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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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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的病,已非人力物力可及,乃是天命。”天命不可违。
    “天命?哈哈哈!”北辰染凄楚狂笑,“我命由我不由天!就算和天争,朕也要将她抢回来!”
    “怎么?凤靳羽给她下毒,再把杀雪陌舞的罪转嫁到朕身上,引她来行刺。不就是算准了朕会为小雪解毒吗?那朕就随了他!就算朕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雪死!”
    “且不说圣上把毒引到自己身上身子越来越差,给了凤靳羽复仇的机会。就算圣上救了娘娘,娘娘再雪夜里生子已亏了底子,身子骨也保不准能撑多少时日。”
    “朕是北辰染,这世上,没有北辰染办不到的事!”
    “可是,依娘娘的性子,怕不会以为圣上是救命,倒会认为圣上强占了她的身子,对您的恨就再也无力回头了。您是得不偿失。”
    “事已至此,早就不能回头了。朕累了,也不想回头。”北辰染苦笑,“你可知有一种人,为了逃避,故意自我催眠,做出与内心背道而驰的事。”
    玄冥轩早对其的蹊跷疑惑不断,大了胆子问道:“既然事已至此,微臣斗胆请圣上解惑。”
    “但问无妨。”
    “依圣上所言,娘娘是一早就什么都清楚?”
    “朕之所以做这后的选择,也为了让她认清事实不要再做无力的逃避。若她执意催眠自己,那就恨。恨朕,她的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凤靳羽既然爱娘娘,为何忍心对她下毒?”玄冥轩一直觉得那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如若你是他,你也会和他做出同样的选择。因果轮回,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只是他不该认识我,不该爱上他要利用的诱饵。他过得也痛苦,估计他也没想到会爱上小雪,若不是被爱恨交织压得无法回头,他也不会明知后果,还用自杀式的方法报复我们。他是打算玉石俱焚了,呵呵。”北辰染呼出一口长气,“但小雪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远处寺庙钟声悠远,隐约可闻,竹林竟多了一丝深幽的气息。
    北辰染遥遥远望,声音轻轻的:“你可知先皇为何这猎场建了一座西静宫,还远处修建了庙宇。”
    “微臣不知。”
    “先皇虽无情阴狠,解下冤仇无数。却独独爱惨了一位女子。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猎场。只是二人碍于身份,不能相守。那女子名为西静,也独爱一种叫作银线梅雪的梅花。”回忆是件痛苦的事,这个秘密压得他灵魂都扭曲,他只能对玄冥轩说到此。
    “西静……”玄冥轩恍然,惊得面色苍白,“难道是……”
    待玄冥轩从这惊天大秘密惊愕回过神,那个男人已走远,脚步带着疲惫的决绝,惊起枝上的宿鸟,唧一声朝天边的圆月飞去。
    男人长长的衣袖被风吹得簌簌舞动,夜色宛若莹白的蝶张开华丽凄美的双翼,恍惚,他看到的,竟是她的身影。
    北辰染回到西静宫的暖阁,抱起艾幼幼,一路朝山顶高处的温泉走。
    月光倾泻山间的鹅卵小路,犹如洒了一地水银,其实这一段路并不长,走起来却格外漫长。
    远远瞧见玄冥轩提了一盏琉璃灯门口候着,手一点橙黄的光,照亮一个小小的圆,恍惚脆弱的光线再也不能延得远。
    玄冥轩瞧见他怀的女人,不由心痛地别过头,炎热的仲夏夜,那个女人被厚实的两层狐裘包裹,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眉毛、睫毛全结了一层冰霜。月色照脸上,竟白得不带一丝人色。
    连他的心要被撕裂似地,可想而知北辰染心里该有多痛。他再多说也无意,行了个礼,道:“浴池里已入了药材和花瓣。”
    北辰染无力开口,摆摆手让玄冥轩退了去。他将裹着艾幼幼的两层狐裘脱下,让她只着了单薄的亵衣半个身子没入温泉水。
    他衣袍湿了半截,静静地站水,或许是犹豫,毕竟这毁灭性的一步一旦走出去,接踵而来可能是法力失,还要面对凤靳羽疯狂的报复,国破家亡,为了一个女人,值不值?
    他也不知道值不值,要有多么残忍的心,才能逼迫自己去面对,去接受残酷,要做多么艰难的努力,才能让自己痛苦挣扎,又要故作不知,不失态、不疯狂、不犯错?
