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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神女凡间纪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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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远处看了她许久,直到她旋舞之时几乎摔倒,才飞身上前揽住她的腰,令她半卧在自己腿上。
  她双臂绕在他颈间,水眸轻轻一抬,带着些许醉意与他两相凝望。
  他抬手,五指微曲,抚过她脸颊。
  她朱唇轻启,闭上双眸,头颈缓缓后仰,一片花瓣落在她的下颔,顺着脖颈缓缓下滑,滑进了半开半掩着的胸衣间,贴着那一痕雪脯停滞不前。
  雪衣妖皇将绕在她颈间的秀发朝后轻轻一拢,口唇轻张,沿着花瓣滑下的轨迹轻吻下去。怀中美人娇躯轻颤,那片他追逐着的花瓣又向下滑了一些,几乎没入衣内。
  她的手在他颈后不安的躁动着,他抬起头,去吻她轻启的朱唇,她舌尖灵巧,时而纠缠,时而闪避。他按捺不下,只好将她的头紧紧抱住不让她再有闪避的空隙,霸道地压住她的丁香软舌纠缠不放。
  怀中美人娇躯又软又麻,几乎窒息,连手臂也渐觉无力,衣衫一件件解褪,被雪片似的花瓣掩埋。
  他的温柔侵占似一场极美的梦魇,将她带进去,随着他一起沉迷不醒,纤美双腿纠缠在他腰间,越缠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傅美人:收藏好少
妖皇:难道是我不够美?
作者(看我委屈滴小眼神):天使们——

  ☆、忘心

  丁香结雨,秋水沉兰。
  兰烟岛紫楼花厅之中,傅兰心夫妇正相对饮着早茶。
  不一会儿傅兰曦应约而来,柔声道:“姐姐,姐夫,一大早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傅兰心含笑上前握住她的手,亲热地拉她入座。
  “曦儿,你最近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漂亮的姐夫都快认不出来了!”说话的却是姐夫霍成君。
  傅兰曦低头含羞一笑,捋着秀发道:“姐夫取笑曦儿,曦儿要生气了!”
  傅兰心温言道:“曦儿莫急,你姐夫哪里是会取笑人的,他说的可是实话!以前的曦儿可是个野丫头,半点也不安分,哪里像现在还懂得打扮自己!”说着摸了摸她的发髻,“这惊鹄高髻梳出来,活脱脱变了一个人!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曦儿,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
  “我……”傅兰曦心下暗暗吃惊,虽说沈郎救过她一命,可不知为何,父亲似乎不太喜欢他,他们夜夜相会也从不曾有人发觉,想来此时也不能对姐姐说实话,“没……没有……”
  傅兰心与丈夫对了一眼,似乎都不大相信,却不曾戳破,微笑道:“曦儿,我们的娘死的早,如今你也大了,有些事情只好由姐姐来代替娘亲完成,若你没有心上人的话,觉得若寒如何?”
  “林师兄……”傅兰曦大觉紧张,吞吐道:“林师兄……很……很好啊!”
  见她嘴上说着很好,头却越垂越低,傅兰心一时心里没底,试探着道:“那么,爹爹的意思,是想将你许配给若寒为妻,你又是否愿意?”
  “不——不要——”傅兰曦大惊失色,站起来大声反对道:“曦儿不想嫁人,曦儿想一心向道,终有一日,能像紫台师姑那样脱离轮回之劫,飞升大道!”
  傅兰心神色凝重,沉声道:“曦儿,你不是开玩笑的吧!一心向道,姐姐可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理想!以前你不是一直羡慕姐姐姐夫能够鸳侣双…飞,胜过成仙么?”
  傅兰曦心烦意乱,“总之曦儿就是不想嫁,曦儿谁也不想嫁!若爹爹一定要逼曦儿嫁人的话,曦儿就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语毕提着裙裾头也不回飞快跑出去。
  傅兰心叫不住她,皱眉道:“曦儿自小娇惯任性,说出口的话却从不含糊,这如何是好?”
  霍成君拍拍她的肩膀若有所思,“你觉得曦儿是不是喜欢上那位救她性命的沈公子了?”
  傅兰心摇头道:“只可惜那位沈公子太过神秘莫测,连爹爹都摸不透他的底细,所以才不敢将曦儿交托与他!再说,若他对曦儿有意,也早该来岛上提亲了不是吗?”
  沈云为何迟迟不来?
  傅兰曦不问,她的沈郎绝世出尘,宛若谪仙一般!
