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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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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刘璋没有让西川百姓受苦”
“刘璋,请降”
诸葛亮上前扶住刘璋,躬声道:“将军免礼,诸葛亮不敢。”
刘璋叹道:“败军之将不足言礼”
诸葛亮笑道:“将军乃是汉室宗亲,我岂敢怠慢,我家主公早早就已经吩咐过诸葛亮,若是能与将军面见,须得小心恭谨,不可怠慢。”
刘璋道:“温侯有心了。”
其后,诸葛亮与刘璋共入寨,交割印绶文籍,并马入城。
不想刚刚入得城中,文臣之中却是突然有二人拔剑而出,高呼:“诸葛小儿,当诛”
众人视之,乃是黄权与刘巴。
二人的攻势虽然急促,但诸葛亮身边可是有魏延与黄忠这两个超级武将在,如何能让诸葛亮受到半点的伤害,只是徒手便就将二人的兵器下手附倒在地。
刘璋见状,急道:“诸葛军师,请手下留情。”
有侍卫代替魏延与黄忠,将刘巴,黄权二人压住,虽奋力却不能挣脱。
诸葛亮道:“你二人如此行为,可是要陷不忠不义之名了。”
刘巴大怒:“我等为主献死,如何不忠不义?”
诸葛亮正色道:“今**家主公请降,乃是为了西川百姓免受战火涂炭,若是你二人将我杀死此处,我且问你,本军师身后的十万大军可会答应,不免又是一场血腥,你这城都城城门打开,如何抵挡,不光你二人身死,群情激奋之下,便是刘州牧,这城都城中的数十万百姓难道还能幸存?”
第七十八章:三虎相争我得利,一人献计祸西川(十二)
诸葛亮严正言辞,那刘巴,黄权二人闻言,虽是不服,却也无话可说。
诸葛亮再道:“况且如此,你们便是要陷刘将军与西川百姓与生死之间,你二人是西川大臣,此等行为,岂不是不义?”
二人不想诸葛亮居然有如此口才,虽心中有百种解释,奈何诸葛亮好像确实有千种责难,让他们不能答,只能听取。
“然先前不义,其后更是不忠”,诸葛亮再道:“这天下是刘氏的天下,我奉天子指令前来平复西川,归于一处,然你等却是罔顾天子,行此动作,欲要在这和平之际加害大汉使臣,我再问你二人,这可是不忠?”
黄权,刘巴闻言,终于低下头颅,伏地请罪。
见状如此,诸葛亮却是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反而是下马,亲自扶起二人,笑言道:“这天下久旱逢甘霖,还需得众人之力,你二人皆是天下才俊,西川之地不可少也,况且本人也是毫发无伤,岂能肆意加罪,只是诸葛在此请求二位大贤,可为天下,可为百姓,多行忠义之事?”
黄权,刘巴哭道:“敢不从命,我二人心中有愧”
诸葛亮大笑,令人送上马匹,与他二人一同乘坐。
刘璋在旁看见,暗叹:“西川之心尽归诸葛,吕布啊,你果然是英雄”诸葛亮入成都,张榜贴名,言明西川之民,两年内不必上缴赋税。
百姓香花灯烛,迎门而接。
入得刺史伏地,来到公厅,诸葛亮升堂坐定。郡内诸官,皆拜于堂下诸葛亮道:“今西川平定,皆是诸位之功,我当一一表彰,上表主公。”
黄忠大笑道:“皆是军师之功。”
众人皆叹服,纷纷赞许诸葛亮。
诸葛亮毫不在意,虽是接纳,但却谦虚。
刘璋在旁,最是不自在,见严颜,李严,费观等旧臣,不免长叹,也是为自己日后生死计较,引为纵观来看,一个霸主所在岂能随意容纳另一个旧主。
诸葛亮察言观色,也知道刘璋担心什么,便就好言劝慰,不可多心。
因为堂中一大批的益州旧臣都在,刘璋便就早早请辞而去。
吴懿等人与刘璋亲厚,不忍让他太过伤心,也是大着胆子请求诸葛亮让他们先行离去。
诸葛亮道:“几位将军可好生安慰刘璋将军,我等绝无加害其意。”
吴懿道:“军师放心,我等当勉力而为。”
待得吴懿他们下去后,张松沉声道:“不知主公他可曾给予军师明喻,该如何安置刘璋?”
