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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之结衣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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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 界。
直到这一刻,她才能清楚地想到,毕竟、毕竟……已经不存在了。
她所追忆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千年前大雪纷落的世界,映天如火的嫁衣,少女惨白而坚定地望着夜空下的雪……真的都不存在了 。
在鬼界里被欺被打,不知所终,不知所去。在奈何桥边等了许久许久,都没看到想等的那个人。
心里失落,又惶恐。即使是阳寿已尽,做了鬼,也该让自己见一见啊。他可知道……不投胎,孤魂野鬼,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她走走停停,在许多地方找他,都找不到……她回到让自己伤心的地方,千年后,这里成了让文人墨客醉迷的金陵古城。
她安静地呆在这里,已经没了眷恋,只想杀了他!
不存在的,便可以当做没发生么!
不存在的,便可以不负任何责任么!
……“喂,我注意你好久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正大光明地盯着男人看啊?”清悦的女声透着气急败坏,像跳豆子般,在她身边蹦 起来。
扭头一看,原来是来苏府做客的夏之湄夏小姐跳脚了,嘟着嘴不满地瞪她,“我才是要和苏公子联姻的女主人好不好?!”
这个脾气……
想起半夜飘荡在苏府里的女鬼,结衣皱皱眉,一个冷淡凉薄,另一个骄纵跋扈,若不是长相无法骗人,谁也不会以为这是一对姐妹 花。
结衣秋眸如波,一绺发丝咬在唇边,未语先笑媚态十分,“不要正大光明地盯着男人?那就是可以偷偷摸摸地瞧了?”她伸出纤长 的五指挡住眼睛,盯着书房的方向,含笑,“哎呀呀瞧瞧看哟~~苏公子长得真好,脸是脸腰是腰,脖子是脖子……”
“……”夏之湄气得小脸憋红,不跟她说话了。往腰间一摸,一条银色鞭子在空中厉声一甩,向伞下娇笑的结衣打去。
她动作很快毫无先兆,结衣反应也不慢。身形往旁边一闪躲开一鞭子,侧脸,目光越来越寒。
“让你勾引我未婚夫!做梦吧!”夏之湄一点也不知悔改,反而还想追着她继续打!
夏之湄只看到结衣飘飘渺渺地走路,下一瞬就逼到了她面前,骇然地瞪向竹伞下,结衣仿佛沾了血的眼睛,魅惑的寒光浮动。不由 张嘴喃喃,“你的眼睛……怎么变色了……”
结衣哪里会理会她这些,她手一抬放在夏之湄肩上。夏之湄只觉得肩头凉丝丝的,却连扭脖子这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大脑空白, 迎着结衣诡异的眼神,她并不知道,黑红色光芒在结衣手上大盛,就要插向她肩上的肌肤……
“结衣姑娘。”紧跟着漠然冰寒声音的,是二十步以外的少年,一双眼睛看着这个方向,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是沭阳!
暗道一声不好:怎么能让沭阳发现她欺负人类、然后去向洛浦告状呢!
结衣倏尔一笑,亲切地搂着夏之湄的肩膀,伏在她肩上轻轻吹一口气,对着小姑娘吃惊的眼神,笑得真诚慈爱,“你肩上刚掉了根 头发……我帮你吹下去……”
额……对着这么一张笑的人心寒的脸……夏之湄都忘了自己先前要做什么来着。
她只抽搐了下嘴角,收起自己的长鞭,皮笑肉不笑,“……你眼神真好。”
结衣嘴角的笑纹更深,探向她另一边的肩头,“哎呀不好意思,这里也掉了根头发……我再帮你吹一吹罢……”
“啊不用了不用了!”被她那媚笑给吓着,夏之湄退避三舍,还不屑一歪头,“我说你每天就一身红衣……都不知道换洗啊?”
一脸嫌弃的表情。
结衣望望对面那一无所知的小姑娘,再低头望望自己洁白纤细的手,她是要一手掐死她呢,还是要一手掐死她呢……
“结衣姑娘。”后面少年的喊声,变得不耐烦了。
夏之湄就看到结衣跟变脸似的,上一刻还冷着脸咬着牙,下一刻扭身就对沭阳笑得谄媚,“哎呀沭阳,你也来逛园子么?太阳真好 呢今天!”
