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汉末温侯-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紫凝紧紧的抱住红昌,手臂绕过去却是无意或者有意的触摸到吕布的黑发,心中激荡,却是听不清红昌所说的,只是迷糊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次日一早,趁得佳节时分,一直忙于公务的吕布总算是得了几分空闲,便拉着红昌,紫凝二人上街游玩。
虽说北平如今并不及邺城那般的大城繁荣,但是在吕布的用心治理下,已经大盛以往。
平日里,姐妹两个都是在府邸中,不曾常出门,为的只是怕有奸细要害二人,以此乱了吕布心智,故而深居简出,如今可好,不但能出去而且还是与心爱之人一起,任红昌满心欢喜。
“紫凝还似以往一般喜欢热闹。”吕布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紫凝,笑着对任红昌道。
此时因为自己的小手正被吕布牵着,红昌心如鹿跳。一个俊朗高大,一个娇媚柔情,正是如金童玉女一般,惹得众人频频看来。红昌面薄,又不好叫众人不看,更似小鸟依人,如今好像听不到吕布说话,只是想着心思。
“红昌,红昌”吕布见任红昌就不回话,便叫唤几声。
任红昌总算是回过神来,应道:“恩,怎么?”
吕布笑道:“怎么心不在焉的,莫不是累了?”
红昌展颜道:“没有,只是开心的很。”
吕布闻言,更是紧握纤手,不愿分开。
正自两人郎情妾意之时,却听得前面一阵吵杂,害的紫凝跑回来,吕布只得松开红昌的小手,上前查看。
“没钱也敢来吃白酒,莫不是没有王法了”
只听得这一件,吕布大致明白是有人去酒肆白吃白喝了,对于这等人本来吕布是既不愿管,也不愿多看,只是今日难得出来,又有佳人相伴,听得众人杂声岂不是要坏了兴致,便大声喝道:“够了”,然后从怀中取出酒钱递与那酒肆老板,让他莫要再打,坏了一日安静。
那酒肆老板接过自然是眉开眼笑,急忙叫小二莫要动手了,便笑着退回,倒是那小二哥还是骂骂咧咧几句。
百姓见没有热闹可看,便也各自散了,只余下那吃白食的人躺在地上,也不知是醉倒的,还是被打晕的。
红昌最为心软,不愿看见这人就这样躺在地上,怕是严冬要了他的性命,便央求着吕布至少救他一命。
吕布无法,便只得又是取出一些钱财,到内交给那老板,吩咐道:“这里有些钱,应该足够那人三日之用,三日之后他如何你就不必管了,可曾明白。”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老板笑滋滋的接过,便叫了两个伙计前去把那人架起,送到客房中,再用热水洗刷。
不料,那人正自胡言,吕布耳力过人,路过身边的时候闻听一句,却是面色稍变,只是有吩咐了老板一边,不过这次却是说要管住此人,明日便来看望。
酒肆老板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不多说什么,依言行事罢了。
遭此一闹,三人明显没了兴致。
红昌便提议说是回府去了,要亲自下厨为吕布做上几个小菜。
吕布便问了紫凝:“小妹,你可还要玩?”
紫凝哭丧着个脸道:“你与姐姐都想回去,我却还在这里干什么,还是与你二人回去就是。”
吕布闻言与红昌一般笑意,便牵起紫凝小手,返身往府中去。
一日休闲,吕布与红昌姐妹只是聊天,不曾为他事烦心,难道如此。
不过一日过去,待得次日,吕布便是军务连连,好在记得昨日之事,待得稍有空闲便叫人去那酒肆带那人来。不过亲卫还未出门,吕布便改了主意,起身亲自去一趟。
一行三人,来到那酒肆,向老板问起那人,却被告知那人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如今还在沉睡。
吕布闻言只能苦笑,便带着人上去,不似以往对田丰那般恭敬,倒还是先进去了。此人得伙计洗刷,倒是露出干净面貌,还是有几分模样的,只是睡在榻上翻转不断。
吕布坐在凳上,只等了片刻,却听得那人口中叫唤口渴,便令人送去清水,一解其需。
那人感觉清凉入口,甚是舒服,这才稍微清醒,见自己不知身在何处,屋中却又有三个大男人盯着自己,若是平常人早就大喊起来,只是此时他却翻身又是躺下,口中还故意叫道:“困煞我也。”
吕布却是好笑,叫二人下去,自己却是直直盯着,看他能假装到何时。
良久,那人只觉得吕布的目光如有实质,令自己尖芒在背,只得坐起身来,出声询问:“你是何人?”
