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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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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苍绯竟还有心情戏弄她。

离草忿忿地哼一声,只得继续运起灵力抵御冰寒。

只是,一直耗尽灵力实是太过艰难,最后她一时撑不下去,耗力过度之下,竟是这般晕了过去。

“这小妖,真真是不叫人省心!”一声无奈的轻叹,一道红色的光芒忽而自离草的体内飞出,落在了她的身旁。

赤红的衣袍,暗红的长发,魅惑人心的邪美容颜,唇角却是勾着一抹异常温柔又带了些宠溺的笑意。

他半蹲在她的身旁,身形显得有些模糊而透明。

肉身还未重塑,如今恢复的力量倒是能暂时让元神脱体而出。

他伸手轻柔地抚上她的额,眉心的火焰印记微微亮了起来,有淡淡的红色光华自他掌心溢出,瞬间笼罩了她全身。

不过半刻的功夫,离草原本冻得发白的脸又渐渐红润了起来,眉毛上的冰霜也全都化作了云烟。

手心感觉到她又回暖的体温,他微微一弯唇,修长的指尖描绘着她的眉,她的眼,又缓缓抚过她光滑的脸颊,眸底不由透出了淡淡的笑意。

128 一瞬的温情(2)

他的指尖一直向下,轻轻触上了她的唇。

微微的停顿,然后温柔地来回摩挲。

她的唇色已回复了粉粉的红嫩,不知梦到了什么,微微翕合着,口中喃喃念着什么。

他紫色的眸子不由微微一眯,缓缓俯首,长长的红发自肩处滑下,落在了她的脸上。

鼻间嗅到了她那种清新的味道。

淡淡的,甜而不腻。

这小妖,虽然貌不惊人,却原来也是这般的诱人呢!

他抿唇邪魅地一笑,脸更低。

就在他的唇即将碰触到她唇的一瞬间,他听清了她念着的字眼——

“师父”

俊脸转刹阴沉下来,眸底蒙上一层暗冷的雾光。

师父!又是师父!!

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摇醒她,让她好好看清现在在她面前的究竟是谁!

忽而又察觉到什么,他眸光一紧,只抬眸望了洞口一眼,身形便立时又化作了一道红光钻入了离草的身体。

离草冻晕之后,无知无觉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只觉有一股柔和的力量自眉心渡了进来。

很快,她便觉得周身都被这股力量包裹着,暖暖的,让她僵冷的身体很快又恢复了知觉和温度。

迷糊间,似有一只手缓缓抚过她的眉眼,她的脸,还有她的唇,弄得她有些痒痒的。

是谁呢?

这样温暖的感觉,只有师父才有。

“师父”她下意识地张口喃喃地唤着。

是他么?

她想睁眼,却又觉得眼皮沉重极了,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小草小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地轻唤。

离草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眸中映入的,是那张绝世出尘的清泠容颜,只是此刻,却又多了一分难掩的关切之色。

“师父”原来真的是师父!

心中欣喜,她艰难地想要坐起身来:“我怎么了?”

慕流音扶住她,温声道:“你方才应是耗力过度,加上极寒,这才晕了过去,不过幸好时间不长,并无大碍。”

也幸好他来的及时,她身上体温仍暖,应是晕过去的时间不长。

离草眨巴着眼望着他:“师父,你是担心才来看我的么?”

果然,师父始终还是在意她的,所以,她受罚,他虽未求情,但实则心中还是担心的罢?

慕流音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叹口气:“小草,你可怪为师让你来此受罚?”

离草摇摇头:“徒儿从未怪过师父,是徒儿犯了错,受罚也是应该的。”

“你能这般想便好。”慕流音甚是欣慰,他果真还是没有看错人的。

“这寒冰洞中乃是千年寒冰,虽然冰寒刺骨,但却是修炼的好地方,为师也是希望你能在受罚的同时继续修炼,对你大有益处。”

听得慕流音这般一说,离草笑得更加开心:“我就知道师父不管做什么都定是为我好!”

看见她如此灿烂的笑颜,慕流音也不由微微一抿唇:“莫贫嘴,为师先教你修炼之法。”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

“小草,你可记住了?”

