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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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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俊培沉默一会儿,抬头扫了一眼包间内的装饰,“你这几年看起来过的还不错。”
莫芫轻笑,“这要看哪个方面,我不知道你说的不错指的是什么。”
杜俊培定睛看着她,“小芫。。。”
莫芫忙摆手,“杜先生,别煽情,我会起鸡皮疙瘩的,请直接开门见山说明你的来意,我等一会儿还有事儿。”
杜俊培与她对视一眼,干脆的收起了面上的矫情,“星琪网上视频的事情你知道吗?”
莫芫点点头,“听过几句。”
杜俊培眯眼看她,“不是你?”
“我?”莫芫嘲讽的笑了笑,“所以,你是以为是我在背后整她?”
杜俊培双手交握在桌上,“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名声反正是已经毁了,但是最近针对我公司的一些事情,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找人查了,背后是时诺,而这个时诺与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那个人你也认识。”
杜俊培直视着莫芫,眼中带着些寒光。
莫芫心里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大体猜到了杜俊培想表达的意思,冷笑一声,“所以呢?”
杜俊培细细观察着莫芫脸上的表情,却没想到以前那个温柔怯弱的女儿变成了现在这幅冷静有些不近人情的模样。
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小芫,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事情不需要做的这么绝,我并非没有应对方法,只是不想与你撕破脸皮而已,你又何苦钻这个牛角尖?爸爸以前是对不起你,但是我你毕竟是我女儿,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莫芫静静看他半晌,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的公司怎么了?”
最近跟杜俊培公司合作的几个公司陆续与他解约,起初他以为是他下边工作人员没有处理得当的原因,把下属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后来合作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问题,他就察觉有些不对了,又想起前一段时间杜星琪视频的事情,便让人查了查,然后查到了时诺,而这个时诺竟然就是当年的简棽,他一下子明白他想做什么了,是为了当年的事情来报复他的。
莫芫听他说完,又想到他刚刚说的父女之间没有什么仇恨的话,不由笑了,“杜先生,当年我与简棽走投无路去求你时,你应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不要跟我说什么父女情深不想撕破脸皮的话,你这么硬的心肠,若是有办法你早就用了,何苦还得来找我?”
杜俊培脸色有些难看,时家不是什么人都敢惹的,一个不小心便是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莫芫看杜俊培的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嗤笑一声,“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帮你吧?”
杜俊培看着她的眼睛越发阴鸷,莫芫想到妈妈与自己受的那些苦,眼中冷意更甚,“不管你公司的事情是不是因为简棽,我只会觉得大快人心,你还想我有什么反应?帮你?你还记得当年你对我和简棽说过什么吗?今天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十年前,杜俊培公司门口,他告诉她,“小芫,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我也是无能为力,你自求多福吧!”
杜俊培眼睛暗了暗,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莫芫,那我们走着看,不要以为简棽继承了时家的公司,我就拿他没办法。”
莫芫坐在沙发上看着杜俊培出了西餐厅,疲惫的阖了阖眼睛。
☆、感冒
……
晚上回到家,时诺已经在家了,拿着一份文件看着,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过来,看到莫芫,微微一笑。
他坐在沙发上,身后是种满花草的阳台,夕阳从他白色的衬衣上滑过,落在橡木色的地板上,照出一片光晕,他的脸上是温暖柔和的笑容,让莫芫杂乱纷杂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心里浮起一股暖意。
“回来了。”时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
莫芫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回吻着他,由深至浅,一吻罢,莫芫靠在简棽怀里轻轻喘着气,简棽拍拍她的头,“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
莫芫自他怀中仰头看他,时诺低头,眼中带着关心,莫芫垫垫脚尖,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离开他的怀抱,浑不在意的道,“杜俊培来Attendere找我了。”
时诺的脸沉了下来,“他说什么了?”
莫芫不答反问,“简棽,杜俊培公司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时诺点点头,没有否认,“是。”
“那杜星琪视频的事情呢?”
