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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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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里修炼了。

“表哥,快些将她收了,免得她再害人!”

听得楚璇玑这话一说,离草顾不上再哀叹,忙开口辩解:“我没有害过人”

可惜对方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长剑出鞘,直朝她刺来,这阵势明显就是对她除之而后快!

“呜呜——我没有花香,也没有树高,我只是棵无害的小草,为什么都要拿剑砍我?呜呜——”离草一面拔腿跑着一面泪眼盈盈地控诉着。

苍绯轻哼一声:“哼!对这些所谓的修仙者来说,只要是妖魔,便没有道理可言!”

“那也不尽然。”虽然在逃命之中,但离草还是不忘对此言论发表下异议,至少昆仑宫那位执剑长老并未歧视过她妖的身份。

“是~吗~”苍绯似笑非笑地凉凉吐出两个字,便再无声响。

而此时凌剑非与楚璇玑正在身后穷追不舍,离草很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不是对手,根本连头也顾不上回一下,马不停蹄地逃。

忽闻身后“嗖嗖”风起,头顶徒然落下十几道剑光,离草本能地蹦跳着闪躲开,却还是被划破了几道小口,衣角更是被两道剑光牢牢扎定在了地面之上。

“妖孽,遇上我表哥还想逃走,便叫你知道厉害!”楚璇玑一副狗仗人势的得意样,叉着腰走上前来,看着模样有些狼狈的离草,语气中带了些嘲讽的味道:“先前破了我的法术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表哥,你看我们要如何处置这妖孽好呢?”

离草诚以为,老参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颇有其道理,这位所谓的郡主可是两者皆占了。

凌剑非不答,只冷冷盯着离草,厉声喝问:“为何要屡屡吸人精气害人性命?!”

这话问的离草着实觉得有些冤,她初来乍到,又是这么弱势的一个小妖,若是懂得吸人精气之术,哪还会为了贪那点修为叫魔君骗去了身子?

“表哥,妖精害人哪有道理可言,还是别与她再多废话了!”某女似乎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被收拾的下场,可恶之极,离草默默地在心里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凌剑非沉默了半晌,终是点头:“也罢,我便将她带回蜀山,关入锁妖塔!”

“锁妖塔?!!”听得这三个字,离草忍不住惊瞪着眼叫出声来。

老参说过,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莫过于蜀山的锁妖塔,结界乃是神界设下,牢不可破,里面囚禁着无数妖魔,穷凶极恶,只要进去,便再无天日可见!

离草欲哭无泪,这劳什子表兄妹,她与他们有什么仇怨,竟要如此残忍地对她?!

012 挟人质逃跑

“表哥,这就是捆妖索?”楚璇玑瞧见凌剑非拿出来的绳索,颇有些好奇。

听闻捆妖索乃是由龙筋、天蚕丝、千年阴沉木还有金凤羽炼制而成,世上仅有七根,可谓极其稀有,但凡被捆住的妖,都无法使出妖力,挣脱不开,可谓是妖的克星。

凌剑非微微点头,袖手一扬,绳索抛出,便将离草牢牢缚住,不得动弹。

“出师未捷身先死,我如今尚未修出正果便要被扼杀,天理不公啊!”离草颤巍巍地闭上眼睛心中默哀,楚璇玑却很是好兴致地抢着上前来押她:“表哥,她被捆妖索缚着,逃不走,便由我来押她罢!”

凌剑非看了看离草,估量着不会有甚大问题,于是默许下来。

离草被楚璇玑牵小狗一样拽着走,身上一丝妖力也使不出,一路只顾着悲悯自己黑暗的未来,直至走到一处湖岸,才蓦然想起许久未听到某位魔君的声音。

自己被关进锁妖塔,于他也没好处,他居然沉寂至现在都未发话,着实有些诡异。

这厢正想着,便闻凉凉一句自心底响起:“怎么?终于想起本君来了?”

听得他这般不急不缓的调子,离草便知他定然有脱困的法子,纵然这厮脾气不是很好,但是身为做妖的自然不能和魔一般见识,从善如流乃是正道。

于是她喜滋滋地谗笑着求救:“魔君大人魔君大人,您可有法子救我?”

苍绯果然很受用她的这种态度,却仍要摆出个施恩的语气:“哼!你以为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救得了你?那位什么狗屁长老么?”

