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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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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不可以!

“他救过我很多次,我不能恩将仇报!”这一回也多亏得了大叔,否则她亦不会完好地站在这里。

慕流音微微蹙起了眉:“小草!他是魔,若就这般放任不管,终将有一日他恢复了元气,必成祸患!他如今救你亦只是为了利用你,你不可被他所蒙蔽!”

“可是”离草紧紧咬着唇,依然无法接受。

大叔方才救了她,现在便让她立时掉转矛头去对付他,她实是做不到!

慕流音厉了声:“小草!为仙者,当以大局为重!魔就是魔,邪性不会改变,你莫不是当真要等到他日后屠戮我仙门,侵占人界之时,方能清醒?!”

离草心下猛的一紧,微微握紧了袖中双手:“师父,若他当真有一日成为我昆仑的敌人,杀我同门中人,那个时候,徒儿必定不再犹豫,会亲手将他诛于剑下!”

她只是想要相信大叔,所以,在还没有亲眼看见他恶行之前,她不想与他为敌。

“你”未想徒弟竟为了一个魔屡屡违逆自己的意思,慕流音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情绪和真气皆不受控制的澎湃翻腾。

若非他强行压制着,怕是又要失控。

最终,他只是冷然一甩袖:“罢了!是我慕流音无能,养的尽是逆徒!”

“逆徒”二字有如一把尖刀狠狠扎在她的心上,让她心头蓦地一痛。

是是她让师父失望了。

“此回你终是犯了大过,出去在殿前跪上三日,好好反省!”

“是。”离草十分平静地应下,转身便朝屋外走去。

慕流音看着她离开,不由又是一声深深的长叹。

曾经的徒弟误入歧途是他的失责,那已是他此生的遗憾。

对于现在这个徒弟,他是寄予了怎样大的期望啊,只盼她能明白他的苦心才好!



离草一出去,便直接跪在了殿前,一动不动。

苍绯颇有些没好气道:“那姓慕的方才都跟你秘音说了些什么?不说可以弥补,怎的反而在此受罚起来?”

那些秘音的话,他听不见,也无法探知。

以前他还能探得她的神识所想,如今她的灵力似提升了不少,竟让他什么也探不到了。

只能瞧见他们面上不停变幻的复杂情绪,却也能隐隐猜到并非什么好事。

离草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没什么”

“哼!”苍绯冷嗤一声,幽幽道:“不说本君也能猜得到,定然是那姓慕的想着如何再除掉本君罢!”

离草沉默了。

知道没猜错,苍绯冷冷笑了起来:“枉本君还救了他一命,早知如此,便该当场了结了他!”

离草忍不住替师父辩解起来:“师父是仙,你是魔,师父这样做也没有错。”

“那你这小妖的意思就是说本君错了?!”苍绯音调蓦然一转,带了些讥讽的意味:“还是说,你亦想听你那位好师父的话,与他联手一道对付本君?!”

“我没这么想过!”听着他有些微凉的语气,离草不知怎的,心头一紧,便这般急声喊了出来。

“你没这么想过?”苍绯的话却颇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但你那位好师父说的话你难道会不听?你不是十分爱慕他么?”

最后一句嘲弄的味道十分明显,让离草听的很不是滋味。

爱慕

这两个字简直就有如心上的一根刺,让她坐立难安。

她明明想要掩藏的,却又总是被这般赤、裸裸地拎出来,让她直直面对着,无法逃避。

她忍不住抬手掩住了脸。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爱上师父呢!

苍绯自是察觉到她此刻痛苦难当的心情,想着自己方才说的话许是确实过分了一些,正刺中了她的痛处。

静默了半晌,他语声有些低低的轻柔道:“既然痛苦,就不要爱他了,趁早断了这念想罢。”

长痛不如短痛。

离草放下手,迷茫之后是苦笑:“爱是可以说不爱就不爱的么?”

她不知道,她是否想不爱了就能够这般简单的不爱了。

“你只要爱上了别人,不就自然可以将他忘了,不再爱他!”苍绯哼哼两声,听起来似有些别扭。

想他堂堂魔君,居然要指教一只小妖关于爱情之事,实是他以前从未想过的。

若是叫其他魔族知晓,定是要笑话死!

