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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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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如此场景,于氐根也派出过骑兵前去袭扰,只是每次都被汉军长弓逼退,或是被骑军一阵冲杀,难以靠近,到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汉军如此做。
有人就道:“渠帅,汉军不会是想利用这些土堡慢慢推进,用来防御我们的攻击吧。”
于氐根想了想,否决道:“若是如此,非数月之力不得完成,我反倒希望他们是这个意思,只是官军非是不智,岂能浪费时间在此事上?”
又有人道:“也许是官军兵力不足,难以攻城,故而在等候援兵,却怕我军知晓情况,用此异常行动来迷惑我等。”
于氐根认为这个话倒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只是城中也有一万人马,汉军来攻,若无数万人马,只怕难以攻破此城,只等大帅与少将军攻占邺城,得了补给再来回救上曲阳,则事成,而汉军大势去也。
想到此处,于氐根下令全军警备,每一个时辰派出一队人马出城袭扰,但不可交战,只以强弓利箭射之。
如此过了五日,黄巾军见汉军还是如此动作,原先鼓舞起来视死如归的气势慢慢的淡了,行动间也有些怠慢,更多人则是想起那日惨烈的战斗,而心有余悸。
于氐根无奈,但自己手中力量守城尚且不足,若是轻易出战,只怕更加困难,只得每日多到城头鼓舞士气,以免溃散。
这夜,城中黄巾照例巡查,只是言语间已经颇见疲惫与不满,因为大帅匆匆撤走,城中粮草等物早已贫瘠,若不是他们都是一些忠于天公,忠于黄巾事业的将士,只怕早已哗变。
黑暗中,只有黄巾军点起的火把,城中尚在的百姓不敢出门,天还未暗就早早的回到自己家中,与妻子父母危坐,唯恐这些黄巾军作乱。
如今的黄巾军可比不得当年的黄巾军了。
几名黄巾将士倚在城门处,互相聊着一些连他们都觉得无聊的事情,但是现在还有什么心情去想其他的呢?
其中有个大嗓门倒是兴致很高,说起当年他跟随张牛角如何如何,又是如何强占了那家大官的女眷,将她们玩的浪叫浪叫。
其他人哈哈大笑,却是不信。
有人道:“牛眼子,莫要吹牛,谁不知道你夜半起来尿三次,还能玩女人,你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
众人苦中作乐,却是那牛眼子之事取笑,只是如此,听不得牛眼子半句回言,那人却是有些纳闷,本想过去看看,却感觉一双手从暗处伸出,随即喉中一热,痛苦异常。
只听得几声与他一般痛苦的呻呤,就永久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走,你们几个打开城门,其他人跟我去其他地方,等会大军一到,就四处放火,叫贼人无法兼顾。”
“是。”
城外十里处,是汉军的一万战骑,已经准备待命,今夜也没有以往的挖掘动土,因为他们已经成功的挖出一条地道通往上曲阳,现在只等着现行进去的那五百将士发出进攻的信号。
侯成,皇甫郦在主将吕布身边,默默的看着,心里有些着急,生怕那些将士被贼人发现,若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所费的功夫就白白浪费了。
突然,那上曲阳西门突闪火光三次,那是事先约定好的进攻信号。
刺史丁原猛然怒叫:“进攻!”
