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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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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将军等一百二十多人,降服匈奴浑邪王及部众四万人,全部占领河西走廊。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同年秋,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四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打通了西域道路。
元狩四年(前119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各率骑兵五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七万余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内),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今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他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每战皆胜,深得武帝信任。与卫青被称为帝国双壁。并留下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千古名句。
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卒,年仅二十四岁。
如此一颗横空出世的将星,虽然一生极为短暂,但却一改汉室对外族不胜的战绩,一改汉室民风,可以说霍去病一人就是改变了当时汉人对匈奴人的感观,打破不胜匈奴人的怪圈,最后人人奋战,以至匈奴人不敢轻进,为其后的丝绸之路跟收服西域三十六国提供绝对的威慑力。
郑玄闻言也是大叹:“若非冠军侯,大汉积弱久矣,也不知是否还有如今这大汉,我等是否还能存世。”
吕布也是如此认为,霍去病那次长途奔袭绝不是斩杀千人,俘虏匈奴王庭的人这么简单,就好像是后世抗日战争中那平型关战役一样,虽然消灭的鬼子不多,但却是极其鼓舞士气的。
郑玄笑道:“那第二人又是谁?”
“吕布佩服的第二人便是那仅仅只有三十六骑就敢出入西域,最后以战养战,平定五十余个小国的班超,其真英雄也。”吕布正色道。
当初汉武帝开通西域、汉宣帝设西域都护以后,西域诸国一直与西汉王朝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然而,这种关系被王莽改制时贬黜西域各国王号所引起的普遍不满所打破。天凤三年(公元16年),王莽派往西域的都护将军李崇所率军队,被焉耆、姑墨等国杀得全军覆没。李崇死后,西域诸国遂完全断绝了与大新帝国的联系。于是,公开与新莽王朝分裂的匈奴单于便趁机在新莽末年和东汉初年扩充势力,准备重新征服西域。
而此时班超先是以投笔从戎在窦固帐下为一校尉,之后和郭恂率领三十六名部下向西域进发,先到鄯善,以“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精神诛杀匈奴使者,收服鄯善,之后又是招降龟兹、姑墨等国,终于是收服了西域三十六国。
班超当时不过是个文吏,却能“投笔从戎”,以非凡的政治和军事才能,在西域的三十一年中,正确地执行了汉王朝“断匈奴右臂”的政策,自始至终立足于争取多数,分化、瓦解和驱逐匈奴势力,因而战必胜,攻必取。不仅维护了大汉全,而且加强了与西域各族的联系,最终被汉帝封为定远侯,邑千户,可以说是创造了一个几乎是从白身起家最后封侯的奇迹。
郑玄,蔡汝臣饱读史书,自然也是知道班超,深以为然。
“那第三人呢?”
“至于那一个嘛”,吕布看了蔡汝臣一眼后,言道:“那一人就是出塞和亲的王昭君。”
不只是蔡汝臣,就算是持重的郑玄也有些吃惊了。上面吕布所讲的霍去病,班超不但名气极大,而且都是封疆拜侯之辈,所以吕布敬佩他二人也是在情理之中,可这王昭君不过就是汉室作为抵御匈奴人的和亲手段中的牺牲品,如何居然能让吕布这等英雄敬佩,是在是太奇怪了。
蔡汝臣听这“王昭君”之名,一时间居然是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吕布最为佩服的一人中居然是一女子。
“为什么?”蔡汝臣忍不住问道,因为他是在是太难以置信。
“汉武雄图载史篇,长城万里遍烽烟。何如一曲琵琶好,鸣镝无声五十年。”吕布却是先背了这么一首诗。
蔡汝臣默读了一边,只觉得眼边一热,差点就要流泪,偷偷的看去,好在那吕布没有发现,便赶紧问道:“这诗是温侯做的吗?
吕布老脸一红,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早就听说温侯少年时候就善用这种文体诗句,标新立异与当世不同,今日也算是得闻一曲”,蔡汝臣夸完之后,话题一改,继续道:“只是想不倒温侯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佩服昭君夫人,真是令汝臣感慨。”
吕布却不在意,畅言道:“综观我大汉立国以来,外族始终是一大恶疾,其中尤其是以匈奴为罪。卫青大将军,霍去病彪骑,确是人中翘首,我大汉英魂,数次痛击匈奴,创不世之业绩。但是在他们身后是无数牺牲的大汉子民,是无数在家等待他们凯旋归来的老父寡母。你看班朝三十六骑入西域,几乎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最终还是平定西域,令外邦不敢异动;再看昭君夫人只身单琴入那匈奴,历经三代,保大汉五十年不起烽烟,此等事迹,哪里比得男子差了?吕布又为何不能敬佩这等奇女子?”
