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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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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陈登将阎象所言与吕布说了,当然着重提起那价值十万金的瑰宝。
吕布闻言,却是不由笑出:“袁术虽然是四世三公,可如今被几大诸侯打得龟缩在汝南,若他真的有价值十万金的宝贝,还不如卖了,然后招兵买马,总比现在好。”
陈登笑道:“主公,这几日我与这阎象有过接触,见此人的确不凡,尤其在邦交上面才华匪浅。我曾听闻袁术手下也有三大智囊,分别叫陈登,陈群和这阎象,其中陈宫善谋略,长于出谋划策,陈群善政治,长于与他方诸侯交涉,阎象善经济,长于安民生财,如此三人可谓是袁术立身汝南十数年而不倒的最大根本,如今既然袁术敢派阎象前来,必定不虚,而且他言辞切切,想来不敢欺瞒。”
吕布还是不信,笑道:“在本侯眼中,价值十万金的东西不是没有,如田元皓,如赵子龙,如颜良文丑,如刘晔沮授,还有你陈氏父子,都是万金不换的瑰宝,只是袁术帐下那几人虽有才俊,可现在与本侯来说却值不得这么多,本侯还是不信啊”
陈登闻言,心中大受感动,跪地道:“主公对我陈家的厚恩,陈登便是肝脑涂地也是难报万一。”
吕布下座扶起陈登,笑道:“怎么又是这般,以后不可如此。”
陈登热泪盈眶,显得极为激动。
吕布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这样吧,明**便带阎象前来,早点处理完他的事情,本侯也可早些日子回冀州,这段时间虽说是在打磨阎象,可却也是在打磨本侯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了。”
陈登笑道:“主公思家心切,却是真性情,陈登佩服。”
吕布笑道:“不说这些话了,回去后准备准备,倒也不可让阎象太过得意。”
“在下知道。”陈登应下,便就离去。
吕布暗自思考,到底在袁术那边有什么东西可以值得十万金,想来想去也没像个明白,不免自嘲道:“便是十万金,我吕布也是不稀罕了”
次日,陈登领着阎象入府拜见吕布,言谈结盟的大事。
吕布于书房接见了阎象,见其面貌洁雅,不卑不亢,不愧是袁术手下三大文士之一,果然有外交能力的第一步——堂堂相貌。
“阎象啊,你主袁术如今可安好?”
阎象道:“尚好。”
吕布道:“先前听闻刘表在江夏的大将黄祖率三万人马攻打你主,却被击退,不知汝南百姓伤亡可大?”
阎象答道:“多谢温侯关怀。那刘表虽然势大,但汝南军民上下一心,七日内连败敌军十场,终是令黄祖如犬败退。百姓虽有伤亡,但民心不失,田地不慌,军士用命,天道不弃总算是安然无恙。”
吕布闻言,再道:“本侯与你家主公袁术相识与洛阳,年少时常常在一起玩耍,当时便就要好。年前听闻刘备欲对你主用兵,这才率军攻刘备,虽折损不少兵马,但见公路安康,本侯心中也是放心了。”
阎象听了之后却是在心中大骂吕布,想不到他居然无耻的将战争的原因归结到了袁术的身上,而且言语中大有讨要军费的意思,自家的事情自家知道,他主公袁术那边可没有多少钱财了,为此阎象须得好生思考一番,再是言道:“早就听闻温侯为人豪情,不想只是年少交谊便就如此相助,我主袁术虽多为天下诸侯所侵但也不敢忘温侯大义,当日特意令在下送上一物给温侯,以表诚意。”
吕布笑道:“公路实在是客气了。”
阎象亲自从侍从中将那物放于吕布桌案上,继而退下,言道:“说起来此物阎象也是未曾看过,只知道价值连城,不知温侯是否满意?”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宝盒,外面也是珠宝镶嵌,极为华丽。
吕布缓缓打开,只是一见那物便就心惊。
要知道如今吕布纵横天下,兵势极大,这往日可以撼动他的心神的东西如今早已不算什么,但只是一眼看见这东西,却仍旧不免一惊。
吕布双眼细眯,又是缓缓将宝盒关上,勉力展颜道:“此物果然不凡,却不知道公路是如何得到的?”
阎象道:“这个在下也是不知,乃是当日主公亲自交与在下,还未看过。”
吕布笑道:“不知公路还说了什么?”
