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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女很嚣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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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前锋李梦被十几支长矛刺穿胸口,倒在了马蹄下。
只有残破的纛旗还在风中猎猎招展,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数万北宫军站将宋戍与公子辰团团围在了中间,宋戍明白,此战就算是赢了公子辰,他也离不开这里。
脑海中再次浮现那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笑靥。
那是第一次在程小野家中见到她,自此之后,她甜甜的笑脸,再无法从他脑海中抹掉。
“嗤……”利剑刺穿铠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阵冰凉的寒意从胸口进入身体中,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无双,再见。
宋戍一个用力,身子猛然后退几步,将公子辰插入他胸口的剑拔了出来。剑柄依然在手,公子辰不敢置信的望着宋戍。他胸前伤口,鲜血如开了闸口一般,汩汩流出。
“此生能与小王爷一站,确是宋戍之幸。”
话音未落,口中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宋戍身子晃了晃,重重的倒落在地。
无双,我们相约来生可好?
。。。
☆、277。277 把将军那玩意儿冻坏了,你负得起责任么?
宋镇。
宋无双正在房中绣一对鸳鸯枕套,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发慌,手中的针一歪,扎到了指尖上,鲜血顿时簌簌地冒了出来。
她疼得眉毛拧到了一起。
为何,忽然之间的会觉得莫名的惊慌
宋戍,他还可好么捏着被扎痛了的指尖,无双来到了窗前。
窗外竟然下雪了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乌压压的遮住了所有的一切。树丫、房顶,才片刻功夫,便被雪花覆盖,白茫茫一片。
宋无双倚在窗前,心思随着雪儿飘出去好远,好远。
庆州的战场上,一场大雪无声无息的飘落,望着突如其来的大雪,公子辰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数万将士的疆场,老天你看不下去了是么垂眸,眼见宋戍身上很快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花。那雪花又被他身上的血液染红,融化,在他身上晕出一片红色的花。
一名士兵过来,接过了公子辰手中的剑。
他目光犹疑,许久,指着宋戍道:“将他带回去。”
“主帅,不好了”一声叫喊穿透人群,人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进来便扑倒在公子辰脚下,慌张的汇报:“主帅,庆州城忽然多了十万精兵,现在往这边来了。”
“什么”公子辰一怔,继而问道:“可是是从哪调来的援军么”
他明明已经将孙正胥所有可以求助的道路封死,怎么可能平白无辜出来这么大一支军队,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入驻进了庆州城中。
“不知道,这些人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传令下去,五万部队撤后二里地,与后面的大军汇合。明日一早,二十万大军全力攻城。”
“是”传令兵退了下去。
他转身欲走,另一将士身子一矮拦住了他,“主帅,这人我们还带回去么”看情况,人都已经死了,带具尸体回去作什么他们是来攻城的,又没有城墙可以挂上去炫耀。
“带回去。”公子辰不解释,却也不容置喙。
“遵令。”
那人不敢多问,低头领命,与身边的几名士兵一起,将宋戍抬起来,跟着北宫大军一起向后方撤离。
“禀东祁城中一道呼声喊过,“我军一万精骑已全军覆没,北宫大军现在后撤二里,与午时扎营的十五万大军汇合了。”
“再探”孙正胥道。
“是”士兵接令即刻向城楼下跑去。