离草点点头:“嗯,徒儿记住了。”

“如此,你便在此好生修炼,待一月之后为师会亲自接你出来。”慕流音放下心,便准备离开。

有师父这般说,离草自是安心了许多:“徒儿会努力修炼的,不过”

她歪了脸盯着慕流音:“师父,你的脸色好像不大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慕流音眸光闪烁了一下,只是淡笑了一声:“为师没事,不必担心。”

待他走后,离草按他方才所教的方法运力修炼。

虽然与之前她运起灵力抵御严寒一样,但教了她法门之后,便不会如先前那般胡乱运力,白白耗费许多灵气。

比起之前,确是轻松了一些。

但终究还是有脱力的时候。

然而每每当她感觉灵力不济之时,体内深处却是忽而又有一股力量缓缓地涌出来,继补着让她支撑下去。

离草不觉有些奇怪:“大叔,是你的力量么?”

苍绯正在气闷之中,听得她这一问,颇有些没好气:“如本君这般只会害你的人,又怎会帮你?”

反正就算他帮她,她也只会想到她那位师父而已!

真真是叫人恼恨的很!

离草不知他哪来这许多气生,她都不与他计较利用她的事了。

既然他现在脾气不好,她也不再与他说话,只继续修炼。

如此一般,在洞中不分昼夜,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渐渐觉得自己的灵力比起之前确是提升了不少。

师父果真没骗她,这里当真是个修炼的好地方。

“表哥,那妖女还在受罚期,你不能进去!”忽而,洞外传来一声娇喊,听声音,倒像是楚璇玑。

她方才叫谁来着?表哥?

离草正惊讶之时,便见一人自洞外走了进来。

长眉如刀,眸光清泠,英武俊美,眉宇间依旧透出几分高贵与孤傲的气质。

“凌剑非?”看清来人,离草惊怔之余不由一诧:“你怎么来了?”

129 相赠定情物(1)

“凌剑非?”看清来人,离草惊怔之余不由一诧:“你怎么来了?”

凌剑非看见她,微眯了眼,薄唇微抿:“试剑大会在即,作为蜀山掌教弟子,怎能不来?”

离草随即恍然,不由喃喃:“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试剑大会就要到了。”

只可惜,她已经没资格参加了。

在他身后追进来的楚璇玑拉着他的胳膊,满是鄙夷地看了离草一眼。

然后她撒娇一般地对他道:“表哥,这里面好冷,还是赶紧出去罢!”

凌剑非只是不着痕迹地抚开她的手:“若是冷,你便先出去罢,我还有几句话要与她说。”

楚璇玑一听,不觉来了气,跺脚:“表哥你与这妖女还有什么好说的?!”

凌剑非并不理会她,语声平和却是又不怒自威:“听话,出去等我。”

楚璇玑怔了一下,恨恨地咬咬牙,愤然地出了洞。

离开之前,还不忘忌恨地瞪上离草一眼。

她一离开,离草不由感慨一声,这个山洞终于又清静了。

“离草。”凌剑非低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语声轻而淡,却是又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离草抬眸望着他,不明所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还特意闯进这受罚之地来找她。

“怎么?你就忘了么?”他长眉轻挑,俊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当日离开之时,我曾与你约定,只要你能入得仙门,我便赠你一物。”

听他这般一说,离草立时想了起来。

只不过,没想到他竟还记得这般清。

凌剑非抿唇一笑:“想不到如今你不但入得仙门,还是执剑长老的弟子。”

离草歪着脸看他,一面不客气地笑眯眯朝他伸出了手:“那你现在是不是要送我东西了?”

既然他这么诚心地专门送上来,她自然也不需要矜持客气了。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凌剑非也没揶揄她,却是伸手自袖中摸出一物,然后递到了她的手上:“承诺之事我自是不会失言,这个便送给你。”

未想他竟当真这般大方,离草有些诧异地低头,看着手中之物。

那是一只翡翠玉镯,清透冰润,质地细腻有光泽,不失为一件上品。

不过,可惜了

“我已经有一只镯子了,不如,你换样别的送我罢!”离草叹息着,扬起左手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腕。

那腕上果真套着一只血玉镯子。

“你的是你的,我送的却是不一样!”凌剑非脸色黑了黑,却是并未拿回玉镯,只定定盯着她,一字字清晰道:“这是我母妃去世时留给我的镯子,我将它送给你,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他母妃的遗物,那更加不能要了!

