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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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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计?”
“今日既然那李肃前来充当说客,张辽正好顺势前往,伺机取了董贼首级。”
沉默许久,丁原摇头否决道:“我儿此心可嘉,只是太过小看这董卓了。此人虽然表面粗狂,但内里却是谨慎,非亲近之人不可近,若要接近此贼,我儿尚需一物。”
“何物?”
“丁原之头。”
张辽大惊:“义父”
“死丁原而保大汉基业,又何足惜”,丁原道:“文远,要以天下,要以大汉为重。等会,我自会招魏续,宋宪,成廉等人前来,有了他们的支持,即便表面上是你杀了我,这一万并州将士也不会反叛与你,日后慢慢接近董贼,方有机会。不过,我儿切记,若无十足把握,不可轻动,只求一击毙命。”
“义父,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丁原苦笑道:“痴儿,军中粮草已然不济,只有三日,难道要将士们学那西凉军劫掠百姓吗?”
张辽无言以对。
“出去吧,叫魏续等人来,一切就这般定下了”
烛火映着丁原的身影越为高大,但在张辽眼中却是模糊了,不知是自己父亲那身影,还是丁原的身影,反正却是那一般的高大。
第四章辞离别袁绍出关,发檄文诸侯讨伐
张辽以丁原人头为晋身之礼,董卓亲自出城迎接,随后派人调配并州军。
董卓爱其武艺,送上赤兔,还要收其为义子,以示恩宠。
张辽却是跪地道:“今杀丁原,只为一万并州儿郎,非是贪视荣华富贵,如今心中依旧有愧,若见赤兔,如见丁原,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董卓心中更喜,笑道:“那可愿为我义子?”
“古有守孝之礼,丁原与我虽然不是真的父子,但礼不可废,当守满三年之期,到时候俯首前来,望主公答应。”
“文远重情重义啊”,董卓不恼,反而更加亲厚,授于骑都尉中郎将之职,只是正如丁原所说,其余并州将领则是分隔起来,而张辽的三千人马也是暂时由副将带领,归于都督胡轸军中。
董卓吞并丁原的兵马后,其气焰更胜,先是废少帝改立陈留王刘协为汉献帝,又残杀敢言之臣,**内宫,朝野上下无不狠不得食董卓之肉。
然而朝臣手中无兵,皆不能把董卓如何,便是那太尉袁隗也是无可奈何。
时太尉袁隗特意去董卓住处为袁绍说尽好话,以缓其心。
数日后,袁隗上表欲派袁绍前往渤海,任南皮太守。
那董卓自那日朝堂上与袁绍闹的不愉快之后,对其是心生不满。既然是袁隗亲自请求,倒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正好对袁绍眼不见为净,料他家人全在洛阳,也折腾不出什么花头来,便允了他。
洛阳郊外,于凉亭中,袁隗命下人环顾四周,自己与为袁绍送行。
袁隗两人先饮一杯离别酒。
酒水下肚,袁隗道:“本初此去渤海,千万小心啊。”
袁绍道:“绍心中实有不甘啊。”
那袁隗不由一叹,道:“不想我等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原来,这袁四世三公,可谓位极人臣,可惜同时也看多了朝为臣来夕为囚,因而不免也是心中担忧。
后见少帝年少,何进无智,便挑拨十常侍与何进的关系。
先是献上诏兵之计让何进下定决心除去十常侍,又故意泄露给十常侍,导致何进被杀。
本来以袁隗的威望,再加上袁绍,袁术的兵力,自然可以顺利的把持朝政。
不想那张让居然把刘辩,刘协劫持出城,更没想到让那董卓捡了个现成的,以至于现在董卓势大,即便是袁家实力也已经无法撼动。
若袁家俊杰袁绍,袁术还在洛阳,恐为董卓所害,不得以袁隗只好让袁术率部入宛城,现又令袁绍领南皮。
袁绍道:“父亲,您在朝野之上威望甚高,先我与公路皆在外,恐董卓害你啊。”
袁隗笑道:“我的生死皆在你与公路手上。若你二人发展在外,实力增长,那董卓要想动我袁家,还得掂量掂量呢。”
袁绍道:“父亲高见。”
眼见骨肉分离,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见,纵然像袁隗这般权臣到了这般年纪也只不过是一个老人罢了,心中不舍,却又不愿多费儿女口舌,只是嘱咐道:“本初此去,可还记得当日经学大师郑玄对你与公路的评说?”
