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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天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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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老高,你这只活禽兽,拜托纯洁一点不要再说了,那可是三圣母啊,美好的爱情故事来着
    现在基本可断定这本《道藏》是假货,也不知是何人这般无聊,制假也不说有诚意些,弄上这样的**,只要不是瞎子便可一眼看出奇假无比,又能蒙得了谁。马云愤愤的如是想,顺手将《道藏》塞入怀中。
    马云和高守一路走一路聊,不知不觉已经走入西集市。虽然夜已深,此处却依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四处大红灯笼高高挂,映照得犹如白昼。
    沿街无数小贩大肆吆喝,贩卖着各式物件,从胭脂水粉,到锅碗瓢盆,无一不足。
    扎着羊角辫的孩童们嬉笑着围着糖人摊,看着老汉眼花缭乱的捏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糖人,大咽口水。
    青石板街道上满是人,有月白长衫的书生,入夜起风了凉的很,这些人偏偏还故作风流倜傥的摇着把折扇,脸se愣是冻得铁青。街上也有不少富贵员外,大腹便便穿着锦衣华服,十个粗短的手指带满了白玉扳指,隔着老远,能被他们身上的富贵气冲出三条街去。当然更多的还是平头百姓,辛劳了一天,带着妻儿老小悠闲散步,难得的惬意。
    好一派盛世繁华之景!
    前不久,三年旱灾几乎彻底摧垮这座城市,自从老道士顺利求得雨,所有外出避难的商贾巨富都转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北方国家的米粟,南方国家的菜瓜这三年说来也怪,除了华夏大旱,与其接壤的国家一点不曾受灾,雨水充足,万物兴盛,要米要粮尽可购得。
    可惜眼下兵灾四起,这等太平盛世也不知能有多久!
    突然,前方宽敞的道路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圈外三圈聚满了人。zhong yang处,两个汉子扭打成一团,周遭之人不说劝,反而嬉笑着大呼加油,更有甚者开盘口赌谁输谁赢,一时竟然应者如云,你三文我五文,纷纷跟着下注。
    老高嗜赌成xing,这种热闹岂能放过,不由分说,拖起马天师就冲进人群堆里,大吼道:“俺赌五两银子,那黄脸汉子赢。”
    马云眼一翻,他才没这么无聊,两人打架,不去劝说也就罢了,怎能趁机起哄?好,一两银子,赌蓝衫汉子赢。
    “哎,马兄弟,你怎生赌蓝衫汉子赢?”高守捶胸顿首,痛心疾呼道:“马兄弟你不知道,此二人在在市集颇有名气。蓝衫汉子是一卖翡翠玉石的贩子,黄脸汉子约在三年前在他处买了一块玉石,原本以为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谁知回去找行家一鉴定,竟然是昆仑杂玉。黄脸汉子当时就气炸了,杀到集市与蓝衫汉子理论,蓝衫汉子又哪里肯认,一来二去便扭打起来,初时巡街的官差还会管管,谁知后来他俩天天一小大,两天一大打,一连坚持了三年,官差也就懒得管了,也算是西市集一道靓丽的风景。对了,每次扭打都是以黄脸汉子得胜而告终,马兄弟你压错宝了。”
    马云呵呵一笑,没作声。
    不多时,两人胜负已分,黄脸汉子被蓝衫汉子压在身上,狠一通揍,直打得哭爹喊娘,大声求饶。
    高守满脸不可以思议的望着眼前一切,喉结滑动,干咽一口口水,艰难的道:“马兄弟,这不是你算命算出来的?”
    马云深藏功与名淡淡笑了笑,“雕虫小技尔,不足挂齿,见笑,见笑!”算命那等高端技术活,马云哪里会,不过他有天眼,可观人气运,蓝衫汉子虽然身材瘦弱,不过气运正隆,大红大紫,气运翻滚,不断增大,而黄脸汉子气运黑如墨汁,不断削减,两厢一比较,谁输谁赢便一目了然了。
    高守不知其中奥妙,只以为马云能掐会算,心中对马云更加佩服,不愧是俺老高的兄弟,果然了得!
