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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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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讥诮的话语,离草不由一个失神,指尖被那碎片划破,立时有血溢出。
而她只是恍惚地看着流血的手,目光却是怔怔然。
冰舞就快成为魔后了
大叔要娶冰舞了么?
心,蓦地一阵抽痛,她只觉浑身升起一股寒冷之意,那是从骨头里生出的寒凉。
其实,这样的结果,她也早该预料到的。
只是,没想到亲耳听到时竟会这么难过。
“哼!很惊讶么?”那女魔咯咯笑着,似故意要刺激她一般,继续道:“虽说魔君以前是很喜欢你,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杀了她,而冰舞小姐却是救了他,魔君怎么能不爱上冰舞小姐?至于你,真不知道魔君还留着你做什么”
那女魔说到一半,却因看见突然走进屋来的人,脸色一变,而后噤了声。
而离草却并未察觉,只是一直蹲在那,微垂着眼眸,神色黯然。
“本就失血过多,现在还想让血再流个干净么?”优雅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自头顶传来。
离草一惊之下抬头,看着面前之人,不由微微蹙起了眉:“你来做什么?”
夙璃落微微一笑:“本来早该来看看你,不过你也知道,最近一直在忙于攻打仙门一事,实在忙不过来,这才拖到了现在。”
“我也不稀罕你来看。”离草站起身,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这人,在魔尊千冥复活失败之后,便立时倒戈向苍绯,转变之快,实是让人叹为观止。
再加上他一直心机深重,她对他始终都存有一丝戒心。
现在的她,终究不复曾经的单纯与天真,也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夙璃落戏谑地笑笑:“我知道,你心中想要那个人来看你,不过可惜,他最近实在忙得抽不出一丝空隙,你知道,这攻打仙门的主力可是他。”
离草微微敛了神色,唇角亦是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那还不是多亏了你献出的擎天弓!”
她知道,夙璃落早已将擎天弓交给了苍绯,有了擎天弓的力量,魔界的九日全都被射了下来,自此,魔界再不用受这灼热之苦。
而封印着魔界的结界亦被苍绯借用擎天弓之力打破,魔族再不受限制,倾巢而来。
这一个月来,魔界在苍绯的带领之下,已然将一些小门小派灭了个干净,仙门那边亦联合了起来,过不了多久,一场空前的大战便将来临。
她虽人一直被关在这,心却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上,关于他的一点一滴的消息,她都要打听到。
夙璃落抿了抿唇角,仿佛事不关己般道:“他有能驾驭擎天弓的力量,我不给他给谁?何况,他如今这强大的力量也还全都拜你所赐。”
他眸光睨着她,唇角微微一勾:“我本以为你救他,不过也就费些精血罢了,未想你竟将自己大半的修为都给了他神裔的力量,怪不得他只一夜便恢复如初,更胜过往,想必他早已有意抢夺千冥的精元为己所用,这才装作元气未恢复,不过对我来说都一样,只要是力量足够强的人,不是千冥也不紧。”
离草忍不住喝声问了一句:“你想利用他做什么?你又到底想要什么?”
夙璃落面色不改,依旧笑的轻松:“我说过,我只想让魔界一统六界而已。”
“为了你这样的目的,你可知会死多少人?!你又还要利用多少人才罢休?”离草虽未亲眼看见,却也知道那场面是如何的惨烈,知道将付出多少血的代价,包括她和其他被他利用的人在内。
夙璃落却是不以为意地轻挑起眉:“只要值得,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他话锋蓦然一转,笑容变得有些暧昧起来:“倒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半月后魔君与冰舞的大婚罢。”
魔君与冰舞的大婚
一刹那,一股巨痛似无形的手攫住了她,痛从胸口起至四肢百骸绵延,痛得她一阵晕眩,身形不由亦晃了晃。
她手扶着桌角,强自撑住身体,掩下有些絮乱激动的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258 偷偷的看他
她手扶着桌角,强自撑住身体,掩下有些絮乱激动的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她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就算在意又能怎样?除了自己一个人心痛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她早已失去了这样的资格。爱殢殩獍
夙璃落瞳中流过不为人知的暗色,唇微微一勾,透露出一抹笑意:“他并不知道是你救活了他,冰舞早已声称是她冒死盗得仙门的仙丹,她如此深情厚意,他又怎能不心存感激?”
