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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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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是典韦与吕布动手,而任紫凝与公孙葳在后并驾齐驱的聊着天。
典韦射了几箭后,来到吕布身边,言道:“主公,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怎么想的,没来的时候争着要来,现在到了这里反而是只顾着聊天了。”
吕布笑道:“管他呢,你我在前面探路就是,别出什么岔子,她们俩爱说话就让他们说个够,能够在这里至少是比家里闷着好,等过些时日我也带着红昌一起来。”
典韦笑道:“只怕还得等小绮玲长大点才是,当初我的婆娘生我那小子的时候,日日都是陪在他身边,哪里容得分开一步啊。”
吕布笑道:“典满那小子现在也是在军中了吧,让他在兄长身边倒是不错,只是那陷阵营即便是我也没办法说上话,要想进去还得靠他自己的本事。”
典韦当下就到:“主公说什么呢,我那小子能不能进就得靠他自己,要是让主公您说话了,便也不是我典韦的种。再说了,高顺将军的陷阵营乃是军中精锐,若是能在他的手下,将来他学到什么,总会比我有出息。”
吕布笑道:“典韦啊,我早就要给你一对人马,你便是不要,现在怎么就挂念着典满当将军了。”
典韦笑着回答道:“主公啊,我典韦是个材料我自己清楚,就是一个气力大的武夫罢了,上阵杀敌,我行,但是带兵打仗我却是不行的,典韦没这个脑子,也不懂,如今军中的将士都是主公的家业,可不能白白毁在我的手上。”
吕布闻言正色道:“典韦你对我忠心,我知道,你也要记住你不仅仅只是我的亲卫,更是我的兄弟,所以不要老是那么的介意自己的出身,日后就算是为了我,你也得让世人见识下你的能力,让他们知道‘王侯将相,焉有种乎’。”
“主公”
正当吕布与典韦言谈之际,本在后面说话的公孙葳却是突然驾马而来,对吕布道:“哥哥,让老典陪我去打猎。”
典韦道:“没空。”
公孙葳道:“老典,要不要再赛上一场,这次看看我们谁猎到的猎物多,怎么样,敢不敢比?”
典韦不语。
公孙葳急道:“老典,你害怕了。”
“典韦,你就陪陪这丫头,我看啊,她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吕布见了,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只得对典韦道。
得了吕布的指令,典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道:“今日就看看你的射术,谁若是输了,晚上可吃不到主公烧制的烤肉,如何?”
公孙葳笑道:“正合我意,老典啊,等会我要是胜了你,晚上的时候可不怨我对付你哦。”
典韦冷哼一声:“那就开始吧。”
这回没有什么奸计,先由典韦发号施令,然后二人拍马而出。
不过这样一来,场中暂时就只剩下吕布与任紫凝二人在,也不见她说话,这气氛还真是有些尴尬。
当年在洛阳的时候,吕布就与任紫凝相识,不过十年前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如今早就发育成一个不逊色与红昌的美人儿,所以吕布与紫凝之间却是因为这个而显得有些生分,不过在吕布的心中始终将她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爱护,所以虽然任紫凝的年纪已经到了该是嫁娶的时候,但吕布还是容许她自由婚姻,绝对不要委屈了她。
但是任紫凝却是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十年的相处足够让一个少女的心中将吕布这个男人的身影刻得深深。虽然在这些年任紫凝也见过不少青年才俊,比如那公孙小子,只在无论是在相貌,气度,名望上,又有几个人能跟吕布想必,更重要的是她现在与姐姐一起住在温侯府,这段时间中满目都是吕布对姐姐任红昌的爱,这让没有经历过情爱的紫凝更是沉迷,只可惜知道现在她也是雇不起勇气对吕布表白,因为姐姐,也有其他的原因。
