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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金刚不坏之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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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时承平谈过后,孟哲就打了秦笙的手机联系她。但是手机却关了机,这下子他可就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了。因为除了她的手机号码外,他并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想来想去,他只能先找去了郊区那家养老院,打算问一问那儿的工作人员是否知道她的住址。
  养老院的一位工作人员接待了孟哲,他表示同样不知道秦笙的住址,只知道她的手机号码。还说秦刚去世后,秦笙接到通知过来当天就把遗体送去火化了,然后再没有回过养老院。现在秦刚的遗物都还留在院里的储藏室,他们想让秦笙过来取走也一直联系不上人。
  “那位秦小姐据说跟她爸感情很不好,她爸死了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流过,看来这些遗物也是故意不要了。唉!怎么说也是亲生父女,人都死了还记什么仇啊?”
  孟哲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她爸爸是怎么死的?”
  “高血压导致的脑干出血,虽然每天都吃了降压药,但还是爆了血管,阎王爷要收人怎么着都得收啊!”
  在养老院无功而返后,孟哲继续拨打秦笙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状态,直到当天傍晚时分电话才终于接通。电话那端,她的声音像游丝一样轻。
  “孟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听得孟哲本能地心一紧:“秦笙,你还好吗?怎么听起来像是病了?”
  “没什么,只是有一点不舒服。”
  “你现在在哪儿?我过来看看你吧。”
  秦笙弱弱地表示反对:“不用了,我没事。如果被承平哥知道了你来看我,我怕会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没事,承平知道我来找你。我们今天刚听说你父亲去世了,怕你一个女孩子没法独自料理后事,想问一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谢谢你们,不过后事都已经料理完了。就是再简单不过的火化,没有需要大操大办的葬礼,所以我一个人也撑下来了。”
  “你撑得很辛苦吧?所以现在人都累病了。”顿了顿后,孟哲再次询问,语气十分坚决:“你住在哪儿,地址报给我,我要过去看看你。”
  “那……好吧,谢谢孟大哥。”
  拎着一个水果篮来到秦笙新租的房子后,孟哲的心蓦然抽痛了一记。
  搬出苏盈提供的单身公寓后,秦笙租不起同样舒适的房子。她如今住在西城附近的一处城中村,那里有许多私宅对外出租。她租住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房,一楼是店铺,开着一家快餐店。二楼的三个房间则分别租给了不同房客,共用一个卫生间。
  秦笙租了其中最小的一个房间,大小不过八平方米左右,摆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后,就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了。她一边把孟哲让进屋,一边抱歉地说:“地方太小,椅子都没处摆,所以我也就没买了。孟大哥,你就在床上坐一坐吧。”
  一边在床沿坐下来,孟哲一边难以置信地环视着这间小房子。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迷你的房间,别说他家的卫生间了,就连卫生间里的按摩浴缸都比这间屋子大。作为一个从小居住面积在几百平方米以上的富家子来说,他完全无法想像这种迷你房间怎么住人。
  视线飞快地将小屋扫上一遍后,他看向秦笙说:“这屋子也太小了一点吧?怎么住人啊?”
