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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花开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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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然翻身抱住他,摇摇头,这个时候,只想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
  
  良久,她闷在他怀里呢喃了一句:“陈蹊,我生日你怎么就把自己送给我了呢……”
  
  “…………”
  
  这一天,两人自然翘课了。
  
  中午的时候,两人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吃了饭,陈蹊送景然回学校,一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从来都没放开景然的手,无形中,给予她某种力量。
  
  一种叫做——安心的力量。
  
  叮嘱了她生活上的零零碎碎和饮食规律,他才急匆匆地赶回学校,回到寝室已是傍晚,黑暗中,传来幽幽一声:“你……还完整吗?”
  
  ……
  
  “啪!”——车钥匙被景然碰到掉落下地,清脆响亮将两人从回忆中震醒,此时封闭的空间里,流动着微醺的和风。
  
  第一次的疯狂之后,陈蹊就在那年暑假带她回了他家,他拉着景然对他爷爷说:“爷爷,我有女朋友了。”是要结婚的那种。
  
  然而三人表面平静地吃过饭后,老人却支开陈蹊,单独对她说了一番话,意思就是:景然,我没办法接受你,所以,跟陈蹊分开吧。
  
  也是那一次,她竟然听到了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李歆的名字——她为了陈蹊考入医学院,暗恋了他很久很久。
  
  可又与她何干?当时的景然多么骄纵啊,毫不放在眼里,依然大摇大摆地继续和陈蹊在一起。
  
  是报应吗,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回忆太嚣张,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苦涩一笑。
  
  景然起身,想摆脱这段萦绕不去的回忆,她胡乱地问:“资料怎么样?”
  
  “差不多了。”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到了公寓。
  
  这天晚上,景然蹲在他的床边,不停地用湿毛巾给他润湿,纤眉紧锁——今晚陈蹊烧得不低。
  
  他的意识模模糊糊,眉峰偶尔紧皱,似乎陷入极不安稳。
  
  喂他吃了退烧药又换了几盆水,陈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渐渐消退下来。
  
  夜凉如水,景然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何时,指腹抚上了他的眉宇,然后慢慢划下,到他英挺如峦的鼻子,苍白俊逸的面庞,最后是……紧抿干燥的嘴唇。
  
  他周身的坚冰,似乎连夜风也不能浸沁半分。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其实,我过得不好。
  
  但是却无法告诉你。
  
  我在原地等累了,所以这次,你不走过来,就让我走过去,好吗?
  
  我想试试。
  
  真的,我觉得我们能行。
  
  景然的指尖划上他的手背,一笔、两笔……渐渐成字……
  
  




23

23、晴朗 。。。 
 
 
  这些,就是我无法对你说的话。
  
  指尖停顿,笔划定格。
  
  纵使是微小的动作,警觉性极高的陈蹊也醒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皮,朦胧眸影,让他安心下来。
  
  她伸手可触,睁眼可见,这五年,他所求的不过如此。
  
  虽然是冬天,但是身上的黏腻让他不舒服,他皱眉:“阿然,我想洗澡。”
  
  医生都这么洁癖吗?
  
  明明下午才洗了澡的,打击啊,又一次完美衬托出了他的光辉形象。
  
  “要不,明天再洗?”她严肃建议。
  
  “不行。”
  
  “你再想想?”
  
  “阿然。”他握上了她的手。
  
  景然马上丢盔弃甲,脑袋晕乎乎却答得响亮:“好,你等着!”
  
