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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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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郑玄等人看着这样的吕绮玲,却是心疼的很。
吕布每日甚至不敢去见女儿,因为他觉得任红昌的死责任全在自己的身上,绮玲之所以会变得这么不开心那也是自己的原因,如何去面对女儿,吕布还没有想到,因而只能寄情与工作上。
如今过去一年,吕绮玲在幽州跟着皇甫嵩,郑玄等人,而任紫凝则是待在吕布身边照顾他的起居。
久而久之,吕布更是愧歉,不但是对任红昌的愧歉,更是对任紫凝的愧歉。为了杜绝任紫凝对自己的念头,吕布本想给她在军中选一人,或是赵云,或是夏侯兰,但却得到拒绝,更不惜以死抗拒,为此,吕布也只得任由任紫凝,只是堂堂一个温侯,大汉的权势第一人,没有妻妾足足有一年半,这件事不但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更是惊动了当今天子。
“甄家有女甄宓,国色天香,世之少有,温侯已经孤身许久,若是常年无有伴侣,只怕为无知小民误会。”
吕布看着这个为自己做亲的刘和,心中却是凝神。
自从刘和被逼无奈入得邺城之后,自己一直相信的钟繇,荀攸等人又成为了吕布的党羽,这些事情让他难以再轻易相信其他人,做事也变得更加的隐秘。
吕布有七煞,贪狼两大暗探组织,自然对刘和的一举一动有些了解,但对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单单因为他是天子,还因为刘虞,所以只要刘和所作的事情没有严重侵犯自己的底线,那么都是相安无事。
“陛下,臣整日忙于政务,如何有再成家的意思,再说了,如今马腾,孙策等人皆是蠢蠢欲动,臣不敢大意,还是多谢陛下的好意了”吕布道。
刘和见状也是不再多此一举,只是在表明上为了吕布的另一半极为上心,常常为其物色美人。
吕布明白,却也不说破,毕竟刘和是天子

第一章:襄阳古城遇贼人,月英藏刀笑退敌

襄阳城,夕下时分,东四巷里的百姓稀稀疏疏地,难得有人走进巷子里。
一名女子年近二十,从背影看来个头中等,身穿深蓝素色的棉织衣裙,款式不怎么流行,像是普通人家的装扮,正从马车上下来,走进巷子里。东四巷里的店铺不多,约莫四、五家,大多是卖布、卖药的。女子匆匆略过较大的店面,走至巷底。巷底的右边有小小的一扇木门,挺破旧的,不过看起来也是有个样子。
这女子轻轻敲了敲,便就等在外面。
过不了一会,一个乾巴巴的中年男子从里面,探出他那张小头锐面的瘦脸。
“是红袖书房的许老板么?”女子见状开口问道。
“黄姑娘?”中年男子朝她上下溜了一圈,见女人点了头,才让她进屋,随即在门边挂上绿色的帕子,轻轻的合上了门。
屋内,堆积著如山高的旧书、旧画,上头布满蛛网灰尘,女子轻拍了拍堆在身旁书籍上的灰尘,惹来一阵轻呛。
“许老板,您说的大秦古书呢?”女子嘴里迫不及待地问,手指像上了瘾似地习惯的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埋在旧书堆里翻找入眼的文书画轴。
襄阳城什么行业都有,但贩卖旧书的店却是少之又少,一般卖不出去的书大多是拿去当草纸,要不就包东西去了,加上现在多有战乱,人命都保不住,更被谁那些书籍了,故而现在一般地方哪还能完整的保留下来?
中年男子默不作声的离开屋内,想必是去拿大秦古书。
女子使劲拍净旧书上的灰尘,想挖宝书却叫污浊的空气再度给薰呛住,暖暖蜜色的脸颊沾了不少黑尘。她的容颜不若莲萼,肌肤不比凝雪,算是平庸之姿,加上她的棉衣宽大更探不出身子的玲珑曲线。
总而言之她不是美女。
“啊”一声惊叫溢出唇畔,只因太过沈迷翻找书画,而没发现一双猿臂缠上了她的蛮腰。
来人将她整个身子提抱了起来,浓郁的男性香味盖过腐朽味儿,飘进她的嗅觉里。
“别怕,”女子耳边响起黏呼呼的媚音,淫笑道:“黄妹子,我是你刘琦哥哥哎唷”
黄妹子不见什么动作,这俐落的脚跟狠狠的踹中抱着她的那位的命根子。
刘琦痛呼一声,顾不得怀里抱著佳人,直接捧著下面跳来跳去。
黄妹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裙上尘埃,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
“你、你、你想谋害我吗?”刘琦颤抖的指著她,另一只手还抚著痛处。
混账该死这个丑八怪想害他绝子绝孙吗?