吕布不答反问:“你又是何人?”
男子笑道:“你将我抓来,却问我是何人,当真有趣了。”
吕布还是笑道:“如此倒是在下不对,那便换个问题问问先生,可好?”
男子听这年轻人称自己是先生,蓦的想起往日,忘了耍赖,脱口道:“好,你要问便问。”
吕布笑问:“先生是张角的何人?”
第一七一章:巧使水煮解寒毒
男子听得吕布之问,本很是淡然的面色却是一遍,想来“张角”二字居然会突然闻听。
男子只得打个哈哈道:“年轻人说的什么,我却是听不懂的,那等乱贼,怎会与我这般人有关系?”
吕布听其言语一下子就多了许多,暗道自己算是猜对,便接着道:“那日救你性命,却是听你酒后胡言,说起张角之名,不知先生如何解释?”
男子只得到:“黄巾害我家人,夺我家产,如何能忘,醉后骂上几句也是常事。”
吕布听其狡辩,又问道:“也罢,便不问这张角之事,不知先生可告知性命?”
男子笑道:“粗野匹夫,怕污了大人的耳朵。”
吕布一惊,却见这人盯着自己的靴子,原是今日匆忙出来,忘记换了,让其看出破绽,便也不掩饰了,笑道:“在下吕布。”
男子闻言,当时细看,笑道:“想不到威震幽州的飞将,却是如此年轻。”
“这下先生可说的名字与我听?”
男子笑道:“你虽说了,可我却没有答应你一定要告知与你,你还是走吧。莫要扰了我的清梦。”
见这人说完却是躺下,吕布便也不客气,直言道:“那便让本将猜一猜。”
“先生可是叫做柴子戏?”,见其不语,吕布便照着印象中说出一个姓名。当日黄巾起事,吕布也是与卢植等人平乱过得,只得从细作中闻听过张角军师柴子戏的姓名,昨日听得众人叫那张角二字既怒且念,怕是不简单,却见此人闻听之后不自觉的抖动一下,心中了然,又是加了一把劲:“或者是叫你戏志才?”
这下,戏志才才是难掩惊异之色,跳起身来。若是柴子戏三字还能听得,可这戏志才三字知道的人只怕除了钟繇等几名好友外,只怕皆不再人世了。戏志才自问未曾见过吕布,听从口出说出自己真名,如何能不惊讶,更是不知吕布予以何为。
吕布探出戏志才真身,却也不再说什么,反而起身拜别道:“先生便在此安心休息,过些日子再来看望。”
好一招欲擒故纵,戏志才心中恨道,不过也不愿被吕布牵着走,便大笑道:“身上也无分文,若是将军不弃,不若到将军府上叨扰几日,不知将军可愿?”
吕布暗笑一声,也回道:“府中多事,只怕扰了先生,就在此处就好,我已经吩咐酒肆好生照顾,如此便告辞了。”
见吕布这厮要走,戏志才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身上一丝凉意闪过,继而浑身如虫蚁撕咬,难受非常,知道是病隐发作,竟是挨不住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多长时间,却觉得周边温暖,戏志才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浸在一个木桶之中,温温热热,上面覆盖许多药草,下面却是小火煮着,倒是从未见过。
戏志才暗自讥笑:想不到我戏志才学富五车,居然被人如鱼般被人煮着,真是气煞我也。
不过随着周身温暖而无比的舒服,加上这些药材的功效,戏志才却是佩服起来,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奇思妙想。
“吱”的一声,却是闪进一人,也不认识,只是为戏志才加上一点热水,还问道:“先生若是觉得太热,便说声,小人就在外面守着。”
戏志才见这人强忍着笑意,想来自己这般确实滑稽的人,便只得让他先出去。
待得一个时辰后,方才又有人进来为戏志才换好衣裳,精神也为之一振。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先生是要到外面,还是在屋内用食?”
