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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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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却是不以为然,此等乱世,要是不能与各个势力保持良好关系,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政治这东西远比战场可怕的多了。
不想再去想这些恼人的东西,吕布提议回到洛阳后,就要寻那王越,武馆中得旧相识一同痛饮几日,好生舒缓一下这几年的紧凑的日子。
皇甫郦与侯成在武馆中都是带过好长一段日子的,想起当初的时光,果然很是怀念,听得吕布的提议大为动心,也不知道上次喝得大醉是什么时候了。
大军行了一月,京师洛阳的轮毂可见,雄伟的城郭是那么的熟悉,也是那么的陌生,似乎更繁荣,似乎也更淡漠了。
回到洛阳的董卓,吕布等人被汉灵帝刘宏亲自摆宴招待,赏赐了不少钱物,还有几名美女。
董卓欣然接受。
可是对于这些美女,吕布可不知道如何处理,若是不接受,那棵就是欺君之罪了。无奈之下,吕布只好先收下,想起部下侯成等人还未成婚,倒是可以做个红娘,想来倒也不错。
之后,百官敬贺,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吕布却是强颜欢笑,毕竟这样的场面除了奉承还是奉承。
太傅袁隗先是给董卓敬了一杯,谢过其平乱之功,之后来到吕布案几前,笑道:“吕将军看起来有些不自在,可是天气严寒,惹了风寒?”
吕布笑道:“路途遥远,身子疲惫,故而有些失态,倒是让太傅担心了。”
袁隗笑道:“等宴会结束后,有陛下所赐的美人伺候,想来今夜定能安寝。”
吕布只是微笑。
“奉先,不知在许昌时候,我儿本初可让你带了什么话来?”袁隗突然低声道。
吕布一愣,这才想起当日前往并州之时,袁隗就曾让自己为其捎带书信交与袁绍,之后不久袁绍便率军前往许昌,想来两者之间还是有些关联的,如今听其提起袁绍,却是摇头道:“本初并没有让我带上什么东西。”
“哦”,袁隗的脸色有些怪,但还是礼貌的谢过吕布,然后起身离开,只留下吕布一人暗自打量。
令人不安的一对父子
第一一七章:回京却见百般情
总算是结束了这次宫宴,吕布与皇甫郦,侯成三人同回到王越的武馆。至于麴义却是根本就没有去参加刘宏赏赐的宫宴,而是在城外驻军,与他的先登军同住一方。
吕布也不勉强,自随他去。
进的武馆,却见王越正在,几壶好酒,几个小菜,虽不丰盛,但却整合吕布三人心意,比起拘谨的皇宫,这里才是自己的家。
“听说你小子这两年来,风生水起,打出好大的名声啊。”四人喝了小半个时辰,王越却是数十杯下肚,已然是有心事,却是醉了。
吕布道:“你醉了,还是回去休息才是。”
“我没醉,我没醉”,王越甩开吕布的手,醉意熏熏道:“吕布啊,你就是不愿叫我一声师傅,世上人人都知卢植是你的师傅,可又有几人知道我王越曾经也教过你,也是你的师傅啊。我王越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三十岁周游各州,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是何等的荣耀,何等的名声,可是现在呢,现在我却根本不如你吕布,我只能窝在这洛阳,教那些达官贵人武艺,我呸,那叫什么武艺,无非只是一些花拳绣腿罢了”
吕布见王越真是醉了,唯恐明日起来不好见人,便叫侯成,皇甫郦先行离开,自己则是陪着他,听他一舒心中郁结。
“奉先啊,难道我王越的一生真的只能如此了吗?过完今年,我就三十有五了,人生能有九个春秋,可我却只能如此了吗?”
