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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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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植笑道:“这些日子却是老了许多,不过身子倒也健硕。”,见堂中还有一人,便问道:“奉先啊,这位少年却是谁啊?”因为这些年,朱皓流离失所在外张转,再也不是当初那养尊处优的公子,而是身负血海深仇,故而风餐露宿之下就让卢植也是一时认不出。
“不孝朱皓见过卢叔父。”不等吕布介绍,羞愧两加的朱皓便是走到卢植面前跪地叩头言道。
“子长”,突见故人之子,卢植很是激动,连连问道:“如何到这里来了?”
朱皓只是哭着,却说不出。
吕布见了,便将过程轻言讲了一遍,方道:“恰好徒儿路过,出手相救之后方才知道子长居然是朱将军之子,想起当年恩师与朱将军几人的交情,便带他到这里来了。”
卢植扶起朱皓,言道:“这些年受苦了,孩子,你都怎么过的啊。”
朱皓哭道:“叔父,子长有愧啊。”
“好了好了,人在便好”,卢植想起往事,言道:“当日为情势所迫,王司徒等人作出那等行径,我与几名大臣虽然连连上奏,但只可惜终是说不过他们,随后闻听恶讯便也只能暗叹一声,随后便于义真来到这幽州,如今倒也算得上过得太平日子。”
朱皓止住哭声道:“今日得见叔父安好,子长也是了却一件心事。”
卢植道:“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朱皓认真看了卢植一眼,方道:“叔父可是有话要对子长说?”
卢植叹了一声道:“你这人从小刚烈与你父亲极为相似,若是转进死理便再难拉回。当**父亲为了大汉而死,身首异处,说起来就是大汉负的他,作为他的儿子,你岂能轻易作罢,随后我听说你收敛兵马意图冲击洛阳,最后被曹操打散,如今你到了幽州,虽历经多年只怕那份心思还是不弱半分,可是子长你可想过没有,你的所作所为,你的父亲会怎么想,他是否愿意见你如此,难道他的最大愿望是看你去破坏他用生命守护了一辈子的大汉基业吗?”
朱皓闻言又是痛苦,不能应答。
刚才卢植所言,吕布先前便也说过,但是从卢植口中说出却更是让朱皓难受,那是一种不能用言语解释的心情。
汉室杀害了自己的父亲,而自己的父亲却是愿意守护,作为儿子到底该怎么做?不论破坏还是守护,朱皓都是极为复杂,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出路吗?
蓦然,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肩上,朱皓放眼过去原来是一致静静站在一旁的吕布。
吕布道:“师傅,听闻朱将军文武双全,想来他的儿子也是不差,徒儿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如让子长来帮我,不知道师傅同意不同意。”
卢植这才展颜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子长的意思。”
“子长,你如何看?”
朱皓从这只大手手上感觉道他应有的温度,不知怎么的就连他原本寒冷的心也开始融化,想起当年父亲对自己的循循教导,立下决心,朗声道:“多谢。”
第一百三章:不想听得闺中语,暗自留心又分心
好不容易解决掉朱皓这块大骨头,吕布便是先要告辞。
而卢植则是留下那朱皓在其屋中一叙,想来得见故人之子,恩师也是有很多话要说,毕竟有愧疚不只是朱皓一个人而已。
终于推开一切繁琐之事,来到府前,吕布散了亲卫,悄声进去,走过楼道,方才见到卧室处依旧灯火闪烁。
吕布轻身过去,本想给任红昌一个惊喜,不料却在问外听到两个人的声音,当然都是女的,也就是那妹子紫凝方才能在这个时候还逗留在红昌房中。
“姐姐,你说姐夫有没有良心的,到了蓟县,就知道跟他们去吃酒,每次都是这么晚才回来,害的姐姐也要这么晚,等到姐夫回来才能休息,妹子看了可心疼极了。”
接着便是传来了妻子红昌的声音,单听一声轻笑:“凝儿,怎么姐姐听来,却是你比姐姐的怨气还大,莫不是”
“姐姐你休要胡说”,紫凝面色大红,急忙拦住红昌道:“他是姐夫,姐姐如何说的这些,我看不依的。”
红昌笑道:“我又没说么,你急个什么,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意思。”
“姐姐,你坏”
大概是任紫凝去隔红昌的痒处,惹得她一阵娇笑。
“妹妹且住手,饶了姐姐,饶了姐姐,我还有话要说。”
“饶了你也可以,但要还是说些不清不楚的话,我便步放过你了。”
“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了”,接着红昌颇为正经的问道:“妹子,你觉得公孙续这人怎么样?”