离草怔了怔,而后眼神又是微微一黯。
他不知道是她救了他?
不过,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也一样不会感激她。
毕竟,当初一剑将他毙命的,是她。
夙璃落继续悠悠笑道:“现在你的可利用价值也已没有了,我倒是可以放你离开,不过你若是想,也可以留到大婚完后再走。”
离开?
离草又是一怔,有些迷茫地睁眼望着他。
她要离开么?
她知道,自己留在这也已没有任何的意义,大叔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爱她了,他要娶别的女人
可是,她的心,却还在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见他,想要留在他身边,哪怕他已经不爱她,哪怕他已是这样的恨她!
“怎么?还不想放弃,想见他?”夙璃落冷不防勾唇又说了一句。
离草身子微微一震,有种被赤、裸裸的戳穿心思的感觉。
“莫说我没提醒你,他现在可与过去完全不一样了,虽说曾经的他亦是无情冷血,但现在可谓更甚过去百倍,且不说他血洗那些小门派时的残酷,如今连魔界中也无人敢违逆他半句,对他可是畏惧的很,而你,虽说他仍留着你性命,但并不代表他以后不会杀你,要知道,你终究是当初一剑杀了他的人”
夙璃落轻轻悠悠的话语传入耳中,离草不愿去想他的用意,只咬了咬唇:“我就想看看他,哪怕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时至今日,她才真正明白,爱一个人,想见他的心竟会是如此的强烈。
他不愿来见她,那她就偷偷地去看他。
夙璃落眯了眸,定定地看了她好半晌,而后,才轻笑着说了句:“我记得,你好像会寄魂术?”
离草怔了怔,而后眸中掠起了一丝欢喜之色。
深夜,魔宫寝殿。
一只黑色的小猫悄然溜了进来。
这只小猫是夙璃落捉来给离草,让她寄魂所用。
离草本身不得出门,但将神识寄在小猫之身,便可借由小猫的身体自由活动,自然也可以看得到苍绯。
也因着她此刻是一只猫,所以魔宫守卫亦未将她放在眼里,任由她来去。
她入了寝殿,殿内光线并不明亮,只有案前一盏烛火在微微摇曳。
而后,她看见了坐在案前的那个人。
俊美卓绝的容颜,一双眸子此刻正半闭着,手里握着一个小酒盏,就这样静静地靠在椅背之上,不知是在沉思亦或是喝醉了。
他的眉尾偶或稍稍一抬,那挺拔的鼻梁,半垂的眼睑,微微抿起的唇线无不勾勒出一个精致的剪影。
离草忽而间想起他曾经总是在她面前自夸自己的模样无人能比,那时的她并不觉得,然现在,她才突然惊觉他竟真的是俊美绝伦如厮,以至除了他之外,再无一人可入她的眼。
离草就这般痴痴地看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睁开双眸,却是一眼朝她扫了过来,目光冷的令人心惊。
离草一时间吓得僵住了身形,竟是动也不敢动。
毕竟这虽说是寄魂术,但也不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然而,他的目光只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又移了开去,想来也只当她是一只普通的猫,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离草这才似松了口气一般,却又有些恍惚的失落之感。
而在此次之后,她便像染上了瘾一般,日日寄魂于猫身上来偷偷地看他,反正除了一些固定吃药的时间,基本上都没有人在看管她。
而她所求的并不多,只是想能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好。
然而,她能看见他的机会,其实也并不多。
因为,他常常离开魔界,而后便是两三天才回来,回来时,身上总是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那一头暗红的长发亦像是在鲜血里浸泡过一般,红的发亮。
她知道,他去做了些什么,却是不愿去想。
