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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小厮 作者:教主2-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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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多走了两条街,离那三层高楼远远的,这时已经正午,随意寻了一处人流兴旺的酒楼抬腿走了进去。这可算是黄锦第一次单独进古代的酒楼,这间名为“天香楼”的酒楼生意跟彭掌柜家的一品轩不遑多让,一楼坐的满满的,黄锦额头积了一层薄汗,一时间竟找不到座位,幸好天香楼的伙计很快迎了上来,不过一开口却让黄锦颇有些憋气。
“这位小少爷是来寻人的吗?”
黄锦之前写家书情信赚了不少,原本是攒了替自己赎身的,可他是官奴不能私赎,这存的钱也就失去了意义,是以也不大在乎花不花钱,当即亮了亮沉甸甸的钱袋顺带摆起谱来“有你这么招呼客人的么,什么寻人的,你怎么就知道少爷我是来寻人的了?”
黄锦的声音不小,很容易就吸引了周围食客的注意,见天香楼的伙计竟然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教训纷纷起哄起来。
“说的好,进门就是客,有这么招呼的么,叫你们掌柜出来……赔礼道歉。”
有两桌大约是喝的多了,一时间拍桌子捶板凳嘈杂万分,你来一句他应两句,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扔过一块盘子,一时间酒菜漫天飞舞,掀桌子撸袖子不乏其人。
黄锦可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想离开可那两拨人马正正混战在入口,一不留心一张椅子突然直挺挺的飞了过来,眼看就要挨上,只觉身子一轻,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
“诶哟哟,这是哪家的小子,怎么就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了。”
贴近耳畔的声音不粗却又低沉,这低沉又不似一般人全然的浑厚沉重,而是圆润起伏,每一个字吐出都带了重音般抑扬,每字每间又似有一个小小的滑动,偏又透出些慵懒魅人之态。
黄锦转头一望,这人三十左右的年纪,一袭黑缎长袍穿在身上,不觉昏沉只觉神秘;眉眼极精致,眼尾透露一缕浮光却似恰到好处,鼻子通直高挺带着霸气,那唇丰润有泽又似描绘过般的棱角分明;而颧骨处只稍稍微耸,让整个人生出一股冷峻,只一眼便觉得这是一个风流至极的人物。
“爷,是两江帮跟福威镖局的人。”
“让他们砸。”
黄锦惊讶的发现,刚在一旁回话的竟是天一楼的掌柜,态度对眼前之人竟是出奇的恭敬,这人到底是谁?
第 18 章
天香楼顶 雅座
一道八仙过海屏风隔绝了满室喧哗,仿佛刚刚楼下的拉帮械斗根本不曾发生,天香楼的仆役伙计穿梭来去,满桌的仙香美味,直引的人食欲大开,不过黄锦却没心思享用一丝一毫,原因全来自一旁躺椅上斜躺着的这位。
布置好饭桌菜肴,天香楼的那位掌柜束手而立,一副谦卑驯服之态,躺椅上的这人却是看也不看他只抬起手轻轻的摆了摆,那掌柜便低头退下。
这副做派乍一看还真像电视剧里面公子皇孙,不过黄锦自跟着阎玉起对这河南府的高官贵胄也算有些了解,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一时间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两人。黄锦知道那人正在看他,心中虽然不安却也坦然,迎难而上的直视道:“方才出手相救之恩,黄锦没齿不忘,敢问尊驾如何称呼?日后也好报答。”
谁知等了半天,那人也不见回答,反倒闭目养神起来。面对对方的无礼黄锦也不好生气,毕竟刚刚还救了他,只当是非常人都性格古怪。
又是好一段静默,黄锦一直挺直着腰,经过这么长时间已是又累又饿,这时候肚子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出声音来,第一声的时候黄锦还想硬撑,可谁知道越是如此这肚子反倒起劲起来,咕噜咕噜叫个不听,许是那三天被饿的狠了,他现在每到时间便要吃东西,一顿不吃就饿的慌。桌面上飘来的食物香味在这时候显得更加诱人,黄锦终于再支撑不了自己的腰杆,放松下来。