“那个不是,不过我知道是谁,其实我知道视频的事情只是没有阻止而已。”
莫言点点头,走到沙发旁坐下,仰头看他,“简棽,要不然还是放过杜俊培吧。”
时诺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觉得我做的过分了?”
莫芫摇摇头,声音有些闷,“不是,你知道我一直觉得对不起杜星琪与她的妈妈,杜俊培如果有什么事儿,杜星琪与她的妈妈怎么办?”
时诺抚着她头发的手顿了顿,杜星琪妈妈与车祸有关的事情他还没有告诉莫芫,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他不想她去接受这些阴暗的东西。
“还有,简棽,我更怕你受到伤害,杜俊培这个人太阴险了。”莫芫紧紧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时诺笑了,在她发上吻了吻,声音有些嘶哑,“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担心。”
*
莫芫是被楼下孩子的吵闹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无意识的动了动胳膊,躺在她身旁的时诺因为她的动作,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翻身搂住她,脑袋往她脖颈处蹭了一下,柔软的黑发蹭的她有些发痒。
莫芫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到时诺的呼吸均匀了,才轻轻拿开他放在她腰上的胳膊,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连鞋也不敢穿,赤着脚走到窗前,轻轻撩开一个角往下看去。
已经是初冬,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很大,将地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有孩子穿着羽绒服在下面笑闹着,堆雪人,打雪仗。
莫芫趴在窗台上看着,嘴角泛着淡淡的笑容,一双温热的手从身后抱住她的要,有人将头轻轻放在了她的肩窝处,莫芫往后倚靠在他的怀里,时诺好像还没有睡醒,胡乱的用温热的唇在她脸上来回亲着,喉间溢出餍足的声音。
“没睡醒,就再去睡一会儿吧。”莫芫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好。。。”时诺一开口,粗噶嘶哑的嗓音让莫芫一愣,“怎么了?”
时诺也清醒过来,抬手按了按嗓子,“好像是感冒了。”
莫芫抬手去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同的温度,刚在已经察觉他有些热,但她还以为是刚睡醒的缘故,现在看来他是发烧了。
“走,去医院。”莫芫推开他,去给他拿衣服,要带他去医院。
时诺一把扯住她,对她摆摆手,“不。。。”
“你不要说话。。。”莫芫打断他,她记得上一次他感冒,白恒是不让他说话的。
莫芫拿起手机给白恒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从衣橱里找出时诺的衣服,示意他穿衣服,时诺看了看她,然后一言不发上了床,将被子裹在身上,闭上了眼睛。
莫芫拿着衣服站在那里一脸的无奈,去客厅找出温度计回来给他量了量,38。5,不低的度数。
“简棽。。。”莫芫刚一开口,时诺一个翻身,将她抱在怀里滚到了床上,然后用被子一裹,紧紧的抱紧她,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莫芫无奈的笑了笑,伸手轻轻描摹着他的眼睛鼻子,在他唇间留恋不止,她不敢随便给他用药,上一次,这一次,不过是个小小的感冒,到了他这里好像总是异常的严重,尤其是对他的嗓子。
在莫芫轻柔的抚摸下,时诺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莫芫刚从床上下了来,便传来了敲门声,莫芫忙去打开门,门外是白恒还有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女人。
“这是我妈妈,这位就是莫芫。”白恒为两人介绍。
莫芫有些诧异白恒的妈妈竟然也会来,但还是礼貌的问好,“阿姨好。”
上下打量了莫芫一番,女人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你叫我Amy就好。”
知道白恒与白恒的妈妈一直都住在国外,所以莫芫点点头,“Amy。”
“Boss呢?”白恒拎着药箱进了门。
莫芫打开卧室的门,“好像很不舒服,从早上起来就没有什么精神。”
Amy进了卧室,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量了一遍体温,莫芫又道,“嗓子又说不出话来了。”
Amy点点头,直接从药箱里拿出各种针管,试剂,给他挂上了吊瓶,又拿出一包颗粒递给莫芫,“把这个用水冲了给他喝下去。”
莫芫应声出去冲了药,又端着一杯水过来,时诺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上看着Amy笑,Amy却是没有好脸色,“知道自己容易感冒发烧,还不知道注意,回国时怎么叮嘱你的,一点儿都不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
时诺只笑着听,不急也不恼,倒是白恒在旁边对着时诺做了一个鬼脸,Amy一下子把枪口对准白恒,“还有你,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的吗?”
