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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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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只有一般的百姓才会围而食之,上层大夫还是讲究一人一案,所以先不说菜色多少,光是这个地方上纵然刘晔不是迂腐之人但也是有些不悦,以为吕布故意怠慢,至于蒲元倒是毫无异色,因为他虽然是当年皇甫嵩治下的兵器司头领,但平日就是喜欢与徒儿手下一起用食,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吕布见刘晔眉头只是轻轻一皱,随机恢复常态,不由佩服他的内涵,便解释道:“子扬莫要见怪,自吕布入住这府邸后,常常与家人,军中将领也是一同这般围坐一桌食用,一来气氛融洽,二来还能增加感情,而且在吕布看来,礼仪虽然很重要,但是一个人是否获得自由快活更为重要,如果连吃饭睡觉都要讲究礼仪,那实在是太累了,我不喜之。”
刘晔的吕布一番解释,方才好受一些,想起小时自己不也是向往山水,若不是为了家族,为了汉室,如何还愿走南闯北,希望能找到一个明主来实现自己心中的壮志,因而真诚道:“如此甚好,不见凡俗,只留实意。”
三人笑着坐下,吕布先敬他二人道:“蒲元,子扬远道而来,我吕布身为主人当先敬你二人一杯。”言毕,吕布一口饮尽。
之后三人你说我聊,其乐融融,都是相见恨晚。说起当日与辽东乌桓联军一战,听得刘晔二人惊呼不已。
刘晔听罢,方才叹道:“这位戏志才先生对于局势的掌控真的已经是炉火纯青,而且最后一步大胆派人出使乌桓,即便那留守乌桓的各首领不愿与幽州结盟,但也引得其中心怀不轨之人暗自思量,这便是乌桓设立一单于三王将的最大弊端。”
分析的字字在理,而且比吕布想的更远,更清楚,这便是吕布与智者谋士之间的差距。不过吕布有了田丰等人之后,集思广益才是自己应该做的,已经在冀州一战专制**过一回,却是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论其冀州一战,吕布最为心烦的便是攻城战,他的幽州军有了颜良,文丑,典韦,高顺,以及自己这样的当世猛将坐镇,等闲人马在平原上岂能造成半点威胁,若不是那冀州城座座坚固,吕布又如何能在那邺城下一战便是一个月,久而久之便心生侥幸,不料却是中了他人之计。
刘晔闻听,也是叹道:“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轒輼、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吕布正色道:“请子扬教我。”
刘晔也不愿错失机会,便扬声道:“韩馥城高墙厚,武有张颌,高览,文有沮授,辛评,又有并州引为后援,理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如何行之?”
“将有兵在外,常为主忌,当散布谣言,例如平原高览,言其拥兵自重;辛评,冀州大户,可言飞扬跋扈,顿失民心不可留;并州偏荒,少有辎重,冀州富饶,人人饱食,相比之间易生冲突,损其友邦;冀州其主韩馥,性本软弱,常思不定,可令口舌之士绕音在旁,恼其心思,乱其决断,如此不出一年,则冀州上下离心,里外决断,将军再行便可成矣。”
吕布闻言,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起身对着刘晔便是一拘到底,言道:“不为吕布,只为幽州数万男儿,先生便受得一拜。”
刘晔不及吕布力大,只得受了,等吕布起来方才道:“如此可折杀我了。”
吕布笑道:“我得子扬,如鱼得水,不知可愿来到幽州,为天下计受累?”
“敢不从命?”
吕布扶住刘晔,二人相视大笑。
第八十二章:蒲元献礼霹雳车,吕布出言惊大才
自吕布招募刘晔到其帐下,事事亲问,与田丰一般不见差别,常以管仲,乐毅相比二人,曾言:“我得刘晔,田丰,如鱼得水,久旱遇淋,再无后顾之忧。”
虽然吕布早早的就在自己府邸附近安排两处地方给蒲元,刘晔居住,但是在与刘晔几次交谈后,常常是到深夜方才告别。吕布受益匪浅,刘晔也是一舒心中畅想,而蒲元不喜政务,还是选了自己擅长的兵器司,凭借一首出众手艺,虽然是后到的,但是很快蒲元就成为军中五百名工匠的头头。
吕布也时常送于蒲元一些钱财,怕其不收,便道:“就当是你的军饷了,而且你那些手下经常有些事情,日后也好打点打点。”
蒲元也就不在客气,之后常在那里,倒是有一日与刘晔一起来请吕布前去一看。
一路上吕布多有提问,却不得其解。
闻得烦了,蒲元干脆道:“都快到了,还这般问干什么,去了就是。”
吕布无法只得依言闭嘴一同走着,来到兵造司却见场内立有一物,约莫有五米高,八米长,相对人来说可是十分巨大了。
蒲元很是得意,笑着对吕布道:“奉先可识得此物?”