“呵呵,既然饿了,为何不吃。”许是计算好的一样,黄锦这边刚一放松,那边便笑言盈盈的开了口。
这让黄锦顿时生出一种这人天生便是高人一等的感觉,越发的觉得这人不容小看,郑重的回答道:“主家未动,客何以为先。”
那人一听,顿时大笑起来,“倒是好家教,吃吧,爷准你反客为主。”
乍一听这实在很像主人对奴才说的话,但转念一想眼下自己在旁人眼里也就是个豆丁,这么讲倒也能理解,瞬间在脑海里安慰了自己无数遍,黄锦终于耐不住眼前食物的诱惑,伸出手拿起了筷子,正要去夹的时候一停,心道不是把他当小孩子么,他就小给他看!随即另一只手也一齐上阵,也不管爱吃不爱吃的,总之每个盘子先用爪子过一遍堂,然后嘴巴一张开始狼吞起来,一时间汤水渣滓四溅活像饿死鬼投胎。
听那人又在发笑,黄锦也不管了,打定主意先把肚子填了再说,尝了几口认定这天香楼的厨子并不比一品轩的差,这么多好吃的不吃白不吃。
“爷,福威镖局的丁可望,两江帮帮主何三童在楼下求见。”
黄锦吃的起劲,猛的听见声音才发现多出一个人来,只见一个清朗至极的红衣少年此刻正恭敬的竖立在那男人面前。
“先叫叫丁可望上来,另外告诉何三童,这件事他做的很好,爷会记着他的,让他回吧。”
黄锦惊讶,这人竟然丝毫不忌讳他!
红衣少年领命离去,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个续着三撇小胡须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
小胡须满脸堆笑,径直走向那依躺之人,行九十度大礼道:“福威镖局丁可望,不知白爷在此多有冒犯,还望恕罪。”直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下文,黄锦心想原来这家伙姓白,不由的望向旁边,惊讶的发现“白爷”正悠哉的品酒,这也太嚣张了吧!心里倒有些同情那个丁可望,一直保持着行大礼的姿势很累人呢!
“……这里有黄金一百两,用以赔偿天香楼今日的损失。”
依旧是摆了摆手指,一旁的少年会意,接过了丁可望手中的银票。那丁可望倒也聪明,趁着交银票的时候抢先一步递了上去,顺势站直了身体,见红衣少年收进怀里立刻放心的舒了口气,还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丁可望,你们福威镖局这次怎么会跟两江帮斗上了。”
“回白爷,这次的镖货太重,我们不得已才走的水路。”丁可望再次一惊,顿时又紧张起来。
“哦!那家的镖货啊,不会是银子吧!”
只见丁可望再次擦了擦了额头的汗水,似乎想拒绝但又不敢违逆眼前这位白爷,脸上也不见了初时的堆笑,只剩下紧张跟彷徨,最后他一咬牙,开口道:“既然是白爷相问,那在下也不怕坏了规矩,是宁王府高副总管托的镖,具体运的什么恕在下不能相告,倘若白爷真要威逼可望,可望自认抵挡不了白爷的手段,唯有一死。”
说罢竟摆开了架势,那出的武器竟然是一副算盘,一副再问我就拼命的样子。谁知“白爷”竟只是挥了挥手,那名红衣少年立刻走到丁可望面前,对着楼梯口,摆出手势,道出了一个字“请。”
丁可望随即欣喜道:“谢白爷。”说罢急匆匆的下楼去了。
“你可吃完了?”
黄锦猛的一惊,那白爷不知什么时候竟坐到了他的旁边来了,这时还对着他的耳朵讲话,一口气吹到颈子上,显得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没,没呢!我才吃了八成饱。”黄锦刚见了他摆这么大的谱,心里断定这“白爷”肯定大有来头,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排斥,只好借着夹菜那功夫,不动声色的远离了些。
“那正好,来陪爷喝一杯。”
当即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黄锦原也是贪杯的,接过之后也未多想,只觉酒香扑鼻一仰头便干了,直到入了喉才后悔不已,原来这酒看似香醇入口竟辛辣无比,比冬天取暖用的烧刀子都要烈性三分,这么烈的酒这人在刚才似乎喝了不止一壶,还不用就菜的!
“好酒量,再来一杯。”
刚刚那杯喝下去还没缓过劲来,眼看着酒杯又被满上,黄锦不是傻瓜,知道对方肯定是有意灌醉自己,但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厮那里有值得对方算计的地方,索性开诚布公的说道:“白爷恕罪,此酒实在太过浓烈,小子虽然贪杯可也明白三杯过后定不胜酒力,到时酒后狂妄反而不美,还请白爷看在小子并无冒犯之处饶过小子吧!”一番话说的陈恳至极,更暗示自己喝醉了之后可能发酒疯,黄锦都不禁有些自得。
“你并无冒犯之处,我留下你是只是因为我想收你作为弟子,不知你可愿意?”