  只是他说他不是仙也不是神,他只是曦儿的沈郎。
  即便此生他都只能在夜间出现,她也情愿做那个夜夜等着他来的女子!
  岛后的兰池温泉之中,傅兰曦将自己浸泡在水里,满池的幽兰花瓣随水飘荡,一如她的思绪,轻浅、温柔、却禁不住有些乱纷纷。
  脑中全部都是情郎的影子,从最初的那个夜晚,他小心翼翼接近她,却好似难以自控,渐渐由轻吻变成了激吻;他第一次在她的闺房之中脱去衣袍,躯体的线条清朗完美,令她不敢多看,却禁不住闭着眼睛轻轻亲吻;还有那夜在琼花树下,她醉的厉害,纠缠着他一直在地上翻滚……
  除了沈郎,她再也不要和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有肌肤之亲,再也不要——
  闭着眼睛沉入水中,恍似这样就可以洗去烦恼,让她的心里只留下一个沈郎。
  水面的波纹一层层晃开,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哗啦啦一声,两个人从水里探出头来。
  “沈郎——沈郎——”傅兰曦大喜,抱着身后的人,“天还没有黑,你怎么来了?”
  雪衣妖皇不答,只是微笑着抵住她的额头,抬手擦她面上的水珠。
  片刻之后,两人着单薄中衣相拥静卧在温泉池中央的一块白石之上,幽兰依旧随水飘扬,香气馥郁。
  沉默许久,傅兰曦抬眸看着他幽幽道:“沈郎,我想离开这里!”
  雪衣妖皇不问因由,只道:“那么,曦儿想去做什么呢?”
  “我想——”傅兰曦秀眉微蹙,“我想这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想你每天都在我身边,想你陪我红尘执手,逍遥天涯!”
  “再等一等,曦儿,再等十天,我就能天天都陪着你了,你想做什么都陪着你!”雪衣妖皇微笑,握着她的手。
  “真的……真的可以么?”
  她开心的笑起来,恍似自己期盼了多年的梦,旦暮之间就可以实现。
  “真的!曦儿,我想看着你快乐,一直都这么快乐下去!”
  他在她鼻尖蹭了蹭,她禁不住抱住他的脖颈,他便吻了下来,温柔缠绵一如往昔。
  第二天,青瑶镇,大林寺。
  佛院檀香缭绕,傅兰曦跪在佛前摇着签筒,稍时一根竹签便从筒里掉出来。
  捡起来一看,两面皆无字,不由低声嘀咕道:“奇怪,怎会求到一支空白签?”
  忽听得身后一声佛号,一名中年法师双手合十,声如洪钟,“缘起即灭,缘生已空,世间万物皆空,女施主所求本已为空,又有何不解之处?”
  傅兰曦皱眉摇头道:“大师此话禅机太深,我听不太懂!”
  法师又念了一句佛号,道:“朝花暮落,菩提向晚!世间草木皆有其性,我中土就有一种奇花,因其清雅如玉而得名‘琼花’,甚至冠以花中之皇之美誉!琼花中有极品,花开时便是雌雄相生,共用一心,却又离心离性,极易遁入魔障,身染红尘之气,女施主以为此花如何?”
  傅兰曦不由笑道:“它既是花,如何能身染红尘?难不成是修炼成了妖?”
  法师道:“正是如此!此花所化之男子惊才绝艳,举世无双,且心性纯良,只怕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抵抗他的迷惑,即便是只能夜夜相会也痴心无悔,只可惜妖凡之恋有违天道,又怎会得善果?”
  门外突然一声奔雷巨响,傅兰曦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轻声道:“天色将晚,我要回去了,多谢大师指点迷津!”
  出了寺庙,兀自心神不定。
  一路上雷声大作,好在不曾落雨,行至野江之地天色已然漆黑如墨。
  头顶忽响起一阵悠扬乐声,却是一名白衣女子正站在一棵高树之上吹着一片树叶。
  傅兰曦好心提醒,“姑娘,现在正在打雷,树上很危险,你快些下来!”
  白衣女子闻言,果然轻飘飘落下来。
  傅兰曦只觉这女子面色如玉,眉眼口鼻无一不优美动人,容貌比之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觉吃了一惊,听她开口,声音也是极美——
  “天色将晚,我一个人在这里伤心难过,姑娘你可是路过?”
  “我是路过此地——”傅兰曦思忖道:“不知姑娘有何伤心事,此刻还不回家!”
