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救命我的word成精啦-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周夫人上前一步,煞有介事,“前些日子,林夫人还在城隍庙中与算命先生起争执,说是那人害她相公变了心。其实,林旭风变心的原因,便正是……”周夫人好似不好意思,只看了苏梓柔一眼,并没有把话说全,她理了理衣襟,又道:“先前老爷与苏家在临雅阁谈生意,正好看见林旭风与梓柔姑娘一道,彼时林旭风看梓柔姑娘的眼神,就很暧昧。而且,他对梓柔姑娘的关切之心,大家也是有所耳闻的。”
此刻周夫人说的,哪里需要证据,轻飘飘几句话,随意就把白的扯成黑的。
“临雅阁那回,我也在场啊!”林筱悠再度出来否认,“而且,梓涵也知道的。”
周夫人掩嘴笑了,对林筱悠心疼道:“林夫人对自家相公,也太过于相信了吧。他如今,已经变了心,你何苦自欺欺人?”
林筱悠哪里管那么多,只道:“你少在这儿胡扯,我和旭风感情一直很好。先前,不过是我两闹了别扭,我们早就和好了。”说完,林筱悠又朝苏县令重申了一遍,“大人,你别听周夫人的,指不定是谁在贼喊捉贼呢!”
可周夫人却仍旧十分淡定,惋惜一叹,“事到如今,我便将真相说与你知。林夫人,你那一日也不见了,可身为你相公的林旭风,却第一时间救了梓柔,而后又耽搁了好一段时间,才想起去救你,你难道还看不明白他的心么?”
那是因为文档君知晓她们的行踪啊!可这一点,林筱悠无法作为解释,一时语塞。而苏梓柔虽然相信文档君对她并无非分之想,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帮口,倒是苏梓涵,思索片刻后,问道:“如果说,林公子为的是梓柔,为何他又要来救我与周小姐呢?”
这个问题周夫人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毫不犹豫便流畅作答:“他当然是知道计划出了差错,你们掉下山崖,他怕闹出人命才去救人!而这样一来,又能掩饰他就是幕后主使,他何乐而不为呢?”
此刻文档君却凉凉笑了,“呵,若真如周夫人你所说,他们失足掉下山崖丧了命岂不更好?即便他们活了下来,我也应该让他两在山坡底下,孤男寡女待上一晚,何必去救。”
苏县令对文档君的答案表示同意,又皱眉想了想,复道:“若是说,林公子是为了梓柔才做出此等行径,他为何又要多此一举的拉周小姐下水?周夫人,你这推断,也着实牵强了。”
再次陷入僵局,苏县令忽然看到一旁一直沉默跪着的老莫,遂问:“老莫,如今你还要独自一人,担下所有罪证么?”
苏县令自然是不相信区区一个算命先生,为了讹人,会花费心思布下一个如此复杂的局。老莫抬眼,目光在周夫人和文档君身上转了转,又低头,改口朝苏县令伸冤,“大人,草民……正是因为害怕,才不敢说出实话啊!”
说着便将手上的伤给苏县令看了,说是因为屈于文档君的暴力威胁,才不敢供出实话。
眼看着周夫人和老莫两相配合,借题发挥将黑白颠倒,林筱悠很是气愤,指着老莫怒道:“你撒谎!指使你的人,分明就是周夫人!”
周夫人掩嘴,不可置信的道:“你这是说哪里话!难不成我会害自己的女儿?”
“你会!你就会!你就是想搅黄梓柔与梓涵的亲事,才搞出了那么多事!”林筱悠不去看周夫人的丑恶嘴脸,转身朝苏县令亟亟说出真相,“大人,他两是串通好来诬陷旭风。事实是周夫人心怀不轨,才会从中作梗!”
“冤枉啊大人,我看林夫人是护夫心切,以致于含血喷人呀!”
“都别吵了!”苏县令皱眉,打断堂下的争辩。
文档君拉了林筱悠,示意她冷静,他却挑眉一笑,朝周夫人慢条斯理的道:“周夫人,那我是如何保证,梓涵一定会往东面走,而不是去了西面的林子里找梓柔呢?”