自古以来,女子在历史的长河中始终是被判定为男人的依附,多少有才情的女子就是因为社会道德的约束而沉默在历史中。对于蔡汝臣来说,同样是生在汉代的王昭君不但是她的榜样,更是无数女性的榜样。只是在当时来说,因为大汉打不过匈奴只得用女人结亲,这对男儿们是莫大的羞辱,所以在当时只是把王昭君当做和亲的物品,并没有得到那些士大夫,贵族的敬佩,反倒是在民间流传着她许多的传奇,可见百姓对王昭君的尊敬与仰慕。
实为女人身的蔡汝臣此时也是心中激动,一时间忘了接话。
吕布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竟也不说话了,一时间这大厅反到安静下来。
“那这个半人却又是谁,老夫此时更加好奇了”,郑玄眼见吕布,蔡汝臣二人沉默下来,虽然不知道他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一时沉默的气氛可是不好,所以出言缓解,顺便问出那半个人,毕竟不管吕布是如何敬重王昭君,但在郑玄的心魔中她还算不得可以跟霍去病,班超那样的人物比拟,所以对排在王昭君之后还只能算得半个的人物更是好奇。
倒不是郑玄轻视王昭君,只是因为在当时的思想就是男尊女卑,这是不可更改的。尽管郑玄乃是一代经学大师,对这种思想并不是十分看重,但在骨子里只怕也是呆着几分颜色,毕竟这就是当时时代的主流思想。但吕布却是个另类,也只有他才会做出那等董卓,说出这等话来。
闻听郑玄之言,吕布回神笑道:“至于这半个人,便是那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颎。只可惜段颎威震三辅之地,令羌胡不敢轻进,最后却是不得善终为人所害,虽说其中大部怪不得段颎,只是相比冠军侯,定远侯,他就逊色不少,故而只能佩服半个。”
段颎乃是天下皆知的名将,可在吕布口中却是不如王昭君一个女子,若是泉下有知,也不知道会不会来寻吕布的麻烦,不过这番话听在郑玄,蔡汝臣二人耳中却是大有道理。
郑玄思绪一会,便也同意,笑道:“奉先此言倒也是合情合理,老夫本以为奉先所要佩服的那当先三人另有其人,可惜竟然无一个猜对。”
这回轮到吕布来了兴趣,便问道:“不知郑公以为是哪三个?”
郑玄作礼言道:“汉高祖皇帝,从布衣为帝,整治朝纲,恢复民生,当为一;汉孝武皇帝,励精图治,大破匈奴、吞并朝鲜、出使西域。独尊儒术,首创年号,开拓版图,功业辉煌,当为二;汉光武皇帝,先立国家,结束纷争,再大兴儒学、推崇气节,其下‘风化最美、儒学最盛’,当为三;不知,奉先以为如何?”
