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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逃台前发出的最后通缉令 薛家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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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亦峰连忙上前紧紧与陈家杰握手:“久仰!久仰!我早就听说陈老师的情况了。”
“哪里,哪里。”陈家杰习惯性地摇头,不知是谦虚,还是羞涩。
水德旺端上了一桌精心烹调的川菜。今天陈家杰和水德旺的兴致都特别好,望着女儿回到家这股兴奋劲,两个老人你一盅、我一杯,整整喝了一瓶泸州大曲。饭后,泡上了一壶川东的高山茶,大家坐在客厅里开始谈家常。
水文秀朝水德旺和石亦峰看了一眼,乖巧地对陈家杰说:“陈老师,过去我叫你老师,现在该叫你爸爸了。”
陈家杰已有七分醉意,一听水文秀叫他爸爸,连忙抬起头,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爸爸!你是我亲生爸爸。”
陈家杰听清了水文秀在连声喊爸爸,慌忙摆着双手说:“不是,我不是”
“陈老师,你别再瞒了。”水德旺在一旁劝说,“文秀都知道了。”
“对,”石亦峰也在一旁解释,“最近,通过对谢梦娇案件的调查,我们对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文秀知道您是她的生身父亲,她赶紧来重庆相认。”
“文秀,”陈家杰望着女儿,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我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我当之有愧。你的父亲是水德旺。”
“你们都是我的爸爸,一个生了我,一个养大我。”水文秀深情地说。
一见女儿脸上洋溢出幸福的欢笑,水德旺高兴地握着陈家杰的手说:“陈老师,这下我们成为亲兄弟了。”
屋子里的人全笑了起来,客厅里飞扬着欢乐与笑声。这时,石亦峰似乎想起一件事说:“陈家杰同志,自从谢梦娇离开重庆后,你就再也没有同她见过面吗?”
一提谢梦娇,引起了陈家杰内心的隐痛。他呆了一会才说:“现在,也不必瞒你们了。我同谢梦娇在1949年10月还见过一次面。”
“哦,你们以后还见过面?”水文秀感到很惊讶。“在哪里?”
“在南温泉。”陈家杰回忆起当年的具体情景:
重庆市郊九龙坡不远,有个风景秀丽的疗养地,这就是着名的南温泉。
这儿,小别墅一幢接一幢,掩映在绿荫之中。
这天,陈家杰接到谢梦娇一封意外来信,约他到南温泉4 号别墅201房间相见。他就匆匆乘上郊区的班车风尘仆仆赶来。
前方,一座米黄色的别墅耸立在一片林荫之中,宽大的阳台非常醒目,就像祭天的神坛。铁门上有着“4”号蓝色瓷牌。陈家杰刚走进空荡荡大门,门房就走出一个人,冷冰冰地盘问了一通这个穿黄咔叽布中山装的青年。直到出示谢梦娇的信,方才让他进去。
现在,他站在2楼左首那个201 门口,马上能看到这个曾给他爱与恨,甚至差点令他毁灭的女人。他不知有多少次在梦中见到她。自从谢梦娇成了总统身边的红人后,他就不抱再见面的企望。没想到分手6 年后,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门开了,出现了一个美丽的陌生女人,在打量着他。
“对不起,我可能走错房间了。”陈家杰连连道歉,他根本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你没有走错,家杰!”对方向他招呼,“我就是谢梦娇哟。”
“你是梦娇?不,决不可能!”陈家杰感到非常吃惊,眼前的谢梦娇完全与以前不同。
谢梦娇不由他分说,一把将他拖进房间,把他按在沙发上坐下。
“你,”陈家杰还是傻兮兮地瞪着她看,“你怎么完全变了?”
“傻瓜!”谢梦娇扑哧一笑,“我整过容了,你认不出来了吧?”
“整容?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谢梦娇显得异常得意。“这次我特地到上海,请一个美国美容师为我整的容,我要让人们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旧的谢梦娇已经死了,一个新的谢梦娇已经诞生。”
“有这样的事,”陈家杰觉得此事太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要整容?”
谢梦娇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陈家杰只感到脊背阵阵发凉,浑身似在战栗。眼前这个曾和他生活过的女人,居然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诡谲莫测。
“家杰!毕竟我们相爱过一场,这是我一生难以忘怀的。而且,我们留下了一个可爱的结晶—美珠。现在虽然送给了别人,希望你暗中好好照看她,把她培养成材。我留给你一笔钱,作为她的生活和学习费用,你可不断接济寄养的那对夫妇。这也算是我作为母亲的一点责任吧。”说完这句话后,谢梦娇脸上又变得冷若冰霜,再也没有一丝激动的表情。
她打电话叫来了大门口那个管门人。特地安排了一辆小轿车,把他送出“4”号别墅,送回到市内。
一个星期后,在重庆市郊的公墓山坡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骨灰安放墓。
墓前有一小块青石墓碑,上面只写着五个字:“谢梦娇之墓。”上、下方都没有署名。
那天下午,秋阳金灿灿地正斜照过枫林,落到墓地。墓道四周的山坡地上开满星星点点的野菊花和其他不知名的野花。山野非常安静。
谢梦娇墓前,放上了一束金黄和雪白相间的野菊花。这是水文秀一路采摘的,把它放在墓前。生前她虽犯下那么多罪孽,死后让她有个葬身之地,这是水文秀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石亦峰陪着陈家杰、水文秀父女从墓地出来,步下山道时,他不由感慨道:“这个挂了10年的悬案,总算打上了句号。”
一直沉默不语的陈家杰,突然亢奋得两眼闪闪发光,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绽露出来:“我总在想:人世间如果少一些贪婪、欺诈、仇杀,多一些友爱和同情该多好,可能这是我书呆子的弱点,但我总是这样在想,在向我的一批批学生不断讲述,不断灌输。”
只有水文秀不响,沉思地望着家乡的山野。她显得成熟了,已从一个初出校门的少女成长为一个公安战线上的战士。
夕阳从墓道两边的高大树木的叶隙里,筛下晃动的金色光斑,西天是一片血一般的霞光。
(全文完。谢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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