终究现在他的冷血无情,可以说是她一手所造就而成的。
在众魔面前,他一双紫色的眸子总是不带一丝情绪,周身皆是冰冷凛冽的气息,压的人无法喘息。
没有人敢直视他,他所过之处,只有大片大片战战兢兢匍匐于地的群魔。
而回到寝宫之后,总会有一群极其妩媚的女魔迎上来,替他换下一身脏污的外袍,为他准备好沐浴的池水和美酒,而后静静地守在一旁。
偶尔,她会看见他招手唤来几名女魔,伺候他沐浴,喂他美酒。
偶尔,她还会看见他伸臂揽着那妖艳的女魔入怀,调笑着亲上几口。
偶尔,她还会看见他拥着女魔入了内室,夜半过后一脸春情、衣冠不整的走出来
她难受,心中闷堵,却又无能为力。
他想做什么,他和哪个女子欢好,如今,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而魔界之中,此刻亦在为即将举办的魔君大婚而筹备着。
离草几乎是数着日子在过,总是期盼着这一日能迟些,再迟些来临。
但这一日总是不可逼免地越来越近。
这日,她又照旧借着猫的身子前来,此时的寝宫内灯光旖旎,红缎绿罗,酒香醉人,美不胜收。
有十来个美艳浓香的女魔赤裸着白玉双足翩翩起舞,足上绑的金铃随着裙带翩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勾魂使者的梵咒一般撩人魂魄,叫人止不住心神荡漾。
而座上,苍绯握着小酒杯正浅浅细酌,在他的旁边,冰舞依偎而坐,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苍绯,满含浓浓的情意。
259 他不爱她了
“君上。爱殢殩獍”冰舞柔声地唤了一句,伸手替他添了些菜。
苍绯眯了咪眼,放下手中酒杯,伸手揽过她,对着她微微弯了弯唇角,一抹未荡漾开的笑容似半绽放的花一般最勾魂摄魄。
冰舞眸光闪了闪,顺势偎进了他的怀中,一双欺霜赛雪的藕臂亦攀上了苍绯的后颈,脸颊在他胸前风情万种的蹭了蹭,娇声道:“这些日子君上都一直忙于攻打仙门,舞儿也不敢多打扰君上,只是,再过五日便是我们大婚之日了今夜君上能否让舞儿留下来,陪君上过这漫长的一夜呢?”
这话中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显,就连离草都能听出其含义,心底不由又是一股拔凉之意升起。
苍绯眼神凉凉未有变化,唇角却略略一弯,不知是笑还是同意。
冰舞见状,心中窃喜,更加贴紧苍绯,只差坐到他腿上了。
苍绯亦伸手随意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一个简单的动作不知为何由他来做竟是这般风情无边。
离草忽然想起,曾经他也喜欢这般抚摸着自己的脸,有时还会捏上一捏,而她却是常常嫌烦地躲开,害怕他的触碰。
如今,她才突然觉得当初他那只温柔看着自己的目光和那极之亲昵的动作,如今想来竟是奢侈至极。
再看看他和那冰舞两相依偎的身影,她一时只觉鼻尖酸涩,心中五味杂陈,十分难受。
冰舞显然此时心情极好,搂着苍绯,一手却是忽而指向了离草藏身的角落:“君上,这只猫儿倒是在君上寝宫瞧见了不少回,莫不是君上近日新养的宠物?”
离草一听,一时间连以头撞柱的心都有了。
原来她一直自以为隐藏的很好,没被发现过,却不想早就被注意到了。
幸好都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猫,才没深究吧?
她正想逃遁而走时,便见苍绯那犀利的目光刹那间投射过来,她的身形完全地笼罩在了他的目光下。
而他分明只是这样平静地看着她,她却有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浑身僵硬,只睁着两只金绿色的猫眼看着他。
苍绯眯细了眸,慢慢启唇,一字一字缓缓吐出:“本君没那个兴趣养宠物,况且,看起来乖顺听话的宠物,却也难保哪日它不会反咬你一口。”
“说的也是。”冰舞红唇一扬,亦是点头附和。
而后伸手微微一个虚握,离草便只觉自己的身子突而不受控制地朝她飞了过去,一把被她拎在了手中。
冰舞微侧了脸看着苍绯:“这猫儿瞧着君上的眼神实在令人生厌的很,既然不是君上养的宠物,那便交由舞儿处置如何?”
