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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女很嚣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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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州仅有一员猛将。”百里玉衍面容清冷,显然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
  孙正胥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觉得此二人并无恶意。以男人救人时的速度,若是在撤身时给他一刀,取他性命丝毫不在话下。如此一想,便信了两人的话。
  “既是如此,我便命人送你们离开。”眼睛向旁边一扫,“鲁猛,带他二人出去。”
  “是。”身穿铠甲的男子俯首领命,一身正气的迈出房间,“两位请。”
  有人带路,程小野与百里玉衍很顺利的出了庆州军营。
  回到客栈,百里玉衍解了黄金花的穴道,一恢复自由之身,金花立刻扑进程小野怀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师父,金花惹祸了!”
  程小野拍拍她的脊梁,“师父都知道了,不怪你。”
  可是不管她怎么劝,黄金花还是将鼻涕眼泪的蹭了她一身,一直哭的没力气哭了,金花才停下来。沙哑着声音问道:“师父,你找到小荼了没有?”过重的鼻音让她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
  程小野摇头,“师父看了新兵,里面没有小荼。”
  “他跑了,我亲眼看到小荼从军营中跑出去了!”黄金花激动的道:“今日子夜,我抹黑到了军中,我找到小荼了,可是他们发现了我。小荼为了救我,自己引开了追兵。我又把所有被抓来服兵役的人从房里放了出来,带着他们去追小荼,后来我跑不动了,但是我真的看到小荼跑出军营去了。”
  金花语无伦次的说着,这些话到程小野耳中,却听懂了。
  黄金花知道自己闯了祸,一路跟着来救孟荼,她找到了孟荼却被发现,最后干脆一不放二不休息,将军中所有服孔兵役的男丁全部放出来,就为了扰乱现场,方便他们逃脱。
  这也是她与百里玉衍到军中时看到那一莫的原因。
  “干的好!”程小野揉了揉黄金花的脑袋,狠狠的夸奖。
  “可是小荼怎么办?”她又找不到孟荼了。
  “你好好休息,师父会想办法将小荼找回来。”程小野心疼的摸着她耳边蓬乱的头发,这一个月她漂泊在外,估计是受了不少委屈。“师父让人备些热水,你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也许明天一早,师父便将小荼带回来了。”
  “真的吗?”金花乌黑的眸中满是期盼。
  程小野点头,对这个徒弟,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与宠爱,“师父何时骗过你?你先坐着,我去找人送水来。”
  “娘子,现在是午夜了。”百里玉衍在一旁提醒她。
  程小野一怔。
  是啊,她怎么忘了,现在是午夜,客栈里小二估计也睡了,怎么可能爬起来帮她烧水。
  “那就明日再洗吧,今日再将就着睡一晚。”程小野转回身来,铺开被子,示意金花躺下来。
  “那师父去哪儿休息?”环顾房间,就这一张床。
  “师父现在不困,你先睡吧。”
  黄金花乖巧的躺了下来,这些天她一直跟着押送兵役的队伍,人家住驿站,她却只能睡在驿站一旁的草地里。有的驿站旁边连草地都没有,大冬天的她就只能蜷缩在墙角。现在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头一沾枕头,两个眼皮便开始打架了。
  “师父,孟伯母的伤怎么样了?”金花强撑开眼皮,又问道。
  程小野心头一滞。
  江氏已经去世了,两个孩子都还不知道。
  “她没事,师父离开时,她正在家养伤。”程小野脸上带着极力掩饰的难过,将被角帮往她身下掖了掖,“快点闭上眼睛睡觉,否则师父生气了。”
  “嗯。”金花听话的闭上眼睛。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踏实。
  等她睡着后,程小野与百里玉衍又回了一趟军营。这次安置新兵的营房,由重兵把守,严密的连一丝风都透不进去。程小野功夫不行,百里玉衍让她藏身在远处房顶,自己几个凌空踏步飞身到营房顶上,揭开砖瓦向里看。黑灯瞎火的,没有找到孟荼的身影。
  “怎么样?孟荼在不在里面?”他回来时,程小野小声问道。
  百里玉衍摇头,“三个营房,都不在。”