头顶一方天空,大半个太阳被云层挡住,正努力往外爬着。
沭阳面无表情,将她望着。
“……早上天还阴着呢。”跳的远远的夏之湄,忍不住开口。
结衣眼睛一眨不眨,继续笑的温柔,“啊,这不正是现在天色很好的证明么?”
沭阳努力扯扯嘴角,毕竟从他那个古怪的师父手下也走了不少年,“嗯,除了早上刮过风,这会儿太阳快看不见了,晚上可能要撒 点雨,今天太阳确实不错。”
结衣干干一笑,脑子里灵光一闪,“哎呀,要下雨了啊……那我出门去多买几把雨伞,以备不时之需吧。沭阳,你……继续逛园子 好了。”
说完,不待沭阳反应,她便转身走了。同样的步伐看着慢,一眨眼人已经到了院子门前,再一瞬,就不见了。
沭阳无话可说,他本来就是提醒结衣不许害人。现在任务完成,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走时,却被夏之湄喊住,“喂!”
“嗯?”
“……你师父是道士,你也是对不对?能捉鬼对不对?我听说我长姐……”
“我不是道士。”沭阳打断。
“啊?”夏之湄皱眉,然后眉目阴下去,冷眼,“你想骗我?”上一刻的天真单纯,这一瞬全被狠色取代。
“我还没有做了道士,不是很懂捉鬼收妖之事,不能帮你的忙了。”沭阳眼角微垂,这个方面,只能看到他嘴角凹下去的讽笑。
在夏之湄的呆愣中,他已经转身走了。
再说结衣,一人独自去街上闲逛。她其实只用在这里消磨时间,躲过几个时辰,再回去好了。
偏偏心不在焉时,听到人多的地方,传来少女低着的抽泣声,楚楚可怜。不少人围在那里,指指点点。
结衣没打算凑上去,于是走过的时候,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看到一个头绑白带、一身素缟的小姑娘,在人群前低着头,看 不清长相。旁边是一个大牌子,写着“卖身”几个字,剩下的全是密密麻麻的小字。
原来又是一个可怜人。
结衣懒懒地想着,衣袂翩然。却听人群里,一句句叹息声。
“苏长河倒是死了……留下这么个可怜的妹妹……以后,可怎么活啊……”
“小姑娘千里迢迢来寻哥哥,却不想哥哥尸骨已寒……哎”
“她哥哥是谁啊?”
“你不知道?就是前段时间被鬼害死的那个啊!半夜三更还去烟花柳巷,活该啊!”
……
稀稀落落的说话声在耳边高高低低,结衣停住脚步,心沉下,微微发颤。
醉倒在秦淮河岸的苏氏书生,被女人迷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男人……原来,叫苏长河啊。
她杀掉的最后一个男人。
死了后,还有一个妹妹,活在世上。
不胜哀痛,来金陵寻找兄长。却要收尸回去,不不……她连路费都没有了吧?难怪要卖身……
“那也不是由你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你一个艳鬼,不入轮回不得投胎,连自己的事都稀里糊涂,你凭什么管人家的事儿?!”
晴天霹雳般,在脑中响起,撑起一个长长的空白期……
耳边有人冷喝,“艳鬼!你果然在这里!”
回头,是那个老道士!风尘仆仆,恶狠狠地瞪着结衣嘴角惨淡的笑。
☆、他想
果然,悲春伤秋什么的……真的不适合她啊。
低低叹口气,伞下丝丝妖娆的面孔已经带着淡笑,“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呢?”
说起来,周围的人忙着围观那边的“卖身”,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结衣才得以调整自己的心态,慢慢和这老道士说话。同时, 她也不动声色观察着周围,白日,本来就不适合她出没。如果在这里和老道士发生冲突,吃亏的明显是她。
显然,老道士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一次被这个狡猾的女鬼诳、还搬来了救兵。他可不是每一次都那么笨,放过她。一点废话也不跟 她多说了,直接从袖袋里掏出金黄色符纸……
结衣心弦辗转,已经暗道不好。身形往右侧一转,修身而立,两三步外的地方,就是人群处。她对着老道士欢喜一笑,笑得对方莫 名其妙,自己紧紧握着伞柄,眼泪汪汪往下砸,身形摇摇欲倒,声调倒是拔高,“你、你好端端一个出家人!居然要抢良家妇女……忒 不要脸啊不要脸!”