袁绍道:“自然记得。大师说本初与公路之命数极为富贵,他日定有飞黄腾达之日,但公路命中缺水,他日若是遇到土旺之人,切要小心,而本初缺木,不得遇火,但我兄弟二人,木遇水则生,水辅木则茂,要我等相辅方能相成。”
“郑玄之能,鬼神未知,你切莫大意失言”,袁隗继续道:“为父纵观天下,你与公路背景家世皆是无双,日后割据一方不成问题,天下还能与你二人抗衡者唯有三人。”
袁绍拜道:“父亲指教。”
“幽州刘虞,此人仁义爱民,民心归依,贤名远播,又有吕布那等猛将,与乌桓等外族也是千丝万缕,他日立足北地,此人当为你一大劲敌;其后便是荆州刘表,此人有八骏之名,礼贤下士,却又极有胆魄,当日一人一骑入荆州于酒宴之上杀人而立威,得八郡归附,当为豪杰。”说到这里,袁隗却是看了袁绍一眼,稍加停顿。
袁绍不由问道:“父亲,这第三人是谁?”
袁隗叹道:“你这第三人便是公路,而公路的第三人也便是你本初了。”
袁绍闻言大惊。
袁隗老谋深算,早就看出袁绍与袁术之间不似看起来那般亲密,唯恐日后起了风波,故而分隔两边,一南一北,如今却是危难与机会并在,只得说出:“你且记住,无论是你得了这天下,还是公路得了这天下,那都是姓袁,莫要过分,免得让人趁虚而入。”
袁绍一拜倒地,口中道:“本初铭记于心。”
袁隗唯恐董卓身边有高人看破,便道:“天色不早,本初速去。”
袁绍拜别袁隗,率本部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南皮,一是为了让天下人得知我袁绍前往渤海,省得董卓惦记着他;二也是想用自己的好名声招贤纳才。
等袁绍到了那南皮城后,各地人才多有投奔,武有颜良,淳于琼,朱灵,蒋义渠,眭元进等,文有许攸,郭图,逢纪,耿苞,陈琳等,一时间袁绍帐下人才济济。
至于袁绍的到来,不管是韩馥还是刘虞都是表示欢迎。韩馥就不说了,本就是袁家学子,至于那刘虞得知袁绍当日与董贼在堂上针锋相对,故而身为刘室子弟的他,对其也是颇为看重。
还好刘虞近年来与吕布的关系越见良好,而吕布也是在冀,幽两州多番查寻人才,像是逢纪,审配等人已是为其所用。闻听袁绍前来,吕布暗道:到底还是让我挖掘了不少人才,想来日后不复公孙之难。
袁氏兄弟离开洛阳了,鲍信,淳于琼也走了,这曹操也是坐不住了。
袁隗纵观天下,终是小看了一人,而此人日后之成就不但远在袁绍袁术二人之上,还令天下英雄侧目。
曹操于王允寿筵上商得杀董之计,讨来七星宝刀,欲刺杀董卓,后由于张辽的关系,不得不放弃行动,改为献刀。
之后,曹操匆忙逃离洛阳,前往陈留张邈处,与其一同招兵买马,以便日后起事。
数月后,董卓寻故命李儒鸩杀被扁为弘农王的刘辩,年仅十八岁。
刘辩这一死,天下震惊。
而始作俑者的董卓被封为相国,见帝不礼,上朝不鞠,夜宿**,残杀忠良,引得百姓共愤,天下同仇。
时陈留曹操诏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约于陈留附近的酸枣集合,共讨董贼大事。
各地诸侯收到曹操的诰书后,纷纷举兵响应。
作为北平太守的吕布自然也收到一封,不过却是幽州刺史刘虞派人送来。
北平地处偏远,来往不便,加上远往陈留,军中粮草须得掌于他人之手,这让吕布一时间抉择不下,只得问与众人。
审配,逢纪等人为冀,幽两州名士,自幼被输入忠君爱国,所以自然是要去的,什么为保社稷的,都是一些文人思想,一时间也改不了。
至于文丑,麴义等武将只要有战打,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虽然文武都要求去陈留一同参加伐董大军,可还是下不了决心。
田丰见吕布迟迟不作打算,虽然不知道原因,却还是起身道:“主公,田丰也是认为我北平理应出兵。”
“军师还有其他缘故吗?”
“大义!”