孙正胥站在城楼之上,漫天飞舞的雪花扑洒在他仿佛历尽千年沧桑的脸上。一万精骑,一天之内全军覆没。宋戍、李梦两位前锋就像他的左膀右臂,失臂之痛,犹如剜心。
他闭上眼睛,此一役,损失惨重。
月恒站在他身后,冷肃的脸望着漫天飞雪。
他按百里玉衍的意思,将他们隐藏在金陵城中的三万精兵调了过来,加上庆州城中的五万兵士,共计八万大军,虽然不足以与公子辰二十万精兵良将匹敌,但是撑到西凉起兵的消息传来,当是没有问题了。
下雪了。
一场大雪,掩盖了战争的残酷,一夜之间,痕迹全无。
程小野推开窗子时,窗棂上掉落的雪花落了她一脸。
“说了多少遍,娘子体寒,冬日不宜开窗,何况外面还下了这么大的雪。”百里玉衍走过来,嗔责的看了她一眼,修长五指扫掉她脸上的雪水,又转身将窗子关上了。
“我只是想看看外面的情况。”说不定,她找开窗子的那一刹那,刚好看到孟荼从外面经过呢。
这一场大雪,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暖和的衣服穿。
“我知娘子担心孟荼,只是庆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一个人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几日他命九华山庄的人将庆州大大小小的地方找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消息,他不免也有些怀疑孟荼是不是已经混出庆州了。
“我想混入军中看看。”程小野说道。
他们每次悄悄的去都找不到,肯定是有什么地方疏忽遗漏了,如果混入军中,便可以查得更仔细一些。
“为夫来想办法。”
混入军中并不难,再说有月恒与流光两人在,他们想进去更容易。他需要做的,便是让流光隐藏好身份,别被程小野发现了就行。
半个时辰后,身穿铠甲的两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军营中。
“站住。”守卫拦住他们,大声问道:“大伙都出城迎战了,你们如何又回来了是要当逃兵么”
程小野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道:“我等奉将军之命回来拿东西。”
“拿什么”
“将军的内裤。”程小野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拿内裤
“扑哧”百里玉衍没忍住,笑出了声。亏她想得出来,堂堂一员虎将,会在战场上让人回营来拿内裤,此事若是传出去,恐怕孙将军这张脸以后就没地搁了。
守卫士兵一脸黑线,狐疑的望着他们。
程小野一个厉目扫过,百里玉衍立刻噤住声音,沉下脸色一本正经的道:“是的,雪天路滑,将军不一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内裤湿了,让我们回来拿。”
望着他一本正经的脸,程小野忽然十分想笑。
那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之感,令人捧腹。可是她想笑不能笑也不敢笑,犹自咬着下唇,憋成内伤。
守卫士兵依然不信,审视般的看了两人一眼,道:“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梅县新送来服兵役的。”程小野面不改色。
守卫士兵再度审视了他们一眼,就连新兵里面,他也没见过这两人的模样,正在再开口询问,程小野不耐烦了,“你到底有完没完,将军内裤湿了,现在还在前方等着呢,若是耽误了将军换内裤,责任你担得起么又或者将军那个地方万一冻坏了,以后不能用了,我是不是要告诉将军,都是因为你在这里拦着不让我进去呢”
百里玉衍牙齿咬得咯咯响,只为了不再笑出声音。
守门士兵一听,脸上滑下三道黑脸,乖乖的给她让开了路。将军那儿要是冻坏了,责任之重大不是他能负起的。得了,还是让他们进去吧。
程小野与百里玉衍两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他们刚进去没多久,欺负孟荼那士兵便拎着孟荼出来了。
“干嘛去”守门士兵问道。
“这小子偷懒,今天早上将军交待了,让所有参加训练的新兵统统上战场杀敌。结果我发现这小子躲在房中没出来,问他做什么,竟然说裤子湿了换裤子。”他说着,还照着孟荼屁股踢了一脚。
“今儿真是怪了,怎么大家都湿裤子”守门士兵小声嘀咕着,扫了一眼孟荼,又说道:“你快送他去吧,队伍这会已经要出城了。”
“好,我这就送他去。”那士兵摆了摆手,推着孟荼向前走去。