  白衣女子面色一沉道:“我的伴侣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会去找她,我一个人回去也无趣,就想来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没想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子,你的伴侣还会喜欢别的女人!”傅兰曦有些不知该说什么,问道:
  “你们的感情不好么?”
  “感情?”白衣女子摇头,“我只知道我和他是天生的一对,生生世世不能分离,我们共用一心,可终有一日,我们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下来,到时候不是他杀了我,便是我杀了他!”
  “怎会如此?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夫妻?”傅兰曦只觉毛骨悚然,一霎间又想起之前在寺中那位法师对她讲的琼花妖的故事,不觉喃喃道:“天生一对,共用一心!你——你难道是……”
  白衣女子眸中显出狠厉之色,冷笑着看着她,“他本可以飞升大道,却因你堕入红尘魔障,是你将他变成了世上最深情也最可怕的男人,傅兰曦,你真该死!”
  那一晚,若非有大林寺青莲法师所赠的朱砂符和桃木剑,她几乎命丧在琼妖之手。
  结果她杀了那琼妖,并且诛了她的魂魄。
  后来大林寺的青莲法师告诉了她一切,她才知道琼妖的残魂控制了他们共用的那颗心,月圆之夜,她的情郎会来到她的闺房之中,杀了她!
  待他来了,傅兰曦眸中含泪,笑道:“沈郎,你曾说过十日之后就天天陪着我,我想去哪里都陪着我,你可还记得这些话?”
  雪衣妖皇咬牙道:“十天,是的,只用十天我就可以熬过修形之劫,变的和凡人一样,无论白天和黑夜,都维持着这副形貌。只可惜你杀了与我同修的雌妖,只是杀了她也就罢了,为何要用仙器灭她的魂魄?”
  “仙器?”傅兰曦茫然不解,“那只是把桃木剑而已!”
  “桃木剑?”雪衣妖皇禁不住苦笑,“我们琼妖是修炼了上千年才得以化为人形,一把普通的驱邪木剑根本伤不了我们,你所谓的桃木剑是把仙器,名唤‘紫雨’,若你方才,也拿它对着我,你认为后果会怎么样?”
  傅兰曦心下大恸,哭着摇头,“怎么会?我怎么会?”
  是的,她不会!从他进屋开始,她就把那把伪装成普通桃木剑的仙器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雪衣妖皇走上前与她额头相触,稍时深吸了口气,“我修为已毁了一半,根本无法抵抗她的怨念,可是曦儿,我又怎忍心伤害你?我怎么会忍心?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原本我可以不在你的面前这么做,可是我不想以后看见你的时候连一丝熟悉的感觉都没有!就算以后我已经彻底忘了你,至少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
  语毕,他举起那把雪光闪闪的匕首剖开胸膛,将那颗跳动的心脏生生挖出来——
  傅兰曦捂着嘴大哭,牙齿却将嘴唇咬破,血珠从掌心流下来。
  雪衣妖皇面色灰白,连那满头乌黑的发丝也有一半变成了雪色,“从今以后,我便不再记得你了,我们之间也再没有什么至死不渝——”
  他看着她,面上显出一丝凄凉笑意,“曦儿,我的曦儿,你以后是会记得我,还是将我忘记?”
  

  ☆、情缠

  “色…即是空,缘亦是空,世间万物皆空,唯因果不空!”
  “情起如春花,情灭似秋霜!大师你告诉我,这诸般因果,究竟是谁之罪?妖之罪?人之罪?佛之罪?”
  “阿弥陀佛,佛无罪,原罪也!”
  “呵呵……”
  古镇青瑶,傅兰曦提裾缓缓步上石桥。
  盈盈柳色晓烟寒,风月无情,人去物换,此生此世,怕也再难见他柔情款款站在自己面前。
  清泪滴落,扬手撒下一大片雪白的纸钱。
  纸钱撒完,手里一时空了,连心也空了,空的好像是一个大洞,有人拿把匕首剖开胸膛将它挖了出来,血淋淋的痛,痛到全身不停的痉挛。
  可是沈郎不痛么?他走的时候那么平静,那么淡漠,好似已忘记了世间的一切,也忘了她,忘的彻彻底底……
  血淋淋的画面在眼前不停闪过,傅兰曦禁不住闭上眼,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喊,“沈郎——沈郎——”喊到有血从嗓门涌出来,喊到声音沙哑的几乎再也听不见。
  后来,站到栏杆上要跳下去,被寻来的林若寒强行抱下来,两人在桥上厮打,可她早已没有力气,昏了过去。
  林师兄自小便对她很照顾,即使如今这般情形,待她反倒比往昔更加耐心细致。
  窗外梧桐叶摇,有风吹进来。
  林若寒坐在她床前柔声劝道:“虽然那天晚上是凶险了些,可是他又没死,曦儿,你又何必要轻生呢?”
