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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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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吕布以往的出彩战绩,文丑可不认为自家主公是个挨打的角色,既然他连着两日都是没有什么行动,只怕与自己打的是一样的打算,要在最后时刻进行战斗了。
文丑道:“通知其他三处的人马,剩下的几次攻击就不要像刚才那般尽力,只需要虚张声势就可以了。”
副将接令下去通知,面上涌出笑容,果然人数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文丑道:“兄弟们抓紧时间休息,但也不要松懈了防守,等休息过一个时辰后,全军在此进行详攻,就在这个晚上让主公与他的狼骑知道我们的厉害。“众将士低吼了一声,皆是有些兴奋。
而在山丘之上的吕布军又是如何样子呢?为什么连着两日都是让人盯着打,这可不像是吕布的性格啊。
这自然不是吕布以往的性格,不但是文丑的疑问,也是典韦的疑问:“主公,为什么不直接冲下去占得文丑的军营就是了,有主公跟我在,又有何惧,那文丑就交给我了,主公只管去取就是了。”
吕布闻言却是笑道:“你啊你,怎么还是这般鲁莽,怎么不好好想想为什么我要安排这样的军事演习大赛啊?”
“不就是让兄弟们乐乐,发泄发泄平日的压力吗”,典韦道:“主公先前不都是说了,难道还有其他的?”
吕布笑道:“自然有的,要不然花这么多的钱财时间,人力物力干什么,要纾解压力,有的是其他的办法。”
典韦嘿嘿的笑道:“末将不是笨嘛,主公趁现下无人,不如给我说说,日后我也好给他们说说。”
吕布闻言便道:“前些日子我不是颁发了两个政令,这你可知道吧。”
典韦笑道:“这事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跟这演习有什么关系。”
吕布皆是道:“这次的演习与其他的活动不同有着两个绝对的原因,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精兵制度,让他们通过演习知道虽然他们是挑选下来的精锐,但是比他们强的很比比皆是,其二人马控制在三千人里面,而且兵器还未开封,我且问你,如果让你带队杀入文丑军中,对他们那些将士可下的重手?”
“这如何能下的手去”,典韦道:“我老典虽然愚笨,可也知道他们是军中精锐,而且是与主公,与我们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我是万万下不得手的,只是主公为何如此问?”
吕布笑道:“连你这般忠厚老实的人都知道,那么文丑,颜良他们如何不知,我又如何不知,故而这次演习的最重要的地方不是看我等将领的武力,而是比拼将士们的整体实力跟领军主将的谋略,这样说你可懂了?”
“不是很懂”典韦这人就是不会说谎,因而很是诚实的说出心中所想,直言不懂。
吕布翻了个白眼,却只能继续解释,谁让是他起得头,而且典韦也是极为的求知,因而言道:“我的意思就是说这次演习的主要目的就是比拼将士的精锐程度,而其中更为着重的是将领的素质,除去武力之后,能够运用谋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称他为文武双全,那他不就可以成为军中如后能够独挡一面的大将。如今我不过只是占得幽州,冀州两地,却感觉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本来一文一武配合,自然是好的,分守各地也可安心,只是我现在军中可算是独当一面的大将唯有义兄高顺与麴义二人,诸如文丑,颜良等将虽是勇猛过人,但在谋略上却是参差人意,冲锋陷阵尚可,但要守卫一方疆土却是难得很。日后,并州,青州,徐州,衮州,还有刘备,袁术,曹操等枭雄须得应付,光是这寥寥几人如何能挡?”
典韦笑道:“主公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了,高顺的确是军中少有能够攻守平衡的大将,但是军师,刘晔,沮授,张颌,高览等人也是各种翘首,难道都入不得主公的眼吗?”
吕布言道:“军师,子扬,则注他们智谋高绝,但却是文士,行军打仗武力与智谋不可或缺,比如说冲锋陷阵,比如说鼓舞士气,军师他们甚至及不上魏续,侯成他们,同理张颌,高览他们也是如此,遇事容易激动,失去将领应有的冷静,所以我才说一文一武才是最好的配对,但是在以后占得更多的地方后,军中也就有更多的人才,但是你不要忘了,往往在这个时候所谓的派系也就出现了,对于这点我不得不考虑在内,所以我要在势力还未扩张之前,尽量培养出更多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好为我镇守一方。”
典韦这才明白,幽州是吕布的起点,田丰,高顺,文丑,麴义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新近的张颌,沮授等人虽然现在也是很受吕布的重用,并且他们也是表现的极为忠心,但是日后如何还是不能估量,所以用其他人自然还是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培养势力,日后由他们去各地守卫便就无事,至少不用担心无人可用。典韦笑道:“这般说末将就明白多了,那主公在这次演习中自然也不会过分的依仗武力,所以也要用谋略,对不对?”
