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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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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美酒佳肴。
文丑,典韦两个大酒虫还在对拼着,看来不久就要有人醉倒在地。
田丰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人敢去找他拼酒,意外的是,一直不自在的沮授也赫然在场。
其实,文人跟武将真的不能相处愉快吗?其实不然,否则在赤壁之战后,历史上的莽张飞怎么会那么听诸葛亮的话呢?其实,武将看不过文人就是因为看不起他们只动嘴夸夸其谈,漠视武将的功绩,而文臣看不起武将的无非就是他们嗜血如命,漠视周公礼法。
而田丰,沮授则不然,二人都敬佩武人,尤其是像义兄高顺那样的,更是被看重,认为是军中最强的领军人物。虽然高顺武力不高,不过在场的还真没人敢去反驳。
吕布为了防止部下作出扰民的举动,除了设置了军法外,也安排了不少的娱乐活动。
比如击鞫,比如演习。兄长训练出来的“陷阵营”虽然只有一千四百人,但是在各部内争中,出去吕布的狼骑外,也只有鞠义的三千“先等军”能够匹敌,不过就连鞠义也说要是人数相当,某不敌高将军。
另外颜良的“义”字军,文丑的“忠”字军,高览的“勇”之军,田丰的“智”字军,沮授的“仁”字军也是比不上高顺二人的练兵之道,至于其他各部更是不敌。
看着那二人斗酒,田丰也是无趣,见吕布也来了,便道:“主公今日这场戏不知道可算是鸿门宴否?”
吕布笑道:“宴倒不是好宴,但他王象怎么也不像是汉高祖吧。”
田丰闻言也是笑道:“虽说如此,但主公今日所为会不会刺激到辛评他们?”
“不会“,吕布肯定道:“因为明日我便会提拔辛评这些冀州故吏。”
田丰饶有兴趣道:“这是为何?”
“一手棒槌,一手蜜糖,是治理地方的必要手段。”
田丰与沮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惊异,不由笑道:“一手棒槌,一手蜜糖,主公是把他们当成孩童一般了。”
沮授久在冀州,自然知道其中的险恶,想要去除冀州氏族,最为简单的手段就是用军队摧毁他们,但是这样不但会同时摧毁了当地的经济,就连吕布也会附上穷凶极恶的骂名,日后其他地方只怕再也得不到半点帮助,故而只能缓缓处之,王象是第一个,而且是下重手处置,高阳的何览可以收买,至于辛家,崔家,张家等家族就要先升后降,故而也是赞同吕布所为,但还是担忧道:“主公此番先对王象下手是不是要对并州动手?”
“对并州下手”,辛评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弟弟,问道:“吕布想要攻打并州?”
辛毗道:“兄长,吕布所图不小啊。”
先前二人尚在韩馥手下为臣,辛评就由投奔袁绍之意,只是其弟辛毗早早看出那袁绍外宽内紧,嫉贤妒能,不能成大事,故而不愿,只得劝说辛评继续待在韩馥身边,后来果然见到袁绍大败,其中更是诛杀谋士许攸,让他们大为失望,故而对辛毗所言甚为重视。
辛评道:“并州贫瘠,前有壶关,后有群山峻岭,易守难攻,吕布要是想占得并州,不是有些得不偿失吗?佐治,你难道就凭借他对付王象就能推测出下一个目标是并州,而不是徐州?”
辛毗道:“兄长,并州固然贫瘠,但对吕布而来却似恶狼,而徐州刘备现下势大,却又曹操,袁术等牵制,待得吕布占得并州,刘备就好似待宰羔羊,再无后顾之忧而能全力攻之。”
闻听此言,辛评方才醒悟:“故而他吕布才会先拿王象下手,不但能占得他们王家在冀州的家产,就便并州一并攻了,也就不怕他们的反扑了。”
“正是如此。”
“可是那王允王司徒”王允现在有除贼大臣的名声在外,又有能陪伴新帝左右,对于一般人来说现在的王允就是权势滔天的汉室大臣。而这王象,以及并州的王凌,王匡可都是与王允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吕布敢得罪王允吗?