  傅兰曦面色苍白,嘴唇无半分血色,半晌缓缓道:“没死又如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见她容色憔悴,两行清泪仍流不止,林若寒大觉不忍,皱眉道:“他如今重伤,短时间之内是不会再出现,可不代表以后都不会!你也算是半个修行之士,总该知道这世间的一切都是灵气所化,尤其他们妖类更擅长以灵聚气,等他伤势复原,迟早会重返人间。”
  傅兰曦怔怔地看着他,吞吐道:“就算……他重返人间,也早已不记得我,我如何还能见到他?”
  林若寒思虑一阵,缓缓道:“你们平日经常去什么地方?或许他会在那里出现!”
  春红复春红,建康城的垂柳也绿了一次又一次。
  两年来,毎至深夜都会徘徊在街头,在人群中来来回回走动,带着那微渺的希望苦苦寻觅,寻到街上空无一人,万家灯火逐一熄灭,只留自己一人站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寻不到人,看不见路。
  有时候她会大醉街头,引来登徒子无礼轻薄,这时候林师兄都会来,将那些人痛打一顿,再将她抱回家去。
  后来就算她再大醉街头,也没有登徒浪子敢来招惹,都被林师兄打怕了。
  林师兄说你这样多久,我就守你多久!这世上原本就没有多少事是公平的,尤其是情感,若自己只能面对不公平,那便不公平吧!
  后来她不喝酒了,只是安静的等待,等待一个或许并不可能出现的奇迹发生!
  第三年,西洲城庙会。
  混迹在人群中,旧时景物依旧,连一些摊点的位置变化也不大,石桥下的钗环摊子旁边那个卖绣鞋的少女已经嫁做人妇,一边拿着摇鼓逗弄孩儿,一边看守着摊子。
  傅兰曦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欲走上前去,想了想,却又转身离开。
  稍时,一个雪衣男子走到摊子前,拿起一双绣着琼花的鞋子出神。
  “公……子……”卖鞋子的绛衣少妇一时怔住,“公子……你又来买鞋子?”
  雪衣男子抬眉,一张雅俊绝伦的脸看着她,奇道:“我有买过鞋子么?”
  那少妇笑道:“公子不记得了么?三年前,你也是挑了这样一双绣鞋,可是没有钱买,后来我就把那双鞋子送给公子了。”见他一副茫然不解的表情,不由又道:“这等小事公子不记得也不奇怪,只是公子这般形貌,奴家见过一次,决计不会认错的!这鞋子,公子还要么?”
  雪衣男子怔了片刻,摇摇头,放下鞋子转身而去,留那少妇一个人失神。
  青梅台上,不知又有哪家的姑娘射花箭招亲,傅兰曦瞧那人山人海的情形也没心思往前挤,只站在外围发怔。
  等了许久,花箭飞出射中一人,人群一下子散开了。
  那被围在中央的雪衣男子满脸疑惑不解的表情,弯腰将箭捡起来,款款步上青梅台,烛火的光芒打在他脸上,容颜俊雅,风姿绝世。
  “给你——”他将捡到的花箭递过去,台下的人尽数呆住。
  傅兰曦一口气窒在胸间,几乎无法呼吸,连血液似也凝固了。
  是……他么?四周烛火明灭,似乎并不能看清楚他的容貌,可穿着那身雪衣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她看着他将那支花箭递还给招亲的少女,而后转身而去,身影被人群淹没几乎快要看不见,才慌忙拨开周围的人,朝他的方向挤去。
  可四周到处都是人,她再奋力去追,也很快失了他的踪迹,终于挤出了人群,却四顾不见。
  两行清泪滴落,心痛到无法言喻,到底该去哪个方向找?往前还是往后?
  稍时,她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喊起来,“沈郎——沈郎——”
  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声喊,路人频频回顾,可却全然不见他的影子!
  酒坊前酒旗招摇,又是一群人在拼酒竞争酒神的位置。
  傅兰曦一路喊过来,到了这里突然间停下,那台上一身雪衣正与人拼酒的,不是她的沈郎又是谁?