  一溜烟快快乐乐地跑到浴室里去了。
  
  放水的时候,景然很想把自己的头摁到这缸……洗澡水里,你自己掰开手指算算多少年了,竟然还是这么容易就被色诱了,有没有出息阿……
  
  好吧,她很挫的承认,她确实……很没出息。
  
  今天从医院回来陈蹊就在家里打了一下午的点滴,晚上还发烧,身体自然比较虚弱,景然不放心,搀扶着他走进浴室。
  
  “喂,没事吧!”一跨进浴缸陈蹊就好像使不上劲,直往下沉。
  
  景然没有多想,她真的没有多想,她一手撑住陈蹊的胳膊,另一只手……在解陈蹊白衬衫的扣子。
  
  她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侧,吹散他额角的碎发,连带丝丝空气,都变得稀薄淡暖。
  
  他眸光一闪,纵容着她的行为。
  
  一颗,两颗,三颗,然后……衬衫被扒了下来,景然悄悄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进入催眠:这只是一块肉,一块质地精瘦、色泽鲜嫩点的肉而已。“玉体横陈”就是那浮云……
  
  所以,她很淡定地……将衣服大手一挥。
  
  景然是个好青年,是个牢记八荣八耻、有着强烈道德观的正常女青年,所以她很严肃地将某个念头拍死在萌芽状态。
  
  “阿然……有人穿着裤子洗澡的吗?”陈蹊不耻下问,眸色加深。
  
  捏着毛巾的手剧烈一颤,她往下望去,陈蹊的裤子浸在水中,飘啊荡啊,可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妖娆的曲线了呢……
  
  真的,陈蹊的眼睛很纯洁,景然啊景然,你真的疯了。
  
  可为什么发疯的是她?!
  
  硬着头皮,景然伸向陈蹊的皮带,时间仿佛被拖得无限长,解开陈蹊的皮扣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
  
  接下来才是个技术活,她咬了咬牙,先自我教育了一番,然后才一手撑着陈蹊的身体,另一只手小心地将裤子褪下,不能太慢,不能碰到他的皮肤,更不能……吞口水冒精光。
  
  等到帮陈蹊奋战到只剩唯一的布料时,景然感觉已经在地狱里滚过一回了。
  
  沾湿毛巾,她开始帮他擦拭,从滴着水柱的优美颈线到珠露润泽的厚实胸膛……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袅袅,隔着它,对面的人的面容都模糊了几层,看不真切。
  
  “阿然,你怎么会这么惩罚我?”
  
  他抓住她的手,带出的脆弱,极是心痛。
  
  浑然不觉地闯入他的世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景然,你有没有问过我,我痛不痛?
  
  ——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每次出校门我都不敢再去那条街道,那里的每一个街店都有你的影子,你被麻辣火锅呛得脸红的样子,你吃着双皮奶对我微笑的样子,你闪着脑袋四处张望的样子,我一回头甚至感觉你依然存在,我憎恨这种幻觉。
  
  ——其实,如果我看见了你,即使是我的幻觉我也要质问你,你曾经说过,和我走在一起,挽着我的手,就会有安全感,就有一种依靠的感觉,可为什么,你离开得那么义无反顾?还是那两个月忙碌的日子,我的沉默给了你错误的提示?你知道吗,好长一段时间,我都这样憎恨着自己。
  
  ——说实话,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有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而在你离开后的一直一直,我的世界仿佛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黯淡无光起来。有你的感觉,就像被金色的阳光所笼罩。
  
  ——牵着你就像牵着阳光,走到哪里都是晴朗。
  
  陈蹊的目光浓得满载不胜,她承受不住,低下了头。
  
  不小心瞥见了陈蹊的身体,薄薄的脸皮登时红了,世间男子容易动情,陈蹊……也不例外。
  
  “阿然。”他轻轻唤她。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最后,轻轻地吻上了她。
  
  这是五年后他们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因为,这是接吻。
  
  她热烈地回应他,身体不可自抑地越来越向他靠近,结果一忘情……扑通掉进了浴缸里。
  
  老祖宗说过:暖饱思□,是有道理的。
  
  景然的头,在洗澡水里,下沉、下沉、再下沉……
  
  “阿然。”陈蹊无奈,捞出她的头。
  
  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她想shi!
  
