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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石剑春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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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一 章
               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厅堂,几桌椅案,无一不是巧雕精镂,镶金砌玉,摆设的尽都是奇珍古玩,一盏琉璃八宝宫灯,高悬正中,照得厅内明如白昼。
               四下静悄悄地不闻人声,也不见人影,静得出奇。
               厅堂居中靠右方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宽袍暖带的威棱中年汉子,看上去年纪未超过四十,一张脸绷得紧紧地有些怕人。
               他脚前的地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幼童,面色青紫,四肢抽搐,像是得了重病,又像是受了极重的伤。
               孩子身旁,跪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面色苍白,满脸泪痕,不住以头叩地,哀声道:“庄主,请你饶了这孩子的小命,我错了,再没面目活在人世,但求你开恩,救救这无辜的小命,我愿用自己的性命相抵。”
               那中年人面色不停地变幻,很难看出他心里想些什么,最后,厉声说道:“我办不到。”
               少妇面色灰败,眼角竟渗出了血水,用手抚着那孩子,凄绝地道:“孩子,这是你命该如此,你就要不痛苦了,孩子,为娘的永远伴着你,永远,永远”
               孩子急促地喘息,两只失神的小眼,望着少妇,挣得满面通红,才挣出一句话道:“娘!孩儿会死么?”
               少妇轻拍着孩子道:“乖乖,你是娘的心肝,你不会死,娘说要永远伴着你!”说完,又仰首道:“庄主,求求你,饶了他,错只在我,他是无辜的!”
               中年人沉默了片刻,铁青着脸说道:“我说办不到,我没有伤他,谈不上饶他,但我不能救他o”
               幼童喘息更急促,小脸发黑,两眼翻白,小小身躯,蜷曲成一堆,频频抽动,看来离死不远了。
               少妇面如死灰,痴痴地望着孩子,口里喃喃地道:“孩子,为娘的不能救你,没本事解你的痛苦,但可以使你不再痛苦,孩子,乖乖地睡吧!你就要不痛苦了永远不再醒了”
               说完,猛一抬头,用怨毒仇恨的目光,狠狠盯了中年人一眼,然后一指朝幼童的心窝戳去
               “你不能这样做!”暴喝声中,那中年一扬手,一道掌风卷出,把少妇震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少妇翻起身来,以哀求的目光望着中年人道:“庄主,你愿意救他了?我错了,请你杀了我”
               中年人身躯挪了挪,皱了皱眉头,抿着嘴想了想,最后仍摇摇头道:“我不能救他!”
               少妇粉腮一惨,伸手抱起幼童,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久久,少妇才敛住笑声,戟指中年人道:“司徒业,你没有人性,你够残忍,记住,有一天我会把利剑插进你的胸膛o”
               说完,她疯狂地冲出厅门,弹身越屋而去。
               中年人面现极度痛苦之色,起身、抬手、张口欲呼,但没有发出声音,只木然望着厅外的暗夜空庭。
               十八年后,这个孩子长大成人,学得了一身武艺,他喜欢穿黑衫,终年不换,双目如隆冬寒冰,不苟言笑,江湖上渐渐传播着他的名号“长恨生”董卓英o
               于是,一个栗人的恩怨情爱故事,拉开了序幕。
               桐城,文风鼎盛,地当安庆之北,隔白兔湖与铜陵遥遥相望。
               这一天早晨,没有风,屋檐下垂着冰柱,久雪初晴,仍然感到冷飕飕的。桐城的官道虽宽,但此时途中无人,只有早起的麻雀,在路边的树梢上,飞来飞去。
               董卓英在桐城住了一宿,他无心去观赏桐城的文物古迹,策马直向天柱山驰去。
               天柱山,一柱支天,鸫崖绝壁,天柱山黑道盗魁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的黑脸章八爷。身穿黑衣绰号“长恨生”的董卓英找章八爷是有为而来的。
               章八爷其脸如黑锅,其心也如黑锅,表里一致。
               天柱山周围百里地区,章八爷跺一跺脚,连地基都会震动起来,三岁小孩只要听到八爷的名号,保证他不会哭出声o如果说是官府派差人到天柱山,收取抽粮纳税这档子事,多数是有去无回。
               章八爷就是那么凶,不过,八爷带人去却有另一套,天柱山的好手如云,个个都是响当当的绿林好汉。
               董卓英初生之犊不畏虎,他竟然敢来天柱山勒虎须、拔虎牙的。
               正当他穿过丛林的尽头,蓦地他发现前面三叉路口当中,站着三个彪形大汉,他停住了身形,先了解一下情况,他闪身隐入树林。
               原来,这三人正是章八手下的三剑客。
               大剑客侯飞,脸色白得像张纸,一双吊眉眼,半天可以不说一句话,但杀起人来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二剑客陆平,矮矮的身材,喜欢穿一件格子花的上衣,尖嘴削腮,鹰鼻鹞眼,颚下无须,手中的雁翎刀,从来就没有令人失望过。
               三剑客饶丹,是西康金沙江头上的蕃人,个子长得瘦瘦高高的,头上梳个髻,看来像道士又不像道士,两只手掌又干又黑,只要给他抓上了边,准叫你躺上三个月。
               三剑客当路一站,他们在等一个女人。
               不久,从路边另一条路上,出现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身影,袅袅娜娜的走了过去。
               一眼看过去,这个女人并不美,大大的脸,宽宽的额头,可是细看下来,明眸流波,柔媚而不失之于邪荡,使人有如饮香醇之感,似乎是一种越看越美的女人。
               她微笑着走到三剑客身前十步之处,伸出了春笋般的纤纤玉手,轻轻一拂,一只金凤凰,飘飘地飞向三剑客头上的天空。
               然后,又转了一个小圈,迂回地飞了回来。
               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就是于珊,这是“金凤凰”于珊杀人前的惯例“凤凰展翅,神鬼同愁”。
               三剑客没有人开口说话,但眼睛却盯着天上飞绕的金凤凰在转。
               于珊先开口了:“黑脸章八人呢?”