弟子!
乍一听到黄锦立刻想到了很多,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又或者助纣为虐,千里追杀……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个消息对黄锦来说太过突然。
“敢问白爷,为何会选中小子。”
依旧是那抹邪魅的笑,见对方自顾自的在喝酒那意思再明了不过,黄锦想了想再次问道:“那作为白爷您的弟子,可有什么别的要求?”
这回白爷停下了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开口道:“做爷的弟子,倒是还有一个要求。”
眼见这一脸来求我啊的表情,黄锦暗叹,拱手道:“求爷赐教。”
“那就是……上爷的塌——伺候爷舒服!”
“啊!……咳……咳……”黄锦被这句话惊的一口气接不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咳完更觉得周身发冷,白爷那□裸的眼神好似毒蛇一样缠绕上来,黄锦想逃跑可又不敢,打定主意对方如果用强他就从这楼上跳下去,继续硬着头皮道:“倘若小子要是不答应,白爷又当如何。”
只见白爷一个转身,动作十分潇洒的飘落到原先那张躺椅之上,直看得黄锦心里嗷嗷直叫,这大概就是轻功吧!
“你可想好了,做我白鹤州的弟子可不是呆在阎府做一个普通奴才能够相比的!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是你跪下求我,我也未必会收下你的。”
对方竟然早就知道他在阎府!黄锦心中大震,可想而知他被这人盯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无论黄锦如何回忆,都想不出什么时候遇上过这样一个家伙。一想到竟有个人一直惦记着自己的□,黄锦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在他看来什么绝世武功都比不上后面的贞操重要,心中一振,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求白爷成全。”
第 19 章
只听呯的一声,原本还把玩在手中的白玉酒杯竟被两根手指生生捏碎碾成了粉末。黄锦吓了一大跳,以为对方要动粗,惊的站起来直缩到墙角,只见白鹤州轻轻弹了弹手指,开口唤道:“天祈。”
“爷有何吩咐?”红衣少年再次诡异的出现。
“送他走!”
一股怨气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黄锦想迈步却发现两只脚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红衣少年依言来到黄锦的身边,直接握住了他的手,黄锦只觉得一股温暖的热流从接触的地方传来,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原本僵硬如冰的双腿终于又能够动了。
“好点了么?”少年微微一笑,那笑容犹如夏天里的凉风一般舒爽怡人,这才惊讶的发现少年也是生的极艳丽的人物,只是白爷的气场太过强大,使人无法留意到他。
一出了天香楼,黄锦只觉得刚刚经历了一场六道轮回,感叹这个世界真是四处都是龙潭八面都是虎穴,真是踏错一步都不行啊!转身对背后的红衣少年道:“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天祈惭愧,只是替公子可惜。”
可惜?可惜没□么,黄锦郁闷的想。对方似乎也明白黄锦不会明白,主动解释道,“公子现下正是打通经脉筑好根基的最佳时机,错过了恐怕就终生无法窥得武学先天之境。”
黄锦听完却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做不成绝世高手而已,总比挨操强……对了……你不会也是白爷的弟子吧!?”
红衣少年脸刷的一下红了,结巴道:“天……天祈自幼长在爷身边,还……还……还不曾侍奉过爷!只是好奇之前从未有人拒绝过爷,故有此一问……告辞了。”说罢便急匆匆的跑了回去。
黄锦无辜的耸了耸肩,当即也不敢久留,一路跑回了阎府。
进了阎府的大门方觉得舒了口气,黄锦不由暗笑,自己竟然需要从一个一直妄图逃脱的牢笼来获得安全感,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摸了摸胸口,竟是一片湿润,大叫了一声糟糕,胸前酒水汤水混成一处,内里的夹衣更是被汗水浸泡着,急急忙掏出那个纸信封一看,却早已经闷湿了大半。
眼见那纸上大片的水印,中间还伴有黄色的汤汁作为点缀心想要是阎玉看见了不知会做何感想。心虚的回到住处,小心的把信封展开,虽然黄锦发誓他已经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可还是弄破了,这还不算,整张纸展开之后有一半的字迹已经被水化开,再辨不出本来面目,只有标题尚算醒目。
“欲与楚者右,欲与吴者左。”这是《春秋左转》衰公中的一句,下面虽然已经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出是解题注释,再往下看,一共是四道《春秋》题以及三道“四书”都列有详细的注解,有细微处甚至还注明了考试需知严格要求必写的内容——这不就是考试暗号么!黄锦心想,难怪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搞的这么神神秘秘,阎玉竟然花了五百两买来了科举考试的答案!