一万将士奋勇向前,马蹄声响彻黑夜。
城内的黄巾军显然也是听到了声响,急忙鸣金,召唤将士,只可惜城内房居火光四起,人声嘈杂,居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
于氐根在府中听到声响,急忙叫人出战,自己则是穿配铠甲,与亲卫一同前往城门。
不想官军里应外合之下,居然在短时间内就杀入城中,黄巾军本是想仗着高墙与汉军死战,现在见他们如鬼神般出现在城中,岂能不惧?皆以为是上天暗助汉军,心中惶恐之下,大有逃走之举。
于氐根也是想不清楚,怎么汉军就突然发起攻击,又闻得手下人说汉军已经攻入城内,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为今之计却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迎战,若是幸运的话,能够把他们重新赶出去,那么我答应过渠帅的事情也算有个交代了。
于氐根已经存了死心,带着手下人马直奔西门,一路上见百姓,黄巾将士皆是一般的混乱,心中头一次生出挫败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怀疑起黄巾大业是否能成功。
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于氐根想更多事情,那城门处已经是混战一片,而城外的马蹄声更近了。
于氐根的确矫勇,接连杀了几名汉军,形式稍定,更吩咐其他人先不管城门,而是上墙头放箭,别让汉军轻易攻来。
但是城门这些汉军的顽强令于氐根侧目,浑然不知死为何物,居然迎着马队就敢杀来,这种彪悍的气势,于氐根只在当年天公的卫军才看到过,什么时候嬴弱的汉军也有这般气势了。
于氐根恍惚之间,却听得城头上的将士大声叫唤着什么,只是也不需要听见他们叫什么了,因为于氐根自己就已经看见那前面如黑云一般杀来的官军。
“大势去也”于氐根颓然的想到。
第八十三章:见恩师心中安然
此次会战,黄巾军折损有八万人左右,渠帅于毒、白绕、陶升、于氐根十数人战死,黄巾大帅张牛角身受重伤率残军撤退,对于黄巾可以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再说官军这方面虽然没有什么高级将领的战亡,不过也是减员严重,前后总计损失骑兵万余人,步兵八千余人,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三军经过五个月个月的时间,自壶关出发后,突破黄巾数道防线,终于来到了邺城城下。原本众人还以为在邺城附近还会遭遇到黄巾军的顽强阻截,没有想到的是直到援军到达邺城附近也是连一个黄巾贼人都没看见,更别提什么阻截了。不过这对现在的局势来说,也算的上是一个好消息了。后来经过众人的分析,大家都认为是黄巾攻城不得,阻截不成,怕陷入前后夹击的艰苦局势,于是便果断的撤离了邺城。
的确,众人所想的与事实大致符合。此次,“天公将军”张角一是为了收集补给而邺城是冀州比较大的城池之一,物资丰富,二来则是为了在自己的后方建立一个大基本,好长久的对抗朝廷,便命大帅张牛角率领近二十万青州黄巾军,再加上平原城与黑山贼共计约有三十万人马攻打翼州,人马不可谓不多,气势不可谓不强。不过居然连连吃了败战。先是在邺城寸步难行,既而又被并州援军杀的大败,不但合计战死了约八万精锐人马,更是折了于毒、白绕、陶升、于氐根等数员渠帅,外加大帅重伤,军心涣散。好在褚燕果断下令放弃邺城,带领所剩下的十万人马退回平原再作打算。再说邺城因为作为冀州第一大城,自然是建得城高墙厚的,加上守军多有守城工具,装备精良,虽然人数少于黄巾,却不曾给黄巾任何机会。反观黄巾除了人数多于邺城守军,一无多少攻城机械;二无内应诈开城门,只是消耗了有生力量。不过,邺城守军也是以伤亡近四万人马为代价才能保邺城不失。
此时,原邺城守军还剩下大约也是两万人,加上其他俩州后来的援军,整个邺城守军兵力已经达到了五万五千人。
邺城刺史府内,在座共计十三人,除邺城太守韩馥,长水校尉张颌,昭信校尉辛坪,主簿荀甚外,还有并州刺史丁原,大将高顺,骑都尉吕布,副将皇甫郦,上党太守张扬等十三人。
还有一人,身份尊贵,堂中正坐,年纪约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面色刚毅沧桑,因为前几日的攻防战,脸上还带有几份疲倦之色。
只见那堂上人正坐说道:“今邺城幸得丁刺史率军来助,邺城才得以保存,不被黄巾占据,冀州百姓才不用被更多的战乱所涂炭,在这里请先受老夫一拘。”
说完,那人站起身来认真的向丁原等人一拘。
丁原笑道:“多亏了奉先,丁原不过是绵薄之力。”
卢植道:“多谢吕将军了。”
吕布立马躬身,丝毫不减平日的傲气,口中谦虚道:“不敢,不敢。”
那人却又是一拜,丁原以及吕布等人连忙起身还礼,连连道不敢。
邺城太守韩馥说道:“诸位将军不必客气,如果不是援军的及时到来,恐怕我邺城内忧外患,不出半个月恐怕就会被那贼军攻破,这城中百姓,哎”
堂上那人继续道:“好在已经没事了,连日争战,想必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做商议吧。”众人起身道:“是,大人,我等告辞。”
众人鱼贯而出,各自回府休息去了,吕布与皇甫郦却是立足不动,不过也无人介意。
等大家都离开了,吕布走向那堂中之人,拜身道:“恩师可好?”
