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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女很嚣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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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从楼上下来刚好遇到程小野三人,立刻笑脸迎了过来,“小野姑娘来了,快快里边请。”
  “流云妈妈。”程小野笑得端庄得体,行过见面礼后,她眼睛向楼上瞟去,低声道:“听闻清月阁装饰典雅,不知小野可否带两位朋友上去看看?”
  流云正欲回答,突然楼上传来剧烈的争吵,连带着打砸的声音。
  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下来,边跑边喊,“妈妈,不好了,不好了!鲁公子与两位宋公子打起来了,您快上去看看吧!”
  她这一喊,跟着身边的人也是一阵慌乱。
  “慢点,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流云板着脸训斥,又转过脸微笑向程小野道:“真是不好意思,丫头没礼数让姑娘们见笑了,几位这边先行歇息片刻,我去楼上看看。”
  “流云妈妈先忙。”程小野礼貌的低头,流云匆匆忙忙向二楼走去。
  听到二楼喧闹,许多人向二楼涌去。
  程小野眼底扬起一抹得意,拉起无双的手道:“走吧,我们也到楼上看看。”
  苏晴儿一脸不解的跟在两人身后,随着人流到了二楼。
  房里,三个人正在大打出手,正是鲁文清和宋家两兄弟。
  经过是这样的。
  鲁文清进到青柳姑娘房内,趁着一片漆黑,他与床上的“青柳”姑娘好一番恩爱。甚至,猴|急地他只顾快|活,连一丝异样都未曾察觉。
  事皆,他穿戴整齐,打开窗幔,才发现床上的女人不是青柳。
  不只人不对,情势也不对!
  床上的女人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布条,经过刚才的事情,衣衫头发一片凌乱,眼中蓄满泪水。尤其床单上那抹无法忽视地殷红,一看便知是处子之身被他破了。
  “这……”鲁文清对着宋如画恨意滔天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他二话不说,夺门便逃。
  宋如画挣扎着想拦他,不料双腿痛的厉害,手臂又被绑着,一不小心,扑通一声栽下床榻摔到了地上。
  鲁文清出门便遇到一阵喧哗,原是青柳姑娘与宋家的两兄弟吵了起来。
  青柳是清月阁的头牌,宋光宗觊觎她多时却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接近。这次好不容易抓到机会,酒没喝两杯,就开始毛手毛脚。心怡自然不依,扬言她非鲁公子不侍。
  宋光祖一听就不高兴了,当场赏了青柳一个耳光,就要来硬的。
  青柳誓死不从,两人撕扯中,她打了宋光祖一个耳光。
  宋光祖恼羞成怒,斥骂道:“你当他鲁文清算个什么东西,伺候他不伺候我,本少爷今天就让你看看,在梅县,谁才是爷!”说罢,拖着青柳的手臂就往床边去。
  宋光宗嬉皮笑脸的说和,“气大伤身,兄长莫要气恼。悠着点儿别弄坏了,一会小弟还要用呢。”
  他是怕宋光祖一气之下把青柳弄伤了,他就白来一趟了,这话却被门外的鲁文清听得真真切切。鲁文清脾气火爆,闻言一脚踹开了房门。
  宋家兄弟听到门响,猛的回过头来。
  只见外面凑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站在最前面的,便是鲁文清。
  青柳见到鲁文清,像见到救星一样,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哭喊道:“鲁公子救我!”
  这一声呼救情义缱绻,成功激起了鲁文清英雄主义。
  同时,也激起了宋家兄弟的愤懑。这俩人平日里也是嚣张霸道惯了的主,如今当着外面那么多人的面,自己手里的女人扑向另一个男人,无疑是在他们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鲁文清,我平日里就看你就不顺眼,今日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宋光祖说罢追过来就打。
  鲁文清也不是省油的灯,见他动手自然不肯相让,你来我往的,俩人都受了伤。
  宋光宗见堂兄弟被打,便上来帮忙,两人将鲁文清摁在地上打。
  看热闹的人倒是很多,但见这情景,也都没人出声劝解。更何况鲁文清与宋光祖两人平日里张扬跋扈,人们恨不能打死一个少一个,哪还会去劝架,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
  清月阁的打手们就站在一旁,流云吩咐过,不必出手。
  青柳看了看扭打在一起的三人,眼底抹过一丝冷笑,故作惊慌地拉住宋光宗,“你们不要打鲁公子,快来人,来人啊!”