吕布闻言却暂时不答,心中闪过一丝疑虑,因而郑玄所言三人皆是帝皇,若是轻易开口评比可是大罪,而且吕布已经说明自己敬佩的三人乃是霍去病,班超,王昭君,若是郑玄,蔡汝臣泄露出去,那些文人随便按造一个罪名,只怕吕布在名声上就够他应接不暇了,毕竟天下之皇可容不得他不敬佩。
郑玄说完,也是不再开口,静静等着吕布的下文。
不想沉默片刻的吕布依旧言道:“在吕布心中,那三人的位置依旧不变。”
郑玄闻言,目现敬佩之意。
第一五七章:临辞别郑玄畅言,去蓟县程羽护驾
古时,有皇帝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所以百姓在言谈举止中多有顾忌,比如说不能直呼皇帝的名字,还要避嫌,比如说蔡琰字昭姬,但是为了避讳司马昭,就改为了蔡文姬。
如今郑玄以自己的三人对比吕布的三人,这刘邦,刘彻,刘秀三人可都是皇帝位,而且还是大汉的皇帝,若是吕布随意点评可是犯了大忌的。
吕布不认为郑玄会对他怀有什么恶意,他所言的也许是一种考验吧,想通这点之后,便也展颜道:“在吕布心中,那三人的位置依旧不变。无论是高祖皇帝,孝武皇帝还是光武皇帝,他们身上寄托着的是氏族权贵的希望,而在霍去病,班超,王昭君身上寄托的则是平民百姓的希望,对于吕布而言,他们三人更值得我敬佩。”
“坚持己见,不为所动,看来你刚才所言是你早就想好的,不是凭空说说而已“,郑玄走到吕布身边,赞道:“看来,你奉先今日也可成为老夫那半个可以敬佩之人。”
吕布闻言笑道:“吕布幸甚,居然能得郑公赞许。”
其后,吕布又与郑玄说了不少话,天文地理,奇闻妙趣都有涉及,感觉甚好,大有忘年之交的感觉。
反倒是那蔡汝臣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吕布二人,也不插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奉先今日天色不早,老夫便不再府上叨扰了,也要回去准备准备行礼,明日前往蓟县。”说过一段时间后,郑玄眼见天色不早,而汝臣他也是有些无聊,便提议暂停谈话,准备回去前往蓟县。
吕布叹道:“与郑公交谈,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也不知道下次还是否有这等机会向郑公请教。”
郑玄笑道:“一定会有的。”
之后,郑玄,蔡汝臣告辞,吕布亲自送他们到了府外,见那马车也一直都在,便就放心,言道:“郑公,明日吕布便不送您了,由我手下程羽及其二十人护送郑公前去蓟县,这样我也可放心。”
郑玄笑道:“倒是要劳烦程将军了。”
程羽还是一脸的不苟言笑,只是说了声不敢。
临别之际,吕布与郑玄,蔡汝臣一一告别。
郑玄笑着上了马车,而蔡汝臣则是低声道:“温侯留步,汝臣去了。”
吕布道:“路上小心。”
蔡汝臣也不再多说,这回可是极为小心的上了车,以防再出现那羞人的一幕。
“驾”一声喊,一扬鞭,马车速走。
待他们走的远了,吕布方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暗道这个郑玄可真是不简单,可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糊弄过去的。想起明日之事,又是对程羽好生交代:“你要记住,郑玄乃是天下闻名的大师,绝对不可以在本侯势力范围内发生事故,明**需精挑二十名好手一路护送,可听明白了吗?”
“小的明白”,程羽问道:“只是主公为什么不多派些人手,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吕布笑道:“要是派的人多了,只怕惹起郑玄的不满,而且也容易增加目标,反倒是不便,反正有你在,我相信还是很能安心的。”
程羽闻言,正色道:“有小人在,除非我死,也决不让郑玄有分毫的损伤。”
吕布笑道:“别说死不死的,你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在本侯眼中,你跟郑玄一样,都是不能失去的,所以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知道吗?”
程羽深为感动,却是不能再言语。
而在马车内,同样也有一人不能言语,想的全是吕布刚才所言。
郑玄见了,发现自己这个义女怎么最近老是容易发呆,这可不像是她,莫不是因为旅途劳顿使她的身子不适,便关切的问道:“汝臣,你怎么了?”
蔡汝臣笑道:“孩儿无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郑玄这才展颜道:“哦,什么事情,可说与义父听吗?”
蔡汝臣道:“只是想到刚才吕布提到那昭君夫人,孩儿有些感触。”
“是啊,那王昭君与你一般都是女儿身,却能得到吕布的敬佩,你若是没有什么想法反倒不像你了。”
蔡汝臣道:“义父,不知蔡琰是否日后是否也能如昭君夫人那般造福百姓。”
郑玄道:“昭姬,你也可以的,切莫忘了你也是学富五车的人物,才识并不比他人插上多少,而且日后由老夫与子干助你,相信不久之后你便能完成你父那未完的心愿。”
蔡汝臣长叹一声,却终是打起精神,笑道:“义父,明日举要去蓟县了吗?”
“是啊,老夫还是很想念子干兄的”,郑玄笑道:“还有皇甫义真那老头儿。”
蔡汝臣笑道:“我也向见见卢公,有些地方还要请教请教呢。”
郑玄笑道:“可是要请教吕布的事情?”
