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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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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不解,问道:“何谓浑水摸鱼?”
许攸道:“某这段时间观察了吕布的几次战役,发现此人用兵有一爱好,便是喜欢派遣小股人马事先混入攻击目标的城内,然后围困多日,等城内守军心浮气躁之时,里外相呼应诈开城门,一战而毕全功。”
袁绍也是明白过来:“子远的意思是这次吕布对付我南皮应该也是同样的办法,故而要小心城内是否混入奸细。”
许攸笑道:“主公圣明。”
袁绍道:“恩,多亏有子远的提醒,险些让吕布他有机可趁。”
许攸一拜,笑而不语。

第四十七章:典韦三问震敌军,韩猛来运败邹丹

晚上,双方也是加强巡防力量,以防对方偷袭。不过一夜无事,也就按下不表。
次日,全军将士吃过早饭后,吕布又是大开营门,出阵搦战,势要如以往一般利用军中好手压迫南皮之敌,逼得袁绍出城应战,到时候以骑兵为主的吕布自然可以手到擒来,只要击败这四世三公的袁绍,只怕北地再无真正意义上的敌手。
那颜良见吕布军早早就来挑战,他也是以勇力出名之人,岂能容忍敌手在城前如此嚣张,自然又要向袁绍请战。没想到这回袁绍居然一口回绝,反而派另一员大将朱灵带了三千兵出战。颜良虽然心中不忿,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退回自己的位置。
而吕布这方见那颜良未曾上场,也是临时换将没有派出文丑,而是遣了一个黑大汉出来。只见那黑大汗跑马而出,手中各持一把短戟,不是典韦又是谁呢?典韦出战还未与敌手交战,就已经大声得对本方人马道:“将军你可答应我老典,杀一个奖一坛酒的,可别诓我。”谁说典韦老实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吕布倒是想懒,也是懒不成了。
吕布大笑道:“只管杀敌,少不了你的酒水就是。”
典韦得意的上前,这才对着袁绍军扯开嗓子道:“喂,喂,你们快出来几个,让我老典多吃几坛酒。”
自典韦出来后,众人就被他给刺激了——原来杀个人,就是为了一坛酒。不过吕布与众将士固然是不可思议,而袁绍那里可是怒不可赦。
想这袁绍见过吕布,见过文丑,却还未见过典韦,自然不识他的厉害,又见他行为疯癫好似痴呆之人,让这等人迎战不要说斩下典韦的脑袋就算是与其一战都是极为丢脸之事,故而责令朱灵定要斩下这厮的大头,挂在墙头,让吕布等人看看南皮人才之众。
想那朱灵也是怒火中伤,带了副将数人出战,来到阵前,见典韦相貌特异,因此取笑他“丑鬼”,众人闻听与之大笑,丝毫未将典韦放在心上,可是这次却是要遭殃了。
这一笑可把典韦惹火了,虽然自小张的不招人喜欢,但长成之后凭着一身武艺气力,谁人敢取笑自己,如今上的战场还未给吕布立功,就先被人取笑,典韦心中大怒,怒而挺马上前。
朱灵倒是不急,想来是看不起典韦这丑汉,便先命副将出战。那副将也是当前取笑典韦的那几人,接令上前,但还未说上半句,就见典韦已经是杀了上来,匆忙之下,副将只能用枪奋力一顶。
不料典韦神力,只用一戟就扫飞了副将的兵器,又是一戟就把那将砍杀在地。
“何人再战?”
朱灵接连派出两员副将,不想还是被典韦三个回合斩杀。
“何人再战?”
典韦连杀三将,更加气盛。
副将被杀,连战连败,这让今日率先出战的朱灵很是没面子,恼羞成怒之下,只得亲自出战。
典韦这回倒是不急着砍杀,见就是来人在刚才笑的最为欢实,便问道:“你叫什么,爷爷的戟下不杀无名之辈。”
朱灵倒是不动气,铁枪一指道:“丑汉,记得本将姓名,我乃大将朱灵,今日送你入了黄土切莫忘记。”
“且看你有什么本事”,典韦大叫一声,率先发难。
朱灵也是上前,挺枪迎击,但又是三个回合,不想那朱灵却也被砍于马下。
“说的响亮,原是个草包”,典韦吐了一口吐沫,对着南皮城头的敌军大叫道:“何人再战?”