白恒躺枪,翻了个白眼。
莫芫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时诺,低声道,“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时诺大手握住她的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过往
……
不知何时起,窗外又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的,树上屋顶上都铺了厚厚的一层,白茫茫一片。
莫芫坐在床边看着时诺安然的脸庞,脑中回响着Amy跟她说的一些话,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滴在被面上,印下一个痕迹。
一只温热的手附上她的面庞,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怎么哭了?”
声音粗噶嘶哑,仿佛用了很多力才挤出来的声音,惹来莫芫更多的泪水。
从两人相认后,莫芫没敢问时诺关于他嗓子的问题,她不敢问,她怕听到他这十年过的不好的事实,她受不了,受不了他受苦受难。
可是刚才从Amy的口中,她还是知道了许多事情,一切都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最不想它发生的都发生在了时诺身上。
时诺从床上坐起来,因为打了针吃了药,烧已经退了下来,脸色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Amy跟你说了什么?”时诺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莫芫看着他。
莫芫眼中犹带着泪水,怔怔的看他一会儿,抬手将泪水擦干,露出一抹笑容,轻描淡写,“就说了说你在国外的事儿。”
“嗯?”
莫芫给他掖了掖被角,声音平淡,“说白恒以前不干正事儿,总是跟混混在一起打架闹事儿,被你遇到,帮他摆平了一些事情。”
“说你刚到美国,生病了没钱看病,被白恒发现带回了家里,但是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发烧将声带烧坏了。”
“说你为了赚钱什么都做,说她的丈夫对她不好,总是问她要钱,后来是你帮她出了一大笔钱,所以才能离婚。”
“说你的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的病灾,但是小病小痛一样不落。”
“说你为了钱去跟人赛车,车子被撞下山坡,差点儿没命。”
“说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很多苦。。。”
莫芫说的很清淡,脸上没什么大的起伏,仿佛在叙述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
时诺看着她沉默,默然不语。
莫芫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漫无天际的大雪,“她还说,你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
时诺伸手握住她的手,很紧,很紧,“小芫。。。”
莫芫回眸看他,眼眶泛红,努力保持着语气平静,“简棽,在你心里也许我的眼睛很重要,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比眼睛更加重要的,比性命都重要的?”
时诺深深看着她,喉头微动,却是什么也没说。
莫芫微微仰了仰头将泪水逼回去,再看向时诺,已经是毫无痕迹,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所以,以后是不是不会再一个人承担一切?”
“。。。是。”
*
大雪下了两天,莫芫与时诺也没有出门,白恒买了足够的食材过来,莫芫就在家里做饭给时诺吃,难得的静谧时光,两人都过的很舒心。
下午,两人正窝在沙发上看一部老电影,时遇的电话过了来,说他妈妈想要与时诺一起吃饭。
时诺看了看躺在他怀里的莫芫,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莫芫抬头看他,时诺对她轻轻一笑,“时遇,让大姐上家里来吃饭吧,莫芫来做。”
挂了电话,莫芫从他怀里起来,“时遇的妈妈要来吃饭?”