阎象这才切入正题,言道:“温侯也知道如今荆州,寿春关羽,宛城张辽,许昌曹操,这四家诸侯已经暗中结成同盟,为的就是对付日益强大的温侯你。温侯虽然帐下才俊无数,军中兵强马壮,境内辎重丰富,可一旦四家诸侯同时来攻也是万难,再加上徐州,青州刚刚安定,若是那刘玄德登高一呼,只怕不稳。日前刘表多次派人前去劝说我家主公,希望我主与他们结盟共同对付温侯。只是我主感恩温侯大义,便就不从,反而在汝南加紧防御,隔断张辽,刘表与寿春之间的联系,为此刘表近日操练兵马,准备对付我主。汝南军民虽然众志成城,我主誓不叛友,可大军面前也是独木难支,这就令在下前来徐州,希望温侯能够出兵响应,攻寿春以解汝南之危局。”
吕布面上心神恍惚,一时不答,想了良久方才言道:“此事事关重大,本侯也不好一言定之,等于部下商议之后过几日给你答复,可好?”
阎象垂泪道:“温侯,时不待我,须得从速行事才是。”
吕布答应道:“此事本侯自知,你且回去,那就明日就给你答复,这样总行了吧。”
阎象到底不过是一个使臣,不敢过于紧迫,因而也就应下,不过心中对吕布的这番让步更是起疑,对那盒中之物也是更为上心,可惜离得远了却也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因而满心疑虑的暂时退回本位。
第三二五章:天下之主凭此物,奈何东来不隐心
作为陪衬的陈登,此时也是出言道:“主公,不如让我送阎象回去吧。”
“也好”,吕布道:“元龙,你顺便传令叫军师,颜良,赵云,刘晔等军中要员前来,就说本侯有要事相商。”
陈登应下,便就带着阎象匆匆离开。
待堂中无人,吕布方才在此打开那宝盒,一见那物不由扶手而上,轻轻抚摸起来。入手处,温热光滑,拿起观看,通身白玉,唯有一角成金,再见下面却是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怪不得袁术说此物价值十万金,原来正是那传国玉玺。
这玉玺从秦代以后,就是皇帝的专用印章,称为“玺”,又因专以玉质,称为“玉玺”,共有六方,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在皇帝的印玺中,有一方玉玺不在这六方之内,这就是“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又称“传国玺”,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从而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也正因为玉玺在这大统方面的重要意义,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二千余年。然终于销声匿迹,至今杳无踪影,辄令人扼腕叹息。
正如天子有龙神之子,有玉帝之子的传说,关于玉玺这作为皇帝象征的物件也是充满了传奇。
相传“传国玉玺”就材于“和氏之璧”,乃是春秋时,楚人卞和在山中得一璞玉,献与厉王。厉王使玉工辨识,却被告知不过是石头。厉王大怒,以欺君罪刖卞和左足。后武王即位,卞和又去献玉,仍以欺君罪再刖右足。及文王即位,卞和抱玉坐哭于荆山之下。文王闻听,便就遣人问询。卞和回答说:“我悲伤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失去了我的双脚,而是因为美玉成了石头,良才成了小人,这世间在也没有人能够明白。”于是,文王使良工剖璞,果得宝玉,因称和氏璧。
威王时,相国昭阳灭越有功,王以此和氏璧赐之。旋昭阳在水渊畔大宴宾客赏璧,是时有人大呼:“渊中有大鱼”众人乃离室临渊观之,回席后和氏璧竟不翼而飞。当时疑为门人张仪所窃,于是拘仪而严加拷问无果。张仪受此**,怀恨在心,便一气之下,离楚入魏,再入秦,秦惠文王后元十年,拜为秦相,乃游说诸国联秦背齐,复以使节身份入楚,瓦解齐楚联盟。后拘怀王,克郢都,尽取楚汉中之地,终于得报此仇。
后此璧为赵国太监缨贤所得,旋被赵惠文王据为己有。秦昭王闻之,“遗书赵王,愿以十五城请易璧”,当时秦强赵弱,赵王恐献璧而不得其城,左右为难。蔺相如自请奉璧至秦,献璧后,见秦王无意偿城,乃当廷力争,宁死而不辱使命,并以掷璧相要挟,终致秦王妥协,得以“完璧归赵”。
秦王政十九年,秦破赵,得和氏璧。旋天下一统,嬴政称始皇帝。命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咸阳玉工王孙寿将和氏之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传国玉玺乃成。据传,秦王政二十八年,秦始皇乘龙舟过洞庭湖,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慌忙将传国玉玺抛人湖中,祈求神灵镇浪。玉玺由此失落。而八年后,华阴平舒道有人又将此传国玺奉上。
自是,其随江山易主凡不下十数次,尽尝坎坷流离之痛楚。秦子婴元年冬,沛公刘邦军灞上,秦王子婴跪捧玉玺献于咸阳道左,秦亡。
传国玺得归刘汉。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及莽兵败被杀,禁卫军校尉公宾得传国玺,趋至宛,献于更始帝刘玄。更始帝刘玄三年,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
至东汉末年,宦官专权。后董卓专政,将玉玺交与女婿李儒保管。后董卓为张辽,王允所杀,李儒亦是自杀在府中,可遍寻洛阳却也不见此物,不想转转反复居然还是落到了袁术的手中。只是此时袁术未曾称帝,却是献与吕布,不知这是不是天意?