可是,送给她又是什么意思?

离草茫然地摇了摇头。

凌剑非轻轻托着她的手,将她五指合上,握住了玉镯,眸底透出一丝羞赫的笑意:“母妃在我年幼之时便重病离世,只留下了这一只翡翠玉镯,这些年,我一直带在身上,只因还未遇到在我心中地位可与母妃相论的女子,但如今,终于可以将它赠出了。”

离草很是费神的将他的话细细揣摩了一番,估摸着他这意思莫不是指她对他来说,与他母妃一般?

她脸色垮了一下,连忙将手里的玉镯塞过去:“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做你的母妃?”

凌剑非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觉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做母妃,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所以将这玉镯赠予你做定情之物,你可明白?”

离草不甚明白定情是怎样一回事,但依他这般说,他送镯子给她,就表示他喜欢她?

“唔”她歪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左手腕,盯着手上那只血玉镯子,举一反三道:“那当日老参送这血玉镯子给我,莫不是也有定情之意?”

她就知道,老参对她情深意重。

否则怎会一直不给她出谷,非得趁着他喝醉之时才方能偷溜出来。

“老参?”凌剑非脸色有些阴沉。

离草点点头:“就是与我一直住在一起的白萝卜精,只是他总自诩千年人参,所以我一直唤他老参,自我有神识开始,他便一直在旁边,极为照顾我,告诉了我不少人间的故事,这血玉镯子便是我化出人形的那一日,他亲自为我套上的。”

凌剑非一时间简直被她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未想她竟不通世情至这种地步。

他是想气却又无奈,最终只得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角,然后一双清眸看着她,郑重地问了一句:“离草,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有一丝喜欢我?”

见他这般认真的神色,离草也颇为纠结地酝酿了好一番,才道:“本来你总要收我,我甚是不喜欢你,但你后面对我好了,我自然是欢喜的。”

听她这样说,凌剑非这才又复了笑颜:“如此,这镯子你便拿着,至于你那老参送的镯子便先摘下来,小心收好便是。”

离草却是一脸为难之色:“可是”

“不许不要!”凌剑非故意沉下脸,然后拉过她的手,想要摘下那只血玉镯。

谁想,无论他如何使力,竟是怎么也摘不下来。

他面上不由露出几分惊讶之色:“这是”

离草皱皱鼻子,嘟囔了一声:“我方才就想告诉你,这镯子摘不下来的。”

130 相赠定情物(2)

离草皱皱鼻子,嘟囔了一声:“我方才就想告诉你,这镯子摘不下来的。”

她以前也曾想摘下来过,但发现怎样都摘不动时,她便无奈地放弃了。

看来老参莫不是早就算准了会有人送她镯子,怕他这宝贝镯子被人家的取而代之,这才下了什么法术在上面,叫人无法摘下。

呔!真真是不愧老成精了!

凌剑非惊疑地望着那摘不下来的血玉镯子,又将她望上了一眼,最终只得无奈地抓过她另一只手:“那便戴在这只手上好了!”

说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直接将翡翠玉镯套在了她的右手上。

离草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哪有像他这般送东西不要还强塞的?

不过总归是人家一片心意,她便勉为其难戴着罢!

“我已听璇玑说了,你在这寒冰洞内受罚,你可还受得了?”凌剑非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并不掩饰的关切之色。

以他的修为,进这洞内,尚能抵御寒气,但她入门时间并不长,修为不深,只怕要受冻了。

离草却是无甚所谓地弯唇一笑:“师父教了我修炼的法门,我一直在修习着呢,一点都不冷。不过,在这洞中也不知外面时日,哎,表哥大人”

“表哥大人?”凌剑非甚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打断她:“莫要乱喊,叫我剑非便是。”

离草暗道这表哥大人还真是麻烦,面上却仍是笑盈盈地点着头:“好好,剑非,麻烦你帮我问问,这罚期还有多久才满一月?不知赶不得赶得及看试剑大会呢!”

虽然不能参加,但饱饱眼福总行罢?

凌剑非见她几分急切的模样,不由微微一抿唇:“三日后便是试剑大会,你若想出去,我替你求个情便是。”

“当真?”离草一听,眼眸立时亮了起来。

他笑:“我何时揶揄过你?”

