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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颗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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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又拿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未依抬起眉看向门外,示意:“是那些精魂贪恋世间凡尘事留下的最后一滴泪水泡制而成。”
  茵陈手中的茶壶不偏不倚地滴了几滴茶水在桌上,未依笑了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在这渡口之上有众多留恋凡尘事的精魂,因不愿割舍过去而迟迟不愿上渡船,这让冥王甚是困扰。我这茶馆倒是很好的为他解决了这桩烦心事,才使得这些年一直能待在这儿。每日都会有精魂来向我诉说他们的红尘事,当流下泪时便会离去。我就是负责采集他们的泪水,所以这壶茶才会喝出不同的感觉。”
  烛火跳动,映衬着未依的半面脸,另半面隐藏在阴暗里,碧清的一双眸子,似能洞穿人心。
  许久的静谧后,未依开口:“方才茵陈你问的那个人我没见过,但我觉得或许有个人会知道。”
  “是谁?”茵陈想都不想问出了口。
  未依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放下茶盏:“你随我来。”
  古朴的木制扶梯因着年岁久远,木头间的缝隙经常年的腐蚀而逐渐变大,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声,此起彼伏。整个茶馆内都仰仗着未依手中这盏煤油灯,烛火随着摆动也不断晃动着。
  未依的步伐停在了一扇门前,未依用下颚示意茵陈开下门。茵陈困惑地上前推开陈腐的门,眼前不出所料还是一片黑暗,“为什么不多点几盏灯?”
  “这里是冥界,那些精魂怕光,不宜多见光,怕吓着它们,能不点就不点。”未依手秉煤油灯先一步进了屋。
  茵陈跟在未依身后困惑道:“你想带我见谁?”
  未依将煤油灯安稳的放在茶桌上,烛火惺忪却渐渐照亮了整间屋子,挑了下眉看向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人说:“诺,就是他,胥络。”
  

☆、咬痕

  昏黄的烛光下,少年安稳地躺在床上,静得似乎连呼吸都悄不可闻。茵陈诧异地看着床上的胥络,情绪有些波澜,心跳也逐渐加快,就像是一个呼之即出的答案如今正等着你去揭晓。
  胥络一动不动,与他素来的云淡风轻无甚二样。茵陈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他怎么了?”
  “睡着了。”未依瞥了一眼胥络淡淡道,见茵陈惊讶的神情又继续说,“前几天他一身鲜血倒在我这破茶馆门口,我嫌他挡路坏我生意,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给搬到这楼上。他倒好,一觉睡到现在还没醒。”
  未等茵陈开口,未依已经到房门口了,调过头对她意味深长一笑:“你若是有什么问题就问他吧,他睡那么久了也该醒了。我许久为开店了,再不开外面的精魂怕是要越聚越多,阎王也要过来找我了!”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未依走了半晌,茵陈也不知晓自己该干些什么,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那。胥络整个人都被笼在一层晕黄的光影中,眉头舒展,好看得很。胥络于茵陈而言就如同不可触碰的上古神祇一般神秘莫测,如今更是添了几分神秘感。
  许是站地久腿也有点累了,稍微伸展了下腿,本想着蹦跶两下,又怕把木板给捅出个洞。踱了两步,木板过于古旧,难有凸起的地方,茵陈又恰巧给绊倒了,又恰巧扑倒在熟睡的胥络身上。
  扑得有点猛,茵陈狠狠地砸在了胥络身上,脑中只有两个想法。一是幸好是砸在胥络身上,若是摔在木板上,保不准把地板砸出个洞。二是她这个姿势摔在地上叫狗吃屎,那她现在这样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呢?
  茵陈的头抵到胥络的下颚,整个人都趴在胥络的身上,眼角的余光扫到胥络的脖颈处。脖颈后侧方有个暗沉的印记,好奇心作祟,茵陈扭着身子往上爬了爬。
  偏着头想要看清楚,烛影打下来挡住了光线,茵陈心想反正扑也扑倒了,扭也扭过了,偷看也偷看过了,还有什么她不能做的?
  伸手帮胥络拨开了墨色发丝,落入视线的是一个牙印,又淡又小的咬痕。
  茵陈突然想起桑淮之前与谢苏洲的谈话,诧异的碰了碰自己的嘴······
  不会是自己咬的吧?