“兄长如何还看不透?”,辛毗叹道:“不同与我们,这吕布没有出身,没有家族,这是他不可逆转的缺陷,可却也是不惧王允等权贵的最大原因,所以他才能走的比袁绍,比韩馥更远,因为他不会为外物所约束。”
要是让吕布知道现在有个人如此理解他,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日后要对付的名单中,倒真不知道是要引为知己还是要尽早诛杀。
第一一一章:杨闵张嘴说何览,吕布新设练精兵
诚如吕布先前与杨闵所说的那样,自从何进死后,高阳太守何览的日子就极为不好过。韩馥掌权时候就故意排挤何览,不但缩减他手中的人马,而且还压制他们何家的生意,如此一来一些宵小之辈也就开始出头,虽说不得是欺压,但是在何览眼中看来与那般也是没有什么两样,故而这段时间极为郁闷,要不是因为这太守之职那是朝廷所颁发,韩馥没权撤销,只怕何览就连这所谓的太守也是当不下去了。
“大人,外面来了个公公,说要拜访大人。”
“公公?”,何览不解道:“如今居然还有阉人敢明目张当的游与各处,倒是少见了,有没有名帖什么的。”
下人道:“这倒也没有,只说是他叫杨闵。”
“杨闵?杨闵”,何览闻言却是明白过来,感情是那吕布帐下的杨闵杨公公,本以为这张让倒了之后这杨闵也大概成不了什么气候,不想居然还能听到他的名字,便道:“快快请他进来,再叫人去准备茶点,记住了,要上好的茶点。”
“小人明白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请了那杨闵入内。当年杨闵还在何览这边吃过一鼻子灰,不想今日却是笑脸相迎道:“何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何览急忙请杨闵坐下,笑道:“公公说笑了,何某如何敢啊。”
自有下人送上茶点,继而退下,只留杨闵,何览二人在内。
何览笑道:“公公啊,这些茶点可是专门教人制作,不知还合你的胃口吗?”
杨闵笑道:“自然是好的,比起皇宫内的也是不遑多让啊。”
“公公说笑了”,何览问道:“不知公公千里而来却是为了何事,莫不是刺史大人有事吩咐,何某自当无不从命。”
杨闵道:“太守当真如此说却是最好,听闻这段时间大人且是过得并不愉快。”
“还不是因为”,何览稍稍停顿方道:“自从大将军何进被十常侍杀死后,我这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啊。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以前在这高阳,何某出去虽不是八抬大桥但也算得上是前呼后拥的,那也是没人敢惹的,可是现在,哎”
杨闵道:“杨某倒是与太守刚刚相反,以往在人前虽然风光,但是暗地里不知道别多少人骂了祖宗十八代,倒是现在,杨某自从在吕将军手下做事,便也正大光明,不见他人敢笑话我这残缺之身,虽然日子比不上以往风光,但这心里啊,却是滋滋的。”
“呵呵”,何览陪着笑了几句,方道:“如今这冀州都是吕刺史的地盘,何某也是清楚的很,现在我旗下的生意大多不行,倒是愿意投入刺史那。收益的话就五五分账如何?”
“五五分?”,杨闵闻言只是问了一句便沉默下去,神情更是不屑。
这多年积累下来的基业怎么能够如此简单的送于他人,即便那人是吕布,冀州的主子。何览心里在滴血啊,见五五分账没得用处,只得再道:“那三七?”
