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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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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超他们,而且领头的两人更是一个身手矫健,一个气度不凡,一文一武倒是最好的搭配。
“官军果然有埋伏,少将军不亏是名将之后。”
“什么名将之后,只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少将军”
这个被人称为少将军的人不再多言,只道:“兴霸无需多言,我自知之,先前那两千人马已经引出官军人马,如今定然想不到我军居然会再来偷袭,一千人马虽少,但他们也是不多,以兴霸你的能力,只要不与那吕布交手,定可全胜。”
兴霸哼了一声道:“我倒是想与那吕布交手,看看他是徒有虚名还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也不枉我千里而来。”
少将军正色道:“兴霸,吕布能坐拥两州其实易于之辈,不可轻率,只求一战成名诛杀吕布,那么朝廷便会大乱,我父亲的大仇也终能得报。”
兴霸应了一声,只是不能与吕布这等强者尽兴战斗,却是一大遗憾。
少将军道:“等会依计行事,不可擅自主张。”
第一百章:擒得贼首入营帐,竟是昔日名将后
兴霸领军而去,一路小心直至官军营前,但见里面火光依稀,便一声尖锐声响,领队杀出。不想竟如上次一般,营中又是无人,便只得返回,心中却是对少将军的未卜先知感到惊奇。
这回可是吕布亲自带队,典韦,张燕左右相随,一千人马全部杀出,只留下那五百人守护粮草。
兴霸见官军领头三人个个不凡,想起少将军吩咐,自然不敢多战,领军而回。
吕布岂能舍之,只要在此处拿下这千余人马,只怕剩下的贼匪不战自溃。
追杀一阵,这些贼人仗着熟悉这里的地形,如同老鼠一般散去,只来得及杀掉百余人而已。吕布等人到此,急忙叫住,暗叫不好。果然随即就从四周杀出众多人马,虽然不是精锐,但人数却也有两三千人,光是论谋略,吕布这下可是技逊一筹。
“吕布,你中了我家少将军之计了。”却见一人大笑,原是那先前引兵败走的贼将。
吕布异而不慌,手下人马也毫无惧怕之色,在经历多次生死大战后,吕布的威信已经深入他们的心中,只要吕布不倒,敌人毫无半点机会。眼见周围有数千人马,知道自己大意之下居然还是中了对手一计,吕布不怒反笑道:“来的正好,且来试试本将手中的方天画戟。”
吕布大叫一声,一拍赤兔马臀,如烈火一般杀入贼军当中,选了那贼将为对手。因为吕布马快,只一个眨眼的功夫,便杀到那贼将面前。
兴霸也毫不畏惧,挺枪相迎,只一个交手,便是虎口酥麻,心中暗道:吕布果然厉害。
不过兴霸是何许人也,乃是荆州出名的悍匪,手上弓马娴熟,也不是省油的灯,抖索精神又是与吕布战在一起。
而此时典韦,张燕二人却似恶狼入羊群,杀得不亦可乎。
可怜那少将军虽然用计占得先机,手下有一千精锐数千副军,但是帐下只有一个兴霸是个猛将,其余不过是一些平庸之人,更多的还是山林草包,如何能应付这等冲杀,况且那张燕倒还好说,抡起步战,天下之大,又有几人是这典韦的敌手?
只是片刻,所谓的包围圈就已经被官军攻破,那数千乌合之众纷纷逃散,不敢回头。
少将军眼见形势急下,心中也是大恨,又见兴霸在吕布手下渐渐没了还手之力,唯恐他有什么闪失,急叫道:“兴霸莫要再战,速回。”
可在吕布戟下,有几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不伤分毫。也就是吕布在与这兴霸动手中,见其武艺不俗,动了爱才之心,要不然在这等优势下不出三十回合即使斩杀不了此人,也要他付出极大的代价。
那少将军眼见兴霸在吕布手下不得脱身,便领了百人前来欲要解兴霸危局。不想吕布早就看见,用力击退兴霸,却是舍了他而是对付那所谓的少将军。
“少将军”,只听那兴霸大叫一声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那吕布将少将军力擒而走。
可叹那少将军如何想到自己才是吕布的目标,身边这百人亲卫根本就挡不住吕布身手,失了主子。
虽然被擒,但是这少将军还是大叫:“兴霸速速回山,日后救我。”
吕布闻听,不由暗赞。
那兴霸只得领了残兵而走,往山上退回。
吕布也不追赶,与典韦,张燕二人就地止步,抓了那少将军回营。见这贼首不过二十余岁,居然跟吕布差不多,又见他进退有序,谋略也是不凡,便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落草黑山?”