见苏县令对她有了七八分的信任,周夫人颇有自信,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信手拈来,“那是因为你故意找人,误导了梓涵少爷。”
文档君不禁一笑,“自始至终,在座都没有人和你提过此事,即使盈月姑娘作为受害者,也断不可能知晓此事。可夫人,你好像比谁都清楚啊。”
周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一时不知如何辩驳。而周盈月因为母亲久久未归,担心母亲在堂上遇到了麻烦,寻来衙门,正好赶上了周夫人与林筱悠的争辩。
此刻,联系先前母亲对她说过的话,心里某一处忽然塌了下去,她蹙眉,喃喃道:“母亲……您、您这是为何啊!”
周夫人没想到盈月也会来,更是乱了阵脚。而文档君至始至终,都神情清淡,泰然自若。苏县令见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唔,今晚十一点左右还有一更哦,要让周夫人滚蛋啦^O^/
☆、证据确凿
经文档君一提,苏梓涵总算想到了一个线索,连忙起身,“大人,我……依稀记得给我指路的姑娘的长相,不妨让我将她的样貌画出。”
苏县令正苦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谁是主使,此刻听闻梓涵提议,当然欣喜应允,忙命人备上纸膜。
周盈月眉目低垂,眼角带着哀伤,她走到母亲面前,语气仍有少许怯懦,却还是颤声问道:“母亲,方才林夫人所言……”
周夫人怒极,指着盈月恨恨道:“盈月你竟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就要怀疑辛苦养育你十余载的母亲么!”
周盈月将头垂得更低,紧咬下唇,不敢多言。
文档君看到周盈月这副胆小懦弱的柔弱样,下意识蹙了眉,可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趁着这个空当,我们不妨来问问老莫,为何他会突然翻供。”
此刻苏县令心底经过一番较量,已经将嫌疑对象锁定在周夫人身上,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老莫嘴又咬的紧,不肯透露实情,苏县令正愁要如何让老莫说实话呢,文档君就主动请缨了。
文档君在老莫身边踱步,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掌心敲打,“老莫,你若真是因为怕我才一口揽下所有罪名,怎么周夫人一来指证我,你又跳了出来呢?难道有周夫人做后盾,你就不怕我了么?”
文档君唇边挂着玩弄的笑意,扇子忽然轻轻的落在了老莫脸颊旁,“你今日表现得,倒很是硬骨头。”
老莫偏头躲开文档君调戏似的扇子,冷哼了一声。他自知罪责难逃,就想要自己独自承担一切,以此保周夫人一命。可后来周夫人的出现,乱了他的计划,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文档君一同下水。
“你不说,自有别的东西,替你开口。”文档君轻轻一笑,“大人,请看!”
闭合的扇子再次朝老莫脸上凑去,只见文档君手腕微微抖动,待话音落下时,扇子竟从老莫脸上挑下了一副面具。
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周夫人,在看见老莫真实容貌的那一瞬,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虽然老莫跟周夫人打过包票,一定不会出卖她,可周夫人不放心,今早才会亟亟赶来衙门打探消息,正巧看到林旭风也在,不由心生一计,试图借机污蔑林旭风。
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反倒主动送上门去了。
文档君的实现在老莫和周夫人身上流转了几回,在看到老莫坚定炽热的眼神时,他忽然又明白了什么,那样的眼神他太过熟悉,与他义无反顾保护林筱悠的时候,一模一样。
苏县令见状,朝老莫严肃道:“你究竟是何人?易容装扮有何目的!”
老莫倔强的低头,不肯大话,苏县令怒了,一拍惊堂木,“你若再不答话,莫怪我要用大刑伺候!”
老莫依旧不答话,而周夫人,在认出老莫是旧识后,没有再看他一眼。
周夫人还待字闺中时,老莫是一名落第秀才,不知怎的对周夫人一见钟情一往情深,奈何周夫人自幼便心高气傲,看不起穷酸秀才,对他冷眼相待,甚至当众辱骂老莫一番。后来,老莫再也没有对她死缠烂打,从此销声匿迹。
正巧此时,苏梓涵将画像呈上,苏县令连忙接过来看了,梓涵补充道:“虽不敢保证一模一样,但铁定不会有太大误差。若是那人再次出现,梓涵有把握将她认出。”
见画像完成,周夫人更是紧张,眼神努力的往堂上瞄去,试图看清画像上的人。可苏县令虽然并不认得画中人,却没有将画像展示在众人面前,他朝周盈月招招手,示意她到近前来。
盈月依言照做,到了苏县令身边,看了一眼画中姑娘,秀美微拢,似有熟悉之意。她闭上眼,仔细回忆了片刻,待忆起画中人时,手腕不禁一抖。
苏县令见状,温柔又不失威严的说:“盈月姑娘,可是认出了此人?切莫故意隐瞒啊。”
周盈月转回堂下,看了眼周夫人,又看了眼苏县令,纠结片刻后,方才低头小声回话:“回禀大人,此人乃是、乃是母亲房中的……一名侍女。”
周盈月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眼角俨然闪了泪花,回话之后的她根本不敢抬头看着周夫人,周夫人怒其不争,忍不住指着周盈月骂道:“好你个白眼狼!白养你了!”