“你是刘琦?”弯弯黑眸沉思了会,黄姓女子却是笑道:“就是那个登了一十二次门,我却没空搭理的州牧大人的公子?”
刘琦闻言,暗地里咬牙,深吸好几口气,才收起不雅的姿态,挤出轻浮的笑容。他原就细皮白肉的,俊逸的颜貌如宋玉再世,今儿个为了能生米煮成熟饭,特地换上潇洒的丝织长衫,使自己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属翩翩俊郎。这丑女是眼瞎了吗?但心中所想去不能为他人所知,面上还是有礼道:“月英妹子,前几回登门不是拜访,而是求亲。”
刘琦露出怜悯的笑,轻摇手中纨扇,言道:“瞧瞧你,都过了论及婚嫁的年岁,还成天埋在古书里。书籍只能看看,可不能在你独守空闺的时候给你温暖;等你嫁进我钱家门,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凭著我肚里文采必然让你”忽然,刘琦住了口,因为见到她似笑非笑的神色。
刘琦低低哼了一声,他讨厌丑女,尤其是那种捉摸不定的丑女。可恶要不是为了她身后的背景,凭他堂堂荆州刺史刘表的长子,没事吃饱撑著娶个丑八怪回家成天对望吗?
可恶可恶
刘琦咽了咽口水,一睁开眼是黄月英的脸蛋,他的视线移到她的身子,除去长相不谈,方才抱住她的纤腰时,还真看不出她挺有曲线的,不如待会行动时手拿扇盖住她的脸,眼不见为净。脑袋瓜里想著那九天玄女的蔡妹子他的眼浓浓浊浊的,陶醉起来,比起屋内的空气还恶心。
黄月英见他步步进逼,连忙警觉的退后。
“刘琦公子,你想做啥?”
“月英妹子,我可等不及啦我这第一十三回登门求亲可以等明儿个,现在让我抱抱你,可别躲啊,这种地方你能躲哪儿去?”他一把抓了个空,黄月英拎起长裙跑到另一个死角去,大声呼叫许老板。
“嘿嘿你爱叫,我不阻止你,这是死巷,你爱叫多久就叫多久,反正待会儿你会叫的更厉害。我没玩过良家妇女,但既然你就要是我娘子了,早破瓜晚破瓜都是由我来,不如现在破”他瞪大了铜铃。
黄月英爬上了书堆最上头,长裙下露出一截蜜色小腿肚。他向来爱女人凝雪肌肤,而她不是,她的肤色呈蜂蜜颜色,但细看之下,她的小腿肌细腻骨肉均匀,就连昨儿个夜里睡过的烟花女也没她的肌肤细致。他抬起头,眯起眼看看她的脸蛋,是不怎么好看,眼睛大了些,脸又偏小了些,但她的肌肤细腻又凝脂,不知摸起来是不是当真滑嫩**?
不自觉地,刘琦就是伸出手探向她的小腿肚,一探美色。
黄月英见状,一脚飞踢过去,却教他给抓得正著。
这一摸,刘琦他便就面露奇怪的神色。
黄月英还来不及思索下一步,就惊叫出声,因为整个人让他给扯了下去。
刘琦欲火焚身、血脉偾张。**真是**光是这么一摸她滑腻细致的小腿,**就打从心头钻起,如万头蚁咬著他的心窝。他的喉间不住上下吞咽,到目前为止,还没哪个艳妓能教他巴不得立刻骑上去。
只有她
“放开我”黄月英斥道。
“嘿嘿。你说放我便放,那还有得玩吗?”也许,这丫头对男人是个宝。人长得不好看,但一身骨肉却足以撩起男人欲火。他俯近身,伸手欲扯开她的衣领。
“刘琦公子你不放我,是自找苦吃。”
“嘿,就算吃黄莲我都甘愿,待会儿包你喊哥哥叫弟弟的,说不得还高兴的昏死过去呵呵”话没说完,伸向她的手臂却引爆剧烈的疼痛,还来不及反映发生了何事?他细白的颈项就顶上了一把小刀子。
“你你哪儿冒出来的刀子?”他的眼珠暴睁。随著她逼近的脸庞,传来一阵她的体香,分不出是哪种花香等等,生死关头,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的眼斜睨著那把小刀,把柄是碧绿色的,上头刻著黄字。

第二章:双女笑谈卧车中,小太监慎看主子

“你父亲乃是荆州的大人,与我父亲也是相识,你怎会做出这种下流行径?”她责备的瞪著他。
刘琦见状却是细声细气的好言劝道:“好妹子,再下流的行径也是为了你,你若当上我的妻子,凭著咱们二家的背景,别说是区区襄阳了,就算是中原咱们都有法子打进去啊”
“哦?”她沉思了会,刘琦咽了咽口水,将颈子小心移开刀锋,却发现刀侧随著游走方向移动。
黄月英去世突然笑了笑:“我已逾婚嫁年岁,公子想娶妻,尽管另觅他人,我没打算在黄姓之上冠上其他姓氏。”
“什么?”刀锋微微滑进他的颈子,他痛得叫了起来:“你是不是看上诸葛家那小子了?”