少将军冷笑一声,却是不答。
吕布可不着急,叫人松了他的绳索,也不怕他逃走,送上热食美酒,当着他的面就与典韦二人吃喝起来。
这人也这能忍,无视三人故作,只是在那站着,只是腹中咕咕,却是叫吕布忍俊不禁。
倒不是说吕布无视这贼人,只是因为此人有勇有谋,年纪又是相仿,而且他们所占不过一处黑山,对于现在的吕布来说几乎可是无视。自吕布出战以来,未尝一败,张角,张纯,袁绍,韩馥,哪一个不是令天下人侧目的人物,但是想不到今日自己却在此处吃了个小亏,中了此人的连环计,不由让其高看,况且现在营中,却也不怕这贼首有何动作,故而次啊如此放松。
三人足足吃喝了一个时辰,那贼首也就砍了一个时辰,腹中饥饿更甚,终是忍不住开头道:“吕布,你就准备这么一直让我看着吗?”
见其开口,这事就好办了,吕布也就笑道:“反正你已经是板上鱼肉,我想怎么样自然可以怎么样。”
少将军冷哼一声,却挡不住腹中鸣叫。
吕布笑道:“要不要也来点?”
少将军不想吕布竟是这般的轻松,好像丝毫没有把他当回事,而是如同见到普通的朋友,心中无端的就生出几分愤怒,不由骂道:“汉庭的爪牙。”
闻听此言,身旁的典韦,张燕二人却是忍不住骂道:“不知好歹的贼人,若不是我家主公仁厚,就不是绑你,而是斩了你了。”
少将军怒道:“不过一死而已,有何惧之?”
“你到底是谁?”,吕布放下碗筷正色道:“想你骂我是汉庭的爪牙,想来你至少不会是流民乱贼,而且你进退在理,应该是读过书的,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
少将军不答,反而是证明吕布刚才所言皆是对的。
吕布又道:“即使你不说,本将也是知道,你最多不过是一个小贼罢了,说不定你一家,你父亲都只不过是贼人。”
不怒反笑,那少将军言道:“就你这等人物也配知我父亲名号。”
吕布可来了兴趣,听其口音,想其话意,试探着问道:“你父可是朱儁?”
不想此人果然大惊失色,脱口问道:“你如何知道?”
得闻此人便是朱儁之子朱晧,吕布也是不由微微变色,汉末名将之后为何变得如此景色。
只是不等吕布想明白,却听张燕一声怒吼:“贼子,还我十万兄弟的命来”
第一百一章:明贼首真实身份,惜人才欲往蓟县
想当初黄巾起义之时,那朱儁在濮阳驻守,诛杀黄巾军民十余万,以致渭水断流。张燕虽然投靠吕布,不再以黄巾自称,但此等残害黄巾军民的首脑却是让他难抑怒火,幸得一旁的典韦见了急急拉住张燕,毕竟此处还有主公在。
吕布起身来到朱皓明前,直视其人,但见他面色不改,倒真有将门之后的风采,想起朱儁往事,与皇甫嵩,卢植二人都是有些渊源,不想他的后人竟然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不由叹道:“朱儁为朝廷所卖,本将也觉得甚为不值,可你到底是将门之后,如何做这等贼匪之事,无端的辱没了朱儁将军的名声。”
若是吕布刚才痛骂,侮辱,讥讽,那朱皓还能应付几句,只是现在得其肯定,反倒想起以往朱儁对其的教导,让他忠心汉室,为国为民,又是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免愧疚难当。
将其如此,吕布也不好过分逼迫,也叫张燕,典韦二人先行下去,待其稍定,方才道:“日后有何打算?”
朱皓无言,只在那里瘫坐。
吕布突然大笑不止,令朱皓既是惊讶又是愤怒:“笑些什么?”
吕布大笑道:“我笑朱儁虎父,居然生出你这等犬子。”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吕布继续笑道:“若你还是朱儁之子,如何使得这等贼匪之为,不但让人笑话,他日要是被世人知晓,朱儁将军的威名可就受你所赐大为响亮了。”
“混账”朱皓不忍吕布讥讽,盛怒之下也顾不得与吕布之间的实力差距而是扑了上去,却被吕布一个侧摔就摔倒在地。不过朱皓又是立马起身,再次向吕布扑去,周而复始斗了七次就被吕布摔倒七次,直到最后朱皓无力起身不来方才作罢。
“这倒还有点样子”,吕布倒是一点不累,返回座位,言道:“过几日我要去蓟县,皇甫嵩老将军,我恩师卢植也都在那里,你可要随军而去?”