戏志才本想见见这人,估计也就是吕布,但想到某事便也不急,只道:“如此甚好,便拿到屋内,正好叫几个婢女为了服侍一番。”
亲卫道:“府中只有两个婢女,却是小姐的丫头,其他的便是我们,请先生见谅了。”
戏志才又道:“那便算了,将饭食送上来吧。”
不一会儿,热腾的饭菜送上,虽清淡倒也雅致,味道更是不错。戏志才已经许久未曾吃到如此美味之物,一碗饭很快就吃完,还觉得肚子饿,便还想再来一碗。
却不料那人又道:“主公说了,先生的身子需要慢慢调养,不可暴饮暴食,今日只能一碗。”
也不等戏志才多说几句,亲卫便推下去,只留下他一人在屋中休息。
随后一段时日,戏志才每过几日都要做一次“水煮鱼”,待得身体稍好倒也能在院中行走,正如先前得知的,这偌大的府邸只有不到十个人。
先前也有一个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领着一个极为灵气的小女孩也来看望过自己一次。戏志才本以为她们是吕布的妻儿,不想却是姐妹,而且还为嫁娶,倒是难得尴尬。
好在那小女孩极会说话,只是一消便化解了气氛。至此一日起,那紫凝倒是有空便来与其说话,不过多数却是来问这“水煮鱼”的味道,而那女子却再未出现,想是有些不便。
又过得半月,戏志才本以为这段时间后,吕布必定会出面前来见自己一面,不料竟然没有来,问起他人,才知道吕布居然已经不在北平了。
原来石门一战,张纯损兵折将,乌桓也是折了大将于浩,再不愿出兵。等到冬季一至,叛军逃兵不断。终于在二月,张纯为手下人割了首级,送往蓟县刘虞处,至此历时三年的幽州叛乱终是平复,叛首张举,张纯俱是身死。乌桓丘力居感刘虞招揽,定下不战之约,逐平。
一个月后,朝廷颁下恩旨,封赏各地参与剿匪之官员,入京述职。
吕布自然也在其中,只是对于朝廷的入京要求,却是让手下人有几分担忧。
皇甫郦虽说是皇甫嵩之子,理应并从父亲意志为朝廷效忠,但是日子长久,却已经算是吕布的心腹,虽然有些事情还未下定决心,但是在这件事上,他还是率先提出意见道:“将军,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吕布倒像是未见半分危机,而是笑道:“有话直说。”
皇甫郦说道:“将军,朝廷大员对地方上的权贵多有诟病,若是你回到洛阳,只怕那些人会攻击将军你,比如说你在幽州的各种行为,反正这种事情却是免不了的。”
吕布微笑道:“本将为国为民,从无私心,何惧那些无知之人。”
皇甫郦劝道:“将军,文武不相容,你虽然拜在儒学大家卢公门下,但是在这两年,主公破边章,败张纯,收乌桓,天下知名,朝野震动。如今张纯之乱再无,朝廷的态度恐怕已经生出微妙,不得不考虑啊。”
吕布眯眼道:“你的意思是我锋芒太露?”
皇甫郦只能点头示意。
吕布看了看在座的几人,这些人都是军中告高级将领,也是跟随吕布深得他的信任的人,如今对于这件事,已经是关系到所有人的前途,所以以皇甫郦的性格也忍不住率先提出。
“麴义,你的意思呢?”如今吕布军中,因为高顺还未完全从打击中走出,跟随吕布时日坡长的麴义可算得上第一人,故而吕布先问麴义。
麴义正色道:“末将也认为皇甫郦说的在理。麴义不太相信那些在朝堂高高在上的人,他们的手段也不是我等可以揣测的,只是麴义知道,只要是主公你要去做的,末将万死不辞。”
吕布有些感动,从麴义这样的汉子口中说出的话,才是男儿情义。
“麴义,大过年的,怎么说个死字,也不知道讨个吉利,如干娘说的,快快吐些口水。”一旁的侯成责怪道。
众人闻言大笑,却是一解压抑气氛。
如今北平上下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拜了吕布的母亲为干娘,军中多数将领若是亲密的还是也与吕布一般叫一声干娘。
麴义也是一改猛将本色,连忙吐了几口,陪笑道:“说的是,倒是麴义多言了。”
麴义平时沉默寡言,与高顺有的一拼,此时的样子却是少见,又是惹得众人大笑,就连高顺也是露出笑脸。
待得众人笑毕,吕布又向田丰问了意思。
麴义是军中武将之首,田丰却是文臣之领,问了他二人的意思就是表示对众人的尊重。
第一七二章:胡言乱语中先像
田丰闻听吕布提问,好生思考一番,方才答道:“田丰以为主公要去,不但要去,而且还要比孟益等人先一步到达洛阳,以示对朝廷的忠心。”
众人知道田丰在吕布心目中的分量,自然是静待下文。
田丰果然继续道:“如今渔阳刚起,辽西待建,乌桓似服,但局势依然不稳,若是朝廷犯下拘禁地方大吏的错误,只怕幽州再难平复,而且其他地方上的官员日后也要失去对朝廷的信任,故而某以为主公要早日前,而且大可表示出乐于从命的态度,因为比起其他人,天子只怕更会倚重。”
得田丰之言解惑,众人也就明了,不好再说什么,只等吕布自己下定主意。
“大哥,今日不忙公事,怎么有空领我上街来。”红昌强颜问道。
因为定下主意要去洛阳,吕布又是想起红颜知己,唯恐她担心,便偷出一日,连紫凝也不告诉,只与红昌上街玩耍。
吕布叹道:“自从带了离开洛阳后,却总是烦事缠身,不曾完成对你的承诺,红昌,你可怪我?”