古人重科举黄锦先前只是知道,但直到亲身在古代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才深切的体会到,科举不单单是能做官那么简单,那是一个人身份的标志是广大人民群众尊敬敬仰的目标,黄锦死命的摇了摇头,把那些胡思乱想清出脑海,现下最先需要考虑的是他已经把阎玉的目标浸泡在汗水里,染上了油黄色的汤汁,并且还不可能恢复。
来回在房里踱了三圈,黄锦没有想出任何办法,最后决定开始收拾行李,黄锦的行李不多,除了那些钱就只有新近发的两套新衣服,打了个包绑在身上就出了门。
“诶?你这是上哪儿?”不想才出了门就遇见了胡双。
“啊!今天天气不错,我把衣服拿出去晒下,哈哈哈……二少爷今天放你的假?”
胡双原本还觉得有些奇怪但一说到二少爷,脸上就闪过一丝不自然,立刻对黄锦说道:“对了,刚刚我经过书房遇见了沈先生,他说书房的墨不够了,要你……”话没说完,黄锦已经飞快的窜回屋子里,再次出来的时候正往怀里揣着什么东西,然后一阵风似的从胡双跟前跑过;“我这就给沈先生买墨去。”
酉时 阎府 小书房
“锦儿恭送先生。”
望着沈贺仙的背影消失在路的那一头,黄锦终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又急匆匆的返回了书房内。
书桌上笔砚都还未洗的摊了一桌,地上散落着些团成一团的废纸,这些黄锦混不在意,径直来到书桌前一篇满是文字的书稿前,就着信纸埋头抄写起来,不时的还掏出另一张信纸比对格式,足足用了一顿晚饭的功夫才抄写完毕。
将抄好的纸折起裱好放进信封,才将将的呼出一口气。接着又收拾收拾东西,临末了可不敢再把信封塞进怀里了,找了块白玉镇纸压在下面。
“啊忒!”一出门黄锦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黯了下来,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抬手一摸额头上尽是冷汗,吸了吸鼻子,往厨房走去。
由于府里主子都出去了,所以这时候各处做活的也都有些懈怠,厨房也不例外。四个年级大点的婆子坐在灯下抹牌,瞥了里面一眼,见里头只有几个年轻些的婆子在洗碗收拾。主事的婆子一看来的是黄锦立刻笑着站了起来,笑了笑,道:“这不是三少爷跟前的锦哥儿么,饭还没吃吧,快进来进来。”
“多谢王婆。”黄锦也笑了笑两相交错的时候塞了几个散碎银角子,那王婆子更加喜笑颜开,忙指挥着几个年轻婆子给他端来饭菜,嘴里更是不停招呼,“只有些剩饭剩菜,锦哥儿多担待啊!”
许是塞了银钱的缘故,端上来的可不是一点点“剩饭剩菜”黄锦在阎府待了这么久也算是了解了些府里各处的猫腻,这厨房最是油水充足的地方,因为厨房每天的花销是固定的,但府里的主子却未必天天在家里吃饭,就比如今天,府里一个主子没有可这厨房却不会少烧一样菜,这多出来的总不大可能拿去喂狗。
黄锦吃了几口,总感觉没什么食欲,又要了碗汤。就这当会儿,不远处那几个婆子却又谈论起来。
“听说了没,夫人正给二少爷相亲呢。”
“这消息可不新鲜,二少爷前年考中秀才去年又考中举人,当初来相亲的踏破了门槛了,可最后呢?”