“爱上别人?”离草依旧很是茫然:“爱别人也是这般容易就爱上的么?”

爱一个人不该是专一的,至死不渝的么?

比如洛公子与她的夫人,又比如叶风与温凝。

若是她这般容易就移情别恋,那还算是爱么?

苍绯被她绕得有些失了耐心,直接狠狠放出一句:“你可以试着来爱本君,让本君来让你忘了那姓慕的!”

“咦?”乍听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离草直直愣了好半晌都未能反应过来。

大大叔方才说什么?

让她爱大叔?!

这这怎么可以?!

“哼!你这小妖是什么表情?!本君吃亏让你爱,可是你几生都修不来的福份,要知道爱慕本君的女人可是都排队在等着!”苍绯显然对她的反应很是不满,语气也有些不善。

离草脸色不由一垮,嘴角微微抽了抽,呶呶嘴道:“这福份我怕我消受不起,我还是不和她们抢比较好。”

爱上师父是大错,可爱上魔君的话,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至少,那位凌波仙子便是个十分明显的例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大叔说爱他的那一刹那,心跳会蓦然加快了几分。

兴许,是给他那话给吓到的缘故罢。

苍绯一听她这极之不屑的回答,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你这小妖当真是不知好歹,本君都已这般低声下气地与你出主意,你竟敢不领情!”

他哪里低声下气了?明明还是恶狠狠的嘛!

离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眸光微微黯了黯,嘴角勾起一丝极为浅淡的笑:“谢谢大叔你这么帮我,关于我爱慕师父这件事,我不想再提起,就让它成为了个永远埋藏的秘密好了。”

只要她不说出来,只要她不表现给外人知晓,不会有人知道的。

而她也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陪在师父的身边。

这样,就够了。

苍绯没有再说话,亦不知他又在想些什么。

离草就这般一直在殿前跪了整整三日,直到两条腿都麻木得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好似已不是自己的一般。

她觉得渐渐有些支持不住,头脑昏昏沉沉的。

而慕流音一直都未出来过,似是已将她给遗忘。

直到千羽灵来,看见殿前跪着的她,眉目微微一凝。

“你跪在这做什么?”她的声音始终那般不冷不热,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

离草转脸看见她,先是一怔,然后面上露出了一丝喜色:“灵长老,可是解药炼出来了?”

千羽灵没有回答,只问了一句:“慕师兄呢?”

“师父在房里,我带灵长老过去。”离草说着,便要站起来,却是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双腿麻得发酸发胀,根本已是站不起身。

她颇有些苦闷地拿手用力捶着腿。

千羽灵眸子微微一眯,半蹲下身,抬手在她腿上捏了几个穴道。

离草立时便觉得腿上的知觉又渐渐恢复了过来,血液又畅通了。

她不由感激地看着千羽灵:“多谢灵长老。”

然千羽灵面上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径自往里殿走去。

离草也立马自地上爬了起来,追了上去。

刚走近师父的房前,便听见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碎响,伴着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离草一惊,紧接着又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让她心头不由一紧,立时急急地推门闯了进去。

158 灵长老之过

屋内,慕流音一手撑在桌角,一手捂着口不住地咳着血。

脚边是摔碎的茶杯,和翻倒的椅子。

“师父!”离草扑上前扶住他,胸口又禁不住一阵闷痛,好像有一只手在狠狠揪着她的心一般。

“谁准你进来的?”慕流音眉一皱,正要推开她时,却看见了自门外走进来的千羽灵。

她孩童一般的清秀小脸上,依旧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眸底却是透出一抹凝重之色。

“慕师兄,你的毒伤似是越来越重了。”她泠泠地开口。

慕流音只是微微一拧眉,并未说话。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千羽灵这一句话却是叫离草的心瞬间便又沉了下去,似被重锤狠狠击了一下。

她急声问道:“灵长老,你不是在配制解药么?解药呢?”

若再这般拖下去,师父迟早会受不住的!