蔡汝臣闻言脸色大红,还以为郑玄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却不料他却是继续道:“吕布这小子能想常人之不能想,做常人不敢做之事,日后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以老夫看来,天下虽大也只有寥寥几人可比了。”
蔡汝臣不想郑玄对吕布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但是想起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以及这两日对吕布的了解来看,吕布作为一个掌权者已经极好的抓住了最为重要的一点,那边是民心,日后的他的确如郑玄所言,前途不可限量。
回到暂时栖身的府邸,蔡汝臣早早的与郑玄告辞,便是洗刷安寝,只是躺在塌上的时候反倒是不断想起吕布与吕绮玲,想着想着便又想起自己的父亲蔡邕,于是在眼泪与笑容中慢慢入睡。
次日一早,郑玄带着蔡汝臣便是告辞。
吕布与田丰,沮授等一干名士重臣亲自送郑玄等人除了城门。
邺城的百姓见自家的主公亲自送着一人,虽然大部分不识得郑玄名动天下的经学大师,但还是凑着热闹,不断向旁人询问着这老者是谁。
“温侯请留步,老朽他日必定再来邺城拜访诸位。”郑玄这两日还是过得很舒心的,至少他与吕布之间的交流十分的愉快,也是难得的对一个后备生出结交之心。
吕布在郑玄面前还是极尽谦恭,朗声道:“郑公,此去蓟县路程遥远,还需注意身体。”
郑玄大笑道:“多谢温侯好意,只是郑玄虽然年老却也不见得会输给你们啊,哈哈”
众人在吕布的带头下齐齐送别郑玄,更有学子远远跟着不愿离去。
第一五八章:山林狩猎出妙招,胡思乱想尝心愿
送别郑玄后,吕布等人还是恢复照常处理邺城事务,首要做的自然还是秘密制造朱雀,同时也没有放弃对其他几个工艺的制造。
因为有蒲元这个制造大师,刘晔这个工艺怪才,吕布这个“胡思乱想”,所以吕布一口气就提出了数个构想,而且为了吓唬对手,首先就是取了几个以中华大地四大圣兽为名,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如今这朱雀已经是正式建造中,便是以汉代大弩弓为原型的弓弩,力求达到秦时弓弩之利。
至于其他放当面,军师方面有颜良,麴义等人在,政务交给沮授,田丰,辛评等人也是极为的放心,这一点,吕布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这段时间在解决了朱雀弓的弓身问题后,吕布总算是难得的用了空闲的时间。这些年的征战,转战西凉,幽州,冀州,并州,可以说吕布是事事亲为,一马当先,每次大战都是少不得他的身影,虽然让他得到军中将士的敬服,但也是如同一把绷紧的弓,若是长时间的流于这种压力中,只怕吕布就算抵得住身体上的压力,也是抵不住精神上的压力。
所以,吕布这些日子上午在外处理公事,下午则是交给沮授等人,或是陪着任红昌在家弹琴绘画,或是与典韦等人出去狩猎为乐。
今日送别郑玄后,吕布便也觉得轻松不少,毕竟他的名气可以说是远胜吕布,在那始终给他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这在自己恩师卢植身上都不曾感觉过。于是,吕布在今日下午便约上典韦要去郊外狩猎以解心情。
“哥哥,你要去干什么?是要去狩猎吗?”还不等吕布出门,恰好被来找任紫凝的公孙葳碰到,一见吕布拿着弓箭,便上了心,急问道。
吕布对这个人来熟的干妹妹最是没有办法,自从上次与其冰释前嫌后,公孙葳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这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干哥哥不但没有半点架子,而且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就可以随意,比如说不要仗势欺负那大黑汉。
吕布看见公孙葳,反正也不是什么丑事,便笑道:“偷得半日闲,今日想去打个猎,晚上若是有时间便来尝尝大哥的手艺。”
“那好得很啊”,公孙葳笑道:“自从上次尝过哥哥烤的那个兔肉后,妹子便一直想着呢,要不是干娘说我人孩子家的不能老是往你这转,我早是要天天来的”
一旁的典韦轻哼一声,暗道:就算是这样,你不也是天天都来的,比我这个亲卫还亲卫。
吕布笑道:“没事,下次带着干娘一起来吧,好了,我就去了。”
“慢着啊”,公孙葳阻道:“哥哥,狩猎这么好玩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带上我,这些日子在家中闷得要死,不如让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吕布疑问道:“带上你?”