黄月英不耐地挥了挥手,吓得刘琦冷汗直流:“你走吧。”
刘琦见讨不到好,也只能先且离去。
黄月英行色匆匆地从东四巷走出来,横在巷口是久候的马车,样式有些破旧,她朝车夫点了点头,忙拉开车后市幔跳上去。
“绕个圈子,再到市集。”她朝前方花色布幔后的车夫说道,确定马车动了起来,才松了口气,倾靠在车板子上。
“怎么啦?”车内尚有另一名女子,神态温雅,若是相识的人看见必定会吃惊,居然是那本该在幽州的蔡琰,见黄月英如此的狼狈,便就取笑道:“瞧你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要是不知情的人还当你跟男人野去了呢。”
黄月英难以置信地抬首,却是突然笑道:“蔡姐姐,这话你哪学来的?”
“这还用学吗?看也知道,要不是明白你古书画迷得紧,姐姐我还真以为你跟男人幽会斯混。”蔡琰笑道。
在女人家之间,蔡琰说话也是大胆的多,经过一场不算完美的婚姻后,她的心境也是变了好多,少了几分少女的羞涩,多了几分娇媚。
事实上,黄月英是有那本钱的。从这角度望去,黄月英的黑眼大大地、水汪汪地,深褐色的外衫撑著浑圆秀小的**,若是有人细细比较一番,明显可以发现月英的腰比才女蔡琰的腰还纤细。
没错,黄月英是长得不漂亮,然而全身骨架生得好可惜人终究没十全十美的,她黄月英在荆州之地再有才气、再有教男人欲火焚身的胴体,但没有西施貌,她这块宝就像是和氏璧,没有遇到慧眼识她的男人,她就永远只算是个石头。
“荆州多才俊,这么多的翩翩公子,怎么,你就没一个看的上眼的?”蔡琰问道。
黄月英轻快地微笑:“我没打算嫁人。”
“不嫁人,你怎么活得下去?”蔡琰不可思议地望著黄月英。
别人不知道,但蔡琰却是知道的。
虽然说黄月英的父亲黄承彦在荆州的名声极高,与那水镜先生也是不遑多让,但是为人却是低调,清贫,因而家中无有多少家产,除了书籍,画板,便是草房几座,平淡的很。
黄月英的才学不再蔡琰之下,但就是因为为人太过低恭,而且不喜外事,故而世人只知道才女蔡琰,却不知道还有一人,亦可称为奇葩。
“不能活吗?我都活过二十年了,怎会活不下去?”黄月英颇有兴致地从车窗望著外头晃眼即过的店铺,继续道:“你以为我没盘算吗?都算好啦等爹百年之后,我也该近五十岁,那时说不定蔡姐姐你也又得结婚生子,凭著日常存下的银子,从襄阳到蓟县,应该足够用了。”
“蓟县?你去蓟县做啥?哪里有你喜欢的人吗?”
黄月英眨眨眼,回过脸看她:“没喜欢的人,但那儿有画像古书,还有郑公,管仲先生他们,能够见见他们,再听取他们的教诲,便就足够了。”那是她毕生的心愿。如果能再赚多一些,她还想踏遍全中原的足迹,寻找上古的书籍,蓟县、四川、河南、山西都是文化重地,能一睹先人遗留下的版画书籍,是她一生的愿望。
蔡琰看着这个小妹子,却是慧心一笑。
世人只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又有多少奇女子的才学不下男儿,当前这位就是。黄月英不但从小遍览群书,而且手上还有一门绝活,便是雕刻版画,对于她来说,将中国的大江南北刻录在上,这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在黄月英看来却是一个挑战。旁人都以为她逾二十不嫁,全因亲爹拒绝所有亲事,以为她日夜雕刻版画,读览古书,是为了一个名声,但她从不觉辛苦,那是她的兴趣。男子或是婚事在黄月英心里占不了空间,她喜欢雕版、沈迷版画,热爱古书的历史之中,旁人一直以为她是受难者,可只有她自个儿心里明白,他不是,反而乐在其中。
“等你到五十岁,看到时候还有没有人愿意娶你?”蔡琰笑道。
黄月英轻叹口气,不想再在自个儿问题上纠结,便就拿起备好的兽面,那是今夜准备上市集用的,若不是蔡琰执意逛市集,此刻她尚在木屋里画草图呢。
是的,她不仅会雕版,还会画图,是襄阳城各雕版师傅极欲挖角的画师。虽然如同其他手艺人一样,黄月英的画深受上层人的喜欢,但以手艺人的身份却是不为他们待见的,这也是深深刺激她的地方,因为一旦嫁为**,只怕自己的一生的愿望便要在那一刻埋葬,再也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去完成了
黄月英的目光调向车窗外的远方,心中默默的念叨:何时,她才能偿其心愿踏上蓟县的土地呢?
