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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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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不行不行,我得阻止他们!”

说着,不待苍绯出声阻止,她便推开了窗一跃进了屋。

“住手!”

离草一声清喝引得洛霖顿住了动作,转首看向她,惊讶:“仙姑怎会在此?”

见他在魔气迷心之下还能认得自己,离草暗道原来自己还是有一点点分量的,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但,该教育的还是不能徇了私心。

她抬手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洛公子,那个你和你夫人要表达情意我能情理,但是,情趣也该适可而止,太过火了莫说你们这当事人,就我这样的看客也消受不起啊!”

她说的头头是道,完全忘记自己适才一直都是偷看。

“真是丢脸!”体内苍绯低声啐了一句,若非魂附于这小妖身上,他真想一锤子敲开她的脑瓜,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少了根筋!

洛霖听得她这话,额角也是冷汗直冒,面上不由微微一红,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经意地扭头间,瞥见仍被自己压在身下已是哭成泪人儿的妻子,他蓦地一怔。

半晌,似恍然清醒般,眸子一亮,褪去了所有红芒,有些懊恼地迅速站起身。

“方才是我气昏了头,让你受了委屈。”他微缓了语声向云嫣道歉,而后拧眉盯着她,又一字一顿地低低道:“若是你没有解释,明日我便无法再与爹娘交待,必须对你施以家法,你可明白?”

云嫣颤抖着身子拉紧自己身上仅有的衣裳坐起身,颊边还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眸中却是透着一丝倔强,只低低道:“一切任凭夫君处置。”

“你——!!”哪怕是这样,她也仍旧不解释不埋怨,这般卑躬屈膝却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面对着她淡然的态度,洛霖终是怒然地一挥袖:“滚!待明日听候家法!!”

018 单细胞植物

面对着她淡然的态度,洛霖终是怒然地一挥袖:“滚!待明日听候家法!!”

“是。”云嫣拾起地上残破的外衣裹在身上,垂着眼眸便朝门外走了出去。

只是,经过离草身旁的时候,微微抬脸看了她一眼,眉目间带了几分复杂之色。

“哎呀!我只是看不下去才进来阻止,你不用感激我。”离草见她这模样,只当她要感谢自己半路杀出来的拔刀相助,赶紧先出声为强。

本着作为一棵小草的低调风格,太多的光环罩在头顶显得太过闪亮,会让她招人嫉妒的,这样不好,不好。

某魔几乎已是连鄙视都懒得。

见过没长脑子的,但不长脑子还在人前炫耀那就是稀有物种了。

云嫣怔了一下,嫣红的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飘忽的笑意,然后走出门。

她的身形十分清瘦,纤细的背影透出几分苍凉与寂寥。

洛霖一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夜色中,然后才转向离草,神色颇有几分尴尬:“已是深夜,仙姑怎的还未就寝?”

碍着她身份,他自是不好明说她偷听墙角之事。

只可惜他所以为的这位“仙姑”完全是单细胞植物,一丝也未听出他的言外之音,反盯着他,认真道:“我是特意来看看你的。”

她这句话显得有些暧昧不清,洛霖眉头微微一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青,变幻不停。

“魔花之印?”正当离草瞧着洛霖脸色十分有趣之时,脑中却是蓦然又响起某魔略带讶然的声音。

要说讶然却也不全对,只不过带着个问号,却仍是那般子事不关己的淡漠语气。

离草却有如发现新大陆一般,立时竖起了耳朵:“什么花什么印?在哪?”

她一向很好奇,当然,她自认为这是好学,学得多并不是什么坏事。

“在他的左胸前,一枚六棱花印记。”

他这话刚说完,离草便睁圆了眼朝洛霖胸前看去。

因着之前他衣衫撕扯开的缘故,所以胸口也敞露了出来。

然而洛霖本就被她之前那暧昧的话所惊,又见她望向自己胸前,低头,才发觉自己胸口半裸。

脸红之余,他仍自镇定地抬手拉紧了衣襟,系好衣带,只重重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不过,他显然又高估了对方的智商。

“哎!等等!我还没看清呢!”离草见状,大呼着上前,直接就伸手去拉他的衣衫。

“仙姑请自重!”洛霖一面阻拦,一面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

离草为探究竟,战斗力立马飙,竟越过了他阻止的手,一把扯开了他衣襟。

然后,果真瞅见了苍绯所说的那枚六棱花印记,这才满足地抬头,眉梢一挑,一板一眼道:“什么自重?我看你要珍重才对!”

