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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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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正色道:“我要养这些老兵。”
皇甫嵩大为不解,疑惑道:“养?”
“不错,我要养他们”,吕布道:“老将军,我之所以要说老马识途这个典故,便是说明了这些老兵的重要性,虽然他们的体力什么方面的确大不如前,也许单凭打斗,十个老兵可能还不是是一个新兵的对手,但在行军作战的经验上,一百个新兵的作用只怕也没有一个老兵来的大,他们在长久作战获得的经验中,很大的方面都是关系到一些兵书上没有的东西,对于我来说,他们每个人都是一本活着的兵书,所以我想要收拢六十岁以上的老兵,一律由我养老。”
第三三七章:见老者孤单寂寞,为将来留女在学
听了吕布的话,皇甫嵩终是明白,叹道:“这一刻,老夫才真正的觉得自己老了”
“将军”
皇甫嵩道:“奉先,不用说了,我这把老骨头现在还有几分薄面,这些老兵的事情就交给我就是了,半年时间内,老夫绝对完成任务。”
吕布微笑道:“老将军,多谢了。”
皇甫嵩反笑道:“错了,是我和他们那些老兵才要谢谢你啊,是你让我们在最后的时光里可以做一些曾经我们最喜欢做的事情”
吕布闻言,重重点头,对皇甫嵩却是更为钦佩,名将之闻,果不虚传。
任红昌果然心慧,此时见缝插针,言道:“义父,奉先,莫说这些事情了,红昌的肚子都有些饿了,不知可否用食了。”
“就是,就是”,吕绮玲也叫囔道:“爷爷,爹爹,绮玲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听到这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叫自己爷爷,皇甫嵩通体都是舒服的很,也就忘了那些不好的事情,抱起吕绮玲,狠狠亲了两口,大笑道:“好好,这就用膳去”
吕布看着皇甫嵩抱走吕绮玲,却是一叹。
皇甫嵩虽有二子,可长子皇甫坚寿远在洛阳,身居要职,不便离开,自从上次出使邺城以来,已经有数年不曾相见,而另一子皇甫郦只怕是只有下辈子才能再续父子缘分了,至于他的配偶三年前也是忧心而死,当中最大的原因只怕就是因为皇甫郦。吕布一想起皇甫郦,心情自然大为不好,当年攻打邺城韩馥的时候,若不是自己狂妄自大,坚持己见的相信所谓的历史走向,一味认为面对击败了袁绍的自己,韩馥等人必定更是不敢抵抗,但却没有想到大意之下,在邺城吃了败战,不但折损了万余人马,还将皇甫郦害死,这都是他一个人的罪过,却让皇甫嵩夫妇来承受这一切的恶果。
任红昌虽然并不过问兵事,但在这一点上却是知道的很是清楚,也知道吕布对皇甫郦的死还有愧疚,但就是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方才现在能跟皇甫嵩相处的犹如父子,因而握住吕布的手,劝说道:“皇甫将军虽然失去了皇甫郦将军,但如今有了红昌,有了奉先,还有绮玲,我们就代替皇甫郦将军为父尽孝吧。”
吕布这才展颜道:“不错,还有我们呢,只要我们陪在皇甫老将军的身边,他至少不用担心往后的事情。”
任红昌点点头,示意跟上。
吕布这么多年来因为皇甫郦之死而产生的心事终于放下,心中大为畅快,神采飞扬之中更多几分洒脱。
看着这样的吕布,任红昌更是高兴。
其后一家四口同用午膳,十分温馨,直到数个时辰之后,吕布三人方才告辞。
一路上,吕布与任红昌他们一同使用车轿,而赤兔马可是好生休息着。
“奉先,你在想些什么?”任红昌见吕布从皇甫府邸从来后,就一直是想着什么事情的样子,便就问道。
吕布看了妻子一样,又看了那躺在任红昌怀中的吕绮玲,便就将心中所想对其言明:“红昌,不如我们把绮玲留在蓟县吧。”
任红昌当下一惊,不过随即想起绮玲还在熟睡,便就悄悄看了一眼,继而言道:“奉先,为什么突然提到这里?”