诸葛亮道:“南面还有张飞,法正等一批刘备旧部,常在左右实在不可忽视,故而我等要做的便就是安定益州为先,刘璋虽有威望,但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我等只需要好生招募部众,俘获民心,也可不惧,故而我意暂时留下刘璋继续在成都,等知会了主公之后,再做打算。”
张松道:“刘璋失基业者,皆因太弱耳。益州与冀州相隔太远,一去一来之下,所耗费的时间足以让许多事情发生,故而军师若以妇人之仁,临事不决,恐此土难以长久。”
诸葛亮闻言,细细一想,也觉得的确不妥,毕竟那张飞,法正等人还在那边觊觎,若是让他们与成都不轨之人联合,只怕刚刚安定的局面又要起了波澜,故而这次诸葛亮也是大胆取决一次,在没有知会吕布的情况下,同意了张松的意见,先是设一大宴,然后请刘璋收拾财物,佩领振威将军印绶,令将妻子良贱,尽赴冀州而去,即日起行。
后吕布知晓后,令人通知刘璋可在扬州定居,一切衣食住行皆是以王侯供应,无有怠慢,好歹让刘璋放心下来,安享晚年。
益州既定,吕布传令欲将成都有名田宅,分赐诸官。
诸葛亮奏章谏道:“益州人民,屡遭兵火,田宅皆空;今当归还百姓,令安居复业,民心方服;不宜夺之为私赏也。”吕布大喜,从其言,使诸葛军师定拟治国条例,刑法颇重。
张松等人皆是西川旧部,从前刘璋政法为宽,甚为松弛,此时突兀如此紧张,一时不能适应,便就婉言请道:“昔高祖约法三章,黎民皆感其德。愿军师宽刑省法。以慰民望。”
诸葛亮自有计较,言道:“君知其一。未知其二:秦用法暴虐,万民皆怨,故高祖以宽仁得之。今刘璋暗弱,德政不举,威刑不肃;君臣之道,渐以陵替。宠之以位,位极则残;顺之以恩,恩竭则慢。所以致弊,实由于此。吾今威之以法,法行则知恩;限之以爵,爵加则知荣。恩荣并济,上下有节。为治之道,于斯著矣。”
张松闻言不免拜服,随后以同样之言说服其余心怀侥幸之人,一时间军民安堵,四十一州地面,分兵镇抚,并皆平定。
培关的张飞闻言,大惊。
自从刘备在落凤坡被张任射死之后,军中便就以三将军张飞为首,手下法正,孟达,张苞等人为辅,为其所用。然张飞虽然本事极强,但让他作为一个君主。只怕是万万不成,毕竟依他的火爆脾气真的是当不了一个君主,若是再喝上一些酒更是如此。不巧的是,自从刘备死后,张飞可以说是万念俱灰,心中只是苦闷,因而连日来只是喝酒,便就是到了军营也是常常鞭打军士,惹得上下不满。
法正倒还忠心,虽然刘备不幸阵亡,但他对于张飞还是颇为尽力,见其每日如此,心中自然担心,更何况此时还传来消息,说是刘璋投降,益州归了诸葛亮所有,此时看来,吕布占据天下八分,若无绝大转机,只怕天下定也。
张飞不识法正好意,不听其言,依旧如此,而且人喝醉之后,对法正的态度也是极为的不恭谨,这让在刘璋,刘备身边受惯了重视的法正极为的不满。
一日,听闻那张飞又是如以往那般打骂军士,醉酒不醒,孟达苦思之下,也是只得前来寻访法正,只是刚刚坐下,便就直言道:“孝直,我等危矣”
第七十九章:谋后路投奔汉中,求生机策乱边地
“子度,我又如何不知?”,法正言道:“只是张飞不听我言,不需吕布亲来,若再是如此下去,便是诸葛亮一人,就足以让我等灰飞烟灭,可叹张飞却还是每日喝酒打骂,可惜主公去的早,不然我等还是有些希望的”
“希望也并不是没有啊”,孟达手指一个方向,轻声道:”不如降了吧。“法正闻言,却是不答话。
孟达急了,言道:“孝直,你是天下智者,岂能看不清楚当今局势的走向,那吕布已然得了八分天下,如今除了让吕布突然身死,其手下各个大将混战之后,还有什么办法?”
法正叹道:“当日我选择背弃刘璋,选择刘备,便就是想要展示我心中所学,心中所想,然不想天公不作美,居然让玄德公早早败亡,奈何此时却又要我背弃玄德公前去投靠吕布,我且问一句,子度,如此一来,天下人只会记住我二人背主求荣,岂能看到我们的才学。”
“那你的意思是”孟达问道。
法正道:“便是要降,也不可降了吕布,咱们去汉中,说服张飞投靠张辽,此为上计。”
孟达惊呼道:“张辽?”