019 调戏良家男

离草正好拉开他衣襟,果真瞅见了苍绯所说的那枚六棱花印记,然后抬头瞪着洛霖:“什么自重?我看你要珍重才对!”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正经,让洛霖不由怔了一下,眉心拢起:“仙姑何出此言?”

离草伸着一根食指在他左胸口的印记处戳了戳:“你自己看看!”

洛霖不明就里,却也还是垂首看了一眼,皱眉:“敢问仙姑有何不妥之处?”

“你没看见么?”离草诧异地睁大了眼,又将他衣襟扯得更开了些:“在这里”

话未说完,便被苍绯戏谑的笑声打断:“那印记乃魔气汇聚而成,如他这般凡胎肉眼又怎么可能瞧见?”

离草的手硬生生地僵住,嘴角抽搐了几下,几乎是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的不早说?!”

害她像傻子般还叫人家看,现在可如何解释才好?

这边想着,那边便适时地找起麻烦来。

“仙姑究竟想让在下看什么?!”洛霖的脸色青白交错变换了一番,语气似是已忍无可忍却又强自压抑忍耐,但也能听出几分不快来了。

“这个”离草干笑几声,毕恭毕敬地替他整了整衣襟,又拈指掸了掸,然后后退一步,郑重道:“你衣服上有灰。”

是可忍孰不可忍,洛霖脸色更加丰富了,赤橙黄绿青蓝紫轮番交替过后,却是忽的笑了。

只是那笑,未免有些太阴恻了。

“仙姑莫不是在调戏在下?”果不其然,他抱了手扬眉戏问。

何为调戏?离草对此甚为不解,但若问出口,却未免显得她太孤陋寡闻了些。

怎么说,人家也尊称她一声“仙姑”,仙姑自然得有些仙家风范。

斟酌了一会,她接口答道:“便算是吧!”

末了,她还觉着此番回答极为精妙,不完全肯定句,总是错不了罢?

此言一出,洛霖脸黑了黑,显然未料到她竟答得如此坦然。

他愤然甩袖:“在下敬你是仙门中人,一直以礼相待,但若是这般胡言轻薄,恕在下不能相容!”

这话一出,无疑是要送客了。

离草这厢床板都还未睡着便要被驱赶出去,估摸着是方才的“调戏”出了问题,急急忙忙解释:“因着你身上有魔气,我才想要看个究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魔气?”洛霖怔了一下,冷笑:“我好好的哪里来的什么魔气?你以为随意编个借口便能诓我?”

“我才没有!”离草忿忿然地圆了眼,就算要诓也要找魔君那厮,什么都是他说的。

见他不信,她又举例论证:“你不是说觉得近日脾气暴躁了许多么?这便是魔气迷心的缘故。”

果然有了实例,说服力就更强些。

洛霖这才敛了眉,细想了片刻,沉声:“果真?”

离草郑重地点点头,比珍珠还真!

他眸中不知什么样的光芒转过,低低问她:“魔气缠身会如何?”

020 魔界九棱花

他眸中不知什么样的光芒转过,低低问她:“魔气缠身会如何?”

离草摇头晃脑:“魔气迷心,最终入魔,六亲不认,杀人如麻。”

老参便是如是与她描述的魔。

啧啧!要她说,还得再加上个卑鄙无耻,小心眼又记仇。

洛霖骇然,急问:“可有法解?”

“这”离草噎了噎,她还得先问问行家:“大叔,他身上的魔气可有法解?”

“没有。”苍绯懒懒地一口否定,继而又嗤笑一声:“就算有,你以为我这个卑鄙无耻,小心眼又记仇的魔会告诉你让你损我魔界利益?”

果然,暗地说人坏话是有报应的,尤其是对于他来说,暗地也成了明地。

离草干干笑了几声,徇序劝诱:“大叔,做魔的也不要这般小气嘛!你们魔界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也不会强大到哪去,就放他一马以示你的宽容,何乐而不为呢?”

“哼!”苍绯闻而不听,并不理会她。

不杀人便算好的,救人?除非他脑子也跟这棵笨草一样坏掉了!