吕布言道:“倒是有两个原因。”
任红昌知道吕布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他想要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古时讲究妻以夫纲,既然吕布提出来,任红昌其实并没有多少理由可以不允,但吕绮玲是自己的女人,对于人母来说,如何舍得?所以任红昌希望吕布讲出原因,这样也是给自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吕布叹道:“今日见到皇甫老将军这般喜爱绮玲,我便想将他留下,你也知道老将军身边已经无一人,老年最是空虚寂寞,我不忍见他如此,其二便是绮玲也到了求学的年纪,虽然府中的先生也是不错,但在蓟县文有郑公,武有皇甫将军,而且蔡琰等女师也在,你不觉得这里才是最有学习气氛的地方吗?咱们的女儿日后虽然不用学富十车,也不需要名满天下,但一个人的修养着实重要,这也是为了她好,况且皇甫将军与郑公都是喜爱绮玲,也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可是,我有点舍不得”任红昌道。
吕布却是笑道:“孩子只是在此求学,也不是一辈子不见了,日后你若想她便到蓟县来,住上一段时间不就行了。”
任红昌也知道吕布之心,想来想去有郑玄他们在,其实对吕绮玲的将来还真是挺有帮助,因而也就答应下来,只是一时却不知道如何跟女儿说,毕竟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若是突然离开父母,只怕会不适应。
吕布轻声道:“咱们可以多住几日,而且你也别小看了咱们的女儿,她骨子里流的可是我吕布的血,岂会不知好歹”
任红昌闻言,不觉笑然。
如此说定之后,吕布与任红昌,还有那严筱燕这几日可是好生陪着吕绮玲游玩,日日不曾拖下。
可到了分别那一日,吕绮玲却是极为不雅的哭出声来,还是撒娇,大见孩子气。
任红昌好生安慰,却是惹得吕绮玲更是哭得开心。
吕绮玲这般哭闹,倒是让皇甫嵩,郑公等人甚为心疼,虽然心中极想让她留下,但这时却是反过来责骂吕布。
吕布大囧,却是不顾吕绮玲哭闹,反而是早早与皇甫嵩,郑玄等人告别,便就拉着任红昌上了车轿。
“筱燕,快上车”吕布见严筱燕迟迟不曾上来,便就催促。
不想严筱燕却道:“义兄,不如让我在这陪绮玲吧,这样她也就不会太过寂寞,而且有我照顾她,想必你们也可放心。”
任红昌知道这个妹妹的品性纯良,有她照顾自己的女儿,想来也是无事,便就谢过。
吕布本还以为严筱燕会随着自己去邺城,如今主公留下来,却是大好,故而也是同意。
“那么大哥大嫂便就上路吧,误了时辰便就不好了”严筱燕笑道。
吕布不能再看吕绮玲,便就叫人快快上路,免得听到女儿哭声便就意乱。
任红昌甚为不舍,就是探头看着,眼泪也是直流,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离开自己的女儿,心中当然很是担心。
吕布轻声言道:“吃了苦中苦,方位人上人,你到底对绮玲太过宠爱,她若是普通人家便也罢了,但他是我吕布的孩子,日后一言一行都是不可大意,你要体谅我的苦心啊。”
任红昌含泪点头。
第三三八章:张颌提言出冀州,吕布红烛吻爱人
一路上,每时想到吕绮玲,任红昌的心情便是不好,这几日都是沉默寡言。
吕布虽然心中也是不舍,但在这乱世,一个骄横的郡主可是会惹人讨厌的,而且汉末最重名声,有郑玄,皇甫嵩亲自教导,虽为女子,但吕绮玲的将来也足可见其前途无量,故而只是好言相劝,却还是坚定自己的意见。
随后便是回去邺城的归路,吕布,任红昌,典韦,魏续等人先到当阳见过荀甚,之后是南皮的郭图,平原的审配,钜鹿的逢纪等人。
从委任郡县太守的人事上来看,其实也可看出吕布的心思。
虽说现在吕布的首府放在冀州的邺城,但这一路上来用的主要人物可都是吕布以往在幽州的旧班子,比如说并州刺史是文丑,徐州太守是赵云,而南皮的郭图,平原的审配,钜鹿的逢纪都是吕布还未曾打下冀州之时便就招募的人才,而原本是冀州才俊的比如说是高览,出战完徐州之战的他马上就被吕布调任回冀州,日前也是回到邺城待命,而冀州大将张颌甚至没能参加徐州大战,而是被吕布以防守大本的名义懈怠在冀州,除了沮授这样的文人尚且重用,其他的武将大多只是参加防守的任务,这种种都是说明吕布在刻意的打压冀州军团。
其实也不能说吕布不信任冀州将领,而是因为他最怕手下人出现党争的问题,一方面是老部下的幽州军团,侯成,严纲,魏续,文丑,颜良等都是,虽田丰,赵云等表明不参加,但在情义上到底还是亲厚幽州军团,如此一来,为了寻求对抗,作为北方第一大州的冀州才俊岂能落在他人之后,故而也是纷纷联合,形成党争。吕布可以想到,日后那青州,徐州,都是少不得,可随着战事的增加,这些人的声望,权力都会增加,那么势必要面对一个权益的分割,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是要生乱子,故而吕布决定在初时阶段让幽州军团压制冀州军团,而让冀州军团的人以后再去压制其他地方上面的军团,如此安排也是为了让实力处于吕布**的绝对权力,不可让部下生出争权夺势之心,要是内部不合,那何以震天下,何以夺天下?