吕布笑道:“可是攻城之用?”
蒲元,刘晔二人微微吃惊,想不到吕布只是看了一眼就大致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蒲元不服气,想来自己与刘晔用了不少心思方才有此雏形,怎么在吕布看来确实如此的简单,故而又问道:“那奉先可知如何使用?”
这话却是说的无理了,又不是吕布造的,他又怎么会知道?
刘晔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只得轻笑道:“兄又发混了。”
不料吕布却是走到这庞然大物旁边,细细看了一圈后,笑道:“似与那孩童所玩的弹弓一般,乃是靠人力落下这物,再放坚固之物,然后砍掉固定的绳索,使力而出。”
这回,刘晔二人方才真正的目瞪口呆,不由问道:“主公先前在何处见过此物?”
吕布笑道:“看来我是蒙对了,子扬,你二人还不快快招来,还说这等话干什么。”
蒲元满脸的沮丧,无力道:“这是子扬的设计,我只是负责造出来,哎,本想看看你那吃惊的脸色,却想不到居然是这般,哎,真当郁闷,我啊还是去干活吧,子扬,你陪着奉先。”
看着满脸郁闷的蒲元,吕布突然感觉心情甚好,又是一阵大笑,惹得身边的典韦等人也是侧目,但只是一看便又很快转过头去注意附近。
刘晔也是如蒲元一般有些郁闷,毕竟这是自己的构想,却不料看起来吕布居然早就知道的样子,不免有些气馁。
吕布道:“子扬啊,这是你的构想吗?”
刘晔道:“恩,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寻不到有这个能力的工匠,要不是有蒲元在,当中一些细节我却是想不出的。”
以蒲元多年的经验为辅,当中很多以往苦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只需三两语即可告破,这也是刘晔愿意与蒲元一同前往幽州的一大原因,人生得一好友,难啊。
“可试发过?”吕布问道。
刘晔答:“试过几次,但此时此物射程不过五十米,负重不可过三十斤,而且行动极为不便,需要左右固定,数十人同时发力才可运动。”
吕布疑问道:“为何不用滑轮?”
“何为滑轮?”
吕布一拍脑袋笑道:“我都忘了。我在想是否可以在这物件下面用木板叠其,然后在下面装其如马车那般的轩辕,如此一来,此物行动不是更加便捷了。”
“如此大妙啊”,刘晔道:“而且有蒲元以及那五百名工匠在,这个几乎不是难题,主公高见。”
吕布笑然,继而道:“说起来我还未见过此物的威力,可试看一次?”
“有何不可”,刘晔叫来七八人,令他们装好一块大石,落下绳索,然后固定在下,对吕布道:“主公可要试试?”
吕布欣然而去,拔出佩剑,一剑过后,但见此物后部如同桥板失重一般,猛的弹起,那石块更是飞了出去,同时响起雷霆一般的声响。
遥遥看去,只见那块大石落处有灰尘扬起,可见它的威力。
吕布道:“先去看看那石头落处如何景观。”
刘晔应了一声,与吕布等人同去,见那大石深陷土中。
典韦上前一看,不由叹道:“主公,这威力倒是不小,我老典也没这般力气。”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吕布清楚的知道此物威力,以及对自己日后的帮助到底有多大,笑过之后便问道:“子扬,此物道如今可造的几件?”