原来堂上那人便是吕布的恩师卢植。
此次朝廷由何进、朱隽,卢植三人总领平乱之责,何进保护京都洛阳安全,朱隽坐镇陈留,宛城一带,全面抵挡黄巾在扬、兖一线的攻势。而卢植听闻青州竟有三十万人马欲攻击邺城,进而得取整个冀州,唯恐黄巾做大,于是便与何进、朱隽商定后,率领部分兵马率先进驻邺城,同时向各地县郡发送谍文求救,得保邺城不失。
卢植扶起吕布,笑道:“奉先不必担心,老夫至少也能活到我大汉平稳的那一天呢。哦,奉先,怎么不跟老夫介绍一下这个年轻人是谁啊?”
吕布道:“噢,恩师,这是皇甫将军之子,单名一个郦字”,吕布转头对皇甫郦说道:“这便是我吕布的恩师,儒学大家,北中郎将。”
皇甫郦连忙拜倒道:“小子皇甫郦拜见卢公。”
卢植笑着扶起皇甫郦,端详一会儿,对其说道:“果然虎父无犬子,日后当有一番大作为啊。”
吕布闻听卢植夸奖自己的部下,当然很是高兴,笑道:“得恩师吉言,皇甫郦还不快谢过。”
皇甫郦笑着又是一拜。
这便是吕将军的师傅,与郑玄,蔡邕齐名的大师,跟父亲一般的名将——卢植,果然有几份胆色,居然敢单军入驻邺城,与三十万黄巾周旋。
不过,皇甫郦不禁有点想不通:既然卢植与吕布即是师徒关系,为什么刚才在堂上只以官职相称,这样不是生疏了不少吗?
皇甫郦这样子自然是落入了卢植的眼中,笑道:“想些什么?”
反正皇甫郦心中疑惑不解,见卢植毫无架子,先看了看吕布,见其并无制止的意思,便大着胆子问道:“卢公,我刚才见卢公与吕将军在堂上只以官职相称交谈,这样是不是不免有点生疏了?”
卢植听了,微微笑道:“原来是在想这个啊,哈哈”,卢植看了吕布一眼后道:“吕布深知我的脾性,在公言公,故而以官职相称。”
好一个公私分明的卢子干啊。
卢植解答完皇甫郦的小问题后,对吕布说道:“奉先啊,这次你可累了吧。”
吕布心中颇为激动,见到这个如同自己父亲一般的男人,沉声道:“布听闻贼人重重围困邺城,恩师居然孤军入城援助,心中惶恐恩师有个闪失,若是如此,吕布这辈子都难以释怀。”
卢植也是如此,亲昵的拉着吕布的手不放,在旁坐下叙聊。
足足聊了一个时辰,卢植才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便不舍道:“奉先啊,今晚你就先回去休息,明日来府上与我喝上几杯,跟我说说你近年来的事,噢,把皇甫郦也带上。”
吕布与皇甫郦又是一拘,道:“是,那恩师,奉先先行告退,恩师也要保重身体,早早休息为好。”
卢植笑道:“好,我知道了。”
临行前又是一礼,离开了卢植的府邸,吕布暗叹道:邺城守卫战终于告一段落了。
第八十四章:市集恰遇烦琐事
这几日,官军开始修复邺城,而吕布与卢植叙旧后,因为暂时不用对黄巾用兵,便趁此机会去认识认识邺城。
守卫战那段时间,由于邺城分为外城与内城,城中汉军将士极多,粮草辎重更是充足,因而虽然黄巾攻势迅猛,不过对于内城的百姓来说除了过了几个月的惶恐日子外,倒也没什么大的影响,更没有出现有些遭到糟糕情况那般的饿死,病死。
作为冀州最大的城池,这里不过几日的恢复,邺城市集又便又跟从前一样的热闹了。
市集中,走来一行六人,为首一人年纪轻轻,还不到二十的样子,因为生的高大英俊,引得路人频频观望,更有几名女子悄送秋波,浑然不见战事带来的阴影。而少年身后还跟着几人,那些人又得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有的却与他年纪相仿,后手中更是提满了古玩之类的东西。
“高大哥,我也去过洛阳,虽然那里也很是繁荣,却给人一种虚而不实的感觉,但是没想到这朴素的邺城竟然也能有如此的规模,令人赞叹。”
“是啊。”
这一行人,正是那吕布,高顺,皇甫郦,侯成,以及两名亲卫。
吕布笑道:“大哥还是这么不喜欢说话。”
高顺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吕布的调笑,双眼却是注意周围,因为不知道这邺城是否还隐藏着黄巾的奸细,如今得吕布对丁公,对冀州都举足轻重。
吕布又对另外一人说道:“侯成,送给恩师的东西都买齐了没?”