    黄脸汉子吃了一场败仗,又羞又怒,从怀中掏出一块婴儿头颅大小的玉石,愤愤道:“蓝老九,算你狠,我认栽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且等着!”说罢,竟然举起那块玉石,要狠狠砸碎。
    马云一声轻咦,晶亮的目光凝在黄脸汉子手中那块玉石上,似乎隐隐有股灵气波动传出,若有若无的,放出神识去查探,却又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莫非是错觉,马云心中疑惑,还是走出来笑道:“这位兄台,贫道素来喜欢收藏玉石,可否将你手中这块转卖于贫道?”



第十四章 怡红院
    “马兄弟,你委实太冲动了些!”高守啧啧咂嘴道:“这块昆仑玉杂料哪值得上五十两银子,哎”
    马云没说话,只是静静摩挲着手中的玉石。两人拐进一条幽静的胡同,望了望四下无人,马云眼中异彩一闪,高高举起玉石狠狠砸下,玉石砸在地上碎得稀烂。
    高守见状,心疼的脸上肉一抽一抽的,“马兄弟,你这、这又是何必,就算它再不好,也是块玉,拿去怡红院哄那些姐儿,保准逗得她们心花怒放,拿出伺候新郎官的功夫伺候你”
    马云懒得搭理叽歪不休的老高,自顾蹲下身子,伸出在碎玉中一阵拨翻,竟然找出一块晶莹剔透,灵气内蕴的玲珑美玉。
    高守瞬间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珠,玉中玉?这种万中无一之事竟然也能让他们遇上!观内玉品质应属绝品昆仑玉,绝对的价值连城,少说数十万白银,哈哈哈,这回发了。
    马云倒并不关注玉之价格,他更关心是这块玉本身。玉被玉料包裹时,马云就感受到若有似无的灵气波动,此刻桎梏尽去,浑厚灵气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玉天然成形,龙头、马身、麟脚,狮子身,样子凶狠威武,浑然天成,一对祥云翅似要腾空而出。
    高守也凑过脑袋,看着这块貔貅玉,啧啧称奇,“好家伙,这条狗儿长得真威武!”
    马云无语翻白眼,没好气的道:“此乃貔貅,天生神兽。”
    高守奇怪道:“玉怎会生的如此怪模样,莫非是有人雕刻而成?”
    马云顺手将貔貅玉塞入怀中,摇头道:“我也不知,但此玉绝非人力所为,天地造化,生出这般灵玉,应该不凡,待我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对了,前方可是怡红院?”
    提到逛窑子,高守眼睛一亮,满脸眉飞se舞,“嘿嘿,马兄弟好眼力,前方石牌坊红灯笼处,正是京城第一院子,怡红院!虽然这些天好多头牌姐儿让皇上征召入了宫,不过却还有不少花魁坐馆,一会儿尽数介绍于你。”
    所谓怡红院,与马云想象中并无二致,楼上楼下,大堂包厢满当当全是人,轻纱薄衣的姐儿们与客人们放肆**,摸摸抓抓,娇声浪语不绝,无数龟奴老鸨,婢女小厮穿梭其间,好一派酒se财气。
    老高领着马天师走进,立刻有一半老徐娘老鸨笑脸迎上,“哎呦,高大爷,您可来了,姑娘们都想死您了!”
    高守yin笑着伸出禄山之爪,狠狠再老鸨丰腴的肥臀上掏摸了一把,“徐妈妈,你可曾想过俺老高那杆银枪?”
    老鸨徐妈妈毫不以为意,反而整个人腻在老高身上,任他施为,媚眼如丝的娇笑道:“只怕奴家年老se衰,哪入得高大爷法眼~~~”
    高守嘿嘿yin笑,“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徐妈妈正是虎狼年纪,水儿有多,活儿有棒,哪是那些青涩雏儿能比得了!”
    高守不愧为高手,一番话说到老鸨徐妈妈心坎里去了,顿生士为知己者死之情,一双媚眼勾魂夺魄,娇喘如丝,整个人如水般化在高守身上,“高大爷,你这张嘴啊,甜腻死个人,好,奴家做主,今ri一应花销给你八折。”说着老鸨徐妈妈的眼神转到马云身上,“这位俊俏小哥儿气运轩昂,满身贵气逼人,穿着道袍来逛窑子这么有思想,想必是个内心深刻,高风亮节之雅士。高大爷,你可真够意思,又为我怡红院青来一尊大神!”
    老鸨徐妈妈不愧是江湖老手,轻巧巧一句话就把马云捧上天,比之老高也不逞多让,高守嘿嘿笑道:“猜对了,俺兄弟货真价实的一尊大神,快快伺候好了,保你怡红院千年不衰!”