这些心思,吕布只跟田丰一人说起过,即便是沮授,刘晔二人,他也不会去说,其后吕布还会大量提拔从幽州学校毕业的那批年轻才俊,逐步让他们进入管理阶层,如此一来,用一州之力管理大部分,只要吕布在一日,就不可能出现多大的问题,当然如此强敌在外,北地还有多个诸侯伺机而动,吕布料想他们也不会有这方面的心思,故而虽有担虑,却是深埋在心中不与人吐露。
正好月底,吕布他们赶到了邺城,这又是一个新年的到来,只是少了吕绮玲在身边的叽叽喳喳,倒是清淡不少,而且小姨子任紫凝也随着公孙葳去了徐州,今年说起来,吕布身边反倒是之剩下任红昌一人,少了几分热闹却多了几分柔情。
开春时机,吕布自从徐州之战后,已经稳稳当当的休整了两年的时间,虽在其中有些零星战斗,在他本身的实力却是在稳固的上升中。
徐州别驾陈登接连发布几个政令,用粮食与钱财大量收买人心,而且从平民中选拔人才充实管理层,更是让徐州年轻一代的人对吕布感恩,故而徐州大定。
而青州也是传来好消息,那年轻小将公孙续率军攻破数个贼匪窝,收编贼人两千余,全部用以建设青州设施,之后与崔琰等人虽是架空了太史慈,但在北海,东蓬等地实行仁政,收买人心,至少在明面上与太史慈相处还算融洽,只是如今的太史慈大有只做文官,不做武将的势头,倒是让吕布大为着急,毕竟太史慈可是一员不可多得大将,尤其是在他的水战上。
不过还有好消息倒是及时的传来,那在青州一战中被俘的刘备旧将向宠却是愿意归降,连带着的还有他大哥向平等人。
之前向宠负伤,一直都在调养,因感恩吕布不杀反而救治,之后听闻两地的见闻,知道吕布并不是那种嗜杀的暴君,故而渐渐起了投效之心,最后那太史慈也是出任青州刺史之职,便就诚心归降。
吕布得闻之后,令青州别驾崔琰安排向宠的职务,但也要考察一段时日,以免出现问题。
其后,好不容易按住性子两年的吕布,准备对寿春的关羽用兵,这几日与田丰,颜良,高览,魏续,高柔,张颌等人每每讨论的便是这件事。
虽然上次张颌被闲置在邺城,吕布这次又要出战,但从面上看来,他却是没有半点异色,只是在旁听着,若是有意见也是及时说出,好像对吕布没有什么不满。
“儁乂,你可有什么想法?”吕布问道。
张颌言道:“主公,此时大军集成,而关羽不过一州之地,而且因为其兄又私自拥玉玺的罪名,只怕刘表等人明里也是不敢相助,而江东的孙策与刘表乃是死敌,与刘备也因为其袭击庐江,斩杀黄盖而水火不容,以末将看来可相约孙策同攻关羽,虽不指望他们能够与我等同心同德,但只要这个势散扬出去,关羽必定要在庐江陈兵,那么在应付我等的兵力上势必会减弱,同理,那汝南的袁术也可如此行事,关羽兵力越是分散,我军的胜算则是越大,而且可以选精锐人马出战,对于主公的资源消耗也会减少到最低。”
吕布闻言,大笑道:“儁乂之言正中本侯心意,如此不但可以减少我军的消耗,而且在对付关羽的同时也可消弱孙策与袁术这两家的实力,可谓一石三鸟之计。”
张颌见自己的话被吕布采用,继续道:“只是那刘表能够长期占据南方霸主的地位,想来不简单,因而以末将看来刘表在明面上虽不敢对关羽支援,但在暗地里说不定会假借关羽实力来对付主公,还望主公小心。”
吕布看着张颌,笑道:“恩,儁乂,你深知兵法,进退得当,上次的徐州之战未曾用你,虽是因为冀州为我根本,不可少了大将镇守,但此番这些意见都是你提出来的,若本侯再是将你闲置在邺城,只怕军中将士们也要有话说了,这样吧,这次对付寿春,徐州子龙他们必定还需要留人镇守,你手中的大戟军乃是步军精锐,寿春之地还需要你的协助,五日后,你可调集你手下人马先去小沛,与子龙,兴霸他们回合,之后便等本侯的将领。”
张颌闻言,终于到了自己展现实力的时候,也是有些高兴,当下接过将领。
之后吕布也是安排军中琐事,这回倒是轮到高览驻守邺城。
高览虽是不愿,但先前张颌都是无欲无悔的驻守在此,因而也只好如此。
解决了公事,吕布便要去应付应付私事。
因为任紫凝与吕绮玲,公孙葳都是去了其他地方,任红昌在邺城可以说上话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故而吕布对其很是愧疚,因为不论战事如何短暂,没有三五个月只怕也是完成不了。
临行之前,吕布亲自为任红昌准备了一出好戏。
是夜,吕布手牵着任红昌的手,缓缓行着,仔细看来原来是红昌的双目被白布遮盖,故而须得吕布领路。
