精神科了?
☆、第3章
一小时的午餐时间里,茶水间往往是年轻职员们在一起闲聊八卦的新闻中心。
这天新视觉机构的头号新闻,就是高级摄影师时承平一反常态地与新进小助理章可贞交谈了片刻。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也实属罕见了。
因为时承平一向是出了名的金口难开。别说一般小职员,就算对着大Boss他也照样沉默是金。多半只是礼貌问候一声就走开,鲜少会有三句话以上的交谈,总是像一只风筝般孤独游离地飘荡于人群之外。
等到阿昆再爆料,说昨晚时承平还午夜十二点多打来电话,向他索要了章可贞的手机号码后,顿时所有人都觉得他俩之间有了暧昧苗头。
前台接待员安妮激动得大呼小叫:“章可贞,你真厉害,上个月入职时是因为孟哲的‘钦点’,现在又得到了时承平的青睐。一个型男一个帅哥都被你通吃了,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在新视觉摄影机构,二十八岁的孟哲与二十五岁的时承平,是摄影师团队中唯二的二位年龄在三十岁以下的高级摄影师。
身为时尚摄影师的孟哲是公认的最型男,他有着一米八五的高挑身材和一张棱角分明的硬朗面孔。长年累月与时尚界打交道,让他的时尚品味永远走在潮流最前端,衣着打扮永远无懈可击。他每天来上班都像走秀场,模样很正很帅气,衣服很潮很拉风,简直可以秒杀一群男模。
专注静物与风景摄影的时承平则是机构中公认的最帅哥,通杀不同年龄段的女性。上至四五十岁的清洁大婶,下至二十左右的前台小妹,个个都很喜欢他的颜。
有一次,几个女职员坐在一起谈论他时,简直无异于集体发花痴。
“时承平这个男人,秀色极度可餐——光看脸就能吃下三碗饭。”
“我同意——他堪称二十四K纯金帅哥,四个九的高纯度,不掺一点假。”
“不能再同意了——那张脸完全是超出承受范围的帅!帅得我血槽全空!!”
就连年纪最大的、已经是十岁孩子他妈的总务大姐,都由衷地跟着附和了一句:“他的确是长得很帅,都勾起了我久违的花痴病。我现在是大妈身少女心,彻底沦为脑残粉。”
最型男与最帅哥,现在看起来似乎都对章可贞格外另眼相待,由不得不令人心生好奇。面对安妮的大呼小叫,章可贞苦笑了一下,正想开口解释时,却有人抢在她前头说话了。
那是一位比章可贞早入职半年的化妆助理LILY,她不冷不热地泼凉水说:“有什么可羡慕嫉妒恨的。这两个人,一个是花心大萝卜;一个是疑似暴力狂;别看外表长得人模人样,骨子里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两个渣男罢了。章可贞,我要是你,我就会离他们远一点。”
因为身为时尚服装摄影师、经常接触到各类美女模特的原因吧,整天出入花丛中的孟哲绯闻多多,是公认的花花公子一名。据说,他交往过的女朋友都可以组成一个美女连。虽然他的花心众所周知,但还是挡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美女乐意与他相亲相爱一场。在这个爱情快餐式的年代,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已经成为了许多都市男女的爱情理念。
听了LILY的话,安妮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说:“咦,好像有人在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哦!”
LILY顿时胀红了脸:“你说谁呀?谁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了?”
“我在说某个既给孟哲也给时承平送过秋波的人。唉,因为放射的求勾搭信号没有反应,就恼羞成怒说人家是渣男。节操这样满世界地掉,真的好吗?”
LILY的声音一下子拔得又高又尖:“我说什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又没有污蔑他们。他们确实一个是花心大萝卜,泡个妞就像泡碗面一样容易;一个是疑似暴力狂,两任女朋友都死于非命,警方一直怀疑他有问题,只是缺乏证据证明而已。不是吗?”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拿面镜子好好照照你那副居委会大妈似的嘴脸吧,管得真是不要太宽。是,孟哲花心不假,你要说他是渣男也就算了。但是时承平的事你也知道没有证据证明,就不要乱说话。说他是渣男,你凭什么?”