杨闵冷声道:“何太守,你莫要看错,这次杨闵前来不是跟你商量而是来就你的,韩馥在的时候你就已经大手压制,这冀州虽大,但是因为何进的缘故只怕也无你的容身之处的,如今你若还是执迷与钱财之物,哼哼,你倒是有命赚没命花了。”说完,杨闵就是起身,欲要离开。
对一个堂堂的一方太守用这种话对付,杨闵绝不是没有脑子,相反通过自己手下人的调查,他更是了解道这个何览虽然是个太守,但以往就是依仗着何进的关系才到这个地步,如今就是毫无靠山,而且还是相当的贪生怕死,所以才要这样直言,并且是威胁的直言。
果然何览急急拉住杨闵道:“公公救我,公公救我。”
杨闵冷笑道:“杨某却是救不了你,能救你的便只是你自己,该怎么做,相信你早就有数,也不用我多说什么了。”
稍稍等了片刻,这会何览倒是下定决心,只是面上却是殊多的不舍,言道:“下官知道了,请公公子在城中多待几日,让我整理整理方才能将这些东西全部交付与公公处置。”
杨闵见何览同意,心中满意,笑道:“大人也不要太过感伤,其实啊,主公他帐下善于征战,善于谋略的人才比比皆是,但是这经商的却是极少,那幽州的关靖虽是一个。至于张昂,张炎,甄逸等人虽然都是精于商事,但到底是冀州本地家族的人,也不大重用,可大人你就不同了,只要你真心投靠主公并且立下功劳,他不将这些事务交给你还能交给谁,主公要的便只是你的一个态度,一个服从罢了。”
得了杨闵的解释,何览这才展颜道:“到时候还要多多仰仗公公在主公面前美言。”
杨闵笑道:“这是自然的”
为了减缓对百姓的负担,吕布其后便是在冀州,幽州实行“精兵制”与“屯田令”,遣送了大批士兵,招收人马在二十岁与四十五岁之间。
虽然与韩馥等人交战,吕布的幽州人马也是有些损伤,但是得到的人马却是更多,而且当时的情况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将士只是占到一半人数而已,这样一来不但浪费人力资源,对于战争也是没有多大的帮助,更加在军饷与粮食两大方面对吕布造成极大的负担,甚至从更长远的利益上来看,减少自身的钱财耗费,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吕布要依靠巨阀们的支持,为以后的行事也少了付锁。
时下吕布有幽州军十六万,冀州军二十七万,经过精兵制后,从原有的将近四十余万的人马锐减到二十五万,并派遣合适人员进行驻防。
分别是邺城八万,吕布亲自掌军,麴义,颜良,田丰,沮授,高顺,刘晔,公孙越,魏续等人分兵;清河一万,崔琰为太守;钜鹿一万,顾卫为将;平原五万,高览,逢纪驻守;审配一万守南皮;严纲三万万守蓟县;侯成一万守北平;阎柔,魏攸三万守襄平;其余两万人马则是分散各处。钱没了可以再赚,人却是最宝贵的资源。所以吕布用要塞代替军队,在各个险峻地方设下城塞,而且凡是军中服役的,其家人减少一半税收,孤苦无依者则由官家赡养。
如此一来,虽然在初时加重了经济的负担,但是冀幽二州民心大定,境内少有贼匪,比起中原真算得上是一片乐土,同时后来吕布又减低了关口的税收,却加大了贸易,想比较之下反而是赚了不少。
至于那屯田制就更是简单,便是为了军粮。不战时,在制军士一半驻守一半自行配有耕种,自给自足,不再在平时浪费大量的劳动力。
有了这两个制度后,吕布转多为精,实力反而更上一层楼。
同时为了激励各部人马,吕布还设立争霸联赛,用以加强各军的良性竞争。
如今吕布军中有编号的精锐之师有本部的狼骑,高顺的陷阵营,麴义的先登军,公孙越的白马义从,张颌的大戟军,阎柔的乌桓骑,颜良的“义”字军,文丑的“忠”字军,高览的“勇”之军,田丰的“智”字军,沮授的“仁”字军,以及后进但现在还很弱小的甘宁的锦帆军,以此进行军事演习,一来保持战斗状态,二来不让他们松懈,三来男人之间的不打不相识,还有各种好处不一而足。
而吕布他们要做的便是取得最好的成绩,因为第一名不但让其他人羡慕,而且还有大量的牛羊钱财作为奖赏,对于将士们来说没有比这个更能鼓舞人了。
第一一二章:军事演习练精兵,陷阵将士争头名(一)
邺城城外,甲士林立,兵马齐全,吕布,文丑,颜良,高顺等一干军中的高级将领聚在一堂。
只听得吕布叫道:“将士们,保家卫国是你们的职责,因为这个责任,你们放弃了平常百姓都可以拥有的快乐,吃的的大锅饭,喝的江水,睡得是石板,就连娶媳妇都没时间。”
最后一句却是让满场的将士们哈哈大笑,也预示着今日气氛很是轻松。