刘晔苦色道:“这一个月来,也不过就造了这么一件而已,其中的工艺不可出错,否则不会帮助不了,反而会出现失误造成伤亡。”
吕布也是知道当中厉害,拉过刘晔到一旁道:“此物威力强大,攻城陷地不在话下,若有百架,只需一阵轰炸,则敌军不战自败,子扬可知其中厉害。”
刘晔道:“子扬自知。”
“如此甚好”,吕布道:“此物可比千军万马,若是落入他人手中,我军亦是要深受其害,故而子扬须得谨慎,不可泄露出去。”
刘晔正色道:“子扬深知此物厉害,故而有此念头之后只是一人构想,今日交与主公便是想辅助主公少些杀戮,岂能再说与其他人听,这点还请主公放心,只是他日上的战场终有一日会为人知晓,这天下的能工巧匠如蒲元这般的也是不少。”
吕布问道:“还有何人有此工艺?”
刘晔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来主公不信,便是那祸国殃民的十常侍之一的毕岚也曾制造翻车,用于取河水洒路,工艺之术亦是惊奇。”
“当真”,见刘晔点头,吕布自然是信了,不由笑道:“怪不得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想不到一个阉人也有此等技艺。”
却见刘晔一脸不解,才是想起这状元之说还在隋唐,刘晔却是从未听过,故而吕布解释道:“这状元便是翘首的意思。”
刘晔总算明白过来,又觉这话虽无大雅却是在理,想起吕布在幽州推行的“聚贤令”,便笑道:“想来主公早就知道,所以才会有聚贤令一说,子扬也是听过,当中的不拘一格降人才却是极好的,而且这些工匠在主公这里居然是用管家的钱养着,更是闻所未闻。”
吕布道:“天下人只知道天下是天子的,但却忘了这粮食是农民种的,这刀剑是铁匠造的,这房屋是工匠起的,这衣服是桑农养的,子扬,这天下不是我们的,而是百姓的。”
第八十三章:突发瘟疫在北平,志才临去荐鬼才
这天下是百姓的,而不是所谓的天子的。
若是有人这么说,不是当做疯子就是反贼,尤其还是当着一个汉室宗亲面前这般说。
当刘晔听到吕布这句话后,心中大震,却见吕布直视不避分毫。
良久,刘晔拜服道:“古人言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今日见主公如此深得其道,方知古人不欺我。”
吕布之所以要当着刘晔这位汉室宗亲的面说出这番话,位的就是一探刘晔的心思,若是他大骂吕布无君无父,则这等人可用但不可重用;若刘晔当下一阵马屁,则刘晔终不过只能成为一郡之首,必不能如田丰那般相随左右了,如此说来其实吕布已经存了矛盾,但却不是无解。
现下刘晔用圣人之言回对吕布,端是高明,不但让吕布敬佩其的多智,更是规劝吕布须得爱民护国。
刘晔突然道:“主公,可为此物取名乎?”
吕布笑道:“此物上装机枢,弹发石块,声如雷震,不如就叫霹雳车,可好?”
刘晔道:“甚为唬人。”
吕布闻言大笑,随后又交代刘晔注意司中工匠,不可让他们泄露半点跟霹雳车攸关的消息出去。
因为霹雳车的制作不但繁琐,而且若是一个零件出了问题就很容易出现意外,故而尽管后来众工匠的技艺娴熟起来也不过是半月一辆的速度制造。
跳过霹雳车,吕布如今专心与民生方面,各地防务则是交给高顺等将领自主处理。因为得到乌桓的数万牛羊,一时间肉食等问题倒是没有,只是因为数场大战令库房金银有些不足,虽然吕布如今依靠“信用社”控制了大半个幽州,可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可以进行挥用,故而吕布决定要将幽州的特产“出口”。为了鼓励幽州与各地的通商,繁荣当地的经济,吕布下令凡是幽州本地客商只需收取一成到三成税收,而且由官军负责运送保护他们的安全,并且降低各地要塞的过关税,若是商户中达到一定的贸易量后将由当地官员进行褒奖,并可享受各种各样的特殊待遇,比如说见别驾以下官员可以不跪,家族子弟可以用钱免去从军事宜等等。
因为当时的上层人吃的皆是牛肉,羊肉,只有平名百姓是吃的猪肉。吕布用粮食向乌桓换来大批牛羊后出售道徐州,荆州一带,只不过半年的时间,幽州通过种种措施,经济有开始蓬勃向上,之后便是休养生息。
谁曾想上天也不是事事都眷顾吕布,偶然也是要发下臭脾气,可她的脾气一发却是有些抵抗不住。
瘟疫
也许是瘟疫,也许是其他的病因,但久在北平,吕布势力的起源地北平开始爆发一种不知原因的发病,姑且也成为瘟疫。也许是因为石门一战,那近万战死沙场的冤魂不愿意如此过早的离开这个尘世,于是开始降恶在这个多次发生杀戮的地方。