苍绯亦只是淡淡地睨了那离草寄魂的猫一眼,眸中未有丝毫波澜,语声亦冷淡平静的很:“随你。”
冰舞拎着猫脖子,任凭离草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只见冰舞冷眼看着她,轻哼一声道:“一只小小的猫也敢觊觎君上,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说着,她手中幻出一把利刃,那闪着寒光的尖刃就这么朝猫眼直挖了过去。
离草惊地想要将神识收回,却发现这一到关键时候竟又收不回去了,只能又急又惊地睁着眼,看着那尖刃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她拼命地一蹬而起,前爪就这么挥着朝冰舞抓了过去。
尖利的爪子将皮肤抓出几道血痕,却不是冰舞的手,而是苍绯的手臂。
他竟在那一瞬间,将手伸过来,替冰舞挡下了她的爪子。
“君上!”冰舞眼色一变,惊呼一声,将离草狠狠地扔在了一旁,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不算很深的爪印,只是抓破了些皮,妖艳的血色顺着他小臂缓缓流下,惊心夺魄。
离草浑然不觉被摔在地上的痛,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爪子上仍残留着他的血迹。
她突然间想起了刺入他胸口的那一剑,想起了手上沾染着的他那温湿的血液,想起了他绝望的最后一眼!
她一时间神志不清,竟忘记了要逃,忘了怎么逃,忘了应该逃去哪里
“纵然是温顺的猫也一样会伤人,而且,比之被猛兽所伤还更叫人心寒。”苍绯没有理会自己的伤,只冷冷地盯着趴躺在地上的离草,冷冷地从唇角吐出一口气息,料峭凛冽。
冰舞亦是转首狠狠地盯着离草,怒声道:“好一只大胆的畜牲,竟敢伤了君上!来人,将这只畜牲给我去毛剥皮,抽筋剜骨!”
“是”几个魔卫见魔君被伤,都吓破了胆,立时战战兢兢地上前来,将离草给拎了起来。
明晃晃的匕首抵上她的脖子,离草仍直直地盯着苍绯,他的眼中亦没有任何要留情的意思,只冷冷地说了句:“杀了。”
锋利的匕首狠狠地一刀划下,离草只觉一阵剧痛传来,意识忽然间变得轻飘飘的,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而再回神睁眼之时,她竟是在最后那一刻收回了神识,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躺在床上,只一眨不眨地静静望着床顶,想起他方才那目光之中的绝决与冷酷,心中一时空洞得像被掏去了心肺一般。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否知晓她寄魂与那只猫的身体中,但他的冷情却还是让她心痛。
还有他替冰舞挡下的她那一爪
他竟这般护着冰舞,他爱上冰舞了么?
毕竟,对他来说,冰舞是救了他的恩人。
而且,若是不爱,他又怎会立冰舞为后?
可是,一想到他爱上了其他的女人,心口顿时一空,痛得似要窒息一般,满眼的只有看不见的底的绝望。
之前,哪怕是看着他与那些女魔亲昵欢好,她也没有这般难受心痛还有绝望过。
她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他不爱她了
在她亲手杀死他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自己爱他,如今他活过来了,却是再也不爱她了,对她只有蚀心入骨的恨!
如今,他爱上了冰舞,冰舞亦爱他,他们两相欢好,大婚在即,却只余她一人想爱不能再爱,除了在这苦苦挣扎之外,什么都没有
260 离开前一夜(大家所期待的,必看!)
