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鞉香名剑断肠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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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楼道:“威远堡没能取了晚辈的性命,率众而退,震天堡堡主于奇威,断了一条臂膀受创而归。”
慧因大师道:“阿弥陀佛,善战,善哉,这两样,八门派都做不到。”
李玉楼道:“掌教,舍妹擅施无影之毒,难躲难防,晚辈也自忖自保有余,我兄妹为的只是八大门派。”
慧因大师道:“八门派感激,但是八门派就算一个个血溅尸横,埋骨江湖,也不敢违抗各派的最高命符。”
李玉楼道:“既是如此,八门派就动手吧!不过八门派找的是李玉楼,跟济南、华山二世家,甚至于跟舍妹,应该都无涉。”池映红听得微一怔,要说话。
慧因大师道:“只要济南、华山二世家不加阻拦,八门派自然不敢惊扰。”赵秀岚道:
“李少主,先声明,济南、华山二世家做不到。”李玉楼道:“赵少主听见了,我连舍妹都不让参与。”池映红明白兄长的用心了,她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董天香道:“李少主的好意,赵、董两家感激,但是令妹是令妹,赵、董两家是赵、董两家。”显然,董天香冰雪聪明,她不是不明白李玉楼的用心。
李玉楼道:“董姑娘——”
赵秀岚道:“李少主,请不要再说了,除非贤兄妹不在赵家做客,否则这件事赵、董两家是管定了。”
李玉楼听得心里一动,微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李玉楼就不再多说了!”
话锋微顿,转望慧因大师,道:“咱们就借济南世家门前,这数十丈方圆之地作一了断,八大门派之事,那一派的高于先行赐教?”
慧因大师道:“自然由我少林——”武当七子之首,一尘真人跨步而至,稽首道:“还请大师容武当一尘七人,先攫锐锋!”
慧因大师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好吧!七位小心了!”一尘又一稽首:“多谢大师。”
他这里话声方落,那里武当七子的另六个已道袍飘飘,跨步而前,跟他站了个并肩,一起面对着李玉楼。
慧因大师微一抬手,率众往后退去。
一尘真人转望李玉楼,道:“武当以剑术见长,贫道七师兄弟敢以剑术向李少主讨教—
—”李玉楼道:“我没有剑,也从不带兵刃。”赵秀岚拾手一招,道:“拿我剑来!”一名管事跨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长剑。
赵秀岚伸手接过,走到李玉楼身边,递出长剑,道:“李少主,这是我的剑,试试看趁不趁手?”李玉楼接过道:“谢谢赵少主!”
赵秀岚退了回去。
李玉楼剑交左手,右手握剑柄,按哑簧,铮然龙吟,长剑出鞘,一泓秋水,寒意逼人。
不是凡铁,一把好剑。
他抱剑当胸,一动未动。
武当七子抬手探腕,肩上剑穗飘扬的七把长剑一起出鞘,先后分毫不差,不但显示出了剑术上的造诣,而且显示出七人有极好的默契。
本来就是,武当七子的剑阵,跟少林十八罗汉阵同样的威震武林。
长剑出鞘,一尘不动,另六人飘身疾掠,欺了开去,呈半圆形的面对着李玉楼,然后剑平举,剑尖外指,齐对面前的李玉楼。
李玉楼泰然安祥,仍一动不动。
只听一尘道:“李少主请出招!”李玉楼道:“还是七位先出招吧!”