吕布不知王越是否能听进去,但还是劝解道:“王师,你的成就已经留在青史,多少英雄豪杰都是仰慕你当年的风采,一剑闯天下,谁人揽青锋。”
“一剑闯天下,谁人揽青锋”,王越大笑道:“好,好,说的好啊。”
只见王越站起身来,却是拿了随身佩剑,跳到园中,开始舞起剑来。这是吕布第二次看见王越舞剑,那日一人斗群马贼算是一次,今日又是一次,平时只见王越口述,却不想再醉酒之后还能有此机会。
大概是武得累了,大概是真的醉了,半途中,王越便倒了。
吕布知道王越这人虽然表面上极为热衷权势,但是骨子里却是极为高傲,这种高傲甚至比吕布还要犹有过之,那是对少年壮志的抱负,那是对仗剑横行的畅念,总之,往日的王越只能将这份高傲深埋在心底,只在醉意当头时候才会透露几分。
如今得吕布可以轻易的抱起王越,不费半分气力,但是看到这年纪不过才三十五的男人两鬓已经有丝丝雪华,却是心中不忍,想起当年来洛阳之时,王越将武艺倾囊相授,之后更是为吕布拉拢袁家,为其塔桥牵线,此等恩情不可谓不重。
“王师,你好生休息,吕布便是你的弟子,日后闯出的名堂却也于你一般。”吕布将王越安放榻上,为其盖好被褥,轻声说道。
之后,吕布方才离开,却没有看见王越嘴角那一丝微笑。
次日,天子又是招董卓,吕布上朝议事,定下董卓启程之日,至于吕布的去留却是暂时没有提起。
其后,刘宏为了显示对他二人的恩宠,特意招董卓,吕布入内同进午膳。可笑百官无不羡慕,反而是吕布本人又是一阵郁闷。
好不容易,享用完午膳,董卓与吕布告辞,出了皇宫,却是分而行之。
此时王越还在宫中,本想去看看,只是自己不过是一个外官,进不得禁宫,而皇甫郦,侯成二人则是跟着麴义在城外练兵。
想来想去,吕布便往城外的村落行去,也不知道两年不见,小凝儿是否更漂亮了,红昌她是否想着自己。
只是一段路,便远远看见那熟悉的村庄,但比起以往,却是少了欢笑,多了几分惨白。
吕布心中略有不安,来到村内,下马直往任红昌家去。看到依旧干净的门户,吕布总算是安下心来,看来她们并没有出什么事。
敲过门后,一阵小跑声音传来。虽然两年不见,但是凝儿的脚步声却还是令人熟悉。
果然,开门的正是那粉嫩的小凝儿,如今的她已经十岁了,比起她姐姐也是差不多高了。
“哥哥”小凝儿从门缝中看到来人正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吕布哥哥,只是叫唤了一声,便已断声,猛的扑入吕布怀中,哭泣不已。
凝儿的身子明显发育了,胸前那俩团软软的东西磨的吕布直叫罪过,因为凝儿抱得紧,一阵阵少女的清幽传入鼻中。吕布的一双手落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却又显得尴尬。
“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凝儿抬起头来,一双倩影中饱含泪水,看起来极为惹人怜惜。
吕布也是极为喜欢这个妹妹一般的小紫凝,见其如此,忍不住拍拍凝儿的娇臀,调笑道:“你要再哭啊,哥哥的衣服都让你弄湿了。”
“你笑话人家”,紫凝忙脱开吕布,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涩声道:“哥哥,王哥死了。”
吕布一时倒还想不起这王哥是谁,不由问道:“谁?”
紫凝面上一红,解释道:“便是秦家嫂子的男人。”
吕布这才想起,当日还与其一同喝过酒呢,但那人虽然呆木,却是健壮的庄稼人,怎么会在这两年时间里就去世呢。
“如何死的?”
听吕布提起,紫凝却又是哭道:“让人抓去当壮丁了,前些日子,有人把尸骨送回来,说是被黄巾军给杀了,王哥他母亲因此哭瞎了眼睛,嫂子她也病倒了。”
吕布叹了口气,如今大汉内忧外患,多处皆是要用兵,想来朝廷兵源不足,只得征用百姓,想不到连洛阳这里也是如此。
“哥哥,等会你要见到嫂子,可得记住要改口叫王家嫂子了。”
吕布不解。
紫凝道:“听姐姐跟我说,那嫂子家中本来也是有钱的人家,后来家道中落,父母皆是病亡,与亲人散失,之后见王哥他本性善良,也便凑活一起过了,但嫂子性子强,只许她人叫她娘家的秦字。王哥爱其,便也容了。之后村里人一来二去的,便叫成秦家嫂子,只是这次王哥战死,嫂子却是当众说日后是王家的媳妇,便只得叫王姓。”
想起秦家嫂子往昔的豪爽大笑,虽说内心深处对着男人并没有什么极为深厚的感情,但是相夫教子的观念还是耕种在她们的脑中。
只是现在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不知道日后天下会有多少像秦家嫂子这样的女人
第一一八章:佳人相随欲长久
来到嫂子家,红昌还在那边帮忙照顾。
两年不见,昔日光彩照人的歌姬,如今却显得那么朴实无华,但这才是吕布想要的女人。
“姐姐,哥哥回来了。”
本想再好好看看红昌,没想到小紫凝一进门便叫嚷起来。
红昌蓦然回首,眼中瞬时湿润,只能轻声的叫出一声“大哥”。
伊人在前,吕布也是难忍心中感情,多少次游与生死之间,多少次在夜半无人之际,想起的不是只有男儿铁血,也有那美人柔情。
大概是因为在嫂子家,故而不能表露太多。任红昌只是用手势点了点,让吕布在外等候一下,自己则是继续用热毛巾为那老妇擦洗身子。
那老妇便是嫂子的婆婆,因为儿子战死,故而哭瞎了双眼,年纪颇大的她终是承受不住老年丧子的苦楚,瘫倒在床。
因为家中脊梁不在,嫂子只好去做农活,如今到了秋冬季节,也是到城里为大户人家洗衣,挣些粮食。
吕布本想与紫凝先行回去,不想那老妇眼目虽然不明,但是双耳倒是清楚,听到异响,便问道:“红昌,是谁来了?”