    千年不衰,如何可能,遑论人也活不了千年之久。老鸨徐妈妈骤听之下,也未以为意,当老高又在说笑,只是招来龟奴小厮准备蔬果酒食,又招来一些姿se容貌上佳的姐儿,高守的习惯,现在大堂喝花酒,夜深再入房行爱做之事,老鸨徐妈妈轻车熟路的招人安排下。
    老高这活禽兽一口气点了四个姐儿,马云倒是一个没叫,也不是他矫情,只是他一个堂堂童子鸡雏儿,就让这些如狼似虎的姐儿糟蹋了,似乎有些不值当。高守似乎知马云在想什么,也不强求他,自古左抓抓,右捏捏,东亲亲,西抱抱,玩弄的不亦乐乎。
    高守显然是此处的常客名人,颇有名望,时不时有人过来敬酒招呼,相互切磋一下房中术,老高总能指点他人一两招,让那些人个个乘兴而来,眉开眼笑而归。
    马云瞧着有趣,悠然的呷一口酒,吃一枚果子,兴致盎然的望着周遭的一切,这便是ji院窑子吗?果然有趣!
    一楼大堂尽是商贾巨富,或老高这样的粗人,吆五喝六,大声调笑,禄山之爪不知廉耻的深入姐儿们的亵衣亵裤中,扣摸挖抓,水声啧啧,宫!
    而二楼香檀木栏杆后则是一个个雅座,在座的都是书生士子,或达官显贵之后,受过圣人教诲,他们就显得斯文高雅的多,与姐儿们坐而清谈,偶尔还会吟才华横溢的诗,“chunchao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姐儿们也不简单,吟诗而已谁怕谁,张口即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书生大笑,“好诗,好诗!”姐儿也大笑,“好湿,好湿!”
    高守百忙之中抽空瞥了马云一眼,笑道:“马兄弟,今儿个你真打算清坐一夜?”
    马云无所谓道:“机缘未到,清坐有何妨?对了,敢问几位姐姐,贵院可有花魁,清倌人,抑或出阁招新姑爷之说?”
    一个大胆开放的姐儿桃子嘻嘻笑道:“公子请自重,我怡红院是正经地方,向来只卖身不卖艺。”
    “不对!”另外一个坐在老高大腿上的姐儿杏子道:“前几ri,从苍龙国新来一个姐儿九姑娘,长得和天仙似的,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那模样俊俏,别说你们男人,就连我们这些姐儿都心动不已。这九姑娘就还是个黄花雏儿,只卖艺不卖身。不过可惜九姑娘心气极高,寻常人相见她一面都难,只怕公子您”



第十五章 略感蛋疼
    马云只是闲极无聊,随口一问罢了,不成想还真有这等事情,不由来了几分兴趣,笑着问道:“我若想见九姑娘,会有多难?”
    “高大爷,您这位朋友还真是执着呢!”杏子掩着檀口巧笑嫣兮,“九姑娘有四个婢女,分别唤作侍琴、侍棋、洛书、洛画。人如其名,此四大婢女各自擅长琴棋书画,她们各为一题,分别与她们相较技艺,能四关者,则可与九姑娘清谈一番,不过能否入她法眼,做得她的入幕之宾,还要看造化。”
    马云闻言哈哈大笑,“如此看来,真是难于上青天!”
    高守坏笑着怂恿马云道:“马兄弟天纵奇才,不如去试试,万一九姑娘一时想不开,就看中你了!”
    马云才不理老高,装神弄鬼他在行,琴棋书画,还是算了!
    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清新灵动,如清泉漱石,流莺飞舞,万物生长,一派生机勃勃。马云等人抬头望去,只见二楼高台处,珠链串串,华盖璎珞,影影绰绰,隐约看见一曼妙出尘身影,抱着焦尾桐琴,轻挑细捻,灵动的琴声流淌而出。虽看不甚太清楚,却可感受到出尘飘渺之气扑面而来,好美的人儿,好美的琴声!
    怡红院内所有的人,无论男女,都深深陶醉其间,难以自持!
    马云眉心天眼猛然一跳,一股清凉气流盘旋而出,流向五官七窍,马云全身一震,如饮雪山冰水,激爽透顶,将那空灵的琴声彻底从脑中驱逐了出去。再抬首时,眼神清亮,哪还有半分迷醉,此女子非等闲之辈
    天眼大开,向着神秘的女子望去,竟然迷迷蒙蒙,如云山雾罩,看不清楚她的气运。了得,好生了得!