  悄悄游到一边,再准备悄悄爬出去……
  
  腿倏地被人抓住,她那点小心思,名不正言不顺道行太浅。
  
  景然憋红着一张脸,就是不回头。
  
  扒开她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陈蹊心里发笑,她呀,总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虽然不敢恭维。
  
  也是温暖他死寂生活的阳光啊。
  
  看来得做点事情,不然这只小鸵鸟又要躲他几天了。
  
  从后面抱住她,他从她的脖子处开始浅浅吮吻,点燃一室火热。
  
  “陈蹊,你的病……”
  
  “我没病。”
  
  “不行,我……我没有准备!”
  
  “你有我准备。”
  
  “我觉得三级跳跃不好,大餐还是慢慢来!”
  
  “……其实你也算得上一小菜。”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景然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昨天在浴缸里一次,然后又被他抱到她房间一次,此中的奇耻大辱她不想再提。
  
  中间……她竟然晕了过去。
  
  世界上还有人比她更悲摧的吗……
  
  这个中原因是复杂的,她自我安慰,昨晚狂波浪卷中,她就死死记住了陈蹊说的一句话——
  
  “五年了,这么久了,我都快不记得了……”
  
  当时的她是心潮澎湃的,怀着以身相许的良好传统思想,对刚刚歇息的某人献吻,结果……后来……所以……引发了第二次英美大战。
  
  等等……好像没做安全措施呃……
  
  在这次虽然没有酒后但是确定乱性的突发状况后,陈蹊和景然都有点尴尬,景然看陈蹊的目光变得躲闪,照顾陈蹊时竟然潜力爆发般手脚麻利起来。
  
  日子静静悠悠流转到了12月15号。
  
  这天,是黎许的生日。
  
  陈蹊携着景然傍晚来到黎许所住的顶楼公寓,纵使是景然也不得不感叹:黎许=有钱人=下半辈子不用愁=渣子户中的优雅户。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字数会多点,过四千吧。^_^~~




24

24、仰角 。。。 
 
 
  优雅沉厚的红木柜,华贵内敛的欧洲风具灯,泛着流光的精致沙发,按照巴洛克式风格装修。客厅一角有吧台、酒柜,放着从路易十三到路易十六以及芝华士等各种酒。酒架还镶了琥珀,在流光的照射下,醇厚的酒透着莹润的古典光泽。
  
  开门的时候,黎许看到陈蹊,微微一愣,然后迅速恢复常态让他们进来。
  
  卸下白大褂,黎许穿着简单的纯色手工衬衫和休闲裤,戴着儒雅的细框眼镜,整个人清新干净得不可思议。
  
  “礼物呢?”黎许摊手,不知道对谁说。
  
  她也好奇一向看她不顺眼的黎许竟然会塞给她那么一张邀请函,看吧,来了就要破费。
  
  好在她有准备。
  
  景然攥了攥手中的袋子,递过黎许,礼节性微笑:“呶,你的礼物。”
  
  掂了掂,分量还不轻。
  
  其实她计算过了,打个红包要几百,买个东西要几十,所以她很人道主义地坚定抛弃了红包。
  
  送什么钱啊,伤感情!
  
  黎许接过,默立了片刻,似乎在压下什么。他语速不太正常:“是……你送的?”
  
  “嗯。”嫌少?
  
  “亲手挑的?”他补上,“还是陈蹊……”
  
  “当然是我。”这唱哪出?
  
  黎许面无表情,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家里人说这时候会有电话,我去一下。你们先坐。”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快,一离开他们的视线,他几乎是奔到了房间。
  
  打开盒子,一条白色的围脖映入眼帘。他不言不语不动,全神贯注凝视着它。它丝丝缠绕,缕缕悱恻。
  
  其实,自己和它很像呢。
  
  无力选择,无法控制,无从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倾生情丝缠蔓纠结,纠结在一处最后成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即使如此,他依然笑着,眼角眉梢,眼风温柔……似乎可以看到她挑礼物时阴恻恻的眼神。
  
  或许,她还会不怀好意地邪笑:“你呀,要“洁身自好”,呶,白色的围脖,给你遮遮羞。”
  
  她的“用心良苦”,一点不难猜。
  
  搬出生日这种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日子,他对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轻轻抚上围脖,柔软的毛料温度从指腹传至掌心,至心脏,最后是四肢百骸。
  
  它驻根已久,自然而生,洋洋生气。
  
  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她呢?
  