千羽灵自袖中掏出一副药放在桌上:“药已经配好。”

离草一见不由大喜。

然而,千羽灵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她的笑颜瞬时又僵在了脸上。

“但这药效果如何,我却不敢保证。”终究这尸毒很是诡异,解药实是不容易配。

离草很是失望而又郁结地喃喃:“怎么这样”

千羽灵淡淡瞟了她一眼,道:“这药你先熬给师兄喝,每日定时到我宫中来取,药我会继续配制,如今急也没用,只能这般慢慢地一样一样试过来。”

听她这般说,离草虽心急,却也逼不得。

慕流音却是并不以为意,只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有劳灵师妹了。”

千羽灵微微颔首,又看着他,眉梢轻轻一挑:“师兄切记少动怒,乱了气息与心性,只会使毒性发作得更快。”

说罢,她便径自转身离去。

“师父,我扶你到床上歇着。”离草扶着慕流音,眉眼又垂了下去,不敢看他。

她怕师父仍在生她的气。

慕流音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待到床边之时,他淡淡吩咐了一句:“去把药熬了罢。”

没听出师父语声里有任何排斥和怒意,离草心中不觉有些欣慰,忙应声道:“是,徒儿这就去。”



慕流音每日吃着千羽灵配制的药,一面日日闭房调息。

离草除了送药时能见上一面之外,平时都被吩吩不得入内打扰。

虽然师父总是说毒伤好多了,但离草却很清楚,师父每每毒发之时的痛苦。

尽管师父不给她进屋,又极力在隐忍着咳嗽之声。

但她知道的,师父定然又咳血了。

她在屋外听着,除了焦急和担心外,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想来千羽灵长老配制的解药果真并不对路,所以师父喝下之后,效果并不明显。

离草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血。

“师父,不如你再喝点我的血,说不定会好一些?”有一回,她终是忍不住闯进了屋,这般对师父说着。

那时只是几滴,便可让师父死而复生,若是喝多一些的话,尸毒说不定也能化解!

反正,她的血很万能。

谁知慕流音听后,当下脸色便是一变,阴阴地沉了下来,呵斥道:“你当为师是食血的妖魔么?再不济也不至于要喝自己徒弟的血!”

“可是师父,灵长老至今都未能配出正确的解药,徒儿只是不忍心看你受毒伤之苦。”就如同当初师父亦不忍她受痛楚的折磨,不惜损耗仙力一直为她缓解。

那样刺目的鲜红,实是叫她看得心痛不已。

慕流音只是冷冷地一挥袖:“以灵师妹的能力,解药迟早定能配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师父”

“不必再多说,出去!”他转过脸,已是不再看她。

离草无奈,怕又惹得师父更生气,只得退出了房间。

然而熬药之时,她却仍是咬破了手指。xzsj8。,滴了几滴血进去。

苍绯一见,便是又看得心里不痛快了:“他都不领你情,你这小妖还这般殷勤做什么?!”

想当初,他要她一点血时,她是半分都舍不得,现在却这般大方,真真叫他不舒服的很!

离草将手指。xzsj8。放在口中抿了抿:“他是我师父,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何况,每每一看到师父那模样,她的心里总是像有只虫子在噬咬一般,难受得让她无法忽视。

苍绯一瞬间又沉默了。

她爱那姓慕的,为他能付出一切,他又能说什么呢?

再多说,最后也只是叫她难过伤心罢了。

到最终,还不是叫他看着也不忍?与其说是劝她,无非只是又在伤自己而已。

呵枉他为魔千余年,未想今朝竟然栽在了这只小妖身上,实是可笑!

离草将熬好的药汁端去送给师父,两眼直直盯着他,心中甚是紧张。

生怕师父喝出来血味来,又会生气。

直到见他如平日一般喝下,似是并未察觉有异,离草这才长长吁了口气。

之后每日,她都滴血入药,一日比一日多一些。

几日过后,她发现师父咳血的次数似乎少了一些,不由暗喜,她的血当真还是有效的。

于是她又渐渐加大份量。

有一回,慕流音喝时似是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微微皱了皱眉:“这药里掺了些什么,为何与之前的味道不一样?”