离草喜滋滋地点点头:“剑非,你真好!”

听得她这般一夸,凌剑非俊脸却是不由微微一红,侧了侧脸,咳嗽一声道:“你且再忍耐一会儿,我这便去替你说情。”

待他离开之后,离草便欢欢喜喜地一面继续修习,一面等待着他的好消息。

冷不防,某魔阴阳怪气地调子又寒渗渗地响起:“哼哼!好个‘剑非,你真好’,看来这一个定情之物便完全拢络了你的心!”

“他又送我东西,又替我求情,确实对我很好啊!”她不明白这大叔却是又在闹哪门子的情绪?

“你方才说喜欢他?”语声依旧凉飕飕:“师父也好,表哥也好,在你心中喜欢的人还真多!”

虽然很清楚这小妖根本就没有开窍,但听到她说喜欢别的男人,他就是觉得极为不痛快!

离草却是怪道:“我喜欢他们又有什么不对了?”

苍绯终于忍不住拔高了音调:“你怎的从不对本君说喜欢?!”

离草愣了愣,然后撇了撇嘴:“大叔你只会欺压我,利用我,害我,对我又不好,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苍绯忽而不说话了,沉默许久,才冷冷笑了两声:“罢了!是本君一时矫情了,你说的不错,你对本君来说就只有利用的价值而已,什么喜欢,什么情,全都是可笑的无稽之谈!”

他堂堂魔君难道还要乞求一只小妖的喜欢么?!

他这般冷绝的话语说出口,却是让离草心里似被一只手狠狠揪了一下,有些隐隐的疼。

她不喜欢听到“利用”这两个字眼。

很不喜欢!

一时间,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洞外又进来了几人。

有师父,有掌门,还有凌剑非,剩下的那一位——

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面有青髯,和蔼却不失威严。

一进洞,他便盯着她打量了好一番,然后朗声笑了起来:“剑非,这便是你为之求情的那个丫头?长得倒是眉清目秀。”

凌剑非恭声应道:“正是,师父。”

原来他竟是凌剑非的师父,那岂非就是蜀山的掌教朱雪封?

乖乖,此番来的人阵仗委实大了些。

朱雪封侧脸望向一旁的太清真人:“太清掌门,你看这不如就卖我一个面子,放她出去如何?”

太清真人颇有深意地看了凌剑非一眼,然后捋须笑道:“既然是朱掌教开口,我又哪里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说着,他扭脸对一旁的慕流音道:“流音,她也在此受罚半月有余,想来已是受过教训了,不如就让她出来罢。”

慕流音微微颔首:“但凭掌门吩咐。”

闻言,离草立时欢喜地上前朝掌门行了一礼:“多谢掌门!”

这一行礼,手腕上的玉镯便露了出来。

朱雪封眼倒是精,一眼便瞅见,嘴角笑意更深:“剑非,看来这回我蜀山要有喜事了,年轻人就是好啊!”

凌剑非被他这般一说,面上立时又是红了一片:“师父!”

太清真人的目光在他与离草之间来回扫了几番,心下立时便明了,也不由抚须会意地长笑起来:“流音,可惜了你这刚收进门没多久的徒弟便要拱手送人了。”

慕流音神色淡淡,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并不说话。

131 相赠定情物(3)

离草听他们猜哑谜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她一头雾水。

直到听见掌门说要师父将自己拱手送人,她这厢才终于按捺不住了。

“师父,你不要徒儿了么?”她神色紧张地盯着慕流音,急急地问出一句。

慕流音看着她,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淡淡道:“小草,为师本不欲你如此早地离开,但若你当真与剑非两情相悦,为师自是也不会做这拆人姻缘之事。”

终究她体内还有魔君附身之上,如今仅他一人知晓。

在还未找出驱逐魔君同时不伤害她的两全其美的法子之前,他自是不希望她离开他身边,以免有难以预料的状况发生。

但女徒弟终究总有出嫁的一日,纵然他这个做师父的再不情愿,却也不能自私地阻挡她的选择。

两情相悦?拆人姻缘?

师父这都说的是什么?她怎的一点儿都听不懂?