  她这一喊,被拉住的宋光宗火气腾的上来了,一把推开了她。
  青柳借势摔倒,瘫坐在地上嘤嘤哭起来。鲁文清见青柳帮自己反被打,一怒之下力气倍增,先是把宋光祖甩开,又一脚把宋光宗踢了出去。
  宋光宗一个趔趄,撞倒了摆放花瓶的架子,花瓶骨碌碌地滚到了他脚下。
  青柳扫了一眼,大声喊道:“宋公子你不要用花瓶砸鲁公子,鲁公子快跑啊!”
  宋光宗本来没打算拿花瓶,结果她一喊倒是提醒了他,他顺手就把花瓶抄了起来。
  鲁文清正与宋光祖扭打在一起,眼睁睁见宋光宗举起花瓶却无法逃脱,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你敢用花瓶砸本少,你可知我爹是梅县知县吗?!”
  宋光宗一怔,手顿在半空中。
  这时,宋光祖已经打急了眼,“本少管你爹是知县还是知府,二弟,打他!”
  哐啷,碎片四溅。
  鲜血从鲁文清发际涌出,蜿蜒的流过脸颊,滴落到地上。他不敢置信的磕了磕眼皮,嘴巴一张一翕,却是出气多,进气少。
  只是片刻,身子一晃,倒到了地上。
  “宋家兄弟打死人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打破人们思绪,宋家兄弟这才如梦初醒,慌了。
  。。。

  ☆、VIP。85 梅县新春第一案

  “快走,快走。”宋光祖小声喊着宋光宗,两人意图趁乱溜走。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别让他们跑了!”
  流云一个眼色,清月阁的人一哄而上,把宋家兄弟制住了。
  宋无双站在人群中,双眸死盯着宋光宗,恨不能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出来。见他被众人摁倒在地,心中的痛快化作一滴苦涩,从眼角滑落下来。
  “无双乖,不哭啊,小野这不是在帮你报仇么!”苏晴儿抱着她的肩头,小声安慰她。
  流云不动声色的看了程小野一眼,程小野点头致意,流云厉声道:“来人,报官!”
  有人匆匆下楼,向外跑去。
  程小野凤眸微,看向另一个房间。
  宋如画么,如果现在被发现带走,那就太便宜她了!想到这里,程小野趁着没人注意,悄悄过日子宋如画那间房里。
  宋如画正在地上挣扎,听到脚步声倏的抬起头,却撞上了程小野笑盈盈的眸子。
  她一头雾水,到现在也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玉衍哥哥约她到这里见面,她如约前来,被带到这个房门里。刚进门,就冲出来几个人把绑捆了起来,堵上嘴巴,丢上了床。
  后来进来一个男人,把她,把她……这一切难道是程小野的安排?
  宋如画嘴巴堵着不能说话,用怨毒的眼瞪着程小野。
  程小野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掀起她的下巴,啧啧道,“这么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便宜鲁文清一个人多可惜呀,不如你就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能成清月阁的头牌呢。”
  “唔……”宋如画用力一偏头,将下巴从程小野手里挣脱出来,狠狠的瞪着她。
  “呵。”程小野轻蔑的笑,指尖在宋如画脸上来回摩挲着,“宋如画,你当自己还是宋宅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你如今就算回去了,恐怕也只有被浸猪笼的份了。”
  “啊!”宋如画突然发了狠,用脑袋拼命撞向程小野。
  程小野身子一侧,她自己摔了个狗啃屎。
  程小野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得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坠。“宋如画,这两个耳光,我是替无双打的,你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远远不只这些。”
  宋如画瞪着程小野,毒辣的眼神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洞来。
  “不服气是吧?呵呵,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卖吧,我会让流云妈妈好好照顾你的。”言语间,咬重了卖和照顾两个词儿。
  宋如画终于意思到了自己的境地,她开始拼命摇头,嘴里不停呜咽着人听不懂动物也听不明白的话。
  程小野冷笑,一把推开宋如画。
  在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掩上了房门。
  宋如画,一切还没结束,这只是开始而已。程小野暗想。刚回到走廊里,便听到楼下一阵凌乱,两队官差冲进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到了二楼。
  他们听说县令的公子出事后,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
  “王捕头,王捕头你来得正好,快让他们放开我!”宋光祖一看来人,立刻叫唤起来。
  见到宋光祖,王捕头也有点儿懵。报案人只说鲁县令的儿子被人打伤了,可没说宋县丞的儿子也在现场,他一时没弄明白情况,先挥了挥手,“把宋少爷给我放开。”
  “王大人,您还是先问问案情才决定放不放开吧。”流云别有深意的提醒。
  王捕头一怔,就听宋光祖骂道:“你个见钱眼开的老|鸨子,本少爷平日里赏你的还少么?你竟然敢构陷本少,还不把本少放开,小心本少一把火点了你的清月阁!”