林筱悠看不下去了,蹦到周盈月身侧,开始指责周夫人,“你凭什么这样说盈月!你扪心自问,你究竟是真心为她好么?你若真是疼她爱她,怎么可以将她的婚姻大事当做儿戏,还派人将她打晕了拐到山上去!你难道就不担心她真的被人带走么?她的安危,你什么时候记挂过!”
周夫人脸色由红转白,她知道事情是完全败露了,此刻也无心掩饰,只顾着反驳林筱悠,“你算哪根葱,敢来指责我的不是?我如何教女养女,与你何干!”
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女儿,将她彻底推向牢狱之灾,周夫人原本都忍不住想要对周盈月动手,奈何林筱悠拦在身前,她便指着周盈月骂道:“盈月!为娘为了你的婚事,操了多少心!你倒是恩将仇报,反倒来说我的不是!我做了那么多,难道不是为了你么!”
周夫人暴跳如雷,盈月却始终沉默不语。待她终于抬眸,已成泪人,她神色凄凉,万分悲戚的开口喊了对方一声“娘”后,喑哑问道:“娘,在您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不等周夫人回答,她已经给出答案,“一颗棋子么?”
“盈月自小以来,都对娘亲千依百顺,您说的每一件事,盈月都努力去做到了,不是么?可、可为何……娘您还是不满意呢?是、是因为盈月是个女儿家,所以才得不到娘的欢心么?”
周盈月打小就一直渴望着得到母亲的关怀、她自打有记忆起,便不断被母亲逼迫着学习琴棋书画女红手工,要她方方面面都不输于人。她但凡有个病痛,周夫人想的从来不是好生照顾,只担心她会因病损了姣好的身材与容貌,届时找不到一个好夫婿。
周夫人一时语塞,微眯双眸,复又冷声不屑道:“你一个女儿家,能为周家带来什么?除了嫁个门当户对的好人家,你还能有什么用。”
周盈月愣了半晌,断没想到母亲会说出此等绝情之话,虽不答话,可泪水却忍不住簌簌落下。
而在堂外听了片刻的周老爷,此刻也终于沉不住气,站在堂外失望道:“阿如,我对你……很失望。”
阿如是周夫人的闺名,她听到声音回眸,才知道周老爷竟也来了,她不由开始慌乱,朝周老爷急切道:“老爷,你听我解释……”
周老爷却别了脸,不再看她。
而此刻苏县令终于发话,冷声道:“犯妇周氏,还不跪下!”
☆、罚以杖刑
周夫人见再无转圜之地,只好不甘心的朝苏县令跪下,“民妇……认罪。”
周盈月见母亲当真是幕后主使,只觉双目发昏。原来她受的罪,悉数拜自己母亲所赐。若不是上天庇佑,或许她已经摔落悬崖香消玉殒。
周夫人虽然认罪,脸上却仍有冤枉之意,替自己辩护道:“民妇着实是一时昏了头,以为盈月对梓涵公子有意,想要将她们凑成一对,才会动了歪念种下祸根。”周夫人看了眼身旁同跪的老莫,咬了咬牙,又道:“民妇一个妇道人家,也是受了这算命之人的蒙骗,才误以为盈月与梓涵是十分相衬的一对。”
“本想着梓涵少爷与梓柔姑娘是青梅竹马,民妇不敢高攀苏家,谁知那算命先生却说,只要民妇愿意,便有法子促成盈月与梓涵。民妇大喜过望,就将小女的婚事托他去办了。民妇确实给了他不少银两……可民妇断没有想到,他用的法子,净是些下三滥的龌龊招数!如若民妇知道,他是以小女清誉作为赌注,我断断是不会同意的!”