“不错,正是张辽”,法正道:“如此除了那些外族,天下还有四人,一为吕布,二为张辽,三为孙策,四为马超,然吕布天下所得八分,不可夺也,然孙策则是盘踞江东,虽可自保却不得为战,且此去江东,路途遥远,你我二人相去还要穿越吕布所在势力,更是不可想,马超所在之地贫瘠,又与外族有联系,我虽不愿投靠吕布,却更是不愿与羌胡扯上什么关系,故而所能选择便就是张辽一人。”
“可那张辽早就对吕布表示臣服,你我便是去了,又能如何?”
“你错了”,法正道:“张辽臣服的不是吕布,而是那个名义上的天子,而他所在汉中,天险之处不比益州差上几分,更为重要的是张辽这十数年之中,除了攻取汉中一役后,一直都是在屯聚实力,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少,只怕是吕布也不可知,而且张辽帐下还有一人,足可逆转乾坤。”
“到底是何人,竟可让孝直如此推崇?”孟达闻言大惊,引为在他心中,天下智者虽多,但能让法正叹服者,却是无有,但此时听其语气,分明就是一个顶级智者,岂能不惊。
法正遥望南方,忽笑道:“此人便是设计诛杀董贼的贾诩贾文和”
孟达也许可以没听过贾诩的名字,但董贼是谁,只怕天下无人不知,以往他只知道是张辽与王允合力将其诛杀,不想当中居然还有贾诩的事情,后听了法正的解释后,便就惊呼道:“此人智谋神鬼莫测,岂非人力乎?”
法正笑道:“若无此人,那张辽背井离乡,身边又有得力干将,岂能先在完成盘踞数年,之后入得汉中自成一方诸侯,更能在吕布威势之下屹立不倒,如他一武夫,可是万万做不到这一点的。”
孟达道:“如此说来,此计倒是可用,毕竟我等于张辽气势并没有多大的正面冲突,若是率军前去投靠,他还要高兴才是,怕就怕那张飞不肯屈居他人之下。”
法正笑道:“张飞虽是无谋之人,但他对玄德公却是极为的忠心,我等只需说以如今之力无法攻入成都为玄德公报仇,想他再是不智,也知道要先去增长实力才是。”
孟达闻言,亦是展颜道:“如此便就说定,明日我与孝直一同前去劝说张飞,让其投靠张辽就是。”
法正点头称是,二人又是说了几句,便就分开。
次日,法正,孟达二人入得张飞所在之地,见其正自酣睡,虽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待得张飞醒来,方才将昨日之事告知。
初时,张飞不肯寄人篱下,自然不会答应。
只是法正言道:“三将军,多日在关峡驻军,无有田粮补充,军中再过几日,便就要无粮了,难道如此下去,要用饥饿之兵与诸葛亮对战吗?”
“有何不可”,张飞顿时怒道:“只要我张飞在此,诸葛亮那种酸儒又有何惧?”
法正闻言,温色道:“上将伐谋,将军啊,如今主公的遗志就要靠你了,关中三万将士的性命也是托付在你身上,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这般沉沦下去,每日只是醉酒度日吗?”