一尘道:“贫道说过,武当以剑术见长,贫道七师兄弟号称“武当七子”,又是向例联手对敌——”
李玉楼道:“真人的意思我懂,不是我斗胆狂妄,我敌许三招,我若是先行出招,七位就少了一次机会——”
武当七子脸色倏变。
本难怪,放眼当今武林,还没有一个敢跟武当七子只许三招的,尤其是在剑术上。
一尘真人冰冷道:“那么贫道七师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落,他跨步欺身,当先出剑,缓缓的一剑,直指李玉楼咽喉。
不见剑气,也未觉疾风。
谁都看得出,这是试探的一剑,为他自己,也为他六个师弟。
李玉楼没动,一动也没动。
但是,长剑近身,他只微一仰身,便堪堪避过了这一剑。
他没有出手,一尘没能试出来。
其实,就算他出了手,一尘也试不出来。
而一尘一剑落空,招式用老,连忙沉腕收剑,脚下微退,道:“李少主——”
李玉楼截口道:“真人,我只许三招,不能不珍惜。”
一尘长眉一扬,点头道:“好!”一句“好”字声中,他脚下微进,再次振腕出剑,剑花三朵,反击上中下三路。
这一招,不只是试探,而且是真功夫,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就看李玉楼怎么躲闪而,李玉楼没有躲闪,他右腕一抖,长剑挥出,只见寒光一闪,只听龙吟似的一声金铁交鸣。
他仍然站在那儿,身形纹风未动。
一尘的一把长剑却已斜斜荡起,一个身躯也往后退了一步。
八门派高手脸上变了色,谁都是大行家,谁都看得出,只这么一剑,一尘已经吃了亏了。
一尘的脸上浮现了惊容。
李玉楼道:“这是一招,我还剩两招。”
一尘脸上的惊容,变成了怒容,振腕抖剑,长剑嗡嗡作响,嗡嗡的响声中,他三次出剑。
武当七子的另六个也出了剑,七个人身躯闪动,七柄长剑矫若游龙,漫天剑影,弥天剑气之中,作石破天惊,霹雳万钧的一击。
这也是武当剑阵的一式。
一尘已试出了李玉楼修为的深浅,其他六个看得一清二楚,逼得他们不得不提早发动剑阵。
李玉楼身躯忽作飞旋,仗剑扑进了漫天剑影,弥空剑气之中,只见寒光二次吞吐,最后一次,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沙飞石走,声势惊人。
然后,剑影、剑气一时俱敛,李玉楼站回了原处,仍然抱剑当胸。
武当七子也站回了原处,却是七柄长剑下垂,个个面如死灰。
在场的所有大行家,谁也没看出来,李玉楼剩下那两招是怎么出手的?但是现在谁都看见了,武当七子剑柄上的剑穗不见了,地上多了七个鹅黄色的东西,正是原在武当七子剑柄上的剑穗。
这只是剑穗,也可以换成身上的任何部位。
这还不够么?够了,很够了!
没出三招,一招不多,一招不少,三招就挫败了武当高手,威震武林的武当七子的剑阵。
八大门派高手是亲眼看见的,不然谁都不会相信。
李玉楼抬手翻腕,铮然龙吟,寒光倏敛,长剑归了鞘。
只听慧因大师震声道:“敢问李少主,是当今那一位的高弟?”
池映红道:““天外天”无名老人,掌教听过么?”“啊!”
慧因大师脱口惊叫,脚下踉跄,退了两步。
八大门派高手立起骚动。
只听一尘道:“无量寿佛,还好,武当输得不菟,一点也不冤。”
李玉楼霍然转身:“赵少主、董姑娘,我兄妹不敢多事打扰,就此告辞,接剑!”
他振腕抛出长剑。
赵秀岚一怔,忙伸手接剑。
李玉楼回身一把拉住了池映红:“小妹,咱们走!”;带着池映红双双腾起,破空而去。
等到赵秀岚、董天香定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走得不见了,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慧因大师向着赵秀岚、董天香合什躬身:“八门派告辞,打扰之处,容后赔罪!”
话落,他也没等赵秀岚有任何反应,带着八大门派的高手走了,去的方向正是李玉楼、池映红兄妹去的方向。
赵秀岚扬起了眉,道:“他不在赵家做客了,这位李少主好用心,香妹,咱们这就跟去!”一提长剑,也就要走。
董天香伸手拦住,道:“算了吧!往后在江湖上不愁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咱们跟去是多余的。”也是,就冲着李玉楼得自“天外天”无名老人真传的一身修为,放眼当今,谁还是他的对手?加上池映红的精擅施毒、解毒,任谁也近不了他们兄妹。
八门派之所以仍然追下,只是不敢抗拒各派最高令符的一种无可奈何,一种情愿而悲壮的牺牲而已。
当然,冲着李玉楼跟池映红,也不会真伤他们。
赵秀岚没再动,也没说话。
李玉楼带着池映红,一口气奔出了济南城,一口气奔出了几十里去,才停了下来。
停身处,是官道旁的一片树林里,找两块干净的石头往下一坐,李玉楼道:“小妹,累了吧?”池映红道:“怎么会,有哥带着我,我一点也没费力,倒是哥你恐怕累了?”;这倒是实情。
而李玉楼却是气不涌,而不改色,道:“我还好!”
池映红望着他道:“哥,你所以突然告辞,带着我离开赵家,是不是不愿赵、董两家再插手?”