而一旁洛霖见离草不语,只当自己已无救,顿觉有如雷击一般,苦涩一笑:“原以为月前那场大病不死必有后福,想不到天意注定我还是逃脱不掉这噩运。”

“你也莫要灰心,待我再商量商量,兴许还有回转的余地。”离草劝慰道。

只是要劝服那厮,唔,着实有些难度。

洛霖只是淡然笑笑,既而沉默,眸中流光闪烁,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离草回到自己屋中,已是三更时分。

躺在床上,劝说苍绯许久未果,离草终于累得放弃。

正待先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日再战时,忽而想起一个问题:“大叔啊,那魔花印记究竟是什么?”

“魔界九棱花种在人心上,汲取人的精气,自是会有如此印记,最初是一枚花瓣,汲取的精气越多,花瓣也越多,代表花开得也越盛。”苍绯许是被她烦得有些不耐,语气也不甚好。

不过,他本就从来都是这副寒渗渗的调子,也没什么奇怪的。

离草想起方才看到的印记,不由一声惊呼:“呀!那现在已开了六枚花瓣了,如果全开了会怎么样呢?”

“自是成魔了。”苍绯说的好不轻巧,还特意强调了一下:“当然,是最低等的魔。”

离草嘴角抽了抽,却听他话锋忽然一转:“不过,既然他心中有魔花,定是有人所种,怕是最终要将他收为傀儡。”

离草沉眉想了想,道:“这样说起来,那洛公子所说的近日城中离奇暴死的人会不会也和这有关?”

他不是说那些人死时身上都开满了血花?

苍绯难得赞了她一句:“看来你也还不算太笨。”

离草有些得意地扬起嘴角:“你难道真当我是傻子?”

“傻子?你说你是傻子?”苍绯戏谑地一笑:“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傻子?哪有你这么傻的傻子?”

021 有好戏看了

“傻子?你说你是傻子?”苍绯戏谑地一笑:“你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骂傻子?哪有你这么傻的傻子?”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离草握紧拳头,默默泪了。

好在某魔没再趁胜追击,只悠声道:“九棱花有子母花之分,种在这人类心上的乃是母花,而子花则种在其他人身上为母花汲取精气”

“啧啧!不愧为魔界,连植物也不一般!”离草摇着头打断他。

“直至人精气耗尽,子花再无养分,便破体而出绽放开来”

“啧啧!魔界果然是个可怕的地方,真是残忍!”离草又摇着头打断他。

“不过魔花本就只能长在魔界,因汲取着人类精气与血肉方而存活,见不得阳光”

“啧啧!幸好幸好,不然哪里还有我们这些个小草的容身之处?”离草再次摇着头打断他。

某魔终于忍无可忍,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若是再胡乱打断,便休想本君再说下去!”

离草这才讪笑了一声,保证:“我不说了不说了,您老继续!”

苍绯这才又接着道:“故而虽是绽放的最绚烂的一刹那,却也同时消亡。”

待他说完,离草巴巴地等了许久也不见再有下文,终于按捺不住:“怎的不继续说了?”

“没了。”悠然自得的声音。

离草额角一行黑线滑下,继而又疑惑地托腮:“不过,究竟是什么人种下的这魔花呢?”

“这本君怎会知道?”苍绯懒懒地打了个哈:“晚了,本君要休息了,莫要再吵本君。”

离草撇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反正都是附在我身上,休不休息又有什么区别?”

分明就是不想再理她的借口。

不过折腾了一天,她也确实累了,翻个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离草还在睡梦之中,便被屋外嘈杂的声音给硬生生吵醒了。

揉揉眼,她迷迷糊糊地爬下床,开门出去,便见府中下人都满面红光地朝大堂奔去,瞧他们这模样,莫不是有什么好事?

好奇心一起,离草的睡意立时醒了大半,也跟随着他们一同到了大堂。

门前早已堆满了人,以她这瘦小的身形,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情形。

无奈之下,离草只得顺手拉过一个家仆:“哎,这位兄台,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家仆也正朝里奋力挤着,被她这一拉,显得有些不耐,然而脸上却闪耀着异常兴奋的光芒:“你不知道么?今日老爷和夫人还有少爷要对少夫人执行家法!”