任红昌想起那喜人的承诺,心中一甜,反握住吕布的大手,柔声道:“磐石转移,日月无辉,仍不敢与君绝。”
吕布心中感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去求个平安吧。”
吕布初时不解,却见前面一处,有个老道身穿紫云鹤敞,头戴三星紫金冠,脚踏青龙行云履,一手执犀尾,一手执拂尘,身前有案,案上摆香炉、摆紫砚、摆松宣、摆朱砂,身后有图,图乃手工绣成,八尺见方,上绣日月交辉、绣二十八星宿、绣三十六天罡、绣七十二地煞、绣大周天三百六十星斗,身旁有幡,幡高丈二,翠竹为竿,白绢为面,宽三尺长一丈,白底黑字上书道“两眼看透后世果,一口直判前生因,横批——算命。
古时家中遇到有人出征之类的事情,为求安心便会求个一卦。任红昌恰好看见,便拉了吕布前去。
“姑娘要问什么?”,老道问道。
既然问的是姑娘,红昌便红着脸拉着吕布坐下,对老道说:“给我这位,这位兄长看一下命格。”
老道浊眼一睁,见吕布气度不凡,任红昌面带桃花,心中已经是有几分明白,便抽出一块小木板,叫吕布在上面写上一字。
吕布本不想测,但是想起自身遭遇,却又是觉得有几分蹊跷,便在上面写下一个“布”字。
老道装模作样的细细思考一会,便道:“贵不可言啊。”
吕布便笑着问道:“何解?”
老道指着“布”字道:“从这个字来看,阁下的命格贵不可言,他日封侯拜相也是手到擒来。你请看,这布字拆开,上面可看成一个人子,却又出头,便是出人头地之意,若是填上一笔,便是一个大子,众人之大为何?天子也。当然,阁下却是当不得天子的,不过却也不远,故而是富贵荣华。”
吕布不信,指着布子的下部分道:“那这巾字又是何解?”
老道解释道:“这巾字,却是因缘,既是阁下风生云起之因,也是阁下未能成天之缘,其他的,老道却是不便说了。”
红昌听得吕布命格,却是极为高兴的,谁家女儿不想自己的意中人飞黄腾达的,闻言便从怀中取出一块金子送于老道。
老道见这女子出手阔绰,知道自己说的不错,为了更让她相信,日后打响招牌,便附送一次,对吕布道:“阁下可愿把手递与老道看看?”
吕布依言。
不想这老道看了吕布手掌,却是飞快甩掉,极尽惊讶之色。
吕布便道:“如何这般面色?”
老道已经是面色苍白,这会却是细细看着吕布样子,小心出言道:“阁下少时可趁遇过危难?”
吕布想起那事,便道:“直言便是。”
老道就解释道:“刚才看了阁下之掌纹,神煞:驿马-申桃花-卯干禄-寅贵人-丑、未;干支:辛卯年癸巳月甲戌日乙亥时;主变卦泽天夬(坤宫)之水火既济(坎宫),即为空亡,乃是无根之像。”
“何为无根之像?”