她叹了口气,愧疚的看了林筱悠一眼,又补充道:“至于林夫人,那纯粹是老莫与她之间的恩怨,与民妇断无半点联系……”
周夫人一边申诉,一边落泪,而身旁跪着的老莫,却一直低垂着头,不言不语宛如石雕。
苏县令见状,以为老莫是默认了周夫人的话,便继续盘问周夫人,“你若不知情,为何你的侍女会特地去误导苏梓涵呢?”
周夫人脸上浮现悔意,她痛心道:“那丫头不过是我房中一个端茶递水的普通侍女,平日我也不甚注意她。那日听说盈月在城隍庙失踪了,府里上上下下都乱作一糟,民妇也让许多侍女家丁一同出去寻找。那丫头……便趁乱也溜出了府。现在想来,她怕是早就被老莫收买了,才会去梓涵公子面前做戏。”
苏县令跟老莫确认一遍,“周夫人所言,你可有异议?”
老莫表情辨不出悲喜,只低垂眼眸,无波无澜的回道:“草民……并无异议。那侍女,并非被我提前收买,而是被我简单利用罢了。梓柔姑娘在东山上的消息,是我故意走漏风声,那侍女信以为真,便她又转告给了梓涵少爷知。”
“大人明鉴!民妇自始至终,都不知这幕后一切的计划,所以适才,方会以为主谋是旭风公子……”周夫人此刻双目含泪,委实可怜的望向苏县令。
苏县令沉吟片刻,环顾堂下众人,问道:“众人可还有何想说的?”
话是对大家说的,可苏县令看着的,确是文档君。
梓柔梓涵自然无话可说,周家父女此刻相互搀扶,也默默无言。林筱悠明知周夫人在为自己开脱,却奈何没有证据,证明所有龌龊的主意都出自于她,只好跺了跺脚,移了目光。
文档君依旧是那幅事不关己的清淡表情,环顾众人反应,他朝苏县令浅浅道:“在下并无异议,唯有一事好奇,为何老莫……要易容呢?”
这其实并不是此案的关键,他既然选择了不择手段,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易容也是寻常之事。可既然文档君开了口,苏县令也就发问了。
老莫低声道:“我……无话可说。”
倒是周夫人又凄婉的开了口,犹豫道:“此事……民妇或许能说出个所以然。其实,民妇与老莫,也算是旧识了。他、他曾对我有意,可我对相公忠贞不渝,遂对他避犹不及。若不是方才林公子揭开他的真容,民妇至今也认不出他……”
老莫终于在此刻接了话,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沉声道:“也正因如此,草民才会如此不择手段的想要帮她圆了周姑娘的心愿。”
语毕,他朝苏县令俯身拜下,道:“是我迷晕了两位姑娘,还吩咐两名大汉绑走周盈月;也是我将林筱悠弃于陷阱,周夫人只负责给我提供银两。而林筱悠,则是因为我与她的私人恩怨被牵扯进此事中,周夫人并不知情。”
老莫顿首,道:“这些罪,我都认了。恳请大人,从轻发落。”
认罪全程,他没有再看周夫人一眼,眼角挂着几分绝望与失落。
苏县令思虑片刻,终于拍了惊堂木,给老莫和周夫人定了罪,“罪人老莫,坑骗成瘾,指使山贼绑架周家小姐周盈月,意图谋害林筱悠,事后嫁祸林旭风,不择手段,其行可恨!现罚以杖责一百,并辅以黥面之刑,以儆效尤!”
“罪妇周氏,因一己私利,工于心计,意图拆散他人姻缘。事后不加悔改,意图掩饰罪行。然,念其被人利用,对绑架杀人等事并无所知,遂允与轻判,现杖责二十,禁足百日,罚抄《女诫》百遍。”
两人均磕头领了罪,便有衙役上来将两人带到后院空旷的地方,执行杖责之刑。
虽然只是区区二十杖,但这对身子娇弱的周夫人而言,每一杖下去,疼痛都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叫苦不迭。待二十杖完毕,已经损了她半条命,惨白着脸,满头冷汗,趴在长凳上一动也不能动。
而旁边的同样受刑的老莫,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大概五十杖的时候,臀部已有血迹洇出。他憋得满脸通红,却在周夫人离开的时候,艰难开口,颤抖道:“从此……你我,再……无情谊。”
周夫人哪里管的上他,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离去了。待老莫生生受完杖刑,已经是气若游丝,黥面的时候喊疼的力气都没有,林筱悠莫名就觉得他可悲,对他的恨意,也随之散了大半。
结案后,文档君带着林筱悠准备离去,却没想到衙门口,周盈月却独自侯在那儿。
“周姑娘……”林筱悠见她双目红肿,不由心疼了起来。
周盈月却上前几步,敛起衣袖作势就要跪下,林筱悠连忙将她扶住,无奈道:“周姑娘,你这是何苦!”