听到戏志才病危的消息后,吕布心急如焚,将蓟县交给田丰,刘晔后,不顾一干众将的劝说,执意带着典韦及数百骑一并回了北平。
在北平,吕布也为戏志才办置了一所住房,所以在先拜见了干娘,见其无碍后,便就急急的去了戏志才的家。
戏志才虽然没有什么亲人在了,可是现在他的家里却不缺少人气,因为吕布在离开北平之时就拜托了侯成要好好的照顾戏志才,原本他的身子就因为五石散的缘故很是虚弱,在石门一战后更是劳心劳力,故而买了几个丫鬟仆人。
戏志才始终不愿意在吕布手下任职,最多也就是门客的意思,可吕布知道他却为了自己做了很多次,比如说上次顺势击破公孙度,赚取辽东。
来到戏志才家的时候,他刚刚喝下药睡着了。吕布屏退了下人后,独自一人在起房中静静的等他醒来,因为问过大夫这病原来却不似瘟疫虽然爆发面积广,害病的人也多,但却不会传染,大概是因为当地的水源出现问题,加上此时已经开始步入秋冬季节,天气转冷,一些得不到营养或者身子本来就弱的人就成了这场病得牺牲者。
这几年,戏志才虽然用了吕布的热水良药泡身之法,可是因为寒毒早已经入体,虽能减轻,却不能根除,于是在今年的这次避无可避的寒病中,戏志才终于挨不过去而病倒了。
看着面色苍白,形体消瘦的戏志才,吕布觉得很难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早把他当成自己的好友,好帮手。
戏志才睡下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身体又开始抽动起来,显然是因为疼痛,最主要的症状就是肌肉的抽筋,这个真的不是体质瘦弱的戏志才可以忍受的。不一会儿,戏志才就开始头冒虚汗,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吕布急忙把自己的手伸过去让戏志才抓住,在戏志才抓住的一瞬间,他奇迹般的安静下来。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戏志才终于开始慢慢的苏醒过来,睁来眼睛,渐渐的,眼中浮现出吕布的身影,似乎是没有想到吕布会亲自来,因为传闻这克斯瘟疫,身为幽州之主的吕布居然冒着这么大的威胁而来,这让戏志才不由一惊,再发觉到自己还握着吕布的手的时候,强如戏志才也不由尴尬一下。
“将军你什么时候来的?”戏志才轻声问道。
吕布急忙接上回答道:“早上就来了,先生。”
等了一会儿,戏志才继续道:“战事怎么样了,你现在还有空闲在这吗?”
吕布道:“因为是冬季,所以我想暂不用兵。”
听完吕布的话后,戏志才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没有长进。”
见戏志才面色好转,说话也是有劲,吕布也笑道:“望先生不吝赐教。”
戏志才道:“兵法有云: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行干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你既然在冬季不愿用兵,那韩馥就更加意想不到。平原与邺城遥遥呼应,你总不能每次出战都留如此大的一个隐患在此,现在不出击,难道还要等下去不成。”
冬季用兵,消耗更大,吕布一时无法决议。
戏志才再道:“兵在精,而不多。将军只需挑选精锐之师,即使不能攻下平原,也能让韩馥这个冬天不敢入睡。”
吕布叹服道:“先生之才天下少有,小子叹服。”
说了不少话,戏志才又开始有点气喘吁吁。不过戏志才还是不愿休息,似乎一定要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才罢休:“有一人才智胜我十倍,若将军能得此人,则天下可定。”
在见识了戏志才的才能后,吕布实在不能相信还有人能如此厉害。
戏志才道:“颍川郭嘉虽出身寒门,却胸怀大志,一身才学艳艳。”
吕布一听戏志才举荐的竟然是郭嘉啊,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初来三国,而且建立足够势力,得到如田丰,赵云这般强者,却还是不由激动起来。
郭嘉何许人,三国的顶级谋士啊,而对吕布来说,自己对郭嘉的钟爱甚至胜过了“近智似妖”的诸葛亮。虽然吕布现在为戏志才的病重而感到揪心,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郭嘉现在何处?”