“放屁!”老道士愣住,察觉到周围逐渐被吸引过来的眼光,登时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捏着符纸的手气得发抖,一蹦三尺高,颤颤 伸手指着对面女鬼,“你……”
“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骂我是淫【妇对不对?你有理了是不是?”在他说话时,结衣以更加高昂颤抖的声音,先发制人。袅娜曼 妙的身子因发怒而轻轻颤抖,一手抚着胸口,咬着唇,那两汪秋眸中的眼泪,将落未落,强自忍耐,反而更显得楚楚动人。
背手覆在唇上,向周围围过来的人哭诉,“我刚走路好好的,这老色鬼就拍我的肩,他说他要在外面养我……我好端端一个女儿家 ,我要被人这样侮辱么……”
“啧啧,没想到道貌岸然一个道士,居然是这等货色。”周围人纷纷跟着指责。
“哎,这年头,连道士也这么不安分!欺负人家一个姑娘家,真不害臊!”
“就是就是!别以为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咱们这就把他扭到官府评评理!”
“哎……姑娘,莫伤心了,我们为你做主!”
“……呜呜呜……”结衣伏在一位身形臃肿丰满的大婶肩头,哭的梨花带雨娇颤欲坠,眼底掠过狡黠愉快的笑。听到大家都安慰自 己,当下更加悲痛欲绝,向着远处城楼,“我不要活啦!”
一阵风似的,向那城楼跑去。
“啊,不好!那姑娘该不是要自尽吧!”
“滚滚滚!都给我让开让开!”老道士捉鬼捉妖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得不要脸的艳鬼!被她一番抢白又说不出原因, 眼下见她要逃走,当下不顾自家心平气和的理论,手肘在身前撞开围观者,硬是怒气冲冲地往人群外挤!
“……出家人居然这么凶!果然不是好人!”周围人更是附和,指责着老道士。
“……愚民!”大骂一声,拂尘一扬,向艳鬼逃跑的方向追去!
他就不信!一次两次,都让她逃走!
结衣跑去的方向,是一座青楼,“风露楼”。主要是寻思着,听沭阳说洛浦日日在青楼里买醉,希望自己运气好,能在最大的青楼 里找到洛浦,逃过一劫。
“风露楼”前很是冷清,没有姑娘在门前招客,倒有两个满身横肉的打手充当“门神”。结衣身骨纤细,又风情万种地冲着男人低 笑。
一侧身一低头一收伞,便溜进了“风露楼”。那敏捷的身手、那妖艳的容貌,直看得两个三十岁大汗眼都直了。
她仗着自己的美貌,进来的容易。后面紧追的老道士,却没有她那样好的运气,被两个彪悍男人拦着,半天说不到重点。
气得哇哇大骂,“那女的是鬼是鬼!你们一个个瞎了眼,居然不让贫道进去!”
两个大汉面面相觑,嗤笑。
“哈,老道长啊?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有鬼白天出没?想进青楼也别找这样不靠谱的话啊……”
“你、你们……”这个天真的老道士哟,八成真是修炼修傻了,人情世故懂得实在不彻底。咋咋忽忽一圈子,不该得罪的,都得罪 了一大片。
在外面鸡飞狗叫时,楼里姑娘们哈欠连连,端起贴身小铜镜,打量新帖好的花黄。就见一道妖里妖气的红衣闯了进来,面上还有未 干的清泪。站在楼下,顾盼神飞,左右乱转,一脸焦急。
满楼里白日窗帘拉得很近,鬼影幢幢,也好奇地看着结衣。
“哎?这不是上次,洛公子那个小情人嘛!”有姑娘认出来了,捂嘴娇笑,“结衣姑娘,你是来寻你家小相公的么?真真不巧呀, 青容姑娘在陪着洛公子玩耍呢。”
一楼里的姑娘默默点头,同情将她打量。话说这姑娘真悲催,一次两次进青楼,情人都是被别的姑娘给拐走了……
晕倒……
结衣可没时间理会她们情真意切的同情,急声问道,“他在哪里啊?!”
