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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女很嚣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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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眸一看,竟是公子辰**的胸膛。
  她触电般的将手缩了回来,惊恐的望着公子辰。他好像刚刚洗过澡,古铜色的肌理的皮肤上沾着一层水珠,随着胸口剧烈起伏,时不时有水珠滚落下来。
  浔阳心中一惊,脸顿时爆红,“小王爷……”
  话未出口,人已经到了床榻边。
  浔阳紧张的一颗心快跳出嗓子口,她虽未经人事,在东祁皇将她指婚给公子辰时,家中嬷嬷却教过她一些男女房中之事。从那时起,在她心中,公子辰便是她的夫君。后来经历种种变故,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沦为逆贼,失去了做他妻子的资格,可是在她心中,他依然是她的夫君。
  就算没有明媒正娶,她心亦然。
  公子辰没有浔阳心思的百转千回,他只是本能的想发泄,毫无感情的侵入。
  浔阳紧咬着唇角,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究竟是幸福多一分,还是痛楚多一分,她已经分不清楚。
  北宫雪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散了架似的,每一根骨头都在抗议。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不小心碰到额头,钻心的疼。
  一摸才发现,额头上鼓了个大包。
  这时她才回想起来,千夙来过,要对她不轨,她反抗的太厉害,最后被打晕过去了……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只穿着一件里衣,拉开纱帐向外望去,屋里一片凌乱。
  而那个始作俑者,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该死!
  北宫雪牙齿咬得咯咯响,如果千夙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把他千刀万剐!
  不,千刀万剐还不解恨,她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让他后悔此生为人!竟然敢占她便宜……可是他真的就在眼前,她就能把他怎样呢?
  她根本不是对手。
  北宫雪身子一软,倚到了床架上。
  枕头边上放着一条丝帕,她伸手拿了过来。是那条没有绣完的鸳鸯戏水,百里玉衍悄悄来的那夜遗落下的。心中一酸,悔恨的泪水滚滚落下。
  如今,她再配不上他了吧?
  此时的百里玉衍,也刚刚醒过来。
  头昏昏沉沉的,让他觉得有些不适,疲惫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少白那张狐狸脸,歪着脑袋耷拉着舌头的模样跟只没节操的笨狗如出一辙。
  “陛下,您醒了。”晓风矮下身子凑上前来。
  昨天他跟着百里玉衍到茶楼,百里玉衍说与公子辰有要事相商,让他守在附近不要进去。结果他等了整整一日,进去一问才得知,他人已经离开多时。
  匆匆忙忙赶回清月阁,百里玉衍已经回来了,而且一觉睡到现在。
  “什么时辰了?”百里玉衍揉揉眉心,坐了起来。
  晓风见他起身,立刻递上一杯茶水,答道:“现在是辰时,陛下您整整睡了一夜。”
  百里玉衍拂手,让他将水端走,自己起身下了床。辰时,他明明记得昨日在茶楼与公子辰饮茶,怎么醒来就在房中,而且已经到了第二日的辰时。
  头痛的厉害,不知究竟是怎么了,“朕何时回来的?”
  “这个……”晓风语结,他也不知道。
  “罢了,这几日逸王可以传信过来么?”算起时日,他离开西凉也有日子了,开始逸王还会送些折子过来,最近倒是安生了不少,不见有折子送过来了。
  “逸王没有传话,倒是月恒传了话来,说是护国公最近一直在打听陛下何日还朝。”
  “夏侯濬?”百里玉衍冷嗤。
  夏侯濬打听他何时回去,无非是为了女儿旖珊的婚事。当初他母后属意将旖珊赐婚与他,父皇默许却未下明旨。当初夏侯濬答应帮他夺权,除了感念当年父皇的恩宠,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现在他登基为帝,夏侯濬多次明着暗着的提示,无非就是想让他立旖珊为后。
  殊不知,他心中的皇后,早已另有他人。
  “陛下,可要给月恒回话么?”晓风低着声音问道。
  “不必,朕要回去,自然就回去了。”没回去,只是不知那女人何时能答应跟自己回去而已。想到这档子事,他又一阵头疼。
  他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唯独对她,无可奈何。
  几日后,北宫雪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镇北王府。那日之后,她生病了,若不是订石头的女子要求她亲自将寿礼送来,她现在还在卧床。
  望着镇北王府四个大字,她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
  。。。

  ☆、第三百五十六章 你是谁?