今日前方探到情报,公子辰已经拔营动身,二十万大军除了昨日折损一万有余,现在十九万大军向庆州城推进。如此大规模的行进,必须是想要强行攻城。
孙正胥集结了庆州所有的力量,准备与北宫大军决一死战。
梅县送来服兵役的男丁,匆匆训练了不足十日,有的人盾牌还端不移,便被派上了战场。
孟荼本来找了个借口,想躲过去,趁着他们都去战场的机会,偷偷逃走。不巧的是,他刚刚偷摸回营房,便被平日里找他麻烦的那士兵逮个正着。
躲不过,孟荼被送上了战场。
八万人的队伍,孟荼小小的个子站在最后面十分不显眼。他左顾右盼,踮起脚尖望着着前方,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他的宋戍哥哥。
他让他叫叔叔,可他总觉得他像邻家哥哥。
威风,亲和。
与最初见到干娘时的感觉有点像,很亲切,很有亲人的感觉。
程小野与百里玉衍在军营中仔细找了一遍,除了守在门口的卫兵,营中就剩下伤员了。能上战场打仗的人,如数被派上了战场。
从最后一间房出来,程小野面色凝重。
城中找遍了,军营中也没有,他一活人,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忽然间,鼓声震天,号角齐鸣,震耳欲聋的声音从城门那面传来,东祁军与北宫军相遇了
程小野的心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扎到,猛的一痛。
不对,他们进来好多次,却从来没有一次见过完整的列队。人是活的,他不可能一直呆在某个地方不动,也许,他们在搜查这边时,孟荼刚刚好就去了那边。
想到这里,程小野猛的转身向外跑去:“我们去城外,小荼很有可能就在战场上”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
百里玉衍忙追着她的脚步,快步跑向城外。两军对垒的鼓号声已经吹响,估计现在城外已经打起来了。
从军营门口路过,守卫士兵刚想问点什么,却见两人停都未停的向城门方向跑去。速度之快,好像是生怕把将军那玩意儿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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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278 只身涉险
此时的庆州城外,近三十万大军对垒。
北宫二十万大军压境,庆州军只有不足五万人,加上月恒调来的三万人,也不过才八万。面对北宫渐渐逼近的战车与方阵,庆州所有士兵的心情都是沉重的。
目光半分不敢松懈的盯着前方,手上的长矛与盾牌在颤抖。
流光在军前指挥。按他昨日教给他们的阵型,最前面一排士兵用盾牌围成了一道坚固的墙。在盾牌墙的后面,是两列弓箭手。
北宫军在逼近。
五百米。
四百米。
三米五十米。
三米百……
“射击!”
流光一令下,藏身在盾牌后面的弓箭手立刻站了出来,一排射完,立刻后退,换第二排射击,退后的弓箭手搭箭拉弓,等前面弓箭射出,立刻开启第三轮。
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般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向北宫军压来。
“盾牌!”前锋上官侓一声令下,立刻有大批北宫军涌上前面,用盾牌铸起高墙,抵抗庆州军射来的弓箭。
然,依然有不少士兵被弓箭射中,队列中不时传出沉闷的呼声。
数以万计的弓箭铺天盖地,遮住了半片天空。弓箭射穿了盾牌,士兵倒下后,立刻有人赶上前来填补空缺,北宫军虽有死伤,方阵却依旧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着。
“大人,我们的箭不多了。”负责弓箭阵的将领向流光汇报。
流光远远的看了北宫军一眼,“第二阵型,所有人向左右分散,从两翼包抄,在他们形成合围之前,打散他们的队伍。”北宫兵人数众多,若是被他们包围,能突围的几率几乎为零。
“是!”将领领命,向众人挥动令旗,命大军即刻向两翼扩散。
方才在阵势上获得的小小胜利,虽然未对北宫军造成多大的打击,却让庆州军心中增了不少底气。他们听从命令,迅速却有秩序的向两翼分散。
就在这时,一直向前推进的北宫军忽然停了下来,车声响动,脸盆大小的石头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
庆州军迅速举起盾牌抵挡。
石头砸到盾牌上,连带着盾牌一起压到人身上,直压得人五脏俱裂,吐血而亡。