LILY不依不饶地一口咬定:“既然警察都怀疑他两任女朋友的死和他有关系,那他就肯定脱不了干系。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是吗?”
章可贞出面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要争了,要是被时先生听到这些话可就不好了。”
LILY和安妮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后,都扭过头不再理会对方。她们俩安静下来了,阿昆趁机对章可贞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对了,章可贞,我老板昨天那么晚到底找你干吗呀?”
这个问题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都一起异口同声地追问:“是啊,到底干吗呀?”
章可贞不得不详细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然后一摊双手笑着说:“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绝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种桃红色性质了。”
听完了章可贞的解释,明白了时承平对她的关注并非那种关注后,LILY满心暗爽——还真以为你迷住了时承平呢,原来并非如此啊!
一边暗爽着,她还一边开口揶揄说:“章可贞,我当你真有什么降服男人的绝招呢,还想让你教我一两招,原来只是这么一回事啊!”
章可贞笑而不语,阿昆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LILY,章可贞的确有降服男人的绝招,不过你估计学不会——那就是,长得漂亮就行。”
LILY听得勃然大怒:“阿昆,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丑吗?”
阿昆还没有回答,安妮已经先小声嘀咕开了:“这个问题还用问?你家难道没有镜子吗?”
LILY耳尖地听见了安妮的嘀咕,马上扭守头朝着她直嚷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安妮忍无可忍地针锋相对:“我说你有空就多照照镜子吧,整容怪。一张锥子脸削得要有多尖有多尖,也不怕一不小心低下头就把自己给戳死了。这样子还想泡帅哥,真是神烦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你……”
LILY气得把手里的一杯咖啡朝着安妮泼过去,章可贞见势不妙,赶紧一把推开安妮,结果是自己被那杯咖啡泼了一身。那是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棕褐色的液体几乎全洒在她的那件印花白T恤前襟上。只有个别几点的咖啡汁,飞溅上了被她推开的安妮的胳膊,都烫得她失声尖叫。
阿昆立即跳了起来,一边动作麻利地用杯子接冷水往章可贞被烫的胸口上泼,利用冷水为烫伤部位降温,一边瞪着LILY大吼:“LILY你有没有搞错?你这杯咖啡刚泡好没多久,想烫死人吗?”
LILY一时气得失了理智,不假思索地用咖啡泼人,都没有考虑到热咖啡会给人体造成的伤害。这会儿清醒过来,看着章可贞一脸痛苦不已的样子,她吓得反复道歉:“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冲动,不是故意要烫伤你的。”
安妮气冲冲地瞪着她说:“是,你不是故意要烫伤章可贞,你是故意要烫伤我——只是她替我挡下了这杯咖啡而已。可贞你没事吧?走,我陪你去卫生间看看烫得怎么样?”
阿昆建议道:“热咖啡很烫的,估计最少二级烫伤。章可贞,我看你还是直接去医院吧,我送你去。LILY,你就等着出医药费和误工费吧。”
“谢谢你阿昆,不过不用你送了,你下午和时先生还要外出拍摄呢。我自己去就行了,安妮,你一会儿帮我跟孟先生请个假吧。”
坚决谢绝了阿昆的好意相送,章可贞一脸痛苦状地独自离开了新视觉摄影机构去求医。事实上,她并没有去医院,一出门就神色如常地直接回了自己租住的单身公寓。
在浴室里,章可贞换掉了身上那件又是水渍又是咖啡汁的印花白T恤。T恤脱下后,浴室的镜子映照出她匀称优美的上半身。肤色柔润,肌理腻滑,玉兰初绽般的胸脯,洁白又饱满。之前被热咖啡烫过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红肿起疱的烫伤痕迹。
章可贞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吐了一下舌头说:“还好那杯热咖啡是泼在被衣服挡住的地方,否则,你可要费点劲来解决问题了。”
走出浴室后,章可贞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沙发是双人沙发,她坐在左边的位置,右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只变形金刚的玩具,颜色红蓝相间,是人们最广为熟知的擎天柱。
抱起变形金刚,章可贞看着它怅怅然若有所失地一声轻叹:“小金刚,我好想你呀!”