离草忙将早已想好的理由拿来搪塞:“灵长老又炼了一味新药,掺了进来,所以味道才会有异罢。”

听她这般说,慕流音也未再有怀疑,就这般喝了下去。



这日,离草去灵鹫宫取药的路上,正遇到了琳琅。

琳琅肩上站着的小腾蛇一看见,立时拍打着翅膀欢快地飞了过来,很是亲昵地在她脸上不停地蹭蹭。

离草被它蹭得有些痒痒的,咯咯直笑,一面拿手摸摸它的小脑袋:“火火,几个月不见,你又长胖了,看来琳琅给你吃了不少好东西。”

此次跟着师父下山历练,不方便带着它,便将它寄养在了琳琅那儿。

一听说胖,小腾蛇有些不乐意地叫了一声,表示着不满。

琳琅走上前来,笑嘻嘻道:“可不是,火火可能吃了,我都快叫它给吃穷了。”

离草看着琳琅,亦是弯唇一笑:“这些日子多亏你帮我照顾它了。”

“哎呀!朋友之间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琳琅瞅着她,却是微微皱了皱眉:“倒是小草你,怎的看起来清瘦憔悴了不少?我听师尊说,你们在人间似是遇着了厉害的妖魔,连执剑长老都受了伤,你是不是也伤着了?”

面前离草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看,不仅不似以前那般红润,反而显得有些苍白。

那一日师尊匆匆与掌门和另两位长老一道下山,她便感觉不对。

知道他们将离草师徒一同带回来后,她便心急而又担心地跑去问师尊。

磨了好久,师尊才告诉她一些大概的情况,并不允她说出去。

而琼天宫也以执剑长老闭关为名,暂不许弟子前去打扰。

故而她一直无法去找离草探听详情。

幸得又自师尊那听闻离草日日要去灵鹫宫取药,这才特意等在了路上。

离草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勉强地勾着嘴角笑了笑:“没事,都是小伤而已,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自然不能告诉琳琅,她这是日日割腕滴血给师父喝的结果。

因着现在加大了量,才会以致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虚而已。

虽然离草这般若无其事地说,但琳琅仍是免不了担心:“小草,我总觉得你有些变了,不似以前那般活泼快乐,倒像是有了许多心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可以跟我说啊!”

离草微微一怔。

原来自己竟然不知觉中变了许多么?

可是,要跟她说?

离草暗暗摇头,心中却只是苦笑。

要告诉琳琅自己爱上师父的事么?

说了又如何,这已是无法更改也无法解决的事实,只是多叫一人替自己忧心而已。

于是,她便淡然的一句回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师父受的伤不轻,我心中担忧罢了。”

见她不肯说,琳琅也不再追问,只握住了她的手,目光闪闪:“小草,无论如何你定要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就来找我,知不知道?”

有如此一位关心自己的朋友,离草心中一丝暖意划过,点点头,面上露出了一抹笑颜。

待离草到了灵鹫宫时,千羽灵将炼制好的新药交到了她手中。

然而离草转身正准备离开之时,眼前忽而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摇摇晃晃地便要朝地上倒下。

一双手蓦地扶来,虽然小,却十分有力撑住了她的身体。

“灵长老”离草想要直起身,奈何脑袋却晕眩一片,两眼几乎发黑。

“别动。”千羽灵一手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半刻之后,她眉微微一蹙,眸光直直看着她:“血气不足,近日你可是失了大量的血?”

说着,她已是一缕真气渡过去,这才让离草稍觉好些。

离草支吾地回道:“嗯不小心划伤了,流了一些血”

“划伤?”千羽灵却是一声嗤笑,微微挑了挑眉:“小小的划伤一般的仙门弟子都能自行治愈,如何还会失这般多的血?”

离草心中冷不丁地一跳,勉强扯了扯嘴角:“我我当时情急,一时忘了治”

千羽灵如此聪明之人,岂会看不出她在撒谎。

但她也并非好事之人,并不再咄咄相逼,却是别开眼,凉凉道了一句:“你体内魔气亦是深重。”

乍闻她这话,离草心下又是一惊,有些慌乱地看着她,生怕她察觉出什么来。

然而,千羽灵却只是淡淡道:“你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该怎么做,慕师兄座下已出了一个堕入魔道的逆徒,你切莫又叫师兄失望。”

这话中深意离草怎会听不出来,她是怕自己也魔性深种,入了魔道罢。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魔气是体内大叔的魔气,所以不会影响到她。

离草没有就此事再继续接下去,只迟疑了一下,才望着她问道:“灵长老,你可有什么补血的灵药?”