典韦还是这般大喊道,但这一喊,我方三军肃然,这一喊,敌方再无一人敢小看这个面貌丑恶的黑大汉。
在本营的吕布暗自赞道:本以为典韦步战无双,不想这马战也是高手,看来这次却是捡到个宝。
南皮大将颜良不想北平军中除了吕布,文丑之外,还有这等高手,心中激荡燃起战意,再次向袁绍请命。
可惜袁绍还是不准,又见折了四员战将,就连那朱灵也是被斩,士气不振,只得鸣金收兵。
颜良实在难堪,一怒之下也不跟袁绍告辞就一人下的城去,显然心中多有不满。这颜良为袁绍大将,这些年来仗着武力也是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一些文人,其中却也不乏武将,故而众人见其如此,幸灾乐祸的有之,担忧的有之,不明原由亦有之。
而主公袁绍却是冷哼一声,但军中武力以颜良第一,此危急时候,也只得当做没看见,但望向北平军时却是怒气横生。
第三日,吕布照例在城外搦战,气势更甚,想来是军中无需吕布亲自出手,仅凭副将即可,让北平军上下皆是生出战意,其士可用。
袁绍依旧应战,可不知为什么还是不允许颜良出战。
这可便宜了典韦,又斩了两员敌将后,典韦索性回本阵喝酒去了。
正当典韦要回去的时候,那在墙头上看着怒气的颜良居然没有袁绍的命令就擅自出战:“敌将莫走,颜良在此。”
典韦一见颜良来了,居然夸张的大叫道:“俺才不跟你打,要是打坏了你,你那文丑弟弟就要找我麻烦了。”说完,典韦居然又是极为夸张的跑了。
的确,典韦是跑了,就这样把颜良晾在了场中。颜良万万没有想到典韦居然如此的无耻,只有悻悻的回去,自然又是被袁绍一阵冷嘲热讽。
而在这边典韦一走,公孙瓒的旧将邹丹道:“主公,近日来文丑将军,典韦将军连立战功,而我邹丹虽然是公孙瓒将军的旧部,但也算得上有些勇力,但到此时却毫无建树,望主公让末将出战,也好立下少许战功。”
吕布笑道:“邹丹之心,本将深知,可是那袁绍手下还是有不少”
军师田丰也笑道:“将军多年来战功赫赫,让些小功也是不错。”
不想那邹丹居然道:“某身为武将,望主公成全。”
吕布无法,只得让邹丹出战。
邹丹甚是高兴,欣然上马驰出营帐,列与阵前。邹丹见敌阵也出来一人,便大声道:“我乃吕布将军手下大将邹丹,某不斩无名之将,来将通名。”
那将回答道:“吾乃韩猛。”
邹丹挺枪而上,韩猛也是挥舞大刀接战。邹丹武艺虽然不错,却还不是韩猛的对手。
二十余回合之后,邹丹渐渐不敌韩猛,虚晃一枪后,退回本阵。韩猛倒也不追赶,而是返回自己列阵内。邹丹败战而回,脸上无光,更是一句不说的回到自己的席位。
吕布虽然见其败了一阵,但此事却是无碍如今的战事,故而还是去劝慰了几句,毕竟他是公孙家的旧将,莫要让他太过丢了面子。
不过,众将心里怎么想的,恐怕还真不好说。
随后见天色不早,吕布便命人鸣金收兵,明日再做打算。韩猛见对方退了,自己也返回城内。袁绍军中不少将领上前向韩猛祝贺,因为这一战可以说是自开盏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多少可以说是振奋一下军心。
韩猛来到袁绍面前道:“末将还令。”
袁绍亲自扶起韩猛道:“高将军辛苦了,我有将军何惧吕布啊。”
此话一出,有一人心中俨然不悦,便是那欲与典韦交战却不得的颜良,但此时他也只能在旁冷眼观望。
袁绍下令在城门加强防卫,然后想设下酒宴为韩猛庆功。
谋士耿苞谏道:“主公,我军每日消耗甚大,又不知要与敌军相持到什么时候,城内粮草应该要严格的调用。高将军此战之胜理应表彰,但是好歹等到全胜之后再为将军庆功也不迟啊。”
韩猛也道:“主公,耿先生说得有理啊。”
袁绍不屑道:“韩猛有功就该表,也好让将士知道,他日作战更加能够用命,这次庆功宴我是开定了。”
大将颜良也劝道:“主公,将士用命也得吃饱肚子,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浪费粮食呢?”
袁绍大怒道:“颜良,什么叫‘浪费’?你可是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用再食否?”