她管他现在在做什么呢!救命才是头等要事。
好心又多事的姑娘们指明一条道路,结衣飞快拎着裙裾,“咚咚咚”跑上了楼,压的老旧地板吱吱想。
雅间中,一池暖泉晕着热气袅袅,青容姑娘端坐琴边,不厌其烦地为客人弹着琴。她的态度,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悠闲:一手在琴上 拨动发出声响,另一手点点点上了桌上摆着的一盘葡萄,伶俐一剥皮,水灵的葡萄送到了嘴里,再往后摸摸摸……一条金丝棉帕子擦了 擦嘴角,上面的一只彩蝶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整个过程中,她的琴声不停,叮叮咚咚,悦耳的很。
而卧在榻座上休息的年轻公子,赤【裸如玉的身子缩在一团暖融融的被子中间,显得可怜白净,如同冰雪消融。长发如墨般晕染开 ,苍白面容上,薄汗涔涔,像一颗颗珍珠般,柔柔的,寒中带暖。
双目紧阖,长长的睫毛颤抖,突而失笑,“青容姑娘……我虽然无法起身应和,可你这弹琴,也委实应付啊。”
青容再挑一颗葡萄到嘴里,吮干净手上甜汁,敷衍笑,那眉眼间的疏懒媚姿,倒是和某只艳鬼很相似,“洛公子啊,我本来就是在 应付你啊。你不过在这里养伤,我不过就是监督监督你……凡事干嘛那么认真呢。”
这两人正说话间,门从外面被大力一推,又被迅速关上。耀眼的红衣站在门前,望着里面。
听到动静,洛浦反应很快地抓起旁边的月白衣袍往身上一披挡住胸口,可看到门前的结衣时,动作还是一顿,声音也迟疑了,“你 ?!”
她不应该好好地呆在苏家园林里,烦恼她的情情爱爱么?
如今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泪珠,失魂落魄地盯着他。
心底似被什么堵住,再反观眼下相遇场景,委实尴尬。洛浦向她招手,柔声,“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别哭。”
恐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怜惜温柔,足以让女人溺死。
不知为什么,看到洛浦在这里,结衣满腔的委屈,总算找到发泄口了。后面脚步声纷纷杂杂,她连想的时间都没有。先前明明是装 哭,这会儿眼泪倒像不要钱似的往地上砸。
纵身,扑到他怀里,“那个老道士在追我!”
……啊……他好像没穿衣服啊……
纤细的手臂环抱过去的时候,首先触摸到的就是温暖腻滑的肌肤,像雪一样莹润。可他的面孔,看上去,怎么那样疲惫加惨白?
洛浦被她柔软又坚持如藤的双臂一抱,面上微顿。盯着青容好奇的目光,窘困之色一闪而逝。
怀里的结衣抬起无辜小脸,求道,“救我救我救我……”
“……好了,我知道了。”洛浦好笑,心底念头转过几千个,也要抬头,寻求青容的配合,“青容姑娘……”
青容一脸兴味收起,镇定地摇头摆手,眼睛往屋梁上瞥,语调很严肃,“我其实是个路人,不入戏的。”
洛浦低头一笑,“配合一下一万两。”
“……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我像是被钱财收买的女人么?!”青容很严肃,大声的指责更像是掩饰心虚,“洛公子,你可 以侮辱我的职业,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脚步声笃笃,就在门外了。
结衣着急地扒着洛浦胳膊……啊,是赤【裸的……面上一红,不敢再碰人家了。
洛浦低头,凤眼流光溢彩,无数波澜在其中碾碎,月光般柔美。他好笑地望着躺倒怀中的女子,低下腰,吻上她娇艳如滴的红唇, 喃喃声低得如同叹息,“打打掩护十万两……”
结衣瞪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秀丽面容压下来,心跳失去频率,满是慌乱。
没想到啊,这样低的消融在双唇间的话语,居然也能被耳尖的青容听得一清二楚。
一团乱的时候,门在吱呀一声中被推开,青容娇媚开心的脸孔扑过去——
“成交!”