顿了顿后,她又喃喃自语:“还有当年把你送给我的平仔,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呢?”
章可贞“被烫伤”一事,令中午发生在茶水间的一幕很快传到了孟哲耳中,他听得有些厌恶地一皱眉:“LILY这个女人真讨厌。长得污染视觉也就算了,连做人都是差评。叫人事部补她一个月的薪水,马上炒了她。”
孟哲在新视觉机构,不仅仅是高级摄影师之一,同时也是股东之一。他是富二代,孟家的纺织品出口做得很有规模。但他对家族生意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一门心思地玩摄影。好在他上头还有哥哥姐姐能助父母一臂之力,也就没人强求这个最宠的小儿子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几年前加盟成为新视觉的摄影师后,孟哲同时也注资入股了这家机构,助其扩大了规模,更提高了这家摄影机构在圈子里的影响力。虽然身为股东之一,但他却从不过问经营管理方面的事。那些他不擅长也不喜欢,只管月月领薪水、年底拿分红就行了。
尽管孟哲平时不管事,但此时此刻开个口发个声,想要炒掉个把职员还是轻而易举的事。LILY当天下午一上班就接到人事部通知,灰溜溜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新视觉机构。
☆、第4章
下午一点半钟,时承平走出办公室,叫上阿昆准备出发去市中心一家的高级餐厅,为客户进行即将隆重推出的百花宴作美食拍摄。那时候,孟哲正好在前台等着接待一位客户,见了他笑眯眯地问:“咦,怎么你只带阿昆一个人吗?多带一位助手嘛!”
时承平摇摇头,阿昆是他已经用熟用惯的人,再带上一个没有磨合好的助手,不但帮不上忙,反倒还会添乱。
孟哲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强求,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说:“晚上有没有空,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时承平再次摇头,孟哲苦笑着说:“拜托,就算沉默是金,你也用不着这么惜言如金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顿了顿后,孟哲忽然想起一个能让时承平开金口的话题,故意一脸坏笑地问:“对了,昨晚听说你要了我那位新来的美女助理的手机号码。你该不是看上她了吧?如果是我让给你呀!”
孟哲这话,时承平一听就知道是阿昆的嘴不严漏了风,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心虚地掉过眼神不敢迎视。
瞪过阿昆后,时承平不得不开了金口:“拜托,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终于成功地让时承平开了口,孟哲当然要乘胜追击:“那是什么样啊?你能不能详细解释一下。。”
时承平没办法详细解释,只能草草一两句话带过:“当时我看到马路上有个很像她的女孩被车撞了。还以为是她,就打电话问一下,结果不是。”
孟哲听不明白了:“这样子啊!可是你直接走过去确认一下被撞的人到底是不是她,不是更方便吗?”
时承平苦笑了一下:“是……可是……我赶时间,没空跟你闲聊。走了。”
“那等你有空了我们再聊啊!对了,秦笙下个星期天回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时承平头也不回地扬了一下手,示意OK,然后领着阿昆走进了电梯。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后,孟哲脸上的笑容也就随之消失,甚至还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孤僻了!五年前刚认识他时,虽然他也不太爱说话,但也绝不像现在这样话少得像个自闭症患者。唉!也是这几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五年前,孟哲在国外认识的时承平。那时候时承平正在英国一所著名的摄影学院就读,而他也在那所学院深造。
作为学院中为数不多的黄皮肤面孔,两个年轻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因为时承平拿的是香港护照,孟哲顺理成章地以为他是香港人,还经常和他一块谈论香港如何如何。他却从来不接这个话茬——不但闭口不提自己的出生之地,也从来不曾提过父母或其他家人。
几次三番后,孟哲逐渐意识到了时承平在这方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开始体贴地尽量避开这一类话题。
当孟哲结束为期一年的深造回国时,时承平在开车送他去机场的路上,才终于对他吐露了自己的隐私:“其实我不是香港人,我只是出生在香港,所以我拿香港护照。”
孟哲也不奇怪了:“哦,这么说你妈是特意跑去香港生下你的,好让你一出生就成为香港公民是吧?”