  从跟和绪高中同学起,他就知道有个女的叫景然。
  
  和绪接到她的电话不管何时何地准会“啪”的关上书本,从最后一排走出教室;
  
  和绪高中放学一刻也不会留,因为要去接她一起回家;
  
  和绪在一群男生揶揄又有谁谁谁暗恋他喜http://fsktxt。com欢他时,会不屑一顾地连话都懒得说;
  
  和绪大学被兄弟们拉着去联谊时,头也不抬:“无聊。”
  
  和绪跟他走着走着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天怎么这么热了?呵……她最讨厌太阳了。”
  
  “她是家里帮我订下来的,我也懒得反对。”
  
  “她一点也不温柔,懒得跟猪头一样,还总是让人操心。”
  
  “这臭脾气,也是我惯的。”
  
  “真怕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还好现在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毒婆娘。”
  
  “其实她还不错,笑起来很好看。”
  
  “我想……就她了。”
  
  这样的字句细细碎碎地在他耳边响了四年,高高在上的和绪,骄纵傲然的和绪,俊美无畴的和绪,其实背后,连着一根小小的丝线,线的那头,轻而易举地牵动着他的一波一澜。
  
  而最让他无语的是,和绪从不让他见她:至于到——连他也防?
  
  虽然他也清楚自己自身条件还不错。
  
  某种程度上人真的是犯贱的动物,越是望而不得,越是飞蛾扑火。
  
  大一时和绪曾无意中打趣:“高中三年也没见你交女朋友,你到底喜http://fsktxt。com欢什么类型的?”
  
  “跟你一样啊。”他也不正经。
  
  有时候,诅咒真的很可怕。
  
  高三那年夏天,他鬼使神差地去查了那个叫景然女的班级。
  
  周一放学后。
  
  “哎呀,时间来不及了,我的英语家教已经在等我了。”
  
  “那你快去吧,我帮你擦桌子好了。”
  
  “啊……好。”
  
  又一次长长的哀叹声。
  
  “我感冒了,不能碰冷水怎么办呢。”
  
  “那你回家吧,我正好有空。”
  
  “呵……这不好吧。”
  
  “没事,洗黑板其实也就那样啦。”
  
  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
  
  “景然啊……”
  
  “哦,我知道了,刚才看见你男朋友在等你,你快点下去吧这儿有我。”
  
  “那我走了啊。”
  
  “嗯。”
  
  出现这样的情况,站在外面窗户角落一脸默然的黎许心里其实在冷笑,装什么圣母,这只不是拉拢人的把戏而已。只是这样的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依然坦荡地忙碌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他也渐渐知道,她是个体质极弱的病秧子。
  
  比较严重的低血糖,肠胃功能很差,先天性免疫系统薄弱,这些都在她与常人之间划开隐形的结界,体育课只能坐在一边,饭必须从家里带,不被批准住校,好几次进出医院,因为不能参加活动而沦为被自动忽略和放弃,尽管如此,却依然没有被阴暗的毒瘤吞噬。
  
  是的,她不可接近,然而她却用笨拙的方式,譬如每周一帮同学做点事情,来努力靠近人群。
  
  ——你以为,别人会感恩吗?
  
  ——你觉得你究竟能得到什么。
  
  ——你真的……对这个世界,没有过失望吗。
  
  黎许看着站在黑板前拧着抹布的景然,白色的水手校服在暖暖的夕阳里渐渐模糊起来。
  
  他紧紧攥住了自己制服的一角。
  
  那些流年经岁的细节堆砌在一起,渐渐侵入记忆,侵入心脏,到最后,再也无法根除。
  
  大二那年,和绪执意要去美国,他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他摇摇头,后来申请调入了陈蹊的寝室,再后来选择了肠胃科。
  
  ……
  
  盖上盒子,黎许再轻轻抚了抚,走出房间时,神色如常。
  
  “结束了?”陈蹊独身靠在他的房门外,抬头而问。
  
  “哦……嗯。”他以为是电话,继续前走。
  
  “我是问,你,结束了?”静静淡淡,却透着迫人的威慑力。
  
  他止步,回头,恍然间,已……无言以对。
  
  “从未开始,就是最好的结束。”陈蹊超过了他。
  
  客厅这时门一推,仲晴风尘仆仆地进来了,脸色很不好看:“贱男,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碰到这种贱男!”手上还提着一双高跟鞋。
  
  景然目瞪口呆:“晴姐,你怎么在这?”
  