  “难道真如金花所言,他逃出军营了?”可是出了军营,庆州城这么大,他身上没有路引,出不了城,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此时的孟荼,被抓他回来的士兵带回了房中。
  “好你个臭小子,敢跑,害得老子追着你跑了好几里路,脚都快累断了,你好好给老子捏捏脚。”说着,他脚上一个用力,踢到了孟荼身上。
  孟荼被他踢得一个趔趄,蹲坐到了地上。
  “起来,继续给老子捏脚。”他呵斥道。
  孟荼沉寂的眼底闪过一道寒芒,从地上爬起来,弱小的双手又握住了他搭在桌案上的脚,给顺从的给他捏着脚。
  娘曾经说过,要学会忍耐,他现在没有实力与他对抗,必须要忍耐。
  敛下眼底的冷肃,孟荼乖顺的蹲在他面前,帮他揉脚,捶腿,心中却坚信着一信念,要活着出去,只有活着出去,才能回去见到娘亲。
  连续几日,程小野与百里玉衍白日在庆州城内找,晚上夜探军营,却始终找不到孟荼的下落。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出城了?”程小野禁不住怀疑。
  “娘子觉得现在庆州城的防范,与当日金陵相比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庆州战事紧张,为防止有外人混入,城门终日紧闭。偶尔不多的放行时辰,对于进出人员的盘查也是非常严密,没有路引,基本没有任何可能通过。
  “那便是了,孟荼一个孩子,不可能从城门之外其它任何地方出去。而且从城门走,他根本出不去。”
  “那会不会他出城因为没有路引被抓?”
  “娘子莫要自己吓自己。”百里玉衍冷傲孤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一会为夫再出去看看,到了午时你与金花吃饭,不用等为夫了。”
  “也好,辛苦你了。”
  百里玉衍闪着碎光的眸凝向程小野,“娘子近日脸色不太好,不是生病了吧?”说着,他便伸手想帮她把把脉。
  程小野不动声色的将放在桌上的手抽回来,“金花一会该回来了,被她看到不好。”
  百里玉衍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她家娘子态度有些奇怪。有时明明看到她在笑,却丝毫感觉不到往日的温存。
  “她可能已经在怀疑我的身份了。”与月恒在庆州的钱庄见面,百里玉衍直言道:“我想告诉她了。”
  他最近心中老是发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尤其是面对程小野看似温婉的笑容时,他一阵阵的觉得心底发寒。
  以前见她笑,或乖张,或伪善,却从不似这般温婉,好像这笑并不是出自本意的。
  他害怕了,怕这样不真实的程小野。
  。。。

  ☆、VIP。273 是叔叔,不是哥哥

  “殿下要告诉王妃您的身份,可若是王妃问起九头舞凤冠一事,您该如何作答?”月恒担心的问。
  当初用九头舞凤冠算计了东祁皇后,成功解除了东祁与北宫的势力联盟,可是当时他们没有找到合适的珠宝工匠,便利用了程小野的手艺。
  “此事本王会想办法自圆其说。”以程小野的敏感,恐怕是没那么容易圆谎。
  百里玉衍心中清楚,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利用程小野了。若是让她知道,以她的性子,怕是没那么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吧?
  深出了一口气,百里玉衍问:“齐国公一家,可安排好了?”
  “属下按殿下您的吩咐,在西凉京都找了一处僻静的扇子,将他们安置了下来,并未告诉他们是谁出手救了他们,只说让他们安心静养。”
  “出兵攻打北宫一事,可与逸王交待了?”
  “交待了,属下回来时,逸王已经安排妥当,不出十日,二十五大军便会挥师北上。通过幕里古城,直捣北宫边城。”
  “公子辰已经派人去查齐国公的下落的人?”
  “按殿下的吩咐,我们半路换路线,甩开了他的人,并没见有跟上,更没有人查出他们最后的落脚点。”
  “很好,北宫那边传来消息,北宫皇已经下旨,这几日公子辰便会举兵攻城。到时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孙正胥再勇猛,也敌不过千军万马,你与流光等人去城中助孙正胥一臂之力,切不可让公子辰得手。”
  若是破了庆州城,金陵难保,北宫将金陵括入囊中的局面,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尊令。”月恒抱拳,半分不带含糊。
  吩咐完,百里玉衍出了钱庄,四顾左右,没有发现危险的信号,他大步走向街头。庆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走了几圈了,到现在也没有孟荼的影子,他心生奇怪。
  该不该趁着天亮去了趟庆州大营呢?