她这般下去估摸着师父的毒伤还没全好,自己就会失血过多倒下了。

而且,连琳琅都看出她脸色不好,只怕师父也迟早会看出来。

到时再一追问,她便不好搪塞了。

千羽灵淡淡瞟了她一眼,转身:“随我来。”

说着,人已是径自朝里殿走去。

离草紧随其后,跟着她穿过大殿,绕过几个回廊之后,来到了药房。

很大的一间药房。

一进门,便可见正中摆着一个大大的炼丹药的鼎炉,炉中火焰燃烧着,想来正在炼药。

而四周满是药柜药橱,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

千羽灵走至一药橱前,顺手便取下了一只小瓷瓶,然后递到了她面前:“这是凝露丸,可益气生血。”

离草接过瓷瓶,喜声道谢:“多谢灵长老。”

正待离开之时,却闻千羽灵又低低唤了一声:“等等。”

“咦?”离草诧异地转回脸,看着千羽灵微微拧起了秀眉,似有什么纠结之事,不由问道:“灵长老还有什么事么?”

千羽灵这才又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淡声道:“这是给玉泱的药,你回去之时正好路过青鸾宫,便替我将这药送过去罢。”

原来又是给玉泱长老治眼睛的药。

离草恍然之下,立时接过药瓶应了下来。

然而,她却忍不住又多起事来:“灵长老,恕弟子斗胆问一句,当年玉泱长老究竟为何会误认为是灵长老害死了那位凌波仙子?”

千羽灵微微皱了一下眉,声音微冷:“我说过,此事不是你这小辈该多问的。”

“我只是想帮灵长老。”离草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讳:“既然这其中有误会,那就该说清楚,解开这个心结,何苦要让误会继续下去呢?”

千羽灵却是一声嗤笑,看着她的目光带了些讥诮:“你怎知就是误会?说不定就真是我害死的容仙,我对玉泱有情,但他却喜欢容仙,我嫉妒之下,自然是想她死。”

她此刻竟是也丝毫不顾忌谈论三人之间的感情纠葛。

离草摇摇头,一脸的诚恳:“虽然我与灵长老接触时日并不多,但我亦能看得出灵长老不是这般恶毒之人,既然灵长老能不在意玉泱长老的误会,一直默默地为他炼药,更落得这副模样也依旧无怨无悔,可见灵长老必不会是为了感情的缘故去害人之人。”

千羽灵微微一怔,面上微微有所动容,眸光闪烁,却是露出一抹不知似喜还是悲的笑容:“你一个小辈竟也能看得如此通透,可惜,我与他那么多年的相处,他却不信我半分。”

离草知道她所说的他,必然就是玉泱长老。

她轻轻道:“所谓当局者迷,玉泱长老想来也是因为凌波仙子的死太过悲痛,才会如此罢。”

“呵他那般爱她,她的死对他来说可谓是最沉痛的打击。”千羽灵微微闭了眼,似在回忆,口中幽幽说着:“我与玉泱还有容仙当年乃是同时入门,故而成为了关系最好的师兄妹”

也许是因为心中压抑的太久,终于遇到一个可以倾诉之人,千羽灵将所有的往事都缓缓地道了出来。

“虽说修仙者该清心寡欲,但仙门之中却也不乏成亲生子之人,对于情爱一事亦不禁止。我一直都知道,玉泱喜欢容仙,所以,尽管我喜欢他,也只是放在心底,从不曾表达出来。我本想,这样就好了,看着自己所爱之人幸福也是一种幸福,可谁想容仙竟会爱上魔尊。”

“那一回,她自人间游历回来,整个人便变得有些不一样,我是她最亲近之人,她自是什么话都与我说。她说,她在人间遇上一个人,她爱上了那个人。那个时候,她还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魔尊千冥。”

“我不知魔尊用了些什么花言巧语蒙骗了她,她对他极之信任,而又死心塌地,常与他私下相会。直到有一日,魔尊潜上昆仑欲盗昆仑至宝擎天弓之时,正为我三人所发现,也是彼时,容仙才终于知晓他魔尊的身份。”

听到这,离草忍不住问了一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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