李玉楼道:“小妹,你是知道的,八大门派奈何不了咱们兄妹,可是凭他们的实力,对付赵、董两家,却是绰绰有余,人家高义,咱们不能欠人家这份情,更不能给人带来祸害。
池映红点头道:“哥做得对,我也正是这意思,不过,八大门派一定会衔尾迫来,而且穷追不舍,怎么办?”
李玉楼道:“咱们只有躲了,能躲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池映红道:“万一有一天躲不掉了呢?”李玉楼道:“他们也不得已,好在他们也奈何不了咱们,咱们不伤他们也就是了!”池映红深深一眼:“哥仁厚,必有后福!”
李玉楼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神色,道:“我只求尽快查明残凶,把爹娘的仇报了,重建“一府”李家,并不奢望,也不求什么后福。”;池映红道:“哥,等你重建气一府”李家的那一天,把娘接来好不好?”
李玉楼道:“当然好,们只怕地老人家不肯到李家来!”
池映红道:“不会的,我在李家,她老人家会想我的。”李玉楼道:“就是因为她老人家已经把你交给了李家,我才担心地老人家不会来。”
池映红呆了一呆,道:“知母莫若女,娘外刚内柔,地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地放不下的。”
李玉楼道:“但愿你说对了。”
池映红道:“哥,咱们现在上那儿去?”
李玉楼道:“我打算回家看看去,这儿离家不远。”
池映红道:“回家?”李玉楼苦笑道:“整二十年了,我从来没回过家,不知道自己的家是个什么样,早在“天外天”的时候,是没有办法,如今既已再入江湖,应该回家去看看,找找家里的老人,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池映红道:“也好,咱们走吧!”
她站了起来。
李玉楼当即也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林外官道上来了一个人,一袭僧衣,一双芒鞋,是个尼姑。”
那尼姑似乎经过了长途跋涉,似乎经过了紧急赶路,过于劳累,体力不支,走不动了还在走,可是她终于还是走不动了,身躯一晃,倒了下去。
池映红一声轻呼,飞身掠了出去。
李玉楼也急忙跟了出去,等他赶到的时候,池映红已扶起了那名尼姑,只见那尼姑不但年轻,而且花容月貌,长得相当好。
池映红忽然啡道:“东方玉瑶,这怎么会?”李玉楼微怔道:“小妹,谁?”
池映红道:“东方玉瑶,东方玉琪的妹妹!”
李玉楼扬起眉:“原来是东方玉琪的妹妹。”
池映红道:“哥,她跟她哥哥不一样,就像飞霜姐跟她哥哥似的。”
李玉楼威态敛去,道:“那么,小妹,把她抱进树林来,咱们看看!”
池映红当郎抱起了尼姑。
进了树林,池映红把地放在草地上,靠着石头而坐,一探鼻息,又一把脉,道:“哥,她很虚弱,又这么赶路,所以才不支昏了过去。”
李玉楼道:“小妹,助她点真力。”
,池映红道:“她太虚弱了,我的修为不够,恐怕还得你来。”
李玉楼道:“好吧—你扶好了她。”
他席地坐在了那名尼姑的侧后方,池映红扶住了她的双臂,他侧伸右掌抵在了她后心之上。
约莫盏茶工夫,尼姑苍白的脸上泛现了血色,额上也现出了汗迹。
李玉楼收了手道:“小妹,可以了!”池映红小心翼翼的扶那名尼姑靠坐好,然后松了手,诧异欲绝望向尼姑:“她明明是东方玉瑶,可是地怎么会剃渡出了家?”
李玉楼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石上坐下,道:“她很快就会醒过来了,等她醒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就这么两句话工夫,那名尼姑长长的两排睫毛一阵抖动,缓缓睁开了眼,睁开眼她就一怔:“我怎么会在这儿?”
池映红道:“师父昏倒了在路上,是我把师父扶过来,家兄助了师父一臂之力—”
尼姑道:“原来是贤兄妹——”微一欠身,又道:“贫尼谢过贤兄妹搭救——”
池映红道:“师父别客气,为人那有见危不救的道理?”尼姑扶着地站了起来。
池映红跟着站起道:“师父——”
尼姑道:“谢谢姑娘,贫尼已经不要紧了,最近以来,贫尼从没有觉得精神这么好过,贫尼还要赶路,不能久留,敢问贤兄妹贵姓大名,以便后报!”池映红道:“举手之劳,师父就不要耿耿难释了,敢问,师父俗家可是复姓东方?”