“咦?”听得这话,离草方才想起昨夜那洛公子似乎确实这么对他夫人说过,还以为只是气话,原来竟是来真的?!

022 奇怪的人类

“咦?”听得这话,离草方才想起昨夜那洛公子似乎确实这么对他夫人说过,还以为只是气话,原来竟是来真的?!

不过

“那你们这般高兴是为哪般?”自家少夫人受家法可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吧?

家仆白她一眼,理所当然道:“成日在府中无聊度日,难得有好戏给咱白看,为何不高兴?”

“”好吧,离草终于不得不承认,人类这种奇怪的生物实在不是她可以理解的。

“不厚道,太不厚道了!”离草一面摇头批判,一面却是努力向前奋进。

苍绯不由一声讥诮的笑:“说别人不厚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离草一脸正色地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抱着客观的心理瞧瞧热闹,与他们的幸灾乐祸乃是截然不同!”

苍绯嗤之以鼻,同样是看戏,倒也没什么不同。

终于,离草好不容易挤到前头,占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大堂里的戏也正好开演。

正位之上,洛家老爷和夫人正端坐着。、

洛霖坐于侧位,旁边站了一名小厮,手中端着一个放了一根鞭杖的木托。

而云嫣则在堂中垂首端跪。

老夫人先发了话,厉声责问:“云嫣,你身为洛家媳妇,不在家中陪伴夫君,却夜夜不知所踪,你可知错?”

云嫣低着头,看不清她眉眼间的神色,只听她低低回道:“云嫣知错,任凭家法处置。”

洛霖握紧了椅子扶手,敛眉沉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当真没有任何解释?”

云嫣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底似有潮水欲倾泻而出,却始终被框在眼内,迟迟不得解脱。

最终,她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洛霖冷然一笑,眸底似有万丈厉光,视线凉凉自她面容上扫过,微扯了嘴角,转向一旁的小厮,冷冷下令:“家法伺候,杖责五十!”

“是。”小厮应下,执起鞭杖走到了云嫣的面前。

云嫣微微闭了眼,静静等待鞭杖落下。

然而,就在小厮刚举起手之时,却闻洛霖又出声喝止:“且慢。”

“霖儿?”老夫人以为他要反悔,正待说什么,却见他缓缓站起身走了过去,接过小厮手中的鞭杖,面无表情道:“我亲自来执行!”

023 暴力的家法

洛霖缓缓站起身走了过去,接过小厮手中的鞭杖,面无表情道:“我亲自来执行!”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云嫣面上血色霎时褪去,却依旧无言。

只见洛霖手起,杖落,狠狠打在她的背上。

她身子一震,只是咬紧唇闷哼一声。

杖棍一下又一下,无情而密集,她紧咬的嘴唇渐渐泛起血丝,额角汗珠如雨一般不停滑下,发丝全都浸湿,后背隐隐有血迹印染了衣裳。

离草只是看着也觉得生疼生疼。

本以为这洛公子人还挺不错,谁想竟是这样的暴力份子,动起手来丝毫不留情。

终于,最后一杖落下,云嫣的身形如同在风中摇曳的树叶,瑟瑟颤抖,几乎要跪不住倒地。

她的整个后背都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而洛霖却也似经历了一场劫难般,手一松,鞭杖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然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闭了眼一字字几乎是咬牙吐了出来:“洛氏云嫣为人妻者不守妇道,即日起,休、出、洛、府!”

听得这句,云嫣一直如死水般平静的脸终于动容,露出一丝惊惶的神色:“夫君?!”

“莫要再叫我夫君,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洛霖的妻子,更不是洛府之人!”洛霖只冷冷看着她,面色却是平静得有如一片寂寥的落叶,无波无澜。

云嫣惊得更是面无血色,拖着残破的身子挪到他身边,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颤抖着双唇连连摇头:“夫君,妾身并未犯七出之条,你不能休了妾身!”

洛霖眼中似有暗潮涌动,却是无情地甩开她的手:“我若定要休,谁又敢反对?!”

“我!”冷不防一个声音脆生生地响起,离草自看热闹的人群中高举着手跳了出来:“我反对!”