在这个时间,姐妹共事一夫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容许的事情,相反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在达官贵人当中很是常见,或是明娶,或是暗勾。如今吕布贵为温侯,天下知名,比起一些汉室宗亲都是远胜,在这北地三州之地更是无人可比,这样的大人物到现在居然还只有一个任红昌而已,不但成为美事,更是俘获三州之地的少女闺心。
只是吕布却是始终希望至于红昌一个人白头到老,因为他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另外一个,而且当年与其情深意重却让任红昌空等三年,这让吕布甚为感动,也是为了弥补她,因为自己的妻子很是自卑,加上当时的古代思想,让任红昌觉得吕布应该多娶妾室,否则就不是为妇之道。
“紫凝,山林中可不比平原,你可小心了。”
任紫凝应了一声,又道:“哥哥,由你带着我,紫凝不怕的。”
吕布笑得叫了一声“小丫头”,然后陪着紫凝一同去寻找猎物。
不知道是不是吕布杀气太烈的关系,这山林中的野物都是吓得不敢出现,一路上来却是不见一只野物。好在任紫凝本就不在意野物什么的,只是得了公孙葳的交代有了这个跟吕布独处的机会,便就只要在后面好好得看着他便就好了。
要是公孙葳此时在这里,必定是要狠狠的教训教训任紫凝,居然还是这么被动不敢主动出击。
可怜任紫凝可算是自小就与吕布相识相知,若是陌生人此时反倒好了,大胆点也是无错,不过以现在二人的关系却是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啊。
“啊,羞死人了”任紫凝想了许久,还是说不出口,反倒是觉得羞涩非常,忍不住捂住脸庞,感觉火热,感觉脑中杂音纷纷。
吕布在前寻找猎物,转头看了一眼,却见紫凝牵着马在那发呆,便也不在意,继续自己的行动。
“蛇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吕布急忙返身看去,只见任紫凝居然在地上却是不断拍打着什么,幸亏她刚才是牵着马而不是奔跑中所以应该是没有受的重伤,看来是被蛇吓到了。吕布立刻下马,两步急跑到任紫凝的身边,连问道:“紫凝,紫凝,你怎么了,伤着了没有?”
任紫凝看见吕布如同找到寄托点,一下就扑入他的怀中,痛苦道:“哥哥,有蛇,有蛇”
吕布仔细看了一圈,却是并没有看见蛇的身影,大概是刚才已经趁机跑了,便安慰道:“好了好了,紫凝,没有蛇了,没有了。”
紫凝偷偷的看了一圈,的确如吕布所说的那样没有那蛇的踪影,这才放下心来。
吕布唯恐那蛇是有毒的,便又问道:“紫凝,有没有被蛇咬到?”
任紫凝盈泪道:“小腿那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被蛇给咬了。”
“让我看看”,不待任紫凝说话,吕布就是卷起紫凝的裤绢露出欺雪的肌肤,仔细一看那小腿上面果然有两个小洞正自流血。
任紫凝顿时就慌了,忙问道:“怎么办?”
吕布可不懂这代表着什么,怕是有毒的蛇咬的,就也不顾男女之嫌了,便道:“你且忍忍。”,说完就是为其吸出毒血。
任紫凝还来不及说一句不要,就感觉吕布火热的唇印在自己的小腿上,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羞得她面上绯红一片,美艳不可方物。
吐出几口血吼,吕布见血色鲜红,而且那两个伤口也是没有肿胀,便知道没有问题了,笑着安慰道:“放心吧,看起来不是有毒的蛇,应该没有事的,等会我们早点回去,再附上点药石,不会留下疤痕的,还是一样漂亮的。”
虽说吕布这是安慰之言,但是听在任紫凝耳中却是极为不同,因为女子的小腿可不是随便可以让男人看的,只有至亲至爱之人才能看的,此时自己的小腿还握在吕布的手中,想提示却又是舍不得,直到吕布自己发现,方才卷下裤脚。
来了这个插曲,吕布也没了狩猎的兴致,便与紫凝共乘一骑,先往营地去。回到营地后,却见典韦与公孙葳早就在那等候。
公孙葳见吕布与任紫凝共乘一骑,还以为自己的计策达成,正高兴的迎上去,却听得吕布说紫凝受了伤,方才担忧。
草草的收拾一番,吕布一行人带着少许的野物便往城去,却见一骑快马而来,乃是手下的亲卫。
“主公,蓟县太守严纲急报。”亲卫送上要件。
吕布也不急于一时,便接过书信一看,顿时眉头大皱,面上一片忧色。
第一五九章:轻徭薄赋得民心,狭路相逢遇险地
郑玄自从被吕布在邺城隆重招待之后,天下人可能都知道了郑玄也去了吕布的领地,这让很多的势力不安,在得到卢植,皇甫嵩之后,难道这第三位极具分量的经学大师也要坐落到幽州去了吗?到底吕布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可以这么多的名士前往他的领地?
