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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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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纪芷芸收起剪刀,看着剪刀、咬紧了嘴唇。
“芷芸,你赶紧回家去吧。”清荷转身欲走。
“清荷,寒大哥他们人呢?”
“我估计他们现在正在翻天覆地的找你这个准新娘呢?”清荷坏笑着。
“你为什么带我一个人来这里,不让他们跟来呢?”
“我可不想挨骂!给你的寒大哥知道我给你一把剪刀、让你自杀,他还不先杀了我呀!快回家吧,我去找他们商量剩下的事情。”
纪芷芸点点头不安的转身走了。
三人正在着急的四下寻找着纪芷芸,清荷悄悄的走到三人背后。咳嗽了几声。三人转身——
“别找了,瞎找什么呀!芷芸回家了!”清荷转身向亭子走去、三人随之,“现在我们就来讨论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四个人讨论完后,寒韬、寒略、罗臣勋、三人相互看着,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样行的通么?”寒略疑惑的问道,“这样一来、你的名声怎么办?”
“我本来就是一个青楼女子,还在乎什么名声啊!”清荷故意看着寒韬说道。
“倘若你真能帮助我和芷芸,我就斟茶递水、诚心诚意的向你道歉!我寒韬说到做到!”
“这话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到时候反悔啊!”清荷也较起真来了。
“寒略、臣勋,你们在此做个见证!”寒韬语气坚定。
“好!就这么定了!”清荷把头昂的高高的,“寒略,你回去以后,要装出与罗臣勋不和的样子来,事事与他背道而行,不论错对!而臣勋、你则要处处忍让着寒略、装出一副理亏的样子!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解释!知道么?明白么?”
“知道!”寒略、罗臣勋相互的看看,狐疑的点了点头。
“那我呢?我做什么?”
“你?你在配合他们俩演戏的同时,想办法让纪芷芸的父亲相信把女儿交给你会比交给臣勋幸福,让他接受你这个未来女婿就好!”
“纪世伯向来反对我与芷芸亲近,现在又临近婚期,恐怕他更不会给我机会!”寒韬失望不已。
“即便这样,你也不愿意试试么?”
“我愿意!我一定会证明给世伯看,我一定能给芷芸幸福!”寒韬振奋的说。
清荷看着眼前这个斗志激昂的寒韬,想起了韩涛对他说的话:
“乐乐”,韩涛停下脚步,“如果阿姨一直不同意我们,那就说明我不能让她放心的把你交给我,换句话说,就是我不够好、不能符合她的要求,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放手、让你飞。”
“你真的会放弃?”乐夕嘟着嘴、低了低头。
“如果真是那样、我会!”,韩涛认真的说道,“但是、如果连我都不能让阿姨满意,那还会有谁能满足阿姨的要求呢?”
“这还差不多。”乐夕转过身笑着、继续走了。
“我说过的、我不会放弃的。”韩涛追过来说道。
清荷的眼睛里散发着爱意的光芒,寒韬看见了她的眼神,立马转移了视线。
“你们…真的不像…”清荷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下去,自语着。许久、长叹一声,“这才是你该有的气势!否则、我恐怕会后悔帮你们。”
“清荷姑娘,不论结局如何,寒韬在此先行谢过!”寒韬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清荷起身走到栏杆处,靠着栏杆,没再说话了。
罗臣勋似乎有话要说,寒略也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两人都准备走过去、却又看了看对方、没有过去、跟着寒韬走了。留下清荷一个人独自凭栏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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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目成仇
“爹。”纪芷芸刚进房间便看到背对着她站在那里的纪年龙,顿时惊了一下。
“芷芸啊,你去哪了?”纪年龙转身看着眼前这个受了惊吓的纪芷芸,笑着说。
“没…没去哪…”纪芷芸意识到手中的剪刀,便迅速将剪刀藏到身后。
“快出阁的丫头了,别再往外乱跑了,知道么?”纪年龙觉得纪芷芸的举止有些奇怪,又不便直说,“梳洗一下、吃饭吧。”
“恩,好的、爹。”纪芷芸手背在后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爹,您先去吧、我马上过去。”
纪年龙犹豫之余、也没有多问,看了看表情乖巧的纪芷芸还是出去了。
纪芷芸确定纪年龙离开之后,赶忙将剪刀放到桌上、跑过去把门关上了,又拿起剪刀、一个人在屋里徘徊着,不一会、把剪刀放到枕头下、便去吃饭了。
饭桌上,纪年龙不时地会看看纪芷芸,但却没有说什么、问什么,只是这样沉默的吃着晚饭。这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
婚期越来越近,或者,也可以说是逼近了,明天、罗家的花轿就会抬到纪府门前,迎接纪家小姐过门。
罗臣勋来到寒柳庄。寒老庄主、庄主夫人、寒韬、寒略都在内厅接待罗臣勋。
“伯父,家父让小侄亲自来邀请您参加小侄与芷芸的婚礼,请伯父必定赏脸。”罗臣勋边说边递上请帖。
“那是当然!”寒蛰亲自接过罗臣勋递来的请帖,笑着,交给寒韬,“罗纪寒三族素来交好,臣勋大婚、我这个伯父难道还会缺席么?你爹啊、就是撇不开这些繁文缛节,还让新郎官亲自送喜帖!”