黑夜,湖光粼粼映著天上的圆月,一阵吵杂声惊动了刚驶进湖面上的一艘楼船;船上甲板的前后约莫有十条汉子。有的盘腿而坐,有的前后巡逻,闻声大伙不约同地全防备起来,警觉的环视湖面四周。
在楼船的前方,零零落落地停了十来艘小船、画舫,间以绳索连系,上头灯火通明,每艘船上起码挂了四、五只灯笼;而载有娼妓的花舫则末以绳索连接,独立汤于湖面之上,莺莺燕燕个个提了小灯笼挤在甲板上,朝小船上的游客抛眼使媚调戏。
湖的右边靠近岸边,岸上人群更多,半空上悬著红色的灯笼灿烂耀眼的光采由头没入另一端,其中摆摊子的、卖灯笼的、游客、摊贩全挤在一块,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穿梭其间,说不出的热闹。
“是元夜”汉子中有名年轻的忽然开了口:“今儿个不正就是正月十五吗?”
另一名汉子领了领首,笑道:“真的是元夜许久未过元节,差点忘了这节庆日。”他跃上了楼船的二楼,二楼有五扇门,他走向中间那扇门,轻唤:“主公?”
“进来。”一声低沉却又臃洒的声音传来汉子推开门,房里意外的简朴,没有珍珠、宝石等装饰品,但是在那床上确实铺著大红毡、绣花被,床帐头挂著各式精美的香囊、荷包,香料、香草味弥漫全室,香气袭人;床旁尚有紫檀木柜,上头刻有精雕云龙,柜上摆著水银镜子,这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拥有的。
坐在船房里唯一椅子上的高大男子,一身白色华服,面容俊雅而含笑,笑容里显得有些孤傲,有些玩世不恭,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的眼光移至僵硬立在面前的男孩,只见他秀气的脸正胀著通红,便就斜靠椅背,托腮睨著他,不可一世的神态尽表露于狂放的肢体之间,方才诡笑道:“有话就说。”
那先前一同来的汉子张口欲言,却教男孩狐假虎威抢了先机:“典韦将军,你不懂,还是让我来说吧。”
既然典韦在此,那么被其称为主公的必定就是温侯吕布。
典韦莫名其妙地瞧了男孩一眼,却也任由他说话。
“小喜子,”吕布懒洋洋地叫著他的名,笑道:“本侯时时刻刻都爱瞧著你的容貌,才带你出府的,出府前本侯同你说过些什么啊?”
