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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良温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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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悲伤,心弦就被那个颤抖的声音狠狠拨动。
皇后,刚刚苏醒的皇后。她披头散发,浑身紧紧裹着湿衣裳。一旁的宫女太监扶不住,她一步一跌倒,却依旧挣扎着扑向成玉怀里。
“皇儿,皇儿,娘的好皇儿,你没事吗?没事吗?啊?说话呀?娘不是做梦吗?”那青白的手,佝偻着犹如被水浸泡过的鸡爪,死死地揪着成玉的衣服。
“母后——”
成玉扶着她,一眼不眨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他也看到了吗?
这个素日里衣衫光鲜,威仪不可侵犯的女子。她其实是个多么脆弱的人!
“不要管我,先救我的皇儿,他在那边,快去——”
记忆苏醒,我想起在生死一刻,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女人,也不过和全天下的母亲一样,将生的希望毫不犹豫地留给自己的孩子。
可是,成玉,你真的是要杀她吗?这个虽然没有孕育你但是却养育了你二十年,将全部母爱给了你二十年的女人,你真的要……杀了她吗?
“皇儿,你宣太医了吗?让没让太医给你瞧瞧?快,你们这群狗奴才,到底有没有找太医来?”
皇后暴怒地转身冲身后的奴才们大喊大叫。依然处在生离死别的担忧里,疯疯癫癫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这里已经被成玉下令封锁。
噌啷——
一道寒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成玉极快地一扬手腕,便从身旁的侍卫腰间抽出一柄利剑。剑端……笔直地指着皇后的后心!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可笑的却是,这一刻,我居然诡异地没了心痛。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心里呐喊,杀吧杀吧,趁着她还没有转过身,趁着她还不知道一切,就让她离去吧。稀里糊涂地死在自己心爱儿子的手中,总比明明白白地死在仇人之子的手里,要强上太多!
只可惜,那柄剑,却一直颤抖着,迟迟不肯刺出。
一旁的侍卫,已经开始替他的主子隐隐担忧。他望着他汗津津的脸,看着他蜿蜒而下的泪水,还有那紧紧抿成一线的唇。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殿下……要不要奴才帮——”
哐当——
剑身轻轻跌落,我看见那传说中的魔鬼狼狈地侧过身,肩头耸动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然后,那一抹角落深处的艳红,便如浮云一般轻轻飘落在他脚下。
是大老板!
他挣脱开那禁锢着他的侍卫,轻轻地跪倒在成玉脚下。
不知他此刻在想些什么?知道了真相,知道了自己这荒唐的一生。眼看着自己的仇人安然地享受着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包括高高在上的生活,包括宠溺疼惜儿子的母亲,包括这天下这苍生,却还能翻过身来,拿着利剑直指自己母亲的心脏!
“段成玉——”他跪着身体,却依旧那般高贵。只因他的灵魂从来不屈服于任何一个人吗?
“不许动!”
刷刷刷——数把剑锋飞快地压在他的脖子上,却让他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杀了他!难道还等着他跳起来刺杀我皇儿吗?”
可怜的女人啊,你恐怕是这世间最最可怜的一个吧?看啊!看啊!那个跪在你仇人身下,用最深情的目光,最眷恋的神情仰望着你的,他才是你那应该用一生来疼爱的儿子啊!
最缠绵的目光,一眼万年。细细回想,我见过他多少迥异的目光呢?却是那痴痴仰望皇后的,最是让人沉醉,也最是让人肝肠寸断!
淡淡的,他收回了视线。挺直了腰身,他又重重地俯下身去。
一个虔诚无比的叩头。在皇后眼里,他是在给段成玉磕头认错。可是在其他人眼中,我们却明明白白——
他是在给自己的亲生母亲磕头。他是有无尽的话要对她讲的,他是有诉不尽的情要对她说的,可是千言万语,也隔了千山万水,他只能将一切化作最简单最虔诚的一个磕头。他和她,这一场注定了无缘也无份的母子亲情啊……
“太子殿下,罪臣罪无可恕,自当万死谢罪!”说着,他苍白的手,轻轻拾起那柄遗落在地的长剑。
艳红衣裳,如玉美人,银光阵阵的剑身,配上那淡薄释然的神色。
不得不去回想,那一场精彩绝伦的扶桑比舞。他也是着一身红衣,挥舞着长剑,翩然起舞。那身姿,那身段,那风华,至今想起,依旧天下无双!