  转念想想自己从前又未曾见过胥络,怎会是自己咬的。自己向来平和得很,不会与谁有过纠纷,若真讨论起咬过谁,她倒是曾经和神宫门口看门的二狗大战过一场。咬没咬倒是记不真切了,不过那场恶战后二狗的毛都被她拔光了。
  既然不是自己,那也只剩下桑淮了,但也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咬痕。倘若是桑淮留下的,啧啧啧······细思极恐。
  胥络的喉结动了动,茵陈不经意地咽了一口口水。整个屋格外的安静,这口口水咽得也格外的清晰,听起来也格外的贪婪。茵陈尴尬地屏住呼吸,默默呼了口气,幸而胥络还没醒······
  正想得入神,不期然抬头碰上胥络墨色如水的眸子。四目相对定定地望着,胥络噗嗤一声笑了出声:“阿茵你是要吃了我吗?”
  两片浮云迅速飘上了脸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胥络微微低下头,笑意达眼底:“你那么一扑,又是乱蹭,又是挠我痒,我怕我再不醒就该被你给吃了。”
  茵陈不甘示弱道:“我才不愿吃你呢!”
  胥络依旧嘴角擒笑,以手枕头:“我道你看我良久,以为你不知从哪下口的。”
  茵陈挣扎着起身,可能是刚刚一阵折腾,她的衣服与胥络的腰带缠在一起了。起身时又太猛,一个没站稳再次向胥络的怀里砸了下去······彼时,茵陈的心里还是闪过一丝愧疚的。
  胥络那只空闲的手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将茵陈给捞到怀里了。茵陈的嘴正巧碰到了胥络的下巴,惊得茵陈捂着嘴努力爬起来。
  胥络的手虽未使着多少力气,却依旧纹丝不动地扣着茵陈的腰,任她如何挣扎都没能挣脱。茵陈咬着牙,单手支着床不依不饶:“放手。”
  胥络恍若未闻,“原来是要从下巴下口啊~不过我觉得······”顿了顿,慢悠悠道,“上面一点或许会更美味,毕竟下巴没什么肉。”
  胥络松开了手,茵陈一时红透了脸,忙活地爬了起来,捂着嘴作痛苦状:“确实没什么肉。”继而又干咳了两声,缓一缓这尴尬地气氛。
  想起方才自己瞧见的牙印,趁机转移话题,“你脖颈上的咬痕是什么咬的?”
  胥络空出的手摸了摸后侧方的牙印,戏谑着说:“这个啊······以前养了个宠物咬的。”
  “宠物咬主人,定然是你这个主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茵陈怨恨地盯着胥络斩钉截铁说。
  胥络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讪讪道:“我说要吃了它。”
  茵陈做出一个“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还未容她骄傲一下,胥络施施然地起身坐在床上,单手搭膝,嘴角微微上钩,定定地瞧着嘟囔着嘴地茵陈:“你这般情景,倒有点含沙射影地味道。”
  茵陈还想辩解什么,但又想到此次所来的目的,暂且将吵嘴的事放一放,毕竟她是个有气量的神仙。
  茵陈打小就有个优点,就是遇事不乱。每次与桑淮争辩时,她都能收放自如,可以先将此事放一边,等得空时有拿出来辩一辩。于是茵陈在心里默默地记下这一笔,盘算着什么时候得空了记得和胥络辩一辩。
  如此想着,茵陈端庄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裙角,和胥络如此靠近着实让她有些许不自在。
  想了许久不知从何开头,没想到一旁地胥络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桑淮去哪了?”
  茵陈猛抬头讶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胥络轻哼了一声,云淡风轻道:“桑淮他······没死。”
  一直屏住呼吸的茵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释然道:“果然,桑淮他没有死。”转过头开口询问,“四海八荒寻不到一丝桑淮的气息,逝仙柱上也没有他的名字。其中······莫不是有隐情?”
  胥络一改往常的神色,微皱着眉头,煤油灯中煤油耗尽,烛火悄无声息地灭了。屋内霎时归入一片黑暗,一时静极,胥络的声音在屋内清冷的响起。
  “隐情,确实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许久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刚回家简直是耍玩疯了,怪我怪我!