吕布再道:“今日,军中第一届的军事演习大赛便就开始了,前三甲皆有奖赏,不过后两名是赏肥猪二十头,牛羊五百只,钱十万铢,还有美酒五十坛,至于头名则是所有奖励翻上一倍,并且领军主将可从表现优异的下属中挑选两名士卒升为副将。”
将士们本来还觉得这个所谓的军事演习大赛不过是上位者玩耍的游戏,可是不但有大量的奖励而且若是表现好的话很能有机会从一个小卒提升为一个副将,将来且不说立功建业的机会更大,就是作为将军至少在伙食,俸禄,人身安全上面可是比一般的士卒高上不少,因而不由一阵阵的一轮,这些精锐难得的把军纪放在一旁。
吕布见已经成功的提起众将士的热情,方才宣布大赛即将开始,先由各军有番号的将军上前抽定对手。
军中有番号的精锐之师有吕布的狼骑,高顺的陷阵营,麴义的先登军,公孙越的白马义从,张颌的大戟军,阎柔的乌桓骑,颜良的“义”字军,文丑的“忠”字军,高览的“勇”字军,田丰的“智”字军,沮授的“仁”字军,可惜现在甘宁的人马还是太少,只得排除在外。
吕布同时也宣布了比赛规矩,乃是一战淘汰制度,除去远在襄平的阎柔,正好剩下十支人马,而做为主将,连吕布也不例外,纷纷上台抽取刻有自己名字并且已经混杂的将牌,其后顺序如下:吕布的狼骑对文丑的“忠”字军;公孙越的白马义从对张颌的大戟军;高顺的陷阵营对上颜良的“义”字军;麴义的先登军对高览的“勇”字军;沮授的“仁”字军对上田丰的“智”字军,各自从军中属意挑选千名好手准备在三日后进行第一场比赛,由吕布对文丑。
此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出现伤亡,军中用的刀枪都是没有开过封的兵器,而且那些箭羽则是未带矢头。
先前还要听凭天意由谁进行攻击,谁来防守。进攻的一方因为没有地理优势故而可以有三千人马,而防守的将领也可以选择地点作为补偿,但是因为进攻人手不过三千,故而不能选择城池,各军都有将旗一面,谁先抢到对手的将旗就算胜利。今日之战却是吕布主守,文丑进攻,而选在的地方就是不远处的一处山丘。吕布的人马清一色的是骑军,用在山丘地方难免有大材小用的意思,只是吕布自己选的地方,众将虽然惊疑但也无法干涉。
如同正常行军作战,这些将士也是安营扎寨,在外造饭食用,而吕布等人以高驻军,只要抵过三日时间也算是吕布胜利。
文丑合军一处,因为他知道面临的是自己的主公吕布,故而不敢大意,分兵那种傻事只能对那么不起眼的对手使用。虽然那是个小山丘,也算是有些地势,但是四面皆有小道,故而要守住那面将旗,吕布就需要在四面小道设下一定数目的人马,以防文丑暗自偷袭,而这也势必会分散吕布本就不多的一千人马,这便是演习中防守一方最大的约束条件——兵不过千。
文丑遥遥注视远处,夜是平静的,但心里却是激动的,虽然只不过是一场军事演习,但是能与吕布正式较量一场也算得偿所愿,以往跟随在吕布身旁,文丑总觉得自己就好像被压缩在一个空间,即便自己的名声在外面也算是响当当,但在吕布面前总有一种无力感,这便是霸主的威力吗?文丑不信,因为自己也是当世猛将。
“将军,军中将士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有副将前来通报。
文丑道:“再看时机,让兄弟们注意不可大意,虽然我们才是进攻的一方,但是主公善于进攻防守,保不齐会出其不意的先于我们进行攻击。”
副将道:“是,将军。”
又有一员副将道:“将军,说实在的想不到居然还能与主公一战,这倒是让末将闻所未闻。”
“是啊,军中的兄弟们都很是兴奋啊。”
“哦,兄弟们都说了些什么?”文丑也是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副将笑道:“主公是当世名将,平日里总是忙于政务,不过当年闯荡的时候听说经常孤军就敢杀入敌军阵中,与百万军中取上将人头如同探囊取物,不知是不是真的?”
文丑笑道:“主公猛虎蛟龙也,的确如此。”
副将们笑道:“我等虽然不才,但是平日听得多了,便也生出一二念想,若是能与像主公那般的绝世猛将交手那是何当的荣誉啊。”
文丑想了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便笑着说道:“我也有如此心思,当初也与主公一战,只不过却败在主公手上,这些年苦练武技,却是少有机会,如今如此正大光明的一个机会到了,我们更是不能让主公小看了,诸将,可有信心?”