  “哎呦,真是吓死妈妈了。”流云拿手绢的手拍着胸口。
  程小野心中冷哼,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眉眼高低。
  “王大人,您可要为鲁公子做主啊。”青柳扑通一下跪到在王捕头脚底下,“鲁公子可是为了救奴家,才被这丧心病狂的两兄弟活活打死的!”
  “王捕头,你切莫听她胡言乱语,我是冤枉的。”宋光祖嗷嗷叫唤起来。
  此时宋光宗被方才的情形吓到,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三言两语,王捕头算是明白过来了。想来这两位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为了青柳争风吃醋,在清月阁大打出手,闹出了人命。
  新年梅县第一桩人命大案,县丞家公子打死了县太爷家公子。
  这一消失不胫而走,在梅县引发轰动。据说斩首示众那天,梅县半数以上的乡民都来看热闹,把菜市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当然,这是后话。
  宋家兄弟伤人致死人证物证俱全,王捕头当即将两人带走了。
  清月阁因为是命案现场,被临时查封,衙役驱散了现场所有人。流云借收拾东西为由,进入宋如画的房间,把她转移到了密室。
  程小野三人随着人们出了清月阁,在大街上散步。
  小野握着无双的手,柔声道:“宋光宗打死的人是梅县县令的儿子,就算宋世福再有本事,也保不住他。你的仇算是报了,有什么打算么?”
  宋无双摇摇头,茫然的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段时间,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要让宋光宗传出代价。如今真的看他传出代价了,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宋戍英俊帅气的脸。
  以前见他,她还敢有所期盼,如今,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如何配得起他?
  只能奢望来世,还能遇见了。
  “小野,我见你方才去过另一个房间,你去做什么了?”苏晴儿见两人不说话了,便插嘴问道。
  “没什么,去见了个朋友。”程小野笑吟吟的回答,片刻,她突然又道:“大仇得报,我们是不是应该是喝几杯,庆祝一下?”
  “听你安排。”苏晴儿没意见。
  “无双的意思呢?”程小野又看向宋无双。
  无双漠然的点头,“听姐姐的。”
  “那好,我听说附近有家福来酒家很是不错,我们就去那里!”程小野豪气的搂过宋无双肩头,“今天姐姐请客,你们都不要与我争。”
  “好。”苏晴儿欢快地答道。
  宋无双也笑了笑,点点头没作声。
  见无双露出笑意,程小野便满意了。她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无双转移心思。虽然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无双彻底放下,却想着能过一时算一时也好。
  苏晴儿没料到这点,她心思真爽没那么多心眼儿,只当是小野饿了,其实她自己也饿了。
  三个姑娘向福来酒家走去。
  不远处,千夙坐在一扇窗前,慢慢品着一壶酒,白玉般透彻的脸清隽雅逸,夺人心魂。
  流云级别低,见千夙的机会并不多,蓦然间被他的容貌震撼,却也不敢多想。头一低,恭恭敬敬的道,“庄主,程姑娘留下的那个女人,如何处置?”