    一曲作罢,女子飘然离去。
    空灵琴声似乎并无敌意,只会令人心神沉醉,并不行那**夺魄之事,反而有滋养jing神,让人神完气足之效,大大缓解酒se对元气之侵蚀。
    高守意犹未尽的咂咂嘴,道:“真是好听的紧,若能换成小曲《十八摸》那便更妙了!”
    突然喧哗声起,只听闻一龟奴尖锐而愤怒的嘶吼声:“将此人打将出去,没钱也敢学人狎ji,当我怡红院是什么地方,真是活腻味了!给我打,打断他一共三条腿,让他从此做不了人,更做不了男人!”
    “谁敢动我!”一单薄瘦弱的年轻人怒斥道:“吾乃龙虎山张天师正统第八代玄孙,张狗剩!”
    马云乍听闻张天师,不由双眼一亮,张道陵张天师那可是道法通玄之辈,他的玄孙想必也是人中龙凤。再一听他的名字,张、狗、剩!顿时没了其他念想,能叫出这么清新脱俗,意境高远的名字,想必绝无可能是张天师的后代。
    干瘦年轻人却毫无自知之明,大声叫嚣道:“看你们谁敢动我,信不信一道天雷正法劈死你们!怕了!嘿嘿,还不乖乖请我进去,我要见九姑娘!”接着就响起一阵暴力的皮肉交击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和打手们骂娘声,“天雷正法,天雷正法,来啊,劈我啊,劈死我啊!”骂一句,便揍一拳,直打得干瘦年轻人鼻青脸肿,血肉模糊。
    马云一点也无出手管闲事的意思,这干瘦年轻人活该啊,窑姐儿也是人,张开大腿做生意,赚得都是辛苦钱,他却只玩不给钱,委实不当人子!
    马云不管,干瘦年轻人却主动迎上来,冲到马云面前,大声疾呼,“道友救我!”
    高守见状大怒,哪来不要脸的玩意儿,也敢与我家马兄弟称道友,拍案而起,提起醋钵大小的拳头就要砸他个满脸开花。
    此时老鸨徐妈妈和龟奴打手们也都跟了过来,看高大爷发怒,顿时闹得不可开交,一面指使打手们将干瘦年轻人拖出去打,另一面陪笑着安抚暴跳如雷的高守。
    干瘦年轻人如何不知被拖出去就死定了,奋力挣扎,对着马云疾呼道:“道友且救我一救,我有宝物奉上。”
    嗤笑声响起,只见怡红院大门处走进来一大群月白长衫的士子们,人人手中摇着纸折扇,风流倜傥才子模样,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诮神情,望着马云等人,“真是物以类聚,什么国师,不过是一江湖方士尔,整ri就与这等狎ji不付钱的无耻之辈厮混一起,悲哀,着实悲哀啊!”
    马云并不认识这些书生们,不过他们却认识得马云这个杂毛妖道。想来也是,无论是想皇帝献策,让一干窑姐儿把老太傅折腾得差点脱阳而亡,还是在金銮殿上大逞凶危打残柳卿平,妖言惑众挤兑的老孔头无言以对,天下读书人们早把马云恨透,恨不得活活烧死这妖道,是故一见面便出言不逊。
    高守暴跳如雷,“娘希匹的,你们骂谁?”
    一年轻士子冷笑道:“谁搭话,便骂谁!”
    嘿,老高这暴脾气,虎目一瞪,暴跳而起,就要上前揍人。
    谁知,马云呵呵一笑,拦住他,“咱们来喝花酒寻欢作乐的,何必找不自在,任他们去。”
    老高谁的话都不听,唯独信服他马天师兄弟,闻言愤愤然坐下,兀自铜铃虎目瞪那群书生士子。
    马云转而又对着老鸨徐妈妈一招手,指着干瘦年轻人笑道:“那人是贫道旧相识,欠下贵院多少银钱,尽数算在贫道身上,可否?”
    打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四个字,老鸨徐妈妈看马云安抚下老高,免下一场斗殴祸事,以她八面玲珑的手段xing子,这点薄面如何能不卖,连忙笑脸相迎道:“哎呦,公子哥,瞧您说得见外的,既然是您的朋友,什么帐不账的,免了免了,统统免了。”
    马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老鸨对他卖好让她卖便是了,他转而对干瘦年轻人道:“张、狗剩,是?过来一起喝一杯?”