“姐姐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闻听公孙续之名,任紫凝便也知道姐姐打个什么注意,只是自己真的不对这个公孙续感冒,如何还要问。
任红昌笑道:“干娘偷偷的跟我提过好多次了,说是极为喜欢你,像他公孙续今年也十六了,正好是可以娶亲的年纪,凝儿,你也十五这般大了,寻个婆家也不是不可啊,再说了公孙家在幽州也是名门望族,倒也不**份。”
“我不喜欢他,愣头愣脑的,一点风采也没有。”想起那小子,紫凝就是一阵反感,最是不喜欢这种仗着武力在他人面前耀武扬威的人:“姐姐你是不知道,自从那小子入得军营后,仗着自己是公孙家的公子,上次我亲眼看见几个人去严纲那告状,只看着是因为他的身份赔了一些钱粮便也算了,这等人如何让小妹看得上。”
“竟然有这种事?”,任红昌惊讶道:“平日里,刘姐姐可是看的紧,很是谦恭有礼,莫不是你不喜欢他,就胡说些什么。”
紫凝气道:“我如何胡说了,那公孙续明里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那些好样子只是装给姐姐们看的而已,在外面可凶着呢。”
房外的吕布听了却是心中一惊。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公孙续可是公孙瓒临死之前所托,即使吕布不恩那个将其培养成人,成为一代名将,但也决不能让他污了公孙家的名声,因而暗暗记下心来。
又听得姐妹说了一些话,任红昌突然道:“这幽州大小才俊都说了个遍,怎么就没有一个能入你凤眼的。”
“姐姐为何一定要给妹妹找门亲事”,紫凝鼓起小嘴道:“又不是没了男人就不行了。”
任红昌暗叹一声,拉过任紫凝柔声道:“话虽如此,但是到底还是要考虑好这终生大事,不然到了日后你这漂漂亮亮的小脸跟姐姐这般难看了,想找都找不到了。”
“姐姐竟会说笑,若是姐姐这般的都算难看了,那妹妹就不用出门了。”
任红昌止住笑声,正色道:“既然你不愿意,明日我便回了干娘,断了他们的念头,省了误了两家,坏了咱们的关系。”
“多谢姐姐了。”
“谢个什么”,红昌笑道:“你是我妹妹,难道我不希望你幸福啊,其实我与你姐夫一般的心思都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
“姐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就是。”
正当两姐妹在房内说些悄悄话,却听得房外响起一声咳嗽声。
任红昌道:“是谁?”
“小生吕布有礼了”
知道是吕布回来,听得如此响声,却是心中喜然。任红昌急忙打开房门,果是吕布,不由扑入他的怀中,笑道:“你可回来了。”
吕布也不知道什么叫尴尬,就是抱着任红昌原地转了一圈,惹得她一声惊呼。
任紫凝见了又是辛酸又是羡慕,叫了一声姐夫便想先行离开。
吕布叫住任紫凝道:“凝儿,这么快走干什么,哥哥还有话说呢。”
“姐夫有些什么话?”
吕布笑道:“这次我来蓟县主要的任务就是送你们去邺城。”
“真的?”
“自然是真的,分隔两地,我可受不了。”
任红昌轻轻捏了吕布一把,暗指紫凝尚在,如何说的这等轻佻的话。
天可怜见,吕布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半点色意都是没有,却不想是红昌这等美人先想到那方面,不由调笑道:“你想歪了。”
任红昌闻言更是羞涩万分,那紫凝初时不明白,此时看了姐姐这般脸色,如何还不知道,怕是他们闺中密语,故而也是羞红一片,轻呸一声就要离去。
吕布叫道:“就在这几日,好生准备准备。”
待得紫凝离去,这房中可就只剩下吕布与任红昌了,不等她反应过来,吕布就是一把抱起她送往床上,紧接着就是压在身下,轻吻她的红唇。
自从任红昌怀孕一来,吕布就不曾要过她,可巧上次有空回来,她偏偏又是刚在月子,怜惜她的身子自然也不好要求,便就一直忍着,可都这快一年了,这回可是占得好时机,天时地利人和全在了,吕布便有些情急了。
虽说红昌也是情动,感受着吕布的热情,发胀的双乳更是被他磨得难受,紧紧抱住吕布,却是迷迷糊糊的说道:“奉先,我还没沐浴,等我等我先洗干净了啊嗯”
不等红昌说完,吕布火热的身体便已经与其混为一体,为的就是感受那久违的情欲还有爱情
次日一早,吕布身为舒畅,轻轻吻了妻子一个吻,便整理衣饰,准备出去。
折腾了一个晚上,任红昌感觉全身都要散了架了,也就难得的偷个懒觉,只是问道:“奉先,你去哪里?”