许多人可能都要问这个问题,但却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一路上,在程羽的保护下安全的先到达了平原。
平原太守郭图也是读书人,知道郑玄到来,很是激动,与众多学子官员亲出城外三十里接迎郑玄,行弟子礼。
郑玄自成名一来就已经习惯了世人对他的追捧,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论都是精辟有礼,尽显名家风范。
如同在邺城一样,郑玄在平原也是收到了极好的招待。因为蔡汝臣的女子身份,其实还是多有不便,比如说沐浴什么的,因此能在到达蓟县之前得到好的招待,也是让蔡汝臣的心情大好。
“郑公这次前往蓟县是要去探望卢公吗?”平袁太守郭图请郑玄入城后,也是摆下酒宴。
郑玄笑着应道:“还不确定,只是因为思念老友,方才有此一行,倒是让温侯以及太守大人烦心了。”
郭图笑道:“郑公能来可是我们这些学子的福气,怎么会劳累,若是有机会,郭图还想长伴左右,聆听郑公的教诲。”
“大人客气了”,郑玄言道:“一路上来,老夫见城外田地丰收,百姓正自忙碌,倒是一片好景象。”
郭图笑道:“这都是多亏了温侯的政策,如今冀州上下的田地是十五税三,百姓多有余粮,所以比起以往也多了希望,如今平原的百姓家中差不多已经有一年的粮食,这在以往我都不敢想象。”
西汉的开国皇帝刘邦,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在全国范围内实行“轻徭薄赋”政策、实行“十五税一”低税率的皇帝。但是在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这税收就越来越高,直到王莽新政作乱,刘秀重新建立东汉方才慢慢的有所好转,但打了汉恒帝,汉灵帝时期赋税几乎已经到了百姓不堪负重的地步,很多地方即便是老天爷做美的时候,很多百姓也是不得不拿出九层的粮食作为尝还地主官家,若是没有一个号天气,更多的百姓不得不卖掉妻儿,这便是汉末百姓最为痛苦的事情,而吕布所作的便是“轻徭薄赋”,不但缓解本地百姓与官府之间的矛盾,积累粮食,也吸引了其他地方的流民到冀州,幽州等地定居,人口的资源可是不可忽视,如此一来无论是耕种还是征兵上,都是得到极大的支援。
而吕布现在拥有三州之地,也只有他有这份魄力将田赋控制在如此之低的地方上,诸如徐州刘备,洛阳曹操,他们也是希望得到民心,但因为所占地盘不是很为强大,最多也只是把赋税降低到十五税七,八的样子,若是再少,只怕支持不了他们那十余万,甚至是数十万的军队。
郑玄很是赞扬吕布的这种做法,先前与他的一番交谈中,也了解到他的思想深谙儒家之道,故而对吕布也是保有很高的期望。
虽然有些繁琐,但是面对平原各路名士的纷纷敬酒,郑玄虽然年老,但是却是来者不拒,不过都是小抿一口以示敬意。
众人也是明白,如今能够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自己的偶像,都是兴奋,很多人都想询问学识上的久久不能解决的难题。
太守郭图起身笑道:“诸位,诸位,郑公远道而来,明日还要远行,我等就不要再烦劳郑公了,请诸位共饮一杯,就请郑公早些休息,可好?”