  秦笙笑容苦涩地说:“别看房间小,月租还要一千五呢。我就那么点工资,除了自己的衣食住行外,还要负责我爸住养老院的开支,所以实在租不起条件好的屋子。反正每天都要出门上班,晚上回来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就行了。”
  孟哲定定地看着她,她的脸色很不好,以前如蔷薇般粉艳的双颊此刻像褪了色似的变得苍白无比。一头乌黑长发显然刚刚洗过,犹自潮湿地披满双肩,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雨水淋透的鸟。特别的柔弱可怜,让他简直无法不心生怜惜。
  “你的脸色很差,是不是很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秦笙勉强一笑:“不用了,孟大哥。我主要是心情不好,身体并没什么事。”
  秦笙这几天心情糟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父亲秦刚的死当然不是主因,而是那日的银沙湾一行,她亲眼看见时承平拥吻章可贞的一幕,为此嫉妒得丧失理智,一时气急得放火烧了时家别墅。
  事后,秦笙对自己的疯狂之举悔之莫及。一来为不小心烧了时承平的房子;二来担心这样冲动犯罪会暴露自己。要是万一被警察查出她就是那个纵火案,那她在时承平眼中的不良形象就更加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悔恨与担忧折磨得秦笙在案发当晚一整夜都没合眼,门外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唯恐是警察找上门来了。这两天,她也一直坐立不安心神不宁,还如鸵鸟般关了机不敢接电话。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日子一如既往的太平模式让她渐渐安下心来。她想警察应该是没在案发现场发现什么与自己有关的线索,否则早上门盘问来了。
  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可以翻过去后,秦笙重新将手机开机时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显示着孟哲的名字。这个名字以及不停拨打电话的行为,背后隐藏着的关切之心,她当然不会不懂。
  之前,时承平宣布与自己断绝朋友关系时,孟哲也沉默着随他一起离开了。秦笙还以为他不会再继续对自己另眼相待了呢,可是现在看来,未必。
  若有所思地沉思半晌后,当孟哲再次打来电话时,秦笙立刻就接听,一如既往地以柔弱羔羊的姿态面对他。因为她无比聪明地发现孟哲是那种保护欲很强的男人,而她的楚楚可怜,就是最吸引他的地方。
  为孟哲倒上一杯水后,秦笙一派小心翼翼状地轻声询问:“孟大哥,承平哥真的不反对你来看我吗?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很反感。当然,这也不能怪他,都是我自己不好,做错了事惹他生气。你说,他还会有原谅我的一天吗?”
  秦笙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晶莹的泪水在眸中形成一个闪亮的环,转来转去,却竭力强忍住不掉下来。孟哲看得满心不忍,不由自主地出声安慰她:“你的确做错了事,承平也的确很生你的气。不过只要你诚心认错,并且努力悔改,也许终有一天承平是能够原谅你的。”
  这是秦笙最想听的话,她把声音放得更加轻软动人:“孟大哥,我知道了,我会那么做的。谢谢你今天过来看我,也谢谢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对待。因为现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很需要朋友的支持。”
  孟哲情不自禁地就脱口而出:“放心吧,我会继续做你的朋友的。”
  孟哲的这句话,让秦笙笑了。她含着泪对他微笑,笑意从她的双颊荡漾开来时,像是清风吹开了带露的荷花。这个无比纯净的笑容,让他由衷地觉得她其实还是一个好女孩,还是值得被给予一次机会获得原谅的……
  仲春时节的香港,时孙玉恩再次来到同一家DNA鉴定机构。
  几天前,她秘密取了孙女儿时承珊与孙子时承业的DNA样本送来化验。这天鉴定报告出来了,当她发现报告证明了这对兄妹果然是同母异父的关系时,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上一次得出的鉴定结果,虽然“证明”时承平不是时家的血脉,但他毕竟是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妈妈给人的感觉就不是那种规矩女人,所以有这样的结果时孙玉恩也不算太难接受。
  可是这一次的鉴定结果却是时太太生的女儿时承珊与时家没有血缘关系。自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他人私通生了一个女儿,还被时家当成金枝玉叶捧在手心里养大了。这样胆大包天的欺瞒行为,实在是令时孙玉恩无法不火冒三丈。
  时孙玉恩看了这份鉴定报告后,直接让司机驱车去了时太太居住的爱都大厦。当时,时太太正在露台上与古伟健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边喜不自胜地谈论着这一次的冒险成功。
  “伟健,还是你说得对,富贵险中求,有时候有些事就必须要铤而走险地赌一把。”
  古伟健一脸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关键时刻听我的没错吧?”
  “是啊,真是没听错。这次咱们赌赢了,老太婆果然拿了承珊的DNA样本去和时承平对比,对比的结果也让她果然不相信时承平是时家的种。”
  “现在时老太太正在精心栽培咱们的承珊。她年纪也大了,时家家产全部放手交给承珊打理估计也不会太久了。到那时,淑贤,你享福的日子就要来了。”
  时太太不无憧憬地期待着:“但愿那一天快点来,死老太婆现在停了我的信用卡,我连的钱都没有。今年衣柜里基本上还全是去年的过时款,想买这一季新款的衣服鞋子包包都费劲,害我都没脸出门见人。”
  古伟健拍着她的手说:“再忍一忍吧,以时老太太的年纪来看,咱们应该不用等太久了。”
  时太太与古伟健在露台上的谈话被一阵门铃声打断了。最初他们并不太在意,反正有女佣会去开门。等到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发现大门里走进来的人是板着面孔的时孙玉恩时,时太太这才赶紧跳起来,满脸堆笑地迎过去。
  “妈,您怎么来了?”