这两天要潜心码字,存够稿,存稿告罄的感觉真不好受233

☆、拘魂

  按照胥络的说法,那晚婪毓宫前是桑淮领兵与谢苏洲血战,而自己带着她逃离魔界却无辜被杀红了眼的谢苏洲给狠狠刺了一刀,谢苏洲也因此被他一脚给踹飞了。
  再按照胥络的说法,魔族之人向来顽戾,谢苏洲身为魔君本该更是如此,但因其母是个凡人,血脉相承,多少还是消减了些戾气。桑淮来到魔宫后曾与胥络商定,她与谢苏洲成婚那晚由胥络带她离开而自己去盗取魔界之宝。
  本来胥络想法子欲偷偷将她带走就已经引得那谢苏洲不顺心了,但因为一个西海神君之女就要让魔界和天界为战,也未免小题大做了点。更何况他将来是要统率三界的王,怎可如此意气用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没准备好。
  不顺心归不顺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能过去,可眼下这些个神仙不仅要劫走他的人还要顺手捎走他魔界之宝,他这就不能忍了!摆明了欺负人吗!
  其实桑淮他若是拿其它物什,谢苏洲估计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因其母系凡人之身,生下谢苏洲没多久就撒手而寰。彼时的魔君将谢苏洲他娘的魂魄束缚在这宝物之中,希望她能常伴其左右。
  这宝物叫拘魂铃,可拘魂,也可聚魂。这彼时的魔君,也就是谢苏洲他爹将他娘的魂魄拘禁在这拘魂铃中,日日佩戴其身侧。听到这里,茵陈颤了颤,感叹了两声,这魔界的人心思真是摸不透,想法真是看不明,癖好也是独特。
  谢苏洲他爹最后也郁郁寡欢撒手离去,早早地退位让贤于谢苏洲。而那个谢苏洲觉得他爹和他娘如此相爱,生不能长守,死应该相伴,为了尽孝,便将他爹和他娘的魂魄都束缚在这拘魂铃之中并供奉在宫中。如今他老爹和老娘好端端地被别人给相中偷走了,他能不急吗!
  谢苏洲拿拘魂铃拘魂,桑淮想要拿它聚魂。但凡魂魄不全者只需要每天将其佩戴在身上,它的铃声总有一日会招来她的魂魄。
  那晚婪毓宫前,谢苏洲祭出尊神刀,万恶煞气差点反噬了他自己,体内压制的戾气如汹涌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失去理智的谢苏洲手执尊神刀直指桑淮,桑淮被尊神刀周遭的煞气晃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尊神刀直刺心脏。
  尊神刀本身魔性就非常强,再加上谢苏洲的戾气太重,直接伤了他的元神,腐蚀了他的肉身,不得已只好脱离本体。本是要带着她离开的胥络趁空捏了个诀,将桑淮脱离本体的精魂给先一步送出魔界,仙体虽毁然而仙根尚在,而那精魂许是不慎落入六道夹缝之中,因此四海八荒寻不到,逝仙柱上却无名。
  谢苏洲被尊神刀反噬得失去了理智,胡乱见人就砍,胥络趁乱拿走了桑淮肉身上的拘魂铃,飞云踏月,也不慎被追赶上来的谢苏洲刺了一刀,幸好偏离了要害。勉强撑着身体将茵陈送去西海,自己又拖着受伤的身躯神志不清的来到了冥界茶馆,迷迷瞪瞪地睁着眼,被石子绊了一跤摔倒在地,一觉便睡到了现在……
  从头至尾,茵陈细细思量了许久,理清头绪后算是明白两件事。一是桑淮没有死,只是肉体已毁,精魂被送到六道之中,只要找到桑淮的精魂,再将它放进他出生时的蛋中孕育,自然还会恢复。二是之前听茶说得她少一魄的事确实属实,并且桑淮和胥络都知道她少一魄的事,却独独瞒着她一人。
  莫名想起那日夙妺所言,若真是如此也怪不得她那般怨自己。深呼吸口气,这些天一直纠缠着自己的困惑算是解开了,真是一身轻松啊!
  微风轻拂,身畔的铃铛玲珑作响,茵陈的心里多少还是抵触的。想着自己挂着一个里面束缚着别人爹娘灵魂的铃铛,陪着他们一起睡觉就算了,还大摇大摆的来回走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磕到哪把他们给磕出来。
  茵陈觉得胥络真是个深居简出的人,每次待在哪就很少出门,如今也是。自打自己把他带回西海后,就再也没见他踏出院子一步。
  而西海神君近日因着那“胥络”的名字格外耳熟,似乎在哪听过。琢磨了许久也没琢磨个苗头,且不论这胥络是谁,茵陈醒后除了桑淮最关心的是他,现在又把人给直接带回宫了。上万年来,他一直把桑淮视为自己女婿的最佳人选,如今桑淮不见了,茵陈对这个又胥络略显上心,恐怕这女婿之位要换人了······
  见老神君愁眉不展,身侧的老奴傅辛倾身替他添茶并甚为贴心地提醒了几句:“神君,殿下虽是出身神祇,但这渡仙需历情劫,渡神需历雷霆之劫。殿下已一万八千岁,情劫还未历,不如趁此机会让殿下通晓一下男女之情?”