时诺点点头,在她唇边轻轻吻了吻,搂着她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离,轻轻开口,“时遇的妈妈比我爸爸还要大一岁,却比我爸爸小了一辈,我爸爸成了她小叔叔。”
“听爸爸讲,大姐小时候很不服气,总是欺负他,从来都是直呼他的大名,大姐很调皮,爸爸比较安静,大姐做了坏事儿总是一股脑的推到爸爸身上,爸爸从来也不说什么,因为爷爷宠他,即便他做的再过火,爷爷也不会说什么的。”
“但是,在外边,如果有什么人敢欺负爸爸,大姐一定是第一个饶不了他的,在外边她总是护着爸爸的。”
“爸爸与妈妈当年遇到爷爷阻止时,大姐也遭遇了相同的事情,也许是爸爸与大姐两个人感情比较好的原因,在爱情上也异常相似,都爱上了不被祝福的人,大姐也爱上了一个穷小子,爷爷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莫芫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了他的手。
“爷爷把爸爸与大姐都锁在家里,不让他们出去,爸爸与大姐的房间只一墙之隔,阳台都是连在一起的,爸爸跟大姐商量好了,两人齐心协力让爸爸偷偷跑出去,然后爸爸再想办法回来接她。”
“然后爸爸跑出去了,爷爷发现爸爸不见了,很气愤,质问大姐,大姐打死也不说,最后,爷爷说,只要大姐说出爸爸在哪里,爷爷就同意大姐跟那个男人的事情,大姐动了心,说出了爸爸的下落,然后爷爷派人找到了爸爸,当时爸爸与妈妈躲在妈妈乡下的爷爷家里,当时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前去找人的人动作粗鲁,推了老人一把,老人住了院,没几天就过世了。”
莫芫有些震惊的从时诺怀中抬起头,时诺苦笑一声,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眶有些发红,“因为老人过世的事情,爷爷给了爸爸几天时间,爸爸趁这几天带着妈妈远走高飞了,因为我外公外婆早逝,所以爷爷自此也失去了爸爸的消息。”
“这也是我爸爸与大姐的永别,这些年大姐对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她觉得她对不起我爸爸,一直无法释怀。”
“你爸爸恨她吗?”莫芫轻轻道。
时诺摇摇头,“不恨,妈妈也不恨,一切都是巧合而已,当年爸爸与妈妈有多艰难,大姐就有多艰难,爸爸说他是男人,可以做的事情比大姐多,可以挑起来的担子比大姐多,更何况他过了十九年很幸福的生活,而大姐连一年都没有过。”
“什么意思?大姐后来怎么样了?”
“爸爸走了,爷爷就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大姐身上,此时却发现大姐怀孕了,爷爷让大姐把孩子打掉,大姐抵死不从,最后大姐哀求爷爷,说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交给孩子的爸爸带走,她就一切听从爷爷的话,对那个男人死心。”
莫芫听得心惊,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无奈与荒凉。
“爷爷最终答应了,大姐将孩子生了下来,那孩子就是时遇,时遇跟着他爸爸离开了这里,爷爷要求大姐嫁人,大姐割腕两次,吃安眠药一次,终于让爷爷打消了让她嫁人的念头,自此以后一直一个人过。”
“大姐为什么不学你爸爸远走高飞?”
“我妈妈已经没什么亲人,所以没什么负累,但是时遇的爸爸不一样,时遇的爸爸所有的亲戚朋友爷爷都了如指掌,他们如果敢走,后果。。。”时诺嗤笑一声,笑声里带着冷意。
“直到时遇十几岁的时候,爷爷当时的心肠已经软了下来,偶然得知了时遇的消息,便让人去打探,想要时遇的爸爸带着时遇倒插门进时家,让他们一家团聚,这时大姐却不同意了,她说已经这样过了这么多年了,已经没什么情爱了,不需要。”
“大姐其实是不舍得时遇的爸爸来时家陪她受苦吧。”莫芫轻轻道。
时诺在她发上印下一吻,点点头,“嗯,大姐在时家过的并不好,大伯父本来就重男轻女,她又如此叛逆,自然对她不上心,已经这么多年了,既然她无法离开,何必让旁人再陷进来。”
“时遇的爸爸这些年也没有再娶,一直等着她,知道了她的决定,便尊重她,只是不舍得她这些年过的这么苦,便让时遇回到他妈妈那里陪着大姐。”
莫芫听时诺说完,只觉得一阵发酸,心里堵得很。
时诺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在他手里掌控着,所有人挣扎了半辈子,都输得很惨。”
他一直在努力,想着有一天会来与他一决高下,等到他有了实力会来与他抗争之时,他却已经离开了,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股份
……
时遇的妈妈看起来很年轻,见到时诺忍不住流泪,抛开这些悲情的泪水,晚饭还是很开心的。