“伯父是长辈,就算家父不嘱咐、臣勋也该亲自跑一趟寒柳庄!”,罗臣勋看了看站在一旁不是滋味的寒韬,“到时候伯父可要多喝几杯啊!”
“臣勋啊,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是不是很忙啊?”庄主夫人笑问。
“琐碎的事都有家仆打点,臣勋也只是听候差遣。”罗臣勋笑着回答。
“你们这四个孩子从小一起玩到大,现在终于成家了,省了不少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心啊!”庄主夫人依旧是一脸慈祥的样子。
“爹,我还有事、先走了。”寒略气冲冲的说了一句话,又看了看站在一旁对答如流的罗臣勋。
“你有什么事啊!”寒蛰严肃的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看不惯某些人表里不一!”
“寒略!住口!”寒韬赶紧打断寒略的话,喝止到。
“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难道你到现在还要帮着他遮遮掩掩的么!”
“够了!我让你别说了!”
“哼!我真是为芷芸感到不值!居然要嫁给你这样的伪君子!”
“住口!我让你住口!怎么、我这个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么?”
“大哥——”寒略无奈之下夺门而去。
“寒略——”寒韬追了出去。
两人一出门便停了下来,相互看着,又看了看还在内厅的罗臣勋,回了房间。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可没有这么大的脾气啊!”庄主夫人疑惑的看着寒韬、寒略离去的方向念叨着。
罗臣勋没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想要争辩的样子。
“大哥,你别急!我相信清荷一定会有办法的!如果计划真的出了错,到时候、就算是截花轿,我寒略也一定把芷芸交到你手上!让他做我的嫂子、做你的妻子!”
“…嫂子……妻子…”寒韬无奈的苦笑着,“我和芷芸…或许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相信她的鬼话回来!”
“大哥,清荷说了,就算是豁出她那条命,她也会让你和芷芸厮守一生的!她还说、芷芸一定会成为我的嫂子的!”
“她何时说的!”
“今天早上。今早她化妆成乞丐和我碰了面,说你要是急躁和不信任她的时候,就把她的这番话说给你听!她还说、你还没有给她斟茶倒水认错、她不会放弃的。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老天也一定会成全你和芷芸嫂子的!清荷一定是上天派来帮助你们的贵人!”
寒韬看着信心十足的寒略,自己心里还是异常忐忑。
简单的叙话之后,加之寒韬、寒略的离开,让气氛瞬间冰冷,罗臣勋也离开了寒柳庄。
“庄主,你说略儿和臣勋是怎么了呀?自从略儿这次出去回来之后就很少和臣勋一起玩闹!他们四个以前整天腻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矛盾呀?”庄主夫人担心的问寒蛰。
“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臣勋和芷芸成亲,韬儿没怎么样,那是他懂事有分寸,可是这略儿是怎么回事,处处与臣勋作对!”
“要不、我去问问吧……”
“你准备去问谁?”