吕布闻言不由笑道:“正是如此。”
典韦又道:“那么主公准备怎么做?这两日被文丑骚扰着,却是白天担心,晚上没有好觉睡,可真是羡慕那些人。”
吕布顺着视线看去,原来典韦是在妒忌那正在中心休息着的百名将士。先前大战似乎并没有打扰他们的睡眠,不少人虽然有些辗转反侧,但就是不得起来。吕布见此,笑道:“你莫要羡慕他们,还有三个时辰便是天亮,到时候便是反击的最佳时候,你且抓住时间好好休息,等会还要靠你守住军旗呢。”
典韦假意怒道:“主公好生偏心,居然让甘宁那小子骑赤兔马,却让我守着这破旗。”
“你这黑汉却又说些什么,不敢让我听见?”说着就是那甘宁闻言,远远走来笑着骂道。
典韦反正是大黑脸,也不知羞便道:“便是让你听见了也无妨嘛,我便是这么说了,还大红包的,别以为长的俊些便可以了,还需我老典承认方可。”
甘宁笑道:“主公,看来典韦这厮对你的赤兔马也是念念不忘啊,也难怪啊,这等神骏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知主公是如何得来的。”
吕布看见这赤兔马便是想起自己当日洛阳一行,想起张辽,想起宋宪,想起刘妍,想起她那孤身墓地,神情也是有些黯淡,只吐出几字:“无意间得来的。”
见吕布神色部队,甘宁与典韦也是识趣的停下话语,在盘等候。
所谓神骏通灵,那赤兔马当日守在那战死的主人身旁,不让其被豺狼所害,可见其忠,如今成了吕布的坐骑之后也是如此,若是不得吕布答应,寻常人等如何近得了它的身边,此时也是低下头来亲昵的靠近吕布。
有了赤兔马这个好朋友,吕布也是欢愉,暂时忘记那刘妍之事,展颜道:“兴霸,想不到你这一身装扮却是与我极为相像,倒是有我的几分风采,就连文丑也是看不出破绽。”
甘宁见吕布主动挑开,自然也是接话道:“主公,这让末将假扮却是为何,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吕布笑道:“自然还是有我的道理的。”
典韦此时也是放松,悄声道:“还保密,一点都不痛快。”
甘宁这次可是与典韦站在统一战线也是说道:“就是,主公怎么还要对我等保密,莫不是不相信我二人。”
典韦急忙打断道:“兴霸可不得乱说,主公自然是信得过我典韦的,只怕你哦。”
甘宁假意大怒道:“典韦,可要再战三百回合?”
典韦笑着起身道:“正闲的蛋疼,战上一次也好。”
“好了,兴霸,我请你来可不是来跟这黑汉打架的”,吕布笑道:“便说了你们听也无妨。”
当日选择精锐部队的时候,虽然甘宁手下的五百锦帆军个个都是绿林好汉,深受自然是不错的,因此人数越少他们能发挥的威力也是越大,这千人战正好是他们的优势,但是手下到底只有五百人,如此一来却是没有资格。但是吕布的本意就是培养独当一面的大将,甘宁日后对其有大用,尤其是他的水战能力,故而吕布便有意要他也参加。只是甘宁新近之将,只与张燕,典韦二人有些交情,若是让他投入其他部将下,怕是不恩那个尽其才,而以甘宁的高傲也是不屑,故而吕布只得将其暂时收入军中,参加这次演习,希望自己能够教会甘宁一些事情。
二人闻言,聚精会神在旁盯着吕布不放。
吕布暗叹一声,却只得解释道:“我让兴霸假扮我的装饰,还有赤兔马,就是要让文丑相信我尚在军中,只要我在这山丘上,那么当时候文丑的主力必定也要在这,有你与典韦二人在此,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保住一个破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这破旗二字却是刚才典韦所言,吕布如今说来却是惹得典韦一阵不好意思,悻悻说道:“主公,莫不是要罚我了?”