一路上任红昌几次相问,却是被吕布告知须得耐心,马上就到,无奈极其相信吕布的她也只好任由其所为。
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却听到吕布言道“红昌,你小心站着,不可乱动,马上就好了。”
任红昌埋怨道:“怎么还没好啊,这大半夜的,你干什么拉我出来啊?”
吕布笑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你别乱动哦。”
任红昌无法,只得听话的站着不动。
过了一会儿,吕布方才重新握住任红昌的手,言道:“红昌准备好,我这就给你卸开眼罩。”
任红昌应了一声,接着感觉头上一轻,知道那多余的眼罩已经被卸下,之后慢慢睁开眼睛却是捂住了嘴巴,大为感动,原来在自己与吕布周边有一圈蜡烛正自点燃,而且看这形状正是一个心。
吕布俯身上前,轻轻的吻了任红昌,继而言道:“红昌,这是我送给你的,代表我对你的心意。”
“奉先”任红昌已经不能言,泪水不可停止的留下来。
吕布用唇吻干那些泪水,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哭?”
任红昌一把抱住吕布,只是在他的怀中痛哭。
吕布也是心疼,任其痛哭。
良久,任红昌方才好过些,抬起头看着吕布,言道:“奉先,你尽管去就是了,我与绮玲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必为我们担心,在你的身上可不止只有我们母子,还有数百万的百姓,数十万的将士,还有许许多多正如我这般依靠你,信任你的人,所以请你放心,我会坚强。”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吕布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唯一有用的便是吻着这位全身心爱着自己的女人
第三三九章:遥江隔岸陈列兵,计上心头收葫芦
公元二零四年春,吕布从邺城出兵,在小沛与大将赵云,甘宁,张颌汇合,起兵十万,将百员,向寿春进发。
江东小霸王孙策,如愿四世三公袁术亦是响应,同攻之。
寿春守将关羽闻听,令大将赵累对付袁术,其子关兴守庐江,自己则是领兵五万于颍水驻防,而对面则是吕布的三军。
面对如此局势,关羽亦是不敢大意,与颍水一带设下层层防卫,对于吕布,他虽不惧可也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如今的局势对他可是大为不利。
先且不说外面的几家诸侯中,刘表,曹操等冷眼旁观,孙策,袁术趁火打劫,吕布兵势正盛,便是这内部也是不安,远的说来便是当日糜竺在灵璧城丢失了二十万石的粮草,虽然对于寿春来说并不是十分巨大,但如今三面开战,这粮草却是显得极为重要,近的来说便是主公刘备的失踪,搞的境内十万甲士无不担忧,因而也是影响了士气,这对于战事可是生死攸关的。
因为刘备出东海郡,走的是水道,不但消息无法传播,加上吕布封锁陆路,孙策封锁水路,这两家合力之下,让刘备不得入寿春与关羽汇合,只得往荆州投奔刘表,其后虽派人欲要通知关羽,但不知为何却是迟迟没有人可以到达,因而也是不知刘备现在到底是在何方。
两军各将相对,营地站面极大,而且水岸两边皆是布下人手,以防对手趁夜袭取。
这不是吕布第一次与敌军隔江相对了,当年在汶水就曾与刘备也是如此,那一次两军足足对阵了三个月的时间却没有打出个结果来,所说吕布当时另有安排,但也足可见隔江对持这样的战事最为难打。
吕布与颜良,赵云,甘宁,张颌,沮授,田丰等人姚江而望,见对面阵营分明,井然有序,不由赞道:“刘备有两个义弟,一个叫张飞,一个便是这关羽了。那张飞勇猛过人,在万军之中取上将人头如同探囊取物,不可小视,不过为人粗莽爱酒,因此常常误事,故而使他的威胁小了不少,不过这关羽却非同一般,不但武力不在张飞之下,其谋略更是远胜他人,可称文武双全。”
大将颜良闻听,甚为不满,言道:“主公何必长他人威风堕自家威风,我观那敌将也无多大的难耐,若非如此岂能见那张飞与刘备败走徐州,这关羽如同甍中之鳖在此盘踞?”