  时值镇北王北宫朔寿辰,镇北王府送礼的人们排起了长队。
  在北宫王朝,镇北王的威名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只是北宫朔本人权高位重,镇北王妃凤千月更是当今皇后的嫡妹,其地位权势以及在朝中的影响力,可想而知。
  每年此时,想要趋炎附势的人们便备上厚礼前来道贺。
  北宫雪远远的停了下来,看着王府前迎来送往的人们。他们多是北宫王朝的显赫贵族,衣着华贵,穿戴讲究,送的礼品也尽是些奇珍异宝。
  看着大门上镇北王府四个雕金大字,她隐隐觉得,这块石头也许不只是寿礼这么简单。
  自从她进皇宫参加了首饰设计大赛,引来各种麻烦不断,恐怕都与她的身世有关。而她的身世,与这座镇北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位订寿礼的女子要求她亲自送货上门,究竟是何意图?
  长长的队伍排出几丈远,她等了许久,才见接礼单的下人迎上来。“这位姑娘,您可是受邀来而?”下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鄙夷的神情仿佛在说我们好像没有请过你。
  北宫雪只想把东西送下,速速离开,也不理会下人的眼光,轻声道:“我受一位夫人所托,前来给王爷送贺礼,还望笑纳。”
  说着,将一张名帖递到下人手中。
  那人打开名帖一看,脸上一怔,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原来是北宫姑娘,小的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大人大谅不要计较。里面请。”
  北宫雪也不计较,将帖子拿回来,说道:“东西送到,贵府如此繁忙,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姑娘且慢。”下人又喊住她,“我们主子有交待,为了表示庆贺的诚意,这礼物可是要姑娘亲自呈上去,送给我家老爷的。”
  北宫雪狐疑。
  正常人订做礼品,要求送货的,最多也就是要求送货上门。这送货上门了还要求亲自呈给事主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她不由得又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
  “北宫姑娘,莫不是嫌赏银太少,不愿意送去么?”那下人脸上生出几分不悦。
  “自然不是,既然夫人有要求,那我送进去便是了。”北宫雪抬头看了一眼镇北王府的大字,扭过头向身后护在马车四周的人吩咐道:“王府人多,待会儿进了王府,可不要毛手毛脚的。”
  “掌柜的放心,我等一定会多加小心的。”带头那人回道。
  她长舒了口气,刚要向前走,衣袖一紧被暗影拉住了,“雪儿姐姐,你出门的时候岳叔千叮咛万嘱咐,让你把东西送到门口就回去,怎么这又要送到王府里面去呢?”
  “无碍。”北宫雪轻笑,带着无法掩饰的倦意,“就进去送下,我们就回去。”
  暗影闻言松开了手,却是分外担心的模样。
  北宫雪带着众人走到门前,又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侍卫严重的脸孔道:“北宫雪可以进去,其他人不可以。”
  “为什么?”暗影大声嚷嚷,高亢的声音引来许多异样的目光。
  看着马车上红布盖着的巨大物体,人群中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那不是漱芳斋的北宫雪吗?镇北王爷的生辰,她怎么也来送贺礼?”
  “王爷权高位重,自然想巴结的人多。”
  “就凭她一个小小的靠着卖个首饰赚钱的工匠,还想巴结镇北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人冷嗤,对着北宫雪淬了口唾液。
  “你说什么?”暗影恼了,想要拔剑被北宫雪按住,“狗要我们一口,我们还要咬回去么?”
  “那也不能任他们欺负啊!”