☆、不顷
青容扑的方向,是门外。
而此时门打开,正前方向站着的,则是怒气冲冲一脸正气的老道士。突然看到一个绝色美女倒向自己,那是何等的纠结兼不知所措 啊……
从薄帐里,结衣就隐约看到那么一幕,眼角细长眯起,一线轻笑。
但下一瞬,她便被自己眼下的情况勾住。
洛浦压着她,眼中神色幽凉,薄唇淡扯出一抹讽笑。在她发愣中,他又一次低下头,轻喘着吻向她。同时,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 手无意识地放在她脑后,捻着一缕发丝打转。
“……呜……”呼吸困难,面上飞霞,再瞅瞅这个“侵略性”的上下关系,一抹细小的裂痕从心口开始波起一圈圈涟漪。软舌只在 唇线上轻轻一舔,便勾的她张开嘴,舌与舌互相追逐。
一团团火热从小腹烧起,已经很久,没有品尝到男子精元了……
眼下公子秀丽,吐气暖宜,让她更加意犹未尽……不由慢慢由挣扎到发怔,再转变为双膝发软,手一寸寸爬上男人赤【裸的肩头, 身子如灵蛇般靠向他,吸取男子纯阳精血……
纤巧白皙的手钻进被子里,贪恋地抚摸他清冷肌肤,烧起一团团火气。屋中暧昧,绮思更为深重。
洛浦面色有丝诡异,垂着眼皮子盯着她晕红又陶醉的面孔。二人呼吸灼热,他齿下用力在她唇边一咬,换来结衣不满的“嘤咛”, 反而缠的更紧。
……哎……罢了……她也许久没和男人……嗯……
洛浦想到此处,反而也不制止了。更加亲密地诱导她,指尖如花般,轻轻挑开她的衣襟口,露出细瓷如雪的肌肤……呼吸,刹那间 ,变得更加灼烫。
同时,青容被嫌弃的老道士一掌推开,一看到屋内暖香袭人,缠绕挠人心的烟雾后,一对不知检点的青年男女窝在榻上搂抱在一起 ,细微撩人的喘息连连,如同想起在耳边。
“你、你们在做什么?!”老脸通红,老道士忙转头,声音颤抖,似乎自己才是做了十恶不赦大坏事的人,“快、快停下来!”
里面的喘息声停也不停,银丝吞咽声时轻时重,伴随着女子“嗯……哼……”之类的娇吟。水乳交融……简直就是一幅绝美的活春 宫啊!
青容掩唇,笑得眼角一条线,吴侬软语酥得人魂儿都要飞了,“道长,你是来找奴家耍玩的吧?不要走不要走……我们正嫌屋子里 没人呢……来嘛……”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花魁啊,那一波三折的撒娇语调,若让普通女子来说,只会显得矫情做作。偏偏出自青容之口,只觉得齿底生 香,自然回味无穷。
“胡闹!”老道士还站在门前,仍是不敢抬头往屋里看,但也不肯放弃,便粗着嗓子低吼,“贫道是来捉拿一只艳鬼的!可没时间 跟你玩闹!赶紧闪开,莫要耽误贫僧大业!”
“什么艳鬼啊?咱们楼里的,可一个个都是艳鬼呢!”青容掩着唇,一声娇软轻笑溢出朱唇,眉眼流动间,全是风情,“哎呀道长 ,既然来了,就进来看一看嘛!看看我们这里到底有没有鬼嘛!”
她伸手,勾着老道的青玉腰带,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地拉动,笑中全是勾人的意味。
老道长忙护住自己的腰带,对面的女子又转去拉他的袖口,他赶紧把袖子扯过来。手忙脚乱满头大汗时,就见那女子倒向自己怀里 ……
“道长,不要害羞不要惊恐不要喊救命……”女子往他身上蹭,还狡狯地一弯唇,眼波往里面床榻方向一扫,“道长不是要找什么 鬼嘛?那就进来看一看啊……”
“……我在门口看看就好了!”飞快把软成水的姑娘推开,老道士只往里面模模糊糊瞄了眼,又见那对伤风败俗的男女……
眼角抽筋,他赶紧低着头往外走,见识了青容缠人的本领,再不敢惹这位“菩萨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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