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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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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耿武分心之际,颜良横劈一刀,将耿武分尸马上,而那五六十人也在片刻之间纷纷被幽州将士斩杀,无一辛免。
可是似乎有些晚了
城墙上,前方民宅附近,开始到处出现韩馥的将士,拉弓搭箭。
“全军撤退。”事已至此,吕布已然知道中计,幸好城门还在幽州军的手中,不曾关闭,因此还算是有退路。
退而不慌,这就是吕布最精锐的部队。在各自校尉的带领下,迅速分出部分人马阻挡前方的敌军,而其他人则保护着吕布撤退。
可吕布岂能舍了他们,只叫副将先行离去,而是与颜良在后为他们阻敌。
可是看来这次韩馥真的下定了决心,不杀吕布誓不罢休。无数的箭羽射向了吕布,射向了那骑着红马的吕布。
虽然吕布戟法精妙,身上的雁翎金甲又是神品,可到底还是有裸露出来的地方,而且座下的赤兔马可是肉身,再为神骏也受不住万箭。
吕布眼见大部队已经撤走,大叫一声:“颜良,你且先走。”
颜良如何能走,却是不顾吕布所言,一直护着他退出邺城。
还不等父亲做出反应,又响起几声炮响,从南,北两门又杀出两军。
“吕布,赵浮在此。”视之为首大将,正是韩馥手下赵浮从南门来。
“大将程涣来取你性命。”视之敌将程涣,又是来势汹汹从北门杀出。
颜良心知敌势强大,为了保护吕布,只能由其带了少许人马就往南门赵浮拼了上去。
刚才五千人马在城内中了埋伏,大意之中居然折损过半,只有那千余狼骑还算完整,只死伤了数百人伴随在吕布身边,但那三千步军却是当即被射杀两千余人,现下颜良带着所剩的千人迎上万余敌军,怕是不能全身而退。吕布见状,便也引了千余狼骑杀向那南门,想从那杀出一条血路。
一番冲杀之后,吕布硬是救出颜良,趁着南北未成合围之势前杀出。因为吕布与众狼骑马快,所以追兵渐渐追赶不及,只不过吕布身边人马不过一千两百余人,因而只得往东方空隙处撤退,以待与大军回合。
此时喊杀声不断,更掺杂着不少惨叫,想来应该多数是幽州军的。眼见追兵不及追赶,吕布又不愿舍下尚在邺城的众将士,却又不能去救他们,只是片刻就折损了四千人马,实在是成军一来最为窝囊的一次战役,这是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在此等候。
可是不等吕布等人喘口气,前方又杀出一军。
为首大将大笑道:“吕将军,张颌在此等候多时了。”
吕布心中一惊,不想居然在此处遇到张颌的人马,大恨自己急攻轻进,不顾田丰的劝告,终是犯下大错,中了辛评的奸计。
只是吕布就是吕布,现在心中不但没有半分挫败感,所想所念得却是莫名的愤怒以及杀意:敢欺我吕布者,必要十倍奉还。

第六十七章:敢问君是何人物,便是常山赵子龙

正当吕布想喘口气的时候,万万没有料到前方居然又杀出一路人马来,更想不到的是领头的居然是数日前杀出邺城的张颌,这也代表着王斗及其七千人马已经完了。
原来早在吕布出兵之日,别驾沮授就正确的分析出吕布在进攻邺城与平原的两路人马后,绝没有多余实力再去攻打韩馥的盟军——并州晋阳的王匡。
于是王匡在韩馥的说客的说服下,终于同意冒险抽出晋阳的大部分兵力,协助韩馥对抗吕布,在壶关随时待命。
上次张颌的突围不仅仅是对幽州军造成假象,更是去壶关与王匡合军,由张颌领军做出致命一击。
如此,张颌在此处的出现,王斗七千人马的溃败都让吕布很是吃惊。
“吕将军,张颌在此等候多时了。”
面对着茫茫多的敌人,吕布反而爆发出煞气,一指银戟道:“羔羊之众,岂敢阻我虎狼之路,众将士随我杀”
“杀”虽然吕布身边不过一千两百余人,而且大多都已经有点疲惫,可是在吕布的号召下,还是士气大振,居然率先向对面的万余人杀去。
原本以为凭着绝对的兵力优势,吕布必定会惊慌失措的逃跑,到时候大军只要跟着吕布及其这千余人身后,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顺利的尽歼于此。
不想这区区千余人马居然敢率先发难,不单单是张颌,其所带部众也大多没有准备,加上狼骑装备优良,居然一下子就杀入了张颌本阵。
这几年吕布的势力发展迅速,其中最精锐的部队就是三千人的狼骑。为了增加骑兵的优势,吕布有也是优先给狼骑配发了马镫,给战马配置铁蹄,骑兵机动性更加的迅速,威力更加强大。依靠这点,这千余骑一度使张颌军有点混乱。