  庆州大营内,所有被押送而服兵役的男丁,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的,都已经换上戎装,在训练场锻炼基本功。孟荼也在人群中,小小的身子套着甲衣,因个子矮的缘故,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远处,一身穿铠甲,英姿飒爽的男子通过木栈道,向训练场高台走来。风吹起他身后的蓝色披风,猎猎生风,神采飞扬。
  “宋将军。”
  所到之处,士兵皆低头行礼。
  此人正是宋戍,随着东祁大军南征北战整整一载,他俨然从一名百夫长,变成了冲锋陷阵,驰骋疆场的大将,有着赫赫威名的左前锋将军。
  宋戍踏上高台,望着下面的操练的兵士们。
  “这些便是从梅县挑选而来的新兵?”他目光疑惑的问身后负责新兵操练的教头。这些新兵看起来资质都特别差不说,个头更是参差不齐,拿着武器的样子,一看便不是上场杀敌的,反而像是去送死!
  “是。”教头流着冷汗应答。
  对于这位不怒而威的左前锋,他有着本能的畏惧。尤其是在他脸上看到不满时,心中的不安分子开始作祟。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本次送来的人便是如此,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批人都训练了五天了,有的人还连盾牌都举不起来。
  “那个小个子,他今年几岁?”宋戍指着孟荼问道。
  “这个。”教头顺着宋戍的手指望向孟荼,目光开始闪烁起来。他只知他们是梅县送来的新兵,主将下令让他们十日内教会他们上场杀敌。至于他们年纪与名字,他根本没有时间过问。
  “这么小便被送上战场。”宋戍口中念了一句,跳下高台,向孟荼走去。
  教头不敢怠慢,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宋戍走到孟荼身边,见他最艰难的用双手举着盾牌,瘦弱的身体不堪负重,摇摇欲坠。“拿得动么?”宋戍开口问道。
  孟荼稚气中带着几分沉着的眼睛望向宋戍,似乎是在打量他。
  “将军问话,快回答。”教头冷声训诫。
  “拿得动!”孟荼答,手却抖得更厉害了。
  “盾牌要这样拿。”宋戍从孟荼手中接过盾牌,左臂九十度弯曲,将整面盾牌牢牢挡在自己向前,“看清楚了么?”
  边上的新兵见状,忙调整了自己错误的姿势。
  “太重了,我一个手拿不动。”孟荼老实交待。
  宋戍手臂绷紧,将盾牌向上一抛,接着松开手,借着盾牌落地时,用手扶住,让它牢牢立在自己脚边。“你今年多大?”
  “刚满十岁。”
  “十岁?”宋戍眉头皱的得能夹死一只蚊子。朝廷的诏令,要求年满十四岁的男丁才可以到战场服兵役,没想到旨意下到各地,执行起来全然走了样。十岁的孩子,到了战场上能做什么?
  冷眸扫过正在操练的众人,恐怕这队伍中,这种情况还不少。
  “等训练结束,你去统计清楚共有多少不满十四的孩子被送来了军中。”他目不斜视的向教头下令。
  “是。”教头领令下去了。
  宋戍又看了孟荼一眼,这孩子不知哪儿见过,甚是眼熟。“你是何方人士?”
  “宋镇人士。”
  宋镇?!宋戍惊讶,难怪他觉得眼熟,竟然与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你说你是宋镇人士,你抬头看看,可认得我么?”
  孟荼抬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不认得。”
  “你叫甚么名字?家住宋镇休息,父母又是何人?”宋戍继续问。
  孟荼眼中多了几分疑惑,好似是在奇怪他怎么问这么多问题。半晌,他才答道:“我叫孟荼,家住宋镇南面,父亲去世早,母亲姓江。”
  竟然是江寡|妇家的儿子,宋戍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孟荼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还有一个干娘,叫程小野。”他娘在村子中并没什么名气,干娘的名字却是响当当的。
  宋戍闻言怔住。
  “你说程小野是你干娘?”表嫂竟然有个干儿子?而且还这么大了,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
  “是。”孟荼斩钉截铁的答道。他几乎可以确定对面这位将军认识他干娘了。
  宋戍脸上多了几分玩味的笑,表嫂的干儿子,他这个小表叔可得好好照应着点才是。“你是自愿应征服兵役的?”他才十岁,表嫂该不会同意他服兵役才对。
  “不是,我是被抓来了,他们还打伤了我娘。”
  提起母亲,孟荼又恨又难过,当时情急,母亲为了保护他,被押送兵役的官兵活活打成重伤,现在也不知道伤势如何了。
  “这群混蛋!”抓了年龄不够的孩子来滥竽充数也就罢了,竟然还伤人!