纵然是吕布咋见这传国玉玺,也是不免心神晃动,毕竟这可是代表着真龙天下的威仪,甚至可以这么说,以吕布如今的实力,再加上这玉玺,到时登高一呼,便就是天下之主了。
正自畅想之中,吕布听见脚步声,却是田丰,刘晔二人前来。
“主公”田丰,刘晔二人先自见过吕布。
吕布稳定心神,言道:“怎么就你二人,颜良他们呢?”
田丰笑道:“主公,颜良他们正自军中,若要前来还需等上片刻呢。”
吕布大意之下,却是忘了这一点,不过有田丰,刘晔在此,也算有了讨论的对象,便就将阎象的来意说明。
田丰沉思一会,言道:“袁术这是要我军与关羽他们互相消耗,借此得保,主公须得看清这一点。”
吕布笑道:“这是自然,只不过如今刘表他们惧怕本侯,已经暗中连成同盟,若是能争取到袁术的支持,对于本侯来说也是不错的选择。”
副军师刘晔也道:“汝南此时却是极为重要,所处之地正好是刘表,关羽,张辽三地的中心地带,此时他之所以前来寻求主公的帮助,大致原因有两点。”
吕布道:“子扬说来。”
刘晔道:“其一,袁术自当年在寿春一败于关羽,在颍川二败于曹操,在鲁山三败于张辽,与他这样的人来说,若是要与这几人同盟,无意就是极大的耻辱;其二,主公如今占据青州,徐州,实力大增,日后的主要攻击对象必是那刘备的二弟关羽,之后呢,不是庐江便是他汝南,但只要有与主公的同盟关系,主公的对手就不会是他袁术而是那南方第一诸侯刘表,主公若是忙于对付刘表,那他袁术也可趁机而起,或是协作主公,或是独自发展,反而对其有利而无害,大概他只需要担心能否说动主公出兵。”
田丰点头赞道:“子扬说的在理啊,所以袁术才会派阎象这样的心腹前来,若不是走投无路,以袁术这样的名门之后是绝不愿主动与主公交谈的。”
吕布淡然一笑,稍等片刻方才对二人道:“元皓,子扬,你二人走近些,看看袁术为了说服本侯,送了什么宝贝。”
田丰,刘晔见吕布面有异色,有听他如此说,也是起了好奇心,待得靠近见到那物都是不由惊呼,当中刘晔更是蓦然流下热泪。
“主公主公这可是传国玉玺”刘晔几乎不能言语,显得十分激动。
这也难怪,这刘晔可不是其他人可以相比,不但才学出众,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还背负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字,别人见到这传国玉玺可以是激动,喜悦,疑虑,不安等等,但对于刘晔来说这个东西更是有他的特俗意义,这是他老刘家的象征啊
田丰与刘晔交好,虽然知道他这般激动也在情理之中,但这可是面对着吕布,在自家主公面前如此失态,不管吕布如何豁达都是难免会想起其他的地方去,毕竟这东西太过敏感。
“主公,这是袁术送来的?”为了保护好友,田丰急忙岔开话题,还暗中轻捏了刘晔一把,希望他能稳住。
吕布好像没有看到刘晔的表情,只是言道:“不错,这便是袁术请本侯出兵的最大代价。”
得此空隙,刘晔也是强自按下,但目光还是离不开玉玺,双拳紧握,可见心情。
吕布倒是大方,此时倒是丝毫不把这玉玺当回事,对刘晔道:“子扬,此物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你帮本侯辨认辨认?”