颜良,耿苞不能语。
时夜,袁绍在府中大摆宴席,宴请众人,众人皆到,唯独颜良心中不爽便不去赴宴而是在自己府中休息。
许攸在酒宴间隙也劝过袁绍,可是居然被其说了一顿。原来在多次被吕布打败,已经让心高气傲的袁绍失去了应有冷静。前几日看见颜良与吕布的大将文丑称兄道弟,今日典韦一见颜良出战居然立马就跑,这不是与公孙瓒有阴谋,又是什么呢?
于是袁绍与颜良之间就发生了上述的几件事。
而在吕布的营帐中,却是一片祥和,众人纷纷向典韦敬酒。尤其是文丑那些与典韦关系交好的几个,更是与其拼起了酒量。
连日的胜利,让吕布很是高兴,笑道:“军师此计固然是妙,典将军表演的更是好啊。”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原来田丰为了挑拨袁绍与手下将领的关系,第一个目标便是袁绍的第一大将颜良。在白日,典韦那番表现也是田丰吩咐过的,只要颜良出战,他便要不战而退。
而依袁绍的秉性,又怎么能够不怀疑呢?就算他手下有人可以识破,却难免在袁绍心中留下阴影,只有有缝隙,此计就是成功了。
然后,就该是轮到其他人了,比如说许攸。

第四十八章:袁绍不听许攸计,吕布劝说谋者归

从第四日开始,吕布在田丰的建议下不再搦战,而是围而不攻。
袁绍见此,想起许攸的话,认为吕布是要围困南皮,等到城中粮草不继再作行动,那么城中也必须有吕布的奸细,故而加强城防,多设队伍,一方重蹈覆辙中了吕布的奸计。
因为吕布围而不攻,袁绍得以在府中休息,顺便与众谋士将军商议。
“我军最大忧患无非就是粮草,如今吕布围困南皮,我军虽然在人数上不弱与吕布,但为防中了他的诡计,只得留守城内,但三十万的军士百姓又该如何处置?”袁绍问道。
作为袁绍的好友兼谋士,故而先回道:“主公,某以为吕布如今差不多是用整个幽州的力量在与我方战斗,故而我等不能硬拼,一方面要寻求外力,另一方面还要加强自身力量。”
袁绍道:“外力无非就是韩馥了,只是公则前去韩馥那也只是被其敷衍,只怕他也不是愿意全力求助我啊。”
许攸又道:“主公,看来是有高人指教韩馥,让他见我等与吕布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出兵了。”
“可恨”,袁绍怒尔起身道:“韩馥这厮当初还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不到居然也是这般心狠之人,子远,依你看现在我军该如何办?”
许攸想了想道:“主公要做好长久战斗的准备,城中虽然有一定的粮食储备,但依许攸看这场对持至少要有百日,搞不好还要过半年的时间。”
“真的如此长久?”
“自然,故而我认为应当将城中百姓的粮食统一,分为每日两餐,前三个月我等保持军士们三餐,后三个月可以计划也是如此,这样至少在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城内的粮食可保军民无恙。”
话音刚落,从旁一人道:“主公,子远此计不妥。”
袁绍视之,乃是帐下另一谋士耿苞,便问道:“为何?”
耿苞道:“如此一来,只怕在吕布的围困下,尚未交战就要内乱,到时候既要对付吕布,又要分兵对付自己的百姓,军士疲惫,恐怕难以维持啊。”
许攸反驳道:“城池若是破了,百姓还是保不住的。”
耿苞道:“军中大多将士都是本地人,他们有不少亲人都在城内,若是依了你子远的计谋,他们如何不怒,子远兄可得好生考虑考虑。”
“够了”,袁绍见许攸与耿苞吵个不可开交,故而阻止道:“本公心中有数,你二人不必再争。”
于是袁绍不顾耿苞的意见,执意把军中三餐改为两餐,意图维持更长的时间。可这样一来,将士们着实有些抱怨,回到家中听到亲人抱怨,一直将这种气氛与不满带到军中。不过,袁绍又马上下令,只要击败来敌,所得之物资就全部分发给将士,这样才勉强安稳下来。
可是袁绍与耿苞等人之间的间隙已经越来越大,认为他不能听取正确的意见,正直的耿苞逐渐不被袁绍所待见,其他人心中也是渐渐生出不满。
围城的第三十五日
“老爷,你回来了”
“恩,你下去吧。”
“是。”
又是与袁绍一起观望,商议,辩驳,整整一日都不得休息。因为吕布军的围而不攻,如今城内不管是百姓还是将士都是有些急躁,渐渐的一种厌战的情绪也开始在军中蔓延,这个是十分不利的。
袁绍见此,只得下令各个将领,杀一儆百,倒也暂时按捺下去,只是这围城还得坚持多少时日啊。
劳累了一日,许攸到底是个读书人,不似那些武夫那般有精神,便想去休息。只是在入睡之前看会书,是许攸每日必需的课程,今天也不例外。
“哎”可是今晚的许攸心里实在有点难以平静下来。想到现在吕布大兵压境,内:粮草不足,军心不稳;外:无一兵一卒援兵,可以说是内忧外患重重,可是主公他还轻慢颜良,耿苞,内部不和,这恐怕是败亡之始啊。
许攸已经没有心思再看书了,居然也消去了困意,漫步到圆中,令下人准备一些酒菜,自酌自饮。
“老爷,外面有客拜访,不知是否要见?”