时承平声音闷闷的回答:“是我爸的意思。我爸是香港人,我妈不是。”
“这么说你是单非孩子?”
“我是私生子——我妈是我爸在S市做生意时包的二奶。”
时承平的话虽然令孟哲有些吃惊,但也不是太吃惊了,毕竟港商在内地包二奶这种现象并不罕见。只是他看得出来,时承平对于自己的身世很抵触,就尽量笑得不以为然。
“这也是很常见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时承平声音平平板板地继续往下说:“我七岁那年,亲生父亲忽然死于急性心肌梗塞。他的原配妻子不承认我们母子,没有通知我们参加葬礼。那时候我还小,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忽然间成了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直到十四岁那年我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是从班上一个挖苦我的男生嘴里听来的。我和他打了一架,然后再也不肯回学校上学。我妈没办法就送我出国念书,我就这样来了英国,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回去过。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我妈。”
孟哲终于明白了时承平为何一直避而不提自己的身世,这样的身世实在是令人尴尬也难以启齿。他母亲以姿色为资本向有钱人换取富裕生活,这实在是一件很遭人鄙视的事。而身为私生子的心理阴影,也一直在折磨着时承平。
听完时承平的身世独白后,孟哲发自内心地对他说:“承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你妈毕竟是生养了你一场,母子之间的问题还是能尽量能化解就化解吧。还有,你以后也别太介意自己的身世了。出身无法选择,只能接受。虽然身为私生子不是件光彩的事,但这并不是你的错。大人犯下的错误用不着你来买单的。”
在机场临别前,孟哲还再三对时承平说:“你有时间就回国看看吧。我家就在S市,我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你都有,回国了就联系我。没回国也要联系我,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手机、或网络视频聊天全部欢迎骚扰。千万别一分开就忘了我这个好朋友啊!”
时承平当时笑得很淡,也很真挚:“不会忘记你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我第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
一年后,孟哲接到时承平打来的电话,告知自己已经回国。因为他母亲意外查出患了乳腺癌,原本毕业后没打算回国、已经在英国找好了一份职业摄影师工作的时承平,不得不改变计划回到国内。虽然母亲曾经让他感觉蒙羞,但正如孟哲所说,她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血缘关系是无法一刀两断彻底割舍的。
时承平母亲的这场重病,让他们母子俩的关系得到了很大的修复与改善。陪着母亲动完手术后,他也没有再出国,而是选择在S市留下来。
得知了时承平要留下的打算,孟哲很开心地用一纸聘书把他聘请来了新视觉摄影机构工作。
下午六点左右,在那家高级餐厅完成了美食拍摄的工作后,时承平驾车载着阿昆返回新视觉机构。
天正黄昏,夕阳温柔,晚霞深深浅浅泅红了大半个天空。时承平一边开车,一边按下一个按钮让车子的车顶自动收起来,变成一辆敞篷跑车,尽情享受着清凉的晚风。
当车子开上新视觉楼下的那条马路时,时承平情不自禁地又想起昨晚在这儿发生的事。目光下意识地在出事段上下左右梭视了一遍,当树枝上有一角鲜红闯入他的眼帘时,他条件反射地踩了一下刹车。
意想不到的急刹车,让坐在副座上的阿昆差一点和挡风玻璃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还好有安全带护住了他。一边坐直身子,他一边看着前方畅通无阻的马路十分不明白地问:“时先生,好好的你干吗突然刹车啊?”
时承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仰起头呆呆注视着路旁的一棵梧桐树。阿昆不明所以然地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丝毫不觉得那棵树有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更加不明白自家Boss为什么会看得这么入定似的出神发呆。
虽然满心的疑惑不解,但时承平既然不回答,阿昆也不敢再多问什么,只得静坐一旁等候他“欣赏完毕”。
盯着那棵梧桐树看了好半天后,时承平抬起手指着树荫上的一角鲜红,声音犹疑地询问:“阿昆,你来看一下,那根树枝是不是折断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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