  北宫雪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人贱自有天收,我们不必管。”安抚下暗影,她又对着门口的侍卫道:“这寿礼非同一般,若是不许他们进去,便请两众找些人来抬吧。”
  两名侍卫对了个眼神,去找人了。
  借着他们找人的机会,北宫雪凑到暗影耳边道:“半个时辰后,若我还没有出来,便想办法进去救我。”
  “知道了,那你要小心。”
  “我会的。”
  侍卫找来的人抬起石头,北宫雪随着他们一起走进了镇北王府。她刚进去,一个藏在门后的丫鬟便现出身影,匆匆忙忙走向内院。
  “她来了?”见丫鬟回来,端坐在房中的凤千月抬了抬眸子。
  “回禀王妃,奴婢亲眼看见她带着那块石头进来了。”丫鬟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回答。
  “很好。”凤千月眸底闪过一道算计的精芒,从座位上站起身,站在她身侧的大丫鬟立刻走上前,扶住她的手。她不徐不慢的向前迈了两步,复又问道:“王爷可在前面?”
  “王爷在招呼客人。”
  “想法子让那北宫雪在外面候着,等到宴会开始的时候,再让她进去。”
  “是。”丫鬟领命,退下去了。
  凤千月扬唇,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当年算她命大,三番五次的让她跑掉,如今来到了镇北王府,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法子脱身。”
  “王妃妙计,量她也是跑不掉的。”身边大丫鬟奉承道。
  “就你会说话。”凤千月嗔责,却是没有一点要责怪的意思,“去把我最喜欢的凤钗拿来,给我换上。我要去看看,那小丫头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大丫鬟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的手,向卧房走去。
  此时的北宫雪,正焦躁的等在院子中。不知是前面送礼的人太多,还是王府的管事太忙,总之她被晾在了院子正中。
  她生病还未痊愈,站得太久额头渗出层层细密的汗珠。
  拭掉额细汗,愈发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快站不住了。
  “可否劳烦问一下,这送礼还要排队么?”忍不住,她转身问跟在她后面的抬东西的几名下人。
  “这里是镇北王府!”下人冷冷答道,语气之冷硬,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理所当然。因为是在镇北王府,所以发生任何有悖常理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北宫雪抽抽唇角,没回话。
  已是正午时分,出入镇北王府的人个个面带笑容,只有她一人苦着脸站在太阳低下。现在的太阳虽不似夏日那般炙热,可在太阳低下晒着,依然觉得浑身难受的紧。看看时辰,距离她进来镇北王府,大概也有半个时辰左右了。
  王府门前,暗影正在与门口的侍卫大眼瞪小眼。
  北宫雪不出来,她又进不去,急得直跺脚。受她的影响,就连跟着来送石头的几个搬运工,一个个脸上都跟着了火似的。
  “影姑娘,这掌柜的进去得有半个时辰了吧,怎么还不出来呢?”其中一人问道。
  “我哪知道,我这不也着急嘛!”暗影随口回答,刚说完,倏的想到什么,她扭头向那人看过去,“你说现在过去多久了?”
  “约摸着有半个时辰了。”那人答道。
  半个时辰……暗影心一沉,快步向外奔去。
  “影姑娘,你去哪儿,我们不等掌柜的出来了吗?”那人不解不问道。
  暗影顾不上回答,身影飞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只剩下几个伙计面面相觑,都盯着方才问话那人,“大哥,她们都走了,我们是回去,还是继续等?”
  那人左右想了想,一拍马车横梁,“等!”
  左右北宫雪已经付过他们工钱了,他们等等怕什么。
  暗影离开镇北王府,直接回到漱芳斋。漱芳斋中,岳远峰与槿羽正商量着什么,见她一个人回来,立刻拉起了十二分警惕。
  “掌柜的怎么没回来?”槿羽怀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她自己回家照顾孩子了。
  “她进镇北王府送寿礼,侍卫拦着我们不让进。”暗影道。
  岳远峰闻言,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大事不妙。“我就不该让她去!”懊恼的一拳砸到桌子上。早上听说这石头是送到镇北王府的,他就觉得有问题,可北宫雪说是人家指定让她去送,她不想失信于人,他又不好直言,只能由着她走了。
  现在看来,这一去果然是凶多吉少。
  “峰哥,怎么办?”槿羽没了主意,慌张的望着她。
  “到底镇北王府和雪儿姐姐有什么过节?为何你们一听到镇北王府,便会变得如此紧张?”暗影不解,她实在想不通,她们才来北宫一年多,怎么会得罪镇北王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物。
  “现在没时间与你解释,我们先去王府探探究竟。”岳远峰沉静的吩咐道:“羽妹,你去将军府找兰妃,今日有北宫朔的生辰,她一定有办法进去镇北王府。”
  “好,我这就去。”槿羽应着,夺门而出。
  岳远峰转身回到楼上,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柄长剑。暗影心中一惊,他眉宇间散发出的凌厉之气,一看便知是与她是同道中人。
  隐藏如此之深,这么久她竟然丝毫没有发觉!