  他喝的正酣,竟把十几个人一一喝下阵去,到最后似乎已无人敢挑战。
  酒坊坊主正待宣布酒神称号的最终归属,傅兰曦突然大声喊道:“我来——”
  之后在众人齐刷刷的注视下,堂而皇之走上去,坐到他对面。
  两相凝望,他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两碗酒斟满,他先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四周一片喝彩!傅兰曦看着他,端起那碗酒也一口气喝光。
  众人一时兴致高涨,酒不停的斟,两人一直对饮,喝着喝着傅兰曦泪落如雨,最后将酒碗酒坛打碎,伏在桌上大哭起来。
  雪衣妖皇被她的失态惊的一怔,又听她迷迷糊糊说什么“沈郎,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我是曦儿,我是曦儿啊!”
  这时有人高声喊道:“今年来迟了,已经结束了么?”
  却正是前几届的酒神杜康,瞪大眼睛瞧着酒桌上的二人问道:“这怎么回事,今年你们夫妻俩拼起来了?这位相公,你夫人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不快扶她回家去?”
  “回家——”傅兰曦迷迷糊糊站起身抓住雪衣妖皇的手臂道:“沈郎,带我回家!我要去看你院里的琼花,又大又美,花瓣飘起来像雪一样,我要跳舞给你看!”
  “琼花静园!”雪衣妖皇略感吃惊,似猜不透她怎会知道那个地方,思忖片刻摸一下她的脸颊,低声道:“好,我带你回家!”
  片刻之后,琼花静园,大醉的傅兰曦两手缠着雪衣妖皇脖颈,步履一阵踉跄,雪衣妖皇便被她撞的后背紧贴着树干,俊雅的脸上两道剑眉微微一蹙,除此之外表情依旧冰冷。
  傅兰曦缓缓抬头,水眸凝了他片刻,忽然侧头吻住他的唇。
  雪衣妖皇冰冷的脸上登时显出一丝惊讶之色,任她抱住他的头颈肆意亲吻,而自己木若呆鸡。
  不知何时他手臂抱紧她的腰,霸道地吻了回去。
  又强势又炽热的吻令她柔弱的躯体几乎化成一汪水,她几乎无法克制,任他轻撬起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的丁香软舌。
  如此缠绵,如此迷乱,她几乎瞬间沉沦,任他抱着自己睡卧在遍地雪片似的琼花瓣上。
  他吻的痴缠,手掌贴着她的下颔滑下去,解开衣衫,在她的雪脯之间轻轻厮磨,而后越来越往下游走。
  薄汗很快浸透衣衫,他起身脱下自己的衣袍,又将她扶起来,一边痴吻一边将她衣衫解尽。
  手掌贴着她赤|裸的背,一边抬手拂她脸上的乱发,抵着额头轻声道:“为什么我觉得这种感觉好熟悉?”
  傅兰曦眼睫轻动,泪珠扑簌簌掉下来,他又吻住她的唇,缓缓睡卧在地,灼热的手掌贴着她大腿内侧一阵轻抚,她禁不住曲起了腿,任他肆意侵占。
  一时间天旋地转,仿佛置身云层,也不知是晕眩还是想要睡着。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张口在她肩头咬了一下,她便又清醒过来,唇齿间逸出一阵迷醉轻吟,指甲在他背上落下几道划痕。
  一夜数次缠绵,也分不清是睡是醒。
  天渐渐亮了,睁开眼他已不在身侧,身上盖着自己的衣衫。
  低眸,肩头还留着昨夜的缠绵啮痕。
  还好这一切都不是梦,沈郎他真的回来了!
  穿好衣衫,整个人贴在琼花树上,一阵泪垂。
  虽然一直期盼他能回来,可是花妖之身流连红尘,只会令悲剧重演,唯有让他潜心修行,才能跳出轮回,飞升大道。
  她仰头,低声道:“妖凡之恋终究不会有结果,沈郎,我以后都不会来见你了,只盼你能早日飞升大道,不再被牵绊于红尘之间经受万般苦楚煎熬!”
  回到兰烟岛之后,她日日闭门不出,于佛前苦修,众人规劝不得,只好听之任之。
  原以为一切会这样平静安稳下去,一月之后,青莲法师再次登门,林师兄来寻她,问她是否早已知道琼花妖皇重现于世的消息,她矢口否认。
  林若寒又道建康城中十余名美貌女子遭害,凶手便是那重现于世的妖皇,意欲用阴阳双修之术为失去修为的雌花重聚魂魄,此次他作孽太重,修真界已容不得他,青莲法师此来,便是要联合傅家庄的人马前去将他剿杀!
  傅兰曦如遭雷击,完全不信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林若寒见她失魂落魄,柔声规劝,她也全然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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