只不过,今日再是长剑配美人,却更添一抹挥不去的哀婉。让这一幕,成就他生命尽头最华丽的挽歌。美绝!哀绝!艳绝!
“刚才落剑,罪臣已知太子对她尚有恩情在。这一生,罪臣错得离谱。愿只愿,最后的醒悟可换回太子殿下一点怜悯。”说着,他淡淡的眼神又飘向自己的母亲。“罪臣一死,隐患皆除。凭借太子聪慧,自当有万全方法。就让这个秘密随着罪臣的尸体,一起腐烂在泥土中吧。这一生,请你善待她……和她!”向着我,仅仅一瞥而过。
下一秒,衣衫纷飞。
那最美的舞姿,终于又见。那轻轻翻转的手腕,驾驭着那柄银剑,可以将最残忍的事情做到美不胜收。如此本事,天下间除了他墨言,便再无他人!
忽然,有了一丝关于宿命的触动——
墨言,莫言。
你的名字是不是早已预示了你的结局?将一切纠缠带走,你不言不语。背负着所有的误解和委屈,独自上路。留给世间的除了你风华绝代美艳无双的传说,还有一场精心维护的幸福。
皇后,你看见那大片大片凋零的红色花朵了吗?碾碎在你的脚下,蜿蜒,鲜艳!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本卷完………
第六十三章 躲不开宿命纠缠
第六十三章躲不开宿命纠缠
安静的山林,潺潺的小溪水。我靠在青衣肩头,昏昏欲睡。手中的鱼竿,不知已滑落了多少回,又被青衣捡起多少回。
“哎呀!这什么破鱼啊?为啥就是不咬饵?为啥就是不上钩?”我烦躁地甩下鱼竿起身,却闻身下青衣不禁莞尔的声音。
“你这样也能钓到的鱼,钓起来之后我可不敢吃。”
“为什么?”
青衣头疼地瞥给我一个这还用问的表情,伸出手,又将我拉了回去。
“还能为什么?那鱼太傻,我怕吃了也变迟钝!”
“哼!”
“耐心,要耐心啊,我的老板娘大人!”
手腕被他暖暖的手指夹起,一旁不忘为我固定好姿势。他淡淡的呼吸拂过我耳边,让我整颗心如山中静静流淌的风一般,安然惬意。
“青衣,我真想就这样呆在你身边一辈子啊……”
耳旁的呼吸一滞,片刻后恢复如常。
“你真的愿意吗?倘若真的愿意,你又怎么会连个静下心来钓鱼的耐心也没有?心里面乱的很?还是……在期待着某个人?”
脸上一红,却没有开口承认。
青衣了然,又规矩地坐了回去。撇过头,静静地盯着我须臾,他抓起自己的鱼竿,终于开口——
“你还是恨他?”
“不能不恨。”我垂下眼睑。
“恨他什么?恨他骗了你?让你以为我进了宫,实际却又把我送了回来?”
“我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我真的一直在找你。如果我知道你没进宫,我是不会上他的当的!我——”
毫无杂质的眼,温润地看着我。他没开口说什么,我却已经觉得自己虚伪。
鲁班班,你在找借口吧?当那个人带着病态的潮红,出现在丞相府的那一晚,你的心其实就已经倒戈了吧?只不过,碍于面子碍于自尊,碍于对青衣的愧疚,你始终不愿意承认。至于那个计谋,你也不是从未怀疑过吧?