               “八爷不来了!”三剑客陆平冷电似的目芒,打了一个转,他向来是代表发言者。
               “章八为什么不来?”
               “八爷有事。”
               “章八想躲,躲得掉么?”
               “八爷用不着躲。”
               “既然不是想躲,就该亲自来一趟。”
               “我三兄弟来了也一样。”
               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像春风吹袭了大地,屋檐下的冰柱,开始溶化了。
               三剑客的三颗心,仍是拉得紧紧的,他们不敢溶化。
               金凤凰于珊笑意盈盈的环视了三人一眼,道:“你们三位能代表?”
               “奉命而来,代表一切。”
               “包括生与死?”
               “当然包括。”于珊笑得更美了,道:“你们知不知道本姑娘来的目的?”
               “知道。”
               “你们不要再作最后一次的考虑?”
               “没有必要。”
               天空中一声鸦鸣,一只黑色乌鸦,划空而过。
               于珊玉手又是轻轻一挥,金凤凰冲天而上,黄光一闪,乌鸦即由高空坠下。
               金凤凰恰巧贯穿了乌鸦的u因喉。
               三剑客饶丹面目阴沉,脸泛恨意,冷冷地开了口:“不稀罕,人不是乌鸦,乌鸦也没有得罪人。”
               于珊的笑意消失了,粉面一寒,明眸陡现杀机,娇叱道:“姓饶的,你不服气?”
               “我是为乌鸦说话。”
               “姓饶的,你出来,本姑娘就叫你尝一尝做乌鸦的滋味。”
               突然,石板道的那一头,又有数条人影向这里渐渐走近。
               —行八个彪形大汉,一律紫色短袄裤,头上扎了个紫色头巾。
               为首的是个浓眉大眼,满面虬髯的大汉,人虽是长得又粗又壮,可是精悍之色,给人印象特别深。
               于珊看到这些人,粉脸上不由立刻绷紧,鼻子“哼”了一声。来人正是黑脸章八爷身边的“紫裳八杰”。
               饶丹仰天哈哈大笑,道:“于姑娘,你想不想做乌鸦?”
               “放你的狗臭屁,姑奶奶永远不会做乌鸦。”
               陆平淡淡一笑道:“老三,只怕今日轮不到你我出手了!”
               “不见得!”一声娇叱,忽然自路边椿树树梢,飞落下一个苗条的小姑娘,年纪不会超过十五岁。
               鹅蛋脸,柳叶眉,手上握着一把金凤宝剑,正是于珊的贴身侍女小彬。
               陆平“啊”了一声,嘴角一撇道:“我道是谁?原来不过是个臭丫头片子。”
               小彬飞身落下地面,迅快的站在于珊的背后。
               金凤凰于珊冷冷的道:“陆平,你先别高兴得太早,姑奶奶既然来了,就有办法对付你们这批狗才。”
               陆平大怒,喝道:“骚婆娘,你骂谁是狗才?”
               “谁是狗才,谁不是狗才,各人心里有数。”
               久未发言的侯飞,反手一探,“呛”的一声,剑已出鞘。
               于珊脸绷得紧紧的,皱眉道:“侯飞,你想先上,抢个第一?”