也许是吕布的态度过与激动了,敏锐的戏志才讶道:“你听过此人?”
第八十四章:酒肆巧遇华神医,原是牛马害人间
吕布总不能说自己早就知道郭嘉是多么的强悍,只能以求贤似渴来推说。
戏志才也不在意,道:“那小子也是好杯之人,说来投缘,我与郭嘉一见便觉投气。这半年,他都在幽州,冀州一带,到底在何方却也不得知了,你可以去城中酒馆找找看,他那个人,相信是你的话,一眼就能发现他。”
吕布听了,哈哈陪笑着。过不了多久,戏志才开始觉得累了,吕布将其安顿好,待其熟睡方才安静退下。随后,吕布告别了戏志才,吩咐下人好生照顾他,同时下令北平官员做好五件事。第一:从附近城镇运输石灰道北平,散于四周;第二,焚烧已经病死的尸体,不得藏留,不得下葬;第三,凡是有症状的病人一律隔离,不得随便外出;第四,告知百姓用厚布遮住口鼻,以免万一;第五,召集郎中大夫,草药忍受一律配给,事成之后还有重赏,绝不夸口。
吩咐完一切后,吕布呆在此处也是无事,便带着典韦去城内各地的酒肆去寻找郭嘉的踪迹,希望能碰到好运气。第一日,不曾发现相似之人,吕布等人只得暂时回去。
第二日一早,看过戏志才之后,吕布又拉着典韦等人再去找,好在典韦也是爱酒之人,听说主公在也是找一个“酒虫”,就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到处跑。
“主公,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下吧。”典韦不愿在军中任职,只是作为吕布的护卫陪伴在身边,虽然感觉委屈了他,但典韦却是心甘情愿。
寻得多时,瞧瞧前面正好有家客栈,肚中也开始造反,吕布也就顺了典韦的意,众人走进了这家客栈,分坐两旁各自点菜吃酒。
客栈虽小,却布置的很是清爽,加上也就三四个客人在桌,这倒是个好去处。
不一会儿,小二就上了酒菜,吕布这桌三人开始吃喝起来。
吃喝之时,我突然发现原来在靠近壁窗的地方,有一文士独自饮酒,但见那文士颇有几分气势,看来不是简单之人,只是衣饰却是有些旧,若不仔细看还真容易让人放过。
莫非他就是郭嘉?
心情不由一荡,大概现在吕布看谁只要有几分气度,手中有杯酒之物,那都是像郭嘉。吕布起身走向那人,恭声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知先生可有兴趣与我等同饮一杯?”
细看之下,那文士大概有三十岁上下,气色却是极好,面色红润,要不是这一身的粗布麻衣,倒像是个富家子弟。
“正自无趣,叨扰了。”文士受邀,倒也大气,笑着对吕布三人一拘便自坐下。
喝了几杯后,吕布率先开口道:“刚才听兄言语似乎不是本地人吧。”
文士笑道:“沛国谯(今安徽省亳州市谯城区)人。”
吕布又问:“这沛国谯离北平可是不远,先生如何到此了?”
文士道:“听闻北平有瘟疫发生,我便来了。”
“这么说来先生是郎中?”
“正是。”
听闻此人不过是个郎中,而且按照年纪算,却也绝不是那郭嘉,吕布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面上却是不会显露,依旧出于礼貌道:“不知先生名讳。”
“称不得先生”,文士笑道:“华佗,字元化,不知诸位如何称呼?”
华佗,汉末最为出名的医者之一。
东汉末年在我国诞生了三位杰出的医学家,史称“建安三神医”。其中,董奉隐居庐山,留下了脍炙人口的杏林佳话;张仲景撰写《伤寒杂病论》,理法谨严,被后世誉为“医圣”;而华佗则深入民间,足迹遍于中原大地和江淮平原,在内、外、妇、儿各科的临证诊治中,曾创造了许多医学奇迹,尤其以创麻沸散(临床麻醉药)、行剖腹术闻名于世。后世每以“华佗再世”、“元化重生”称誉医家,足见其影响之深远,可说华佗就像郭嘉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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