公孙葳听着吕布的疑问,看着他的脸色,顿时假意怒道:“哥哥可是看不起妹子,你别看我只是个女子,其实我的骑术箭术都是不错的,至少,至少不比老典的差。”
北地百姓尚武,虽然不像是匈奴人那般人人都是骑射高手,但公孙葳也不像南方女子那般柔弱,加上她还是辽西大族公孙家中的一员,自然也是自小习有马术,所以所言非虚,不过能够赢过典韦倒是未知。
典韦道:“小娃子就那点本事,不要被老虎给叼走了,到时候还要麻烦我们去救你呢。”
公孙葳对典韦可没有对吕布那么恭敬,直接就是走到典韦面前,大声道:“老典啊老典,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这话啊,你可说不得我的。”
典韦听了顿时想起那此不慎输给了公孙葳,真是人生中的一大耻辱,反正公孙葳灵牙利齿的是说不过了,也就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公孙葳见状,便又是缠上了吕布,撒娇道:“哥哥,好不好嘛,就带我一起去嘛。“吕布无法,只得答应道:“好吧,不过你要不要去换了衣裳再来?”
公孙葳笑道:“不用,哥哥就在这里等我下就好,等后我去紫凝那去换一件就是。”
吕布道:“好吧,你快去快回,我跟典韦等你。”
“哥哥可不要骗我哦”,公孙葳跑了几步又是大声叫道,生怕吕布只是哄她,等她进去了酒奥落跑。
“主公啊,带着个丫头去,多不得劲啊。”典韦与公孙葳甚是不对头,老是要受到她的奚落,所以看到公孙葳也是要去,不由说出几句不满。
吕布笑道:“典韦啊,想不到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就是斗不过公孙葳这丫头呢?”
典韦无奈道:“好男不跟女斗,这丫头太能说了,我不是她的对手。”
吕布闻言大笑:“谁能想到我帐下步战第一的典韦,居然斗不过这女子,老典啊,幸好文丑他在并州,要不然定要好好的笑话你才是。”
提起文丑,典韦倒是想起这个老酒友,问道:“主公,什么时候能把文丑调回邺城来,少了他,军中可是少了不少的乐趣。”
吕布言道:“并州虽然已经平定,但是外有鲜卑,内有王匡,高干等人的余部,还是不能小视。文丑乃是我帐下的勇将,名声在外,有他驻守,我最是放心,不过你也烦心,最多不过三年,定是要调任回来,毕竟我也是想念他的很。”
典韦微笑道:“听主公的话,是不是三年之间又是要动手了,这回我老典可又是要活络活络筋骨了。”
吕布不言,但是心中也早想了去了,因为自己的雄心还在燃烧,身上的热血更是沸腾。
这时,进去换装的公孙葳也是出来,随行的还有小姨子任紫凝,来到吕布身边笑道:“哥哥,不介意我多带一个吧。”
任紫凝低着头也叫了一声,便就站在一旁。
吕布看着最近小姨子可是越大越安静了,还真是应了那句女大十八变,问道:“紫凝,你也要去吗?”
任紫凝低声道:“我也想道外面透透气。”
公孙葳道:“哥哥,难道你要我跟你们一帮老爷们去打猎啊,有紫凝陪我不是正好啊,而且每天都闷在房里多无趣啊。”
“好了,我也是说不过你”,吕布又对紫凝道:“一起去吧,不过你跟你姐姐说过了吗?”
任紫凝嘴巴一厥:“姐姐跟起来还在午睡呢,我不想吵醒她,反正有哥哥你在,难道还能出什么事情不成。”
吕布想想也是,便招呼典韦又是拉来了两匹马。一行十余人到城外狩猎。
这也算是家会了,吕布与典韦带着公孙葳与任紫凝一同,而其他几名亲卫或是看守,或是站哨。吕布可不想高高兴兴的来,让这两个妹子除了什么事情,不但干娘跟红昌绕不了自己,他也要愧疚,所以虽说是狩猎,但更多的时候是典韦与吕布动手,而任紫凝与公孙葳在后并驾齐驱的聊着天。
典韦射了几箭后,来到吕布身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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