  古伟健也跟在后面点头哈腰地问候:“时老太太,您好。”
  时孙玉恩一瞬不瞬地盯着身前的两个人,视线犹如两根极细的针,极富穿透力。看得时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妈,您进屋坐,别老站着啊!”
  走到沙发前端端正正地坐定后,时孙玉恩冷笑着开了口:“朱淑贤,古伟健,你们两个真有能耐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私通不说,居然还生出一个承珊来冒充时家千金,胆子真是不小哈!”
   ☆、第47章

意想不到的一番话,听得时太太与古伟雄双双大惊失色。惊骇之余,时太太本能地脱口而出:“我和伟健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话一出口,时太太就恨得几乎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吗?但是她实在是太吃惊了!因为她与古伟健的私情一直掩饰得很好,进行得很小心,承珊是他们的私生女这件事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不明白时孙玉恩为什么会突然得知了这个真相。
  时孙玉恩冷冷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下的肮脏事就没人知道吗?连远在内地的时承平都知道了,香港这边只怕早就走漏了风声。我是太相信你那副端庄贤淑的外表,才会被你蒙骗了那么久。”
  听起来,真相似乎已经众所周知,时太太也就不再徒劳地试图抵赖了。抵赖也没有用,这并不是矢口否认就能查无实证的事,做个DNA鉴定就一切真相大白。而且时孙玉恩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她既然都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那么肯定是已经做过DNA鉴定百分百地证实了这件事,就算想不承认都不行。
  事已至此,时太太干脆冷笑着说:“是啊,承珊是我和伟健生的又怎么样?那时候华浩在内地有了新欢,天天呆在外头不回家。我一个女人寂寞难耐,当然也要找男人来陪了。他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大家都不清白,谁也不欠谁的,正好扯平了。”
  “你觉得这样是扯平?抱歉,时家可不允许有着这种扯平行为的儿媳妇存在。我给你一天时间,你立刻搬出这套房子。已经转到你名下的个人财产我只当喂了狗,其他不在你名下的时家财物,你要是胆敢带走一针一线我都会找律师告到你破产为止。”
  丢下逐客的一番狠话后,时孙玉恩立刻站起来走人。老太太气咻咻地走到大门口时,时承珊正好匆匆忙忙赶来了,一见到她就笑盈盈地问:“奶奶,什么事您这么着急让我赶过来?我正在主持一项重要的部门会议呢。”
  “部门会议不用你主持了,还有以后你也不用再来公司上班了,我今天就会正式下通知解除你在时氏企业的所有职务。”
  “啊?”时承珊一呆:“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就不解释了,你直接去问你妈和你爸吧。”
  时孙玉恩一边说,一边转过身朝着身后石像般呆立着的时太太与古伟健抬手一指。时承珊并不解其意,满脸迷惑地问:“我爸不是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吗?”