“便是,便是死人”
在古代,神学之说最大的撰著就要算是《周易》这本书了。
《周易》是一部中国古哲学书籍,是建立在阴阳二元论基础上对事物运行规律加以论证和描述的书籍,其对于天地万物进行性状归类,天干地支五行论,甚至精确到可以对事物的未来发展做出较为准确的预测。
而在东汉末年最为著名的周易大家便是上次在恩师卢植那次寿宴中见到过的郑玄。东汉郑玄《易论》,认为“周”是“周普”的意思,即无所不备,周而复始。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连自己也是不信,那老道将金子退还给了任红昌,就要收摊走人。
吕布不知道这老道是否读过《周易》这本书,对于古代的神学之说,一直报着可信可不信的样子,也并不排斥神学,只是现在老道说的神乎其神,言辞切切,自己也的确有些往事,因而反倒信了,只是这等秘密却是不能为外人得知的。
生出几分杀心,却被红昌轻握双手,柔声道:“莫听这老道胡言,哥哥,我们回去吧。”
看着眼前依旧柔情的任红昌,吕布的杀意顿时飘然散去,将那块金子又是扔回给老道,只是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希望老道你替我保有命格,莫说与其他人听。”
老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鬼门关出绕了一圈,接过金子,强颜几分笑容,只说是不敢不敢。
牵着红昌的手,吕布还待再陪一会儿,但后者却是想要回去,便依了她。
待得进府,吕布将其送到房间外,此时紫凝正在午睡,倒是清静。
任红昌转身对吕布道:“哥哥今日的神情好生怕人,以后莫要如此。”
吕布按捺下去,轻声答应。
任红昌蓦然在吕布脸上点吻一下,却是羞得通红,又看了一眼,却是急忙闪入屋内,关上房门,只听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
次日,准备好一切的吕布便带着文丑,杨闵以及五百人的运送部队,前往洛阳。至于戏志才这会却还是在继续被“水煮鱼”,也就错过一面。
行的十余日,却又是回到河间郡。文丑见了,生出几分怀念。之后来到那何览府中,仇人相见却是有几分尴尬,好在吕布在旁,也没什么。
河间郡是吕布进入幽州的必经之路,至于带上文丑却是有自己的意思,不过与这何览也有冤家宜结不宜的道理。
这何览甚是会做人,连连对文丑赔礼,并且应下日后绝不欺压百姓,虽然不知道有几分用,但是面子上总是过得去了。之后,何览又是送出一份大礼由人送往北平,算是给吕布的酬劳。
“这些特产本该由何某派人运送才是,只是军中将士要有将军这般精锐,我便也不用愁了。路途漫漫,不知多少险阻,有将军在,我自然放心了。”
一共十五车,却是何览送往洛阳的,因为得知吕布也是同路,便让其代为保管。
这个小任务,吕布自然答应,却不知此后险些被它们坏了大事。
第一七三章:三入洛阳见何进
何进字遂高,因同父异母之妹被选入宫中,成为贵人,并受宠于汉灵帝。何进被拜为郎中,随后迁虎贲中郎将,任颍川太守。光和三年,何贵人被立为皇后,何进也因此而拜侍中、将作大匠、河南尹。因为何进出身屠户,不得文林学子承认,只得说是武将,因此喜欢他人叫他一声将军,久而久之,众人便以“大将军“称呼。
对此,汉灵帝刘宏倒是豁达的很,没有责怪他什么。
如今何进在洛阳享受着荣华富贵,每年收取着手下人敬献的钱财,很是快活。
俗话说宰相门前五品官。
虽然现在在汉朝的时候还没有施行品制的官吏等级制度,但是这句话倒是可以早早的运用上去。
“请通报一下,幽州北平吕布求见大将军。”
那门卫冷声道:“我家老爷这几天忙着很,恐怕没有什么时间见你这么小个官,还是不要劳烦我去通报了吧。”
的确,吕布在幽州还能算一号人物,但是在这洛阳却是算不得什么,恐怕掉进人群里也就如一般百姓罢了。
吕布自然晓得那门卫的意思,非但没有以往的冲动,反而叫亲卫送上看门礼。
那门卫见吕布如此上道,便改了一副面貌笑道:“这位将军,请稍后,我这就去知会我家主人。”
“有劳了。”
那十五车礼物在其他门卫的带领下被收进。
而吕布与文丑三人还是等候在府外。
文丑为人心急,但却是直爽汉子,气不过那厮所为,怒道:“主公何必受这脑门子气,不如直接走了便是。”
吕布倒是毫不在意,笑道:“人家权大势大,有点脾气倒也应该。如今我身处幽州,不知令多少人脸红在意,只得打些关系,免得日后被人陷害,至少这洛阳中有三个人得好好打理。”
文丑问道:“这何进算是一个,那另外两个却是谁,不知道主公可否讲上一讲?”
吕布笑道:“另两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