吕布笑道:“你且睡着,我去干娘那,让他们也准备准备,最好也到邺城去。”
任红昌随意应了一声,便又睡下。
吕布笑了笑,轻声出去后,叫上早已准备好的典韦,还有几个亲卫一同出府往公孙府邸而去。
第一百四章:回府遇见干妹妹,不想却与黑汉闹
“我儿在哪里,我儿在哪里?”一声声充满慈爱的呼唤让吕布的心也是不住的颤抖着。
自从公孙瓒,公孙范接连战死沙场后,王氏更加忧郁,每日担心的就是二子公孙越与干儿子吕布的安危,这把年纪却是再也受不得什么刺激了。好在此时公孙越也在邺城,担任钜鹿太守之职,暂时不用参加战斗倒是很是安全,而公孙家的第三代公孙续更是未上过战场,现在还在军中服役。虽说王氏不是吕布的亲生母亲,但是她对他的关心却是不弱与任何一个母亲,吕布自己也是当了父亲的人,此时更能理解这份爱,于是急忙上前下跪道:“不孝儿见过干娘。”
王氏的双手捧起吕布的脸,仔细的看着他,哭笑道:“我儿安好,我儿安好,娘亲这就放心了。”说完,王氏已经是泪留满脸,显得极为激动。
而吕布也是忍不住陪着王氏一同流泪,却是感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再享受到母爱这份奢侈的礼物。
不但是吕布跟母亲,像典韦这样的粗汉也是伤感起来,蓦然一声大哭,却是响天震地。
本来还好,这典韦一哭,张着个大嗓门,一下子就止住了吕布与王氏,当然众人都是忍不住一同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典韦。
“看什么,没见过人哭啊?”典韦不服道。
有与典韦交好的亲卫走到他的身边,绕了一圈,叽叽道:“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大的嗓门哭的。”
众人皆笑。
吕布也向王氏道:“干娘,奉先今日回来是高兴的事,可不准母亲哭了。”
王氏笑道:“好,依你,我不哭就是了。”
王氏拉过一人道:“奉先,这个是我的侄女,唤作公孙葳,前不久方才来投我,你也来认识认识。”
吕布见这公孙葳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却有一股英气,果然是北方女子特有的气质,加上还是公孙家这般的将门,更是显得她不俗。
公孙葳也不惧人,见面前这人便是名震幽州各地的幽州刺史,想不到今日却是成了自己的干哥哥,便笑着行了一礼道:“公孙葳见过干哥哥。”
吕布笑着请公孙葳起来,然后扶着王氏来到大厅。这里早已经准备好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他们几人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刺史却是引得吕布等人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
王氏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坏习惯是改不了了,所以早就吩咐下人准备了一些酒菜,为的就是让你填填肚子快坐下用饭。”作为一个老人,跟吕布相处久了,自然也就知道吕布的一些习惯,这便是母亲的厉害之处,她永远都知道孩子的一切。
“多谢太夫人。”早就饿了的典韦一屁股就坐下去,大口吃起。
众人看了,又是一阵笑声。
“喂,大胡子,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有好吃的,故意好几天不吃饭的。”公孙葳见典韦有些好玩,便开玩笑道。
典韦可管不了这些,只顾着自己吃。
这下可把公孙葳给气着了,想她公孙葳自幼在辽西享有美名,又因为习得几分武艺,加上吕布如今贵为刺史,这幽州境内谁人不知道公孙家跟吕布的关系,所以人人都得让她三分,或是恭维她三分,加上公孙葳这个妹妹的确生得花容月貌的,又有谁敢去不接话,把她晾在一边。
可这个典韦居然敢这样对她,更让人气恼的是这个典韦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丑汉。
公孙葳决定不给典韦好脸色看。
不管公孙葳是怎么想的,典韦还是这么吃着,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一个小魔王。
“干娘,这次孩儿来北平其实是想接母亲去邺城。”得一空隙,吕布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王氏道:“在北平住的好好的干什么去那里啊?”