有下人来报。
“哦?”,许攸不解道:“这么晚还有人来拜访,忠伯,你可认识来人?”
忠伯道:“不曾见过,是个年轻人。”
许攸:“既然不认识就不要见了,深夜相见,免得被人说闲话。”
“是。”忠伯转身就要去推辞来人。
“慢,忠伯,还是请他进来吧”,还不等忠伯走远,许攸已经是改变主意,这可不似以往他的风格,想不到自己也在这些日子里悄悄的改变。
“是。”过不多久,忠伯就领着一个年轻人来到许攸面前。
看着来人,许攸确定自己不认识来人,便笑问道:“某好像不认识阁下吧。”
年轻人道:“先生名满天下,自然是不认识小人,不过小人却很是敬佩先生。”
即使知道是奉承的话,可是听到脑中,还是让这段时间一直不怎么高兴的许攸甚是开怀。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许攸笑道。
年轻人笑而不语,只是目视许攸使了眼色。
许攸会意,吩咐忠伯先行下去。等在场再也没有外人在后,年轻人走近许攸。许攸警觉起来,后悔不该一个人也不安排就让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那年轻人道:“先生,小人程羽,是我家主公让我来见先生的。”
还好是虚惊一场。
“哦,不知是何人啊?”许攸问道。
程羽道:“我家主公就在城外。”
许攸一惊,但很快就冷静下来:“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可是吕布那厮派你来说降某的?“程羽笑道:“先生高人也,难怪我家军师常对我们说先生之才十倍于其。”
虽然已经生出警觉,但许攸闻言还是得意道:“莫说些没用的,将你的来意表明。”
程羽拿出贴身的书信交给许攸道:“这是军师之信,先生看了就知道了。”
许攸接过书信,浏览内容:
子远兄在上,小弟田丰书信一封,以求兄之大才。今我家主公大军压境,将士用命,粮草充足,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得。反观袁绍少智,猜忌大将,怠慢谋士,军心不稳,民心所怨,如何不败?以兄之才,又如何会看不透袁绍之最终?
小弟智稀才疏,尚且能得我家主公青眼,拜为军师,三军无人不敬,无人不羡。兄之才十倍于我,却只能在袁绍手下为一谋士耳,袁绍用人之不智,可见一斑。
今奉上书信,以为得兄。事成,则以正军师拜,某未副手又何妨?
望兄深思。
许攸看完后,心中顿时乱了,想不到田丰居然这么大手笔,居然要让出军师之职,且不说是真是假,但这份魄力已经是十分难得。
程羽趁机上前轻声道:“不知先生是否要留下小人?”
本应该拿下他送到袁绍那,但此时的许攸心乱如麻,只是挥手让程羽离开,告诉他让自己先想几天再作打算。
程羽似乎并不在意,也不再劝说,就这么走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攸才烧毁了田丰书信,回屋休息去了。可是这个时候的许攸又怎么能睡得着呢,就这样枯坐着,直到天亮。

第四十九章:袁绍中计杀子远,吕布长袭破老琼

一夜未睡,许攸最终还是做出了他认为对的决定,在草草的吃了早饭后,约摸时间差不多袁绍也该起来了,就准备上府告之昨日程羽之事,提醒南皮已经有吕布的奸细混入,可能还会与如他这般的重要人物交谈商议,可没有想的是袁绍比他更早就来到自己的府邸。
许攸急忙出府迎接袁绍入府,心中一片茫然,因为在这个时候,依袁绍以往的行事不在自己府第休息,怎么会到属下地方去呢?而且随行的侍卫也太多了点吧。
进入内堂后,许攸请袁绍上座,自己坐于下首道:“不知主公这么早来此,是为何事?”