    累,太累,连心脏都无力跳动了。
    他不愿再想了,他只知道她说过他是她的人,她也是他的人,他们会保护彼此一辈子。她若死了,他也不能独活。
    风过竹林,出的哗哗声响,恍惚间,他竟觉得自己正抱着她惊涛骇浪的海面漂浮,彼此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漂泊着找不到停靠。
    北辰染矗立良久,望了一眼水的女子,终于缓缓褪下衣袍,小雪,我要做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了,你要恨我,就用力恨。
    此时泉水的热气熏着花瓣和药材,药效起了作用,艾幼幼从昏迷醒来,她眼睛看不到,只感觉自己身子浸没水,那好像是一个半圆形的长凹槽,宛若浴桶的设计,胳膊可以搭两边,即便睡着了也不至于滑落。
    而她的姿势正是胳膊被绑住悬两侧,耳畔似乎有水流的波动,有人过来了,是北辰染吗?
    她似乎嗅到了暧昧的危险气息,第一反应便是逃跑,可下身也动不了。情急之下,不禁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绑住我还封我的穴道!你乘人之危,算什么好人!”
    北辰染收敛情绪,换上坏人该有的声音,让她听不出破绽:“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啊!哈哈。穴道和绳子我会解,不然你我也不方便,但不是现。”
    不方便?“你,你要做什么?”
    “不要告诉我你忘了赌约,我已经给了你两次机会,可惜你都没把握住。你已经输了,自然要履行承诺。”他整个身子倾轧过去,手指执起她的下颚,“怎么,你想毁约?”
    “你……你混蛋,那些刺客是你派来的?你故意利用耀儿牵制我的行动!这不公平!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手!”
    小雪啊小雪,你可知那刺客就是你想见的那个男人,好你眼盲,若是看到他现的样子,你该会有多伤心?罢了,就算我把这黑锅背到底,也断不会让你有机会知道真相。
    北辰染笑得苦涩,努力让语调瞧不出情绪波动:“你只救了耀儿吗?那是谁替我挡下暗器,救我性命?”
    “我……”她确实头脑昏救了他,“我那是不想让你死别人手里,我要亲手杀……”
    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伸出双手抵他的胸口,想要推开,手指触到他心口微微凸起的梅花胎记,脑海忽地闪过一道霹雳,她整个人都起抖来,声音撕裂一般吼道:“你绝不可以与我生这种事!”
    北辰染身子一震,缓缓低下头,瞧见她按住他胎记的手指,佯装出的淡然顷刻间荡然无存,半晌,才低低地开口:“你早知道了?”
    艾幼幼睁着空洞的眼神,她的惊骇不比他少,急促地喘息着:“你知道?”

☆、chapter206地狱反抗无效

206地狱反抗无效
    是的,他早就知道,但开弓以无回头箭,他已经爱上她了。
    世俗伦理他从来都视若无物,但她不同,她善良,她纯洁,她容易心软,总是顾及太多,她放不开,这份罪孽,她背不起。
    那就让他一个人来背,她好什么都不知道。
    他以为她能瞒她一辈子,不料她却也早早知道,或许比他还早,他多年的隐瞒和隐忍,倒成了个天大的笑话。
    费心思去呵护,不想让她痛,她的痛却早已深入骨髓,事到如今,他再隐瞒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北辰染轻轻一笑,宛若叹息。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执意对我做出这种事?”她愤怒地吼着,嘴唇颤抖得泛白。
    他也不答,只是笑得很苦:“呵呵,我怎么忘了你恢复的是所有的记忆啊。雪隐城你就看到了这胎记。以你的智慧该是猜得八不离十,还是,她死前告诉你的?”
    她以沉默肯定他的答案。
    北辰染忽然愤怒地一拍,手掌激起大大的水花溅到彼此的面颊:“她就只考虑到你,为什么不考虑我,关心我?为什么千方计要分开我们!”
    “这就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他执起她的手腕,话说得阴寒,其实早已泪流满面,想不到本就复杂的一场解毒,让她恨了他,竟会变成复杂的事。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再地狱受煎熬,一切酷刑全为她隐忍只为将她送上天堂,一个转身,却现,自己要救赎的人并不天堂,就自己身边,同地狱和自己一样被罪孽凌迟。
    原来,他无论如何努力,终究救不了她。
    “我不该拒绝你吗?”艾幼幼反问。
    既然真相大白,拒绝和逃避,还有什么用?