吕布解释道:“干娘,邺城是北方最大的城市,也是我今后治理州郡的中心。为儿担心想念母亲,不想与母亲分开,所以才带着家人一起定居邺城,况且二弟也在那呢。”
母亲还是有点为难啊。想想也是,这里有与公孙瓒一起生活的全部,是其回忆的全部,说走就走,哪里能如此痛快呢,更何况这里是她的家乡,如何去得冀州。
公孙葳倒是体贴,笑着对王氏道:“姨娘,干哥哥他这也是一番孝心啊,就去嘛,好不好?”
说着,公孙葳还装出一个鬼脸,想法逗王氏笑。
看着这个开心果,王氏刮了公孙葳的小鼻子笑道:“是你这小妮子想去吧。”
被王氏说中心事,公孙葳更加摇着请求她搬去邺城。
“好拉,就依你。”
听到王氏同意了,公孙葳一阵欢呼,这蓟县早就逛得熟了,便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那冀州可是没去过的,听说那邺城不必洛阳,长安这样的地方差,想来更是好玩。
吕布顿时也放下心来,终于不用与亲人分隔两地。
“主公”
“什么事?”
“典韦把东西全吃光了”
公孙葳闻言大怒:“你这丑汉怎么吃得如此快,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吗?”
典韦闻言顿时大怒,心想自己居然被一个丫头骂,要不是见其不过是个女子,定要让她好看,但此时却只能不做声响。
典韦不说,吕布可容不得这公孙葳如此无礼,且不说自己敬的是王氏这个干娘,就算她公孙葳真的是自己的亲妹妹也容不得她如此轻慢自己的心腹,因而变色道:“妹子好大的威风啊。”
王氏自然听得出吕布口气中得不悦,想来也是自己侄女的不对,急忙拉了一把,呵斥道:“这般没规矩,还不退下。”
接连被吕布,姨娘给责怪,公孙葳更是忍不下这口气,使了小性子又是骂了一声丑汉方才要走。
这一声虽然小,但是在座的都是高手,耳目清楚的很,自然是听得。
典韦倒还没什么,吕布却是当下对公孙葳的印象直线下降,怒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骂我的军中上将?”
公孙葳本以为自己因为王氏这份关系便与吕布是亲戚身份,想来应该亲密,不想他居然为了一个随从一般的人一点面子也不给就是责骂,心中更是委屈。
王氏见了,暗骂公孙葳不知男人之间那种感情,也是假意骂了几句,便让他回去。
这回公孙葳可是老实了,不等吕布发话便急急走了。
等公孙葳离开,吕布方才轻声细语的对王氏请罪道:“孩儿过分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宠坏了她”,王氏摇摇头,继而对典韦道:“这位将军可不要责怪。”
典韦笑道:“不碍事。”
王氏这才叹道:“这孩子也是苦命人,自幼死了双亲,后来一直居住在另一家亲戚家里,后来他们也不便收留,便将她转送到我这里,你想想从小就被人送过来送过去的,如何让她安心,故而生的有些乖张,但是心底却是极好的,只是一些小孩子脾性,也怪我见她可怜便过分宠爱了一些,奉先你可要谅解啊。”
吕布道:“孩儿知道了,日后不会为难她的。”
“这就好”,王氏却是想起伤心事,泣泪道:“看着他,我便想起我两个苦命的儿子,早早的去了。”
吕布闻言,便是宽慰:“干娘莫要哭了,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儿子在嘛。”
“对,对”,王氏抚摸吕布的脸庞展颜道:“我还有你,还有越儿,葳儿,还有续儿,这便是好的。”
第一百五章:朱皓愧疚留蓟中,典韦不慎输与人
在拜别王氏,嫂嫂刘氏以后,吕布带着典韦等人又去了皇甫嵩将军的府邸,言明自己的想法。
不过皇甫嵩并没有答应。
之后又去了卢植的府邸,想不到恩师的意思也是一样,不愿再搬地方,这里已经成为他们的第二个家。
对于二老的意思,吕布自然是十分敬重的,故而也不多说,只是叫严纲他们多多照顾,可惜那华佗早早的不知去向了,要不然有他在卢植,皇甫嵩两个老人的身边,自己也要放心不少。
最后便是公孙续的事情。那日在房外无意听到任紫凝说起公孙续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当中的真假,但是秉着忠人之事的原则,吕布还是向严纲打听了一下。
严纲大概也是知道吕布这般问是为了什么,想了一下顺了一下思路方才道:“公孙续这人勇力出众,倒是一个猛将的胚子,只是主公你也是知道的,在这等兵营中,以武力为尊的事情也是很为平常,年轻小伙们也难免有些冲突,不过都是些小事。”