不过这也是暂时的,因为绝对的兵力对比。经过短暂的混乱,张颌的统军能力开始发挥本领。
吕布渐渐的发现自己跟身边的随众就好像陷入了泥潭一般,慢慢的被敌军包围在中心附近,而众将士也开始出现伤亡了。眼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部下倒在自己的面前,吕布坚硬的面孔也是不由的抽搐着。
“张颌,我势杀你。”愤怒让吕布变的不理智,居然冲着张颌的将旗所在而去,但还未近得身,吕布身上已经多了几处伤痕,尽管有雁翎金甲护身,但那身痛苦感却是消失不掉的。
“主公,我等护您出去。”剩下的狼骑在颜良的带领下,个个势如疯虎,不要命的冲杀一点,希望能够杀出重围。
张颌此时可想的明白,当日与吕布也是配合过的,自然知道他的能耐,慢不说吕布,就算是那颜良也够棘手,此时他们不过是垂死挣扎,又何必轻身冒险,若是一不小心被吕布诛杀,反倒要吃亏。张颌绝对相信吕布有这个能力,故而驾马行于将山势稍高之上,居高临下观察北平军动向,四周布满甲士精骑。
眼见这些北平军攻势疯狂,张颌知道他们不过是强弩之末,困杀吕布也不再是做满,只要杀了吕布,幽州军群龙无首,只需令一军配合各地反扑,主公就能合并整个幽州,到那时候自己心中的抱负也就有更大的舞台等着自己。
北平军走哪里,大军就围向哪里。只剩下最后的数百人了,吕布因为多处创伤血流不止,杀敌固然痛快,但也用力过甚,已经开始出现晕眩的现象,这让颜良及众将士很是担忧,因为只要吕布一倒,他们就真的再无半点机会。
张颌倒很是高兴,只要在等片刻,这吕布就要落入我手,这头功还不是我的?
正当张颌心想事成之际,突然有数千人从外围杀来。
“麴义在此,看某大刀。”
在丢下大部队后,吕布手下另一员大将也是终于率军突围出来找到吕布所在。
早在先前,在后接应的麴义,田丰远远看见前面尘烟滚滚,心中顿生不妙,急急来救,因为前方战事胶着,幽州五万大军也是全部压上。麴义,典韦,魏续等人无不奋勇当先,而因为害怕吕布有失,故而麴义独自带了先登军先行。
麴义这一来就像一把大刀,先登军刺开了张颌军的包围圈,因为吕布所骑战马“赤兔”体态健壮,色彩甚是显眼,因而迅速的发现了吕布的所在,也顺利的把吕布救出了包围圈,不过又是牺牲了数百名的将士性命。
到手的大功居然要跑了,这下子张颌真的急了,自己亲自上阵来擒吕布。
张颌武艺之高,寻常人岂是他对手,连续被其杀了几名骑兵。
吕布见状,就要返身取那张颌的性命,但颜良,麴义二人怎肯,留下麴义对付张颌,其余人护着吕布先行撤退。
“吕布休走,并州大将秦丰在此”
“吕布休走,并州上将谢禄在此”
只闻听两声大喝,又是一军杀来,却是韩馥的并州盟军王匡部将。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何时见得如此无名之辈前来,吕布当下就要挺戟上前。当战事未及,虽得了田丰,麴义的援军,但还是暂时落于下风,所要做的就是重整旗鼓,不可在此久斗。
颜良此时反而是比吕布还要清醒,大概是因为旁观者清吧。
“将军,你保护主公先走,我先去对付他们。”眼见如此,颜良本想亲自留下为吕布断后,却不料从旁驰来一骑对其说道。
闻言看去,先入目的是不下于吕布的英俊相貌,一双及其坚毅的双眼无端的令颜良产生信任,虽然说话者不过是一年轻的白马小将,可是作为成名已久的颜良却不作反对,尽管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这白马小将有多大的本事。
急冲冲的交代几句后,颜良便护着吕布往北平军大营方向驰去。
秦丰,谢禄二人见将要走脱吕布,当前有数百人冲杀过来,也不多想便迎了上去,二人各自与一员年轻小将交战。
可怜那谢禄还未口出狂言,就被那白马小将刺中喉咙,鲜血直喷。
另一秦丰心中大惧,居然返身就是逃跑,不顾自己所谓的上将身份。
白马小将眼见好友欲要追击,急忙喊住:“夏侯,莫要追击,速速突围与主公回合。”
却见后方引来一军,却是那先前与麴义交战的张颌,身边不过几千人,已经不见麴义的身影,看来是谁都留不住谁。
张颌眼见走丢了吕布,仅无绝有的大好机会就此丢失,心中不怒,刚好又见这白马小将只一个回合诛杀王匡部将谢禄,暗道:吕布帐下为何如此多的猛将,但却不惧,因为不认识阻挡之将,只想砍了了事。
不想一交手,张颌不由心中一惊。此将年纪虽轻,可是手上功夫真当惊人。
约斗片刻,有人大叫:“小云,速走。”年轻小将闻言,一枪挑来张颌,显然是留着力道好做撤退之用。那小将与另外数十人汇合后,又是杀出一条道来,往东面撤离。
张颌虽然心有不甘,可还是忍不住大叫问道:“敌将可留姓名?”