  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这些人就在后方如此的胡作非为,实在可恶!宋戍纵然恼火却也无奈,扭头望了教头一眼,“他年纪尚小,举不动盾牌,把他交给我吧。”
  “是,是。”教头连连点头,接过了宋戍手中的盾牌。
  “你跟我回房。”他面无表情的对着孟荼说道。
  说完,径自向训练场外走去。
  见孟荼未动,教头推了他一把,“将军叫你去,还不快去!”
  “哦。”孟荼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向宋戍追了过去。
  看着孟荼的背影,教头叹着气摇了摇头。军中无女人,有些将军喜欢找新入营的少年当娈|童戏耍他是知道的。孟荼虽然看起来有些瘦弱,却是有些稚嫩白净,正是军中男人的口味。
  只是可惜了一名好少年。
  与孟荼一同操练的人并不知道军中还有此事,看向孟荼的眼神无一不透露出羡慕嫉妒。羡慕他不再在这数九寒天里承受寒风的洗礼,嫉妒他可以回到房中歇息。
  “看什么看!”冷不丁的教头一声暴喝,踢了边上人一脚,“脚下是这么站的么?方才我是怎么教你们的?五天了还个盾牌都拿不稳当,将来上了战场,如何杀敌立功?”
  那人一听,忙收回目光,端稳了盾牌。
  孟荼随着宋戍来到了宋戍的房间。
  宋戍往椅子上一坐,他心中直犯嘀咕,生怕宋戍与那名士兵一样,找他来捏脚捶腿。如果是这样,他宁愿在寒风里历练!
  “不用害怕。”宋戍见他一脸惧色,笑道:“我叫宋戍,与你一样是宋镇人,你那位干娘是我表嫂,这样一算,我们还算是门远房亲戚。”
  一听程小野是他的表嫂,孟荼心中立刻产生了一种亲近感。
  那是一种他乡遇亲人的亲和感。尤其是宋戍这个名字,他曾经不目一次的听干娘提起过。干娘经常用他来教育自己,说等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做一个像宋戍哥哥一样的,真正的男子汉。
  征战疆场,保家卫国。
  “原来你就是宋戍哥哥,我经常听干娘提起你。”孟荼的眼中涌动的崇拜的精光。
  “是叔叔,不是哥哥。”宋戍纠正。一个哥哥活脱脱让他低了程小野一辈,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虽然远离家乡,辈分不能乱。
  “是,孟荼糊涂,请叔叔原谅。孟荼见过叔叔。”说着,孟荼便俯身跪拜。
  “快起来。”宋戍起身离座,上来扶他。
  两人不知道的是,回房不足一刻的时间中,孟荼再次与百里玉衍擦肩而过。
  。。。

  ☆、VIP。274 兵临城下

  百里玉衍趁着白日在军营中走了一圈儿,从营房到训练场,依旧没有找到孟荼的身影,失望之余,他回到了客栈中。
  “还是没有找到吧?”程小野迎上来问。
  “没有,我去了一趟军中,却也不见他的影子。”
  程小野如水翦睥涌上失望,“你说一个小孩子,能躲到哪里去呢?城中几乎找遍了,怎么就是找不到他的下落?"