“这回可没准,据说这次是王妃牵的线,对方是敷文阁直学士肃卫,肃大人家的千金。”
接着便是一片惊叹之声,黄锦不由的想到胡双,难怪这两天觉得他很奇怪,摇了摇头把这些都驱赶出去,看着眼前的饭菜更觉索然无味。
随便编了个借口问王婆子要了个食盒,后者只交代明天记得归还就拿了给他,提着食盒回了住处,原想半夜起来当个夜宵的,可真到了半夜却是起不来了,黄锦只觉得浑身发冷,缩在被窝里动都不动,渴了想喝水,却是酸软无力,似乎连坐起来都办不到的样子。黄锦知道他这是病了,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每每清醒些却是想起几个噩梦,然后就是继续的昏沉。
早晨的时候公鸡打了鸣,黄锦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朦朦胧胧熬到了中午,虽说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却开口喊人的力气也发不出了。
也不知是谁一脚踹开了房门,正午的阳光顷刻间宣泄进来,晃得床上的黄锦更加睁不开眼,只觉得那人隔这很远在吼,说的什么却是听不清楚,一只手探上了黄锦的额头,贪图接触的肌肤哪儿传来的一点点凉意,用头尽量的往那个方向靠了靠。
“少爷我才离开一天,怎么就成这副摸样了……”
“……”
耳边传来阎玉的声音,好似还有其他人,不过黄锦却是没力气再听,只觉身体突然一轻被人抱了起来,外面的太阳照在脸上暖暖的,只是颠簸的很厉害,没过多久,又被人放到了床上,眼睛被人强行拨开,很难受,然后下巴又被钳住,接着是手腕,黄锦却是不喜欢这样被人摸来摸去,挣了挣没挣动,倒是引来了多几只手。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间,黄锦还惦记那压在镇纸下的信封,动弹了下张嘴说了两句就又被人钳在了怀里,接着嘴巴被人撬开,被灌了一口汤汁一样的东西,只一尝就觉的苦的发涩,想吐却是被人强行捂住了嘴给咽了下去,接下来如法炮制却不是那么顺利,黄锦只觉得每喝进一口肚子里就翻腾一次,每每干呕都被人压了下去,也不知是谁用手来回抚着他的胸口,就这样,折腾了许久才将将把药喝完。
许是那药真的管用,黄锦只觉得身体轻了很多,然后便沉沉的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人唤醒,还是喝药,黄锦清醒了些,只是身子依然累的睁不开眼,但心里是知道这药能够治病,忍着苦被灌了下去,接着依然是困顿——睡觉。
接着黄锦做了个梦,梦里的阎玉大发雷霆,不单用鞭子抽了他的屁股还把他打包送进了花管家的卧房……猛的惊醒过来,待呼吸平复,鼻尖却闻到了食物的清香。
“你醒了!睡了整整一天了你想必饿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吃的来。”眼前是一个跟黄锦差不多年岁的童子,看见黄锦坐在床上飞快的留下这句话便跑走了,然后片刻之后又返了回来,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清粥跟几样小菜。
“这是哪儿?”面对陌生的环境,黄锦有些不安。
“哦,这里是惠仁堂,前天你家少爷送你来的,你当时都烧糊涂了,来!趁热吃。”
惠仁堂?黄锦还是不明白自己身处的地方,不过眼见对方没有丝毫恶意也就顺从的接过碗筷,只尝了一口便脱口道:“好吃!”
“嘻嘻,这可是我们惠仁堂的独门秘方,好吃吧!……再来尝尝这个。”
少年指了指装在碟子里只有拇指大小的腌萝卜,黄锦依言尝了尝,果然十分不错,更加胃口大开,不一会儿便将碗里的粥食消灭一空。
许是看出黄锦意于未尽,少年笑了笑说道:“你等等还要吃药,师傅说了只能吃一碗。”
黄锦听了依言谢过,那少年又笑了笑,收拾了东西便又走了。
第 20 章
黄锦躺的地方似乎是不是很大,只有仗许,后面由白布隔开,伸手掀了发现白布后面也是一张相同的床铺,只是床上没有人,身后则是楼梯,那童子走了没多久,楼梯上便传来了嘭嘭嘭的脚步声,有人正在下来。
“醒了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下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五官端正气质飘逸,只是衣着比较随便还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见黄锦一直盯着他看,又道:“看什么看,我是惠仁堂的坐堂大夫,你可以叫我杜先生,你这条小命可是我救的那。”
“那黄锦多谢杜先生。”听完杜必的话黄锦就要拜谢,可对方却连连摆手。
“免了,免了,免了,你啊要多谢谢你哥哥,你年纪小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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