红昌扶起老妇,答道:“是,是我大哥回来了。”
老妇道:“可是当年带人去打黄巾的那俊后生?”
吕布听到老妇之言,便上前轻声道:“小子吕布。”
“吕布,吕布”,老妇突然泪流不止,泣声道:“我听儿子儿媳说过,说你是大汉的将军,说你是去为百姓打黄巾军,可是,可是为什么我的儿子还是死了,而你们那些所谓的将军却是招摇过市,吕布,我问你啊,我问你,为什么我的儿子死了”
老妇嘶声力竭,只为儿子战死,因听的吕布也是朝廷的将军,忆起逝儿,不由大哭起来。
红昌,紫凝皆是不忍,急忙安慰老妇。
吕布尴尬之中,更有几分痛心,那是一种无力感。
回到红昌姐妹的家中,枯坐了一个时辰,方才见她回来,想来是那老妇哭的累了,已经睡过去。
红昌从那边提来一壶热水,为吕布泡上,轻声道:“大哥莫要怪罪王母,她也是在是伤心。”
“我知晓的。”
“紫凝呢?”
“妹妹在那边照看着,让我先回来。”红昌言语中可见少许疲惫,看来这些日子也是不好受。
两人就这般说过这句后,便暂时沉默,略见尴尬,便先开口问道:“何时出的事?”
任红昌叹了一口气道:“大概在三个月前吧,听说有贼人逼近函谷关,故而朝廷下令急招人马,便是那是去的。”
吕布想来,差不多正是攻打宛城前一个月,若是当时自己能多带人马或者说是自己有足够的实力,逼得张曼成不敢出战武关,这些人会不会就不用死了。
“大哥,这次什么时候会走?”红昌寻了一个话题提起。
吕布回过神来,却是抓起任红昌的纤手,认真问道:“红昌,我想带你一起走,你愿不愿意?”
红昌满脸羞红,心中却是百个愿意,低声道:“单凭大哥做主。”
吕布这次深感人生苦短,与红昌认识已有三年,岂能一再错过,故而趁此机会一表心机,反正当日也是许诺过的,因为水到渠成,倒也是说的痛快。
两人正自浓情惬意,那边的小紫凝偷偷看来,心中滋味不为他人所知。
之后,不等嫂子回来,吕布可以面对千军万马,此时却不想面对那张熟悉的面庞,与红昌又是上上几句后,便离开了。
“大哥也真是的,难得回来一次,呆了这么会就走了,真没意思。”
任红昌难得笑道:“你啊,不好好照看嬷嬷,偷回来干什么?”
任紫凝抱住红昌道:“姐姐,大哥这次回来可得待多久啊?”
任红昌反问道:“那你希望大哥他能待多久?”
“我啊”,任紫凝笑着说道:“我希望是一辈子,咱们三个人啊,永远都不分开,一定要再一起。”
红昌摸着妹妹柔顺的乌发,轻笑道:“那是好,只是你以后不嫁人了?难道还要跟姐姐一起?”
紫凝闻言羞红了脸,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是埋入红昌的怀中,轻声道:“姐姐,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就少见你笑,要不是哥哥他,都不知道我们俩会怎么样?”