刘晔颤抖着双手从吕布手中接过玉玺,左右观看,终是落泪道:“不错,不错,正是传国玉玺。相传前朝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如今此物正是符合,而且这下部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也是骨骨有神,不会错,不会错”
泣不成声,刘晔很快就是哭出声来。如今汉室微弱,超纲不振,可为悲切,像刘晔这样的汉室宗亲居然要投入他人门下为幕僚,可为无奈,传国玉玺流离四处,却被人作为货物一般,可为哀怨,如此大悲大伤的情绪下,刘晔纵然是有心按捺也是不成,泪如雨下。
田丰也知道刘晔心中苦楚,不由悲叹,却又是去看吕布,希望他不要怪罪才好。
不想吕布却好像是不在意,见田丰看来也是微微摇头表示理解,待刘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方才道:“子扬,你可好些?”
刘晔将玉玺放回那盒中,悲切道:“今日能得见此物,刘晔也算无憾。”
吕布道:“袁术用此物前来欲要说动本侯,不知你怎么看?”
刘晔闭目养神,但片刻之后便就朗声道:“主公,若是收下此物,只怕为人所制,须得主公出兵,则是消耗自身实力,若是不收,到时候怀璧亦是有罪,与主公的名声也是大败。”
吕布赞道:“子扬你说的不错,那么以你的意思,本侯是不是该将此物送到洛阳,交与天子?”
刘晔想了许久,却是摇头道:“刘晔的心思本该如此,但是作为主公的谋士,以主公的最大利益出发,虽然将玉玺交给天子也是有益,可减少天子与百官对主公您的猜忌,但现在兵在外却也饿不惧天子,所要做的便是扫平阻碍,当前寿春关羽虽是刘备的二弟,但在我看来却是更像刘表的先驱,那刘表乃是南方一霸,实力只怕不在主公之下,若能除去关羽这只猛虎,就能让刘表心怀畏惧,对主公日后的大业也可产生不可估计的好处。”
吕布凝神道:“你的意思是说,送给刘表?”
刘晔道:“这玉玺乃是天子象征,不论哪个诸侯拥有都是一种权利,但相对的他所表达的就是叛逆之罪,因为此时天子尚在,朝纲尚在,故而怀璧者即为罪。本来给予刘表也是上策,因为他才是主公最大的一个敌人,但只是现在我等如今与关羽紧张,而刘表远在荆州,若是将玉玺送往刘表处难免出事,与其如此不如送道关羽那边,到时候我们再派人散播谣言,就说是刘备心怀叵测,欲要自立,这同时还有两个好处。”
吕布越听越有味道,急忙道:“还有什么好处,快快道来。”
“诺”,刘晔道:“虽说主公占据青州,徐州,但困扰着主公的事情还很多,其中主要就是吕布无故攻打刘备,众人言语主公的野心,这也让远在洛阳的人忌惮,但是一旦这玉玺之物出现在刘备的部从中,那么主公便是占据大义,刘备则成了叛逆之主,如此一来便是徐州的百姓也会知道真相而归顺主公,此为其一;刘表,刘备,曹操,张辽,这四家诸侯若是联合,不得不说实力已经超越主公,虽说主公不惧,但要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征服这些诸侯,却是比以往至少要难上十倍,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懂,但如今若是刘备成为了叛逆之辈,那么作为汉室忠诚的张辽与曹操,作为汉室宗亲的刘表,他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跟一个叛逆之辈结盟,如此一来四家诸侯联盟不攻自破,此为二”
吕布闻言,不免大笑:“袁公路觉得这玉玺是十万金之物,但在本侯的眼中,你刘子扬便是百万金之物,此事由你全权负责,这玉玺你也一并带下去吧”
刘晔跪地拜谢。
第三二六章:理完琐事回冀州,不料情妹欲寻郎
处理完玉玺之事,吕布将它交给了刘晔去处理,至于袁术的使臣阎象,他自然是好生招待,大宴之后,却是将玉玺送回给阎象,只说这份礼太过贵重,又说自己与袁术自**厚,此番定然主动出兵,不必多言。
阎象心中既喜又疑,喜的是吕布答应出兵,即便在时间上会有耽搁但也流露出一个信息便是吕布也知道袁术的重要性,决然不会让袁术被刘表等人围攻,但却也有几分疑虑,便是这东西为什么还要送还给袁术,毕竟这样一来吕布岂不是白白出力?