小喜子呆了呆。“温侯啊,不不不,爷爷”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是小喜子一时不察喊错了,请温爷恕罪,恕罪”他五体投地伏在地上,瘦小的身子剧烈抖动。
说起这小喜子也是大有来历,却是那七煞组织头头杨闵的干儿子。
其实也是必然,只要这个世上还有朝廷,还有皇宫,还有天子,那么太监这东西就是少不得的。
自从吕布将皇城移到了邺城,百官虽然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剩下来的便是重新挑选内宫,比如嫔妃,太监什么的。
杨闵当初就是皇城内走出来的阉人,虽然后来成功的跟对了主公,但是对于这等事情还是挺上心的。
在那个时候,很多穷人家没有办法,为了养活家人,不得不走上这么一条自残的道路,但是更多人即便是自宫了也没法入皇城,因为他们本来就穷,所以要自宫,但却没有多余的钱财去孝敬上面的人,所以很多人只能在落选之后便就流离在外,变成乞丐悲惨度日。
那日杨闵前往温侯府邸的时候,也是小喜子的命好,偏巧遇到,两人的处境相差不多,又见他眉清目秀,便就收养了他作为义子。
吕布现在的权势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因为任红昌的死,却是足足快有两年的时间未见其纳过女人,搞的军中的众人都是猜疑,此事在男儿看来是诡异,在女儿看来却是痴情,反正不一而足而已。
杨闵大概是想领个人显显自己的忠心,又是怀疑如今的吕布可能口味不同,所以在别人大多送上美女的时候,他就将小喜子送到温侯府。
因为小喜子察言观色,又极为的机灵,故而也得了吕布喜欢,加上府中女婢不多,因而将其视为心腹,这次得空前来襄阳,一是来探查刘表境内的动向,二来则是为了结交结交荆州才俊,算算时间那诸葛孔明也是差不多要出山了,这回可不能让那大耳贼抢了先。
这边吕布想着,不免走神,但是在小喜子看来,却是觉得自家的主公又在想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细细一看,还有些严肃。
其实,温侯一点也不冷也不爱同属下耍威严,初时不敢看他,但是久而久之却也发现原来主公他有些爱笑,但莫名地,小喜子就是怕这笑脸迎人的主子温侯爷是一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
初时入府,小喜子被派来服侍温侯爷,那时不了解吕布,老觉得他爱笑,除了笑还是笑,整个人给属下的感觉是懒懒地、像是烧不开的温吞水,说话也老爱用玩笑语气,教人摸不透是真是假,反正横看竖看就是没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霸主天生该有的凌厉气度与威严。
虽然,吕布原就不是什么富贵子弟,只不过是一个寒门出身的武将,但是这十余年内,却是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江山,可是声望最高的温侯。
一年半前,吕布将京都从洛阳移到了邺城,把持了朝政,就连天子刘和也是多有容让,但却也是不屑。
想来吕布这样一个寒门子弟,如今身居高位,日后必定会出现不该有的差错,原以为是猫儿顶了虎位,迟早会露出马脚来,哪里知是众人将虎错当猫。
温侯入主朝政之后,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温吞吞的笑容,像是和善可亲的无害男子。偏这半年治理朝政时,笑里总藏著把锐利的刀,听不出是玩笑或是讽刺。在短短时间里踢掉了贪官、换上了忠臣,改了宫内歪掉的上梁,纠正了宫里太监收受好处的恶习,吕布始终浮著那无害的微笑,像在不经意间收拾干净大汉朝经年累月积下的垢病。
每每想到这一点,作为衮州人的小喜子却是万分的佩服,又是哀怨,为什么自己不是长在冀州,幽州,那样的话,说不定就不用靠这个度日了

第三章:非是爱色追月英,而是身后家族业

小喜子是打心里的钦佩这温侯爷,文武双全,又是英俊不凡,那相貌便是他这个太监,有时候近身看看也不免动心呢,更不用说那些怀春女子了。但就是一点奇怪。在他服侍吕布的这半年里别说看见吕布要那个女子去侍寝,便是女子也很少能在温侯府出现。
原本他还以为那居住在温侯府邸的二小姐任紫凝是个不错的人选,那么美的身姿,也是小喜子平生仅见,可这么多天的观察下,却是慢慢否定了。那任紫凝虽然与主公相敬如宾的,但大概是主子没有什么意思吧,因而他也是有好几次看见那二小姐偷偷哭泣,那神情,真的是很悲伤
但没有时间管其他的了,因为小喜子他怕,真的很怕怕温侯爷对他这小太监起了兴趣,那样一来,的有多少人想要了他的性命,毕竟对于一个战神来说,这样的事情可是不允许发生的。
“外头何以热闹如斯?”吕布泰若自然地,似乎不打算赐小喜子起身。
“今儿个是上元节,襄阳城里解禁三夜,爷可要停船一看?”汉子回答。
“哦?”吕布沉思了会,又是那抹诡笑对著小喜子,笑道:“小喜子,把窗打开给我瞧瞧。”
“奴才领旨遵命。”小喜子忠心耿耿一路爬行到墙旁,推开雕著龙形图的窗子,因为位于楼船的二楼,所以从窗外望去显得有点居高临下。
吕布懒懒地注视窗外,又是叫道:“小喜子?”
“奴才在。”小喜子唯唯诺诺的,心里却是想着伴君如伴虎这句老话是一点也不假,虽然吕布还只是个侯爷。
“想不想上小船去玩玩?”
“咦?”小喜子呆了呆,眼角又瞟到温侯那抹无害的笑,背脊忽然一阵凉。
“起来吧你年纪轻轻,又没有经历过,想必不曾见过外头花花世界,这可叫本侯心疼了,去,去弄张兽面过来,我带你这心肝宝贝好好一游元夜市集。”
小喜子哑然失声,心道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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