“大义?!”吕布有点明白过来,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为人所知的原因。
田丰却是继续解释道:“董卓,乱国之贼也。欺压天子,残害百姓,其所作所为之暴虐,简直是人神共愤。今曹操诏告天子联合起来一同讨伐董卓,此是义之所在,我等出兵,便是博一个大义的名声。”
“好,军师所言,甚有道理”,吕布终是下定决心,起身道:“明日全军准备开往蓟县,先于刘刺史说了,再去陈留同讨董贼。”
第五章寒天白雪情意浓,北风萧萧入蓟中
北方的天寒的早,只不过到了十一月,这天便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飘飘絮絮,就将天地漂白,似乎着了一件白纱衣。
吕布站在院前,遥望天地之白艾,虽飘雪不断,心中却是平静的很,大概是美人相依吧。
自从吕布去了并州与严楮讲明一切,除了婚约,之后恰当汉灵帝驾崩,何进专权,张让叛乱等等,这事便慢慢的淡了下来。因为尚在灵帝逝去期间,吕布与任红昌不求风光,只是邀了军中一干将领以及公孙家族的人,就在北平举行婚礼,虽人不过百,但却情深。
任红昌轻轻缠上吕布右手边,俏颜道:“吕郎,在想些什么,如此入神?”
吕布反手握住,调笑道:“不是让你叫老公,怎么还是这般叫唤。”
任红昌红了俏脸,轻声道:“有人在呢。”
等吕布打发了随身的婢女,只是笑着看着妻子,待其轻叫了一声“老公”,方才大笑着拉着任红昌跑到院中,让那大雪包围。
任红昌微有气虚,吐着热气道:“这般大雪时候,干什么出来,也不怕寒了身子。”
吕布却满是笑意,抚住任红昌双额,深情道:“这般走过,我们是否已经是白头到老了?”
闻得如此柔言,任红昌蓦的双眼一红,往日百般滋味一齐涌上心头,最后只是化作一个拥吻,在这雪花纷飞中。
长吻过后,到底是女子却是比不过吕布的,任红昌有些气急,好在吕布悉心,忙着将其拉回屋中。
自从任红昌与那日对吕布暗许芳心,再随他入幽州,想来已经三年,之后更是险些被天子所祸,但总算是修得正果,故而历经苦难的二人也是更为珍惜以及懂得对方。
任红昌依偎在吕布怀中,终是轻声道:“奉先,你可是在担心这次讨伐董卓之事?”
吕布知其心意,便也不瞒她,说道:“虽说天下割据一方的诸侯甚多,这次得孟德檄文所聚,肯定声势不小,只是终难成事。”
任红昌不解,问道:“为何?”
“正如军中一般,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十几路人马在一起,人人自保如何能出的力,故而当日我接到刘虞传告,心中不愿空耗兵粮前去讨贼,只是军师的一番话方才打动我,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名’,却是比命还要重要。”
任红昌紧紧的抱住吕布,别人虽然不知道,但她却是知道的。虽然吕布凶名外扬,对敌毫不心软,但是却从未欺负过百姓,相反不论大小,凡是欺压百姓者,当是重罚,绝不枉法。
二人紧紧相拥,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度过在北平的最后一日。
大军出发,北平郡守吕布起兵八千,以文丑,高顺,侯成,田豫为副将,田丰为军师,审配,逢纪为参军,先往蓟县与刘虞回合。
因为吕布在北平清正爱民,得闻吕布出征,百姓自发前来送行,一路上皆是人声斐扬,令将士们也是大受感染。
恰见一人拦与军前,将士本该驱逐此人,不料吕布却喝止道:“不得无礼,先生此来所为何事?”