  “娘子莫急,也许我们疏忽了哪里,再仔细想想看。”他眸光落在程小野略显臃肿的腰身上。
  “怎么了?”程小野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心中陡然有些心虚。四个多月的身孕已经开始显怀,好在现在是冬天,她借口天气太冷,用厚重的衣服遮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晚上每次他想与她亲近时,她总找各种理由拒绝,最近找不到孟荼,她更是没那那份心思。
  “没什么,只是觉得娘子好像是……胖了。”看着腰间似乎是圆了不少。
  “有么?”程小野故作不知的打量了自己一圈儿,嘿嘿笑了两声,“好像是哦,的确是胖了呢,研究衣服穿在身上都有紧了。”忽然想起百里玉衍在外面走了一整天,她转移话题道:“相公还未吃饭吧?我去吩咐小二弄些酒菜来。”
  “不要。”百里玉衍抓住她的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娘子,为夫有话想要跟你说。”
  他不想再承受她的冷落了,哪怕一分一秒他也不想。
  程小野轻笑了两声粉饰太平,双手不着痕迹的拒绝着他的靠近,“相公,你跑了一天一定辛苦了吧,我去打些热水给你洗把脸吧。”
  “娘子。”百里玉衍低吟。
  她可知道么,她这番闪烁躲闪的模样,让他心中如打了五味瓶一样,七上八下的不知是何滋味。那些话已经到了喉咙,他却说不出口来。
  “相公一定是累了。”程小野笑得端庄温婉,“要不娘子去给你准备洗澡水?”
  百里玉衍望着程小野盈盈含笑的脸,终于还是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薄唇轻抿,透出几分言不由衷的,“娘子想去便去罢,为夫在房中等你。”
  “好。”程小野如释重负,快速起身离开了房间。
  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百里玉衍心中郁结。若是上次他没有暴露身手,而是选择用身体为她挡箭,此时,她会不会是另一种态度?
  此时,程小野站在门外,心如擂鼓。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慌乱,手在胸口轻抚几下后,才向楼下走去。
  一直以来,她便觉得百里玉衍身上有一种她看不清的东西,以前她还好好奇,反而现在这种东西越来越清晰明显的呈现的她面前,她开始害怕起来。
  他说有话要对她说,可是她连听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他一开口,便是她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与此同时,北宫军大营中,被公子辰派去查找齐国公一家下落的人回来了。
  “怎么样,可有什么消息么?”浔阳郡主急急的问道。
  从上官云雀带回来父亲及家人如数被劫走的消息,她便觉得心中挂念,如今已经过去十多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更是让她寝食难安。
  “回禀郡主,我等多日打探,确实找不到任何关于齐国公府的消息。”
  “可是那么多人,总不会凭空消失了罢?”
  “若是被有心人藏起来,又或者是干脆被人杀了,毁尸灭迹了,我们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痕迹。”上官云雀在一旁冷言冷语。
  “不可能。”浔阳尖叫一声,自若癫狂。
  “如何不可能……”
  “够了!”上官云雀还想说什么刺激浔阳的话,被公子辰制止,“雀儿,这里是军帐,暂时没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整日在军中闹腾,吵得他头疼。
  “我下去?”上官云雀指着浔阳,“我下去凭什么她可以呆在这里?她一直东祁的落难郡主,又凭什么进我们北宫军的主帐?”
  “云雀!”公子辰的声音骤然提升了几倍,脸上已有薄怒。
  上官侓见状,忙拉过女儿,向公子辰赔罪道:“主帅,雀儿从小被我宠坏了,做法是无法无天了些,还望主帅看在老臣的份上,原谅一二。”说完他将女儿拉出了帐外,“雀儿,爹爹告诉过你多少次,让你收敛着点你的性子点,你看那个东祁郡主,性子就比你温顺很多。你要知道,男人喜欢的是温柔似水的女人,不是母老虎!”
  “爹,你怎么向着那个女人说话?”上官云雀不服气的瞪着自家爹爹。
  “爹不是向着她说话,是让你长个心眼儿!”
  正在这时,一队马队过来了。
  下马是一个太监打扮的人,他的身后跟着五六个侍卫。
  这名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人,上官侓认识。
  “这不是何公公么?战场这么危险的地方,公公怎么亲自来了。”上官侓客套道。
  何公公手上捧着一道金光灿灿的圣旨,尖细地声音道:“皇上的圣谕,自然得要由老奴下来传达,他才放心嘛。”
  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令人作呕,上官云雀拿手扫了扫身上的鸡皮疙瘩。
  何公公见状,脸上陡生不悦。上官侓恨铁不成刚的瞥了女儿一眼,转身向何公公道:“小女不懂事,公公请勿见怪。公公此来宣旨,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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