张飞虎眼怒睁,却是留下英雄泪,恨声道:“兄长啊”
大概此时,张飞哭刘备,也哭关羽。
“念刘备、关羽、张飞,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此言此景,还似历历在目,然张飞的两个兄长却是“背信”而去——刘备被万箭射杀,关羽自寿春一战后生死不知,当下竟然只是剩下一个莽张飞,却是讥讽的很。
法正知道张飞虽然粗莽,但为人却是极为正直,而且没有心机,这样的一个人用的好了,那是可以作为极好地帮手,如今刘备既然已经战死,那么是不可为,还是早早投了张辽,再作打算,日后与贾诩等人合作,先谋雍州等地,再土中原,说不定还有转机,成就大事也并不是不可为之。
在法正与孟达等人的劝说下,张飞这回可没有再用酒水度日,而是令人打理军资,数日后偷偷的弃了关卡,往汉中而去。
张辽先去还在攻打刘璋,不想短短半年的时间内,风云突变,这刘璋居然这般的不经打,只是数战之后就为诸葛小儿所得,更要命的是这当中其实还少不得他张辽的功劳。当初若不是他张辽先自攻打益州,那刘璋说不得也不会引刘备前去抵御,那法正,孟达也没有机会与刘备接触,而随后严颜,吴懿,李严等人的投降,张任,冷苞的兵败身亡更是无从说起,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已经发生,张辽便是再怎么后悔也是无用,好在那法正,张飞等人还是率军前来投靠,如此一来也算是弥补了一些遗憾。
张辽初见张飞,便就暗赞:“好一条大汉”
那张飞心情不好,也不行礼,只是言道:“多谢张将军了。”法正见状,暗暗着急,上前有礼道:“豺狼当道,朝纲不在,幸得张将军主持大义,愿意收留我等,感激不尽。”
张辽笑道:“孝直与张将军都是当世闻名之人,能够前来汉中效力,是我张辽的荣幸啊。”
张飞听得张辽说的很有礼貌,心中也是感恩,便就抱拳道:“他日将军有何吩咐,尽管言之,俺定然不作他想。”
“不敢,不敢”,张辽笑道:“一路幸苦,几位可以先行下去休息,晚上在好生招待。”
张飞,法正等人行了一礼,便就退下。
待得张飞等人下去后,那阎圃眼中流出不安之色,初期他的想法就是让张辽他们与刘璋斗个两败俱伤,如此一来,则他们则是可以帮助张鲁反扑,趁着张辽远走之际,对汉中实行反攻,如此则大事可成也。不想却是成了为他人作嫁衣裳,居然让那诸葛亮趁机占据了益州大片领地,更要命的是死了那刘备,这天下又是少了一个可以牵制吕布的人选,只凭张鲁,只怕光是守汉中就已经是万难,如此一来,先前对张辽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吗?
“阎圃,你怎么了?”张辽见阎圃一言不发,心中有疑,但面上却是没有流露半分,只是问道。
阎圃急忙收敛心神,笑道:“只是突然得到张飞,法正等人,还有那三万之兵,一时忘乎所以,还请主公见谅。”
张辽笑道:“本将初时闻听也是激动啊,那张飞一身武艺天下少有,即便是那我也是不及,而那法正我虽然没有多大的接触,但从日前听闻,此人的本事的确不小,若能收为己用,也可为一大臂助。”
阎圃道:“主公说的是,只是他们身边有三万人马,虽不及主公的八万雄兵,但如此放任他们也是不妥的很啊。”
“那你有什么意见?”张辽问道。
“倒是有两个处置”,阎圃道:“其一,可将他二人发到宛城,由军师代为处理,其二则是杀掉张飞等人,尽收其下部队。”
张辽闻言,思虑一番,言道:“这两计皆是不如意,前者将张飞发往宛城,反倒是失去了对他的牵制作用,至于后者则是可能会触怒吕布,亦是不妥。”
阎圃道:“如何说?”
张辽道:“吕布所虑者,唯有刘备,曹操二人。那曹操已经早早死在了函谷关,便就只剩下刘备,今日他亦是阵亡,留下张飞等人,早就是视吕布为死敌,定然是互相为死敌。宛城靠近中原,接近吕布境内,若是如此安排则犹如主动给了吕布发兵的借口,与其如此不如将其安排在汉中,日前我也是听闻,那马超手下渐渐又是屯聚其力量,还与羌胡人结盟,想来是又要对三辅之地发动进攻了。”
第八十章:阎圃出言劝主公,张鲁痛哭感才俊
阎圃闻听这个消息,自然是不敢置信,毕竟那马超当初可是大败而回,不但是折了二十万人马,还失去了韩遂这样的盟友,庞德这样的猛将,即便如此,他还是再对吕布主公发动进攻,岂不是找死,因而惊道:“如此一来,主公的机会也是来了,若是吕布与马超又是作战,无论谁胜谁败,主公都可以出兵,趁火打劫,若马超胜,主公可奔袭在后,趁势攻取长安等地,若能占据潼关,依靠天险也是不惧吕布的反扑;而若是吕布胜,想来他与马超大战之后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不会料到主公会主动对其发动进攻,主公可以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一战而毕全功。”
张辽闻言,大笑道:“汝言整合我的心意。”
阎圃笑然,却是又是说了一些利于张辽出兵的话语,只是劝其努力整军。
其后,阎圃告退,匆忙之间来到张鲁的府邸,见左右无人,便就悄然进去,轻声道:“主公”
张鲁因为畏惧张辽会对其不利,因而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深居简出,而脸色也是有些菜色,只是看到阎圃还是心情大好,问道:“听闻张飞等人帅了三万人马前来投靠张辽,这到底如何了?”