唔,原来还记恨着她之前反驳他言论的事,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当然当然!您最厉害了,快些帮帮我罢!”这种紧要的当口上,离草自是不会与他再争。

苍绯这才满意地悠声道:“拿下那女的作人质。”

“啊?”离草愣了好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却是不由垮下小脸扯了扯嘴角,且不说这手段太不光明,就以她现在被缚住妖力的形势来看,如何能拿得下楚璇玑?

她这想法自是又被苍绯接收到,他只是不以为然地笑哼一声:“不想被关进锁妖塔,就照我的话做。”

末了,他还阴恻恻地补上一句:“听闻那锁妖塔内妖魔最喜欢你这种弱势小妖的嫩肉了”

离草全身一抖,哭丧着脸连声应道:“我做!我照做就是了!”

她才不要成为别的妖魔的美食。

“集中心思,气沉丹田。”某魔沉声下指示。

离草依着他话照做,约摸一会的功夫,忽而发觉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缓缓涌上来,虽然有些微弱,但是慢慢引导下,她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似先前那般使不上劲,而有了些许气力。

“这是怎么回事?”她诧异地问苍绯。

苍绯轻笑:“哼!捆妖索索的是妖气,却索不住本君的魔气!虽然如今魔气微弱,却也还勉强够借你一用。”

离草恍然:“原来如此!”

“你这妖孽,一会笑一会哭莫不是死到临头吓疯了?”楚璇玑瞧见她那不停变幻的表情,停下步子叽嘲了起来。

“趁现在,拿下她!”

离草望着她嚣张的模样默了默,心里总算对拿她作人质有了些慰藉,苍绯话音刚落,她聚起那股力量奋力一震,捆妖索竟是被她震断开来。

“呀!”楚璇玑正惊愕之时,离草已是伸手一把抓住她揽在了身前。

凌剑非持剑上前一步,冷厉的目光看着她:“你想怎样?!”

013 近墨者必黑

“我我想”到底这方面是新手,离草一时被喝问的说不出话来。

幸好幕后还有位指导者:“告诉他只要放你走,便不会伤害她。”

究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离草有些心虚,却只能硬着头皮照说道:“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证不会伤害她。”

凌剑非微微握紧剑,没有表示。

“表哥,救我!”离草正额头滴汗,忐忑之时,某女倒是很配合的适时叫起来。

凌剑非蹙紧眉,终是有了些动容:“妖孽,放了她,莫要再多作孽!”

“带着她走,告诉他不许跟来!”苍绯向来都不拖沓,不给人废话的时间。

离草挟着楚璇玑一面向后退,一面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魄力:“你、你别跟过来,我安全了自然就会放了她。”

“你若敢上前一步,就杀了她!”

“你若敢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咦?!”很顺口地跟着某魔说完,离草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小脸垮了垮,她怎么有种被带入岐途的感觉?

凌剑非十指紧握,俊容上已隐隐有了些许怒意:“你若敢动她分毫,我必将你诛于剑下,挫骨扬灰!”

虽然这么发着狠话,他却是一步都不曾迈上前。

离草微微寒了寒,缩缩脖子,心中郁结。

如今她可真是没作恶也成了真恶人了,果真是应了那句“近墨者黑”啊!

现在骑虎难下,也只能将恶人做到底,拽着楚璇玑慢慢向后退,直到凌剑非的身影远淡,离草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正待将楚璇玑放开,却忽觉一股劲气上来,双手又不受控制地用力一推,只闻“啊——”一声惊叫,楚璇玑便直直跌入了旁边的湖中。

“你做什么?!”离草知道又是某魔干的好事,忍不住气叫。

“急什么?自会有人来救她。”苍绯始终都是那般漫不经心地态度,让人恨的牙痒痒:“你有功夫去管她,还不如抓紧时间逃的好。”

离草抬头,只见远处的凌剑非似正御剑而来,顾不得再与他置气,只能再次仓惶逃走。

生怕对方再追来,离草瞅见旁边一座大宅子,翻身跃进墙内,化作了一棵小草混迹于花园中,静静听着动静,等待的后果就是等着等着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直到感觉身上有重物压下,离草才痛叫着醒过来,才发现踩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只精致的云纹靴。

似是听到声音,靴的主人抬起脚,诧异地俯身察看。

离草复了人形,扶着腰站起来,正对上一双漆黑带着惊奇的眼睛,她这才瞧见面前站着一名清秀的男子,斯斯文文,只是脸色有些不太好。

“呃我”离草正盘算着要怎么解释自己的突然出现,面前男子却是定定打量了她半晌,才恍然笑道:“敢问您可是仙姑?”