吕布叹道:“休得小视关羽,颜良,日后你若是遇见这关羽,切莫与其逞勇独斗,坏了本侯的大事。”
颜良闻言,当下有些怒意,倒不是怒吕布,而是怒让关羽居然能让自己打心底畏惧的吕布说出这番话来,要知道在颜良的心理能够在武力上打败自己的除了吕布,不做第二人选,故而言道:“主公,你以为末将怕了那关羽?”
吕布却只是担心历史重演,这颜良可是手下大将,不可有任何闪失,故而不解颜良心中所想,而是表面上的理解道:“颜良你是三军主将,身上担任的是三军将士的责任,若是你有个闪失,那你身后的将士们怎么办?将为军中之胆,若是阵前折杀,那是最伤士气的事情,你若要为大将,必须懂得这个道理,日后万事不可逞勇。”
颜良只得默然,但心中却是牢牢记住了关羽这两个字。
现在接任徐州刺史的赵云也是趁势言道:“主公,大江隔断,可要冒险攻击?”
吕布摇头道:“不可,江面两三百米之远,敌军只需要万箭齐发便可令我军损失重大,而且便是上了河岸,因为水的缘故,只怕也是不成。”
“那该如何是好?”,赵云道:“唯一的通道却是为关羽牢牢占据,附近也是布满工事,若要强攻,只怕也是不易。”
军师田丰想起一人,就对吕布言道:”主公,那糜竺不是正在寿春,不如从他身上想些法子吧。”
“什么,那徐州富商糜竺也是咱们的人了”诸将不想此时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大消息在,不免生出几分侥幸,也对吕布的手段更是钦佩,因为谁都知道那糜竺的妹妹可是嫁给了刘备,能把敌手的娘舅收为己用,这可得用多大的能耐啊。
甘宁赞道:“主公好手段啊,那糜竺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刘备的大舅子,若是有他的帮忙,先别说打仗,这士气上就足以让对面的再降三分。”
“是啊,主公现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谁人可以想到这一点啊”
吕布却是笑道:“这里面可全是军师的功劳,本侯可不敢当。”
接着吕布就将当日自己与田丰率三千军在灵璧城袭取糜竺,其后田丰亲自入城说降糜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众人闻言,虽不如那战事来的惊险,但听得吕布说的动听,全是被田丰的大智大勇所折服,便是同为文人的沮授亦是大赞道:“我便是有这样的口才,也没有这样的胆气,元皓果然是主公身边的第一智囊,令人敬佩,令人敬佩啊”
田丰谦笑道:“若无主公陈兵在外,十个田丰去也是白搭”
众人皆是大笑。
但问题还在,故而诸将又是提起那糜竺。
吕布想了想,却是觉得这事情的可能性不大,解释道:“那糜竺不过一商贾,担任的是文职,而军中职务还是关羽一人担当,而且他手中无兵,只不过是一些家仆,成不了什么气候,更为重要的是若要击败关羽,夺得寿春,咱们要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全军到对岸去,他糜竺本事再大又怎么办得到?”
田丰,沮授号称智谋之士,但此时也是想不出一个可行的法子,因而皆是愧疚。
吕布倒是想得开,也不急在一时,言道:“无妨,虽然我军暂时过不了江,但有袁术与孙策两家为我打先锋,只要他们好在,关羽的注意力就不可能一直只关心这里,时间拖得越久,这防守的漏洞也就越大,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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