  “宋如画?”千夙端着杯子浅酌,声音不高不低却掷地有声,“既然到了清月阁,自然按清月阁的规矩办事。去写个卖身契让她签了,然后差人拿100两银子给程姑娘送去。”
  “啊?”流云向来精明的脑子打结了。
  给人家帮忙怎么还倒贴银子?这可不是九华山庄的行事作风啊。
  千夙浅浅一笑,欣赏似的看着手中的酒杯,轻笑道:“卖身契让宋如画签字画押,拿去给宋明德,让他交一千两银子上来。如果不交,就把宋如画到宋镇最显眼的地方,敲锣打鼓的卖。”
  流云听得一知半解,疑惑道:“程姑娘把宋如画留下,我们通知她家人给她赎身,这合适吗?”
  “赎身?”千夙把酒杯一放,清隽的脸带着几分嘲讽,“清月阁的姑娘,何时有过赎身这一说?一千两是为补贴我们不去宋镇做生意地损失。”
  流云嘴角直抽,明明是抢了人家的闺女,还让人家出钱补贴他们的损失,这主意真是……丧心病狂啊!她不由发自肺腑的佩服起主子的黑心肝。
  如此擅长谋利的老板,实是九华山庄之福啊!
  流云从千夙房里退出来,按他的意思逼着宋如画签了卖身契,又差人给程小野送去了一百两纹银。然后派出快马去了宋镇。
  宋明德看到卖身契的刹那,气得两眼一黑,差点背过去,在纱娘和宋戍的照顾下,才缓过劲来。
  “她人呢?”宋明德拍着桌子大叫。
  “主子交待,请宋大官人十日之内交一千两纹银到清月阁,否则……”
  “否则怎样?!”宋明德火冒三丈,声音震得房顶跟着颤了三抖。
  送信的人冷汗直冒,分外担心他听到下句话再气死了,那他们的千两纹银就泡汤了。
  纠结犹豫半晌,他才开口道:“宋大官人,清月阁如今正在开拓店面,若是贵府不答应,清月阁也只好让宋大小姐来宋镇当招牌了。您家可是宋镇台面上的人家,最注重体面,我们妈妈说了,如果您答应补上清月阁这方面的损失,我们便不来宋镇了。”
  “你,你……”宋明德眼前一黑,撅过去了。
  。。。

  ☆、VIP。86 时也,命也

  “老爷,老爷您醒醒啊。”
  “爹……”
  纱娘和宋戍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喊起来。纱娘拍着宋明德的胸口帮他顺气,宋戍则掐住他的人中穴。
  宋明德哼哼了两声,醒了。
  “爹,您先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宋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纱娘立刻递上茶,让他喝点茶降降火。
  宋明德气喘吁吁的喝了一口,结果被呛到,咳得地动山摇。
  清月阁送信的人一头黑钱,有种要逼得人家家破人亡的负罪感。见宋明德缓过来了,他开口道:“宋大官人,在下话已带到,就在清月阁恭候贵府的礼金了,先行告辞。”
  他话音未落,宋明德一口气没上来,当即又晕了过去。
  他见宋戍大有一幅再敢说话就揍他的架势,一转身马不停蹄的溜了。
  “小戍,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纱娘没了主意,望着自家儿子。
  “先把爹送回屋里,找个大夫来看看吧。”宋戍叹了口气。
  自从知道宋无双是被宋如画迫害,他心里对这个阴毒的妹妹已经没了半点好感。得知她被卖到青楼,他心里也没多少疼惜,反倒是觉得是恶有恶报。
  只是不知这事与程小野有没有关系,过会还要去镇东看看才放心。
  镇东是程小野和百里玉衍的草房,他到的时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少白孤单的趴在石桌上,狐狸眼时不时的向门口瞟着,像是在等主人回家。
  此时,它的主人正在回家路上。
  吃饭时,程小野意外收到了清月阁奉上的百两纹银。说清月阁不能白收了她送来的姑娘,这一百两,是答谢她的。程小野也不客气,就收下了。
  她想着被宋如画害的是无双,便要把银子给无双,结果任她说破了天,无双就是不要。
  她无奈,去钱庄把银子兑成了银票,准备找到合适的机会再给她。
  快到村口时,苏晴儿道:“小野,无双,我有些日子没回家了,今日就不陪你们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们。”
  “那好吧,”程小野笑道:“你稍远一些,一会我和无双先下,让马夫师傅送你回家罢。”
  “也好。”
  三人又在马车上道别了一番,无双和小野两人下了马车。
  回到家,宋戍已经回去了,少白喜气洋洋的迎上来,晃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卖萌。
  “姐姐,无双多日住在这里,会不会太打扰?要不无双今日也回家去罢。”站在门前,宋无双绞着手指,有些犹豫了。
  程小野拉住她的手,将她领进屋里,“无双莫要多想,姐姐家就破了些,只要无双不嫌弃,愿意住多久都可以。”
  “可是姐夫他……”
  “玉衍住在姑母那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无双今日再住一晚,明日再回家。”宋无双勉强笑了一下。如今大仇算是报了,事情也没有外传,她却觉得已无颜再面对父母双亲。
  入夜时分,两个正围着火盆取暖,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程小野下床开门,是宋戍。
  “嫂子,无双姑娘可还好?”宋戍望着窗棂上微弱的光芒,担忧的问。
  “她还好。”
  “下午我来过,嫂子没在家。”宋戍犹豫着要不要将清月阁一事说出来,又怕太过唐突,只好委婉的提醒。
  聪明如程小野,自然懂得宋戍的意思,她笑得从容得体,“无双多日不愿出门,今日我带她出去散了散心,顺道去梅县转了转。”说罢,她又问道:“你来可是想见无双。”
  宋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无双姑娘休息了么?”