红昌心中不忍,想来那段日子确实是苦了这孩子。村里多有男子被抓去充当兵源,能够回来的只在少数,而且大多还是残疾的。如秦家嫂子这般的,只怕就是最为典型的。感同身受之下,紫凝有此番感受,也不奇怪。
“大哥他说这次要带我们一起走,凝儿,你可高兴了吧。”
“当真”,紫凝猛的坐起,脸上全是笑意,问道:“是哥哥亲口对姐姐说的吗?”
红昌也是高兴,终于不用受那相思之苦,惬意道:“那是自然,怎么,你不欢喜?”
“欢喜,欢喜,自然是欢喜”,紫凝急道:“有了哥哥在,我就再也不怕其他人欺负我们了,只是哥哥能不能把村里的人也一起带走啊?”
红昌知道妹子是与村里人有了深厚的感情,想来是不愿意就这么弃他们而走得,但是这些事情却不是自己所能做主的。按着红昌的性子,当然也是如此最好,但是带着几十个老弱病残上路,而且然后背井离乡,他们都是需要吕布来照料的,只怕会耽误吕布的大事。
紫凝不如红昌考虑的那么多,那么远,只是知道自己能够跟吕布以后在一起,心中很是高兴,因见过村中失去男人持家的女人是何等的悲凉,想起往事,有个依靠,就会让她很是安心。
次日,吕布上了早朝,但派了皇甫郦等人到,并嘱咐他一切都听红昌的意见。任红昌听了,心中颇为感动。
连着三日早朝,百官大多讨论的还是黄巾军。冀州的韩馥,卢植虽然接连大胜,黄巾的三位首领一一亡去,但平原尚且还有张燕的十万人马,青州,衮州也是不容小视,朝廷还不能掉以粗心。
刘宏急令董卓返回西凉,对付再犯边地的韩遂,赏赐大量的钱财粮草以为辎重,其后更是将董卓手下众将一一封赏,可见器重。
起行当日,更是百官相送,不可谓不隆重。
而吕布则是想着自己的去留。按道理,如今各州县局势不稳,以刘宏的性子怎么能沉得住气而不派用自己。毕竟这两年的时间内,吕布已经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成长为军事新星。
吕布也是在考虑,是并州还是冀州,抑或是幽州。
西凉多有叛乱,朝廷必须倚重武将,招兵买马也是正大光明,就如董卓那边,不过一个区区中郎将,但手中势力如同一州刺史般,若不是皇甫嵩压在他上头,当真不可知如何了。
但坏处也是明显,有皇甫嵩与董卓在,吕布没有任何的发展空间,那边的人更加不会承认自己这个并州人。
而并州虽然是自己的家乡,刺史丁原,太守张扬与自己的关系还算融洽,更有高顺,魏续,张辽等一批干将的存在,但土地贫瘠,人员稀少,要想发展起来,只怕不易。
而冀,幽二州,只怕是自己现下最好的选择了。
第一一九章:不知长河多隐事
吕布由下人驾着马车前往皇城。之后,由大小黄门传令,汉灵帝下令吕布直接进入内殿御书房见驾。
汉灵帝少有的在御书房批奏着各地上传的文件。吕布只能静静的跪在地方,等待汉灵帝开口询问。轻轻的放下笔,汉灵帝对身边的张让道:“阿父亲,你先去外面,寡人有事想对吕将军单独说说。”
张让闻言,退着离开。
汉灵帝看着朝气勃发的吕布,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其实也是想有一番作为,就算不能像文景时期那样让百姓安居乐业,但至少不能像自己的父亲那般传给儿子一份不安稳的天下吧。回想起那日自己做上皇座的那一刻,寡人也想做个好皇帝,就像文景那般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大,汉灵帝才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的想法有多么的幼稚。
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党人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所引发的起义,还有那地方上面的豪强政权
外戚,氏族,党人,强豪寡人手上有什么?
那三万中看不中用的禁军,还是那一帮没了子孙根的阉人?
阿父,阿母?!
寡人真的有那么昏庸吗?只是在这个时候要做一个英明的皇帝,只怕过不了几年就要发什么恶疾就这么去了吧。他们的势力太大了,大的已经超过了皇家的控制范围了。所以寡人需要自己的势力,所以寡人才会如此的昏庸。
而要维持皇家的威严需要两件东西:一是军队,只属于自己的军队;二是派系,自己扶植起来的势力。
给阉人大权,给吕布领兵都是自己的手段。
现在的吕布就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他是老师卢植的弟子,他为了寡人不惜砍杀一十八颗人头,寡人需要这样的人才。
“起来吧,吕布。”
“谢陛下。”
“吕布,知道寡人传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下臣不知。”
汉灵帝起身走到吕布身前,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企图看出点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
吕布大胆的直视着汉灵帝,道:“臣不知。”
“那好,寡人告诉你,寡人希望你能帮我训练一支虎狼之师,一支能框扶社稷的军队。吕布啊,寡人老了,大汉的天下需要你们这样的人。你能帮寡人吗?”