“常山赵子龙”那小将冲杀之间,尚且有气力大笑着回答道。
“赵子龙,赵子龙”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赵子龙,张颌心中居然出现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兴奋?愤怒?抑或嫉妒

第六十八章:皇甫郦重伤阵亡,吕奉先痛定思痛

冀州军的攻势总算是平复下去,而前些日子田丰所担心的事情也一一发生,比如为何没有冀州援军前去援助钜鹿,清河?为何广平的守军不思突围?为什么会有那数千人往西面去
一个个的疑问,现在都有了解释,只是为了这些解释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夜袭失败,中了辛评之计,损失的不仅仅是两万幽州军(其中包括了先前几日对邺城的攻击损失),更是让战神一般存在在幽州将士心目中的吕布受伤。雁翎金甲虽然防御极高,但在相接处却是留有缝隙,而在入得邺城之际,吕布虽然是挡开了大部分的箭羽,但还是不免被利箭所伤,连续的战斗更是让吕布血流不止,导致大量失血后的体力不支。纵然坚持带了最后,但是吕布还是抵不过人体的极限,在将近营帐的时候,以往安坐赤兔马上的雄姿也有微微颤抖。
等被颜良麴义等人救出重围,护送到大营的时候,强如吕布也是不免面色惨白,幸好还不至于昏迷。
“冀州军可攻来了?”虽受了伤,但吕布却还是关切军情,毕竟今夜韩馥是倾巢而出,居然还联络了并州军,也不知道是张扬的人马还是王匡。若说是王匡的道也罢了,若说是张扬的,吕布却是惊疑不定,因为依他与张扬的交情万万不可能如此,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麴义,魏续等将军陈兵数万在前,冀州军见无机会便退了回去”,言及并州军,颜良想起那白马小将,便对吕布道:“主公,当先有一小将为我等断后,若得幸免当勉之。”
“可在军中巡查,不可轻慢”,因见军师田丰在旁满目忧色,想起这段时间对己的劝告,可自己却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加理会,终是酿成今日大败,心中甚为愧疚,故而吕布勉力起身对田丰道:“今日之败皆是吕布之过,军师先前多有教诲却不得入耳,想之悔矣,却也只能一拜以示心中悔恨。”
田丰本心中还有几分气恼,见吕布如此,便急忙扶住道:“主公何必如此,田丰亦是有错,但此时却不是说这等事情的时候,而是要保全人马撤回钜鹿等地才是。”
吕布闻言点头称是,身上还是隐隐作痛,想不到自己征战数年,除了那次偷入洛阳以外,就以这次邺城之战最为凶险,而身上的伤也是再一次的提醒吕布,这个天下不是只靠武力就可以征服。本待多说几句振奋士气的话,却见在场众人面有悲色,吕布心中当下生出疑虑,便问道:“军师,军中各名将军可都安好?”
田丰就是知道吕布必定有此一问,但没想到他居然在受伤之中也能察觉到细微处,还问的这么快,不由面有难色,却是低头不语。
吕布眉头一皱,心知有异,急道:“是谁?”