袁绍听闻不由冷笑道:“特为保我项上人头而来。”
听袁绍出言不善,许攸自然是大惊道:“主公,这这从何说起?”
袁绍突然厉声道:“许攸,多年来我袁本初也算是重用你,对你不薄,可是你居然敢跟吕布里应外合,想谋害与本公,我今日必杀你。”
许攸深知袁绍性格,恐怕就算是与他有十数年的交情,若是不将事情讲个明白,只怕也是逃不过一死了,故而急道:“主公,你要许攸死,也得让许攸死个明白啊。”
“好”,袁绍道:“昨日是否有人来你府中了?”
许攸闻言心中一惊,想了想前后,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吕布派遣那人深夜而来,在府中逗留许久,不是要降服自己,而是要除掉我许攸啊。
想到袁绍已经知道这件事,那就没什么好隐瞒了。许攸解释道:“主公,昨日确实是有一人来访,之所以没有及时来告知主公,完全是因为当时天色已晚,本想今日再来告诉主公。某刚才就是想出去告诉主公的,实在没有一点背叛主公的意思啊。望主公明察啊。”
“住口”,袁绍怒骂道:“要不是有人告知我,还被你蒙在谷里呢,号你个许攸啊,枉我将你视为心腹,想不到,想不到你来人,把许攸一家给我杀了。”
众侍卫接令,如狼似虎的抓捕许攸的家人,一时间府内哭声一片。许攸也被侍卫压倒在地,不得动弹。不一会儿。许攸府上三十余口,尽被捆绑,一字列开跪在地上。
“主公,许攸冤枉啊。”到此时,许攸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袁绍能够明察秋毫,口中不断叫唤着。
“杀”但此时的袁绍不为所动,冷冷的下令道。
“袁本初,你今日杀了我,南皮城必败啊”眼见已经无可幸免,许攸心中大恨,大骂道。
“噗”数十声血涌之声响起,许攸及其家人无一幸免,地面上鲜血直流,顿时一片腥臭味道充满府邸。
看着满堂的尸体,袁绍还是不能够解气,下令把他们的尸首挂在城门,以儆效尤。然后袁绍又为了挖出吕布的奸细,不听耿苞等人的劝阻,大肆在城中搜查。而耿苞本人因为多次直顶袁绍,因而被袁绍下令在自己府中,不得出府半步。
在这两件事后,南皮城中百姓民心不安,袁绍部下更加忌惮。
而在城外的吕布众人看到许攸一家的脑袋被放置在墙头,皆是大笑。吕布道:“如此一来,只怕袁本初与其手下要离心离德了。”
田丰也道:“这才不过一个月,如今袁绍已经沉稳不住,果然如戏志才所言,不过是一个不成大器的主。”
此时的戏志才颇有点像古时的门客,虽然不是事事都会给吕布出谋划策,但只要心中有些想法,总会及时的流入到吕布的耳中,此番的离心之计便就是戏志才的手段。
吕布现在也乐得如此,只要戏志才不走,留在自己的阵营中,天长地久的总是能感化他,让其为己所用。
正当吕布与众人探讨时,有急报,袁绍部将淳于琼五万众进发南皮。吕布除了辽西公孙越,蓟中阎柔两路强援以外,那原先在渤海郡做官的另一个义弟公孙范也是起兵两万响应,从后方攻击袁绍部。
袁绍只得分兵五万与淳于琼,令其与公孙范对持。其后,淳于琼仗着兵力优势,又收买公孙范军中的几员谋士将官,在交战十日后便连败了公孙范三场,逼得公孙范只能退回,损兵折将近万人,而淳于琼则是在当地继续招募人马,其后闻讯吕布居然瞬间破了要地界桥,兵锋直指南皮,故而留下五千人防御公孙范,自己则是领着五万人回救南皮。
众人得报,皆是面有难色,本想着利用公孙范的人马牵制淳于琼,想不到还是小视了袁绍的威望,让他们施展了吕布最为擅长的反间计,现在大军回救,若是不能及时解决,只怕这大好形势便要失去,而留给袁绍喘息机会,那么来年再战就又要从头再来。
大将公孙越闻听弟弟的失败心中又急又怒:“兄长,便让我带一支人马前往渤海抵挡淳于琼,兄长便在此继续围攻南皮。“吕布摇头道:“如今我军打得打算便是围困南皮,令其自乱,到时候便可不战而胜,若是此时你领兵一出,只怕城内的袁绍发现已经有外援而来,那便让他主动了,而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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