皇甫嵩,卢植当年与朱儁都是有交情的人,而且当初闻听朝廷居然要牺牲他的性命来换取京师的安全,皆是怒颜,只可惜到底还是救不得朱儁,后来心灰意冷之下纷纷出走,而对于这二人,朱皓也是极为敬佩,只可惜当日不得见,如今得知二人所在,不由意动。
吕布见了也不多说,想起那员与自己力战三十回合不分上下的勇将,不由问道:“那叫兴霸的是何方勇者?”
朱皓道:“唤作甘宁,字兴霸,乃是途中结识的好汉,请将军放他一条生路,要杀就杀我便是了。”
吕布笑道:“杀他作甚,这等勇猛之将杀了岂不是可惜,对了,这甘宁应该是益州那里的人,据此地远隔千里,怎么与你一起了?”
“你如何知道这甘宁身份?”朱皓大惊,要知道此人跟随自己而来,一路上名声不显,虽然在荆州那一代有些名声,但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如何传到吕布的耳中,甚为不解。
吕布道:“对于这点你无需知道,我想知道的是这甘宁如何与你一起,而且为何到黑山与欲何为?”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便隐秘,便与你说了就是。”
原来甘宁本在益州做了个小官,后来那益州刺史刘焉死后,汉中张鲁自立,荆州刘表激动,令新主刘璋甚为惊恐,又怕各地有如张鲁那般的人物出现,欲要攘外先安内,故而令亲信搜查有不臣之心的人,抄没家产更是常事。因甘宁平时做事张狂,与人接下私怨,故而被仇人陷害,之后便弃官而走,先到荆州,随后招募八百勇士号称“锦铃军”,本欲要投靠刘表,可惜因为自己的贼人名声不为刘表这样的官吏看重而是随意安排。甘宁是何当脾气,受了那黄祖几次刁难后便又弃了官职而走。听闻徐州刘备仁义重贤,故而带了几百愿意跟随自己的兄弟前往,不料在途中遇到朱皓。
“兴霸听闻我是朱儁之子,因为敬佩我父亲为人,也是听闻父亲遭遇,便跟随与我,一直转战各地,寻一安身之处。”
听到此处,吕布也是有些明白,但还有几点不怎么了解,又是问道:“倒也说得通,只是为何不投那徐州刘备,为何来我幽州做贼?”
朱皓冷笑:“为何要投靠你们大汉官吏,我父亲一生忠心与汉室,却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我为何要投靠那刘备,我要做的是杀进洛阳,问一问那天子,问一问那王允,为何要我父亲的性命”
言情激烈,却也是因为心中苦闷太久。
吕布也是能理解,想通个中缘由后,便道:“那你躲藏在这黑山,等的便是一个机会?”
“不错”,朱皓道:“你吕布虽然勇猛,但是连战冀州,又与曹操,刘备相近,只要你与他们交战,这后方定然大乱,到时候我趁机取得一城也不是难事。”
吕布暗道:此子心思极为大胆,只凭这些人马就敢作此计划,果然不愧为朱儁之子。“若是如此,你也该等我与他们作战之时,为何如此早的暴露你的行动,惹得周边等地与你作战?”
朱皓此时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想来是因为自己一生所学却只能落草为寇,心中大为苦恼,故而一并说完,也是一舒心情:“军中已经只剩下半月粮草,若是不劫掠附近的村落,只怕人心就要散了。”
吕布笑骂道:“如此说来,我吕布还要感谢这些百姓,要不是他们,还真的发现不了你们这一只人马。”
朱皓也是笑道:“我知你必定来往邺城与蓟县之中,若能一战诛杀与你,整个幽州,冀州也就乱,那时候凭借诛杀你吕布的名声,天下还有几人够胆与我一战,到时收拢兵马,攻破洛阳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虽说这是个异想天开的计划,但是其中几点却是可圈可点。莫不说朱皓能不能攻破洛阳,但要是真的被他诛杀吕布,凭借这个名声,定然被北地百姓传闻。而吕布此时的精锐人马都是冀州,一是安定冀州人心,二是防御徐州刘备,故而这幽州后方大空。即便后来各郡精锐杀来,那曹操,刘备,乃至原先的冀州军只怕会纷纷而来,又有谁会有心思去对付他朱皓,如此幽州危矣。
想起家中的娇妻幼子,吕布如何放心,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军中这一千人马皆是精锐,典韦,张燕勇力不俗,而朱皓他们少弓弩等物,险些阴沟里翻船,不过与此也可见这朱皓很是不简单。
“你先下去吧,不过不要妄图逃走。”
“我朱皓不会如此死的,我还有大仇要报,吕布你不杀我,可的记住,只要一有机会,我必还是要”
“你不会杀我的。”
“为什么?”