吕布跪下道:“臣惶恐。臣受陛下大恩,必定为陛下,为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好好,说的好。卢植教的好徒弟,寡人没有看错你。”汉灵帝很是兴奋的说。
提到卢植,吕布心中却是一顿怒火。想起那位对大汉忠心耿耿的老人险些因为一个宦官的谗言就要被押送回京,如今还尚自在冀州对平原用兵,说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只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大业,吕布却不得不面对这位始作俑者,甚至虚言以对。
刘宏笑道:“你自己想来这些日子也是考虑许久了,说吧,你想去哪里?”
吕布道:“单凭陛下吩咐。”
刘宏很是满意,说道:“西凉有皇甫嵩与那董卓,并州太多贫瘠,青州,衮州乱兵太多,荆州,扬州等人巨阀林立,不可能让你涉足,只有冀州跟并州尚能。如今平原一带尚有黄巾余孽,你便先去冀州,若能攻下平原,便让你做了平原郡的太守之位。”
能从一个区区的武将,作为一郡之长,在别人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你只需要大胆的去做,寡人会吩咐冀州各地军官协助与你,钱粮辎重也会让何进为你准备,但是寡人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必须消灭乱军,到那时寡人才能给你更大的权利,懂了吗?”
吕布再拜道:“陛下的知遇之恩,吕布只能以死相报,还请陛下放心,区区乱贼在臣眼中不过土瓦鸡犬一般,定不负陛下厚望。”
汉灵帝极为高兴,好生称赞了几句后,就要留吕布一起用膳。
这是皇帝对臣子表示宠信的最好最方便的方法,反过来说也是吕布向世人展示天子对他重用的情景,日后必有大助。
“阿父,阿父”
“老奴在。”张让急忙进来,却也不用像其他人那般跪地,只是欠着身道。
汉灵帝对此却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只是吩咐道:“阿父,你去传寡人的旨意,宣万年前来一起用午膳。”
张让不由的看了看一旁的吕布,心中已经打了几个念头,只是脸上却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恭敬道:“老奴遵旨。”
等张让退去后,汉灵帝突然笑着问吕布:“吕布,过完年你有几岁了?”
“回陛下,刚好双十。”
汉灵帝又问:“可曾婚配?”
“不曾。”
“哦“,灵帝道:“寡人有一女。生的颇为清秀,年芳二八,若是许配给你,你可愿意?“这倒是出乎吕布的意料之外。
如果说这灵帝不放心自己,想要拉拢自己,只凭上面许下的,其实也是够了,怎么还要把女儿下嫁,要知道现在的吕布不过就是一支一千多人马的头头罢了。这样实力的人,在洛阳甚至掀不起一个浪花来,难道这灵帝的处境真的如此窘迫?
还真让吕布猜对了。
因为灵帝刘宏其实并不是上代天子的骨肉,只是从旁支幸运的选为新一代天子的。可以想象,这样的突然上位的天子手中能有多少力量。加上登基时,刘宏还甚为年幼,朝中大小事物都由三公分派,无形之中更是削弱了天子的权力。读书人或者是那些氏族大家,若是要有所出息,无非就是靠读书行事,再被委任职务。现在人人都知道天子是没有什么权利的,那么他们该怎么做?
自然是投靠三公的势力了。
除去像卢植那样的中立派系,刘宏几乎找不到什么帮助。直到后来,刘宏通过大肆的买卖官位,重用阉人,才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势力,只是面对地方上面的武装力量,他就鞭长莫及了。想想那七国之乱,刘宏在朝中却找不到一个“周亚夫“,何况自己更比不上文景二帝。所以,灵帝刘宏才要重用吕布这样的年轻,而且没有派系的人才。至于一个区区的公主,比起大汉的江山,又有什么好比的。今后的天下也注定只是会留给太子,至于公主只能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充当一个政治物品的角色了。不得不说在动乱时期的皇家女性的生活其实也是极其悲惨的,而这万年公主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在万年来到书房的这段时间,灵帝刘宏又与吕布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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