侯成回答道:“将军,东西差不多都买好了,等会卢公看到这些字画,想必会开心。”
自从军以来,战西凉,平屯留,破黄巾,吕布已经很久没有想这般轻松写意,笑着道:“时间也不早,我们不如去寻一落脚地先去休息一下吧,大哥,你说好吗?”
高顺依旧惜字如金,只答了个“恩”字。
再说高顺为什么会跟吕布一起,而不用去训练部众?由于吕布跟高顺结为异姓兄弟,多次在其他人面前提起,尤其是对卢植等人推崇起高顺的才能,虽然吕布如今年纪不大,不过在一系列的战斗中,已经让卢植以及其他人,足够重视吕布的话了,也就不反对吕布自作主张的结拜,反而帮吕布他向丁原谈起了这件事,流露出想汤他们多亲近亲近的意思。
丁原如今屡获战功,虽然大部分的兵力都是并州军,但是吕布在其中所展现的能力与其的重要性已经足够让丁原下定决心收服此人,因而听闻卢植的意思,心中自然有一番打算,若是让高顺把吕布拉拢过来,将来拥有能够像吕布这般的猛将,建功立业岂不是如同探囊取物。
于是,吕布与高顺几人游走在邺城大街,难得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你偷了我的钱,还想跑,快还我,要不然送你去见官”
“凭什么说是我偷的,这是我自己的钱”
正当吕布一行人想找个客栈休息一下,不想竟看见前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吕布不禁好奇心大起,对侯成以及亲卫三人道:“你们几个先去找个地,我去看看等会来。皇甫郦,你跟我去看看。大哥,你去不去看?”高顺还是一如既往的用一个“恩”算是回答吕布了,如同当年吕布对王越那般,在吕布看来也是见怪不怪了。
吕布便带着大哥,皇甫郦挤进去想探个明白,一时间连肚子也管不了。等挤进去,听了附近几个人的交谈后,算是大致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两个人为了两百铢钱,起了争持。
其中一稍胖的人说自己今天做买卖,生意很是不错,卖猪肉得了不少钱,不过在刚才居然发现有人敢偷自己放在口袋的里的猪肉钱,自然是一把抓住那个瘦点的人。而那个瘦点的就说自己不过是路过,根本就没有拿他什么钱,是他见财起胆想诓自己的钱。俩个人就这样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争吵起来。
大家都没看见事情的起端,倒也不好太过武断,只好在旁边讨论着俩人话中真假。
正当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俩个年轻人,一个貌似是主子,另一个像是随从,看他们的年纪倒也与我大致相当。
那领头的少年看了看胖的,又看了看稍瘦的,然后指着胖的道:“这钱是这位胖大叔的。”
那瘦的听了可不干了,急声道:“小娃娃,你凭什么说是他的,难道是这钱告诉你的不成?”
那少年说道:“自然。”
瘦的听少年这么回答,哈哈大笑道:“居然是钱自己告诉你的,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神仙啊?!”
少年道:“你急什么?”,然后对自己的随从道:“小叶子,你去讨碗开水来。”
那随从小叶子应了声就跑开了。
不一会,小叶子便捧着碗开水走来,然后放在了胖子的货架上。
那少年道:“先把钱放到水中,等会它自然会告诉我们谁才是他的主人。”
俩人听少年这么说,各自松手,依言把两百铢钱放进碗里。
那少年走近看了下,然后指着碗道:“那,它已经告诉我了。”
那瘦的冷笑道:“哪里啊,我怎么没听见啊?”
少年对那个瘦的说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觉得水里除了钱,还多了点什么东西吗?”
那瘦的走近看看,随即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大家过去一看,原来是水面上出现了少许油迹。
少年道:“这位大叔以卖猪肉为生,他身上的钱自然会沾上油渍,所以在开水浸泡这些钱后,水面上自然会出现油脂,而这也证明了他便是这两百铢钱的真正主人。”
旁边的百姓见少年说的有理,纷纷合应要将这厮抓去衙门。
那瘦的眼见事情不妙,索性耍起无赖来,大声道:“就凭这油渍?我刚才与这大汉抢夺这两百铢钱,你争我夺中,沾上猪油不也是难免的吗?怎么能凭这些就说是我偷了这钱?”