  仲晴看见她一点儿也不惊讶,边换拖鞋边说:“哦,黎许还没告诉你吧,我、他还有和绪曾经是同学,老同学第一次过生日我来赶赶场也算正常吧。”
  
  景然被惊到了,这又是哪出?意思是……黎许跟阿绪也认识?
  
  不会格子也跟他们认识吧。
  
  好像为了验证她的话,陈天格搀扶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进来了。
  
  陈蹊刚好出来,直接上前,沉着扒开他的头发,眉头一皱:“远冬?”
  
  林远冬抓上他的手臂,感动地默认。
  
  “怎么搞的?”赶个场子会弄得头破血流?这又不是爆破现场……
  
  “一言……难尽。”他欲哭无泪。
  
  “你要在我生日来个以血盟誓?”黎许也走上前。
  
  “死女人,那个该死的死女人!”满脸是血地摇头晃脑,怪吓人的。
  
  稍微观察了下,黎许从房间里取出医用箱,和陈蹊一起处理伤口。
  
  景然心里的景仰指数那个直线上升啊,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然如此……
  
  看看看看!!
  
  这风度、这气韵、这沉稳、这睿智!
  
  还有自己这眼光!!
  
  啧啧……当然,没有旁边那个碍眼的家伙就完美了。
  
  确认了林远冬的声音,仲晴高声尖叫:“是你,那个贱男!”
  
  林远冬像打了鸡血,脖子发粗:“是你,那个死女人!”
  
  “你竟敢打老子的头,活得不耐烦了?!”
  
  “老娘就专打贱男了,你要怎样?怎样?”
  
  “不就是在你耳边哈了口气吗,我是碰你了,摸你了,还是亲你了?”
  
  “不好意思,你有口臭,老娘恶心得想吐!”
  
  “你个死女人,信不信我打你?”
  
  “要打一架是吧,好啊,来呀来呀,打就打啊!”
  
  ……
  
  陈蹊和黎许制住满脸淤血的林远冬,景然和陈天格拼命抱住张牙舞爪的仲晴,算是明白了:林远冬臭美的头是仲晴的细高跟打破的。
  
  男的桃花眼里赤红一片,手上抹了一把血;女的腰板挺直,手上掐着一双拖鞋。什么形象,什么风度,什么修养,现在都跟见了凤姐似的,跑得没影了!
  
  眼看战火一触即发,众人赶紧分开两人,仲晴由陈天格送了回去,林远冬则留在黎许这儿继续包扎。
  
  虽然不明白其中原曲,但是景然直觉,他们的故事,还没有完。
  
  人走了两个,还有一个卧伤在床,自然没什么节目。简单吃了点东西,景然只觉得胃里在翻滚,她拉住陈蹊想尽快回家,于是陈蹊也带着她离开了。
  
  黎许站在窗台上,影子被昏黄的灯光拉得很长,他依旧能够辨认出一个人的身影,她抱着热水袋暖手,她在冷风中瑟瑟颤抖,她跟着陈蹊走进车里,这一切就像一部仰角电影,在黎许的眼帘里,清晰无比。
  
  车门“砰”地关上,一切又跌入了黑暗中。
  
  




25

25、意外 。。。 
 
 
  “晴姐。”景然死死地盯着浴室的地板,“你能过来一下么?”
  
  在电话的另一头,仲晴问:“你在哪里?”
  
  景然半天吐出一个字:“帝都。”
  
  “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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