尼姑一惊,脸色微变,道:“姑娘认错人了,出家人法号枯心,俗家并不姓东方,告辞了!”
她微一躬身,要走。
池映红道:“师父不要误会,也许师父已经不认得我了,可是我还认得师父,我是九华宫的池映红。”
枯心尼姑本来要走,闻言立即停住:“姑娘是九华宫池映红?”
“正是。”
“那么,这位就是李玉楼李少侠了?”
李玉楼诧异点头:“不错,正是李玉楼。”
枯心一声悲叹,苦笑道:“家兄东方玉琪与西门飞雪无时无刻不在谋害少侠,而我东方玉瑶却身受李少侠搭救之恩,惭愧,实在令人愧煞,难道这是天意!”
她本来否认是东方玉瑶,而且生怕人再问,急急要走。
而此时,一听说是九华宫池映红,马上联想列李玉楼,又停了下来,而且立又自己承认是东方玉瑶。
池映红好生诧异道:“东方姑娘——”
枯心道:“贫尼找两位已经找了很久了,原听说你们上华山世家去了,忙赶到华山世家,却又听说你们往济南世家了,贫尼就赶到济南世家涂中,不想半途不支,被二位搭救,恐怕这是天意了!”
池映红道:“师父找我们兄妹是为什么?”
枯心道:“贫尼是替小红、小绿找李少侠,李少侠知道小红、小绿?”
李玉楼一听说小红、小绿,下意识地心头一震,忙道:“知道,师父怎么会替小红,小绿找我?”枯心道:“小红、小绿从衡阳世家逃出来找李少侠,急累交加,半途不支病倒,正好被贫尼所救,贫尼把她们安置在自己的水月庵中,出来替她们找李少侠。”
李玉楼一听小红、小绿是逃出衡阳世家的,半途又急累交加病例,马上就想到了西门飞霜。
只听他急急问道:“师父可知道她们为什么逃出街阳世家找我?是不是西门!”娘—
—”
枯心点点头道:“正是西门姑娘有了急难,小红一再交待,如果贫尼能找到李少侠,请李少侠立即赶到衡阳世家去救她们姑娘——”
李玉楼不由大急道:“她们逃出街阳世家来找我,半途病倒,被师父所救,师父又上过华山,再赶往济南,这中间多少时日了?”
池映红最清楚这位兄长和西门飞霜的关系,也知道这位兄长心里很急,当即道:“哥,那咱们就先别回家了!
马上赶往衡阳世家去,请师父赶回她的水月庵去,告诉小红、小绿一声,也好让她们放心!”
枯心点头答应,道:“贫尼这就赶回水月庵去。”池映红道:“哥,咱们走吧!”李玉楼向着枯心,一抱拳道:“千里奔波,找寻相告之情,容图后报!”没容枯心再说话,一拉池映红轻喝道:“小妹,走!”
两个人腾身而起,踱空而去。
枯心把巳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望着二人逝去方向,喃喃道:“他就是李玉楼,他就是李玉楼?哥啊—没有他西门飞霜对你也不层一顾,何况现在又有了他,你差人太多了,你差人太多了,只是——”
地脸上浮现起诧异神色,道:“他跟九华宫池映红怎么会成了兄妹——”地不明白,她想不通,旋即,她也腾身而起,破林而去。
第二十七章
李玉楼心里急,把他那得自“天外天”无名老人真传的修为施展到了极限,池映红被他带着,只觉直觉御风飞行,快如奔电。
李玉楼心里急,也日夜奔驰,毫不停歇,不知道他怎么样,连被他带着奔驰的池映红,都觉得累,觉得饿,觉得渴了。
她忍不住道:“哥,停下来歇歇好不!”
李玉楼道:“小妹,我不能,你忍忍!”
池映红道:“哥,你的修为再高,毕竟是血肉之躯,像你这样赶,咱们赶到了衡阳世家之后,我担心你能为飞霜姐做些什么?”
李玉楼身躯震动了一下,奔驰的速度立即慢了下来,随即就停了下来,停身处,是一片旷野,远处依稀可以望见些房舍。
两个人找个地方往下一坐,池映红看了看李玉楼,道:“哥,难道你不渴不饿也不累?