此一招,北宫军讨回不少便宜。
弓箭、石头过后,早已被鲜血激起战斗热情的双方大军喊杀着冲向对方。两军相撞,血舞长空,仿佛已经丧失理智的人们机械的挥舞着手中武器,一次又一次将它砍向对方。
血如雾,弥漫疆场。
公子辰站在由马车拼凑搭建起的高台上,远远望着前方形势。
他的身后,战鼓擂动,声声震耳欲聋。
他的眼前,旌旗猎猎招展,金戈铁马,赤血长枪,一身红色战袍的北宫军如同一团团火红的烈焰,在战场上飞舞,燃烧。
血色苍穹,令人喟叹。
此时的庆州城内,程小野一路狂奔,连头顶帽翎歪了都浑然不觉。
越靠近城门,厮杀的声音越清晰,她逐渐慢下脚步,心中却愈发慌乱起来。
真正的战争她并没有亲眼见过,上次在裕州北宫军偷袭也只有上千人,那与几十万大军对垒没有可比性。此时城门紧闭,城楼中埋伏着为数不少的庆州军,程小野不懂军法也知道,若是城门破了,他们便是庆州最后一道防线。
城在,人在。
城丧,人亡。
这是恒古以来便有的规律。
城门外便是战场,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一阵寒风扑面而来,空气中夹杂着的咸腥味道让她心头一惊。
即使是无法与疆场奋战的勇士感同深受,这份震撼却也在心中挥之不去。
她转身,走向通往城楼之上的梯台。
昨日的大雪,此时已经被将士们踏平了,只剩下一层厚厚的冰,固执的攀附在石阶之上。
通过城墙上面的阶梯,每隔三步便有卫兵把守,大概是看他们与自己穿着同样的铠甲,并没有拦住他们,一路畅通无阻的上了城楼。
此时,程小野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震撼。
城墙之下,是三十万大军的战场,对战太久,已经没有阵列可言,身着红色战袍的北宫军与蓝色战袍的庆州混战在一起,长剑与弯刀铿锵起舞,长矛与大刀呼啸飞掠。他们脚下,是数不清的尸体,已经分辨不清究竟死的北宫士兵多,还是死的东祁将士多,只见血流成河,将整片雪地染成了红色。
程小野呆住了。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就算是号称真实体验的imax电影也无法带来。她相信,这辈子,这个场景都无法再从她脑海中抹掉了。
太惨烈,太悲壮!
前方不远处,孙正胥目光晦涩的望着城下,并没有注意到不请自来的程小野与百里玉衍。
月恒不经意间望见他们二人,顿时惊得下巴都忘了合上。
几个时辰前,殿下亲自来要走了两套东祁的军装,他照办了。他嘱咐让流光务必出城去,他也照办了,此时流光正带着士兵在城外奋勇杀敌。只是他没说,这衣服是为他们二人准备的,更没想到,他家冷傲孤清的七皇子殿下,会穿着这身衣服来到庆州城楼之上。
百里玉衍这身装束对他眼球的冲击力,丝毫不亚于程小野见到战争场面的心情。
百里玉衍见月恒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怕程小野起疑,他一个隔空打气打到了月恒身上。月恒只觉得膝上一阵剧痛,猛然惊醒收回了眸光。
这时孙正胥也发现了他们。
“是你们?”孙正胥面露疑容。当初百里玉衍毫不费力便从他眼皮底下抢走了他刚抓出的疑犯。此时出现,身上又着庆州军军服,重重疑点,由不得他不多想。
“正是我们。”百里玉衍轻笑,没有要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意思。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不主动说,他只好问了。
“保家卫国。”百里玉衍看向程小野,她还沉浸在震惊中没缓过来,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说是呆滞,却又像是透过层层人群,在寻找着什么。
程小野在人群中寻找孟荼的身影。
可是三十万大军混战在一起,而且服装打扮又差不多,想从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人,无异与大海捞针。更何况,这些人中还有许多躺在地上的尸身。
想找,只能到城下找,可此时城下正打得如火如荼。
孙正胥一脸疑云,“你们究竟是何人?身上的衣服又是从何而来?”他厉声问道。竟然有人神出鬼没的隐藏在他身旁,他却丝毫没有发现,这不由让得心中发寒。
“孙将军不必担心,若要杀你,我早得手了。”狂妄,邪肆,带着令人不得不臣服的力量。
孙正胥不敢怀疑,以百里玉衍的身手,杀他一百次都足够了。看他们没有恶意,孙正胥索性不理他们了,由着他们在城楼观战。
场面一片混乱,但看得出,北宫军虽然拼尽全力,依然无法与北宫军匹敌。
寡不敌众!