  老神君捋着络腮胡,沉沉地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傅辛站在一旁沉默许久,突然一阵唏嘘,老神君疑惑地瞧了他一眼。傅辛困惑不定地目光与老神君的目光在半空对视,惊得他赶紧移开眼光。
  “神君,老奴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傅辛唯唯诺诺地低头不敢看着神君,声音中含着一丝不稳。
  老神君叹了口气,瞧着手中的茶盏问:“我说傅辛,你在我身边已经伺候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吗?有些话呀,以后直说无妨。”
  傅辛一脸受宠若惊后又徐徐道:“神君您是否还记得殿下出生那日曾被一名少年给掳走了吗?”
  老神君心中一沉,那件事早就被他遗忘在不知道哪个旮旯里了,如今又旧事重提让他不得不把这件旧账扒出来好好查看查看。沉思了许久,顿如一道佛光普照般开悟透彻,这胥络不就是那个偷他龙蛋的人吗!
  “傅辛!这······这胥络不正是当年那个少年吗?”老神君恍然道,原本拖着杯盏的手无意地紧紧握住杯盘,只手轻而易举便捏碎了它。“这胥络当年无端盗我龙蛋,如今又与我儿扯上干系究竟是何阴谋?”
  “神君,殿下除了神宫之中,最常去的也不过是东海那边。不若把殿下身边的绿萝叫过来问问,便清楚了。”傅辛一把扣住神君的胳膊,阻止他蠢蠢欲起身去找胥络问个清楚的想法。
  “也罢,你去把绿萝叫来。”老神君脸色阴郁。
  自回到神宫后胥络难得的主动过来找自己,茵陈心情甚是舒畅。没见到胥络前茵陈肚子里有一大堆话要问,一个接一个,想着自己再见不到胥络估计那些话要从嘴里吐出来了。如今瞧着他,竟也不知如何开口。
  端着自己是西海的少主身份,应该要矜持点,况且此次是胥络来找的她,自然不能让自己先开口。茵陈荡在秋千上一言不发的盯着胥络,胥络佯装不知悠悠哉哉的躺在摇椅上翻着经书。
  僵持了许久,茵陈觉得眼睛又干又涩,再这样下去她宁可自戳双目。打了个哈欠,一跃跳下秋千,蹭了两蹭挨过去探着脑袋问:“你在看什么经书?”
  还没等胥络回答,茵陈便瞧见书侧写着一列小字——《四海八荒美女画集》。茵陈瞬间凝固在那,她实在是想不到胥络一直都在气定神闲地翻看着那么······那啥的书······真是道貌岸然啊道貌岸然!
  胥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原来你们都管这种书,叫经书。”
  茵陈一时语噎,抽搐着嘴角,想着这话题有些许沉重,还是换个比较好。
  她向来是个很信守承诺的神仙,虽然这个承诺她很少做,但她也格外严明律己,要求他人也能够言而有信。想起那日大婚时胥络答应自己的话,彼时脑袋虽然昏沉,但不管是说过的话还是听到的话都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茵陈斟酌道:“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记性好了点。你那日婪毓宫同我说的话我可记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末了又添了一句,“当然,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茵陈自认为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胥络没有耍赖的机会。
  胥络笑得风度翩翩:“自是记得,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记性很好。”
  “你现在就想听吗?”
  难道不是现在吗?被胥络问得一时懵住,茵陈想了想:“唔······先让我猜猜也无妨。”
  风和日暄,微风过处,铃铛作响,披散的墨发也被带着飞舞。茵陈沉吟许久道:“莫不是你我前世有缘?”