“因为对不起你父亲的是汉室,是天子,是王允,他们都在洛阳,而我,不过是一个武将,掌控不了你父亲,所以就算有仇也不该报在我的身上,否则你便是是非不分的蠢材,日后到泉下见到朱儁将军,只怕你也没有半点脸面。”
听到朱儁之名,如刺中人心,朱皓不由沉默良久方才长吐一口浊气,对吕布道:“山上还有不少好汉,希望将军能够放过他们,我愿意去说服他们。”
吕布道:“这个倒是不用你操心,等我去了蓟县再说。”
朱皓不解,但却不问,之后便让人带下去休息。
待其走后,在帐外等候的典韦,张燕方才进来,只是那张燕还是一脸的气氛,显然是因为那濮阳十万军民的性命让他难以释怀。
又叫军士送上新一论的酒菜,吕布亲自为张燕满上一杯,道:“当年朱儁斩杀十万黄巾军,的确不该,无论如何他们也都是我们大汉子弟,只可惜当时吕布不过一裨将,却是阻挡不了,而且本将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当日在上曲阳等地也是杀了不少黄巾将士,今日我就在此为那些死去的将士敬将军一杯,希望你可以忘记过去。”
张燕急忙起身道:“末将惶恐,刚才只是想起当年惨剧故而不忿,但末将既然已经投入主公帐下就不会在行反叛之事,请主公放心。”
吕布笑答:“若是不相信将军,本将也不会让你随行了。”
张燕羞愧。
见事情基本已经做好,典韦想起一事便道:“主公啊,这朱皓倒是抓下了,只是那山上还有个贼首,不知道主公你打算怎么办?”
吕布闻言却是笑道:“我准备让他们饿上一阵。”
张燕,典韦皆是不解,不过他们不知道得事情多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便不再问,续上刚才未曾吃完的菜肴,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了再说。
次日,吕布对朱皓言道要去蓟县接家人,问其是否要同去前往蓟县面见皇甫嵩,卢植二人。
朱皓虽然很想见二老,但是心中有愧,只得道:“如此狼狈,即便去见了二老又能怎样,不过是让他们鄙夷我的为人,徒增父亲的诟病罢了。”
第一百二章:攻心为上留后手,先去幽州见恩师
“懦夫”,吕布闻言却是大骂道:“你连面对自己过去的勇气都没有,才是真正让别人看不起,让你父亲看不起,你就是一个懦夫,我要是恩师他们,见到你这样的情节,只会叹息朱儁老将军的不幸,如何生的你这般无用的儿子,你若不愿去就趁早滚,本将也不想再看到你。”吕布这一通大骂,倒是毫不客气,多少难听的话就算是利箭般射中朱皓的心底。
早就因为父亲之死而显得有些敏感的朱皓如何受得了吕布如此的怒骂,刺激之下自然要争一口气,居然也是对吕布出言辱骂,因为他是朱儁的儿子。
最后两人还动起手来,可惜朱皓到底不是吕布的对手,即便吕布让他双手只怕他也难以招架。不过吕布也不是真的狠打,只是让朱皓起不了身就是,当他最后因为没有气力而瘫在地上喘息不已,方才笑道:“这倒还算是个男人,也有资格去见恩师他们。”
成功说服朱皓后,吕布便是要启程,但却留下了张燕,一来是因为尽管吕布好生说过了,但是张燕心中到底还是有几分不爽,二来山上还有数千贼人,留下张燕在此,吕布也是很是放心:“张燕,你且留下,我已经通知审配带人前来,不要主动出战,多设陷阱,封锁两个出口,等我回来。对了若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山上的贼人有些疯狂的行动,你且要放一些干粮给他们。”
对于吕布的吩咐,张燕自然是无所不为,只是这个命令却是极为的诡异,那里有人主动给敌人送粮食的,因而在应了一声后,提了一个小问题:“主公,为何要送些粮草给他们,而不是等他们饿得不行,趁机杀上山去。”
吕布笑道:“若是他们饿得急了,势必要拼命,我们又是何苦与他们恶战,放些粮食给他们,却是让他们提不起这份狠劲来。至于为什么要在他们有些异常的行为时候放,那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个信号,是他们缺粮的信号,送些东西既饿不死他们却也让他们没有足够的气力攻击,然后只要等我回来再做处理,这便是我的计划了。”
典韦身为不解,问道:“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主公为何要弄得如此繁琐?”