吕布笑道:“若是你守不住,便要罚你一个月之内不得饮酒。”
典韦面现难色道:“十日可好?”
吕布道:“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如果是这样,我也只好允了。”
典韦何许人也,如何受得了激将法,自然鼓起劲道:“主公放心,便是我一人也绝不叫文丑军中一人上来。”
“壮哉“,吕布赞了一句又对甘宁道:“兴霸等会领军不可让文丑看穿,只需要一个时辰的样子便可算是成功了。”
甘宁笑道:“主公放心就是,我甘宁可比典韦可靠多了。”
典韦闻言顿时又要与甘宁的手段上见真章,却将吕布惹恼了。
一体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很快就是过去,正当甘宁与典韦吵吵闹闹的时候,却见文丑的三千人马又是从四面围攻而来。
典韦,甘宁建筑按更是尽守其职不似刚才那般玩笑,而吕布则是与另外百人继续躲在中心位置不与对面的人马知道。
这次依旧还是佯攻,文丑的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让吕布以及手下的一千人马不得休息,再是强壮的人在连续两天两夜不睡,只怕也是少有气力,而文丑之所以能这般做,便是因为自己的三千人马远远多于吕布,而在自己进攻攻击的时候,军中还有五百人却是可以休息,虽然五百人不可能攻下山丘,但是防御却是毫无问题,可让参加夜扰的文丑军有足够的时间休息,而第二个目的就是步步紧逼,即便吕布有什么对策,也须得先解决了外围的两千余人放能到达自己的本营去获得军旗,但这是不可能的。
文丑已经将所有的地方封闭,要做的便是等待,吕布军越是疲惫,他的机会也就越大,所有现在比的就是谁的耐心更足一些。
但是文丑似乎忘记了狼骑的特性,那便是马战,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坐骑就是另外一个兄弟,另一个战士,而吕布一开始就选在这个山丘上,似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抛弃了骑军的最大优势,可吕布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在文丑进行了第二次的袭扰战术后,吕布终于要做出回应。
待文丑的数千人马回撤后,吕布令军中的九百匹战马在百名狼骑战士的带领下从东面,也就是文丑主力所在地发动了冲锋。虽然文丑那里有一千五百人,但是九百匹骄骑造成的威力却还不是他们能够阻挡的,很快文丑的阵营就被这近千马匹给冲乱了。
文丑自然大急,只怕吕布会趁机突破,但是仔细观察下却不见吕布他们,便暗自思量怕是吕布做出这等举动是为了打乱他的部署,故而直叫大军在此稳固防守就好。不过只是过了片刻,却又见其余三面又是火光大现,看来那三面也是与狼骑们开始交战。文丑不知道吕布打着什么主意,按理说吕布人少,又有时间的优势,本该防守为上,但是吕布却是反之,这让文丑更是谨慎。
“将军你看,是主公。”有附件发现,却是大叫。
文丑顺着副将所指方向看去,果然见到披着一个大红袍,骑着大红马的战将,不是吕布又能是谁,虽然离此地还有些距离,但是文丑却是认定那人便是吕布,而只要吕布尚在,那就是刚才那番举动就是要进行决战了。文丑因而大喜,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好久,故而铁枪一指,大叫道:“给我冲啊。”
一千五百人听令,很快就随着文丑一同抢山而上,而吕布却是领军退后,似乎要仗着地势进行顽抗。
文丑也是不惧,虽然对面有吕布,典韦二人在,但是他们几人肯定不能用上全力对上那些手下,因为毫无意义,因而此时拼的就是各自部众的精锐程度了。很快,双方就是交战,在山腰上开始战斗,双方虽然都不会用上全力,但是为了荣誉还是尽心尽力。文丑也是一马当先的冲上山去,目标直指山顶的吕布。要与吕布在此交手,这可是文丑想了许多的念头,与世上最强者一战,便可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是作为一个勇者的必要觉悟。
很快,在优势兵力的帮助下,至少三面手下齐齐攻上去,至于与文丑对立的东面的情况已经不想关心,因为主公便在面前三十余步前面,异常的接近。
“文丑,你中了主公的计谋了。”待文丑好不容易领着人马杀上山去,却发现那人虽然与吕布一般的装扮,但却并不是吕布本人,而是那新近之将甘宁甘兴霸,见文丑上当更是大叫一声意图扰乱他的心智。
文丑心中自然也是一惊,未料到风雨突变这所谓的主公居然是甘宁假扮的,那也就是说真正的吕布已经不在这山上了,那主公是去了什么地方?