  “还没有,我去问问无双的意思。”
  “麻烦嫂子了。”宋戍拱手施礼,“三日后,我便要启程回金陵,还望嫂子好言几句。”
  宋戍与无双的心思,程小野早就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想到,无双出事之后,宋戍非但热情未减,还时时来关心无双,送些滋补身子的药品或是小玩意来逗她开心。
  只是每次无双听说宋戍前来,便会变成更加沉默,次数多了,程小野就不提了。
  怕是无双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宋戍了。
  回到屋内,她怕触及无双伤口,小心翼翼地问道:“无双,小戍来了,你可愿意见见他么?”
  果然,无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顾不上床榻中间的矮桌与火盆,伸手就去拉被子,“我好累,我想睡觉,你让他走罢。”
  “小戍还有三日就要回金陵了。”程小野苦口婆心的劝解。
  无双手一顿,怔住了。
  宋戍要回金陵,回到军队中去了,那她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里,胸口撕心裂肺般的疼了起来,她拽过被子,蜷缩成一团,将整个脑袋也埋了进去。
  她们知她无颜面对父母,可又有谁知道,她最无法面对的,是他啊!
  程小野看着床上凸起的一团,心钝钝的痛起来。
  换作遭遇此事的人是自己,她也会觉得再无法配得起百里玉衍吧?
  如若无双无法从那件事中走出来,别人再多的劝慰也是于是无补。长叹一声,只觉得宋如画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实在是罪有应得,活该!
  三日后。
  宋戍拜别父母,牵着马出了门。
  他要在二月前赶回军营报道,从宋镇往金陵要走五日,再不走就赶不急了。
  此时宋宅上下一片愁云惨雾,宋如画不知去向,钱氏整日哭天抢地,闹得宋宅上下没一个安宁。宋明德发愁银子的事,也顾不上送他,见他辞行也只是摆摆手让他注意安全。
  只有纱娘送他出了大门。
  “儿啊,在外记得保重身体。”见他翻身上马,纱娘擦擦眼角泪花,不舍的道。
  “娘,你放心回去吧,我走了。”宋戍朗声道。
  告别母亲,宋戍提纵马提缰,扬尘而去。
  他没有直奔官道,而是去了镇东。
  临行前,他无论如何也要见上无双一面,即便她不答应,他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茅草房里,无双躺在被子里不肯起床,程小野正在劝说。
  “今日小戍就要走了,你当真不再见他一面吗?”程小野凝着无双,想在她脸上看到些许松动。
  “姐姐,你也知我已非完璧,见与不见,又能如何呢?”无双望着她,眼中苦涩与绝望让人看着心疼,程小野心中一痛,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半晌,她才道:“无双,你知小戍并不在意。”
  “他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无双突然一改平日里的温顺,嘶哑压抑的声音带着哭腔,“宋戍少年英雄,可是我呢?我现在只是残花败柳而已,我又如何配得上他?姐姐,难道你希望将来有人耻笑他,说他娶了一个不贞不洁的女子吗?”
  程小野怔住,无双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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