“青衣……不要那样看我,不要……”
啪——鱼竿落入小溪,下一秒手已经被青衣稳稳握在手中。
“老板娘,别和自己过不去,也别再觉得亏欠我什么。不要以为我一直在成全你和成玉是在委屈我自己,其实,老天知道,看见你能幸福我有多么开心!至于带给你幸福的那个人是谁,对于青衣并不重要。”
“傻子,真是天底下特大号傻子一枚!你说你,你怎么就不能和那个混蛋学习学习!哪怕只一点点,你只学到了他一点点自私,你就不至于,不至于——”
“呵呵,光学他自私还不够。我也没他聪明啊!没他有手段,没他有本事。那么,即使自私到要留下你,也终究还是会被他想方设法抢回去的……”
“呃……”青衣,你想的倒是很透彻。那家伙盯上的东西,一般是不会弄不到手的……
一丝缄默的尴尬。我的眼神不自在地投向林子深处,啁啾的鸟叫声,不绝于耳。
“老板娘,你不过就是过不去你自己那道坎儿罢了。”许久,他又叹道。
叹了口气,这一次我没有狡辩。青衣是完完全全把我看透了,再伪装下去也是枉然。
“他太坏了……我怕,我怕有一天连我也约束不了他……你懂吗青衣?你懂我那种担忧的心情吗?就好像,你从路边捡回来一只纯良温顺的小狗,日日细心养着,天天心头疼着。可是忽然有一天,你发现它长大了!皮毛油亮,精神抖擞,还能对周边的动物呲出雪白的獠牙。虽然它面对你时,依旧温顺如昔。可是你却明明白白知道,它嘴角边还沾着其他动物的鲜血!你装不了傻,也无法再欺骗你自己!其实你心里也早已明镜——它,分明是一头嗜血凶残的狼!即便望着你的目光再柔和,伸向你的爪子再柔软,它都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狼。你说,青衣,你还会敢继续留在它身边吗?你会吗?”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急切,紧抓青衣的手握得太紧,很久,他都没有回答我。可是,我的心却随着他的沉默越发忐忑起来。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我更不知道我和青衣说起这些是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什么。
安慰吗?勇气吗?还是让我安心的力量?
终于,他轻轻地抬起头,揉了揉我头顶的发。带着宠溺和安抚。
“我真佩服你说话的方式,打起比方来,又总那么贴切!呵呵,以后有空我真该替你整理整理你的经典语录。譬如在鸡鸭烩时,你最经典的猪肉贩段子,还有拿旺财形容人的段子,还有……还有这段说成玉的。简直叫绝!”
“呵呵,你还有心思取笑我!”我低下头,伸手胡乱地拨了拨小溪里的水。
“老板娘——”
“嗯?”一条小鱼悄悄游到我手边。
“我和你说过没?”
“什么?”
“青衣真正打算成全你和成玉的理由……”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
“从来都不是担心他比我有本事,更不是害怕他的非常手段。”他坚定地看着我,吸了口气。“老板娘,你救下的那匹小狼爱你也许胜过了他自己。”
啪——心里的一道弦,断了。心底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又被人狠狠地触到了。
是了,他爱我胜过一切。我甚至不用细细回想,也能感觉得到那深刻的爱意。世间,哪个女子不希冀这样的爱情呢?不管他是谁,不管他相貌如何,不管他干过什么,只要有这一点,便是女人最最致命的软肋。
“老板娘,你要平复的,不过是你一颗不安的良心。可是静下心来想,成玉又做错了什么呢?斩草除根,平定隐患,消除那条通往帝王之路的一切阻碍。他要做的,是每一个帝王在成为帝王之前都会做的……而已!”
是是是!这些我都知道!
杀了亲兄弟是为了消除后患,谋害养母也是因为还有复仇的想法。逼死了墨言,是成王败寇。然而最终,他还是多少妥协了。皇后他没有杀,小婉母女也在我声嘶力竭的哭喊里保下了性命。
可是,那种心惊胆战。当小婉一句句揭穿他的阴谋时,那种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里的寒冷,是我夜夜辗转都放不下的梦魇!