那少年见那瘦的死不承认,偏偏他说的也是有几份道理的,读书人还真说不过这市井之人,一时间是气得面红耳赤的,指着那人咬紧银牙,却又说不出来什么来。
那家伙见少年无话可说,越加的嚣张,步步紧逼,非让少年说个所以然来。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你理亏,知道冤枉好人了”
旁边众人这时也是不免又是迟疑,不知该听谁的好。
“要辩真假,这又有什么难的。”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又是一个少年郎越众而出。
第八十五章:另出妙招辩真假
吕布本想看看热闹也就算了,因为像他这般的身份出手去教训这些市井之徒,难免会有以大欺小的感觉,因而只是旁观,只是后来见那少年出声裁判,但是如今却是面红耳赤,想说却又说不过那厮。这少年本就白嫩,想来是哪家的少爷,可现在却映得更红,吕布心道:若是个女子,想必让人怜惜。见这少年一付可怜相,倒是把吕布给逗开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那远在洛阳的小凝儿,又见那厮越发的嚣张,实在是看不过去,便决定走出去帮这少年一把。
“要辩真假,这又有什么难的。”
那瘦长的人讥笑道:“又来个多管闲事的娃娃,你倒说说怎么个简单法?”
吕布道:“我家中有祖传一宝物,能识人心善恶真假,这叫随从去取来,等会自然能分辨你们谁在说真话,谁又是在说假话了。”
吕布转身叫皇甫郦过来,在他耳边云云,道:“明白了吗?”
皇甫郦笑道:“明白了,少爷,我这就去”,说完,皇甫郦便急步而去。
众人也是见有热闹可看,居然就这么围着等皇甫郦回来,想要看看那宝物。
过不了多久,皇甫郦怀里抱着个花瓶来到了吕布旁边,道:“少爷,都已经按你说的做好了。”
吕布笑道:“好极了,下面就看我的本事了。”
吕布接过花瓶,对大家说道:“各位,这便我家中神物。你们别看它外面怎么这么平凡,就像普通的花瓶一样。其实啊,真正的玄机在这里面。”吕布拿着家中‘神物’对那胖瘦俩人说道:“这是当初我祖爷爷得异人所传之物,瓶底画有一符,名为‘噬恶’,只需你二人用手触碰此符,若是心中存恶念,行恶事之人,这符便会在手上显出异色。”吕布走到一边,对他二人说:“那,现在你们俩谁先来?”
那胖胖的道:“我先来。”说完,捋起袖子,便往瓶子里探。
随后,等那胖的抽出手来后,吕布拿过他的手看看了,笑而不语。
等轮到那瘦的,他听吕布说的煞有其事,心中不禁有点迟疑。
吕布见他如此,心中已是明白,笑道:“怎么,怕了?”
那瘦的受不得我激,道:“老子怕个鸟。”也是伸手往瓶底探去。
等那瘦的伸出手后,吕布也一般上前察看。
“都摸过瓶底符了?”
那瘦的看见自己的手上什么东西也没,不禁口气又强起来,道:“那是当然。”
吕布笑着对胖瘦二人道:“你们把手伸出来给大家看看。”
二人把手伸出,大家不禁一阵骚动议论,原来,那胖的手指地方,漆黑黑的一片,倒是那瘦的反而干净的很。
那瘦的得意道:“我就说嘛这钱是我的,还敢冤枉我。”
那胖的见自己手指染黑,显出异色,心中惶恐,丢了钱反倒是小事了,丢了信誉今后还如何在这里做生意,因此大为急道:“这这不可能啊,这钱真的是我的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吕布连忙安慰那胖的说道:“大叔,你不要急,我又没说这钱不是你的。”
那瘦的一听,这还了得,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看到了,我手上没那黑东西,照你说的当然是他在说谎,这钱自然也是我的。”
“你倒记的清楚啊。”
吕布大声对众人说道:“各位,对不住了,刚才小子骗了大家,其实这根本不是我家传家宝物,这只不过是我刚买回来的。”说完,吕布将那花瓶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周围百姓又是议论纷纷,都是不明白吕布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一堆碎片。
吕布继续道:“其实刚才我的随从只是去客栈拿了这花瓶,随便往这花瓶里面倒了点墨汁。至于那‘噬恶’符更是胡编乱造,只不多是让心中有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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