诸人不敢违命,而且今日几乎人人都跟郑玄对上一杯,已经心满意足,于是在郭图的提议下,最后饮上一杯,然后这酒宴也算是散了。
郭图的太守府也是占地极大,以保护郑玄而且清静为由,请郑玄,蔡汝臣入住太守府,因为程羽是吕布派来之人,虽然他们之间互不认识,但郭图可不敢随意的将他安置,因而也是一并安排在内,倒是不用程羽自己在做什么解释了。
虽说郑玄一行走的也不是很快,但是这段时间一直就是白天赶路,郑玄身子骨弱些也是感到有点力不从心,所以进房之后早早就休息了。
程羽等郑玄,蔡汝臣二人安寝之后方才去了自己的房中,不过也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不敢睡死。虽然这里是平原城内,是吕布的势力范围,但是天知道混入了多少敌军的探子,只怕整个冀州的探子合在一起也是数量极为可观,故而不敢大意,以免辜负了吕布所托。
不过好在程羽自己想的多了,整个平原城最安全的自然是这太守府了。一夜无事,郭图倒是起得比谁都早,一大早就安排下人准备了早点等郑玄等人起来。
“一路上受到地方官员的照顾,如今又是劳烦太守,真是让老朽不安啊。”郑玄口上所说如此,不过面上却是欢愉,想来极为满意。
郭图亦是笑道:“郑公是天下学子楷模,平日了看都看不到,如今居然有机会得遇郑公,还能这般喝茶谈座,实在是人生之幸事。”
郑玄道:“能够结交温侯跟太守这样的人物,老夫也觉得甚为荣幸啊,只是前往蓟县还有段路程,不敢耽误,今日就告辞了。”
郭图起身送别:“不能远送,还望郑公见谅。”
郑玄笑道:“他日若有机会,郑玄自当来平原,在与太守言谈一番。”
郭图道:“如此大妙,让郭图送郑公出城。”
迎接时候是出城三十里,这送别时候也是三十里,可见郭图等人对郑玄的敬重。
眼见众人还是伴随,郑玄只得笑道:“诸位请回吧,若是再送下去,只怕郑某今日又是回平原了。”
众人闻言,皆是轻笑,最后拜上一拜方才离开。
重新上路,程羽在旁护卫,不由想到:想不到郑玄之名居然如此出名,本以为除了我家主公意外在这北地不可能还有人能有如此威望,不想郑玄也是不弱于吕布,甚至还超过了温侯,看来文人的力量果然强大,怪不得主公时常跟我们说文士不可欺,果然还是很有道理的。
行了几日,出了平原范围,来到冀幽边境,这些地方多山林,还好有条官道在,只还是有些崎岖。而且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条道上多有大石挡路,不得已程羽等人只好叫郑玄等人下车步行,而他们则是去清理这些路障。
“郑公,且要小心。”程羽言道。
郑玄笑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时倒是应景的很啊。”
程羽闻言,便不再言,只是小心扶着郑玄。
蔡汝臣谢绝了旁人的帮助,自己行路,只看青山白云倒也可观,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疲惫。
一行三十余人,加上行李马车,倒是正好像是条长蛇一般行在路上。
程羽边扶着郑玄,边想着这事似乎有些蹊跷,这一路上的大石也似乎多了些啊。
“杀啊”不想行到一处险地,却见从两边杀出数十人来。
程羽正想着却不料真的自己料中,不过虽然吃惊,但却不慌,叫手下几人先护住郑玄等人,自己则是领着十余人迎上那些人。
“带郑公他们上地势高的地方去”程羽一行,加上他总共二十一人,各个都是吕布亲自挑选的军中好手,虽不说是以一敌十,但是等闲之人还不是他们的敌手,只是程羽接连杀了两人后,发现这些人虽然身上打扮不过是些百姓装扮,但是手上功夫极强,竟然杀了程羽手下几人。眼见如此,程羽便明白先前那路上的那些石头只怕是他们故意所为,而他们也绝不会是普通的盗贼,搞不好还是敌军混入冀州的奸细,只是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
程羽跟随吕布多年,虽然不是什么名将,但是也知道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果然不能占据地势条件,光是靠拼是不行的,就算手下这二十人有把握将他们全部杀死,但却没有把握说让郑玄,蔡汝臣这些人不受半点损伤。既然吕布的给他的指令是让郑玄等人安然无恙的,那么他就算是舍弃性命也必定要完成任务。
很快,那留守在郑玄身边的那几人就护着他们进了山林,到一处地势险要的地方据险而守,而程羽十余人就抵着敌人,等看到他们暂时安全后,方才呼哧一声往山上奔去。
只是对方竟然还有百人之多,见程羽等人往山上而去,自然也是不会丢舍,紧跟其后。不过离得近了之后,却见从上射来不少箭羽,不一会儿就有十余人被射杀,他们的气焰为之一颤,不得不暂时停止进攻,不过还是围困这个小山坡,并且派人将道路清理干净,以免被别人发现。
程羽眼见敌人只是围而不攻,幸好马上带着弓箭,要不然只凭着山坪还真是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毕竟他们不过只有敌众的三分之一。
“郑公,你可有受伤?”既然敌众暂时没有攻击,那么程羽一方面布置简易的工事,另一方面则是去探望郑玄等人是否安然无恙。
第一六零章:占高地弓羽为守,围篝火笑语解压
虽然遇到敌众的偷袭,但是在程羽等人的保护下,郑玄如蔡汝臣一干人等还是得以安全的撤到山坪顶点,暂时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程羽上前查看,问道:“郑公,可有受伤?”