强大的手段,狠绝的作风,不留一丝余地的压迫。那时,我看着他的侧脸,俊美如神人,却也清冷无情好似从不食人间烟火。那种摸不着却确确实实感觉得到的距离感,是我惴惴不安的源头。
我在想,我爱着的,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风起,正是山里气温多变的时节。我抱紧双肩,还沉浸在意犹未尽的挣扎里。厚实带着体温的衣裳,早已紧紧裹住我。
“该回去了……”他淡淡地说。
是的,该回去了。这一间小小的茅草屋,不过是我的娘家。这一位肯静静聆听我心事的男子,也只能算是我娘家的哥哥。算是受了委屈有了心事,可以倾泻的地儿吧。段成玉肯让我回来小憩片刻,也只是怕我被他逼得太紧罢了。
起身,拉紧身上的衣服。一旁的青衣也收起鱼竿,提上空空如也的鱼桶。远远的,那辆显眼的马车已经守候在篱笆外。还有那个身长如玉的男子,腋下夹着一卷红艳的布匹,踌躇不安地依靠在大槐树下,脚尖时不时踢起一捧落叶,像个孩子。
踩在松软的树叶上,我向他走近。他抬起头,与我四目交接的那一刻,脸上有一抹淡淡的不自然爬过。
“我不是急着非要你回去,但是做喜服的料子刚好送到了。我知道上次小婉的事情让你很伤心,所以这次大婚我一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你看,你看——”他献宝似的抖开布匹,凑到我跟前。
“好看吧?最上等的丝绸,最显眼的红!班班——”他望住我,漾水的眸子里裹着脉脉情意。“皇城里最好的裁缝绣娘已经在宫里等你——你愿意现在就和我回去吗?愿意吗?”
诚惶诚恐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脸。一如当初那棵高高的梧桐树下,痴痴守候我的少年……
唉——
有些心事,注定无解。
第六十四章 墨黑心灵白兔身
第六十四章墨黑心灵白兔身
死了女婿和女儿,皇后又受了不少刺激。老皇帝的精神头,明显赶不上从前了。本来看他老人家身子骨还算硬朗,我琢磨着成玉要当上皇帝至少也还要等上个七年八年的。不料,这么一折腾下来,皇位的继承大典就定在一个月后。
某人开心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小爪子搭在我胸口,又是抱抱又是亲亲的,口水噌了我满脸。
第一千零一次——
“啪——”爪子拍掉。
某小屁孩儿眼含热泪,委屈地盯着我。“班班——不要拒绝我……”
“走开!”翻过身,把脊梁骨冲着某狼,我抓过一旁的锦被盖上。可是,不到几分钟,热乎乎的狼爪子又伸了进来。
“你!”我愤恨地扭身盯住他。
“嘿嘿!热乎热乎!”他笑眯眯地,一边舔着大脸往我身上凑哒,一边自欺欺人地解释着。
真是受不了!
索性翻开被子,一把坐了起来。他被我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大眼睛眨巴着,不明所以地瞅着我。
“班班……”
“咱们谈谈吧……”
“谈什么?”他可怜兮兮的脸上,终于慢慢恢复了一丝正经。
说实话,我觉得这孩子有很严重的精分征兆。起码在面对我和面对其他人时,他就完完全全是两种样子。而且,这种极端对立的差异,随着他腻在我身边的时间延长,就越发明显。
“谈谈你对女孩子贞洁的一些看法,以及目前社会关于婚前性行为的褒贬态度。”
“呃……”他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神色闪过一丝古怪。“班班,我不懂……那,那你说说你有啥看法。”他结结巴巴地道,看样子很是怕我知道他在这方面的无知。
“坚决杜绝婚前性行为!就这样,睡觉!”
再没给他还嘴的机会,我搂起被子,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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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
嘎吱嘎吱……叮叮当当……啪啪啪啪……
一旁的贴身小宫女,很是体贴地抽出自己的香帕子替我抹去额头的汗珠。
“主子,歇息一会儿吧。您看这都快盖完一大半了,奴婢料想这太阳下山前准能给皇后娘娘送去!”
“哪儿啊!这才出来个模子,我还要好好地修饰一番呢!你以为,要造间绝世好狗窝,有那么容易呀!”
直起腰,稍稍喘口气。
嗯,为了博得皇后娘娘的好感,成玉为我想出一个好法子!那就是让他先打着孝子的幌子去给皇后送只小狗狗,然后再由我——理国第一御用木匠为她老人家……的狗,亲自打造一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豪华狗窝。
“嘿嘿!”俺家那口子好聪明,以后俺就不用再怕什么婆媳问题咯!
正美滋滋地想着,就见一旁好端端站着陪我唠嗑的小丫头,忽然瞅着一边儿直了眼珠。
“给慕贵人请安!”