吕布道“其实啊这些计划说好听点的叫计划,说难听点的就是猫抓老鼠罢了,这些人若是贼心不死我收复了也没用,日后还会生出麻烦,若是杀了却也可惜,所以要攻心为上,然给他们知道依我吕布的实力现在玩弄数千人马完全就是在掌握之中,日后要是在想作为背叛我的事,就不是那么轻松一死就可以了。”
典韦,张燕恍然大悟,但心中却是暗道:主公自从得了田丰,刘晔,沮授几位谋士后,果然“黑暗”了不少。
随后,吕布与张燕分道而行,留下他与南皮守军看守两处出口,只守不攻,而他自己则是带了一千三百人往蓟县去,而朱皓也是很有勇气的跟在后面。
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是即便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这里是吕布的势力范围,而他现在只剩下一人,尤其在听过吕布对待黑山残留势力的计划却是让他有些心惊,想不到此人出色不仅仅是他的武力,这心思更是寒人,他甚至认为先前吕布所说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因而更是不敢异动,尤其是准备去见那两位老将军,还是省省其他心思吧。
路程不远,时间不短,很快一行骑军就是达到蓟县范围,蓟县太守严纲急忙与一干官员出迎,做足平常。
吕布虽然有些飘飘然,但还是不忘告诫严纲几句:“现下战乱刚刚结束,百姓多有流离,日后这般排场能不做就不要做了,反正本将也不在意。”
严纲赶忙道:“主公心怀天下,关爱百姓,令末将敬佩不已,日后定当从简,不敢如此。”
吕布闻言,笑道:“你啊,是不是与他们交道久了,也知道拍起马匹来了。”
严纲也是笑着回道:“却是让主公见笑了。”
众人入得城中,却是不见卢植,皇甫嵩等人。
严纲道:“末将去请过二公,只是他们却不愿前来,说是不喜欢如此繁杂的气氛。”
吕布正色道:“以后不得我的命令不得去叨扰二公,更不要以为我吕布如今当了州牧就是忘本,他们是我的恩师,要比我还要尊敬他们,你要记住了。”
严纲应下,请吕布入席,众人也是纷纷向吕布敬酒。
因为接连打了胜战,此时吕布的威望可以说是达到一个新的高潮,故而也是志气满满,一一回敬。
吕布举杯笑道:“吕布能有如此成就,却是少不得尔等的帮助,若是没有你们护我后方,我岂能安心作战,取得冀州全境。”
严纲代表蓟县官员笑道:“主公勇名广传,其实韩馥那等人可以匹敌的,我等跟随主公之后,安家立命,建功立业,却是我们的福气。”
众人齐声应了一声,当中不少还是一些文官,看在幽州在吕布的治理下已经让他们足够信任自己,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吕布背景平淡而带来的不足。
吕布道:“好了,诸位请饮了这杯,今日本将要你们不醉不归。”
“谢主公”
酒过三巡,吕布不便再留,让严纲在此招待,而典韦这酒虫正好在吃酒吃上瘾,故而也未带他,只是与朱皓以及数人先去卢植府邸见过恩师。
深夜造访,那门卫当然要多问几句,见是吕布亲来,方才喜道:“老爷他时常记挂大人,今日若是见到大人前来,定然会高兴。”
吕布笑道:“多日不见恩师,奉先心中也是挂念的很。”
这人跟随在卢植身边许多年,当日请吕布入内面见卢植也是由其多次引路,故而与其很是熟路,加上他的年纪也是不小,虽然吕布也是敬重。
入得厅内等了片刻,终见卢植出来,只是步伐有些轻浮,却让吕布一眼看到,急忙上去扶住卢植道:“恩师,今日身子可好?”
卢植笑道:“这些日子却是老了许多,不过身子倒也健硕。”,见堂中还有一人,便问道:“奉先啊,这位少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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