               侯飞嘶声叫道:“干脆来吧!姓侯的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穷蘑菇。”
               于珊回头吩咐了一句:“小彬,你去试试。”
               小彬闻言,疾跃而出,喜孜孜的指着侯飞道:“你是用剑的,我也是用剑的,咱们谁也不吃亏。”
               侯飞突然扬声狂笑,道:“好,我就先打发你再说。”
               笑声中,他掌中剑一闪,剑光已洒开有圆桌面那么大,笼罩住小彬的全身。
               小彬人虽小,但一身功夫,得自金凤凰的真传,显得异常老练沉着。
               只见她不惊不惧,面对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大男人,心中早已打好了主意。
               因为,她胜了,就可挫一挫黑脸章八爷的锐气,败了,她身后有撑腰的,也用不着担什么心。
               小丫头心念一转,人已滴溜溜的转到了侯飞的背后,口中叫道:“姑娘我在这儿,嘿”
               侯飞名列三剑客之首,自非等闲之辈,白纸般的脸色更见惨白。
               寒芒又闪,这一招,回身挥剑,剑气如同一条匹练,倏然而起。
               小彬脚步一溜,柳腰竟然平空而升,人同飞鸟一般,侯飞的这一剑,只是从她脚下刺了过去。
               没想到,小彬以守应攻,觑备了对方的间隙,顺势一剑,剑嘶空。
               一眨眼间,鲜血红花般从侯飞的腰腹之处,飞溅而出,“砰”的一声,人已仰天栽倒地上。
               蓦地,所有的动作全部停顿,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场中人,你看我,我看你,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
               雪地上已多了点点血花,鲜艳如红梅。
               狂风突起,带来了雾一般的雪景,空气感觉更冷了。
               “紫裳八杰”已悄悄接近了场边。
               他们的脸上,仍然是冷冰冰的毫无表情。
               八个人的眼睛,却露出了慑人的寒芒,紧紧的盯着小彬。
               这时,有表情的是金凤凰于珊,花一般的笑容,绽开在她的娇靥上。
               陆平气得七窍生烟,悲痛万分的吼叫道:“臭婆娘,血债血还,你们这二个贱人,一个也走不了!”
               于珊笑得如同花枝颤抖,娇笑着说道:“陆平,咱们是不想走,可是,你们就能走得了么?”
               “紫裳八杰”中的四杰,大踏步走了出来。
               饶丹双目尽赤,一跃而出,伸手一拦,道:“四位请稍待!”
               于珊又是妩媚的一笑,道:“哟!金沙江的绝活,现在就要卖了。”
               饶丹怒气冲天,额上的青筋毕露,指着于珊咬牙切齿的叫道:“老子一个个的宰了你们,先宰老的,再宰小的。”
               “就凭你?”
               “一点也不错。”
               “你今年多大?”
               “老子今年四十一,怎么,想提亲么?”
               “姑奶奶看你才不过一十四,简直是幼稚无知,狂妄无礼。”
               “放屁!”一声暴喝之后,手一扬,饶丹两只鬼爪般的手掌,居然暴涨了一倍,呼呼两阵掌风,带着透骨的阴寒之气。
               这两掌一先一后,交错的拍向了于珊的前心后背。
               劲风如狂飙,刹时间,飞沙走石,端是惊人。
               金凤凰一声娇笑,突然振臂而起,凌空翻身。
               黄衣飘处,宛如凤舞鸾翔。
               就在这一刹那,金凤凰于珊已超越出掌劲狂飙,变成以上凌下,占尽了先机,紧接着又是一声娇叱,一声断喝,及一声“砰”的巨响。
               饶丹发觉自己招式被陷入对方的陷阱,非但无法变招,连闪避都无法闪避,他一咬牙,狠下了心,根本也不想闪避,血脉贲张,杀机涌现。
               但于珊五指玄功,先声夺人,有如烧红的铁棒,直穿而下。结果,鲜红的血,又染红了白皑皑的雪地。
               饶丹的头颅顶门正中,开了个大窟窿,蜷曲成一堆,频频抽动。
               三剑客中的二个剑客,先后倒地而死了。
               陆平的脸色,至此已全变了。
               不知道他是悲痛过度,还是愤怒到了极点,嗓子里像哭一般的叫道:“于珊,你好狠!”
               于珊淡淡地回顾了躺在地上的尸体一眼,懒洋洋的道:“陆平,你认为姑奶奶真是这样?”
               “臭婆娘,你不但狠,而且毒。”
               “姑奶奶不承认。”
               “不承认也不行,你先后已杀了我两个兄弟。”
               “我只承认杀了一个,另一个不是我杀的。”
               “废话,你永远还不清章八爷的债了。”
               “是吗?可惜黑脸章八现在不在这里。”
               “用不着!”陆平冷峻的面孔,笼罩上一层寒霜,双睛通红如赤,咬牙切齿的道:“陆大爷一样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右手一挥,“紫裳八杰”登时各据一方,守住了四周八个方位。
               于珊一点也不为所动,道:“可以,姑奶奶正等着呢!”