“林公子,林夫人,是我连累你们,我们周家愧对于你……”
虽然母亲将罪责都推给了老莫,可她自己心底里却是知道的。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做出那样的事情,还连累了这么多的人,周盈月就无比愧疚,觉得自己无颜活在这世上。
林筱悠急忙安慰道:“傻瓜,说到底你也是被连累了啊!而且,我的事情,的的确确与周夫人无关,你也无需介怀啊!”
周盈月摇摇头,“可即便如此,母亲她、她也污蔑了林公子,若不是能有证据证明林公子的清白,不然,林公子便……也被母亲害了啊!”
林筱悠清晰的察觉到文档君对周盈月的疏离态度,果然,文档君只淡淡的的回了一句:“无妨。”
然后便拉着林筱悠快步离开,林筱悠扯了扯文档君的袖子,不放心的回头看着孤零零的周盈月,一边小声咕哝:“文档君你怎么能生盈月的气呢,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啊……”
周盈月自小不得母亲关怀,周夫人对她动辄便冷面斥责,导致她对周夫人一直都是百般恭顺惟命是从,根本不敢有半点自己的意见。这唯唯诺诺的性子,终究是苦了她自己。
文档君终于停下了脚步,顿了顿,才回身看着周盈月,好似轻叹了一声,他无奈开口劝道:“盈月,一切都过去了。何必执着于心,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吧。从今往后,做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周盈月似懂非懂,呆愣了片刻,才收了泪水,抿唇朝文档君点了点头,欠身一福。
文档君再无停留,转身离去,一路都没有开口说话,却不自觉的将林筱悠的手,越攥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节故事也快要结束啦,结束的同时,还会把文档君的身世也一并揭晓哦~(≧▽≦)/~
☆、又被亲了啊……
近来洛城街头巷尾议论的,有两件大事。第一件,说的是那做脂粉生意的大户,周家,不知因何缘由,搬出了洛城。周家胭脂在洛城原本销量很不错,周家一撤,大批妙龄少女都是唉声叹气的,而其余的胭脂铺子,则趁着此时卯足了劲来拉拢新客。
有人说,是因为周家的那位夫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丢了周家的颜面,所以周老爷才会决定舍弃在洛城的生意。都说那周夫人是个贪财寡情的势利妇人,可周老爷念及两人白手起家的旧情,又狠不下心休了她,只收了她管事的权利,从此不让她插手胭脂铺的生意,只让她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做一个普通妇人。
而另一件事,便是洛城出了名的那对青梅竹马,苏梓柔和苏梓涵,终于修成正果,将婚事给办了。
苏梓涵亲自上门给林筱悠和文档君送了请帖,让他们以上宾身份出席了这次宴席。
其实成亲前,还有一段小插曲。因为周夫人的一场闹剧,苏梓柔觉得是她连累了苏梓涵,对成亲一事有些底气不足,心烦意乱之下去找了林筱悠。谁知苏梓涵后来竟寻来了,当着林筱悠和文档君的面,对她一番真情流露,一番话,让梓柔从此往后,再无顾忌。
他说:“梓柔,我不管什么八字,也不惧什么天命,那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没有一个你重要。我打小就喜欢你,喜欢你十几年,你早就刻进了我生命里。失去你,才是唯一一件,会让我万劫不复的事情。”
其实,离开他,她又何尝不是生无可恋。想通了这一点,曾经的犹豫与彷徨,通通都烟消云散了。
而对于这场告白的见证者,林筱悠自然是感同身受的喜悦,阻值了原本悲剧的发生,她是打心底里的庆幸与欢喜。
** **
婚宴结束时,梓涵也亲自送文档君和林筱悠离开,文档君看了眼身着大红喜袍的苏梓涵,一时起了感触,遂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