  时孙玉恩并不多作解释,直接扭头出了门。当她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时,遥遥听到身后不远处的那座豪华公寓半敞的大房中,传出时承珊带着哭音的叫喊声。那声音犹如一面旗帜猛地迎风展开,分贝高得几乎能刺人的耳膜。
  “不……不……”
  银沙湾的别墅被烧后,整栋房子都需要重新装修。
  别墅重新装修期间,时承平带着章可贞搬去了母亲苏盈名下的一套公寓。那套公寓位于S市中心公园附近的胜景苑小区。中心公园密植松柏,四季常青,空气非常清新,可以满足章可贞每天出门散步的要求。
  就这样,章可贞与时承平每晚除了刮风下雨外雷打不动的散步,就从海滩转移到了公园。公园绿化面积相当大,除了苍松翠柏环绕外,还有姹紫嫣红的百花园,各色花卉轮流绽放,开得艳色无双。
  这天傍晚,时承平与章可贞从公园散完步出来时,天空和往常一样已经挂上了浓黑夜幕。他们沿着公园后门的一条小街慢慢往胜景苑方向走去,一般约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就能回家了。
  小街还没走到一半时,街那端忽然远远跑来了一个戴口罩的男人,在他身后是一个女人大呼小叫的声音:“抢劫,抢劫啊,他抢走了我的包。”
  小街虽然僻静,但街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路人,基本上都是从公园后门出来的。不过对于迎面跑来的这个抢劫犯,却没人敢上前阻拦,相反还都下意识地后退躲避。因为那个五大三粗的抢劫犯目测就不好惹,两只拳头比海碗还要大,要是被他砸上两拳搞不好要吐血。
  见义勇为固然是好事,可如果见义勇为的结果是要让自己挨打受罪,那这个成本可就有点高了,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干。
  不过,时承平可不属于绝大多数人之中的一分子,他的金刚不坏之躯让他无需顾忌这一成本问题。所以,看着迎面跑来的抢劫犯,他跃跃欲试地打算上前制止对方。
  章可贞在一旁微笑着提醒他:“友情建议你也戴上口罩再行动吧。”
  因为章可贞外出时仍需要注意避免感染,所以只要出门她就会戴上口罩,来到空气新鲜的公园才会摘下。为了配合她,时承平也买了几只口罩,陪她外出时经常也会戴上,那样两个人走在一起比较协调。
  这天从公园出来时,时承平忘了戴上口罩,还揣在裤袋里。章可贞这么一提醒,他赶紧取出口罩戴上,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出了林阴茂盛的人行道,站在街道中央,双手袖在裤兜里,好整以暇地等着“迎接”正一路狂奔过来的抢劫犯。
  那个抢劫犯看出了时承平打算阻拦自己,一边跑近,一边从后腰处拔出一把匕首,穷凶极恶状地挥舞着喊:“小子,赶紧闪开,否则爷手里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时承平没想到这个坏蛋居然还带了刀子,不过就算如此也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了。所以他毫不在乎地迎面拦住抢劫犯,想要空手夺白刃地从他手中夺走刀子。
  两个身体纠缠在一起时,急于脱困的抢劫犯,狗急跳墙地举起手里的刀子朝着时承平一顿猛捅,边捅边骂:“你他妈存心找死是吧?那么大爷我今天就成全你。”
  捅了几下后,抢劫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手里的匕首虽然一刀刀捅着时承平的身体,却完全不是捅在柔软皮肉上的感觉,倒像是捅在坚硬钢板上似的,还发出清脆的金属碰击声与断裂声——他无比惊骇地发现,自己那把精钢淬制的匕首已经断得只剩连着刀柄处的一小截了。
  “你……你……你是不是人啊?”
  对于抢劫犯惊骇的发问,时承平以拳头作回答。他一拳砸在对方腹部后,虽然已经谨慎地控制了力度,还是砸得那个坏蛋“啊”的一声惨叫后捂着肚子弓成了虾米状,趴在地上除了□□外什么也做不了。
  抢劫犯疼得不能动了,时承平却是动得很迅速,动作麻利地转过身撒腿就跑。因为他听到有警笛声在靠近,显然有人报了警,巡逻警车正赶过来。虽然他是见义勇为的人,但是特殊的身体异能让他不仅做好事不能留名,还得像小偷一样躲着警察走。
  章可贞已经为他看好了撤退路线,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巷示意他往那边撤,他也会意地朝着巷口跑过去。
  十分不巧的是,当时承平刚跑到小巷口时,有两名巡警正好从巷子里走出来。
  两名巡警刚刚从警务对讲机中得知这条小街发生了抢劫,就近穿过小巷赶来支援。看见蒙着口罩的时承平一路狂奔而来,他们误以为他就是抢劫犯,马上一起双双掏出警棍想要抓他。