田丰终是答道:“是皇甫将军,率军前去却中了流矢,怕是不行了。”
因为身中箭伤,虽然那箭身早就去掉,但那箭头却在肉中还未取出,吕布听得皇甫郦噩耗,却是扯动伤口仍然不觉,抓住田丰道:“皇甫他在什么地方?”自吕布随着王越到洛阳后不久,就与皇甫兄弟相识,其后千里相投,皇甫郦与吕布之间的情义早已经不似兄弟而胜似兄弟了,如今听闻这个消息,平日里极为冷静的吕布也是不由发急。
田丰就是知道皇甫郦与吕布的感情,故而得知皇甫郦重伤回营后,便召集众将领暂时不要把这个消息告知吕布,想不到最终还是让他看了出来,此时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道:“在其本营中休息。”
见吕布这就要去探望皇甫郦,田丰怕害了他的伤势,劝道:“主公,你的伤”
吕布大急:“皇甫郦是我兄弟,如何还顾得了此等伤口,速速前去。”
众人不再阻拦,而是随着吕布前去,一路不曾停留,直接来到了皇甫郦的大帐。未入得营帐就闻得一股药味刺鼻。揭开帐帘,皇甫郦其手下副将皆在帐中,只是面现忧伤之色。
吕布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急忙上前,不曾想皇甫郦面色苍白,冷汗布头,胸口一处殷红却是那伤口正自血流,中间一大块都已经染红,不想竟已经伤重如此。
“皇甫郦,皇甫郦”吕布走过去,半伏在皇甫郦床头,轻声叫道。
呼喊良久,皇甫郦总算是有点知觉,微微睁开眼,见到是吕布前来,露出安心的笑容:“主公来了,我便安心了。”原来皇甫郦伤重至此也还在记挂吕布安危。
吕布如何不知皇甫郦的忠心,那里面还夹杂着更多的兄弟之情,不想在失去王越,刘妍之后,就连他也是危在旦夕,心中无力,只是叫着:“皇甫郦,你可好些?”
发现皇甫郦的手很想举起来,吕布连忙抓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还有那水汗。
也许是有了依偎,皇甫郦颤抖的身体渐渐的安稳下来,对吕布笑道:“主公,只怕我没有办法再随主公征战沙场了”
“乱言什么”,吕布握住皇甫郦双手,大声道:“你我兄弟日后还要并肩杀敌,创立一片大大的功绩。”
“对,对”,皇甫郦似乎是想起什么,眼中也多了几分光彩:“让我父亲知道,我皇甫郦也是他的好儿子,不曾丢了皇甫家的脸面”
想起那刚刚到了幽州,却只于皇甫郦相处极短的一段时间的皇甫夫妇,吕布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他们。
“诸位”,皇甫郦回想一会后,继而对其他将领道:“皇甫无能,不得陪伴主公,日后得成大业,切莫忘记我才好。”
“皇甫将军”颜良等人躬身应道:“我等势必辅助主公得成大业。”众人见此悲景,不论是田丰这等文臣,还是颜良那般武将,都是感同身受,不由悲伤。
“主公啊,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娘亲,还有我大哥,这辈子我欠他们很多,很多”
吕布心中伤感,想来以往皇甫郦的相随往事,想起在尚在蓟县的皇甫老将军,即便是铮铮汉子,此时也不由虎目充泪,悔恨万分:“皇甫郦,请安心养伤,定无大碍的。”
“主公啊”皇甫郦大概还有很多的话要说,却知道自己已经不久于人世,想要尽快说出,奈何气力不足,只能叫唤。此时皇甫郦说了许多话,现在已经是体力不支,迷迷糊糊之间又不知道说的什么,不久就便再次昏迷过去。
吕布接连叫了几声,见皇甫郦难以回应,急忙找来郎中急救。
可惜皇甫郦的伤实在太重,匆忙之下又没有得到好的治疗,终于在见过众人之后的第三日死在了回蓟县的途中。
吕布闻讯,一连沉默了好几日,杀意逼得众将不可近身。若不是现在有紧急军情,依着田丰的性子最多就是默默处理军务,防御冀州军,但是那夜一场偷袭战居然发展到了与冀州并州联军的正面交锋,折损一万多人,加上先前在攻打邺城的伤亡,合计起来居然达到两万多人,这是自吕布成军一来从未有过的败绩,若是吕布还不能振作,剩下的数万幽州军完全有可能会被敌军给包了饺子,日后很难寻机突围。
而此时的吕布悲伤万分,下令全军大半将士绑有白布,是为皇甫郦送行的。夜夜未睡,吕布满脑子想的就是皇甫一家以及因为自己的过分自信而枉死的幽州将士,虽得田丰等人的劝慰,但是他们当中又有谁能真正的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是为什么会如此愧疚。
屏退了田丰,颜良等人后,吕布独自一人来到一处幽静地方,正好皓月当空,繁星璀璨,不由的看的痴了。
本以为照着自己所了解的历史,这个韩馥势必没有胆色去面对吕布如此迅猛的攻势,而荀甚等人在历史上也实实在在为了投靠袁绍而背叛韩馥,就连那沮授不也是沉默不语,为什么自己所相信的历史到如今却已经发生如此大的变动?