  “你我前世无缘,今世吗······”胥络起身合起手中的书敲在了茵陈的额头,“也不一定,也许有缘,也许无缘。”
  茵陈吃痛,蹙着眉:“姻缘天注定,有缘无缘去月老处一问便知。”
  “我向来不信天命,我喜欢逆天而为。”胥络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茵陈回味了半天此话中的意味,一时出神,回过神时胥络已然在几步之外。匆匆忙忙追上去结果被石头绊了一脚,连人带书都飞出去了。
  胥络闻声转身,茵陈空出的双手正好扣住了他的腰,稳稳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胥络道:“你也别太心急了,强扭的瓜不甜。”
  缓过神,茵陈赶紧一把推开他,还未开口就听见胥络说:“对了,我差点忘了要和你说事儿,昨晚我算了一卦,许是找到桑淮了。”
  茵陈心中一惊,“在哪?”
  “楼家。”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这篇文自7。9号下午开始晋江抽了点击,点击暴涨七千多,7。10被人举报并评论说我刷分,那天我也站短了管理。7。12号举报未被通过,于是那天再次被举报,并且于那天晚上一夜涨了13个收藏,当时只当是晋江又抽了或者是自己涨的。于7。14日举报中心被管理员35判定刷分删了那13个收藏,从那日起我的文下便不得安宁。
后来我怀疑是有人恶意给我刷收藏让我被举报成功,接二连三披着各种小马甲来我文下进行恶评和人身攻击。7。16号晚上我联系了客服说明情况,请求撤回公告。客服小哥和我说这个公告是系统自带的,无法撤回,请我见解,并帮我删除了恶意评论。
在晋江眼红的人很多,我无故多了那么多点击被盯上也是自然的,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再次做个总结,清者自清,我没有刷分,一个收藏也没刷。我只想好好码字,好好写文,把自己心中的故事写下来而已。至于那些不喜欢我文的人,可以自行右上角,蟹蟹~同时也感谢在追我文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小天使,谢谢你们,我不会弃坑的!
好了,榜单任务完成啦~我去看会儿Doctors 嘿;…)

☆、夫君

  江南楼家是江南一带有名的富商,整个家族自来到江南定居起就以从商为生计。可凡间已经大旱三年,这三年大祁国的百姓可谓是连一滴雨露也未沾着,这楼家虽不是什么达官贵族但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楼家几代从商皆是以丝绸业为生,如今连着大旱三年,桑树因着没有雨水的供给,早早地枯死。而蚕也因为没有食桑叶为生怎么也吐不出丝,没有丝,丝绸业很难发展。
  这是楼家从商几百年来头一次遇到这么个困窘的境地,险些家道中落准备另谋生计的楼老爷带着家中的夫人去集市上添置些幼儿的玩具,楼夫人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没想到在回府的路上摔了一跤羊水破了。下人惶急慌忙地请来郎中和产娘,楼夫人挺着有身孕的肚子度过了最难熬的十个月,也算是苦尽甘来。
  拼尽了全力生下了一个带把儿的小公子,传闻那小公子的哭声响极了,来到这世间的第一声啼哭伴随着轰隆一声炸雷,晴空霹雳。原本晴空万里的天霎时乌云密布,闪电划破天际,大滴大滴地雨水砸下了干涸的地面,这场雨下了四天四夜,从未停歇。人们在雨中欢呼,迎接这三年来的第一场雨。
  雨停后,团聚在一起厚厚的云渐渐消散,仿佛是打开了一道天窗一般,阳光透过天窗洋洋洒洒地普照大地。阳光匝地,风烟俱净。
  那缕阳光恰巧照向了楼府,楼老爷对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喜欢得紧,认为他的出生是自己的福音之至,起了个名字叫楼晔。
  胥络觉得,这个楼晔就是桑淮。
  “也就是说,只有等楼晔这一世圆满后再将桑淮的魂魄带回回归本体即可?”茵陈自言自语地埋头推论道。
  “不然,”胥络摇了摇头,“桑淮现在记忆全无,就算是到时候他的灵魂回归本体,也不能再继任东海神君之位。”
  茵陈听到胥络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桑淮也是因为她才这样。颓废地蹲下身子将脑袋埋在两腿间,眼眶有些许湿润,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眨巴了两下眼睛。
  几股小风将头顶的树叶拂得沙沙作响,茵陈忧心忡忡问:“那如何做才能让他重新做回东海神君,执掌东海呢?”
  胥络垂首凝望着眼眶通红的茵陈,语气很难得的柔软了许多:“如今桑淮仙根未断,等他这世圆满再将其带回回归本体的话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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