  “警察,站住别动。”
  时承平明白他们误会了,试图解释:“警察同志,误会,我什么也没干。抢包的是那边那个躺在地上的人。”
  “什么都没干那你跑什么?如果是误会那就停下来解释清楚再走。”
  时承平不能停下来解释清楚,因为他没法解释为什么抢劫犯的刀子不但捅不死他还被崩断了。他只好扭头往反方向跑,两名警察尽职尽责地跟他在身后追。
  “站住,你站住。”
  两名警察一前一后地追着时承平时,巡逻警车正好也赶到了。车上的巡警不明白具体情况,一看见有警察正在追赶一位戴口罩的年轻人,本能地认定那个人肯定就是抢劫犯,所以也立刻一踩油门加入了追捕的行列。
  章可贞一看就知道糟了,情况失控了,警察现在把时承平当作抢劫犯追起来了,而且还没法解释清楚这个误会。只能在心里一迭声地叫苦不已:但愿事情不会闹得太大,不会像我上次一样搞成爆炸式头条。
  警察与警车的双重追逐,追得时承平几乎无路可逃。一来他的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车轮;二来因为既有警察追又有警车追,使得路人们的胆子都变大了不少。尤其是年轻强壮的男人纷纷试图帮助警方围堵抓捕“坏蛋”——平时单枪匹马不敢跟坏蛋过招,眼下这么好的痛打落水狗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啊!况且还有着一份道德上的优越感:咱见义勇为了,不是吗?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时承平眼看就要被困住了。别无他法的情况下,他思忖一下扭头跑向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那栋楼的一楼大门安装着电子防盗门,但是他一伸手就把不锈钢防盗门整个扯了下来,然后迅速钻进了楼洞。
  时承平轻易扯下不锈钢防盗门的那一幕,被身后那批紧追不舍的警察和路人们都看在眼里,所有人员顿时集体切换成了呆傻模式。几秒钟后才纷纷反应过来,七嘴八舌都在大呼小叫不已。
  “天啊!我该不是眼花了吧?”
  “是同眼花吗?我居然看见那个坏蛋只用两只手就把一扇不锈钢防盗门给扯下来了。请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一定是防盗门的质量太次了!简直比豆腐渣工程还要渣。”
  有人跑上前试着抬了抬倒在地上的那扇不锈钢防盗门,然后难以置信地说:“可是这道门很重很结实呢。天啊!这抢劫犯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力士。”
  巡警之一也弯下腰鉴定了一下那扇门的质量,然后脸色大变地示意所有人后退:“警方办案,疑犯非常危险,请全部退到一百米外的地方。谢谢合作。”
  警车也停下来了,下来的几名警察都全副武装。为首的肖警长是意识到躲进大楼的时承平力大无穷后,认为这场缉拿不宜冒进。他先通过对讲机向总部请求更多支援,然后再神色凝重地持枪带着两名警察小心翼翼地进了楼房。剩下的警员们则守在楼前楼后,包围了这栋楼房。
  肖警长带着手下如临大临地从一楼走到七楼,每一层楼都敲开所有住户的房门进屋搜查。屋主人得知有危险劫犯潜入了该楼,为着自身安全起见也都十分配合。捋头发丝一样细致地将全楼搜上一番后,却是一无所获,时承平像插了翅膀似的不翼而飞了。
  肖警长奇怪到了极点:“奇怪,人呢?”
  肖警长不知道,时承平跑进楼道后一口气奔上楼顶,然后再从楼顶一跃而下,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地面,就这样甩掉了身后追逐的人群。只不过他是从大楼背面跳下去的,那时候肖警长还没来得及安排警员过去守住楼后。
  摆脱了警方的追捕后,时承平一时间都不敢直接回家,他给章可贞发了一条微信:我没事了,正准备回家,不过要绕路走,会晚一点到。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警方误会成抢劫犯,而且在逃跑过程中还不得已暴露了异能,这会令警方愈发重视这桩案子,现在一定在想方设法要找出他这个身怀异能的嫌犯。如果直接回家,被路上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他的身高穿着都和“抢劫犯”符合,那警方很快就可以锁定他了。
  章可贞也很清楚这一点,在微信回复他说:你没事就好,回家路上小心点,慢慢走,不着急。
  为了避开监控摄像头无所不在的监视,时承平谨慎地专挑小巷子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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