来人却是那日被吕布救回家中,经受“水煮鱼”疗法的戏志才。
这戏志才甚为爱酒,平日里除了对任红昌姐妹还算表现的像个正常人,对付其他人多有倨傲之色。
戏志才举着酒葫芦似醉非醉,大声叫道:“这次你将元皓也带走,在无人与我痛饮,叫我如何开怀,故而前来,欲与你一同前往陈留。”
田丰未入吕布军中时候,与这戏志才颇为相像,皆是因为心中苦楚而寄情与杯中,又在谈吐中欣赏对方的学识,慢慢结为好友知己,田丰虽然军务繁忙,但总会寻上几日却找戏志才痛饮几杯,也算是趣事。
见戏志才如此找了个理由,田丰也是笑了,轻声对吕布道:“戏志才才学不凡,怕是有相助主公之意,只是碍于面子不肯直言罢了。”
“他懒在我府上,难道就是有面子之事了”,吕布收起笑容,对戏志才道:“如此便请先生随行,军师,此人便交给你了。”
田丰大叫一声:“诺。”
大军终是起行,进入蓟县,面见刘虞。
蓟城门前,幽州最高长官刘虞刘州牧亲自带领蓟城大小官员来迎接吕布跟北平援军。一方面看的出现阶段刘虞对吕布的倚重,另一方面也看出现下因为董卓的暴政而导致的情形是多么的不乐观啊。毕竟在东汉时期的文人与武人一直是相互敌视的。前有太尉段颎以武人身份位列三公之位,更因久为边将,威震西土,实在是天下武人之典范。可段颎后来也是因为他的刚烈,太多相信自己的武力,得罪了朝廷中的大部分文官,被政敌打压,含冤入狱,最后更是被赐鸩酒而死。堂堂太尉,最后竟是如此悲惨的下场。所以在段颎死了之后,武人与文人的关系恶劣到了极点,因为天子是不会有错的。
看来与刘虞之间,暂时是不会又什么矛盾了。
吕布见刘虞亲自在城外迎接,也是不好再多做姿态,自是连忙下马,快步走向刘虞。
刘虞亲热的抓住吕布的手,问候道:“吕将军,一路辛苦了。”
吕布也马上笑着回答:“怎么敢劳烦州牧大人亲自来迎,末将惶恐。”
刘虞道:“将军多虑了。”,继而环顾四周,称道:“真乃虎狼之师也!”刘虞笑着对吕布旁边数位副将说:“我已在府内安排好了酒席给公孙将军及各位将军接风洗尘,今日各位将军需开怀一醉啊。”
吕布推辞说:“多谢大人,只是我北平军马尚未安排妥当,末将不忍一人享乐,如此怕寒了众将士的心。末将还是先不进城了,等安排好了众将士,末将再去州牧大人府上向大人讨唠一番。”
刘虞急忙道:“这个就请将军放心,我刘虞又岂能慢待这些好男儿,早以吩咐下人给众将士也安排了好酒好肉,将军尽管放心。”
吕布见刘虞已如此安排,不好再拒绝刘虞的邀请,笑道:“如此,吕布多谢大人的厚爱了。”吕布转头对高顺说道:“兄长,你先去安排我北平人马安营扎寨,随后你再到州牧大人府上来寻我们。”
因为高顺驻军最有心得,在军中又有威望,由他去照顾军中将士,的确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高顺应道:“我这就去了。”
吕布含笑点头,与刘虞一同行走,却发现人群中有三人卓而不凡,正是刘备三兄弟。
自从那此初现头角以来,刘备的路就一直不怎么好走。本以为遇到卢植,可以跟随左右,不想后来汉灵帝招其回京,便留下刘备三人。因为公孙瓒与刘备相识,张温也是正用人之时,便带着三人去了幽州。不料张举张纯早饭,张温因为有不察之责,尚未推荐刘备三人就被遣送回了洛阳,如今只能在刘虞手下做一偏将,兵不过五百。
此时吕布也不便与刘备打招呼,便随着刘虞及至府前停下,对刘虞说:“大人是主人,先请入门。”
刘虞也笑着对吕布谦让说:“将军是我幽州之胆,理应先请。”
“大人请”
“将军请”
“哈哈哈”二人相视大笑,同进府门。
第六章说三道四论乌桓,以夷制夷震刘虞
众人进入府内,行至偏厅,早有宴席安排好,依次分坐。吕布在跟那刘虞相互客套了会后,最后还是刘虞坐了主位。
刘虞也是以礼相待,让吕布坐在其左侧以示对其的尊重,而坐在刘虞右侧的男子便是幽州别驾魏攸,也算是老相识了。
众人入席后,刘虞率先举杯说道:“今日,北平的众位将军不辞劳苦,为天下公义不远辛苦而来,刘虞当先敬各位将军一杯。”
吕布也起身回应道:“得刺史大人及蓟城各位同僚厚待,我等不胜感激,当满一大白。”
文丑与其他军中的将领也一齐站起来,向蓟城官员敬酒。
敬完其他席位后,吕布便向刘虞敬酒道:“吕布虽在北平,未与大人深交,但却也听闻大人的一些传言。”
“哦?我刘虞无德无才,莫不是什么不雅之事?”刘虞自嘲道。
“哈哈大人说笑了。吕布听闻时有蝗虫为害,至蓟处,飞而不入,不知可有此事?”