顺着小丫头的目光我扭头一看,果然是好久不见的慕兰大姐大。话说,上次一别就是三个多月。我虽然已经不再是那个跟在她屁股后头,眼巴巴指望她罩着的“小弟”,但这份非常时期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还是在的。
喜极!我胡乱抹了一把汗,再顺手把手里的榔头别在腰间,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
“慕兰姐姐,好久不见——”
寒暄的功夫,我这友好的小手就伸了出去。只可惜,慕兰姐姐幽幽的目光颤巍巍地盯着我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许久,愣是没接。
气氛可就有点尴尬不明了。
大家伙都知道,我现在虽然没有啥名分。但是只要成玉一登基,我自然就是二把手。后宫里的奴才们虽然还是喊我龙小主,但是私底下已经十分敬畏。饶是皇后娘娘不甘不愿地瞅着我,也不敢面上太给我过不去。那这位慕兰姐姐——
我的目光不解地投过去,但见慕兰身后的小丫鬟,已经在偷偷捅慕兰的后腰。
我装作没看见,悻悻地收回手,自嘲地替大家找台阶下。
“呵呵,手脏得要命,慕兰姐有洁癖,我知道,呵呵,我知道的。”
预想中的效果没达到,反而是那双望向我的眼,更添幽怨。
“龙宝宝,你倒是活得这般潇洒自在!”
“慕兰姐?”这话怎么说的?我不活得潇洒自在,那我还天天上吊投河啊我?
咬着唇,她深深地望住我。
“我那时伤心难过你是怎么安慰我的?你告诉我,不要太看重什么身份地位。可是看看现在的你,你又是如何做的?不过短短三个月,你就能,你就能凭着自己一身说不清道不明的功夫爬到最上头。你这样说一套做一套,口是心非,你,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说不清道不明的功夫?那是一种啥功夫?难道是葵花宝典?
我面上依旧挂着笑,可是心里却已经不是滋味。我和段成玉的渊源,根本不是他们这些外人知道的那么简单。可是,我又能如何解释呢?
也罢,也罢!我和慕兰,本就不可能成为好友,以往的情分也只当给了路人甲吧。转过身,我没再理她。
唉!天不早了,还是给皇后大人做狗窝要紧!
俯身,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然而许久过去,她却还是呆呆地立在我身旁,并未离去。
手中的榔头停住,我不禁抬起头诧异地看向她。忽然,一方带着幽幽兰花香的帕子抚上我额头。那种淡淡却沁入人心脾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
“慕兰姐——”我本想抓住她的帕子,却不料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冰凉的触觉,让人心一颤。“你怎么了?手这么冰——”
抬眼相望的那一刻,她却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恨、你!”三个字,她咬得掷地有声。而我还来不及问个缘由,她便一个扭身,撇下那一方香帕,飞奔离去。
夕阳西下,洒下余晖万千。我抓着那方帕子,傻傻地立在狗窝前,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啊?”
“有病!”身后小丫头肯定地扔下两字,兀自背起半成品狗窝,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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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内寝
“你干嘛呢?”
“收拾一下衣服,我今晚不在这儿睡了。”他没抬头,手里却还在忙乎着。
“哦,多住一阵子。”
某人收拾东西的小爪终于停了。带着怒气的脸,染着一层薄红,他抿着嘴,狠狠地盯着我。
我撩起眼皮,看着他。
哼!耍我呢?太子要搬去别的地儿住,用得着他自己来收拾行李?还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想我主动问你上哪儿去?我就不问!我憋死你!
“鲁班班,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是你有话要和我说吧?”怎么样,沉不住气了吧?
“好!算你厉害!”某人气结,一屁股坐在床榻上,负气地冲我道。“母后让我最近一些日子都留宿在慕贵人那里。”
“哦,那很好啊。反正她也是你老婆,不用白不用。”嘴里说着,忽然就想起白天里和慕兰的巧遇。我恨你……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是向我宣战的暗示?
“班班,你知道我不想去。”
“谁管你。”
“但是慕兰家里的长辈都是母后的熟人,母后一直埋怨我冷落佳人,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我可不想让你再为我担负什么媚主的罪名。在你稳稳坐上后位之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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