    “你真的拒绝了我吗?如果我爱你是犯罪,你爱上了我也是犯罪!”他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她疯一般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溅起无数水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我们注定不能相爱,你为什么要拉着我和你一样做罪人!我们不可以一起!”
    他固执地凝着她,眼眶盈盈有泪:“为什么不能?我们相爱,为什么不能一起?你的身体已经是全的了,你和我除了爱情其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我?你这样违背自己的心,你过得快乐吗?”
    “我早对快乐绝望了,我只是不想和你一样做个罪人,死后下地狱!!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凤靳羽!”她用力地捏住他的肩膀,想用眼神表达自己坚决的心,可空洞的双眼除了无边无际的漆黑,连他的容貌都瞧不见。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结束这一场孽爱!
    这样的坚决,真的坚决吗?连她自己都混乱得分不清方向,如何让他坚决呢?
    北辰染用指腹覆住她的眼皮,这双原本纯澈不染红尘的眼眸,曾经那么明亮,现却已经暗下去,就像炭火一样燃了所有光和热,包括希望,连一点灰烬都没有残留。
    傻小雪,你可知,如果没有我的存,凤靳羽也是不可以爱的,包括雪陌舞,就像你不能爱上他们,他们也不能爱上你,相爱注定是一种痛!
    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我们,从来就没有希望!
    如果我们的世界,注定永远不会有幸福,那么就让幸福统统滚蛋,只要有彼此,便已足够。
    “你知不知道,你早就跌到地狱了,还费力地向上爬,真的特可笑。既然上不了天堂,那就一同下地狱,与我一起情地堕落!”北辰染的眸光变得深浓,以手扣住环她腰际,再次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以一记有力的冲刺摧毁她无谓的挣扎。
    “啊……”灵魂像被硬生生撕裂撑破,暴露出原罪,“北辰染,我恨你一辈子!”
    恨,恨,你只需要记得是我强迫你的,硬拉你下水,这样你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你记住,就算世界毁灭,上碧落下黄泉,抱着你,躺你身边的,只能是我。就算再活一次,想都不用想,那个人绝对还是我。”
    屋内寂静如空,艾幼幼面无表情地望着榻边的琉璃窗,这里的布局和恋雪宫,甚至和鹰宇国皇宫的布局都一样,榻总被摆放靠窗的位置,那是娘亲的习惯。
    娘亲曾说过,这样早晨起来,可以第一眼瞧见暖暖的阳光。
    可如今阳光透过琉璃窗,眼皮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任何温呢?
    那样的阳光,现看来,也不过是一片白色,苍白得刺眼。
    其实从昨天他带着她第一次奔向光之彼端,她的眼睛就复明了。
    但她真的不愿看见,不愿看见他如何像一只不知饥渴的兽,自己身上一遍遍驰骋取。
    不愿看见自己胸口因为昨夜的欢好,重显露出来的梅花胎记,那个胎记,和他心口的那一枚,一模一样,血一样的鲜红,似控诉着她的罪行。
    不愿看见自己满身罪恶的红痕,她恨不得将身上他留下的痕迹一刀一刀剜下去。
    她侧身背对着他,而他就那样不带任何罪恶感地从身后抱着她睡,手紧紧地环住她的腰。
    她的手心一张一合,似攥拳,重复了无数次,终于下定决心一个翻身,却对上他的眸。
    艾幼幼一刹那愣住,他就那样睁着眼,含情脉脉地凝着她,水银一般的眸流光溢彩。
    “醒了?对不起,昨天要的次数有些多。我有点失控。”他眨眨眼,浓密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子一张一合,温情的调调竟带着一点点羞涩。
    她沉下脸,声音里不带丝毫情绪:“你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我要走。”
    “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他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
    “我不饿!放我走!”她不悦地重复一句。
    他依旧答非所问,说得兴致勃勃:“我找来一套皮影,待会我们一起去玩皮影戏,你应该会喜欢。”
    “放我走!你听清楚了吗?不要跟我装傻耍花招!”她怒不可遏地吼了句,他却只是张着纯真又魅惑的凤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也不说话,僵持许久,她终于闭上眼,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北辰染轻叹一声,执起她的下巴,轻轻吻掉她眼角和面颊的湿意。
    她就是不愿睁眼,可颤动的浓睫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带着薰衣草的花香,衔着湿湿的眼泪,像鱼一样游到她的嘴边,密密封缄,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
    他让她尝到她的眼泪,即使再苦涩的味道,这相濡以沫的吻,从彼此舌尖慢慢融开,也会变得很淡很浅,到后终会察觉不到。
    她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又难缠的男人,无论她怎样挣扎,他都无动于衷,就算她像狮子一样愤怒咆哮,一遍遍地喊“放我走放我走!”他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正面回答,就笑容满面地跟她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御膳房又多了什么点心,哪里好玩之类的,到后她是逃也逃不了,杀也没力气,所有的反应和招数,他面前统统失效!