仙姑?

离草愣了一下,再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灰尘而又破烂的衣裳,不觉有些怀疑起面前人的视力问题来。

再说这么大顶帽子扣下,她可着实有些消受不起,想要解释,但想起先前众人知道自己身份时的态度,她欲言又止。

见她不说话,对方只当她默认,脸上立时露出了几分荣幸之色:“在下洛霖,不知仙姑到府有何指教?”

“这”离草支吾了一下,才挠挠头道:“也没什么,只是听闻这出云城中近日似有人异常死亡之事,故而前来察看一下。”

想起之前楚璇玑与凌剑非所说之话,定是这城中发生过什么事,他们才会误以为是她所为。

洛霖闻言,眉头不由轻轻拧起,叹息一声,然后伸手作了个揖:“夜深露寒,仙姑且随在下进屋一坐,我慢慢道与仙姑听。”

014 男子也善变

“仙姑心系苍生,小生实为敬仰。”洛霖领离草进书房坐下,一番夸赞更让方才刚做了亏心事的离草尴尬地直想找地缝钻进去。

她心虚地转移话题:“公子先说说城里的事罢。”

洛霖这才拉了拉身上披的外衣,抬手轻咳了几声,缓缓道:“我鲜少出府,此事也是听府中下人所说,据说近一月来,每晚都有一壮年男子莫名暴死,被人发现时,身上开满了血红色的鲜艳花朵,至今已死了数十人,如此诡异之事,想必只有妖孽所为,仙姑说是也不是?”

见对方问自己,离草正儿八经地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这般诡异的死法,并非普通人能做到。”

“如今城主兰陵王正为此事头痛不已,听说已去昆仑请仙人来相助,不知仙姑是否自昆仑而来?”

“算是罢”这话倒也没说错,她确实是刚从昆仑山上下来。

离草正待再详细询问,却忽闻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夫君。”

离草闻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素衣女子,似正要进来,看见屋中的离草,步子微微一顿,神色中带了些疑虑。

“这位是内人云嫣。”洛霖向离草介绍了一下,然后转过脸看着女子,面上掠过一丝不悦,轻声斥了句:“你又去了哪里,这般晚才回来?”

女子不答,只低声道:“夫君有客,妾身还是先回房了。”

说着,她转身便欲走。

“站住!”洛霖蓦地站起身高喝一句,声音也沉了几分,双手握紧成拳,似有怒意:“你身为有夫之妇,却夜不归家,可曾有将我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女子讶然地看着他,复又垂下眼眸,只淡淡道了一句:“妾身知错。”

“你——”这般淡漠的态度似是让洛霖更为气恼,盯着女子的眸中似能喷出火来,不,在离草看来,他似乎眼中真闪烁着淡淡的诡异红光。

“滚!我不想看见你!”终于,他抬手怒拍了一下桌子,转过首去,似多看她一眼都嫌厌恶。

云嫣红唇微微动了动,似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只低着头默默地转身离去。

离草一直默默地歪着脑袋看了半晌的戏,皱眉咬唇天人交战一番,终于大彻大悟。

敢情这便是老参所说的人类夫妻间的打情骂俏,果真不同凡响!

这番结论刚下,体内苍绯便回以一句讥诮的评价:“朽木不可雕!”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岂能与这厮一般见识?

离草深吸几口气,平复下胸口波涛起伏的情绪,无视某魔,只是那位洛公子自夫人走后便一直如同被定身般发着呆,让她独自坐此实在有些尴尬,坐不住地挪了挪屁股。

“哧啦——”刺耳的一声响打破了一室沉寂,也唤回了恍神许久的洛霖。

离草扭头望了望被椅上钉子勾破的衣角默了默,然后若无其事地伸手理了理衣裳,坐正了身子。

“方才之事让仙姑见笑了。”洛霖歉意地笑了一下,却很是勉强。

“不碍事不碍事。”离草摆摆手,却是好奇道:“你夫人喜欢夜里出门?”