但随后吕布诸将纷纷向阎象敬酒,却是让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理清头绪。
次日,吕布便就安排人马送阎象回汝南。
阎象拜谢而回,暂时丢弃昨日还存在的疑惑,对他来说,这个好消息早一日传到袁术的耳中,自己的使命也可完成。
待得阎象离去,吕布方才对刘晔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刘晔回道:“已经派人前往寿春流传消息说是主公给袁术写了一封密信,事关重大。”
吕布笑道:“如此就好。”
刘晔大着胆子问道:“主公,难道你真的不稀罕这玉玺之物吗?”
吕布看着刘晔,笑道:“这等劳什子与我何用,在你们眼中也许是权势的象征,但在我眼中不过只是一件工艺品而已,初时虽然震撼,但比起世间的许多东西,他都万万不值。”
刘晔闻言,暗自思虑。
吕布也不多说,便就回城。
几日后,吕布将徐州正式交给了赵云,令其为徐州刺史,陈登为徐州别驾,甘宁为小沛太守,沮授为军司马,徐晃为山阳太守,刘晔为下邳相,自率颜良,高览等人回冀州。
十一月,吕布入得冀州邺城,早有人马在外等候。
此番吕布大战刘备获得全面胜利,不但占据了青州,徐州等地,更为重要的是开辟了中原的一块根据地,日后大展宏图皆在此点。
主母任红昌亲自在城外迎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之外,不过随即一想,也是笑然。
这北方女子本就豪爽,虽然任红昌生在洛阳,但在冀州生活多年,骨子里居然也带了几分气度,当日在年关时候送来过节之物,令士气大增,也让吕布已经军中将领无不惊叹。
加上任红昌温柔高雅,为人处事甚为谦和,并且与妹妹任紫凝,公孙葳等人在冀州一带常常救济百姓,这也让她们成为一道异样的风景线。
吕布心中极爱任红昌,见其近在咫尺,便就策马飞驰,完全不顾军仪,来至马前,他便一把抱过任红昌来到他的赤兔马上,继而拥吻,引得数万将士狂欢,引得数万百姓惊呼,或是有人看轻,但更多人的则是羡慕。
良久,吕布方才放开任红昌,直望着她,笑道:“红昌,你想我吗?”
任红昌不想在天下人的面前,吕布依旧如此表现他对她的爱意,不免充满了幸福,此时双眼流泪,泣声道:“想”
吕布闻言,再是紧紧一抱,笑道:“我也想你”
身后的颜良等人看见,便就言道:“若是我与我家娘子也像主公这般,说不定也能引得众人欢呼。”
田丰却是笑道:“怕是狗熊抱美人,无端得坏了风景”
诸将闻言,皆是大笑
入得城后,吕布在邺城大摆酒宴,也顺带着发放一些酒肉给城中百姓,真正的军民同欢。
“爹爹,爹爹,这回回来,您可是多了好多胡须哦”
吕布将吕绮玲抱入怀中,甚为疼爱,便就用胡须去逗她,不想她却是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众人大笑。
“爹爹,这次您能陪绮玲多久?”吕绮玲问道。
吕布闻言,郑重道:“玲儿,爹爹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爹爹正好”吕绮玲转入吕布怀中,却是撒起娇来。
任红昌看见笑骂道:“你这个样子,让你爹爹如何吃酒?”
吕绮玲笑道:“娘亲,那就让我给爹爹喂酒。”
“不许没有规矩”
吕布却是笑道:“无碍,无碍”
任红昌见状,无奈笑道:“你啊,就是太宠她了。”
吕布却是正色道:“是我愧歉你们母子的。”
任红昌闻言,蓦然一热,泪珠不免低落。
“怎么又哭了”吕布最是见不得女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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