在这种情形之下,就算是身高马大的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存活下来,更何况是孟荼一个十岁的孩子。不经意间的握紧了身侧的拳头,程小野咬牙道:“我要下去看看。”到庆州多日,终究还是来晚了,只是救不了孟荼,她又该如何面对江氏临终前的嘱托?将来有一日,她在地下见到江氏,她该如何解释自己的疏漏?
她并非没有自保能力的人,不能这样眼睁睁看着。
哪怕找不到孟荼,为保卫疆土贡献一份力量,也算是死得其所。只不过,就要委屈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了,还没机会来到这个世间看一眼,就要跟着她一起送死。
唇角抹过一丝苦笑。想想自己这些天奔波劳碌,孩子居然一点都没闹腾,算起来,应该是个懂事的孩子,所以,你不会怪娘的对吧?
眼底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她转身便走。
“娘子。”没走几步便被百里玉衍拽住了,地上尽是坚实的冰层,脚下一滑,险些摔倒。他忙扶住她,“娘子不能去,若是非去不可,那由为夫代劳。”
下面两军血战,以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下去了连半刻钟都活不过。
“不……”程小野话未说完,便被百里玉衍打断,“孙将军,我去下去帮忙,我家娘子就拜托给你们了。”看似是对孙正胥说的话,实则是说给月恒听的。趁着孙正胥愣神,程小野又来不及反驳时,他迅速将程小野推到月恒身旁,用唇语道:“别让她去战场!”
说罢,脚踏上城墙,一个凌空翻飞身下了城楼。
“相公,你不能去!”程小野伸手去抓他的衣服,扑到城墙边却连半片衣衫都没有抓住,徒留一双手顿在半空中,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落到了城墙下。
他身影才站稳,便被四周的北宫兵发现,十几人瞪着腥红的眸,杀将过来。
“不,不,你回来!”程小野歇斯底里的声音扩散在一片灰暗中。城下血流成河,他就算是身手再好,也只有一双拳,敌不过千军万马。
。。。
☆、VIP。279 师出同门
庆州一战,打了三天三夜。程小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城外的将士浴血奋战,有的人倒下又站了起来,而有的人,倒下后便再也没站起来。
百里玉衍的身影混入人群之中,便再也没出现。
她几次想要冲下去,都被月恒拦住。
月恒心中比她更焦急,更想冲下城楼,却不得以遵从他家殿下的吩咐,牢牢看着程小野,不让她去战场。他知道,在殿下的心中,程小野的安全,已经逾越他自己的生死。
此时的庆州城外,寒风刺骨,滴血成冰。
公子辰握紧手中长剑,俊美无涛的脸上勾出一丝冷凝。如果他没有认错,此时站在他面前身穿庆州军士兵战服的男人,便是西凉国那位神秘的五皇子。
听说,他赤手空拳,走了一趟东祁皇宫,便拿回了西凉七座城池。
听说,如今西凉皇上避不见人,逸王摄政,全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得知他的身份,其实完全是一个意外。那日在东祁皇宫前,他见他出宫离去,不想自己一进宫,便被扣上了谋杀皇后的罪名。后来回到北宫,他便开始着手彻查东祁皇后被害一事。才知道事情原是西凉七皇子一手策划,旨在拿回当年西凉丢失的城池,一雪前耻。
“没想到,堂堂西凉七殿下,竟会混进庆州军中,假扮东祁兵。”
“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百里玉衍扬唇,面容冷峭。战场厮杀,数千北宫兵倒在他的剑下,他身上的铠甲被鲜血染红,宛如来自地狱的索命修罗,诡谲,冷厉,浑身弥漫着骇人的杀气。
剑锋之上,血迹未干。
“确实,七殿下栽赃嫁祸的手段实在让公子辰佩服。”
“成事者只看结果。”百里玉衍冷笑。
九头舞凤冠一事,公子辰得知了他的身份,他并不意外。只是在他的刻意引导下,公子辰只查出九头舞凤冠为慕容世家所出,没查到程小野,所以公子辰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
“好一个成事者只看结果,请教了!”
公子辰眸光一黯,掌心滑动,灌注了内力的剑鞘如同被赋予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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