洛霖摇摇头,叹口气:“以前并非这样,只是自我一月前生了场大病之后,她便似变了个人般,总是出门至深夜才回来,不知她都在做些什么,我问她也不说。”

离草一板一眼地为他分析原因:“依我看,你方才那般凶的态度,换作是我也不愿说。”

比如某魔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洛霖似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微蹙了眉,然后失笑着抚额:“是么?我也不知为何近来总是会控制不住脾气,连下人也说我如今性情变得比过去暴躁了许多。”

老参常说女子善变,如今看来,这男子也善变的很,可见老参的见识还不够广博,回头得再给他补上一补。

015 魔气在作怪

叹了口气,洛霖摆摆手:“且先不说这些失礼之事了,今夜已深,仙姑若不嫌弃,可在府上先暂住一宿。”

想着外面那对表兄妹不知是否还在寻她,离草倒也乐意找个地儿先躲着,于是笑呵呵地应下。

在洛霖安排的厢房内住下后,离草再三客气,才将洛霖送走,只是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总觉着带着几许疲色。

“他身上有魔气。”带着几分慵懒之意的声音响起,透着说不出的诱惑魅力。

这一说想来也只是随口一提,却是让离草不由得一怔。

魔气?

离草立时睁大了一双明眸在洛霖身上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却是无甚感觉:“我怎么没觉出他哪来的魔气?”

这一句很快便换了苍绯的一声轻嗤:“哼!就你这点修为若是能察觉得出倒是奇了怪了!”

这便是活生生的鄙视!却偏偏让她无言以对。

可不是,若她真能觉得出来,当初就不会发现不了他魔的身份,叫他忽悠了去!

往事不堪回首中,离草暗自抹了把辛酸泪,却是恍然:“怪不得方才瞧见他生气之时,眼冒红光呢,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

“哼!魔气迷心,性情自会变得暴躁。”苍绯不以为然,语气依旧很是悠哉惬意:“瞧他现在的模样,魔气还不算太深,不过日子久了却是难说。”

离草怪道:“可是,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沾染上如此重的魔气?”

“哼!这种事本君怎会知道?”事不关己,他总是这般高高挂起的态度,语气好不悠然自得:“如此倒也没甚不好,为我魔族又添一员。”

果然,会问他的自己还真是白痴。

离草决定不再寻求他的帮助,老参说过,自力更生,方能丰衣足食,还是她自己去查探查探比较实在。

“哼!不过是今日初识,你这小妖这般关心他做什么?”懒懒的声音却透着几分不满。

“我看他人还不错,帮人一把有什么不好的?”离草才不会承认自己更多的是因为那一声“仙姑”让她听起来很爽的缘故。

说做就做,离草颠儿颠儿地出了屋,像狗儿一般嗅着那洛公子的气味一路摸到了他卧房门前,却是听见屋内似传来了争吵之声,她好奇地伸指戳破了窗户纸向里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了她一跳。

那位洛公子此时正牢牢地扭着他那位夫人的手腕,想来用力不轻,云嫣素净的脸上露出一丝疼痛之色。

“嫣儿,你究竟每日夜里都去了哪?为何就是不肯告诉我?!”洛霖的声音有些喑哑,听起来极为痛苦:“你可知道爹娘和府里下人都是如何议论的?他们他们都说你在外勾引野男人,不守妇道,要对你施以家法!”

云嫣怔了怔,微微垂下眸子,嫣红的唇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夫君要对我用家法么?”

“我自是将他们挡了回去,可是”洛霖沉沉地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又要我如何向他们解释?嫣儿,告诉我,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云嫣只是不住的摇头,始终一句话都不肯说。

洛霖死死地盯着她,半晌,忽而飘忽地笑了一下:“难道真如他们所说,你在外面另有了男人?”

云嫣蓦地一惊,抬起头来,声音苦涩如黄连:“夫君,难道连你也这么认为?!”

“难道不是么?”洛霖讥诮地看着她,冷笑:“自我病愈之后,你便夜夜晚归,更从不肯与我同房,若非另有新欢,又怎会如此?”