李玉楼苦笑了一下,道:“小妹,咱们跟东方姑娘分手多久了?”池映红道:“整整一个时辰了。”
李玉楼神情又震动了一下,道:“我心里急,只顾着赶路,忘了你会累,会渴会饿了。
”池映红道:“哥,我也急,可是毕竟咱们都是血肉之躯,相信你也会累,也会渴会饿,我刚说过,像这样,就算咱们提早赶到,又能为飞霜姐做什么?”
李玉楼道:“我实在是欠西门姑娘太多。”
池映红道:“我知道,除了小红、小绿外,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么?”
李玉楼沉默了一下道:“我们找个地方吃点喝点。”
池映红道:“看得见房舍,恐怕前面就有人家。”李玉楼站起来道:“那咱们过去看看。”
池映红急往起站,一下竟没站起来。
李玉楼忙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歉疚还加上怜惜:“小妹——”
池映红微笑了一下:“不要说了,谁叫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
李玉楼没再多说,扶着池映红往前行去,好在没多远,约摸盏茶工夫,一片小村落已近在眼前。
村落虽小,却是来往客商所必经,而且前后老远不再见村店,所以这个小村落里,借人吃住的地方就有好几家。
最大的一家,就在村东大路旁。
这一家,既是客栈,又卖吃喝。
李玉楼和池映红就找上了这家。
可是他们俩迟了一步,一进门,就见两个中年黑衣人,大刺刺的站在柜台前,一口气把这一家的吃住全包了。
而且言明他们是打前站的,后面大队人马即将来到。
那大队人马,赫然是衡阳世家送亲的队伍。
只听说过有迎亲的队伍。
没有听说有送亲的队伍。
谁的女儿嫁不出去,人家不来迎,还得送去。
不管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但眼前这一件试,听得李玉楼心神震动,一时说不上来是惊是喜。
池映红一声没吭,拉着他悄悄退了出去,道:“哥,听我的对了吧?要是像你那样赶,不停下来歇歇,就算能提早赶到,不也错过了,就像东方姑娘说的,这也是天意,苍天可怜你跟飞霜姐。”
李玉楼心头连跳道:“小妹,那咱们——”
池映红道:“当然是不用往前赶了,在这儿等啊!后头的人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咱们另找地方吃喝歇着去,等他们到了,我们也吃饱歇息够了,不是正好办事么?”李玉楼笑了,他不急了,另找个地方,就在对面。
这一家虽然小了点,可是吃喝歇息也很不错了,何况就在对面,可以监视那一家的一动一静。
兄妹俩进去找了个临时座头,点了吃喝,就坐下来等。
边吃喝,边歇息,边等,一直到吃饱喝足,歇息够了,远远的传来了杂乱的蹄声跟车轮声。
李玉楼就要会帐,池映红拦住了他:“急什么,还没到呢!”李玉楼道:“会了帐,坐着等,不是一样?”池映红看了他一眼,道:“哥,幸亏我已经是你妹妹了!”李玉楼懂她的意思,脸上微热,勉强一笑,招来了伙计,把帐会了,然后告诉伙计耍再坐会儿。
好在客人不多,做生意的也和气,伙计不但满口答应,还给了两杯茶。
这儿伙计刚走开,那里蹄声已近,只见一支队伍,有车有马,已经来到。
最前头,是十多名黑衣人,佩剑,步行。
后头,赫然是西门飞雪的“快剑八卫”。
“快剑八卫”之后,则是一辆双套高蓬马车,车蓬密遮,看不见里头。
车旁,两人两骑,左边是个身穿锦袍的瘦削老者,右边则是衡阳世家的少主西门飞雪。
西门飞雪的长像,有几分像锦袍老人,不知道那锦袍老人是否就是衡阳世家的主人,也就是西门飞雪的天伦西门逸。
池映红听说过,没见过。
李玉楼当然就更不必说了!既然有可能是西门逸的锦袍老人,跟少主西门飞雪护车,那马车里面坐的,十成十是西门飞霜了。
李玉楼忍不住为之一阵激动。
人跟车马停住,西门飞雪翻身下马,过去掀起车帘。
车里,出来了三个人,头一个,正是西门飞霜。
她,仍然是一身黑衣,黑纱蒙面。
第二个,是个年纪跟锦袍老人差不多的老妇人,第三个则是个中年婢女。
老妇人行动似乎不方便,由那个中年婢女扶着。
李玉楼立时就要往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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