    艾幼幼死死地盯着他,那样的眼光好像要将他活生生剜出两个大窟窿才解恨。
    北辰染就那样背对着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袍,他还是那样优雅,还是那样贵气,好似昨夜的争吵从来没有生过,他们只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艾幼幼心咒骂:优雅?高贵?狗屁!从来没有人比他坏!榻上,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什么叫不要再来,他只会用高超的手段一次又一次制服你,让你全部沾染他的气息,一遍一遍地复染,直到渗透你的一切,让你坏上他的孩子,再也离不开他!
    孩子?原来他是打算让她怀上孩子离不开他。
    艾幼幼一怔,冷汗不断沁出,她紧紧地咬住下唇,生怕一松牙关,胸臆间腾起的怒意就一口喷薄出来,将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她从榻上跳下来,连鞋也顾不上穿,直奔桌前,盯着桌上的茶碗,手指不住地颤抖。
    北辰染缓缓回过头,以为她是口渴,漫不经心地道了句:“你先喝点茶,等会随我去用膳。”
    他居然还有心思谈吃?
    艾幼幼终于忍无可忍,拿起手的茶碗砸了过去。
    闷闷地一声钝响之后,啪地一声茶碗摔了个粉碎。
    北辰染没有躲闪,琥珀色的茶水就那么顺着他的额角一直流,流过下颚,一滴滴落紫色的衣襟上。
    几片茶叶还沾他的面颊,他笑了笑,用手拈起,仍然好习惯地没有随手扔地上,而是缓缓地朝她走来,她以为他要怒,不安地朝后退了一步。
    他却只是将茶叶用桌上的丝帕包起来,放一边,整个过程都出奇地安静。
    待他转过脸来,她整个人都傻了,鲜红的血从额角滴下来,一滴滴连成线,小溪一样流过睫毛,渐渐模糊了他的眸子,他隔着那一片血淋淋的血雾,含笑地望着她,笑着将她抛上榻,笑着再一次和她……
    一连一个月,他们都住猎场的西静宫,过得激烈又平淡,激烈是不分昼夜地缱绻缠绵,宛如只有兽欲而生的日子,他总是不知疲惫精力旺盛,而激烈的后果就是她身上已经密密麻麻满身伤痕。
    这样的伤痕到处都是,他对她温柔,她却对自己残忍,他和她欢好一次,她就用刀自己身上划一次,一道道伤痕见证他犯下的罪,就那样袒露他面前,让他时刻记着自己犯的罪,看到一次就会痛!
    对,她就是让他痛,也让自己痛!
    他不阻止,倒是跟着她自残,她多一道伤痕,他也多一道,他说过,怎样都会陪着她,包括一起痛。
    明知道结果,他还是不顾一切地要她,其实他一开始并非贪恋她的美色,只是为了解毒,但后来她的身体竟带给他巨大满足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那一道道凹陷的伤痕和空虚,再后来,他完全深陷的程已超乎他的想像。
    而那些彼此身上每次欢好过后,见证罪恶的刀痕,也变成一种瘾。
    他们用刀划破肌肤,看着血一点点流出来,竟然会放声大笑,似乎那种痛和罪也一并流出来是一种解脱的方式。
    她也曾一次次试图要杀他,但每次暗杀他的行动都被会被他瓦解,他总能一眼看穿她心所想。
    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两个人就像绝望挣扎,饮鸩止渴,身心都伤痕累累,只能通过身体的填补甚至是自残的方式来救赎。
    平淡的是她总是伴他左右,看似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却从不对话。
    确切说,从来都是他说,她不理,偶尔冷冰冰敷衍一两个字,他还是锲而不舍,笑脸相迎,即使是自说自话,被她的冷漠无视伤到心力交瘁,他也从不抱怨火。
    其实即使榻上,无论他再热情,她总是像块忽冷忽热的石头,冷的时候用利刃般的眸子刺死他,热的时候让他刚扬起希望,她就冷不丁地说狠话刺死他。
    总之,她就是折磨他,刺死他,不断不断地让他痛!