离草茫然地望着他,只伸手拉紧他洁白的衣袖,糯糯道:“徒儿不明白师父说的是何之意,总之,徒儿不愿离开师父!”

朱雪封笑道:“哈哈!没有不眷念师父的徒弟,小丫头这是舍不得呢!”

凌剑非看着她,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只平静地开口道:“草师妹难得拜在执剑长老座下,还未学得些什么,自是不肯轻易离开,不妨便让她在昆仑多修习几年,此事并不急于一时。”

他知道,她现在还有些懵懂,终究只是刚入人世的小妖,仍是白纸一张。

他会给她时间,让她由喜欢至慢慢地爱上他。

他,有这个耐心。

既然他都这般说,蜀山掌教自然也不再多说什么。

离草见这情形,知道自己不会离开了,立时又露出了欢欣的笑容,冲凌剑非咧嘴一笑:“剑非,还是你了解我!”

凌剑非微微一抿唇,眼底满是浓浓的笑意。

这一幕看在几人眼中,自是又是一副你侬我侬的情景,两位掌门不由相视一笑。

蜀山与昆仑倒是真的很久办过喜事了。

 

离草跟着慕流音回到了久违的琼天宫,一时间倍感亲切。

比起四处除了冰还是冰的寒冰洞,这琼天宫虽然清冷,却显然要温暖多了。

慕流音淡淡道:“这些日子你在洞中也辛苦了,既然回来了便早些休息罢。”

离草却是一脸期盼地看着他,眼睛闪闪:“师父,我听说三日后就是试剑大会了,我能不能去看?”

知道这个徒弟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试剑在会,慕流音眸中划过一抹清浅的笑意,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自然可以。”

“太好了!”离草得到允可,心中雀跃不已。

然而下一瞬,她却又苦了一张脸,低着脑袋,满是郁结:“可惜徒儿不能为师父争光了。”

见她这般模样,慕流音只拍了拍她的肩:“修仙者最忌讳的便是‘争强好胜’四个字,试剑大会不过是切磋的平台,没什么争光不争光的,你只需好生修习便可叫为师欣慰。”

离草点点头。

回房前,慕流音似又想到了什么,回首又对她淡声道了一句:“蜀山弟子皆安排在琅琊峰,你无事时可以去走走。”

唔,师父这意思,莫不是暗示她可以去找凌剑非玩?

离草眼珠子转了转,心中又有了计量。

晚上,躺在许久都未曾睡过的软软的床上,与小腾蛇玩耍了一会,离草便很快睡了过去。

暗夜中,她左手腕上的翡翠玉镯忽而闪了闪,发出了淡淡的莹光。

 

次日,离草便到了琅琊峰。

怎么说这回能提前受罚出来,都多亏了凌剑非,自是也得专程再来谢他一番。

她向其他的蜀山弟子一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凌剑非住的房间。

看着那仍旧紧闭的房门,她不由摇头啧啧道:“太阳都晒屁股了,他竟还在睡,真真懒得不行!”

走至门前,正待抬手敲门,房门却在这时忽而“吱呀”一声打开,正对上一张显得有些疲惫的俊颜,倒是吓了她一跳。

凌剑非刚一开门,便看见了她,不由也是一诧。

旋即面上又浮起一抹笑意:“你来了。”

离草却是奇怪地瞅着他:“你昨晚做贼去了么?怎的一副没睡好,很是没精神的样子?”

凌剑非揉了揉双眼,语声中也透出一丝倦意:“没什么,不过是做了一夜的噩梦罢了。”

“噩梦?”离草饶有兴趣问起来:“什么梦,说来听听?”

凌剑非似是并不愿谈起,只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其实是自小就一直被缠身的噩梦,只是有许多年都未再做过,昨夜突然又再现了。”

见他不愿说,离草也不再追问,只就昨日之事又向他道谢了一番。

凌剑非笑意浅浅地看着她:“你今日来就只是为了道谢,没有别的了么?”

离草想了想,然后弯了眉眼:“有有!当然还有!我受罚前曾救了一位朋友,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你陪我下山去瞧瞧好不好?”

若是有他作陪的话,下山就算被发现,应该也不会挨训了罢?

132 表哥脾气大

虽然凌剑非身为掌教弟子,又临近试剑大会,有不少事务需要他处理。

而他替昆仑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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