“不好,怕是主公已经去了我的本营。”想起前前后后,文丑心中明了,吕布不在山上那必然是要去夺自己的军旗,心中大急,大叫道:“将士们,冲上去,先夺了军旗再说。”三面将士听了文丑之言,纷纷用力,可惜的是此处虽然不是极为险要的地方,但是一处险要最多只能支持数十人同时战斗,后面的人只得干看着,又被那些箭羽不断骚扰,文丑空有两倍与山上之军的兵力,却也只得干瞪眼。而且文丑本人也与那甘宁交上手,本以为军中已经少有敌手,而甘宁不过是一方小贼,不想居然有此武力,岂止不在自己之下,此时越打越有劲,反而渐渐有了凌驾于文丑实力之上的感觉,不由暗叹:主公真明主也。
将对将,兵对兵,文丑对甘宁,那典韦如何?大笑之,无一人可在他那两根木棍之下走出三个回合,凡是想要接近军旗的将士无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虽然伤不了性命,但是典韦的那身蛮力即便只是用上两根木棍也是疼的厉害。
与甘宁与典韦两员大将在,吕布方能如此放心的另做打算。
把这一切看着眼里的文丑自然是大急,估计主公吕布现在已经在前往他本营的路上,虽然军中尚且还有三百人看守,但那三百人只怕也是挡不住吕布一人,幸好作为主将,只怕吕布不会用上全力,可也有难免之事,现在要做的便是与时间赛跑,要抢在主公拿到自己的将旗前面先拿到山头的旗帜。
想通这一切后,文丑发出真力,反正与甘宁一战不使用真本事怕也是打不倒他的。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猛将,在马背上的能力果然还是少有人能及。甘宁虽然也善于马战,但是前面为了迷惑文丑骑得却是赤兔马,不是平日自己的坐骑,虽然赤兔马通人意,但还是有些不便,不得已甘宁只得往山上撤走,到了那些地方,马儿也就不好骑了,反倒拉平了条件。
文丑可不知道甘宁打得什么主意,见其往后撤走,自然要追,只要击败甘宁,这攻防两方的士气必定改变不少,说不定这就是能赶在吕布前面抢到军旗的最大因素。不及多想,文丑驾马追击,顺手打退几个狼骑,待追得甘宁身进,却见他跳下马去,往山上跑去,不由暗骂一声,也是如他一般下马,继续追击。
这还是文丑他们第一次发动全力攻击,这时候才发现地势的重要性,吕布选的这个地方果然有些门道,很多地方只要两三人就足可让文丑手下数十人不得前进一步,故此一来势必会浪费很多时间,而就算现在文丑要回救本营只怕也是来不及了,所以他只能孤注一掷。
文丑一柄铁枪,抢在众将士前面,连连法力,占得几处地势,随后却是那甘宁见了文丑大发雄威只得弃了其他人前来与文丑一战。
二人在这地面上却是棋逢敌手,斗了有三十回合而不分上下,不过到底文丑他们人多,已经渐渐占得优势,很多地方开始攻破而攀的上去,可是又有一个巨大的阻碍出现在他们面前。
典韦挥舞着两根巨大的木棍,与剩余的一百余人还在奋斗,身边躺满了文丑的人马,虽然不会伤的性命,但很多人却是疼的不停的叫唤着,不想这个大黑汉如此厉害,即便是十余人同上也不能近他半分。典韦见越来越多的文丑将士冲了上来,不由大叫道:“典韦在此,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虽然典韦只不过是吓唬他们,但是那张丑脸,那个骇人的气势,却是不由让将士们一怔不敢上前。
典韦暗道:幸得哄住他们,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就在这时,却听得有人大叫:“典韦,我且来会会你。”
典韦闻言望去,却见是文丑,心道甘宁那小子恐怕已经被其击败,不过心中却是生出几分快意,大笑道:“文丑,你不怕又被我摔倒在地?”
文丑闻言大囧,但想起正事还是道:“莫要多言,手脚上不敌你这一身的蛮力,兵器上只怕不是这一回事了。”
典韦也是笑道:“那便出招吧。”
不想文丑却是摇头道:“典韦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可好?”