“夫君?!”云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不相信这种句竟会出自他口中,张口想要解释,然而话到唇边却是又变成了无言。

她这样的态度让洛霖以为她默认,怒意更盛,眸中又有红光隐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一字字说出口:“好!好!今夜我便要让你清楚明白究竟谁才是你明正言顺的丈夫!”

话音刚落,在云嫣震惊的目光中,他蓦地将她拉近身前,俯首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016 行夫妻之礼

“哎呀,不好!”见此情景,离草禁不住一声低呼,几欲破窗冲进屋内。

“不好什么?”慵懒的声音,在这极其紧张的气氛中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那洛公子又被魔气迷了心智,在咬她夫人呢!”离草有些焦急,看那洛公子那般用力地咬她夫人的嘴,一会儿不知还会做出些什么来。

“咬?好个没开窍的小妖!”苍绯却是戏谑地笑了一声,语气有些暧昧道:“人家那是行夫妻之礼,你进去凑什么热闹?”

这句话让她离草刚迈出的步子又徒然定格在了原地,有些惊讶而又茫然不解:“夫妻之礼?”

“便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唔表达情意的亲热方式。”苍绯斟酌着如何用词才能让这只笨小妖听明白。

他大概从来没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向一只小妖解释起人类的事来,若是叫同族知晓,怕是要笑话死了!

“原来是这样。”离草仍是半知半解,却是不知从哪摸出一本小册,变幻出一支笔,一笔一划地记了下来。

一面写着一面兀自懦喃着:“这人类好生奇怪,相互之间表达情意竟用这么暴力的方式,要咬人嘴巴,不和谐,太不和谐了”

想到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以后可千万莫要有人对我这般表达情意才好。”

这话刚说出来,便换来魔君的一声轻笑,很是不以为然:“莫要笑死本君了!谁会喜欢你这没用又愚笨的小妖?若真有,那人也定是脑子坏掉了!”

离草嘴角抽了抽,小脸垮下,深吸几口气。

冷静理智如我,冷静理智如我

与这种自大的魔计较,倒显得她小气,于是她默默忍之!

不过因着苍绯的话,离草安下心留在窗外继续看戏,只是这戏却是越演越叫她看得心惊肉跳。

只见那洛公子一边啃咬着云嫣的嘴,一边还不顾她的挣扎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裳,只闻“哧啦”一声,外衣被撕破,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

“夫君,不要不要这样”云嫣几乎是语带哽咽地哀求着,伸手拼命推拒。

然而洛霖却恍若未听般,眸中红光更盛,只将她双手握住反剪至身后,又沿着她璧玉般的脖颈一路啃咬了下去。

“大叔,你确定他们真的是在行那个什么夫妻之礼?”离草越瞅越觉着不靠谱:“你看他夫人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差喊救命了!”

“你懂什么?”苍绯依旧是那不急不缓的调子:“这叫欲拒还迎,你看她面上拒绝着,实则心中极为欢喜,人类称之为情趣。”

“情趣?”离草似懂非懂,却仍是默默又掏笔记下。

想不到看这一会儿戏,倒是学了不少从未听老参说过的新词儿,人间果真不同凡响!

看来这魔君倒也不愧为几千年的道行,比老参就是懂的多些!

017 情趣很纠心

说话间,屋内二人已是不知何时翻滚到了床间,云嫣几乎是衣不遮体地被洛霖强压在了身下。

而他自个的衣衫也扯得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那所谓的“情趣”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夫君!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泪水在云嫣的眼眶中蓄满,沿着眼角缓缓流下,一滴又一滴,哀伤而又绝望。

瞅见这情形,一直本着虚心求学在看戏的离草终于又按捺不住了:“大叔,不对劲啊!她若心里真欢喜,怎么哭了呢?”

“没听过喜极而泣么?”苍绯语气泰然自若,回的倒是挺顺溜。

对他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小妖又好管闲事,不糊弄她糊弄谁?

虽然听苍绯说得似乎挺有道理,但离草瞧着屋内情形,那洛公子眼底魔气越显浓愈,动作也极之粗暴。

她颇有些担忧:“这‘情趣’未免也太过激了些,叫我看得都甚是纠心,再说这洛公子为魔气迷了心智,下手不知轻重,若真伤到了人可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说着,不待苍绯出声阻止,她便推开了窗一跃进了屋。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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