“这……”
“今天你也看见了,略儿是处处给臣勋难堪,问他、估计也不会说,说了也未必是实情!”
“庄主的意思是让我去问韬儿?”
“我看呐、就依韬儿的性子也不会说的!今日他没让略儿说、想必自己也不会说。还是别问了吧。”
“可是,他们现在这样子,着实让人担心啊。”
“想来想去,也就可能是为了这门亲事闹闹脾气,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说庄主啊,你明明知道韬儿与芷芸两情相悦,为什么不帮帮他呢?”
“哎,我何尝不想儿子幸福呢!只是芷芸与臣勋这门婚事是纪夫人定的婚事,如今纪夫人……这也算是她的遗愿,就算我们再想、难道要让纪夫人心愿不了么?”
“诶…是啊,说起来是这么回事,只是不知道……”
“算了,都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这青梅竹马的情谊岂会被这一桩婚事给打垮啊,随他们去吧。”
“韬儿这心里,不知道苦成什么样了,我这做娘的……”
“你呀,想开点吧。”寒蛰拍拍庄主夫人的手,笑了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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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夜
成亲就在明天了。还剩下最后一夜。
月亮不像往常那样高挂梢头、掩着脸面不肯出来,只剩下清冷的风,漆黑的夜里只有风在独自凄厉的怒吼着。
纪芷芸早已穿上嫁衣,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傻傻的看着镜子里早已哭红了双眼的自己。屏退了侍女的她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陪伴,孤独、恐惧,甚至是怨恨……
缓缓的她起身,看着这个她异常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泪潸然而下。她看了看铺着喜被的床榻,慢慢的挪了过去,拿起枕头、事先藏在枕头下的剪刀已经不翼而飞。她微闭上眼、狠狠地将枕头砸在地上,整个人扑到床上、趴在那里无助的哭泣着。
纪年龙背着手,站在长廊的一头看着纪芷芸房间里的烛火,叹息着、看着手中的剪刀,想起昨天婢女说的事:
“小姐后天就要出阁了,好好收拾一下、知道么?”
“老爷都收拾好了,只是……”
“只是?”纪年龙疑惑得问,“只是什么?”
“老爷……”女婢拿出剪刀,递给纪年龙,“这是我在收拾小姐房间的时候、在小姐枕头下不小心发现的东西。”
“知道了,下去吧。小姐要是问起来、什么都别说!”
“是、老爷。”
纪年龙紧紧地握着剪刀,心疼的看着这把女孩子家常有的东西。
“难道我真的错了么?夫人、如果你还活着、你会不会改变心意呢?”纪年龙湿润着双眼叹息着。
寒韬、寒略、罗臣勋三人正在焦急的寻找清荷,可惜、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
“怎么找不到清荷,不在客栈她能去哪?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罗臣勋急切不已。
“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寒略安抚着急躁的罗臣勋。
“那怎么不见她人呢?这里她又不熟、她能去哪?真让人担心!”
“她难道不知道芷芸明天就要成亲了么?她怎么可以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消失无踪呢!”寒韬顺手扔了手中的剑,狠狠地砸在地上。
“寒韬——”罗臣勋按住怒火中烧的寒韬。
清荷站在远处看着这三个人,笑着摇了摇头,但还是徐步而来。
“清荷——”寒略弯腰捡剑起身的时候看见清荷向这边走来。
“怎么,你们很闲么?大半夜的跑这里来做什么?”清荷狠狠的说着。
“明天芷芸就要出阁了,到现在什么都没有改变!”寒韬冲着清荷喊了出来,“你现在倒是很清闲啊!”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不相信我!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要听我的话把芷芸带回来?”
“我也不想的!要不是你妖言惑众、迷惑他们,我会听你的安排?”
“你现在是要推卸责任是么!”
“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只是想告诉你,从现在起、我和芷芸的事情再也不要你插手!我要带着她远走高飞!”寒韬抢过寒略捡起来的剑、转身要走。
“好!你走!看看纪芷芸有没有命跟你走!”清荷转身喊道。
寒韬一听停下脚步,回头、转身看着这个他一点也不愿意再信任的女子。
“恐怕,现在的纪芷芸跟你一样、因为事情毫无转机而悲伤欲绝,穿着红色的嫁衣、在房中垂泪哭泣,一个人孤单绝望……甚至是自我了断——”
“清荷——”寒韬执剑架在清荷的脖子上,“你给我记着!要是芷芸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寒韬必定让你痛苦十倍!”