吕布也不愿看到公孙续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发生,想来有刘氏的监督下再差也是差不到什么地方去得,大概是因为紫凝这小丫头不愿意与公孙续有什么纠葛,所以才夸大了一些事情,便也放下心来,又是吩咐严纲多加看管,不要让他失望。
严纲笑道:“末将当然知道的。”
又与严纲说了一些关于蓟县的军务政事,吕布方才起身离开,因为要搬往邺城,这前前后后还是有不少事情要吕布他亲力亲为的。
五日后,准备好一切,吕布,任家姐妹,干娘王氏,嫂子刘氏以及亲卫数百人先往南皮方向去。
至于那朱皓却是暂时留在卢植身边,言及那尚在黑山的甘宁,朱皓颇有些愧疚,也多次因为这个而对吕布道:“将军此去黑山,希望能收复他们而不要多加杀戮,在下这里尚有书信一封可递与甘宁,希望能稍稍弥补一下自己造成的错。”
吕布接过书信,却是笑道:“往事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何必老是执着于过往云烟,你要做的是把握住自己以后的日子,这样才不负你一身所学,也不负朱老将军对你的期望。”
朱皓叹道:“早不能结交将军,妄自走了那么多的歪路,子长有愧啊。”
吕布告辞,领队而走。
一路上,几位女眷都是坐在轿椅中,虽然道路颠簸,但也舒服。想不到那给了吕布极为不好印象的公孙葳却是戎装打扮,一点也不像个千金小姐。
其实在幽州这等边地,不论男女都是习有马术,只是因为抛头露面到底还是不好,尤其是未嫁的女子,家中的长辈还是有些放不开。但公孙葳却是不同,家中父母死得早,寄养在叔叔家中也少有人管,倒是与马儿成为了好朋友,不但练就了一身的骑术,而且性格也是开朗许多,虽然现在得到姨娘的万般宠爱,一时反应不过来而显得有些娇宠。
吕布也不想与公孙葳显得生分,毕竟如今陪伴在干娘身边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故而见其骑术,便夸了一句:“不错,还算有模有样。”
大概是当日被吕布呵斥,公孙葳还是有些怕了,听了他的夸奖见其主动与自己搭话方才展颜道:“我是在我那一代骑得最好的,怎么在干哥哥你的眼中却是只能的一个不错。”
吕布笑道:“我军中善骑善射的人比比皆是,就算是那丑汉也是一流好手,少有人能敌。”
这次却是吕布带头说了丑汉,不过没有半点看不起人的意思,因为这是感情深厚的人方能如此叫唤典韦,除了吕布自己也就那文丑能这般叫,若是他人也要这般,却是要先得到吕布的允许,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典韦闻言只得裂了一张嘴,不善于言语的他,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公孙葳见吕布,典韦二人有趣,又是没有了前几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便也完全放下心来,驾马凑到典韦身旁,也不怕他的丑恶模样,便问道:“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典韦瞟了公孙葳一眼,却是继续驾马不做声响,乐得吕布在前哈哈大笑。
公孙葳又是再一次的被这个丑汉给无视了,不由微怒,言道:“典韦将军,可敢与我斗一斗骑术?”
典韦再次无视。
公孙葳怒道:“难道你还怕了我这个女流之辈?”
这回典韦可是有些动作了,他可不是受得了激将法的人,便是问道:“如何个比法?”
公孙葳闻言一喜,便道:“咱俩寻得地方,然后再选个目的地,然后同时出发,看看谁人先到。”
周边的将士自然也是听到,这典韦可算是他们的护卫头子了,平日里也没少受他那一股子的蛮力,故而闻听居然要与一个小女子较量便解释起哄。
这一声响,大致全军上下便也知道了。
刘氏掀开窗帘,向外一看,却听得声响是从前面传来,可就是听不清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氏问道:“媳妇,什么时候突然就这般响闹起来?”
刘氏回到:“妾身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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