悔恨,愧疚,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明明有作为在这个乱世立足存命的觉悟,但却还是不自觉的去以历史作为根据,败了,却是败的如此惨。两万幽州子弟,心腹皇甫郦
吕布好恨,好恨自己居然还是如此天真的去相信什么历史,那自己又是什么?自己明明就该,从来到这个汉末时代的那日起,历史就不在是原来的历史,一切就必须让自己,让时间去慢慢开掘出来。
“贪狼”都已经重生在此,又凭什么让所谓的历史原封不动的等候你,你根本没有这个资格没有
皇甫郦,两万大好男儿,我吕布要收起对你们愧疚,重新站立起来,如果我败在自己手上,那才是真正的败了,那才是真正让你们枉死。
紧握方天画戟,感觉到月光下得柔光,吕布终于走出阴影,重新振作起来,而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剩下的六万幽州军安全的带回。

第六十九章:张颌出兵欲杀绝,临行之路反一击

在接到防御广平的文丑的军报后,吕布等人就决定撤军了。原先在那广平城就有五万冀州军,前几日打听到吕布夜袭不成反而吃了败战,这广平成的冀州军就像吃了药一般发疯的攻击着文丑的防线,幸得文丑身先士卒,打退了他们数次大军进攻,方才稳定下来。
而吕布当机立断,不为仇恨冲昏脑袋而是下令撤军,但是邺城的十五万并冀联军却是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离去。
邺城,韩馥等人与并州大将韩浩满座一堂,言及设计挫败吕布之事,皆甚为开怀。韩馥得此一胜,信心大足,先对韩浩道:“王太守派韩浩将军前来相助,这等大义之举,韩馥铭记于心,不敢相忘。”
韩浩笑道:“我主王太守虽在并州,但却与刺史大人一荣俱荣,吕布卑贱居然敢引兵进犯,岂能坐视不理,元嗣有幸得王太守之名前来相助刺史大人,但有所用请大人尽管吩咐。”
韩馥笑道:“将军客气了。”
之后众人有说的几句客套话,切入正题却是如何对付那残留的六万幽州军。
辛评此次引为头功,计算吕布大获全胜,因而水涨舟高,当先开口道:“吕布军战线拉的如此之长,兵力分散,况且广平之军遥遥呼应,主公应当早下决心,不能给吕布丝毫的喘息时间。”
大将张颌正因为走脱了吕布,丢了大功而着恼,便起身对韩馥道:“辛评言之有理,主公啊,如今得了各城镇以及韩将军的人马,城中已有兵马十五万,远远超过幽州军,只要一举而上,不怕杀不死吕布。”
军师沮授却是否定道:“主公,吕布矫勇,又有颜良等人为其爪牙,虽逢大败,但军中实力仍在,此时不可轻进,若是正面交战反而称了吕布心意,不若缓缓行之,分兵前往广平,清河二地,将这两处地方重新夺回,正对吕布这六万人马形成一个包围圈,正为梦中捉鳖之局。”
韩馥心动,对沮授道:“则注,如此行之,万全否?”
还不等沮授进言,那辛评却又道:“主公,正是因为吕布有虎狼之勇,若是让他缓过神来,军中谁人能挡?不趁此时敌军将无将胆,兵无士气之时发动雷霆一击,更待何时?”
其弟辛毗也是笑道:“兄长说的在理,不杀吕布,后患无穷。”
“这”,韩馥又是举棋不定,见人人都说的在理,便对韩浩道:“韩将军如何看?”
韩浩笑道:“士气可用,正当再接再砺。”
这时却从门外闪进一人跪地道:“禀告主公,探子回报说幽州大营遍地白沙,时有哭声,不知是何人亡去。”
辛评忙问道:“可是吕布?”
那人道:“小人不知。”
又有一人进来道:“报主公,探子回报幽州大军纷纷准备行囊,看样子是要准备撤走了。”
韩馥问道:“可见那吕布身影?”
“探子回报已经有数日不见幽州主将吕布,只是有其军师田丰主管一切军务。”
辛评闻言大喜,又对韩馥道:“主公,十有八九必是吕布身亡却是不让我等知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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