郑玄虽然是个文人,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却是镇定的很,听到程羽询问凡是笑道:“无妨,有将军与诸位在,老朽可是放心的很啊。”
手下残留的十数人听了,不由精神大振,暗自凝神小心提防着,因为快要临近黑夜,若是敌众要趁着夜色前来,只怕又是一场恶战。
蔡汝臣虽然有些心惊,但也能保持一份镇定,也知道此时处境困难,他虽不能上阵杀敌,但所能做的却是振奋士气,因而言道:“幸好将军们带着弓箭,要不然即便有地势相助也不能抵挡这么多的敌人。”
骑军随身必然带着弓箭,虽然遭到突袭,但这些精锐第一时间要选择地势优势,最好的武器边就是弓箭,不但省力,而且没人都装有二十支箭羽,虽然现在身边不到百支箭羽但是足以让下面近百贼人胆寒,毕竟温侯帐下亲卫无一不是弓弩好手。
说到弓箭,郑玄也是有些疑问,若是一开始这些贼人用弓弩射之,就算郑玄他们这些人当中即便有几人能逃过一劫,只怕也是人人带伤,哪能像现在这样虽然被围困在此,但却只折损了六人而已。
但就算只是六人也足以让程羽怒火中烧,若不是顾忌郑玄等人,早就要杀下山去,为他们报仇了。此时程羽闻听郑玄询问,心中不由赞叹自家的主公,答道:“自从我家温侯占据冀州以来,为了发展经济,安民通商,于是一方面整治境内盗匪,另一方面则是大开港口关隘,但是为了防止这些人中混杂着宵小之辈,所以检查的极为严厉,像弓弩这样的武器一般是带不进去的,只是一些短小兵器却是防不胜防了。”
郑玄这才明白,怪不得看见刚才的那些贼人手中基本就是一个短刀,没有枪或者弓弩,虽然占得先机但却不能将程羽这些精锐击溃。
程羽又道:“郑公,如今我们被围在山上,虽然暂时躲过攻击,但绝不是长久之计,夜晚虽然容易突围,但是您的身子却是隐患,依小人之见等过了明日,若还是不见有人前来,我等就拼了命也要护着郑公安全逃离。”
这一战,程羽等人自然不用说了,就算是郑玄的仆人在小虎几个壮丁的带领下也是奋勇抗击,也就只有郑玄,蔡汝臣,于伯三人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逃窜,说起来郑玄,蔡汝臣二人本事最大,不过现在却是最没用的,还真是说明了在乱世很多读书人真的难以生存,今日若是让这些贼人得手了,这名动天下的经学大师就这般死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悲哀了。
蔡汝臣心思慎密,听到程羽的话便就明白过了,问道:“以将军看来,这些贼人的目标乃是郑公?”
程羽苦笑道:“虽然我家主公常常告诫我们说人活在这个世上,大家都性命都是一样,并没有什么贵贱之分,但是我们却也清楚的很,这些弟兄不过就是普通的兵卒,要说他们是为了钱财,更不会一言不发就冲杀过来,那么原因就只有了一个,便是郑公了。”程羽的话中透着无奈,但是却也表明了决心,那就是因为自家主公的一句话便要保护郑玄,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蔡汝臣这回却是不解了,郑玄乃是知名的大家,这点不假,但是谁也知道郑玄一生清贫未有身长之物,如何却让人惦记,更要下此狠手,若是让人知晓,还不被全天下的学子痛骂,因而疑问。
程羽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郑玄却是有些眉目,叹道:“只怕他们最后的目标不是老夫,而是温侯啊。”
蔡汝臣急问:“义父,这跟温侯又有什么关系?”
郑玄苦笑道:“汝臣,我且问你,若是你得知义父死在吕布的势力范围内,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蔡汝臣一想,却是心惊。
程羽虽然不是大智大勇之人,但能得到吕布的信任自然也是有他出众的地方,听得郑玄这句话也就大致明白过来。若是郑玄这样一个大家死在了冀州,先且不说天下学子定是要辱骂吕布照顾不力,即便是吕布自家势力的人估计也会因为这件事对吕布的印象产生动摇,认为事事并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郑玄都可以死在吕布的势力范围内,那么他们呢?这些人必定要自艾自抑,若再是添上几次暗杀,久而久之整个冀州将从内部打垮,因为没有安全感。
“这些人怎么这般可恶,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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