因为那只猫被杀死的缘故,离草自那日之后,便再没寄魂出去过了。爱殢殩獍
而魔君大婚之日来的也十分快。
在成婚的前一夜,离草终于下定了决心,将夙璃落找来,打算离开。
她终究无法承受看着所爱的人和其他女人成婚,无法看着他们相亲相爱,她只是一颗脆弱的小草,纵然再坚强,也无法承受这种噬心驻骨的痛。
反正,她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更是憎恨无比的人,所以,如果他看不见她,或许会更高兴一些罢。
而夙璃落听到她这个决定时,倒是没说什么,只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只是在夜里夙璃落要带她离开时,她却又忍不住想要再去见苍绯最后一面。
夙璃落倒是也没阻拦她,更帮着她隐了身形到了魔君寝宫外。
她潜入寝宫,看见苍绯时,他正衣带未解地闭眼躺倒在重纱幔帐的床榻之上。
床边倒着一只酒壶,看样子似是喝醉了。
他微闭着眼,一只手滑落在床畔,虚虚地拢着,想抓住什么似的握了两下,终是无力地滑下,长指苍白。
离草悄悄地走近上前,见他并未有所动静,想来醉得厉害,便微微放了些心。
房中烛火幽幽,晃动的光晕擦过他的脸颊,半明半暗。
许是因为醉了的缘故,他的脸终于不似平日那般冷寒,褪去了所有的戾气,那微红的俊容却是平添了几分邪魅诱惑。
她忍不住缓缓伸出手,想要轻轻地触摸他的脸。
然就在她指尖即将碰到他的一刹那,他忽而动了动,伸手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衣襟,似乎有些热,口中喃喃说了句:“水水”
见他眼仍闭着,似并未清醒的样子,离草便也没躲闪,而是奔到一旁的桌边倒了一杯茶水来送到他嘴边。
然而他薄唇紧抿,茶水竟是喂不进去,看来真是醉的神智不清。
离草见状,无奈之下,只得一口将茶水灌入自己口中,再俯身贴上他的唇,撬开齿缝,将水一点一点全部渡了进去。
正待离开他的双唇,再喝一口茶水时,舌尖却是忽而被他的舌给一个勾住了。
离草一怔,待反应过来要退出时却已经来不及。
那舌尖带着浓烈的酒气,将她的舌紧紧地勾住,缠绕,如影随形。
她逃不出,避不开,只觉一只手掌牢牢按住了她的后脑,不许她离开。
离草浑身一颤,回神过来,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爬起身,却不想后背已被他的另一只手臂牢牢锁住,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纠缠之中,他的衣襟被扯开了,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在那左胸心口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让离草不由怔忡下竟忘了挣扎。
她自是知道这疤痕是如何而来,而正因为知道,心中不禁一痛,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了上去,来回缓缓摩挲着。
苍绯眼依旧闭着,眉却是忽而一皱,一道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让离草不由一惊。
然只是一瞬,这杀气又蓦地散去,下一刻,他原本按着她后脑的手转而抚上了她肩,自她的肩领处一寸一寸地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肩头、锁骨,而后停在了那团柔软处,盈盈一握。
离草的身子也不由微微一颤,全身紧绷,感觉自己的心跳亦在他的掌中一下快过一下,一瞬间,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意识也渐渐变得有些不清明。
也只是顷刻之间,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眼不知何时睁开,瑰丽深遂的紫色瞳仁中映着她有些迷离的面容。
离草只觉整个人似都沉陷进了那片紫眸之中,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忘了要逃,只能感到自己的唇异常的干渴,让她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了他的后颈,微微探头,就这么吻上了他的唇,似想从他的口中寻求解渴之物。
他狠狠地吻着她,手上亦是大力地揉抚着,唇如烈火,盅惑人心。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身体却是异常敏感,只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似都要焚毁一般熊熊燃烧。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衣衫全都褪尽,她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肩,她的腿,亦不知何缠上他的腿,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仿佛心中想要寻找一个温暖的桎梏。
从未有过这样紧密的贴合,一时间,好似他们之间从未疏离过,也没有什么爱与恨纠葛,两颗心是如此地靠近,紧紧依偎在一起
她的唇轻启着,断续间一些陌生的破损之音零碎逸出,有什么紧紧地抵在下身之处,混沌之间忽然猛得一下穿刺入体。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张口低呼,却是又被他的唇紧紧堵住,将她呼声吞咽入口中,化为低低地呜咽之声。
她只觉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疼痛之后却又似有些说不出的舒适感,直折磨得人欲哭却是哭不出声来,思绪早已是入了太虚幻境,最后,一股强烈的感觉汹涌而至,直至将她彻底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大汗淋漓之下,她的思绪终于又渐渐回复了清明,转过脸,眼前是他安静的睡颜。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薄薄的唇,想到自己方才竟是就这般稀里糊涂地与他双修了,她一时间不由脸上又烫热了起来。
他动了动唇,喃喃地似又在说些什么。
她好奇地凑过去,而后听见了他轻吐出的两个字:“舞儿”
一瞬之间,仿佛五雷轰顶,炸得她脑中一片轰然作响。
怔了片刻后,她蓦地伸手捂上自己的双耳,拼命地摇着头。
想要装作没有听见,却又偏偏听得那样清晰!
原来方才从头到尾,在他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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