典韦本正要出招,此时闻听却是来了兴趣,不由问道:“打什么赌?”
“此时我们两军都是差不多拿出实力了,只怕一时我攻不下你也守不住,大家只是空耗力气罢了,不如就由我二人决胜负”,文丑鼓惑道:“若是我输了,我立马领军下山,若是你输了,这旗帜可就归我,双方将士在旁做个见证就可,如何?”
这事可有关大赛胜负,典韦也不敢擅自主张。
那甘宁急急赶来,大叫道:“典韦,你可得三思啊。”
文丑怕甘宁坏事,急忙激将道:“老典,莫不是你怕了,知道打不过我,所以”
“我怕?我典韦长这么大还未怕过谁”,典韦果然受不得激将法,闻言大怒道:“你们先且退下,看我如何对付这个文丑。”
文丑也是如此屏退人手,在旁凝神。
众将士连着两日攻防,此时又是战了多时,皆是累了,闻听主将建议又能休息又能看戏,何乐而不为,故而三三两两的坐在一旁,倒是放下心来,出现一旁颇为热闹的情景。
至于先前战败与文丑手上的甘宁却是暗叹一声,只道是典韦中了文丑的计谋,典韦一人独守山顶许久,即便神力也已经是快要用尽了吧,倒是文丑那厮,要不是自己脚下不注意岂能让他在三十个回合内解决自己,因而心中极为不服,连带着倒也想看看典韦教训一番文丑。
正当甘宁想着,却见二人也不多说,便是较力一起。二人多次切磋,对对方是了若指掌,故而进招还招之间却是更显得惊险。其后果然如甘宁所料,即便典韦气力极大,但是连番用劲之后此时再与文丑对战五十余回合后,却是有些力不从心,暗道:莫不是今日要输给这小子了,心中不甘更是用力。
眼见典韦发起疯来,文丑却是高兴,逐渐失去冷静的典韦虽然可怕但是却多了更多的机会去击败他,而又战了十余个回合之后,这个机会马上就要出现,却听得一声悠长号角声响起,文丑等人蓦然停下拼斗,往吹号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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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军事演习练精兵,陷阵将士争头名(二)
虽然这个所谓的军事演习大赛还有些不够完善,但是大部分的地方,吕布还是做出足够的规定,比如说双方互相争斗军旗的时候,为了避免出现不分上下的情况,吕布便令人做了第三方的存在,在远处观察,只要有一方率先抢到军旗便要吹响号角以示结果,而正当文丑与典韦之战即将分出胜负的时候却听得这一声号角,二人也是闻声停下动作。
文丑知道胜负已分,不由大叹道:“还是慢了一步。”而典韦暗中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甚为得意,笑着对文丑道:“文丑啊,看来又是我赢了嘛。”
文丑见典韦好一副不知耻的样子,假意怒道:“我呸,废话少说,等会去斗酒去,非得喝杀你这黑厮。”
典韦毫无压力,只听得有酒喝便自满意,哪里管得文丑说的什么,反正是吕布赢了便是。
这号角一响,无论是吕布的狼骑,还是文丑的忠字军都是放下兵器,也没得什么不愉快,大家三三两两的便是结伴而行,本就亲厚,这下子更是不打不相识了。
当然大家也都是看着,自家的主将文丑与典韦不也是这样,故而都是没有因为这两日战斗的他该关系而变得有不满,反而比平日多了几分亲密。
下山途中文丑路过甘宁身旁,便道:“身手倒是不错,只可惜少了点经验,怎么样,跟我们去喝酒?”
甘宁犹自不服,不过听得文丑话语,蓦地生出几分好感,便道:“不要以为只有你们北方人能喝酒,我们南方人也是酒中好手。”
文丑听了却正好是对了脾气,而且先前甘宁展现出来的实力也足够让文丑结交此人,故而大笑道:“要的便是你这句话,走着。”
这数千人慢慢的相扶下山,近的邺城城门,却见主公吕布以及一帮高级将领都在门前等候,而文丑本营的那面旗帜现在也是迎风飘扬,可惜却是在吕布军中。
文丑,典韦,甘宁三人上前,见过吕布,有人宣布第一场的战报,自然是吕布的狼骑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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