  “别愣着了,快走!”岳远峰催促道。
  暗影忙跟着他出了漱芳斋,两人马不停蹄的向镇北王府狂奔而去。
  此时在镇北王府大堂内,宾客满堂,一片喜气洋洋。北宫朔端坐在正位上,旁边坐着王妃凤千月,大学两侧,坐满了来为了庆贺生日了达官显贵。
  “王爷,今日还有位特殊的客人,在外候着呢。”凤千月在他耳边低语。
  “哦?什么人?”听她这么说,北宫朔提起几分兴致。
  “来人,有请北宫姑娘。”凤千月拍了拍手,一个下人闻言退了出去。
  片刻后,北宫雪缓步走进大堂。
  看清来人容貌的一刹那,北宫朔赤目圆瞪,不敢置信的指着北宫雪,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是谁?”
  。。。
  。。。

  ☆、第三百五十七章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北宫朔一脸震惊的望向北宫雪,眼前的女子,容貌竟与他已故去的悦王妃惊人的相似,尤其是眉眼间那份聪颖灵气,如出一辙。
  “你是谁?”他颤动的声音问道。
  “民女北宫雪,参见王爷千岁。”北宫雪恭顺的跪拜,不徐不慢。
  凤千月装作不经意的扫向北宫雪,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仿佛等着看好戏。
  “你叫北宫雪?”北宫朔明显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正是。”
  北宫朔双眉紧锁,继续追问道:“你年芳几何?是何方人氏?如今父母何在?”
  “民女二十有二,原是东祁人士,只因父母因病辞世,家道中落,不得已才只身来到北宫谋生。”北宫雪一字一句的回答,为避开他的怀疑,特意将年龄多说了一岁。
  二十二岁……北宫朔心中默默算道,若是悦容的孩子还活着,也该有二十一岁了。
  磕了磕眼皮,他复又开口道:“今日你来,可有何事?”
  “受人所托,为王爷送上寿礼,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北宫雪头也不抬的回答。不知为何,她对这里有一种本能的抵触,尤其是这位镇北王,她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何人所托?”北宫朔饶有兴趣的问道。
  “一位不愿意留下姓名的夫人。”北宫雪如实回答。
  “既是如此,你还不把贺礼呈上来?”凤千月急不可耐的催促,说完,她又对着北宫朔浅笑,“老爷,贵客们都在候着呢,我们也该开宴了。”
  北宫朔点点头,示意北宫雪将贺礼呈上来。
  八个男丁吃力的将巨石抬了进来,石头上面盖着红布,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只是从八人的步伐来看,此物当是非常贵重。
  北宫朔眉眼间溢出一丝笑意,“这是你送来的寿礼?”