刘虞连忙谦让道:“这都是百姓饭后闲谈,不足为信,不足为信的。”
刘虞因为爱民如子,且公正清廉,与当时东汉官僚穷奢极欲的腐朽作风截然不同,因此深受幽州百姓的爱戴,故有“邻县接壤,蝗虫为害,至博平界,飞过不入”这么一个传说。刘虞听到吕布讲他生平快事,虽然他品行谦和,脸上也是不由的露出几分笑意,与吕布之间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刘虞甚是开怀,笑着对吕布说:“若将军不嫌弃虞一股书生酸气,不如便以表字伯安叫我吧。”
“吕布不敢,也请大人也莫要再以将军之称挂在嘴边,叫我奉先便好。”
言及董卓专政,诸侯齐聚之事,吕布当即怒颜道:“董贼倒行逆施,残害忠良,更令人发指的是他纵容部下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更是以虐杀百姓为乐,其行其为是罄竹难书。”
“说的好啊”,刘虞深有同感,动容道:“若天下诸人人人似奉先这般,董卓再如何势大,也是无用。奉先,敬你一杯。”
酒过三巡,刘虞向吕布问道:“不知奉先对幽州镜外的乌桓等族是如何看待的?”
吕布一听乌桓二字,却是要细细想来。这刘虞想来政策宽仁,对待外族也是如此。吕布答道:“想我大汉泱泱大国,先有西域,后有匈奴,皆是以和为善。不想那西域反复无常,匈奴人得寸进尺,后武帝强攻,叫匈奴不敢牧马,西域年年称臣,此武之效果。”
刘虞放下酒杯,笑道:“奉先之言倒也不错,只是西域三十六国脱离我大汉的控制,投向匈奴,那也是因为我大汉无法给与他们保护,才为匈奴所欺,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啊;至于那匈奴,与我大汉争战多年,他们也有不少的部落希望能够与我大汉和平相处;那胡羌,乌桓各部多是因为每至冬季,无粮以继,为了生存不得不向我边境劫掠,所以虞认为当以安抚为主,感化胡羌各部,对我朝廷感恩带德。”
若是公孙瓒还未身死,只怕要与刘虞一番争论了,不过吕布却是明白的很,便道:“我幽州每年死在胡羌手上的人不少,今日降,明日反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过正如大人所言,外族有错,我大汉更有错,因而末将以为都是我炎黄子孙,也不必赶尽杀绝,不如来个以夷制夷。”
“以夷制夷?”刘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由出声问道。
为了与刘虞以后能够相处融洽,吕布势必要打破他们各自的固有思想。好好的思考了一会儿后,吕布开口说道:“吕布认为,为什么不刚柔并进,一手模子,一手木棍呢?”
“好,好一句一手模子,一手木棍,这真有意思,奉先,你继续说下去。”刘虞听了吕布的俏皮话,忍不住笑道。
“呵呵”,吕布也喜形于色,笑道:“自汉高祖建立大汉朝以来,一直都受到异族的困扰。虽我大汉多次对异族用兵,却收效不大,反而劳民伤财,用一句我们战场上的话说就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此为武力解决的不良后果;州牧大人,再说这‘和’,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为了能够感化胡人,他们要钱粮,我们就给,这就好比我大汉现在是一个富人,胡人是一个穷人,他要我给,渐渐的到后来,恐怕是我大汉会成为那个穷人了。更何况,无论是‘武’还是‘和’,说到底受到伤害最多的其实还是我大汉的百姓啊。”稍稍停顿一下,让刘虞他们消化一下自己的话后,吕布继续道:“胡人之所以觊觎我大汉,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两地的生活环境。胡人多以畜牧为主,所以只要有什么天灾,他们的生活就很难过了,为了生存就不得不来我边境劫掠得以度过天灾,因为他们也知道大汉的富饶,以夷制夷的重点也就在这里了。”
刘虞正听得入神,见吕布故作玄虚,便急道:“别卖关子了,快快道来。”
“是,大人”,吕布平静下心情,郎声说道:“州牧大人对胡人安抚多年,想必有一些胡人是愿意依附我大汉的吧。那我们就把这些人扶植起来。我们可以教给他们一些技术,比如种植,造房之类的,还可以让他们居住在大汉径内,给与他们粮食,保障他们的生活,让他们认识到:只有我大汉才可以给他们这样衣食无虞的生活,让他们的后代不再在贫瘠的土地上受苦。然后再在他们的部落首领中挑选一些人,用大汉官职册封他们,让他们享有一定的权力。而作为这些好处的代价是他们必须提供他们的青壮补充我边疆的兵源。简单的说呢,就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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