               就在双方再度剑拔弩张的当儿,一条人影,远远的自三十丈外树林边,飞快的疾奔而来。
               来人是一个白发白须的矮小老人,穿着一身皂色长袍,手中捧着一个大酒葫芦,形状十分怪异。
               陆平和“紫裳八杰”,老远的看见那人飞奔而来,精神为之一振,每一个人的眸子里突现亮光。
               那人一发即至,三十丈的距离,不过几个起落。
               一眨眼,人已到了于珊的面前。
               凭这样的身手,显然是比这群人要强得多了。
               陆平一见那老者来到,就要张口说话。
               没想到那老者突地一摆手,制止了陆平的话锋,转头对于珊道:“于姑娘,这件事恐怕有点误会。”
               陆平在一旁指着地上的两人,急急叫道:“牟总管,侯飞和饶丹已经躺在地上了,你还说是误会”
               牟总管鼻子里“哼”了一声,摇手阻止他说下去,接道:“严于!”
               “娘,八爷说咱们之间的事,改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再行了断如何?”
               金凤凰于珊意在言外的懒洋洋答道:“好吧!月圆人不缺,咱们一言为定。”
               牟总管环视众人一眼,手一挥,陆乎和“紫裳八杰”带着侯飞和饶丹的尸体,飞快的离去。
               牟总管向于珊一抱拳,也随后离去。
               金凤凰于珊等他们走了之后,回眸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丛林,娇笑嫣然的道:“喂!朋友可以出来了!”
               倏然,丛林中跃出一条人影。
               于珊一看,面前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人,面如冠玉,丰神秀目,腰悬长剑,却穿着一身黑衣,不由怔了一怔道:“你是”
               年轻人一脸尴尬,凝重地开口道:“在下董卓英,由黄山而来,凑巧碰上姑娘”
               于珊深深地注视了董卓英一眼,微笑道:“阁下远来,也是找黑脸章八?”
               董卓英点点头道:“在下找他,是想打听一个人。”
               “那人是谁?”
               “这”
               “阁下不便讲?”
               “不!在下想打听的是诛心员外”
               “啊!是他!”于珊秀眉一耸。
               “于姑娘知道他的行踪?”董卓英急得向前一步。
               “不知道。”
               “那姑娘”
               “此入神出鬼没,飘踪无定,你找他有什么事?”
               “在下血海深仇,与他誓不两立。”
               于珊凝眸注视了他良久,道:“现在找出一点眉目没有?”
               “还没有。”
               “章八的窝,可能就是一条线索。”
               “在下就是为此而来。”
               “听说章八和他有些渊源,虽然那已是多年的旧事”
               “于姑娘怎么知道?”
               “傻瓜,我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董卓英精神一振,急道:“走,找他去。”
               于珊玉臂一伸,笑道:“章八这家伙不好惹,除草先除根,咱们得先动一番手脚,不能鲁莽行动。”
               董卓英体会出她话中含义,道:“就像刚才一样?”
               “当然,这不过是小小的一个插曲而已!”
               “于姑娘好高明的手段。”
               “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教训?”
               “是的,教训他们坏事不要做得太多。”
               董卓英不由一阵激动,望着于珊的娇靥,道:“感激不尽,容图后报。”
               “免了吧!我已心领了。”于珊嫣然一笑,柳腰半转,纤纤玉昔向北一指,接道:“董卓英,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个人。”
               夜,无限的延伸,终于笼罩了山野。
               一座孤独的青砖瓦屋,矗立在一片荒烟蔓草中,看来既不像艾舍,也不像猎户人家。
               如果是农舍,那附近必是阡陌纵横,如果是打猎之人的居厅,但屋子周围一坦平阳,毫无山岗峰峦之胜。
               于珊带着董卓英,远远的走来,态度是一片诚敬。
               灯光幽照,从窗户透视而出,想见屋中一定有人。
               然而大门紧闭,门椽上意是蛛网斜挂,门阶上苍苔丛生。
               董卓英看得直摇头,心里疑问很多,一时间也不好说出。
               于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口。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是谁在外面?”
               于珊应道:“晚辈于珊。”
               门内人发了怒道:“你怎么提前来了?”
               于珊道:“晚辈带来了一位朋友,想见见老前辈。”
               “谁?”
               “是一位年轻少侠。”
               “唔!那男娃儿叫什么名字?”
               “他姓董,上卓下英。”
               “董卓英?姓董的人不多,能成器的更是少之又少。”
               “老前辈,这位董少侠是人中龙凤,与别人大是不同。”
               “哦!真是这样?女娃儿,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话问得于珊满面娇羞,二十一岁的女人,正是最敏感的女人,她犹豫了一下,机智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前辈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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