  “正是。”北宫雪起身上前,一把掀开了巨石上面的红布。
  红布揭开,露出形状奇特的巨石,堂中人们眼前一亮,发现一阵阵惊叹的声音。
  听到人们奉行,北宫朔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起来。他站起身,拢拢衣袖向这边走了过来。当含笑的眸光看到石头上的白色纹路时,他笑容顿失。
  白色纹路纵横交错,在巨石的中心位置,赫然形成了两行大字:天中降子,真命所归。
  北宫朔死死盯着那块巨石,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北宫雪满脸疑惑,她只是遵照事主的意思来打磨石头,并不知道这八个大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更不知道北宫朔为何会如此震惊。
  现场的人们也一片茫然,只有端坐在堂上的凤千月,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早在多年前,北宫朔与兄长北宫正明几番浴血征战,打下了北宫王朝这片天下。登基时,北宫正明在大殿之上向他承诺,待自己殡天之时,便将这皇位传于他。北宫朔深信不疑,在北宫正明在位期间,尽心辅佐,忠心不渝。多次外敌侵略,都是他拼着性命血战沙场。
  可就在北宫正明不殡天之时,却未履行诺言,而是悄悄如了大臣进宫,下了一首谕旨,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嫡长子北宫怀柔。
  对此,北宫朔极度不满,几度想要起兵策反。
  当年他的身边有一位谋士,说是谋士,实为一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道人。他便是玄冥道人。这位玄冥道人深不可测,不但神机妙算,还会未卜先知。他几次准备谋反,都以时机未到而被劝服。
  几年后,他的王妃白悦容有了身孕,玄冥道人夜观天象,道出帝王星有移位之象,告诉待孩子出生之时,便是天赐良机。更预言悦妃腹中胎儿有帝王运,将来必然是真命天子。“天中降子,真命所归”便是当时他所出的预言。
  天中为五月,孩子五月出生,天命所归。
  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
  悦妃提三个月生产,在二月里诞下一名女婴。
  二月里出生的孩子,是父母的克星,这孩子出世非但没了帝王运,而且还背上了克父母的名声。若是悦妃平安还好,偏偏悦妃难产,生下她之后大出血去世了。
  这正坐实了二月出生的女孩克父母的传言。
  北宫朔得知真相大发雷霆,带人冲到玄冥道人家人欲杀之而后快。
  可当他带人赶到时,却发现玄冥道人已不知去向,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便命人将玄冥道人的住处砸了个稀巴烂,又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烧完玄冥道人住处,他便想回来处理掉克父母的灾星,却被告知孩子被白悦容的妹妹白玉兰接走了。
  当时的白玉兰是北宫怀柔最宠信的妃子,他不敢明着得罪,只好将孩子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开始筹谋夺权篡位。可此时已今非昔比,这几年北宫怀柔治国有方,也逐渐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想要逼他让位已经没有可能。也就是说,他已经错过了夺位的最佳时期。
  可他并不甘心,百般拉拢朝臣,想获得一些支持,可最终也没能得逞。
  一番折腾下来,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他一事无成,思来想去,把原因全部怪罪到了刚隆重的婴孩身上,总觉得她才是罪魁祸首,就是因为她的降世,才会影响了自己的皇运。
  越想越气,他找到白玉兰,想要回孩子,结果白玉兰告诉他,孩子夭折没活下来。
  他当然不信,派出人百般打听,才得知白玉兰命人将孩子送了出去,至于去了哪里,恐怕只有白玉兰一人知道。他没有办法去逼问白玉兰,只能派出大量的人力、兵力满世界的找。
  也就是在这时候,凤家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凤家早在北宫王朝建立前,便是名门氏族。凤老爷是聪明人,在他们兄弟攻打北宫城时,凤老爷命人开了北宫城城门,放他们进来。作为报答,他们保留了凤家的荣华富贵,其他氏族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却只有凤家安然无恙的存活了下来。
  凤家背后站着不少前朝的势力,更有着用之不尽的财富,北宫朔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应凤家的要求,他娶凤千月为妻,给了她镇北王妃的名号。后来帮着在宫中举步维艰的凤千雪当上了皇后,设计将一直挡在他们面前的拦路石白玉兰逼出皇宫,嫁给了上官侓。
  尽管如此,他依然没能如愿。
  北宫怀柔在朝中不断的培植自己的力量,非但如此,他更是刻意助长成王公乾的势力,让他们三股势力在朝中相互制衡,谁也动不得谁。
  就这样维持了几年,在一次朝堂盛会中,他无意间看到了公乾之子公子辰拿的一支玉笛。
  他假意夸赞玉笛好看拿了过来,赫然发现那支玉笛便是当年他赠与白悦容的订情信物。白悦容死后,他本想把这支玉笛拿去陪葬,却怎么也找不到,看来是被白玉兰拿走,送给了那孩子当做纪念。
  顺着公子辰的踪迹,他找到了幕里古城。
  那个婴孩他一眼都没见过,何况从出生到五岁根本不可能认得出来。为了找到她,他命人围住全城,搜了整整三天,却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最后,他一狠心,将整个幕里古城全部烧掉。凡是城中的人,一个活口都不放过。只有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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