    干瘦年轻人心中得救,大喜过望,连忙挣开两个打手,一溜小跑冲到马云桌前,“多谢,多谢道友相救!”
    原先那年轻士子讥诮冷笑道:“腌臜妖道,不知廉耻,竟然堂而皇之喝花酒,委实恶心!”
    打头一丰神俊朗,面如冠玉的年轻书生道:“汉升兄噤声,我等此行为九姑娘而来,何必徒惹麻烦!”
    显然这位年轻书生极有声望,那汉升兄闻言笑道:“玄德兄言之有理,走,我等赴美人约去,莫理杂毛妖道们,省得污了眼睛。”说罢一行人哈哈大笑向着二楼而去,那为首的玄德兄深深望了马云一眼。
    高守气得三尸神暴跳,哇哇大叫,“马兄弟,这、这、这你也能忍。”
    马云不理老高,笑呵呵对着正大啃特啃鸡腿的干瘦年轻人道:“狗剩兄,你可想见九姑娘?”
    干瘦年轻人正吃得不亦乐乎,满嘴流油,闻言,眼睛一亮,鸡腿也不要了,伸出油腻腻的爪子紧紧的握住马云,满脸激动“道兄要助我?”
    马云望了望走远的书生士子们,哈哈一笑,“闲极无聊,略感蛋疼,玩玩呗!”
    老高眼中大放异彩,嘿嘿直笑,“玩他娘的!”



第十六章 夫君在此
    马云等人又喝过一顿酒,酒足饭饱,才悠哉悠哉往二楼而去。
    话说怡红楼也真下本钱,二楼正zhong yang处为九姑娘单独设下一豪华雅间,雅间分内外两重,外间是侍琴,侍琴,洛书,洛画四大婢女,过了她们四关,便可进内间寻九姑娘。此刻外间热闹非凡,琴声悠悠,落子款款。
    此间与外面截然不同,四周墙壁悬着名家字画,窗下种着高雅兰花,淡淡的龙涎香沁人心脾。与外面ji院yin霏酒se之气一比,颇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雅风节。
    马云等人进屋,瞧见书生们聚成一团,中间围着那玉树临风的玄德兄,玄德兄正与侍琴,侍琴,洛书,洛画四大婢女较艺。
    玄德兄温文尔雅,气度沉稳,颇有大将之风,面带和煦笑意,竟然以一人之力同时对阵四大婢女,同时与她们切磋那琴棋书画四艺。
    侍琴弹奏《十面埋伏》,玄德兄摇头晃脑听着,显是很享受琴声音律,左手拈棋子与侍棋对弈,右手则拿着狼毫大笔,泼墨作画,似画又似书,一心四用,猛到无边。
    马云低声问干瘦年轻人:“你可有信心胜他?”
    张天师后人眼睛暴凸,脑袋都快摇得掉下来。
    “兀自没出息,涨他人煞气,灭自家威风!”老高不满的重重一哼,“幸好今ri带了几包药在身上,等会尽数给你,谈情说爱这等事情俺老高嘴擅长,讲究感情为辅,用药为主,必要之时,可用些暴力!所谓霸王硬上弓,尽显大丈夫阳刚美!”
    马云无语,张天师后人无语,每次听老高一言,总有刷新节cao下限之感。
    比斗极快,马云这边聊了几句,那边胜负已快见分晓。
    侍琴一曲奏罢,玄德兄也落下最后一子,最后一笔。他淡笑起身,走到侍琴旁,温然道:“今ri来的匆忙,未曾带琴,可否借姑娘琴一用。”
    这等俊俏书生温文尔雅之请求,侍琴姑娘如何能拒绝,尤其那笑容,宛若严寒冬ri里一米阳光,如此温暖,如此舒心,迷迷懵懵间,已将琴借出。
    老高看得痛心疾首,“呜呼哀哉,又一美好的小娘子,落入狼口了!”
    玄德兄接过琴,道一声谢,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弦声猛然一挑,“铮~~嗡~~”一声高亢的琴声响起,仿佛金石交鸣,又仿佛九天龙吟,震响在每人耳边,震得耳膜生疼,说不出的难受。
    侍琴眼睛一亮,缓缓站起,敛衽一礼,柔声道:“公子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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