诸将皆是大声喝道:“我等跟随将军,是要争得演习头名。”
文丑见士气可用,大为满意。
因为文丑军中不过千人,故而不愿从正面进攻,一来吕布军居高而临,二来吕布在军中威望已久,武力更是超过文丑,故而只是斗力怕是不行,于是文丑决定选中时机而战。
三日时间,便是两军进行进攻防守的期限,但是第一日的白日却是毫无动作的平静过去,直到晚上方才有些行动,也无非是各自的刺探。到了第二晚,文丑从这一千精锐中再是挑选了一千五百人马引为主力攻西面,令副将各带四百人分兵攻击南北东三地,剩下的三百人则是安排在营帐中守护军旗。
第二日夜晚,文丑在等过一日后已经不想再等下去,因为吕布的存在故而须得先下手为强。一千五百人在此深夜,跟随这文丑潜行,马匹叼木,人咬巾布为的就是不要被吕布的人发现,虽然只是一场演习,但是作为文丑来说还是极为重视,不愿轻易出现不必要的失误而输掉这个难得的机会。
“将军,可否要进攻?”在旁有副将前来请示,因为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的呆了许久时候了。
“等着”,文丑道:“等南北两侧的兄弟发出信号后,我们再进行攻击。”
副将担忧道:“将军,只留下三百名兄弟保护军旗,是不是有些大意过于危险了?”
文丑解释道:“无妨,因为我们的对手是主公,只有我们先发制人及才有可能制胜,而一旦我军率先发动进攻,即便是主公也是必须先要守住自己的军旗方能反扑,这段时间就要看主公能不能看出这三个方向,哪个是实,哪个是虚?”
听了文丑的解释,诸将倒也没有什么疑惑,就这这次行动的目的,只是提问道:“将军啊,若是主公他们不出来怎么办?”
文丑笑道:“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不一会儿就见南北两处,战鼓雷雷,又有人声繁杂,似乎是进攻。而在山地上的吕布军则是火气大起,令人放箭防御。因为守军即便不能夺得进攻方的将旗,只要挨过三日期限也算是赢,故而文丑必须进攻进攻再进攻。
但见三处出兵佯攻,而吕布军也是已经有些回应,虽然知道吕布必定留有后手,但是文丑已经管不得许多而是叫上手下这一千五百人发动正式的进攻。
“兄弟们,跟我上”文丑一声大喊,便是策马而出,领着一千五百郎儿就是杀出,直直冲上去。
但见这西道,却是突然冒出众多人头来,手中射出箭羽,按照先前设定的那般纷纷放箭,虽不能射杀,但是只要在身上的就必须退出战场。
文丑见其上不过四五百人,知道主公必定是将兵力分散,故而不再迟疑,发出信号,令其余三道人马也是杀出。
文丑领军上前,虽然手中的兵器未曾开封,但是左右击打之下,还是有十余人被其出局。只是杀了一阵,却不见主公吕布的身影,未免过于深入,文丑自然是要小心为上,领军暂时缓行,不敢上前,却见狼骑军中杀来一将左右开弓,正是吕布那般大红袍大红马的装备,虽然在深夜尽管有火把也是看不清楚,但是文丑久跟吕布,自然清楚,居然不继续战斗反而大叫:“全军撤退。”
四面围攻之兵得了信号也是不再多想,而是随着文丑一起退后。
在山丘上的吕布军也是不再追击,而是选择继续防守。
待文丑退回去后,点算人马,自己这一千五百人大概会有两百人被淘汰,至于其他三门的将士受到的攻击力度不是很大,应该只是个零头数目。
待情势重新稳定下来,那副将问道:“将军,为何不继续攻击了?”
文丑笑道:“又不是真正的攻城,若只是仗着兵力的优势而攻下这山丘,取得将旗,却也无趣的很,你们说是不是啊。”
几名副将想想也真是如此,纷纷笑道:“就是啊,好不容易跟着将军能跟主公一较高低,却是不能如此简单的打法,无端得让人以为咱们就靠着人多而已,却是比不得他们的精锐。”
“咱们有三千人,狼骑那帮家伙不过一千,若是这等打法,即便赢了,他们也要找些借口说是以一敌三,多丢人啊。”
“哈哈”
文丑接过话题道:“这次是第一次进行军事演习大赛,咱们首轮就是遇到主公的最强人马狼骑,但是咱们优势不弱,可不能让人轻看了。”
“将军,这两日我们白天休息,晚上来袭扰,以主公的谋略怎么还是如此呆在山丘之上,未有什么行动,这不是很奇怪吗?”
想起吕布以往的出彩战绩,文丑可不认为自家主公是个挨打的角色,既然他连着两日都是没有什么行动,只怕与自己打的是一样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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