    他真是被伤透了心,伤了自尊,伤到无处可伤,也就麻木了,毕竟,她能他身边就好。
    转眼已是入秋,满天星辰灿然如银,秋萤点点,好似星辰都萦空起舞。
    北辰染缓缓走向水榭,她独自坐石凳上用晚膳,上身着一件月白色蝶纹束衣,下身一件水薄烟纱群,月白的底子绣着梅花和蝶,都是墨色的,黑白分明,远远望去就像一副泼墨山水画。
    他驻足望了许久,才走上去,坐她对面,她一见他来就搁下咬了半个的苹果,起身要走。
    “你总是习惯入了夜才用晚膳,害得我也养了这坏毛病。我这还饿着呢,你得留下来陪陪我。”他慵懒一笑。

☆、chapter207失宠

207失宠
    她眸不带一丝情绪地坐好,盯着满桌的食物,不一言。
    他伸手拿过她咬了半个的苹果嚼起来,从后背拿过一只用薄绢扎成的流萤灯:“适才和夜儿他们去捉流萤,你也不愿来。小时候你就喜欢捉流萤。我就捉了一些,扎了个灯,你看看。”
    她极不情愿地瞅了一眼他硬塞过来的流萤灯,唇角一勾:“你总喜欢塞给我不想要的东西。”
    话毕,啪地一声将灯掷地上,流萤像是受了惊,四处逃窜,却被绢纱束缚,飞也飞不出去。
    北辰染盯着地上的流萤许久,咬了咬唇,声音有些冷:“明日随朕回宫。”
    “为什么?”都改口用“朕”了啊,命令吗?
    “这里住腻了。”他不敢告诉她,自从引了她体内的寒毒,他的身体已经连这山上入秋的凉意都抵不住。
    没告诉她是烽烟又起,宫里守卫森严,她回宫他才安心出征。
    “要回圣上自个儿回,臣妾就是要住这里。圣上若是不允,就治臣妾的罪好了。”她早就不喊他染染,称呼异常生疏,任何事都与他对着干。
    北辰染重重地出了口气,才把火气压下来,小雪,你可知这次出征不同以往,我不求你念着我,只想同你安安静静吃顿饭,你都要气我呵。
    此时内管赶来,瞅了一眼怄气的二人,小声道:“圣上,云妃来了西静宫,死活不肯走,西暖阁候着您呢。”
    云妃?是那个大胆邀宠的年轻美人儿?艾幼幼垂下长睫,拿起漆盘里的苹果削起来。
    北辰染唇角微微上扬,缓缓站起身,路过她摔掉的流萤灯,一脚踹过去,流萤灯飞出去撞石柱上,啪地好大一声。
    她手一颤,只觉得指尖一辣,血已经涌出来,刀尖还挂着鲜红的血珠。
    他故意潇洒地朝西暖阁行去,头也不回,用带着醉意的声音道:“今夜不必等我了。”
    西暖阁内,云妃对北辰染的到来惊喜万分,特意烹了茶,娇羞无限地奉上。
    北辰染眸子一眯,迷离的醉眼,女子一身织锦的素雪绢裙,绣着金丝大团花,素白如雪的模样,恍惚间和凤亦雪竟有几分神似。
    “过来!”他冲她勾勾手指,云妃便娇羞无限地倒他怀,女子肌肤如玉,带着少女的体香勾魂夺魄,却不是他熟悉的香气。
    北辰染轻叹,笑着问了句:“朕还从未问过你的小名儿。”
    云妃勾住他的脖子,猫他怀里,呢喃道,“臣妾小名叫雪蕊。”
    雪蕊?倒也带了个“雪”字,若是那个女人也能像她一般听话给他一点点爱,他也不至于过得这般苦。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襟,她雪白的肩头印上一吻,眼神迷离:“我喜欢你,小雪。”
    云妃雪蕊轻轻地申吟,干脆旋身跨坐他腿上,主动要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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