“大哥——”寒略挡在清荷身前。
“你今天就算是在这里杀了我有用么?我要是你就会第一时间冲进纪府,看看纪芷芸现在还剩下几口气,看看她还能不能跟你天涯海角。”
听到这里寒韬更是气急,目眦决裂的样子像是一个即将突破封印的魔鬼。
“清荷,别说了!”罗臣勋也挡在了清荷的身前。
寒韬看着寒略、罗臣勋两人站在清荷的身前,为她挡着,无奈的收回剑,转身跑了。
寒略看了看清荷、没说话转身欲追寒韬,清荷看了看罗臣勋也有要走的样子。
“怎么,你们俩也想走么?觉得我太过分了?”清荷拦住两人。
“清荷,这次、你确实不该这么做。大哥为了芷芸的事是变得不可理喻了,但是那都是因为他真的爱芷芸,你这么做……”寒略看清荷的脸色变了,便没有再说了。
“…是啊,清荷,寒略说得对,从一开始你说要帮他和芷芸、他虽然对你态度不好,但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即便你真的没有帮上什么忙,他最多就是生气,他不会怨恨你、更不会伺机报复,可是现在…万一芷芸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想寒韬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你还是乘现在、赶紧离开吧,也别回清风阁了,那里也不安全。”罗臣勋说完,欲走。
“说完了么?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替我操心啊!没事找事!”清荷不屑的看了看两人,“要不看你们刚刚帮我挡着寒韬,我才懒得理你们!”清荷生气的说道。
寒略和罗臣勋相互看看,没说什么,还是想走。
“你们俩别去了。”清荷叫住两人。
“什么意思——”罗臣勋疑惑的问道。
“我刚从芷芸那里回来,芷芸没事。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啊?”寒略看了看寒韬离开的方向。
“也得我有时间说啊!我还没说话呢,就把我骂一顿,就让他跑跑!活该!”清荷嘟着嘴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臣勋皱着疑惑的眉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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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消玉殒
纪芷芸的房间里没有了哭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安静着、安静着、安静着,那是一种压抑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安静……
纪芷芸一个人穿着鲜红的嫁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个人、两行泪、三个人的纠缠。泪水好像早已经将她淹没,让她承受着窒息的痛苦,泪水就那样肆意流淌着……
忽然,门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是啊,天就快亮了,她该嫁人了。
纪芷芸缓缓的起身,坐在床沿,拉过挂在床边的帘子、看了看,一把甩开,起身、走到屋中间,抬起头、看着屋顶,一条白绫横空而出,悬在梁上、在纪芷芸的眼前摇曳着、摇曳着。
纪芷芸抬起脚、踩在了凳子上,忽然间、只听到凳子轰然倒地的声音、还有白绫和悬梁的摩擦声音,白绫紧紧的勒在纪芷芸的脖子上,不再摇曳……
寒韬敲门见无人应答、情急之下冲进房间,却看见悬在半空中的纪芷芸,眼疾手快的挥剑割断白绫,纪芷芸就那样落在了寒韬的怀里,没有任何挣扎、没有任何反应,就那样躺着、躺在寒韬的怀里。寒韬看着这个命悬一线、娥眉蹙起、面目狰狞的纪芷芸——
“芷芸!芷芸?芷芸——”寒韬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泪水宛若决堤的黄河水泛滥而来。
夜深沉、风萧瑟。
纪年龙闻讯赶来纪芷芸的房间,看见落在地上的三段白绫和紧闭双眼毫无知觉的纪芷芸,他的身体摇晃着、后退着,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仆人们看见有些站不稳了的纪年龙赶紧扶着他坐了下来,纪年龙整个人瘫痪在那里,握紧了的手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却看见一封信——
“爹、女儿不孝,不能再常侍膝前、略尽孝道了,请爹不要怪罪芷芸。女儿心有所属、此生不渝,无法欺骗自己身心相异,女儿更不能带着一颗深爱寒大哥的心嫁给臣勋,那样对臣勋太残忍了,对寒大哥也太残忍了。女儿与臣勋之间向来没有男女之情,试问:兄妹何以举案齐眉?