“主公莫急”,阎圃笑道:“那张辽欲要出兵雍州了,若是能够让其与吕布战上一战,则主公必然可以奋起,这汉中之地也是可以重回主公之手。”
张鲁激动道:“阎圃啊,这些年多亏了你啊”
阎圃沉声道:“主公对我有厚恩,无以回报,为何如此说,岂不是折煞与我。”
张鲁叹道:“当年我轻信杨松等人,罔顾忠言,疏于防范之下,终为张辽所得,汉中不复我有,却是想不到如今局势你却依旧没有弃我而去,张鲁张鲁实在是有愧啊”
阎圃拜道:“主公,我等不能助主公守住基业本就是失职,如何是主公的错,然杨松小人已经被张辽借故斩杀,也算是罪有应得,主公无需介怀,还是要想着日后的事情才行。”
张鲁点头称是,言道:“只是我又该如何做?”
阎圃道:“主公在内还需潜伏,隐藏实力,结交旧部,非是心腹不可用也;在外则是要使人通知马超,他若是起兵对付吕布,我便鼓动张辽出兵雍州,则主公伺机而动,此事可成。”
张鲁甚为激动,言道:“如此一来,汉中可得也。”
阎圃又道:“主公,日后我也会与法正,张飞等人商议,若是能与他们结成盟友,对付张辽的事情也就更有把握了。”
“为什么要跟他们扯上关系?”,张鲁不解道:“他们可是张辽的人啊”
阎圃道:“如今掌握在主公身边的兵力不过就是张卫将军的三千人马,相对于张辽的数万人马,实在是过于少了,因而只能联合外力。那法正,张飞乃是新近投靠张辽,其心不定,或可成为盟友。”
张鲁道:“此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阎圃道:“主公放心就是了”
辞别张鲁之后,阎圃致力于让张辽起兵参与吕布与马超之间,时刻等待机会。
而作为天下所有残存的诸侯信么中最大的敌人,吕布在自从听闻刘备战死,诸葛亮占据益州之后,心情就一直十分的轻松,可以说是达到了一个“安逸”的状态,每日不是参加朝事,便就是打猎玩乐,丝毫没有当初矫将的压迫感。其实就算吕布成了这样,也不能怪他,因而纵观汉末时期,群雄纷争,然吕布始终在意的便也只有三人,一人是曹操,一人是孙权,一人是曹操,至于原因,心知肚明。
不想当初吕布全力一战,曹操大败而归,病死在函谷关,其后他身边的大半军马归了吕布,那曹仁,曹洪等人也是归顺。
而那孙权因为其兄孙策不死,因而也是只占了一个二公子的名声,并没有展露头角,倒是让吕布省心的很啊。
也就剩下一个刘备,却不想没有死在吕布的手中而是死在了西川,死在了那原本是庞统应该死的落凤坡。
大敌一去,天下再无敌手。
吕布立于邺城之上,蓦然有此感叹。
只是吕布的敌人虽然已经不多,却并不是不存在。
江东的孙策依旧顽抗,虽然只是偏居一方,但有江水为隔,还是不易攻取,便是以吕布现在的实力也只是能够让荆州的蔡瑁与扬州的甘宁对其进行封锁,而不能攻入本地。
还有汉中的张辽虽然在表面上是对吕布臣服的,但实际上已经在这十余年当中安然度过,不知道已经屯聚了多少力量,也就是说,在吕布眼中,其实最为要紧的敌人可能就是张辽,而他要对付的下一个人选也可能是张辽,只是吕布现在虽然掌控了朝廷,但要对一员臣服与朝廷的封疆大吏进行无故的打击,只怕还是师出无名,也就是说吕布需要一个名目来进行这一切。
最后的敌人,除去那些外族,便也只剩下那西凉的马超,而他身后有羌胡的支持,虽在上一次的战斗中元气大伤,就连其手下第一大将庞德也是投入吕布帐下,盟友韩遂更是失去一臂,在洛阳当了一个安逸侯。
吕布暗暗想道:是不是要给张辽他们一个机会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机会很快便就是到来,只是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当初吕布战败了韩遂与马超的联军后,分配人员固守,一时也没有对马超追击,而是封曹仁看守潼关,梁习,钟繇,庞德守长安,杨阜守翼城,魏续,李典守安定,于禁,韦康守金城,至于那韩遂旧地的天水则还是由韩遂的女婿阎行看守,这也是吕布一贯处事的习惯。
如此多的精兵良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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