众人的目光立时齐唰唰地自屋中男女主角转移至了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身上。

洛霖拢了眉,然后向座上诧异的父母说明了她的身份:“这位是昆仑山上来的仙姑,昨夜巧遇,如今暂宿府上。”

“仙姑?”二老深深将她望上一眼,但见她衣裳残破,灰头土脸的模样,不由叹息地扶了扶鬓角。

不想如今仙门也如此落泊,果真是世风日下。

离草瞅见众人看着自己那惊悚而又复杂的目光,下意识地低头,才看了一眼,便又默默地将头抬起,兀自镇定地咳嗽了一声。

外表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内涵,内涵!

好在洛霖对她的态度始终恭敬有礼,作了一揖道:“此乃在下家事,还望仙姑莫要干涉。”

024 喜好管闲事

好在洛霖对她的态度始终恭敬有礼,作了一揖道:“此乃在下家事,还望仙姑莫要干涉。”

离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眨眨眼,歪着脑袋满面纯真:“不是你问谁反对么?我只是接你的话发表了意见而已。怎么,我现在提出反对你却不接受么?”

洛霖眉心微微一皱,沉了声:“仙姑,现在并非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和你开玩笑啊!”离草神色很是认真:“你休妻不对,我自然要反对。”

她却也奇怪,她明明这么正经地与他说话,他怎会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

莫不是魔气令他的眼神也出了问题?

洛霖眉宇微微皱起,到底是公众场合,她这番言论明摆在砸他的场子,让他下不来台。

再加上魔气催使,他的脾气很快便又按压不住,隐现出些许怒意。

幸好离草已经习以为常,但见他脸色不对,眸中红光暗涌,知道他又魔气上来了,忙利索地上前一步,拈着袖子给他扇起风来降火:“别动怒别动怒,小心一发不可收拾!”

听得她这声提醒,洛霖方记起她所说的自己魔气缠身,当下立时深吸口气,将怒气强行压下,只低低对她耳语道:“在下这般做自有道理,还望仙姑莫要再管。”

许是他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淡淡的哀凉,让离草不由微微一怔,正待开口再说什么,却闻苍绯懒懒说了一句:“他都叫你莫要多管闲事,你还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做什么?”

真不明白,这小妖修为没点儿高,这闲事倒是爱管得不得了。

“夫君”而此时,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悲苦女主角终于又虚弱地开了口:“你若是气恼,就算再多杖责我五十,一百哪怕是打死我,也毫无怨言,只是求你不要休了我”

洛霖看着她,眉间微微起伏,嘴角一沉,毫无转圜道:“今日这妻,我休定了!”

闻得他这话,云嫣面上浮起了一丝绝望之色,更多的却是无尽的道不出说不明的悲戚。

情绪波动急剧之下,再加上严重的伤势,她眼一黑,竟是这般无力地晕倒在了地上。

“呀!”见此情景,离草本能地要去扶,然而有人却比她动作更快。

“快去请大夫!”洛霖弯腰抱起云嫣,只急声吩咐了一句,便匆匆走出了大堂。

025 她是木鱼脑

“快去请大夫!”洛霖弯腰抱起云嫣,只急声吩咐了一句,便匆匆走出了大堂。

这一出却是又叫离草看不明白了。

这洛公子前一刻不还绝决地要将云嫣休出府门,这一刻怎的又这般焦急紧张起来了?

本着看戏看到底的负责心态,离草也跟在了洛霖后头一路回到了卧房。



经大夫诊治之后,又给云嫣伤处上好了药,洛霖便守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仍自昏迷中的妻子。

屋内其他人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唯有离草丝毫不避嫌地站在一旁,闪亮着一双大眼,善意地提醒他:“其实她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不会死的,你不用这样一副好像了无生趣的样子。”

她其实还很想提醒他,他夫人身上的伤皆是他亲手杖打出来的。

狠手是他所下,这会子却又伤心欲绝,真弄不明白他究竟是想哪般?

“也只有你这木鱼脑袋才会想不明白。”讥诮的一声笑响起,透着深深的鄙视。

“你又知道了?”离草垮了脸,很不高兴。

这厮怎的回回都要将她打击上一番似才舒坦?

“那是自然。”苍绯摆出一派了如指掌的语气,悠然道:“明摆着这姓洛的还心系着他那不守妇道的妻子。”

“怎么可能?”离草不信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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