饭后,几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莫芫去厨房切了些水果端出来,时诺看向坐在沙发上一直温柔看着他的时锦兰,“大姐,这几天收拾一下,让时遇送你去他爸爸那里吧。”
“什么?”时遇与时锦兰都震惊的看向了时诺,莫芫也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时诺。
时诺插起一块西瓜递给时锦兰,“大姐,这些年你受苦了,但是现在爷爷已经去世了,你可以离开了,人生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十年,你让姐夫等了太久了。”
时锦兰闻言眼中浮起一抹泪水,转头擦拭了一下,时遇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小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妈妈这里还有不少股份,我外公与舅舅是不会允许我妈妈离开的。”时遇看着时诺道。
莫芫拿起一张纸巾递给时锦兰,时锦兰对她点点头。
时诺伸手将莫芫牵到身边坐下,然后淡淡道,“大姐的股份不是已经转给你了吗?”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
“既然这样,你此时不送大姐离开,打算什么时候送她走?”时诺打断时遇的话,静静的看着他。
时遇看了一眼时锦兰,脑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
“小诺。。。”时锦兰想开口,时遇打断她,“妈,你不是有话要对莫芫说吗?你们进屋说吧。”
“。。。好。”时锦兰看了两人一眼,对莫芫笑笑,“小芫,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进来一下。”
莫芫起身跟着时锦兰进了房间,时锦兰坐在床上,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莫芫,莫芫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只碧玉的手镯。
时锦兰拍拍身边的位置,温柔道,“来,小芫,坐在大姐身边。”
莫芫听话的坐了过去,时锦兰拿起她的手要将手镯给她戴上。
莫芫忙摆手,“大姐,不行的。。。”
时锦兰握着她的手不让她动,眼中泛着些泪花,“小芫啊,这个手镯是当年奶奶要送给未来儿媳妇的,后来时诺的爸爸走了,奶奶临终前把它给了我,我留了这么多年,就想着有一天能够亲自还给小叔叔,可是造化弄人,想不到一别便是永别。。。”
时锦兰哽咽着说不出话,莫芫心里有些难受,轻轻道,“大姐,时诺的爸爸妈妈没有怪过你,时诺也没有怪你,你不要自责。”
时锦兰摇摇头,声音空泛,“我从来不怕他们怪我,自责才是最折磨人的。”
莫芫轻轻环抱住她,“大姐,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可以重新开始了。”
时锦兰点点头,“是,重新开始。”
*
自从时遇与时锦兰来过以后,不知为何,莫芫总是觉得莫名的心慌,到了日子去查眼睛,时诺说要陪她一起,却突然有事儿来不了,莫芫便自己去了。
查完眼睛,莫芫站在二楼想了想,又去挂了一个号。
从医院里出来,莫芫看了看蓝的发亮的天空,嘴角抑制不住的喜悦,路边花坛里的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莫芫忍不住用手捧了一点儿攒成了一个球。
对着雪球傻笑了一会儿,看着雪球一点儿一点儿的融化在手心,莫芫拿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打电话给时诺,电话是白恒接的,刻意压低了声音,“Boss在开会,莫小姐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没有,没有。”莫芫忙道,“那你们晚上还回来吃饭吗?”
“今天晚上应该会很晚回去,莫小姐自己先吃吧。”
莫芫挂了电话,心情并没有受到影响,开车回了Attendere。
Attendere里正逢中午吃饭,客人比较多,一进去,蔡经理便告诉莫芫时子越在包间里吃饭。
莫芫过去打了个招呼,时子越从包间里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莫芫,有些酸酸的道,“呦,这一恋爱,气色都好看起来了。”
莫芫失笑,“你看起来也不错呀。”
时子越挑挑眉,“别埋汰我,我这元气大伤,近期是无法修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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