佳人心中有儿郎,
儿郎深在女心房。
此生难有画眉趣,
留待他生叙情长。
女儿心意全在于此,女儿不怨爹、不怨任何人,女儿只是叹息福薄缘浅。请爹好好照顾自己,原谅女儿最后一次的任性和不懂事。
芷芸绝笔。”
“芷芸啊,爹的芷芸,爹的好女儿——”,纪年龙早已是泣不成声,扑到纪芷芸身上,推开寒韬,抱着纪芷芸,“快起来啊,不要跟爹闹了、快起来……”
寒韬坐在地上看着纪年龙抱着纪芷芸悲痛欲绝的哭喊着,拿起信看到:此生难有画眉趣,留待他生叙情长。
“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仆人狠狠敲打着罗臣勋的房门。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罗臣勋点亮蜡烛问道。
“纪家小姐出事了,老爷让你赶快去客厅!”
“出事?知道了、我马上去!”罗臣勋连忙穿上衣服赶去客厅。
“你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芸丫头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罗母哭道。
罗云松只是坐在那里叹息着。
罗臣勋看见父母亲的反应,便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爹、娘,芷芸怎么了?”罗臣勋急切的问。
“芸丫头…自尽了…”罗母哽咽着。
“什么!”罗臣勋顿时惊恐起来,张大了嘴巴、游移的目光不知该落向何处。
不久,罗、寒两家闻讯连夜赶到纪府,众人都在大厅等着,如坐针毡、坐立不是。
纪年龙从纪芷芸的房间出来、来到大厅,双眼红肿。
正在所有人都在为纪芷芸的死而伤痛的时候,一个女子蹒跚而来,众人一齐看向这个挺着肚子、艰难行走的女子,都不知道她是谁、为何现在会出现这里。
“清荷……”罗臣勋欲言又止。
纪年龙没有理会,依旧低着头、还未从伤痛中缓过来。
“姑娘是什么人,为何深夜来此?”罗云松看了看罗臣勋,问道。
“我不是什么人,只是一个怀了男人的孩子、男人却不能对我负责的苦命女子。”清荷满面泪水。
“来人,把这位女子扶下去!”罗云松的语气不容否决。
“罗老爷,为什么你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的弱女子?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么?”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这里、现在并不欢迎你!马上离开!”
“臣勋!你为什么不说话?”清荷委屈的看着罗臣勋。
罗臣勋看了看罗云松,走到清荷身旁、扶着她坐下。寒略搬了张椅子走过来、也扶了扶清荷,便出去了,寒略打开手中的纸条、看看便走了。
“臣勋,你在做什么!”罗云松怒问。
“爹。”罗臣勋跪在地上,“娘,纪世伯。臣勋无德,不能与芷芸成亲!我与清荷两情相悦,早已海誓山盟,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又千里迢迢赶到这里,臣勋不能再辜负清荷对我的一片情意。请爹成全,请纪世伯成全……”
罗云松恼羞成怒,走到罗臣勋面前狠狠的抽了罗臣勋一巴掌,看着这个他向来引以为豪的儿子,竟然干出这等有辱门风、恬不知耻的丑事。
纪年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罗臣勋面前,提起手、冲着罗臣勋的脸盖了下去。
“你这个畜生——”纪年龙扯着沙哑的嗓子骂道,转脸看着清荷,也想一巴掌抽上去,此时的纪年龙真想打死这两个人,罗臣勋挡在清荷的身前,挨了这一巴掌,清荷扶起嘴角溢血的罗臣勋,两人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早已被伤痛冲昏头脑的纪年龙。
纪年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清荷,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想起前几日来府上的道姑、又看了看清荷——
“你跟我来!”纪年龙看着清荷咬出这几个字。
“年龙!”罗云松想制止,却被纪年龙的一个眼神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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